刺络拔罐在皮肤病治疗中的应用进展
2014-02-05朱炯陈琛
朱 炯 陈 琛
(1 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中医医院,上海 200071;2 上海市华东医院,上海 200071)
刺络拔罐在皮肤病治疗中的应用进展
朱 炯 陈 琛
(1 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中医医院,上海 200071;2 上海市华东医院,上海 200071)
刺络拔罐;皮肤病;研究进展
刺络拔罐是针灸治疗中的一种常见治疗方法。是刺络法和拔罐法相结合而成,主要是运用经络理论,使用七星针,三棱针或其他能刺血的针具等,在相应的穴位上,或者局部病患处叩刺或者点刺出血而达到邪热驱邪的治病目的,同时在出血处加拔火罐,从而使出血量达到一定量,加强通透泻瘀毒之力。
针灸作为中医整体治疗的一部分,在治疗皮肤病方面有着不同的作用,特别是刺络拔罐法的应用,其副作用小,疗效好,给一些皮肤病的治疗提供了新的途径,笔者收集了近10年来刺络拔罐在皮肤疾病的病种的应用,使大家对其治疗以及推广有新的认识。
1 带状疱疹
刘海英等[1]以单纯刺络拔罐来治疗带状疱疹,60例随即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各30例,治疗组对皮损部位及周围皮肤用三棱针点刺,流出液体,随后在点刺部位拔罐。每天1次,7天为一疗程,对照组以西药阿昔络韦口服为主,治疗组有效率96.7%,对照组83.3%,P<0.05。
潘华[2]采用治疗组辨证取穴的方法与对照组单纯局部刺络拔罐的方法,按辨证分型取穴曲池、足三里、三阴交等,结果治疗组愈显率93%,优于观察组单纯刺络拔罐。
段彩霞[3]以刺络拔罐结合围刺治疗带状疱疹35例,采用局部皮损部位刺穴拔罐,去罐后再以疱疹中心作局部围刺,治疗组总有效率100%,对照组70%。
刘瑜[4]以刺络拔罐结合针刺华佗夹脊穴等综合治疗法治疗急性期带状疱疹,10天内综合治疗法优于西药对照组法。
王志兴等[5]以刺络拔罐加贴棉灸方法治疗31例,结果经2个疗程的治疗后,治愈21例,显效8例,好转2例。李国华[6]在此络拔罐基础上配合悬灸,30例29例治愈,1例好转。
李智[7]用电针加刺络拔罐治疗带状疱疹32例,治愈22例,好转8例,未愈2例,总有效率93.75%。
张忠霞[8]等于患处刺络放血拔罐及三黄散外敷治疗,对带状疱疹的疼痛、睡眠、皮损情况及不良反应进行综合评价,结果治疗组与西药对照组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治疗组优于对照组。
还有其他结合理疗仪器的一些文献,如张连城等[9]结合超光,在皮损处三棱针点刺后拔罐,起罐后清除渗出物,暴露皮肤,采用日产HA—500超光治疗仪照射病变部位,以疼痛较剧处为中心,在直径为1cm范围内移动超光探头,应用波长0.6~1.6μm,输出功率为1800mW,照射时间5~10分钟,以局部舒适温热感为度,隔日1次。侯广云等[10]用刺络拔罐配合TDP治疗带状疱疹56例,有效率100%。
2 痤疮
王艳梅[11]运用单纯刺络拔罐法,取穴大椎,双侧肺俞,膈俞,采用一次性4针头点刺,点刺4针~8针,不宜深刺。点刺后选择合适大小的玻璃火罐闪火拔罐,留罐5~10min。治愈18例,好转10例,无效2例,总有效率93%。
王瑾[12]在背部取穴大椎、肺俞后背反应点,用三棱针点刺,再拔罐,留罐10min,放血量3~5ml。耳针主穴肺;配穴脓疱加刺心,皮脂溢出较重加刺脾,大便秘结加刺大肠,痛经加刺肝。留针15ml。3个疗程后,痊愈12例,占33.3%;显效19例,占52.8%;有效2例,占5.6% 总有效率达94.4%。
王萍等[13]取大椎、双侧肺俞、心俞、膈俞、肝俞、脾俞,三棱针刺络放血,拔罐。方用柴胡10g,陈皮10g,归尾10g,赤芍10g,红花10g,莪术10g,栀子,黄芩10g,薄荷10g,甘草6g,每天1 剂,水煎服,分早晚两次服用,7天为1疗程。对于所观察的85例痤疮患者通过采用疏肝活血汤,配合刺络拔罐进行中医综合治疗,临床痊愈54例,显效20例,有效8例,无效3例,总有效率96.47%。
闫润虎等[14]采用穴位埋线配合刺络拔罐治疗痤疮,60例随机分为2组。治疗组埋线加刺络拔罐,对照组单纯针刺。肺经风热型:主穴为肺俞、曲池、大椎、尺泽,配穴为天枢、支沟、大肠俞、血海;②脾胃湿热型:主穴为曲池、足三里、大肠俞、上巨虚,配穴为中脘、天枢、大横、梁丘及阴陵泉;③血瘀痰结型:主穴为丰隆、阳陵泉、曲池、血海,配穴为隔俞、中脘、陶道。根据辨证取 5~7 个穴位进行埋线,刺络放血取穴耳尖、大椎、肺俞、脾俞、胃俞穴,连续3个疗程,治疗组疗效优于对照组。χ2=6.24,P<0.05,两组总有效率比较,差异有显著性意义。
郑雪梅[15]采用完全随机抽样法,将轻、中、重度患者分治疗组、单纯体针组、西药组,治疗组采用局部火针加背俞穴刺络拔罐,单纯体针组以合谷、曲池、内庭、阳白、四白为主穴,西药组口服美他环素,外涂盐酸克林霉素磷酸脂凝胶,2个月后,治疗组、单纯体针组、西药组总有效率分别为97.1%、95%、91.6%。
3 荨麻疹
冯春燕等[16]取肩髃(双侧),风邪型加肺俞,胃热型加胃俞,采取七星针以肩髃为圆心1cm半径部位叩刺出血,配穴单纯拔罐,隔日一次,7次1个疗程。30 例患者,1个疗程治愈 20 例,2个疗程治愈 9例,3个疗程治愈1例。
肖忠英[17]将顽固性荨麻疹患者64例随机分两组,32例治疗组,采用穴位注射苯海拉明,取穴双侧曲池、足三里,加刺络拔罐,取穴双侧膈俞、血海穴。32例对照组,采用西替利、扑尔敏、雷尼替丁口服。两组疗效比较,差异有显著性(P<0.05),治疗组疗效优于对照组,两组复发率经方差检验,有明显统计学差异(P<0.01),治疗组明显低于对照组。
孟向文[18]对大椎、至阳穴用三棱针点刺5~10点,拔罐留置10~15min,出血量为10-30ml。酌加委中刺络拔罐,血海、曲池、三阴交针刺。每隔日一次,七次一疗程。共治疗26例,经1~2个疗程治疗,总有效率96.1%。
张江层[19]采用针刺配合刺络拔罐治疗60例荨麻疹,针刺取穴:曲池、合谷、血海、足三里、三阴交、中脘,1d1次,10次1疗程;刺络拔罐取穴:大椎、肺俞、膈俞、委中、耳尖,隔日1次,5次1疗程,共治疗2个疗程。痊愈41例,显效12例,有效7例,总有效率100%。
4 湿疹
姚军等[20]采取对局部湿疹皮损处,由中心向外围用三棱针点刺,皮肉丰厚处加拔火罐,骨骼,关节处仅施以点刺,同时又以大椎、双侧肺俞、膈俞、脾俞刺络拔罐。对照组口服开瑞坦外用派瑞松软膏。治疗组总有效率为100.0%,愈显率为89.1%;对照组总有效率为88.1%,愈显率为42.9%,两组总有效率差异无显著性意义(P>0.05),愈显率差异有非常显著性意义(P<0.01)。
王佳惠等[21]在口服盐酸左西替利嗪片的基础上,用中药苦参、大黄、黄柏、苍术、地肤子等中药制成药浴进行治疗,同时对曲池等穴刺络拔罐。2疗程后,总有效率高于单纯口服西药的对照组。
许金华等[22]先在湿疹皮损处进行刺络拔罐后,结束后拭去血液,用75%酒精棉球消毒局部皮肤,然后用干棉球蘸自制湿疹酊(由百部、白藓皮、苦参、黄芩、黄柏、地榆、冰片等组成)外涂患处。232例中痊愈148例,显效70例,无效14例,总有效率为93.97%。
王勤等[23]针刺取曲池、百虫窝、合谷、三阴交、行间、内庭。梅花针叩刺皮疹部位。湿热内蕴型加蠡沟、丰隆、肺俞或大椎交替刺络拔罐。血虚风燥型加膈俞、脾俞、足三里、膈俞与大椎刺络拔罐。两证型合计有效率87%。
5 黄褐斑
张海山等[24]采用针刺阿是穴、血海、三阴交等及背部督脉、足太阳膀胱经走罐,走罐后在大椎、肺俞、膈俞、心俞、肝俞及其附近瘀紫较重处刺络放血治疗黄褐斑,针刺走罐刺络对黄褐斑的治疗效果明显优于药物治疗。
王远庆[25]采取体针的穴位,主要以背腧穴和督脉穴为主,进行刺络拔罐,结合耳穴点刺放血,在原体针穴位处穴注当归液,耳体针法和穴位注射同时进行。110例患者总有效率91.9%
刘丽等[26]采用刺络拔罐配合耳穴压丸法治疗,刺络主要以背腧穴为主,结合耳部穴位压丸刺激,总有效率91.7%,高于单纯耳穴丸压组。
6 银屑病
张爱珍等[27]采用五腧穴刺络拔罐后,并取皮损处相对应的五脏俞穴接通电针仪作电刺激治疗,隔天一次,15天一个疗程治疗后治疗组皮损严重程度、红斑、浸润、鳞屑改善明显优于对照组,差异均有显著性意义。
邹存珍等[28]对8例关节病型银屑病患者采用纯中药以苍术、黄柏、白芷、川芎、红花等药自拟方剂口服、并且以服后药渣煎汤外洗患处及心、肝、肾俞、委中穴刺络拔罐的方法治疗。痊愈加显效6例,有效2例。
王和平[29]刺络拔罐取穴大椎,体针取穴双侧合谷、曲池、足三里、三阴交、血海交替针刺,配合以凡士林为基质,以全蝎、蜈蚣为主药制成的全蝎膏外涂,取得良好的疗效。
7 神经性皮炎
张颜等[30]采用蟠龙火针,烧至发白,迅速垂直点刺皮损区皮肤,皮损增厚明显处可稍密集性点刺,针数多少视皮损大小而定,局部皮损火针点刺后,立即闪罐3~4次后,留罐5~10分钟,使之吸出少量瘀血,取罐后用消毒棉球擦净血迹。用梅花针沿背部膀胱经叩刺肺俞、肝俞、脾俞至皮肤潮红,拔罐,操作同前。治疗组的治愈率和总有效率均高于对照组。
张志萍等[31]对皮损处及相应的夹脊穴用皮肤针叩刺,并在皮损叩刺局部拔火罐。毫针针刺选穴风池、曲池、足三里、血海、四神聪、神门等。结果皮损面积、皮损程度、瘙痒程度、苔藓化程度、症状总评分较治疗前均显著下降。
8 其他
陈纯英[32]用火针烙刺疣体,同时背部背腧穴进行刺络拔罐治疗扁平疣,总有效率为91%。赵志芬[33]在局限性硬皮病的皮损处进行刺络拔罐,并结合围刺,取得一定的疗效。孟向文等[34]采取刺络拔罐,并结合针刺和中药并用的治疗方法治疗老年性皮肤瘙痒,在临床上应用本法治疗取得显著疗效。田青等[35]在临床上取穴大椎、肺俞、脾俞、胃俞、肝俞刺络拔罐,应用本法治疗酒糟鼻取得显著疗效。
综上所述,刺络拔罐对皮肤病中的多种疾病有着很好的治疗,缓解作用。刺络拔罐的基础是刺血法,与拔罐相结合能加大放血的力度。作为外治法的一种,其应用是以中医基础理论中的经络和气血学说为基础的,经络中的十二皮部分布在体表,而通过经络的气血运行,来与体内脏腑相连,通过这种内连脏腑,外络肢节的形式既可以通过皮部判断脏腑气血的变化,也可以通过对脏腑气血的调节来治疗皮部的疾病。从上述几种疾病的刺络拔罐的部位来说,大多都以皮损部和背腧穴为主,背腧穴位于背部肌肉丰厚处,一方面利于刺络拔罐的操作,另一方面背腧穴为五脏六腑之经气输注出入之处,生理上不仅与脏腑有着特定联系,并且与脏腑的病理密切相关,因此可以治疗本脏腑和相表里脏腑的疾病,也可治疗相应脏腑的五官九窍、皮肉筋骨疾病。从皮肤病的治疗看,刺络拔罐可以单一存在,也可以和毫针,灸法、电针、中药内服外用、埋线等多种方法相结合而提高其疗效。运用刺络拔罐的皮肤病大多与脏腑的热、湿、瘀、毒有关,而刺络拔罐通过刺血,可直接排出血脉的瘀阻,开窍泻热,疏通经络,行气逐瘀,从而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这也与针灸治疗遵循“凡用针者,虚则实之,满则泄之,宛陈则除之”的原则不谋而合。
从目前皮肤病的刺络拔罐的报道来看,临床报道较多,虽然有一些机理研究报道,但对皮肤病本身机理的实验室研究不多。特别是针对刺络的器具有三棱针、皮肤针、火针、7号注射针头等各种工具,尚未达到统一,各种刺血工具对疗效的影响还需要有深入的对比。对出血量和拔罐时间也需要规范和量化。刺络拔罐作为一种微创的治疗手段,虽然不强求绝对盲法,但研究缺乏遵循循证医学的理念、标准和方法,综合定性定量分析,有较大的随意性,文献的样本量较少,缺乏大样本多中心的研究。同时,对其他方法结合的治疗,还要进一步加强筛选出何种方法叠加,能达到疗效优势最大化的这方面的工作。这样才能使皮肤疾病通过刺络拔罐的治疗取得令人信服的疗效,从而得以推广,更好切实地为患者服务,也可以举一反三,为扩大皮肤病的治疗手段和疾病谱提供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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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969/j.issn.1672-2779.2014.12.107
1672-2779(2014)-12-0163-03
杰 本文校对:朱涛畅
2013-1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