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女子大学的内涵式发展之路

杨春 董力婕

论女子大学的内涵式发展之路

杨春 董力婕

大学内涵式发展是以学校内在要素为中心的一种发展模式，主要是在学校发展的质量上下工夫。教育国际化的趋势、国内教育改革的不断深化、一些妇女问题的亟待解决、国际国内女子大学的发展状况等，为我国女子大学走内涵式发展之路提供了发展机遇，也提出了迫切要求。女子大学内涵式发展需要在宏观上做好顶层设计，在发展途径上，建设学科特色是关键，培养特色人才是核心，建设特色师资队伍是重点，实现特色管理是保证，形成特色学校文化是标志。

女子大学；内涵式发展；顶层设计；发展途径

女子大学是培养对象为女性或主要为女性的专门高等教育机构，它作为高等教育的一个有机的组成部分，不但能为女性提供更多的教育机会，而且还是研究女性问题的重要场所以及整合资源、理论创新、推动女性学学科建设的重要基地。女子大学具有独树一帜的生存价值，而内涵式发展是其发展的关键所在。

一、内涵式发展和外延式发展

外延式发展与内涵式发展是组织发展的主要路径。大学的外延式发展主要表现在学生规模、办学形式、校内管理体制、投资体制的变化和满足社会需要的程度等可见性和现实性的特征上；内涵式发展则表现为办学理念、学术氛围、学术诚信、学术水平及学校潜力挖掘等传统(遗传)性和养成性的特征团。[1]

大学外延式发展的主要方式是扩大招生人数、增设学科专业的数量、扩展人才培养层次等，大学如果仅仅依靠外延式发展，其造成的后果往往是随着学校规模的不断扩大，教育质量不升反降。

大学的内涵式发展就是要求在学校发展的质量上下工夫。国务院副总理刘延东指出，深化高等教育改革的主要途径是走以提高质量为核心的内涵式发展道路。[2]内涵式发展表现在学校工作的各个方面，如教育思想、办学理念、校园文化、学科建设、特色专业、师生情况等。乔万敏等指出：“大学内涵式发展在宏观上要搞好顶层设计,明确发展方略,解决发展理念、发展路径的问题；在微观上要把质量发展、特色发展、服务社会、协调发展作为重点。”[3]随着社会经济和科学技术的发展，一所大学越重视人才培养质量的提高，越重视学术研究的创新，学校的价值就越高。因此，只有推进学校的内涵式发展，不断提高学校的核心质量，才能形成一种无形的知识资产，真正给学校带来无穷的增值效应，为学校实现健康可持续的发展提供不竭的动力。

二、女子大学走内涵式发展之路的必然性

我国女子大学走内涵式发展道路是其实践发展的必然要求。教育国际化的趋势、国内教育改革的不断深化、一些妇女问题的亟待解决，以及国际国内女子大学的发展状况等，都对女子大学走内涵式发展之路提供了发展机遇，也提出了迫切要求。

1.教育国际化的趋势为女子大学的内涵式发展提供了良好机遇

随着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教育越来越呈现出全球化、一体化和国际化的趋势。这一趋势对女子大学的教育传统、教育结构提出了挑战，也为我国女子大学进一步更新观念、深化改革提供了新的机遇，创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和条件。随着高等教育跨国界、跨民族、跨文化、跨性别交流的增强，女子大学作为培养女性人才、研究妇女问题的主要场所，必须要通过内涵式发展，在教育理念、教育目标、教育内容、教师的素质等方面实现与国际教育发展大趋势的紧密接轨，只有这样，才能肩负起培养具有国际精神的合格人才、推动世界妇女问题研究的重任。

2.国内教育改革的深化向女子大学的内涵式发展提出了迫切要求

我国高等学校的发展经历了从精英化教育向大众化教育发展的过程。大众化教育通过规模扩张较好地解决了高等教育中存在的教育公平问题，淡化了精英化取向，建立了普及关怀的情怀，从而建立了较为和谐的教育关系，但是也带来了一些新的问题，主要表现为高等教育资源重复配置和局部过度配置造成的浪费以及教育质量的下降。因此，当前我国高等教育迫切需要解决如何处理好精英化教育和大众化教育之间的矛盾、在规模扩大的同时不断提高教育质量的问题。

我国的女子高等教育同样也经历了一个向大众化教育不断迈进的发展过程。随着我国女子高等教育办学规模不断扩大，教育资源不断扩张，女子高等教育质量问题也越来越成为教育发展的主要问题。女子大学内涵式发展实际上就是要注意教育过程中质与量的演变过程。量的发展要求高等学校入学率达到一定的比例，而质的发展包括学校教育理念、教育功能、培养目标和教育设置等方面的发展。在外延式发展和内涵式发展以何种模式为重点的选择中，就目前的实际情况而言，推动内涵式发展是学校发展的关键所在。

3.一些妇女问题的亟待解决为女子大学的内涵式发展提出了新的课题

女子大学的建立和发展，不仅使女性赢得了更多更公平的教育机会，而且对宣传先进性别文化、提高女性地位、促进两性平等，从而推动社会经济政治的发展和全人类的解放有着特殊而积极的推动作用。这是女子大学兴起的原因，也是女子大学发展的根本动力。当前，随着我国经济结构、社会结构的变化，妇女发展面临着许多前所未有的新情况、新问题，迫切需要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做出新的回答。这既对女子大学提出了新的时代课题，也为女子大学指明了内涵式发展的方向。女子大学应该通过加强学科建设和人才培养，促进理论创新，把学校的人才优势和科研优势转化为弘扬性别平等意识、促进女性参与社会的强大动力，充分发挥“促进男女平等、服务妇女发展”的社会功能，为新时期妇女解放提供理论服务和智力支持。

4.国际女子大学的发展为女子大学的内涵式发展积累了先进经验

在美国、日本、韩国、印度等国家，女子大学是其高等教育体系中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特别是美国的女子高等教育为促进全世界女性接受高等教育做出了杰出的贡献。美国有著名的“七姐妹”学院，它们分别是Mount Holyoke College（曼荷莲学院，1837年）、Vassar College（瓦萨尔学院，1861年）、Wellesley College（韦尔斯利学院，1870年）、Smith College（史密斯学院，1871年）、Bryn Mawr College（布林茅尔学院，1885年）、Barnard College（巴纳德学院，1889年）和Radcliffe College（拉德克利夫学院，1894年）。后来拉德克利夫学院被哈佛大学合并，巴纳德学院被哥伦比亚大学合并，但它们所倡导的思想——“让女子像男子一样得到良好的教育”(Educate Women to the Same Degree as Men)却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女性。走出过韩国总理并致力于培养引领21世纪潮流的优秀女性领导者的韩国梨花女子大学，以基督教精神为基础、秉持“幸福是靠知识和技术创造”教育理念的首尔女子大学等，也为推进世界女性高等教育做出了很大的成绩。这些优秀的国外女子大学，都无一例外地非常重视学校的内涵式发展，以质量发展为第一核心竞争力，这为我国女子大学的发展提供了先进的经验，做出了榜样。在与这些国际女子大学交流的过程中，我们深深地感到，必须苦练自己的内功，才能真正做到在更广阔的领域以及更高的层次上与它们对话。

5.我国女子大学的发展历程为女子大学的内涵式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我国女子高等教育有着曲折的发展历程。目前我国独立设置的女子普通本科学校也有三姐妹：中华女子学院、山东女子学院和湖南女子学院。中华女子学院前身是1949年由宋庆龄、何香凝、蔡畅、邓颖超、康克清等人亲手创建的新中国妇女职业学校，1995年更名为中华女子学院，并于1996年开始招收普通高中毕业生。山东女子学院和湖南女子学院也各自承担着全省妇女干部的培养培训工作和普通高等学历教育，都有着比较长的历史。此外，目前全国还有3所女子高等职业学院和众多的大学内设女子学院，其中南京师范大学的金陵女子学院，其前身——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是一所历史悠久、蜚声海内外的女子大学，杰出的爱国女教育家吴贻芳博士曾连任该校校长长达23年之久。这些女子院校承担着女子高等教育、妇女研究和妇女对外交流等多重任务，提倡现代女性的主体意识，有着鲜明的现代化气息和时代特征，成为高等教育中一道亮丽的风景。

兴建一所大学难，办好一所女子大学更难。我国女子高校虽然前身历史悠久，但是本科教育的兴办时间却很短，其生存和进一步发展仍然面临着很多困难和亟待解决的问题。要走出这一困境，女子大学必须更新教育理念，扩大教育功能，合理化培养目标，多样化教育模式，科学化课程设置，优化管理方式，并引入先进的教学方式与方法，通过内涵式发展，保持女子大学蓬勃发展的势头。

三、女子大学内涵式发展需要在宏观上进行顶层设计

“顶层设计”是近年来中央文件新出现的名词，在“十二五”规划中首次提出。顶层设计就是用系统方法，以全局视角，对各要素进行系统配置和组合，从而制定实施有效的路径和策略。顶层设计是一种从最高端向最低端、从一般到特殊的系统化的设计方法。顶层是整个设计的核心和出发点，顶层决定底层。顶层设计的高瞻性、系统性、完整性、规划性、科学性和顶层对底层的可控性、可指导性、可操作性以及底层和底层子系统之间的有机性、衔接性、关联性都是整个设计的关键。[4][5]

顶层设计对女子大学内涵式发展意义重大。不同于女子大学建立和发展初期的“摸着石头过河”，顶层设计是自上而下的系统谋划，便于从源头上化解积弊，在重点领域取得突破。女子大学要从可持续发展的长远目标出发，在科学发展观的指导下进行顶层设计，要有设计理念和设计思想，也就是对学校的发展规划、发展战略、发展目标、发展模式、发展过程、发展手段、发展对象要有明确的认识，同时在大的母系统之下还要有小的子系统的设计。

例如，美国曼荷莲学院将人才培养目标定位为：“准备让女性成为所有领域和所有大洲的领导者。在1837年，我们率先在高等教育中开展妇女教育，现在，在21世纪，我们将继续创造更优越的条件，教育和激励妇女成为创造历史的人。”[6]曼荷莲学院的办学理念是：“拥有卓越的全球性的学习学术环境，拥有绵密的多元化的国际化社会组织，拥有由全球有影响力的校友组成的网络组织，拥有妇女可以而且应该在世界上有所作为的坚定信念。”[7]曼荷莲学院的办学模式、学科专业设置、教育教学体系等一系列内容，都在这一办学指导思想下层层展开。

我国的女子大学在进行顶层设计时，首先要找准女校在教育整体布局中属于自己的位置，根据女校特殊的人才培养目标，明确自己的办学定位和办学理念，以“以人为本”、提高教育质量、实现可持续发展、遵循教育教学发展规律等为原则，对学校的教育、教学、科研、行政、后勤等工作进行全方位的设计，建立健全学校治理、人事激励、招生选拔、教师考评、学生评价等一系列管理制度，努力走出一条独具特色的女子大学内涵式发展之路。

四、女子大学内涵式发展的主要途径

大学的发展应发挥所长、各有特色。女子大学要根据自身长期演化和沉淀的传统文化、办学条件以及追求的特色目标，形成自己独特的内涵式发展模式。

1.内涵式发展的关键是建设学科特色

鲜明的学科特色是高校办学核心竞争力的集中体现。学科特色建设主要包括独树一帜的学科、结构合理的学科团队、前沿交叉的学科研究、具有创新意识和创新精神的人才等方面。女子大学应该根据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紧紧围绕女性人才培养和女性发展来规划学科建设，凝练学科方向，拓展妇女与生活、妇女与家庭、妇女与社会、妇女与政治、妇女与经济、妇女与文化、妇女与法律、妇女与组织、妇女与教育等研究领域，汇聚全国甚至国际上著名的女性学研究专家组成学科团队，从事最先进前沿的学科研究，形成女子大学的核心力量，并成为全国妇女学科发展的领头军以及先进性别文化的发源地。

2.内涵式发展的核心是培养特色人才

一所高校的特色最终要体现在其所培养的人才特色上。女子大学应该根据女性的性别特点和自身的办学条件，制定出具有特色的人才培养方案，并通过特色教育，将女学生培养成为满足社会需要的优秀人才。柏拉图曾经说过：“教育是约束和指导青少年，培养他们正当的理智。每个人最初所受教育的方向容易决定以后行为的性质，感召的力量是不小的。”[8]女子大学除了将学生培养成为自尊、自信、自立、自强的新女性外，还应该着力培养她们追求科学、追求真理、追求正义的向善、向美精神。

美国女子大学在女性人才培养上的一些经验值得我们学习。以曼荷莲学院为例，该学院旨在在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领域给学生提供智慧的、充满冒险精神的、为国际认可的学术教育，使学生们成为优秀的人才，因此设计了被国际认可的培养方案：吸取来自不同背景的学生，并使学生进入一个非常多样化、非常包容性的、非常丰富多彩的学习环境；承诺和响应教师和工作人员，继续加强历史上一直延续下来的妇女领导力的教育；通过整合文科课程教育和职业生涯教育，使学生成为一个爱生活、爱世界、周到细致的、参与世界的合格人才。曼荷莲学院努力创造更利于女学生茁壮成长的环境，学校所有的资源都奉献给学生，从而使女学生更容易寻求学术的挑战，更愿意参与校园生活，更有能力承担领导角色，从而赢得其他学校学生两倍多甚至更广阔的未来。特别是，为所有曼荷莲学院的新生都配备一名导师，提供给她们关于选择课程和做出学术计划的指导；根据学生的利益和目标，学生还会得到一个新的重大或跨学科的部门顾问。[7]

我国的女子大学可以根据自己办学的历史和现状，确立具有自身特色的人才培养目标。例如，培养不仅具有专业性、技术性，而且具有研究性、创造性且能学以致用的女性人才；培养不仅为企业、国家、社会所需要，而且具有广阔的视野、为国际所需要的女性人才；培养既有“恭、宽、信、敏、惠”（《论语·阳货》）的传统道德感，而且具有“开拓进取、果断坚强、聪明博学”现代意识的女性；不仅在社会科学领域培养出优秀的女性人才，而且在自然科学领域也要有优秀的女性人才产出；培养不仅肩负起家庭责任（即创造一个夫妻和睦、邻里团结、男女平等的和谐家庭），而且在政治、经济、文化、体育各个领域与层面都表现优异的女性人才，等等。围绕着所确立的人才培养目标，不断优化课程体系，改革教学内容，改进教学方法，以人才培养特色打造特色女性人才。

3.内涵式发展的重点是建设特色师资队伍

一流的学校应该有一流的大师。在北京大学的历史上，胡适、钱玄同、刘半农、鲁迅、熊十力、金岳霖、冯友兰等一大批熠熠发光的学术大师成为北京大学的风向标。“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的费孝通、“境由心生”的任继愈、敢于向有形和无形权威挑战的金克木、“治学严谨、为人正派”的郑广铭、“不阿谀奉承，凛然一身正气”的张岱年、“学富五车、博闻强加”的张中行等大师，以他们的著作学说、言传身教、人格风骨为学生树立了楷模。

美国的女子学院也十分重视师资队伍建设。还是以曼荷莲学院为例，该校有200多名教师，他们都是非常热爱学生的创新型教师，是学术界活跃的学者，是富有创造性精神的艺术家。其中一半是女性，四分之一的人具有不同的肤色。他们说除了英语之外的多种语言，赢得了许多国家和国际奖项，包括：普利策奖、美国国家图书奖、罗马奖、富布赖特奖、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奖、麦克阿瑟奖、古根海姆奖、卡耐基基金会奖等。其学术研究也赢得了多方研究机构的资助，包括：美国国家人文基金会基金、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基金、美国能源部基金、美国航空航天局基金、美国社会科学研究理事会基金、梅隆基金会基金、伍德罗·威尔逊基金会基金、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基金、GE基金、美国杜邦基金等。[7]

由于普通高等教育办学时间不长，我国的女子大学普遍地存在着师资水平有待提升的问题。可喜的是，近年来各女子学校都开始重视并着力加强师资队伍建设。如，中华女子学院努力汇聚在女性研究领域具有学术特色的师资，这些学者在不同学科领域探讨女性问题，取得了相关领域的学术领先地位。以女性学学科带头人和学术团队为重点，全校师资结构得到了不断的优化，师资水平显著提高。女子大学今后要根据学科专业特色，进一步加大师资建设力度，在吸引、培育、使用人才方面制定出更加行之有效的管理制度，以有效的、科学的、能动的管理机制，创建起一支品格高尚、业务精湛、知识渊博、性别意识敏感的教师队伍。

4.内涵式发展的保证是实现特色管理

学校的有效管理是一切工作的保证，它具体体现在管理思想、管理作风和管理技能上。女子大学的管理要根据自己的办学实际，同时适应高等教育发展潮流，进行计划、组织、指挥、协调和控制，以特色管理促进学校的发展。例如，美国的Mount Holyoke College（曼荷莲学院）、Amherst College（艾姆赫斯特学院）、Hampshire college（罕布什尔学院）、Smith College（史密斯学院）、the University of Massachusetts at Amherst（马萨诸塞大学艾摩斯特分校）实行了五校联盟，这些学校的学生可以享受到四个突出的院校和一款旗舰级的研究型大学的课程，而且不增加任何额外的成本。这五所学校大约在12英里半径范围内，相互之间有免费巴士连接。曼荷莲学院的学生每年能够从超过5000门课程中选择课程，有资格获得证书的课程大致包括：非洲研究、亚洲/太平洋/美国研究、佛学、沿海和海洋科学、认知神经科学、文化/卫生/科学、国际关系、拉丁美洲研究、逻辑、中东研究、美洲原住民印第安人研究、俄罗斯/东欧和欧亚研究等。五所大学联合提供的专业有天文学、舞蹈、电影研究等。在我国女子大学普遍办学经费短缺、资源匮乏的情况下，这种联合办学的管理方式很值得我们借鉴。

5.内涵式发展的标志是形成特色学校文化

大学是思想的发源地、精神的启蒙地、先进文化的培育场所。“大学文化由大学的办学理念、学术精神、规章制度、师生精神面貌、校园环境等因素经长期积淀而成，包括物质文化、行为文化和制度文化。”[3]而校训，在极大程度上浓缩和代表了一所学校的文化特色。如，剑桥大学“求知学习的理想之地”、哈佛大学“让真理与你为友”、耶鲁大学“真理和光明”、麻省理工学院“既学会动脑，也学会动手”、普林斯顿大学“为国家服务，为世界服务”等校训，都集中展示了其各自的大学精神，体现了大学传统，指导了大学发展，对于塑造大学形象和规约师生行为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我国的女子大学也根据自己的个性品格和特色，将大学精神和先进性别文化有机结合，提炼出了各具文化意涵的校训。如，中华女子学院以“崇德、至爱、博学、尚美”为校训，山东女子学院的校训是“团结、求实、进取、创新”，湖南女子学院提出了“懿德睿智、笃行臻美”的校训表述，都体现了各自的办学特色和整体风貌，但还需要随学校的发展而不断沉淀，并做出更深入的解读。

[1]陈坤华.现代大学发展策略的探讨[J].理工高教研究，2002，（3）.

[2]刘延东.深化高等教育改革，走以提高质量为核心的内涵式发展道路[J].求是，2012，（10）.

[3]乔万敏，邢亮.论大学内涵式发展[J].教育研究，2009，（11）.

[4]纪大海.顶层设计与教育科学发展[J].中国教育学刊，2009，（9）.

[5]徐敦楷.顶层设计理念与高校的科学发展[J].中国高等教育，2008，（22）.

[6]Why a Women’s College?[EB/OL].https://www.mtholyoke.edu/about/why_womens_college.

[7]About Mount Holyoke[EB/OL].https://www.mtholyoke.edu/about.

[8]百度百科.柏拉图[EB/OL].http://baike.baidu.com/subview/996/11214863.htm?fromtitle=帕拉图&fromid=93101&type=syn.

责任编辑:蔡锋

On Connotational Development of Women’s Universities

YANG Chun，DONG Lijie

The connotational development mode focusing on inner qualities of schools put emphasis on development qualities of schools.Development of women’s universities meet opportunist and challenges in the face of globalization of education,domestic educational reform,women’s issues needing solution and the development history of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women’s universities.Top-level design is necessary in the connotational development and the development ways should make disciplines construction as the key,talents training as the core,teachers development as the focus,management as guarantee and distinctive teaching culture as a symbol.

women’s university;connotational development focusing on inner qualities of schools;top-level design; development route

10.13277/j.cnki.jcwu.0004

2013-12-10

G776

A

1007-3698（2014）01-0039-05

杨春，女，中华女子学院学报编辑部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女性高等教育；董力婕，女，中华女子学院学报编辑部编辑，主要研究方向为女性高等教育。100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