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与认知
2012-08-15唐晓静
唐晓静,高 华
(福建师范大学 教育学院,福州 350007)
自古希腊哲学开始,理性主义者认为,情绪会误导诸如思维和决策这样的高级认知过程,因此情绪一直被排除在理性认知之外[1]。大部分的认知心理学家都把情绪当作认知过程中一个需要去掉的变量,或者在实验中让被试处于一种相对中性的情绪状态。但是在认知心理学走向困境的时候,越来越多的认知心理学家开始注意到认知与情绪是相互影响的。例如当个体面临不确定性的情境时,个体情绪会影响理性决策的产生。当不确定性的情境非常模糊时,这种决策过程也会使个体产生积极或者消极的情绪[2]。正如 Lazarus[3]所说,认知功能与情绪功能之间的关系是双向的,而不是各自独立的系统。因此对情绪与认知的相互作用的探讨具有重要意义。
一、认知对情绪的影响
最初有关研究普遍认为认知在情绪产生中起着决定性作用。例如认知情绪理论认为,在情绪产生过程中认知的作用在于评估刺激物是否符合个体的需要,从而产生肯定的或否定的情绪。此外认知结构的复杂程度对于情绪体验会产生很大的影响。认知结构越复杂,对人对事越善于多方面进行分析评价,这时所产生的情绪体验就越温和;相反,认知结构越简单对事物进行评价时所产生的情绪体验就越强烈[4]。可见认知过程对情绪的产生和体验都具有重要影响。
(一)知觉与情绪
知觉是客观事物直接作用于感官而在头脑产生对事物整体的认识,情绪作为对刺激的一种反应势必受个体对外环境的知觉影响。正如情绪认知理论所述,情绪是认知评价的结果,在认知评价过程中,个体对刺激和对自身生理反应的知觉就决定了情绪的产生。在实验研究中 Righart和 de Gelder[5]发现,无论低任务负荷还是高任务负荷,面部表情与背景一致时,对面部表情的反应都快于面部表情与背景不一致时的反应,说明对周围环境的知觉在面部表情识别中具有重要作用。而且,Vrana[6]发现,反复听正性音乐会提高被试对正性音乐的喜欢程度,反复听负性音乐却会增强被试对负性音乐的厌恶程度。因此,被试对信息的知觉影响其情绪体验。
(二)注意与情绪
注意对情绪的影响作用已经得到了许多行为研究和认知神经机制研究的证实。Raymond[7]在注意抑制的实验中发现,比起目标任务分心任务更易被认为是负性的。此外在视觉搜索过程中比起离目标任务远的分心任务,那些距离目标任务近的分心物更易被认知为负性,并且会影响后续被试的情绪评估。正如当我们打扰一个忙于工作的人,我们可能会成为影响他工作的人,从而影响良好印象的形成。Fensk[8]等人也发现,对不熟悉面孔的抑制,会降低被试随后对这些面孔进行可信度水平的评价,尽管被试根本不认识这些面孔。认知神经科学的研究也证实了注意对情绪的影响。在注意与非注意情况下的认知过程是有差异的,由此推论对情绪信息刺激的视觉加工处理是受注意机制的影响。在情绪与认知的脑机制研究中发现,情绪脑的区域也涉及认知过程,划为认知脑的区域也涉及情绪过程,认知与情绪在大脑中存在广泛的交互作用。因此,不能将二者割裂开来[9]。如杏仁核反应高度依赖于注意,即使刺激的情绪特征非常明显。
(三)反事实思维与情绪
反事实思维是个体对生活事件加工中常见的一种思维,它与情绪的关系,最初源于反事实思维功能的探讨。Roese[10]将反事实思维的功能概括为两大类:情绪功能和准备功能。情绪功能认为反事实思维会强化个体的情绪体验。通过比较推理效应和因果推理效应,上行反事实思维容易产生负性情绪,如不高兴,难过、后悔、内疚、羞愧;而下行反事实思维则更多会导致正性的情绪。个体通过思维过程对一些特殊的情绪产生了影响,这些特殊的情绪(包括后悔、失望、内疚、宽慰等)被统称为“反事实思维基础上的情绪”,它们都包含了当前事实与想象中的可能性之间的比较[11]。正如 Medevc[12]等人研究发现:铜牌获得者要比银牌获得者更高兴。这正是个体的思维过程受到虚假信息,即实际结果与可能效果的效应比较的影响。此外,在反事实思维中,对个体的归因方式进行指导可以抑制个体对事件产生消极情感反应。即对个体反事实思维的训练对情绪调控具有重要意义。但是也有研究者认为反事实思维训练对于情绪的调节只是短期效应[13]。
除了以上提到的还有许多的认知过程,如记忆、推理、决策、问题解决等,但是对于这些高级认知过程对情绪的影响研究却甚少。此外,认知对情绪的影响,也是一个具有争议性的研究热点。传统的情绪认知理论者坚信情绪是认知的结果;但是许多研究发现,有一些情绪是可以不通过认知直接对个体情绪产生影响。并且国外越来越多的研究者提出情绪的具身性这一观点,即情绪是包括大脑在内的身体的情绪,身体的解剖学结构、身体的活动方式、身体的感觉和运动体验决定了我们怎样加工情绪[14]。因此,情绪对认知必能产生影响。对情绪和认知关系的认识也逐渐摆脱了主仆关系或者相互独立关系,取而代之的是对其整合关系的研究。
二、情绪对认知的影响
(一)情绪对认知的实验
从以往研究可知,情绪被当作重要变量来探讨情绪对认知的影响,那么如何诱发恰当的情绪以及如何检验情绪诱发效度?传统的情绪研究方法通常是损伤法、电刺激法和化学刺激法。在实验条件下诱发被试的实验情绪的方式有很多种。例如,实验情境设定、焦虑面谈、面部肌肉反馈技术、催眠和想象、幻灯片、音乐和电影片段等。让被试做出代表不同情绪的面部表情就可以产生与某一情绪相对应的自主反应;通过让被试在实验室做一定的工作或者对被试的工作成绩给以错误的反馈来激起试验者所需研究的情绪[15]。那么情绪效能就值得考虑。一般以情绪的生理反应、表情行为和主观感受报告作为情绪诱发效果的主要指标。情绪的生理测量,指标通常包括血压、脉搏率、自发皮电、脉幅波动、呼吸波动和皮电、脉搏、呼吸综合的生理指标[16]。表情测量,是面部动作编码系统(facial action coding system,简称FACS)、最大限度辨别面部肌肉运动编码系统(maximally discriminativefacial movement coding system,简称MAX)和表情辨别整体判断系统(systemfor identifying affect expression by holistic judgments,简称AFFEX)[17]。主观感受报告是用标准化的量表来测量被试的情绪体验,内部和外部效度都比较高,而且比较常用的量表有形容词检核表、分化情绪量表和维量评估表、应用性情绪量表。相对于表情测量和生理测量,情绪主观体验报告是比较常用的情绪指标。
(二)情绪与注意
情绪与注意的关系越来越受到研究者的关注,比较一致的看法是不同的情绪状态会引起个体的注意功能的变化。而目前的热点和难点则是个体的注意选择领域,许多研究表明不同情绪个体对不同性质的信息存在一种注意偏向。大量行为学证据显示,对威胁性刺激的注意偏向是高焦虑个体的认知特点,也是目前比较一致的结论[18]。在认知神经研究领域,Tracy[19]等使用 ERP 进行研究发现在 250ms时,处理威胁性信息会干扰高特质焦虑组个体的注意定向和执行控制功能,也可以提高低特质焦虑组的警觉行为。但是,实验中多采用临床焦虑个体,对正常的焦虑个体的研究还较少。研究证明焦虑个体在阈下知觉水平注意偏向也存在。在快速序列视觉呈现任务(RSVP)中有一种典型的注意瞬脱现象,一般情况下后呈现的靶刺激会被忽视,然而当后出现的靶刺激带有情绪色彩时,会更容易被注意到。Fredrickson[20]等用整体——局部性知觉加工任务来评估被试处于不同情绪时的注意范围,发现在两种积极情绪状态下的被试比中性状态下的被试拓宽了注意的范围。研究者认为,情绪信息扩大了注意机制搜索视野的范围并且提高了信息输入的速度。但也有许多研究表明[21],通常焦虑个体表现出的注意偏向是处理对个体来说是负性的信息,在处理正性和中性信息时,焦虑个体并未表现出注意的偏向。此外情绪对注意偏向的影响是注意警觉还是注意维持仍有争议。
(三)情绪与推理
相对于情绪对其他认知过程的影响,情绪与推理的关系研究较少,并且存在两种对立的假说。Isen[22]及其同事的促进假说和源于 Ellis和 Ashbrook[23]的抑制假说。促进假说认为积极情绪会促进推理。如Radenhausen[24]等人通过实验研究诱发的抑郁心境推理活动的影响,发现抑郁心境中的被试比愉快心境中的被试表现出更差的推理行为。廖声立和陶德清[25]研究了不同情绪状态对学生思维推理操作的影响,结果发现,在简单和中等难度的推理中,愉快情绪对优等和中等智力组的推理起更大的促进作用;在高难度的推理中,推理任务受被试情绪的干扰。以上研究都支持了促进假说。Oaksford[26]在研究情绪对推理的影响时,得出的结论是积极的与消极的情绪状态都对推理起到了抑制作用,支持抑制假说。沈友田[27]探讨不同情绪状态对范畴三段论推理的影响,结果发现,积极与消极的情绪都对被试的推理能力有抑制作用。可见,情绪对不同的推理任务产生的影响是不一致的。抑制假说认为情绪通过占用工作记忆的资源从而影响演绎推理过程。那么对于归纳推理是否会出现不一样的结果,有待进一步研究。在研究过程中,常常是诱发情绪再让被试做推理任务,因此研究中情绪与推理任务是相互独立的。但在实际的生活中人们体验到的情绪事件通常是不能与认知事件相互独立,所以采用推理任务本身语言信息的情绪性来研究二者之间的关系将会更有意义。此外,近年来由于神经生理心理学的进步与科技发展,无意识情绪对推理的影响逐渐受到关注。
(四)情绪与记忆
情绪与记忆的研究最初认为二者的相互作用只是发生在信息的编码和记忆巩固阶段,但是随着ERP和事件相关fMRI实验范式的应用,已经确切地证实了它们的相互作用还发生在记忆的提取阶段[28],即在记忆的编码、储存和提取阶段,情绪都是一个重要的变量。有些研究者认为情绪对记忆的提升主要在于心境一致性和情绪依赖性。当人们加工和提取信息时,对于那些和当前情绪一致的内容会表现出敏感性,即心境一致性。同样的,与个体目前的情绪相一致的材料更容易被个体发现和深入加工。对情绪依赖性记忆的研究发现,当一个人现时的情绪和将事件存入记忆中的情绪相同时,那么他们更容易提取信息[29]。对此有研究认为正性、负性和中性记忆因为唤醒程度、效价或其它因素影响记忆的保存。可能在立即测验中情绪提高了中心情绪记忆的成绩,削弱了边缘情绪记忆得出成绩,即中心情绪记忆的成绩好于中心中性记忆成绩;在延时测验中,中心记忆的成绩有所下降,边缘记忆成绩有所上升[30]。
在日常生活中记忆系统的主要功能是记住和遗忘,遗忘无效信息和记住有效信息具有同等的价值[31]。近期探索情绪与定向遗忘关系的研究发现,人们有意识地主动地遗忘掉带有情绪色彩的记忆内容,但更多的是遗忘那些带来痛苦的负性情绪性记忆。贾宏燕[32]研究表明情绪性刺激消弱了遗忘,而提升了个体的记忆。Payne和 Corrigan[33]用中性和正性、负性情绪图片做实验材料,发现在中性图片中定向遗忘会发生,但当要求遗忘的材料为正性或负性情绪图片时,定向遗忘效应没有发生,材料的情绪性影响了遗忘效果。另一些研究者发现在中性和负性情绪状态下,定向遗忘效应不会消失,但在正性情绪状态下,定向遗忘效应却消失了[34]。
工作记忆被心理学家认为是认知功能的枢纽,是当前认知心理学和认知神经科学中热点的研究课题,而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情绪对认知表现的影响可能是通过影响工作记忆完成的[35]。目前,情绪和工作记忆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消极情绪上,但消极情绪对词语工作记忆和空间工作记忆的影响是不一样的[32]。Lavric[36]等人发现诱导的焦虑未影响到词语任务,但选择性地影响了空间工作记忆。罗跃嘉[32]等人按照延迟样本匹配任务实验范式的一系列ERP研究发现,负性情绪造成了空间工作记忆脑电位的改变,而同样的效应在词语工作记忆的ERP中消失。他们认为消极情绪占用了大量的注意资源,而这种注意资源在空间工作记忆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因此空间工作记忆功能受损。
(五)情绪与创造性
创造力是一种高级心智机能,它与人的许多内外因素有关,也包括个体的情绪。例如我国学者卢家楣[37]等人通过教学现场实验研究了焦虑对学生创造性思维的影响,发现特质焦虑对学生的创造性没有显著影响而状态焦虑对学生的创造性有显著影响。但是,情绪与创造力的研究存在两种完全对立的观点。一种是情绪促进创造性思维假说,即认为积极情绪有利于创造性活动,消极情绪阻碍创造性活动,第二是情绪抑制创造性思维假说,即认为积极情绪阻碍创造性活动,消极情绪有利于创造性活动。Vosburg[38]研究发现,积极情绪能够显著促进发散性思维的绩效而消极情绪会阻碍发散性思维,支持促进假说。对此研究者认为适度的积极情绪状态会增强个体克服习惯化反应的能力,能有效促进问题解决和决策制定。生理心理学的研究也指出,神经递质多巴胺和大脑多巴胺系统在正性情绪对于思维过程和社会行为的影响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39]。我国学者王极盛、丁新华[40]通过研究发现,中学生创新意识与学习压力抑郁焦虑呈显著负相关。创新能力与学习压力、抑郁呈显著负相关。学习压力适应不良和抑郁对创新能力的预测作用较大,这说明中学生的创新意识和消极情绪有关。支持了抑制假说。这两种对立假说的存在可能是因为在研究过程中所采用的研究类型和被试选取上的差异,如相关研究和实验研究所得出的结论往往是不一致的。此外,研究指出,在实验中考察的主要是创造性中的流畅性和变通性时,正情绪对于任务的完成具有促进作用[41];而当使用的任务为分析性、顿悟性时,即考察的主要是创造性中的新颖性时,正情绪则不能起到促进作用[42]。
综上所述,不管是行为研究还是认知神经领域的研究都证实了情绪和认知二者之间并不是相互独立的而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情绪的产生和个体的情绪体验都会受到认知过程的知觉、注意、思维过程的影响;反之,情绪也会对认知过程产生重要影响,虽然这种影响究竟是促进还是抑制仍然有待进一步的研究。而这种对立的观点是由许多因素造成的,除研究内容选择方面的差异外,还因为这些研究在设计类型、被试选择、情绪诱发技术和任务设置等方面存在差异。如在情绪对认知的影响研究中,虽然许多研究者多采用情绪诱导技术,但是在具体操作过程中所采用的情绪诱导方式和材料也不尽一致,从而导致情绪诱发的状态不一致。虽然仍有许多问题需要改进,但情绪与认知的相互作用必将成为心理学的研究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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