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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文化背景下通俗小说审美价值论

2011-11-13张从容李晶晶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学报 2011年6期
关键词:大众文化小说

张从容,李晶晶

(大连大学文学院,辽宁大连 116622)

大众文化背景下通俗小说审美价值论

张从容,李晶晶

(大连大学文学院,辽宁大连 116622)

大众文化背景下,通俗小说的审美价值得到了最大化实现。通俗小说之所以深深的吸引了大众的目光,是因为它的审美价值与读者的审美心理流向契合,能够带给读者心理的愉悦和艺术的享受。通俗小说情节的传奇性、生动性满足读者的心理期待;通俗小说语言的传神与生动带给读者思维狂欢;通俗小说情感、题材的丰富多样带给读者阅读快感。

大众文化;通俗小说;审美价值

一、大众文化对通俗小说的影响

(一)大众文化的形成与发展

在20世纪末和本世纪初,大众文化已经成为了世界的普遍现象,在中国也日益的繁荣起来,融入到人们日常生活各个细微之处,并迅速成为一种社会显性文化。英国文化学者雷蒙·威廉斯曾分析过大众文化的三层含义:一是传统的“为人民”的意义,二是指“一般化的政治态度和大众喜爱的内容”,三是“适应民众需要的高度资本化的市场的产物”。[1]在我国大众文化(popular culture)最初是指大众的文化或劳工阶级的文化,同时也包括民俗文化、青年文化、亚文化,流行的小说和电影,目前在国内文化研究界流行的“大众文化”已经成为用来描述新兴商业消费文化的一个常用词语。我们这里说的大众文化是特指现代都市化工业社会和商业消费社会的一种文化形态。这是一种带有商业色彩和技术运作特色的文化产品。[2]大众文化在中国往往指的是与高雅文化(high culture)、精英文化(elite culture)相对立的“民主文化”。正是这种带着几分通俗的,实用的,又略带浅薄的“民主文化”被当今社会迫切的需求着。

总体看来,中国经济体制改革是大众文化兴起的基本动力;电子媒介的迅速发展是大众文化兴起的文化背景;对文化意识形态控制标准的宽松是大众文化兴起的政治条件;庞大的消费群体是大众文化兴起的必要条件。从种类繁多吸引眼球的选秀节目到我们日常生活中细节的穿衣戴帽,餐饮娱乐都被一种“娱乐文化、商业文化”悄无声息的影响着。大众文化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并且不断修正自己,调整自己来适应当代人的口味,以其传播媒介和话语系统的优势,以商业炒作和市场法则为动力逐渐取代精英文化和高雅文化,获得了社会主流文化的地位。

大众文化策略本身具有两种功能,一是它填补了民众对于文化娱乐性能的要求,二是它浅显易懂,在不经意的娱乐中完成了主流意识形态的教化要求,“寓教于乐”,正形象说明了“大众文化”的功能。[3]在中国这个人口众多地区差异显著且发展不平衡的国土上,民众的审美角度具有较大的差异性,因此大众文化现象非常复杂,表现出一种异体合成的美学风格。有些批评家把某些大众文化产品的低劣归咎于大众趣味的低下或生产者以商业目的迎合这些性质的大众,笔者认为这种观点是不全面的。真正取得成功的大众文化产品绝不仅仅是简单地迎合大众的低级品味,同样趣味低下的庸俗文化也绝对不会获得成功,文化产业的性质与当代社会需求共同决定了其产品必须定位在艺术性和商业性二者的最优结合点上。

(二)大众文化背景下通俗小说的繁荣

大众文化的勃兴,导致了文化工业的出现,使其获得了强大的经济支撑力,从而朝气勃勃地走上时代的舞台。通俗小说受益于文化工业,作为大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迎来了蓬勃发展。汤哲声教授这样评定大众文化和通俗小说的关系:“大众文化决定着通俗小说的存在和发展,没有大众文化也就没有通俗小说。当大众文化成为当今现代社会重要的文化标志并繁荣发展之后,通俗小说自然就成为了当代小说重要的创作标志并繁荣起来。”[4]通俗小说是大众文化背景下的市场文学,它是由作者自由创作、读者自由选择、接受自由鉴赏评论的文化现象。通俗小说是为了满足社会上最广泛的读者群需要,适应大众的兴趣爱好、阅读能力和接受心理而创作的一类小说。

通俗小说以娱乐价值和消遣性为创作目的,重视情节编排的曲折离奇和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的传奇性和超凡脱俗。在全球经济、科技飞速发展同时,人们的生活日新月异的改变着,人们的贫富差距、生活压力也在日趋加大,人们在精神领域的探索更多的偏向于“自我放松、自我调试”,通俗小说的特性正符合了当代大众要求直接满足欲求释放压力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他们不需要崇高的理想指导前进的方向,他们更多的关注现实而非未来。人们对通俗小说的需求大力的推动了通俗小说的发展,网络小说、专业通俗小说的写手、出版商、图书城成为了一个完美的产业链,可以说当代通俗小说已经达到中国历史上小说最繁荣时期。

在大众文化背景下,中国当代通信小说由阅读热到创作热,题材丰富种类繁多,呈现出繁荣景象。上世纪80年代初,在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金庸、古龙、琼瑶小说进入,武侠小说和言情小说获得了普遍的关注,《射雕英雄传》、《绝代双骄》、《情深深雨蒙蒙》、《还珠格格》等作品在近年来多次改变成影视剧,影响极广。

这种状况到90年代通俗小说由阅读热转向创作热,随着改革开放而出现了围绕社会热点创作的通俗小说,同时也有作家带着新时期特有的书写眼光把笔触置于中国历史题材和国际题材。以经济生活和商场战争为表现题材的商战小说在创作数量上几乎占据了半壁江山,(如梁凤仪的《花魁劫》、《豪门惊梦》、《九重恩怨》,胡大楚的《儒商》,邱伟鸣的《潮涨潮落》、徐俊夫的《股海搏杀》等作品)。随着中国人的出国热急剧升温,一批描写中国人移居海外特殊遭遇的小说也先后问世,(如曹桂林的《北京人在纽约》、《美国上空的中国夜莺》,周励的《曼哈顿的中国女人》,刘观德的《我的财富在澳洲》等作品)。官场题材的小说贯穿中国的文学史创作历程,但集中描写官场现象的小说潮流却只有两次,一次是晚清时期的谴责小说,20世纪后期的官场反腐小说是第二次,(如梁寿臣的《花脸县长》,王跃文的《梅次故事》,阎真的《沧浪之水》、《曾在天涯》,陆天明的《苍天在上》等作品)。随着新观念对人们思想的冲击,历史题材的小说创作进入到了多元化时期,其中帝王历史小说在大众中影响非常广泛,以它们为底本改编的电视剧拓展了小说文本的受众面,这也从一定的角度证明了大众文化对于通俗小说的重要影响,(如二月河的《雍正王朝》、《乾隆皇帝》,凌力的《暮鼓晨钟》、《倾国倾城》,唐浩明的《曾国藩》,高阳的《慈禧全传》、《红顶商人》等作品)。

进入新世纪,通俗小说的发展突出特色就是新生代作家的创作和网络写手的出现,新生代作家的作品反应了世纪之交中国年轻人与众不同的生存方式、价值取向、性爱观念等内容,如韩寒的《三重门》,《他的国》,卫慧的《上海宝贝》,郭敬明的《梦里花落之多少》,绵绵的《糖》,九丹的《乌鸦》等作品。网络写手的出现大大的推动了网络小说的发展,网络小说给大众提供了阅读、创作、鉴赏等一系列的平台,网络小说创作题材覆盖了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从现实生活到古代穿越,从日常穿衣戴帽到网络游戏,创作的角度有玄幻、言情、武侠、反腐纪实、科幻、历史等,如《我和空姐同居的日子》、《杜拉拉升职记》、《诛仙》、《道缘儒仙》、《航海世纪》等作品。

二、大众文化背景下当代通俗小说的审美价值

通俗小说的畅销度从图书城的热卖场到网络的点击率就可窥见一斑了。如此受大众喜爱欢迎的小说,真的像那些批评大家所说与“崇高”相对么?答案是否定的。笔者认为通俗小说与作家、读者、审美构成了一个循环往复的环形模式:

上述四个要素的相互关系构成了通俗小说审美价值产生的四个阶段。所谓的审美价值,不仅指“作家的创作目的和读者的审美经验”,而且也指“作家的审美经验和读者的审美预期”。顺时针方向看来,在审美价值产生的第一阶段,是作家创作之前的审美意象的酝酿、形成和积累的过程。第二个阶段,是作家创作作品的过程,也就是把自己的审美价值溶入到作品之中。第三个阶段,是作品与读者见面,读者的受读过程。第四个阶段,则是读者通过阅读,对审美有所反应获得启发和改变的过程。逆时针看来,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通俗小说更受欢迎的原因了,通俗小说主要包括社会小说、武侠小说、言情小说、官场小说、历史小说、网络小说、科幻小说七大部分,可以说了包罗了大众对于情感方面的不同需求或者是侠骨柔情快意江湖,或者是甜蜜爱情温暖亲情,或者是跌宕起伏人生命运,或者是大气磅礴的历史史诗,或是天马行空的时空之旅。这样也就有了作家刻意的创作和审美追求,主要表现在“因市场需求而变异求新,为满足读者的口味而模式化”。而通俗小说比严肃小说(高雅小说)更具有包含容纳这些多元价值的可能性,这也是通俗小说审美价值多样化,拥有更多读者的原因。

在新时期最先对通俗小说进行本体论研究的是范伯群先生,他给通俗小说做了至今仍得到广泛认可的界定:“通俗小说在功能上侧重于趣味性、娱乐性、知识性和可读性,但也强调了‘寓教于乐’的惩恶劝善效应;基于符合民族欣赏习惯的优势,形成了以广大市民为主的读者群,是一种被他们视为精神消费品的,也必然会反映他们的社会价值观的商品性文学。”[5]通俗小说之所以能受到广大读者喜爱,主要是它的审美价值与读者的审美心理流向的契合,能够带给读者心理的愉悦和艺术的享受。通俗小说首先是小说,即具有小说的基本特质“其感人也易,其入人也深,其化人也神,其及人也广”,在情节、语言、情感方面又有它独特的审美价值。

(一)通俗小说情节的传奇性、生动性满足读者的心理期待

通俗小说的“模式化”几经评论家探讨,骨肉团圆、有情人终成眷属、善恶有报、合浦珠还等模式的确是通俗小说创作不自觉遵循的规律,这与中国传统文化氛围相关。以反腐小说为例,从经典反腐小说《大雪无痕》到近期最为流行的《驻京办主任》,两部小说相隔近十年之久,在文本结构,人物设置,甚至个别情节构成等模式都惊人相似,敌(腐败贪污分子)与我(人民利益的守护者)双方的二元对立结构框架;敌方拥有权力压制我方开始,敌我较量;正义取得胜利,贪污分子受到应有的惩罚。《驻京办主任》通过对东州市政府驻京办主任丁能通的深入刻画,层层揭开驻京办,这个鲜为人知的政治平台的神秘面纱,小说由跑“部”“钱”进开始,讲述市长肖鸿林,常务副市长贾朝轩从改革精英蜕变为腐败分子的过程,同时塑造了李为民为代表的具有高尚政治品格的领导与之较量的过程。如此“模式化”的通俗小说却拥有众多的读者,除题材的现实性外,主要取决于小说中情节的传奇性、生动性,让读者流连忘返。

当代社会人们普遍生活于各方高压之下,大多数读者无意于去阅读那些抽象、思辨、内涵深邃的文学作品,无意经过苦苦思索、重重阻碍去破解那些形而上的文学密码,而有头有尾,引人入胜、情节新奇而绝不晦涩难懂的通俗小说完全能够满足读者精神愉悦的需求。武侠小说中金庸作品最具有情节生动性的特点,《天龙八部》中大理王子段誉误入神秘洞穴掌握天下人梦寐以求的凌波微步的传奇经历,《神雕侠侣》中一个是孤傲长于古墓不谙人情的中毒已深的美女,一个是被人打骂长大认了疯子当父亲的受伤落入深渊的孤儿,两人能否重逢,一个接着一个的谜团,令读者非得要继续追寻,探个究竟。《鹿鼎记》更是一个小人物的传奇,一个出生于妓院,不学无数带有几分无赖性格的韦小宝,几经生死,娶了七个美女老婆,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与皇帝成为生死之交。无论是反腐小说还是武侠小说,从心理角度来看,都是满足当代人对于传奇生活渴望的欲望,是潜藏于人们集体无意识深处的原型心理,传达普通而又广泛的社会情绪和人的基本心理需求,这是通俗小说的核心审美价值。

(二)通俗小说语言的传神与生动带给读者思维狂欢

通俗小说的语言不具有诗、词、歌、赋文体的工整性,更倾向于与读者进行心灵对话,几近白描的笔墨活画出人物内在性格、内心活动的无限神韵,读者很少遇见晦涩难懂的字句,这并非指通俗小说不具备“精英文学”的语言生动性、传神性,恰恰相反,当我们翻开一部部通俗小说时,跟随着作家对情、景、境的潜心描绘,优美的语言文字,常常使我们忘记时间、空间的差异不自觉的走入到小说中。高尔基把语言称为文学的第一要素,通俗小说语言是美的。在言情小说中更是把语言之美推到极致,琼瑶的小说总是让人觉得发生在诗中梦里,小说中的人物都有着典雅的名字,美丽的外表,男主人公或是“文质彬彬”或是“英俊潇洒”,女主人公或是“俏丽动人”或是“蕙质兰心”,琼瑶的每篇小说中都有一首或几首古诗,或者是自己创作的诗词。《月朦胧,鸟朦胧》中,以同名歌词渲染了一个美妙的夜晚,《还珠格格》中“山无棱天地和才敢与君绝”的忠贞爱情,“心似双丝网,终有千千结”即述说了琼瑶小说的特点,优美的词句,营造了一个个如梦的意境。

同样是言情小说,和琼瑶的语言的优美欢快相对,网络小说家安妮宝贝的小说中充满着颓废、黑暗的字眼,讲述的都是暴力、死亡、抛弃、怨恨、绝望的情景,让人跟着进入一个个爱至死方休的故事中,掩卷满心的疼痛,这样的小说受到年轻人的强烈喜爱,“只是等待一次爱,也许永远都没有人。可是,这种等待,就是爱情本身。”[6]“我们是没有未来的人,不断地寻找,不断的离开”[7]。年轻人本身就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龄,对爱情、生命的探求带着几分执拗,几分畅想,而安妮宝贝的以生命探究一切的故事深深的吸引年轻人,在她的小说中光芒四射的一面就是用夸张、生动、炫目的语言描绘一些场景和事物,荷年的黄金龙凤镯,庆昭的玉石镯子和内河的银镯子(《莲花》)当她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鸟群会轻灵地四处扩散,在盘旋。当她痛苦的时候,鸟群停在树枝上或屋檐沉默无语。”(《质感》)。言情小说中或美好或消极的语言都在不同侧面完善了读者心中意境,忘掉了紧张激烈的社会生活中的竞争与日趋冷漠的人际关系,得到内心深处的宁静。

(三)通俗小说情感、题材的丰富多样带给读者阅读快感

通俗小说最重要的特质在于情感的表达,对读者而言,他们可以在阅读的过程中得到各种情感体验,能够在繁重的社会压力中,找到一个属于自己宁静港湾,释放内心的压力,从而获得情感的愉悦。有评论者指出通俗小说抑制读者的思考空间,降低读者“真、善、美”的品质追求,认为通俗小说过度满足读者的娱乐需求,进而降低了甚至于丧失了小说应有的审美价值,实际上是以低劣的通俗小说同高水准的精英文学相对比得出的论断。通俗小说在某种意义上为读者编织了一个个理想的天国,读者徜徉其中,总能遇见自己的期待视野,获得一份情感的释放。

通俗小说阅读过程中带给人一种审美层次上的心灵愉悦。当我们面对一本小说,我们首先想要知道的不是我们能够通过这个小说体验到什么,而是关心这里是否存在一种特殊的审美经验或价值,在于它能调试人的感受力,使人的感性和理性更好的结合,通俗小说能够更畅快淋漓的表达人的情感,慰藉心灵。网络小说排行第一名的《诛仙》,其中包括琼瑶式的爱情,金庸式的仗剑天下,黄易式的梦幻之旅,推动玄幻小说、修仙小说走到巅峰,美女、古剑、密地探险、成仙等一系列元素让读者欲罢不能。可以说翻开这样一本书,完全可以让人放松下来。而最没有悬念的小说如琼瑶的《还珠格格》、席绢的《上错花轿嫁对郎》等言情小说,皆以大团圆结局,男女主人公过着幸福生活,不仅受到读者欢迎,拍成电视剧后更是掀起了一翻“小燕子”热潮。康德在《判断力批判》中很早就提出了美具有“无目的的合目的性”形式。他说:“没的对象的合目的性形式,在它不具有一个目的的表象而在对象身上被直觉时”[8],这最能解释网络小说的畅销。在通俗小说中,每个人都能从自己的视角,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

通俗小说题材覆盖面极广,这是其他文学形式不能比拟的,通俗小说应运时代而生,是瞬息万变市场经济的弄潮儿。通俗小说题材总是第一时间贴近当代社会,通常都与当今社会最敏感的话题相关,例如与当今社会住房难,买房难话题相关的《蜗居》;大学生初入社会不停碰壁,需要不断调整自己相关话题的《杜拉拉升职记》;通俗小说这种贴近生活,贴近大众的特点,可以让读者更容易走进审美领域,唤起人们的情感,引发人们的深思。

[1]Raymond Williams,“The pressand popular culture:an his toryical perspective”,in G.Boyce,J.Curran and P.Wingare. eds.Newspaper History:Form the 17th Century to the Present Day.London:constable/Beverly Hill:Sage,1978.

[2]谭好哲.文艺学前沿理论研究[M].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 2004:283.

[3]孟繁华.众神狂欢——当代中国的文化问题[M].北京:今日中国出版社,1997:14.

[4]李勇.通俗文学理论[M].北京:知识出版社,2004:51.

[5]范伯群.《中国近现代通俗作家评传丛书》总序[M].南京:南京出版社,1994,1.

[6]安妮宝贝.空城[M].上海:南海出版公司,2001:85.

[7]安妮宝贝.蔷薇岛屿[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2.22.

[8]康德.判断力批判:上[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74.

On Aesthetic Value of Popular Fiction under Popular Culture

ZHANG Cong-rong,LI Jing-jing
(College ofLiberal Arts,Dalian University,Dalian,Liaoning 116622)

The aesthetic value of popular fiction has been greatly achieved in the popular culture.The reason that popular fiction deeply attracts the public attention is that it can bring psychological pleasure and enjoyment to the reader,its aesthetic value matching the reader’s aesthetic psychology.The vivid and legendary plot of popular fiction meets the reader’s psychological expectation;the lively language of popular fiction brings thinking storms to the reader;and the diversified themesgive much pleasure to the reader.

popular culture;popular fiction;aesthetic value

I207.42

A

1674-831X(2011)06-0108-05

2011-08-13

辽宁省2008年社科基金项目(L08DZW020)

张从容(1962-)女,满族,辽宁人,大连大学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从事小说艺术理论与通俗小说艺术研究;李晶晶(1988-)女,汉族,辽宁人,大连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从事小说艺术理论研究。

[责任编辑:刘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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