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世价值”对我国政治安全的挑战及对策
2011-08-15冯来兴
冯来兴
(电子科技大学中山学院,广东中山528403)
“普世价值”对我国政治安全的挑战及对策
冯来兴
(电子科技大学中山学院,广东中山528403)
伴随经济全球化所引起的东西方文化的相互激荡、交融和碰撞,普世价值问题逐渐成为学术界关注和争论的热点问题之一,它不仅是一种社会思潮和思想体系,更是一种政治意识形态,对我国政治安全构成了严峻挑战。我们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公有制为主体等基本原则,维护我国的政治安全。
“普世价值”;政治安全;意识形态
政治安全是国家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指一个国家在政治上不存在危险或对政治的威胁,即主权国家有效防范来自外部的政治干预、压力和颠覆以及内部敌对势力的破坏活动。而我国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改革开放以来,西方许多思想、思潮传入我国,其中,普世价值是对我国影响最大的思潮,如果听任其发展,将会影响我国的改革开放和现代化事业,危害我国的政治安全。
一、“普世价值”的意识形态性
“普世”(ecumenism)一词源自希腊文oikoumene,意指整个有人居住的世界。公元395年,罗马帝国分裂为东、西两个帝国,基督教也分化为东、西两派,“普世”的概念最早是由基督教东、西两派为争夺在整个罗马帝国的影响力而提出和使用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欧美一些新教教会发起了旨在争取全世界基督教各派联合的“普世运动”,主张“教会是超国家、超民族、超阶级的普世实体”。国内使用的“普世价值”概念是从“普遍伦理”概念演化而来的。1993年9月,世界宗教议会全体大会通过了《全球伦理:世界宗教议会宣言》,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1997年建立了“普遍伦理计划”,并于1998年6月在北京召开了“从中国传统伦理看普遍伦理”的亚洲地区专家会议,会上有学者提出了“普遍价值”这个概念。就其历史渊源和词面意义看,“普世价值”是指超宗教、超国家、超民族的,任何人、何社会、任何时代都认同的价值和理念,而这样的“普世价值”显然是虚幻的,在现实中不可能存在。因此,“普世价值”不是一个科学、严谨的概念,无论是进行相关问题的学术研究还是用于其他领域,都会造成混乱。
但近年来,“普世价值”已经成为一个新流行语,频频出现在网络、报刊等媒体上,并日益为人们所关注,甚至有一些人使劲地鼓吹“普世价值”。他们说,民主、自由、人权、公平、正义、平等、博爱等是“普世价值”,中国不应自外于这些“普世价值”;在这些“普世价值”面前没有必要区分姓“资”姓“社”;“30年改革开放的历史功绩”就是重新逐步融入世界文明;“人权、法治、公平、正义、自由、平等、博爱等‘普世价值’日渐成为我们文明中的核心价值。”“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所走过的历程,就是不断学习和实践人类‘普世价值’的过程。”有人还提出“解放思想应该有核心目标”,这个核心目标“就是要确立普世价值”,主张无论是经济、政治还是社会、文化方面的理论创新,都必须以“普世价值”为尺度,跟国际上的民主、宪政等主流观念接轨。国内也有一些人声称,“不同的国情,有着同样的民主要求,也要有同样的建设努力。国情性的特色路径,最终是要走向普适的民主”;“世界发展到今天,我们应该有已经被绝大多数国家接受实行的民主,有这里所说的普世价值的民主”。近年来还有人宣称:“信仰决定中国的未来”,“不同制度的差别在于不同制度背后所包含的信仰,制度的内涵是信仰。这个制度不是别的,正是宪政民主的自由制度!这个信仰不是别的,正是对自由、平等、人权等‘普世价值’的信仰!”一时间,“普世价值”成为时髦。
虽然人们在使用“普世价值”时也存在着大众话语、学术话语两个层面,有其一定的合理性,但当前思想舆论界争论的“普世价值”问题不是一个纯学术问题,而是一个政治层面上的问题,是意识形态领域斗争的前沿问题,其根本目的就是把当代中国的改革开放纳入资本主义世界文明的轨道。“普世价值”思潮的政治实质是企图改变我国发展民主政治和深化政治体制改革的指导思想和社会主义方向,按所谓“普世价值”即西方政治理念和制度模式改造中国的政治制度;其思想上的指向,是企图废除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以西方资产阶级价值观为圭臬,干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鼓吹指导思想的多元化;在经济制度方面,为全盘私有化制造舆论,企图釜底抽薪,搞垮以公有制为主体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经济基础;在国家统一问题上,迎合西方敌对势力,支持配合藏独、台独等分裂势力,站在了国家统一和中华民族整体利益的对立面上,有很强的阶级性和意识形态性。[1]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要旗帜鲜明,它关系到我们举什么旗、走什么路,关系到国家前途、人民命运,要认清“普世价值”问题的实质,抵制和制止“普世价值”思潮的泛滥。
二、“普世价值”对我国政治安全的挑战
冷战结束以后,西方的外交工具就以“普世价值”取代了过去的反共大旗。美国具有深刻洞察力的战略家还发明了“软实力”这一概念,把意识形态、核心价值乃至文化的竞争都提到了重要的战略高度。宣扬“民主、自由、人权”等普世价值,作为一种政治意识形态和主流价值观念对我国的政治安全构成了严峻的挑战:
(一)用“普世价值”取代马克思主义,消解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
把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主、自由、平等、人权等封为“普世价值”,是人类共同的核心价值观,从而主张中国应把这些“普世价值”确立为指导思想,与国际接轨,其实是与西方制度模式接轨,这实际上是要求放弃以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中国共产党人的理论创新成果。
《现代世界体系的混沌与治理》的作者阿瑞吉指出:“要想弄清楚什么是新自由主义,最好的方法是要看到它是‘意识形态全球化’的一个组成部分。新自由主义无非是众多‘拥护资本’学说中的一个版本,它想使美国在资本主义金融扩张阶段占据统治地位。”[2]而按照《新帝国主义》的作者哈维的说法,“新自由主义是想确立这样一种政治和意识形态框架:资本主义能在这一框架中享有更多的活动和自由。”[3]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的话语系统,极力为西方资本主义制度的全球化图谋作辩护,并企图将它合法化。这个计划,就是为了颠覆世界上坚持社会主义价值取向的国家,要以现存的社会主义国家为重点,夺取意识形态的话语权,进而迫使其放弃原有的意识形态,使美国式的资本主义在全世界取得最终胜利。
“普世价值”的推崇者借以这一思想“普世性”,力图把西方一整套的价值观强加给我们,着力构筑意识形态的谎言和陷阱。提出诸如中国搞社会主义是“离开甚至背离了人类近代文明的主流”,改革开放是向资本主义的“价值回归”,把“以人为本”归结和歪曲为“普世价值”,“解放思想的核心目标就是要确立普世价值”等等。其政治工具或战略手段的用心十分明确,一些所谓理论家容纳不了代表最广大人民利益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即使这一理论中国化的成果引领和推动着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他们也粗暴地将理论与实践割裂开来,给马克思主义扣上“教条”、“僵化”、“独裁”、“专制”等种种帽子,想方设法用西方的“普世价值”取代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中国共产党人的理论创新成果。以“所谓人类文明中一切美好的东西就是‘普世价值’”为幌子,以自由的名义行使思想专制,将“自由”主义化,严格控制限制在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中,并获得一种至上性和主导性的姿态,目的无非是将马克思主义驱逐出当代中国的话语语境,彻底改变中国社会的制度性质。
(二)用“普世价值”干预我国民主政治建设,企图改变我国社会主义制度
民主是一种国家制度和阶级统治的形式,事实上,从来就没有什么“一般民主”、“纯粹民主”、“普世民主”,有的只是在一定历史条件下的阶级的民主。所谓“一般民主”、“普世民主”等等,是资本主义的辩护士用来掩盖民主的阶级性质,借以欺骗群众和输出资本主义的价值观及社会制度的一种策略。
美国凭借它强大的政治、经济、军事及文化优势地位,把在美国本土独特环境中逐步形成的民主及价值观念推广到全世界。一时间,美国民主的普世价值成了“美式民主”输出的最好理由,成为美国霸权主义地位的思想政治基础。苏东剧变后,美国在“普世”旗号下推广美式民主的战略重点,指向了中国。美国《时代周刊》网站的一则报道就明确地说:“美国希望中国将发展成民主国家的这个观点,一直是美国对华政策的基础,是美国与一个不以为然的独裁政权保持密切联系的主要原因。”国内的民主社会主义者把他们鼓吹的那一套说成是“普世价值”,把苏东剧变后原苏联的一些加盟共和国和一批东欧国家相继加入欧盟,称颂为“寄托着人类的希望”,说这使“全世界那些企图保留他们国家的社会主义前途的改革者们,都把目光转移到民主社会主义运动上来”,并声言要促成我们党“向民主社会主义的转变”。这就非常清楚,他们要求奉行其民主社会主义的“普世价值”的实质,是顺应国内外敌对势力“西化”中国、“演变”中国的图谋,力图使中国也走上苏东剧变的道路。
打着“普世”的招牌,试图将其“全盘西化”的主张灌输给我们,旨在妄图改变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宣传“普世价值”,把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主、自由、平等、人权等封为“普世价值”,要求按照西方的战略意图改造中国,把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多党制当作普世的、惟一的民主制度,攻击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多党合作、共同协商的制度,说这是“另搞一套”,要求进行“宪政改革”;把我们所追求的民主法治、公平正义、和谐安康的社会,解读为我们正是选择了“普世价值”;最可笑的是,居然把在中国共产党坚强领导下发挥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取得的抗震救灾的伟大胜利,说成是实施“普世价值”的结果,宣布中国走到了拐点,即放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拐到西方的“主流”社会去。
(三)用“普世价值”消解我国民族独立和国家主权意识,破坏国家认同
“普世价值”大肆叫喊推行人权,宣扬“人权没有国界”、“人权高于主权”等。他们自封世界人权卫士和法官,通过“人权外交”向社会主义国家开展“人权攻势”,恣意干涉别国内政,直到进行“人道主义干涉”。在科索沃问题上提出“人权高于主权”,在格鲁吉亚问题上又说“主权高于人权”。这暴露了他们称为“普世价值”的人权、人道不过是美国唯我独尊的霸权和蛮不讲理的霸道。
在西方眼里,西藏、台湾、俄罗斯的车臣、前南斯拉夫的科索沃都是人权问题。然而,西班牙对巴斯克大开杀戒不是人权问题,土耳其派军越境到伊拉克清剿库尔德人也不是人权问题,英国在北爱尔兰滥杀无辜还不是人权问题,因为他们是北约成员,是西方的一分子。
弗勒热借用当时的斯洛文尼亚副总统的话说道西方国家打着人权的旗号摧毁东方的社会主义国家时,一条有效的途径是以维护人的经济权利为名把共产党的政权搞垮,“私有化从根本上来说,并不是一个经济问题,而完全是一个政治问题。这是一个如何迅速摧毁社会主义亦即共产主义的问题。”[4]说人权高于主权,其实包藏着不可告人的祸心,这就是企图从内部来搞垮正在和平崛起的社会主义中国,制服第三世界国家,确立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霸权统治。“9·11事件”后,布什政府经常把“民主、自由、人权”绑在一起,来“改造”一切具有不同意识形态和政治制度的国家。在美国看来,只要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只要中国不允许极少数人有危害国家安全的权利、从事分裂活动的自由,不管中国作出多少努力,取得多大进展,都认为中国人权状况“糟糕”。打着维护人权的旗号实行干预,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把西方的自由民主制度推及整个世界的主要方式。
三、采取积极措施,维护我国的政治安全
我国的改革开放,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特别是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需要引进、吸收、借鉴世界各国的优秀文明成果。在这种大背景下,普世价值传入我国不可避免,我们只有采取有效的对策才能维护我国的政治安全。
(一)巩固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增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吸引力和凝聚力
胡锦涛同志在纪念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马克思主义是我们立党立国的根本指导思想。坚持和巩固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是党和人民团结一致、始终沿着正确方向前进的根本思想保证。”为了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继续推向前进,我们必须毫不动摇地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
在当代中国,我们正处在一个大发展大变革的时代,国际国内形势发生了深刻变化,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尖锐复杂。在这个社会变革时期,“意识形态领域阵地,马克思主义不去占领,非马克思主义和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必然会去占领。”[5]只有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只有增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吸引力和凝聚力,才能打牢马克思主义主心骨,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共同理想,坚持党的基本路线,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弘扬民族精神和主流文化,团结和凝聚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应对各种风险和挑战,使中国始终沿着正确的方向发展。
今天我国意识形态建设面临的挑战在于如何把我国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及时有效地转化为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认同。虽然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今天更多地遇到了人类性话语的挑战,但是我们还是必须坚持阶级性、人民性以至人类性的统一前提下应对,而不能通过淡化意识形态的前提下大谈“普世价值”。在以“马克思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时代精神和民族精神、荣辱观”为主要内容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中,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始终是灵魂。因此,构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首先就要加强对此体系灵魂的把握。
(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走中国式的民主之路
选择什么样的民主形式,取决于一个国家的国情和现实需要。民主政治模式的确立必须建立在对国情的清醒判断的基础之上。这是一条方法论,也是一个历史逻辑。我国是一个有13亿人口的发展中国家,社会、经济、文化尚不发达,区域间发展不平衡;经历了两千多年的封建专制社会和百余年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有特定的历史文化传统和社会政治结构;社会主义民主发展历程只有短短几十年,又经历了“文革”的曲折。目前,经济体制改革正迈向“深水区”,政治、文化、社会体制改革不断推进,利益结构不断分化,利益矛盾日益显现,经济社会发展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错综复杂的矛盾和问题。这些都是我国的现实国情。这些因素决定了我国的民主政治建设必须走自己的路,在有利于和谐稳定、经济建设、广大群众的切身利益的前提下积极稳妥地进行。把一个拥有13亿人口的发展中大国稳定住,使人们能够在一个稳定的环境里和谐发展,这本身是对我国民主发展、政治体制改革的最大要求。用国外现行的任何一种民主模式来解决中国的问题,那都是不可能的。
在民主问题上,邓小平一面指出,在发扬民主方面我们在制度上有许多不完善,要把发扬民主作为全党一个长期的坚定不移的目标;一面又指出,要看到“还有公然反对社会主义制度和共产党领导的所谓‘民主派’”,要认清这些所谓“民主派”的倾向和真正目的。邓小平告诫:“我们在宣传民主的时候,一定要把社会主义民主同资产阶级民主、个人主义民主严格地区别开来,一定要把对人民的民主和对敌人的专政结合起来,把民主和集中、民主和法制、民主和纪律、民主和党的领导结合起来。”[6]他还说:“关于民主,我们大陆讲社会主义民主,和资产阶级民主的概念不同。……我们一定要切合实际,要根据自己的特点来决定自己的制度和管理方式。”[7]进入新时期以来,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法制建设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党的十七大进一步指出了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做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为党和国家的长治久安提供政治法律制度保证,体现了在民主问题上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原则。
(三)维护国家中国主权,增强民主国家认同
人权的确是一种普世价值,但对于如何实现其价值,人们的见解很不一致。发展中国家认为人权问题是主权国家的内政,反对西方国家以促进人权为幌子,越俎代庖,侵犯它国主权。美国以在全世界推广“民主”、“自由”、“人权”为名,公然破坏传统国际法准则和联合国宪章,否认和破坏主权国家主权。美国有些人一贯对中国持敌对态度,攻击中国人权,最终目的是改变中国的政治、社会制度。说人权高于主权,首先不符合事实。在今天的世界现实中,个人的命运还是直接地、紧紧地同民族的命运联系在一起。没有国格就没有人格,没有国权就没有人权。美国人是人、美国人的命宝贵,不就是因为美国强大吗?广大第三世界的人民屡遭强权政治的欺凌,无辜百姓生灵涂炭,不就是国家贫弱吗?因此,第三世界国家决不能上美国人权观一些伪善口号的当,专心致志地发展自己,才能真正扬眉吐气,在世界面前挺直腰杆。美国输出“普世价值”,正是要消解发展中国家的民族独立和国家主权意识,对抗世界走向多极化的历史大趋势服务。
一个国家的社会制度是否优越,根本在于它能否有效地提高该国的生产力和人民的个体生活水平,其选择权说到底在该国人民,而不在任何一个外国的权力中心(事实上没有也不应有这样一个中心)。因此,借口一种制度违反人权、不合理不合法而干涉内政、损害主权,是强权政治的翻版,也是世界不安宁的根源。这种事情之所以屡屡发生,是美国作为当今世界唯一超级大国的不合理国际秩序现实的结果。要根本改变这种状况,必须大力推动多极化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的建立。
[1]刘书林.“普世价值”问题出现的过程、原因及实质[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08,(11):62.
[2][3][美]乔万尼·阿瑞吉,等.新自由主义的性质和前途[J].国外理论动态,2007,(6):7,8.
[4]塞尔吉·弗勒热.人权与资本主义全球化的意识形态——一种来自斯洛文尼亚的观点[J].纽约:每月评论,2001,(8).
[5]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若干意见[A].十五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C].人民出版社,2001.1037.
[6]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2卷)[M].人民出版社,1994.176.
[7]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M].人民出版社,1993.220-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