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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诗歌韵律对比和翻译

2010-02-16黄冬群

漳州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0年4期
关键词:音步译诗押韵

黄冬群

英汉诗歌韵律对比和翻译

黄冬群

(漳州职业技术学院,福建 漳州 363000)

通过比较英汉诗歌韵律的差异,探寻两者的可通之处。认识到诗歌翻译中所面对的符号结构差异以及由此产生的音韵美学解码和编码思维过程中的认知共性和认知异性,探讨了中英诗歌对译中处理韵律的两大手法,即创造性变通和借形还神。

韵律翻译;创造性变通;借形还神

一、引言

英汉诗歌都十分注重音韵格律之美。音乐美主要是通过韵律来传达的,韵律是诗歌音乐性的表征。中国古典诗词(尤其是格律诗和词)对押韵、节奏、平仄等都有严格的规定。押韵是为了求得声韵的谐和,在同一位置上重复同类的乐音,以求得声音回环的美;平仄的交替与对立,也同样使诗句读起来节奏铿锵,起伏有致,琅琅上口,给人一种音乐般的美感。“诗以暗示托出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造成一种别趣,使人们不觉得语言文字的存在,而是一种无言之境从语言中溢出。所以诗是一种以音乐性为模式的具象性文字的有序组合。”[1]在西方,韵式(rhyme)及步格(meter)等作为传达音韵美的途径,同样也是诗歌中非常重要的因素。黑格尔曾说: “诗则绝对要有音节或韵,因为音节或韵是诗的原始的唯一的愉悦感官的芬芳气息,甚至比所谓富于意象的词藻还重要。”[2]所以,在诗歌翻译中如果想要更好地再现原作的神韵和风貌,韵律是不可忽视的一个重要方面。

二、英汉诗歌韵律的差异

汉语属表意方块字,声调语言,一个字只有一个章节,并无明显的重音,因此,主要以平仄音调组成诗句。汉诗的韵通常指句末的韵脚(相当于英诗的尾韵),是汉诗格律不可缺少的基本要素。中国古典诗词讲究音调的变化,将汉语的四声分成平仄两大类,利用平仄音交替组合的规律来求得音调上的抑扬顿挫与和谐悦耳,以及节奏上的轻重缓急,使读者获得音乐性的美感。

下面以王维的五律《过香积寺》为例,说明律诗用韵的特点:

不知香积寺,数里入云峰。

古木无人迳,深山何处钟?

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

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

此诗体现了律诗押韵惯例:对句通通押韵,用平声,而且一韵到底;出句不押韵,用仄声。对句四个押韵字:峰,钟,松,龙。四个出句都以仄声收尾:“寺”和“迳”念去声,“石”和“曲”念入声。

在韵律上,汉格律诗还常采用双声叠韵、顶针、象声、回文等特殊手法再现汉诗音律之美。例如《临江远眺》(清无名氏):“渺渺茫茫浪拨天,霏霏拂拂雨和烟。苍苍翠翠山遮寺,白白红红花满前。整整齐齐水土雁,来来往往渡头船。行行坐坐看无尽,世世生生作话传。”再如《杂诗》(魏曹丕):“漫漫秋夜长,烈烈北风凉;郁郁多悲思,绵绵思故乡。”这类诗之所以优美,就在于重叠使用同一个字,从而形成独特的语音美。

英语是抽象符号组成的拼音文字。英语中凡是两个音节以上的单词都有明显的重音,英语的格律诗以轻重(或重轻)音节相间的排列形成节奏,以音步(foot)为单位。英诗中最常见的格律(metre)应是抑扬格(iambus)、扬抑格(trochee) 及扬抑抑格(dactyl) 和抑抑扬格(anapaest)四种。英语中的韵律格和其他修辞格往往连用,使音响色彩能产生气势磅礴的宏伟效果。

试以罗伯特·弗罗斯特《雪夜林边驻马足》(Stopping by woods on a Snow Evening) 为例,体味一下该诗上下两阙的音韵之美。

Whose woods there are I think I know,

His house is in the village, though;

He will not see me stopping here

To watch his woods fill up with snow.

My little horse must think it queer

To stop without a farm house near

Between the woods and frozen lake,

The darkest evening of the year.

英诗的节奏主要体现在重读和非重读音节的组合上。上首诗中由一个非重读音节加一重读音节形成节奏。这个节奏既给诗句带来了音乐性,全诗到处荡漾着动感,优美动听,也增强了诗意表达力。诗句中动感荡漾与诗人罗伯特·费罗斯特的诗句遣词密切相关,除了个别词外,诗句大部分都是由单音节单词构成。

英语是一种韵律丰富的语言,不仅押韵的形式多种多样,而且经常是一种韵式连用,如头韵的连用,或多种韵式综合使用,这在诗歌中尤其突出。这里以Robert Louis Stevenson 的“Requiem”(哀诗)为例:

Under the wide and starry sky,

Dig the grave and let me lie.

Glad did I live and gladly die,

And I laid meadow with a will.

This be the verse you grave for me:

Here he lies where he belonged to be,

Home is the sailor, home from sea,

And the hunter home from the hill.

这首诗中韵式丰富,既有头韵(alliteration),又有尾韵(end rhyme),还有和韵(consonance)。诗的上阙中starry sky,下阙中hunter home from the hill,起首辅音发音相同,构成头韵。此诗不仅押头韵,尾韵也体现其中。下阙中两句都出现home from ,/ûm/ /û/重现四次,构成尾韵。

英诗中不仅含有丰盈的头韵和尾韵,往往在一首诗中还有很多其他的韵式,如旁韵(para-rhyme)、反韵(reverse rhyme)、切韵(rhyme of classification)。一般说来,头韵、尾韵中容有阳韵和阴韵。在重读词或音节上押韵,这种韵律气势雄健,语气激昂,因此单韵又称阳韵(masculine rhyme)。押韵重读音节和相同的弱读音节组合在一起,叫双韵。这种韵律音韵柔和,有抑扬节奏感,具有多姿多态的女性之美,双韵又称为阴韵(female rhyme)。

三、英汉诗歌韵律的可通之处

汉诗通过平仄的交替与对立,使诗句读起来节奏铿锵,起伏有致,琅琅上口,给人一种音乐般的美感。而英诗的节奏则是通过轻重音节错落有致的分布,产生一种语流中的节奏美。

从表面上看,平仄和音步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格律特征,在翻译中似乎很难联系到一起。其实,中国诗词中的节奏也存在着和音步相似的地方。比如说律句的节奏,就是以每两个字作为一个节奏单位。若是三字句、五字句或七字句,则最后一字单独成为一个节奏单位,如三字句分为二一,四字句分为二二,五字句分为二二一,七字句分为二二二一。所以,在平仄的问题上,诗歌讲究的是“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 因为第一、三、五字不在节奏点上,所以可以不论,二、四、六字在节奏点上,所以要分明。由此看来,中文诗句中的一个节奏大都由两个字即两个音节组成,相当于英诗的一个双音节音步。那么,五言诗可以基本认为含三个音步,七言诗含四个音步。当然,这种转换并非绝对,也可以采用其它方式,如将五字句和七字句的三字尾看成一个整体,或一个节奏,则这个三字尾相当于一个三音节音步,等等。

另外,为了使声调多样化,不致于呆板,中国诗歌注重平仄谐和。一般来说,平声没有升降,较长,给人的感觉是轻松明快;而仄音则有升降,较短,给人压抑滞重之感。为了避免单调,在英诗中则是以轻重音来划分的。重音和轻音的不同组合排列形成不同的步格,以重音作为调节音调的杠杆。但和中国诗歌的平仄一样,英诗中轻重音的不同搭配同样也有不同的感情色彩。如抑扬格(iamb)给人轻捷畅快之感,而扬抑格(trochee) 则令人感觉沉厚刚健。

四、中英诗歌互译对韵律的处理

如果译诗押韵的位置能与原诗相同,自然有助于保留原诗的韵味。但是这种情况极为少见,几乎是可遇不可求。

原文:

路涩无人行,冒寒往相觅。

若不信侬时,但看雪上迹。

(南北朝民歌《子夜歌》)

译文:

The roads are muddy and forsaken.

Despite the cold I came to thee.

Go and look at the foot prints in snow,

If thou wilt not believe me.

原诗二、四句押韵,译诗也是二、四句押韵,而且译诗的韵脚居然和原诗的韵脚十分相似。

但是在多数情况下,由于英汉两种诗歌受制于各自语言本身的自然语音特性,自然节奏相差甚远,生搬硬套原语的韵律手段,必然会削足适履,伤词害意,难以达到音调和谐的效果。

(一) 创造性变通

创造性变通要求译者发挥译语优势,尽可能地创造出一套相应地“相对价值”体系,以求一定程度内再现原文的艺术意境。[3]这要求尽可能摆脱原文形式的束缚,在绝境中谋求一线生机。下面略举数例。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在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古舟子咏》) 的第一节中写到:

The fair breeze blow, the white foam flew ,

The furrow followed free;

We were the first that ever burst,

Into that silent sea.

译文:

风徐徐吹,白浪翩翩飞,

水花任意随船尾。

我们是第一群人,

闯入那沉寂的海域。

原文第一句中的头韵breeze blow和foam flew具有极强的音乐性。如何将这种音美与原诗的意美相结合,翻译出令人满意的作品呢? 译者大胆使用了汉语中的叠字。在翻译这首英诗时,虽然原诗中既无“徐徐”又无“翩翩”,但是头韵[ f ],与行内韵[u:](blew, flew)和[st](first, burst)以及谐音[i:]等一起,造成了诗行悦耳动听的韵味和节奏感,给读者以气韵回荡、余音缭绕的美感。译文恰到好处地将头韵的柔软辅音[f]以及内韵[u:]用模仿柔风、轻涛的声响译成“徐徐吹”、“翩翩飞”,从而创造了一种和谐的意境,因此“清风徐徐吹,白浪翩翩飞”是在原诗基础上的再创造,很好地恢复了原诗的意境美。

又如元稹的《行宫》: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译文:

Here empty is the country palace, empty like a dream ,

In loneliness and quiet the red imperial flowers gleam.

Some white-haired palace chambermaids are chatting,

Chatting about the dead and gone regime.

译文中重复使用了empty, chatting 这两个词,给人一种回环往复,一唱三叹之感,使译文读起来颇有英诗的韵味。

此外,合理利用节律停顿,也能起到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效果。

(二)借形还神

所谓“借形还神”就是借用译语的诗歌形式翻译原语诗歌形式翻译原语诗歌,以再现或重现原诗的神韵。[4]在翻译中国诗歌时,可以用英文中不同的步格去模拟中国诗歌不同的平仄配置,以此来传达中国诗歌中平仄有规律地交替对立所产生的丰富的情感和音乐的美感。同样,也可以以顿代步,即用汉语的顿代替英诗中的音步。

但由于英汉两种诗歌不存在雷同的形式,翻译时必须加以借形还神。译诗同样要忠实于原作,但是这种忠实不是逐句逐拘泥于原作,而是指在不违背原作风格和形象的基础上具有相对的灵活性和创造性,即对结构作相应的调整,以达到译诗的押韵,从而继承和发扬原诗的音乐美。

1.英译的以诗译诗

在汉诗英译中,许渊冲教授说:“以诗体译诗好比把兰陵美酒换成了白兰地,虽然酒味不同,但多少还是酒;以散体译诗就好像把酒换成了白开水。白开水虽然可以解渴,但在人们需要高级精神饮料时,白开水就不能满足人们的欲望。”[5]许渊冲教授在译唐诗时,力求保持诗体,即他的英译诗里,也讲究句数、押韵和对仗等。

下面试举两首诗为例。

例1

原文:

得即高歌失即休,

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愁来明日愁。(罗隐《自谴》)

译文:

For Myself

Sing when you’re happy, and from worries keep away!

How can we bear so much regret and so much sorrow?

When you have wine to drink, O drink your fill today!

Should sorrow come, alas! Tell it to come tomorrow!

这首七言绝句,其押韵的形式是隔句押韵,即“休”和“醉”,“悠”和“愁”,其对仗工整,特别是在后两句诗中的“今朝”对“明日”,“醉”对“愁”,许渊冲教授在翻译这首诗时,就保持了原诗的韵脚,用了abab的韵脚,即away与today, sorrow与tomorrow,与原诗的隔句押韵一致,读起来琅琅上口。

例2

原文: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张继《枫桥夜泊》)

译文:

The moon goes down and crows caw in the frosty sky,

Dimly-lit fishing boats neath maples sadly lie.

Beyond the Gusu walls the Temple of Gold Hill

Rings bells which reach my boat, breaking the midnight still.

译文保留了原文的形式,但是韵式由原诗的aaba变成aabb,节奏也由原诗的亚历山大体,即每行十二个音节的抑扬格体取代了汉诗的七言诗行。

汉语格律诗是信息超密集的诗种,因为汉语重意和,讲究“悟”,行文允许跳脱;英语则不然,行文的逻辑关系需要以语言形式表示清楚。由于两种语言各自的特点,完全模仿原诗的音部和韵式又不破坏原诗的意思是绝对不可能的。因此,在保留原诗意象,尊重原诗形式的前提下,从英诗中找出一个相应的韵体。

2.英诗汉译的以顿代步

使用现代汉语中大多由二三字自然构成的“顿”代替英语格律诗中的音步,使译诗每行的顿数与原诗的音步数相等,并对二字顿和三字顿(少数场合下的一字顿、四字顿)作出适当的配置,就可以在符合现代汉语规律的条件下,在诗行节奏上获得与原诗尽可能相似的效果。对此,王寿兰先生有这样的解释:“我们平常说话以两个字、三个字连着说为最多,而不是一个字一个字分开说的,因此在现代语中,顿的节奏也很明显。”[6]应该说,这种“以顿代步”的主张较好地解决了如何传达英语格律诗节奏的问题,再结合韵律方面的考虑,传达英文原诗的音乐美便成为可能了。

为了说明这一点,不妨来看一则译例。

原文:

Wake! For the Sun, Who Scatter’d into Flight

The Stars before him from the Field of Night,

Drives Night along with them from Heav’n,

and strikes ,

The Sultan’s Turret with a Shaft of Light.

( Edward J . Fitzgerald “The Rubáiyát”)

译文:

醒呀,太阳驱散了群星,

暗夜从空中逃遁,

灿烂的金箭,

射中了苏丹的高瓴。

郭沫若的译诗在节奏(或者说“顿”)的安排上十分巧妙。按照标准的划分“顿”的方法将郭氏译诗作如下的切分:

太阳||驱散了||群星,

暗夜||从空中||逃遁,

灿烂的||金箭,

射中了||苏丹的||高瓴。

可以看出,郭译一、二、四行均为三顿,这三行也正是行尾押韵的三行。顿数一致与行尾押韵,以及二字顿和三字顿的交叉运用,给整首诗带来了一种铿锵流畅的节奏。第三行虽只有两顿,违反了格律法译诗的要求,却正是译者苦心经营之处:首先,从语义上来说,第三行并不完整,第三行事实上是同第四行一起构成了一个语义完整的句子,将语义不完整的第三行处理为跟语义完整的第一、二行同样的三顿,显然不是很妥当。其次,从感觉上来说,读者在读了两个语义完整、节奏整齐的诗行后,下意识地会期待接下的诗行也是一个完整的句子,忽然来了这么一个不完整的句子,很自然地会带给读者一种悬空似的紧张感,这种感觉同挽弓搭箭、蓄势待发带来的紧张有异曲同工之处,恰好同语义相符。最后,原诗气势宏伟,力量非凡,如果将译诗处理为一板三眼的每行三顿,未免太过规矩,太过死板,难以传达原诗的气势,译成如郭氏的3323顿,整齐中有变化,流畅中有起伏,在气韵上直追原诗。

作为一种优秀的翻译策略,“以顿代步”代表着英语格律诗汉译的方向。但是,“以顿代步”必须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当译诗的形式与内容发生冲突时,形式的选择必须服务于内容表达的需要。必须进一步探讨“以顿代步”的严与宽的幅度问题,过分强调译诗的顿数同原诗的音步数一致,不免会带来削足适履的毛病,反倒不利于译诗在风格上的忠实。

五、结论

虽然创造性变通和借形还神是中英诗歌对译的两大法宝,但是,不论是创造性变通还是借形还神,都要既立足于原作符号所蕴含的“意,形,音”的美学成分,又能理性地将“译文读者能够得到与原文读者类似的音韵美感的最终指归”[7]的原则贯穿于音韵美学转换的复杂的思维过程中,深刻认识到诗歌翻译中所面对的符号结构差异以及由此产生的音韵美学解码和编码思维过程中的认知共性和认知异性,达到“不逾距”和“不拘泥于符号表层结构”[8]间的平衡。

[1] 郭著章.汉英对照百家诗[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2.

[2] 弗特·帕尔格雷夫.英诗金库[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4.

[3] 刘尧民.词与音乐[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2.

[4] 刘文彬.英汉语比较与翻译[M].青岛:青岛出版社,1999.

[5] 许渊冲.翻译的艺术[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84.

[6] 王寿兰.当代文学翻译百家谈[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

[7][8]周啸天.古典诗词鉴赏方法[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

The Rhyme Comparison and Translation of English and Chinese Poems

HUANG Dong-qun

(Zhangzhou Institute of Technology,Zhangzhou,Fujian,363000,China)

The article compares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rhymes of English poems and Chinese poems, and explores the commond ground between the two. It recognizes the constructive difference of signals in poem translation and the resulting cognitiv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and comes up with two approaches in the inter-translation of Chinese and English poems, namely, creative change and restoring the spirit by borrowing the form.

Rhyme translation; creative change; restoring the spirit by borrowing the form

2010-09-12

黄冬群(1982—),女,福建莆田人,助教,研究生学历。

H315.9

A

1673-1417(2010)04-005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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