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力左右的“择校热”等
2009-04-29
被权力左右的“择校热”
姚忆江在5月21目的《南方周末》上撰文指出:为让孩子进名校,家长们托关系、走后门、递条子、最后送钱。每每此时,名校校长会承受巨大压力,他们中有的人其实并非像外界想象的那样对择校费甘之如饴。武汉市一所省属小学校长告诉记者,他已因为择校得罪过了很多人,包括家人、朋友、领导。在旁人眼里,择校“博弈”中,学校好像占据绝对优势,其实学校也有自己的无奈:那么多条子怎么办呢?“光各级领导批下来的(择校)条子都安排不完。省里的、市里的领导你一个人都得罪不了”,所以这位校长就消失了一个月。招生被权力左右,成了名校校长们最大的苦恼之一。“有人老是攻击择校费,但又老是不讲出应该保留还是应该取消择校的制度。”一位教研人员说,“这个政策抉择并不是在教育部门,那是政府的问题,权力能不能干涉招生。”有专家表示,立即取消择校费,没有丝毫操作上的难度,关键在政府的态度。教育资源配置不均衡,对某些官员有好处。一是他们有个典型学校,高考录取率也高,是自己的政绩工程;二是可以让官员和富人的子女享受优质的教育资源;三是可以减轻财政负担,把办教育的开支转嫁给要上学的老百姓。所以,这位专家认为,这需要上级政府打破现有利益格局与教育评介体系的决心。
国外马克思主义学者谈社会主义
金鑫在5月18日的《学习时报》上撰文指出:国外马克思主义学者认为,社会主义应是一个以人为目的,关心人、尊重人,使人得到全面发展的健全的充满爱心的社会。如德国人本主义哲学家、法兰克福学派重要成员弗洛姆强调,社会主义的目的是人,是一个为人的真正需要服务的社会,人的价值高于一切是社会主义的最高原则。波兰左翼学者亚当·沙夫认为,社会主义以真正的人和实现人的幸福的条件为出发点,并以实现这种幸福的社会制度为目标。社会主义的中心问题是人的问题,社会主义的主要任务是为人的充分发展和完全幸福创造条件。国外马克思主义学者认为,社会主义应提倡一种人和社会的整体和谐发展。法国左翼思想家、生态社会主义代表人物安德烈·高兹主张,在人际之间、人与自然之间建立一种良性互动、真正和谐的关系结构。主张建立绿色的、生态与经济社会和谐发展、没有剥削和压迫、实现社会公正的社会主义社会。
对待学术批评要认真回应
唐小兵在2009年第2辑的《社会学家茶座》上撰文指出:参加了诸多学术会议后,一个最深刻的感受就是,海外学者对待学术批评比内地学者要严肃得多,所作的回应也认真到位得多。这些学者不管批评者的观点、立场、知识背景与其存在多么大的差异,一般来说都会认真倾听被批评者的意见,而且会逐条给予细致的回应。这是一种尊重学术批评的态度。几年前,笔者曾经在复旦大学旁听一个史学会议,美国历史学家海登·怀特在学术会议上的风采至今还历历在目。他当时已逾70岁,仍旧精神饱满,对每个学者的批评都作了精彩而细致的回应,包括一些在场学生提出的可能在国内学者看来显得幼稚的问题。他的睿智与充满学术兴趣的情调,让他对于每个批评者都充满了一种交谈与对话的乐趣。在一些国内的学术会议上,被批评者经常不会仔细地回应问题,尤其是当批评者资格较浅的时候。这样一来,学术会议就会显得沉闷而单调,根本不是一个知识者激烈争论问题的场合,也就很难导致更多的学术灵感产生。长此以往,一些青年学者就慢慢地丧失了批评激情,也成了关起门来做学问、打开门来念论文的“学院动物”,而知识、智慧、灵性、学术不可能在这样一个学术环境里生长出来。
中国问题话语权不该旁落
田晓玲在5月21日的《文汇报》上撰文指出: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克鲁格曼近日来到中国,中国学界和公众热切期待听到他对中国经济现象和问题的真知灼见。然而,期待落空了,因为克鲁格曼并没有对中国问题做过深入研究。与中国经济的巨大成就相比,中国的经济学尽管进步不小,但难说“匹配”。我们看到,有关“中国模式”的总结和讨论,更具影响力的一些话语,依然为他人所掌握。如今广泛传播的“金砖四国”和“北京共识”的概括,分别出自原先名不见经传的高盛全球经济研究部主管吉姆·奥尼尔以及高盛顾问约舒华·拉莫之手。对于中国经验的总结,中国的经济学人即使不能说“集体失语”,起码也可以说“分贝不高”。从历史看,全球的经济学研究中心与全球的经济中心有很高的关联度。从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开始,到20世纪30年代,世界著名的经济学家基本都出自英国;而在上世纪30年代之后,“盛产”经济学大师的地方就转移到了美国。中国经济学家林毅夫分析认为,经济学理论贡献的大小,不取决于理论的复杂程度,而取决于它所解释的现象的重要性。林毅夫提出,在研究中国经济问题方面,中国经济学家应该更有优势,因为只有真正生活在这个社会中的人,才能正确地对各种经济变量作出选择。就此而言,中国的经济学家可谓生逢其时。中国本土的经济学人,已到了真正负起责任来掌握中国问题话语权的时候了。只有这样,中国的公众才会摆脱对西方大牌学者的过分期待而回归理性。
美国如何选择驻华大使
刘一在5月22目的《北京青年报》上报道:5月16日。洪博培被奥巴马提名为驻华大使,美国国会参议院将在6月初审批,提名通过应该没有太大悬念。如果是这样,洪博培将辞去犹他州州长职务,携家人赴中国开始新的生活。按惯例,美国新总统上任后会任命一批驻外大使。大使人选大多来自国务院或是总统周围的“小圈子”。大部分驻外大使由国务院系统内的外交官出任。少数重要国家的大使则由资深外交官或总统的“铁哥们”出任。美国政治评论家称,美中双边关系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外交关系,中美合作在奥巴马的外交日程中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奥巴马挑选的驻华大使要扮演三重角色。首先他是一个良好的沟通者。其次他要成为一个信息传达者。美中关系庞大复杂,在很多方面大使是处理美中关系的第一人选。在挑选大使人选时,要考虑他是否能直接向总统传达信息。是否和总统有特殊的政治合作关系。再者,他必须是奥巴马直接支持者。洪博培是共和党人,曾是奥巴马竞选对手麦凯恩的铁杆支持者,奥巴马为何会选择洪博培出任如此重要的位置呢?洪博培的三个优势使他赢得奥巴马的青睐。第一,洪博培是共和党内部比较早出面支持奥巴马的,他和奥巴马建立了政治伙伴的信任关系。第二,他了解中国,有处理中国事务的关系,可以向国会和美国民众展示他的中国经验。第三,他有丰富的外交和国内政治经验。
最可怕的是“不违规”
潘洪其在5月15日的《燕赵都市报》上撰文指出:近段时间问题官员复出的新闻频频见诸报端,不少人对此已经“审丑麻木”。但去年抗震期间公款出国旅游受到处理的邵立勇于地震一周年之际复出履新,仍然在网络上激起了强烈义
愤。然而必须承认,邵立勇复出担任威海市工商局长,级别与他以前的职务相同,的确没有违反规定。《党纪处分条例》规定,“党员受到警告或者严重警告处分,一年内不得在党内提升职务和向党外组织推荐担任高于其原任职务的党外职务”;而按照有关规定,官员被免职不同于引咎辞职、责令辞职,重新任职不受至少一年的时间限制。问题官员复出“不违规”,说明有关法律、法规、规定本身存在着不小的问题和弊端,客观上为问题官员轻而易举复出任职提供了便利条件,“不违反规定”则成为官员复出的挡箭牌。正如不违法的不一定合理,“不违规”的也未必“不失德”,问题官员们“按照规定”堂而皇之复出任职,其危害性绝不能等闲视之!
坚持健康进步的民族主义
丰子义在5月18日的《北京日报》上撰文指出:民族主义常常是一把双刃剑,积极的、健康的民族主义可以振兴一个民族,消极的、病态的民族主义则会葬送一个民族。因此,在民族精神建设问题上,不能无原则地强调民族主义,应当坚持和发展有利于民族进步和人类进步的民族主义。弘扬和培育中华民族精神,必须冲破狭隘的民族视野。一个国家要想实现快速而健康的发展,不能游离于世界之外,必须适应全球化的潮流。民族精神的发展也是如此。这就要求以开放的心态和行动来对待本国文化和民族精神的发展。为此,必须克服那种与全球化潮流不相适应的狭隘民族主义观念。这种观念似乎将本国利益与价值推到至高无上的地位,而实际上并不能有效地维护和发展本国的利益与价值,它限制了人们的视野,放弃了合理因素的吸取,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良民”是对公民的亵渎
练洪洋在5月13日的《中国青年报》上撰文指出:江苏泰州海陵区泰九路拆迁部门在大街上悬挂标语,称“不上访,争当良民好荣光”、“以签约交房为荣,以上访强拆为耻”等。“良民”很容易让国人想起日本伪政权在中国占领区给中国公民颁发的“良民证”。这个曾深深烙痛中国人的词语出现在政府的宣传标语上,令人愤慨。词语本无罪,“罪”在某些法治意识淡漠的官员。在这些官员眼中,利益受损后不生气、不上访才是“良民”,才“荣光”。但如果这些人是被拆迁人,在未征得其同意的情况下被强拆,他们会心甘情愿地当“良民”么?逆来顺受的不叫“起民”,是顺民,是奴才。公民社会只有公民,把公民贴上“良”、“莠”不同的标签进行宣传,是对公民的亵渎,是一种“政治性返祖”。况且,政府是受公民委托进行管理的,“公仆”竞反过来给“主人”分门别类、区别对待,岂非本末倒置、滑天下之大稽?
警惕贪官违法“合法”化
韩永在2009年第16期的《中国新闻周刊》上报道:4月16日,中纪委向媒体证实:广东省政协主席陈绍基、中共浙江省纪委书记王华元被“双规”,案由是“严重违纪”。后经证实,二人之“违纪”均与黄光裕案有关。陈绍基被“双规”后,其之前有关“特赦”的言论引发了新一轮的联想。2008年“两会”期间,在讨论“两高”报告时,全国政协委员陈绍基建议:在国庆60周年时,对罪行较轻的罪犯实行特赦。“这将会对和谐社会的建设起到很好的作用。”他说。虽然陈绍基提此建议时,黄光裕尚未因涉嫌操纵股价罪被调查,但有人还是注意到了其间的关系,特赦言论背后或许隐藏着不足为外人道的逻辑,在当年的“两会”上,陈绍基还建议缩小死刑的适用范围。而到了去年12月份,涉入该案的另一名高官——公安部前党委委员、部长助理郑少东抛出“慎刑论”,其核心观点是“对负责企业正常经营的高管人员要慎用拘留、逮捕措施”。有业内人士担心,如果郑少东不被识破。其大力提倡的“·奥刑论”或许真的可以还黄光裕一个自由身。一位法界专家分析,中国贪官对行贿者的庇护,或有一个“由浅入深”的思路:先是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充分利用手中缺乏监督的自由裁量权;在自由裁量权用尽后,就一点一点地侵蚀法律的存在;现在,郑少东似乎在揭开一个崭新的思路:利用手中的法规制定权,以法律的威力为一个人“开道”。上述专家说,这并非是一个必然的路径。但一种不受约束的权力往往增加了其发生的可能性。并且,这一过程的演化,总是与贪官所受之利益大下,以度贪官本人的权限密切相关。当一种足够庞大的利益和一种足够强大的权力最终媾和时,制度就难免发生变异。
“以阶级斗争为纲”仍影响着很多人的思维
马国川在5月11日的《经济观察报》上报道其与吴建民(曾任中国驻法国大使。现任国际展览局名誉主席)的对话,记者问:有人认为当前世界是一个需要继续斗争、继续革命的世界。对此,您怎么看?吴建民说:这个问题非常重要。20世纪很长时间里,世界的主题是革命和战争。但时代是会变化的,80年代初,邓小平在接见外宾时说,世界面临两大问题,一个和平,一个发展,这两大问题一个也没解决。也就是说,时代主题变了,和平与发展取代了革命与战争。时代主题变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也不一样了。你想想看,香港、澳门回来很容易,只要把香港、澳门的淡水供应一断,就能回归。可是小平同志说,回归的应该是保持繁荣稳定的香港、澳门,而不是贫困动荡的香港、澳门。如果香港、澳门回来后,外资撤走了,百姓生活质量下降了,天天游行示威,中央有多少钱往里面贴?无底洞。这样的回归有什么意义?“一国两制”跟革命与战争时代的逻辑是完全不一样的,它考虑到中华民族包括香港、澳门的根本利益,同时也考虑到外国在香港、澳门的利益,找到了一个平衡点。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变化。有些人还是用革命与战争时代的观点来看待今天的世界,这是跟时代的特点不相吻合的,会把我们引向歧途。记者问:这种观点为什么仍然存在?吴建民说:我认为“以阶级斗争为纲”影响着很多人的思维。改革开放是对“文革”的否定,但是我们没有时间来完全清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思想对人们的影响,就搞改革开放。所以,一些人仍然以旧有的思想来看待世界。这种思想将会引导错误理论和错误实践。对此如果不注意的话,会给中国带来极大的伤害。一个狭隘、偏激、极端的国家是可怕的。讲道理,我们才愿意跟它交往。中国需要朋友。在全世界去找敌人,树敌,这不愚蠢吗?随着中国国力的增强,更应该保持一种谦逊的态度。要看到我们存在的问题,中华民族的大复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将工人阶级培育成中等收入阶层
李炳炎在2009年第4期的《南京理工大学学报》上撰文指出:工人阶级是建设小康社会的中坚力量,拥有的人数也越来越多,目前已超过3亿,而随着城市化进程,未来20年还要有2亿多的农民进入城市,他们当中绝大多数都会成为工人阶级。因此,工人阶级在总体上大幅度提高收入水平,其主体进入中等收入者行列,是实现全面小康社会的关键。那么,怎样使工人阶级的主体变成中等收入阶层?我国工人阶级的利益,包括三个部分:一是就业岗位;二是
劳动报酬,即工资和奖金收入;三是拥有资产,即个人占有一定的生产资料,作为生产要素的报酬,取得一定的非劳动收入或财产收入。就业和劳动报酬分配,解决的是工人基本生存问题,即马克思所说劳动力价值的实现;拥有资产,解决的是工人参与利润分配问题,是使工人致富的基本途径。新中国成立以后,我国工人阶级的生活水平虽然有很大提高,但其收入仍然没有超出劳动力成本的范围,工人的工资收入主要进行家庭生活消费,结余很少,不可能通过工资收入进行资本积累。改革开放以后,企业改制中出现了职工持股、劳动分工等新的分配形式,工人阶级的一部分拥有了企业股份,从而拥有了资产,具有了劳动者和产权所有者的双重身份,他们的“主人翁”地位不再被架空,而是落在了实处。拥有资本的工人的增多,意味着他们的收入中除了劳动报酬,还参与了利润的分配。反映了当代工人阶级改变经济地位和走向富裕之路的新趋势。工人阶级拥有资产,成为双重身份者和中等收入者,是一个历史的进步。市场经济中的两大主体:产权所有者和雇佣劳动者相互渗透,是一件“双赢”的事情,也是一个世界潮流。
“蛋糕”为什么不圆
晏扬在5月8日的《羊城晚报》上撰文指出:近日,国家发改委官员透露,调整国民收入分配的意见已经提交国务院审议,有望今年出台,调整的方向是提高劳动所得占国民收入初次分配的比重。但另一则新闻却被人们忽略了:财政部人士指出,当前我国政府财政收入占GDP比重低于国际平均水平,2007年我国政府财政收入占GDP比重约30%。而国际平均水平为40%左右。前一则新闻说,要将国民收入这块“大蛋糕”更多地分给百姓;后一则新闻则说,政府分得的“蛋糕”还不够多——两则新闻的主旨和方向南辕北辙。中国的情况有点奇怪:政府财政收入占GDP比重约为30%,百姓收入总额则占22%左右,两者相加只有52%,没法还原成一块完整的“大蛋糕”。而发达国家的这两者相加差不多是100%,能够还原成一块完整的“大蛋糕”。我国国民收入这块“大蛋糕”为什么缺了一大块?这一大块到哪里去了?这块“蛋糕”当然是存在的,大致有以下几部分:一是政府收费、罚没等形成的预算外收入,其中的很大一部分转化为“小金库”。中央党校政策研究室副主任周天勇透露,2005年各级政府预算外收入达1.3万亿元。而当年政府财政收入为3.2万亿元(其中95%为税收收入)。3.2万亿元财政收入占当年GDP比重也许不高,但若加上政府预算外收入,政府所得占GDP的比重又是多高?二是国有垄断企业占据了一块“蛋糕”,这些垄断国企的业绩、利润连年飘红,却并不向国家分红,也没有转化为百姓收入,都留在企业的腰包里。三是腐败吞食了一块“蛋糕”,据经济学家胡鞍钢的研究,腐败所造成的各类经济损失平均每年占GDP的13.2%至16.8%。这部分流进了个人腰包的腐败收入,是不会被统计成政府收入或百姓收入的。正是由于上述原因,才导致政府叫穷、百姓也叫穷,政府说分少了、百姓也说分少了。但就总体而言,在我国国民收入这块“大蛋糕”的分配上,仍然是政府分得多、百姓分得少,而且政府所分“蛋糕”的很大一部分,“取之于民”并没有“用之于民”,而是“用之于官”。“民富”才能“国强”,小河有水大河满,百姓收入在国民收入初次分配和二次分配中的比重长期偏低的现象,该扭转了。
职业教育是德国竞争力源泉
李萍郇公弟在5月8日的《新民晚报》上报道:德国职业教育的发展在全球处于领先地位。根据权威组织统计,德国大学毕业生占同龄人比例仅为20%。近80%的年轻人接受的是职业教育。职业教育是德国增强国家竞争力的重要源泉。主要面向初中毕业生,是国家义务教育的一部分。一种是全日制职业教育,另一种为二元制职业教育。后者占主导,即企业与学校合作办学。学生先与企业签订学徒合同,再到相应的学校学习。学生在企业里接受职业技能培训,在学校里接受专业理论和文化知识教育。二元制教育将德国65%以上的年轻人培养成熟练工人,不仅使他们获得技术技能,而且具有较强的学习能力、职业习惯、职业纪律和职业技能的价值认同,成为德国经济成功的一个关键因素。
市场复苏关键在经济转型
秦琳等在5月28日的《人民日报·海外版》上报道:目前许多报道都谈到我国经济已经走出谷底。对此,著名经济学家厉以宁教授表示:这个判断可能是根据第一季度和4月份的情况来定的。从第一季度的情况讲,经济增长的滑坡到此为止,以后的几个月会陆续好一点。但是这样的看法还需要进一步分析。衡量一个国家的经济。不是看经济增长率,而是看四个指标:用电量、港口集装箱的吞吐量、公路上货车的通行量、厂房的闲置率。从这四个指标来看,即使经济滑坡停止了,但是要起来,还需要进一步的努力。中国经济要想呈v字型的态势复苏,关键在于经济转型,即由导入型经济向内生自主型经济转变。而要实现这个转变,就必须走自主创新之路。假如把转型忽略了,很可能不是v型,而是w型,上去,是单纯靠增加政府的投资上去的。假定投资再上去,可能造成两个后果。第一,大量的投资造成了需求过大,物价就上升了,特别是生产资料价格就上升了,这样。银行信贷就紧缩了。银行信贷紧缩以后,经济又会下来,于是又要靠增加投资,这种情况就形成了w型。第二,经济没有转型,大量的投资以后,结构失调,某些部门产能过剩了,库存增多了,于是不得不又压缩投资,经济下来了,不得不再靠追加投资,所以就形成了w型。政府的任务就是微调和促进产业结构调整。所以,经济复苏看来不会那么快,因为经济还没有转型。当前这段时间应该加大经济转型的力度。只有自主创新下的复苏才是真正的复苏,只有经济转型了,才是真正的复苏。
长篇小说《罂粟果》受到各界好评
李陈续在6月1日的《光明日报》上报道:“妙笔成章,警示一方……宛如一部当代版的‘拍案惊奇。”这是军旅作家徐贵祥对长篇小说《罂粟果》的评语。5月30日,在合肥出席“长篇小说《罂粟果》研讨会”的全国近20名文艺评论家、作家,从不同的视角表达了“一致”的评价:《罂粟果》是一部思想性艺术性兼备的现实题材佳作。由安徽文艺出版社推出的长篇小说《罂粟果》,作者精心设置了三次刑事犯罪案件和一次职务犯罪案件的主线,铺陈了案件之间千丝万缕的纠葛。作品集中了侦破、探案、悬疑、推理等大众通俗小说的经典流行元素,谋篇布局悬念丛生,情节曲折扣人心弦。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这部48万字作品的作者方兆祥(巅望)是一位省部级领导干部。作为一名“业余作者”,方兆祥把丰富的生活积累进行艺术化加工处理,收到较好的艺术效果。对此,评论家和作家们给予高度评价。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张胜友、《小说选刊》主编杜卫东、文艺报副总编吕先福等在研讨时指出,《罂粟果》具有丰富的内涵,不能简单
归结为是反腐小说,或者是侦破小说,准确的定位应该是一部现实题材的社会小说,作品包容了社会万象、人生百态,反映了真善美战胜假恶丑的当代生活。不仅有昂扬向上的主旋律,也具有“好看”的艺术感染力,是现实题材长篇小说中的成功之作。与评论家、作家评价相印证的是,《罂粟果》在广大读者中得到了共鸣——出版方介绍,《罂粟果》2009年1月第一次印刷,就在订货会上得到认可,4月又进行第二次印刷。另外,一些影视制作单位已开始联系改编拍摄影视剧事宜。
生产的目的是什么
刘军在2009年第2期的《史学理论研究》上撰文指出:我国的经济增长主要是靠投资和外贸带动,国内消费一直是弱项。这不仅使我们在国外出现经济危机时处于不利地位,而且会出现内生性的生产过剩问题。近代瑞士经济学家西斯蒙第指出:“一个国家并不只是使资本增加就算得上富裕,而是在资本增加的同时,也使本国的人民能够生活得更富足的时候才算富足。”英国商店里积累的商品足够全世界来消费,“英国所积累的如此巨大的财富究竟带来什么结果呢?除了给各个阶级带来忧虑、困苦和完全破产的危险以外,另外还有什么呢?为了物而忘记人的英国不是为了手段而牺牲目的吗?”马克思重视消费与生产的平衡,出发点并不仅在经济方面。他指出:“没有生产。就没有消费,但是,没有消费,也就没有生产,因为如果这样,生产就没有目的。”消费是生产的需要、动力和目的。在马克思看来,盲目追求利润增长、不考虑社会实际需求的生产。不仅导致了经济危机,还造成了劳动和人的异化。所以,社会主义生产一定要以最大限度地满足社会的实际需要为目的。我们保持GDP长期较快的增长是必要的,但同时也应看到我们为此付出的巨大代价(环境污染、资源浪费、农村低消费)。所幸的是,我们及时地调整了观念,由单纯的追求物质的增长,转变为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让生产的手段服从于生产的目的——满足人民群众不断增长的各种需求。这次全球金融危机所暴露出的种种问题,更使我们认清了这种转变的重要意义。危机对我们也是一个有益的教训。
读卢武铉遗书有感
廖保平在5月25日的《燕赵都市报》上撰文指出:5月23日,韩国前总统卢武铉因腐败丑闻跳崖自杀,自杀之前留有遗书:“受惠于很多人,却让很多人因我而受难,往后将还有承受不完的痛苦。剩下的余生只会是别人的累赘。……不要道歉,也不要埋怨谁,都是命。火葬了吧。然后在家附近的地方立个碑就足够了。”卢武铉的遗书充满了深深的自责和无限的忏悔,觉得自己愧对了曾经支持他的选民,在巨大的制度问责和道德威压之下,与其苟活,不如以死谢天下,表现出应有的道德良知。卢武铉早就“去意已决”。5月22日,他写下了“告别的博客”:“对于已经查出的事情,作为前任总统,我的名誉和道德信赖已经彻底完了……现在我卢武铉已经不是大家所追求价值的象征了。”不管是遗书还是博客,卢武铉丝毫没有透露出中国某些贪官那种“受害者心理”。这些人被绳之以法后,把自己违法犯纪,说成是“屈服于习惯势力”,“手中掌握的权力太大”。“平时对我监督不严”等。有了这样的“开脱之词”,就不会有深刻的忏悔,更不会知耻后勇,以死谢罪。
扩大“对内开放”才能突破经济困局
据5月27日的《新京报》报道:5月25日,中国政府网公布了《国务院批转发展改革委关于2009年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工作意见的通知》,同时公布了发改委《关于2009年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工作的意见》。《意见》要求,“加快研究鼓励民间资本进入石油、铁路、电力、电信、市政公用设施等重要领域的相关政策,以带动社会投资”。其实,中国经济在发展速度比较快的时期,和现在这样遇到较大困难的时期,所面临的主要问题都是一样的,就是经济增长缺乏效率和内在活力,民间需求长期不足,民间投资受到经济管削、特别是金融管制的限制,经济增长过度依赖出口需求和政府投资的拉动。我国经济领域的“对内开放”步伐明显地落后于“对外开放”。明显地落后于我们对市场发展规律的认识。特别是在加入WTO以后,许多外国资本都能够进入的产业领域,却为民营资本继续保留着原来的重重障碍。现在,这些已经成为进一步推进经济体制改革的主要障碍。但经济领域广泛存在的行政垄断作为计划经济时代的遗迹,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终究是要退出历史舞台的。越早打破行政垄断,为之付出的代价就能越小一点。不需要什么高深的经济学理论,单就打破行政垄断、开放经济领域。就能够创造出数以百万计的就业岗位。打破行政垄断的自由经济政策就是最有效的“经济增长政策”,就是最大的“就业政策”,同时也是经济领域最有效的“反腐败政策”。深化经济体制改革,既需要文字缜密的文件,更需要雷厉风行的行动;既需要清晰的认识,更需要改革的魄力。经济体制改革不能止步于呼吁、表态和宣言,现在最需要的是严肃的态度、具体的措施和真诚的行动。
马克思著作在德、美、英热销
张兴慧在5月5日的《中国青年报》上撰文指出:源于美国的世界性金融危机2008年9月爆发后,马克思及其学说便频繁出现在西方主流媒体上。这半年多来,马克思著作在德国、美国和英国等地持续热销,研究、推崇马克思学说的社会活动正在升温。英国《独立报》不久前曾发表文章指出,马克思150年前就预言到了这轮金融危机,马克思成了人们重新热议的人物。更有意思的是,马克思甚至还登上了《泰晤士报》的封面。在英国广播二台的早间专题节目中,主持人特里·韦根向听众讲解了马克思针对“贪婪的银行家”所撰写的文章。韦根称:“现在,我们可以从马克思那里学到很多东西。”现在,马克思不仅在他曾流亡多年的近现代资本主又发源地英国再次“火”了起来,而且。在当今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美国。他也成了媒体关注的热点。4月号的《大西洋月报》发表了一篇题为《卡尔-马克思的复仇》的文章。6月5号的《外交政策》杂志更是发表了有马克思画像的封面文章,刊中有一篇文章是加拿大约克大学著名政治学教授利奥·帕尼奇撰写的,题目为《十分时髦的马克思》。帕尼奇教授在文章中说,如果马克思今天还活着,“他肯定喜欢说,现在的危机是由资本主义固有的缺陷造成的”。现代金融业的发展,如证券和金融衍生品等,过去数十年在促进经济高速增长的同时。也直接催生了一系列不可避免的金融泡沫,其中最危险的就是美国的房地产泡沫。所以,当美国的房地产泡沫最终进裂时,对世界的影响是如此深远而惨烈。马克思会以此作为“资本主义像一个魔法师。无力控制自己召唤出来的魔鬼”的完美例证。
官员频繁调动之弊
李松在2009年第17期的《瞭望》上撰文指出:近年来,中央提出了推行干部任期制的要求,各地进行了不少有益探索。但在一些地方。领导干部调动过于频繁、任职难以届满的现象比较普遍。而且这种调动通常很突然,理由往往是简单的一句“根据工作需要”。一个典型案例是。白1993年至今,有9人先后担任河北省邯郸市长。2009年2月15日,54岁的郭大建被选举为邯郸市市长。在他之前的8位市长,任期平均不满两年。主要官员随意无序的流动,不仅诱发了执政理念短期化、执政行为浮躁化、执政政缋泡沫化等问题,也破坏了正常的职务晋升规则,助长了买官卖官风气的形成。比如,吉林省白山市政协原副主席李铁成在担任靖宇县委书记期间,6年里将全县500余名干部调整了840余人次,平均每人动了两次,收受贿赂114万余元。多位受访者认为,主要官员在任期内频繁调动,在一定程度上,已经使地方的选举制变成了变相的任命制。要改变这一现状。须从严格落实任期制入手,进一步完善干部任免调配与依法任免相统一的机制、加强各级人大和主管部门的监督检查力度。这是我国废除了官员职务终身制后,干部人事制度改革的一个方向。
解读“发展”的—个新视角
郑佳明在2009年第4期的《书屋》上撰文指出:我最近在读《以自由看待发展》,作者阿马蒂亚·森是印度裔美国经济学家。作者眼中的发展是“扩展人们享有的真实自由的一个过程”,这种关心人类自由的发展观与关心GDP增长、关心工业化程度、关心城市化水平、关心技术进步的发展观形成鲜明的对比。从书中我们可以这样归纳:自由的真正享有才是发展的最终目的。财富的意义只在于它可以帮助做我们想做的事情,帮助我们实现我们所珍视的自由。可见,GDP增长、工业化发展、城市化水平提高、技术进步所起到的只是工具性的作用,而不是目标本身。书中列举了很多不自由的形式,如饥荒、营养不良、失业、早亡、不能享有医疗卫生保健、不能接受教育、没有社会保障等。他用可行能力来界定自由,他说自由是享受人们有理由珍视的那种生活的可行能力,包括免受困苦的基本能力。以及能够识字算数、享受政治参与等的自由。从作者的定义我们可以做这样的推断:一个社会的成员若没有享受社会保障、基础教育、选举等自由或者缺乏获取这些自由的可行能力,那么,这样的成员就是贫困的,是不自由的,他所处的社会也是不自由、不发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