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沙龙培训模式提升全科规培医师医患沟通技能的对照研究

【摘要】 背景 医患沟通技能是全科医生的核心岗位胜任力之一，高水平的医患沟通能力是创建和谐医患关系的基石，有助于提高患者就医获得感和满意度。而我国全科医生沟通能力普遍偏低，有待探索出一种适应我国国情、满足我国全科医生沟通需求的医患沟通培训模式来提高其医患沟通能力。目的 探索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沙龙培训模式在全科规培医师医患沟通技能培训中的应用效果，为构建适合我国国情的医患沟通培训体系提供参考依据。方法 选取成都市第五人民医院2019—2020年度全科规培医师40名作为研究对象，按照随机数字表法分为沙龙组和对照组，每组20名，其中沙龙组使用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沙龙培训模式进行医患沟通培训，对照组设置为空白对照，培训前、培训后1周分别对两组学员采用标准化病人（SP）模式进行接诊，使用医患沟通评价量表（SEGUE量表）进行现场观察评分，比较两组学员的医患沟通培训效果。结果 最终纳入28名，其中沙龙组15名，对照组13名，培训后沙龙组规培医师SEGUE量表评分从（11.80±4.36）分提高至（18.07±4.11）分，对照组规培医师SEGUE量表评分从（12.15±4.63）分提高至（14.46±3.71）分。沙龙组培训后的SEGUE量表评分与培训前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3.250，Plt;0.001）；对照组培训后的SEGUE量表评分与培训前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2.582，P=0.624）；培训后对SEGUE量表中的25个项目进行分析，沙龙组与对照组SEGUE量表评分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lt;0.05）。沙龙组以下5个项目结果优于对照组，准备阶段中的“建立个人信任关系”（93.3%比7.7%）、“保护患者的隐私/尊重患者选择权”（53.3%比15.4%）；理解患者阶段中的“认同患者为疾病所付出的努力、改变及其遇到的困难”（33.3%比23.1%）、“表达关心，使患者感到温暖/树立信心”（100.0%比69.2%）；结束问诊阶段中的“询问患者是否还有其他的问题需要探讨”（66.7%比23.1%）。结论 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沙龙培训模式对全科规培医师进行医患沟通技能培训可增强学员主动参加培训的兴趣和积极性，对于医患沟通能力的提升具有较好的培训效果，值得借鉴和推广。

【关键词】 全科医学；全科医师；规范化培训；医患沟通；沟通培训；卡尔加里-剑桥指南

【中图分类号】 R 192 【文献标识码】 A DOI：10.12114/j.issn.1007-9572.2023.0729

A Controlled Study of Salon-training Models Based on the Calgary-Cambridge Guidelines for Improving Patient-physician Communication Skills in General Practice

PENG Tao，ZOU Chuan，ZENG Xin，ZHANG Yan，SHEN Jing*

Department of General Practice，the Fifth People's Hospital of Chengdu，Chengdu 611130，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SHEN Jing，Chief physician；E-mail：2389518647@qq.com

【Abstract】 Background Doctor-patient communication is one of the core abilities of general practitioners. Dophisticated doctor-patient communication skills are the basis for building a harmonious doctor-patient relationship，and help to improve patients' sense of gain and satisfaction in seeking medical treatment. However，the communication ability of general practitioners in China is generally low，it is necessary to explore a training mode of doctor-patient communication that adapts to China's national conditions and meets the communication needs of general practitioners in China to improve the communication ability between doctors and patients."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application effect of salon training based on the Calgary-Cambridge Guide in the training of doctor-patient communication ability of resident doctors in standardized training of general practitioners，and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doctor-patient communication training system. Methods Forty cases of general practitioners in Chengdu Fifth People's Hospital Standardized general practice training from 2019 to 2020 were selected as the research object，and randomly divided into salon group and control group，with 20 cases in each group. Salon group used salon training mode based on Calgary-Cambridge guidelines for doctor-patient communication training，while the control group was set as blank control. Before the training and one week after the training，the standardized patient（SP）model was adopted to clinical reception in the two groups，and the doctor-patient communication evaluation scale（SEGUE）was used to evaluate the level of doctor-patient communication，and the training effects of the two groups were compared.

Results Finally，28 cases were included，including 15 cases in the salon group and 13 cases in the control group. After the training，the score of the SEGUE scale of the training doctors in the salon group increased from（11.80±4.36）to（18.07±4.11），and that of the training doctors in the control group increased from（12.15±4.63）to（14.46±3.71）. The score of SEGUE scale in Sharon group after training was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from that before training（t=3.250，Plt; 0.001）.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score of SEGUE scale between the control group after training and before training（t=2.582，P=0.624）. After training，25 items in the SEGUE scale were analyzed，and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salon group and the control group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lt;0.05）. The results of the following five items in the salon group were better than those in the control group：\"Establishing personal trust relationship\"（93.3% vs. 7.7%）and \"Protecting patients' privacy/respecting patients' right to choose\"（53.3% vs. 15.4%）in the preparation stage；Understand the patient's stage of \"recognizing the patient's efforts，changes and difficulties\"（33.3% vs. 23.1%）and \"expressing concern and making the patient feel warm/confident\"（100.0% vs. 69.2%）；At the end of the consultation stage，\"Ask the patient if there are any other questions to discuss\"（66.7% vs. 23.1%）." Conclusion Salon training mode based on Calgary-Cambridge guidelines can enhance students' interest and enthusiasm in participating in the training，which has a good training effect on improving the communication ability between doctors and patients，and is worth learning and popularizing.

【Key words】 General practice；General practitioner；Standardized general practice training；Resident physician-patient communicating；Communication training；Calgary-Cambridge guidelines

全科医生作为最广大人民群众健康的“守门人”，其为人民群众提供方便、快捷、经济、有效、全程全生命周期的初级医疗卫生保健服务，并承担疾病诊疗、慢病管理、急危重症识别与转诊等工作，对当地居民生命健康发挥着重要作用［1］。医患沟通是全科医生进行医疗保健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全科医生的核心岗位胜任力之一，其主要内容包括信息上和情感上的沟通［2］。“人际关系和沟通技巧”已列入住院医师6项核心职业能力之中，尤其是在当今医学模式下，良好的医患沟通技能可以让患者在诊治过程中感受到医生的责任心和关心，为良好医患信任的建立创造条件，在此基础上开展诊疗活动有利于诊疗过程的顺利进行，提高患者就医满意度和改善患者临床结局［3］。由于医患之间不信任和不理解，医患关系已成为我国的一个复杂的社会问题，严重影响诊疗活动的顺利进行。有研究显示，80％医患纠纷是由医生与患者间不良沟通造成的，超过三分之二的受访医生认为，医生和患者之间存在着关系紧张和

冲突［4］。目前，越来越多的临床工作者认识到医患沟通在全科医生诊疗活动中的重要性。有相关统计数据显示，在我国仅有49.0%的医学院校开设了医患沟通培训课程［5］，其中针对全科医生的沟通培训仅占4.9%［4］。目前，我国全科医生沟通能力普遍偏低［6］，可能是因为缺乏适应我国国情且能满足我国全科医生沟通需求的培训模式［7］。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沟通培训主要用于本科或继续教育阶段，研究证实其能够满足各阶段沟通教育目标和需求，能够适应不同国家文化、医学培训体系［8］。2003年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被引入我国，但至今仍然缺乏应用于全科医生的沟通培训。本研究采用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沙龙培训进行沟通培训效果评价与分析，旨在为构建适合我国全科医生的医患沟通培训体系提供参考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选取在2019—2020年度参加成都市第五人民医院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且符合纳入及排除标准的医师40名作为研究对象，按照随机数字表法分为沙龙组和对照组，每组20名，共有12名因个人原因不配合参加沟通能力评估以至于未完成整个研究，被排除在分析之外，其中沙龙组5名，对照组7名。纳入标准：（1）自愿参加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规培的全科学员；（2）自愿参加本研究所设计教学活动的学员。排除标准：（1）参加该院助理全科规范化培训的学员；（2）目前正参加其他医患沟通培训的学员；（3）不配合本研究相关教学活动者。本研究已通过成都市第五人民医院伦理委员会批准［伦理审批号：伦审2021-020（科）-01］。

1.2 研究方法

沙龙组使用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沟通课程培训［9-10］，对照组不做任何干预，设置为空白对照，沙龙组干预措施如下所示。

1.2.1 课程设计。由全科高级、中级及住院医师组成的课题设计小组负责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课程设计。课程包含8个章节，6个沟通主题，分别是开始接诊、信息收集、解释病情、共同决策、建立关系和结束接诊。课程设计步骤如下所示：（1）培训需求调查，本研究首先进行沟通培训需求调查，前期发表相关论文［11］；（2）横断面调查，通过沟通能力现状调查，明确当前全科规培医师医患沟通能力［12］；（3）中外文献调研，综述目前沟通培训模式及其优缺点，构建适合我院全科规培医师的沟通培训课程；（4）专家论证，经多轮德尔菲专家课程论证，不断完善课程，最终确定课程内容及形式；（5）按照构建好的培训课程开展培训。

1.2.2 干预方法。使用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沟通课程培训，分为理论培训和实践演练，理论培训由高级职称全科医生对各章节的沟通技巧重点和难点进行详细讲解，学员在理论课后对沟通技巧进行分组讨论;实践演练是在授课教师的指导下练习这些沟通技巧，学员分组接诊标准化病人（SP）进行场景模拟演练，授课教师和SP给予个性化反馈，最后由授课教师引导学员总结回顾本次课程章节内的沟通技巧，见表1。

1.3 研究工具

1.3.1 一般资料调查问卷：采用现场调查，收集入选对象一般资料，主要包括姓名、性别、年龄、职称、年级、学历、工龄等。

1.3.2 医患沟通评价量表（SEGUE量表）：采用美国西北医科大学MAKOUL教授编制的SEGUE量表作为医患沟通能力评估工具［13］，该量表包括5个维度，分别为准备、信息收集、信息给予、理解患者及结束问诊，共25个评分条目。国外相关研究表明，SEGUE量表各维度间的相关系数均lt;0.7，医患沟通内容维度得分和医患沟通技巧维度得分与总分的相关系数均gt;0.8［14］。该量表易于操作，可以有效规避评价者的主观因素，能较好地评估医患沟通水平［12］。培训结束后1周分别对各组学员进行沟通能力测评，采用SP模式接诊，评审专家应用SEGUE量表进行现场评分。所有临床案例在成都市第五人民医院收集，病种符合全科规范化培训住院医师轮转大纲要求，并参考多篇个案报道设计SP案例，由多名培训专家进行评审和修改。

1.4 质量控制

SP由成都中医药大学临床医学院大四医学生扮演，由专业人员进行培训，反复演示和点评，以达到模拟的真实性和一致性。评审专家由课题组专职人员担任，经过统一培训，确保测评标准统一。为保障评分结果一致性，正式测评前进行预评分，评分结果一致，Kappa系数为0.82［12］。对评审专家设盲，评审专家在评估前不了解研究对象的分组情况。

1.5 统计学方法

采用EpiData 3.1软件对数据采取双轨录入数据，实时校验、逻辑查错后形成最终数据并导入SPSS 20.0统计分析。数据正态性检验采用K-S检验，符合正态性分布的计量资料采用（x-±s）来表示，组间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计数资料以相对数表示，计数资料组间比较用χ2检验。以Plt;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沙龙组与对照组一般资料比较

沙龙组与对照组的性别、年龄、职称、年级、学历、工龄、文化程度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gt;0.05），见表2。

2.2 沙龙组与对照组培训前SEGUE量表总得分比较

培训前，沙龙组全科规培医生SEGUE量表总得分为4～19分，平均得分为（11.80±4.36）分；对照组全科规培医生SEGUE量表总得分为5～20分，平均得分为（12.15±4.63）分。沙龙组与对照组培训前SEGUE量表总得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4.351，P=0.816）。

2.3 培训前后沟通能力变化情况

培训后，沙龙组规培医师SEGUE量表评分从（11.80±4.36）分提高至（18.07±4.11）分，对照组规培医师SEGUE量表评分从（12.15±4.63）分提高至（14.46±3.71）分。沙龙组培训后的SEGUE量表评分与培训前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3.25，Plt;0.001）；对照组培训后的SEGUE量表评分与培训前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2.582，P=0.624）。

2.4 沙龙组学员培训后SEGUE量表各项目得分情况

培训后，对照SEGUE量表中的25个项目进行分析显示，沙龙组与对照组SEGUE量表评分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lt;0.05）。沙龙组以下5个项目结果优于对照组，准备阶段中的“建立个人信任关系”（93.3%比7.7%）、“保护患者的隐私/尊重患者选择权”（53.3%比15.4%）；理解患者阶段中的“认同患者为疾病所付出的努力、改变及其遇到的困难”（33.3%比23.1%）、“表达关心，使患者感到温暖/树立信心”（100%比69.2%）；结束问诊阶段中的“询问患者是否还有其他的问题需要探讨”（66.7%比 23.1%），见表3。

3 讨论

全科医学是以人为中心的全程性健康照顾，全科规培医师必须具备系统的临床基础知识和操作技能，同时培养其医患沟通能力也至关重要。沟通技能被列为全科医生核心技能之一［15］，良好的沟通技巧不但可以使患者及其家属更好地配合诊疗，还可以使医生能够更详细地了解患者病情演变过程，有利于提供优质高效的诊疗服务。国外经过长期探索与实践，医患沟通模式逐渐多样化，并广泛使用于医学教育中［16］，对提高医生沟通技能尤为重要［17］。我国全科医学发展较晚，全科医疗沟通理论研究相对不足，沟通技能培训重视不够、教学方式单一、师资力量不足等因素制约了我国沟通技能培训效果［18-19］。本研究旨在探索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沙龙培训模式对全科规培医师医患沟通能力的培训效果，为全科医患沟通培训模式构建提供相关循证依据。

本研究结果显示，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沙龙培训模式组学员医患沟通能力较前明显提高（Plt;0.05）。既往我国有研究显示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沟通技巧培训后全科医生的SEGUE评分较培训前提升2分［10］；PARK等［20］采取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沟通技巧培训对医学生进行沟通技能培训，医学生的沟通能力较培训前提高1.47分。同时，相关研究显示，沙龙模式培训能够更好地激发学员好奇心，促进学员主动思考、积极讨论、及时反馈问题及纠正错误，相较传统的培训模式具有更好的培训效果［21］。本研究与国内外研究结果一致，可见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沙龙培训模式对提升全科规培医师医患沟通能力有重大意义，可以使学员获得更为牢固、准确和规范的沟通技能。对照组没有任何沟通课程培训，沟通能力变化不明显，说明医生的沟通能力不会随着经验的积累和时间的推移而自我发展，需要传授、学习，通过培训才能提高［22］。

本研究结果发现，全科规范化培训住院医师通过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沙龙培训后，全科规培学员在“建立个人信任关系”“保护患者的隐私/尊重患者选择权”“认同患者为疾病所付出的努力、改变及其遇到的困难”“表达关心，使患者感到温暖/树立信心”“询问患者是否还有其他的问题需要探讨”方面沟通能力提高。一是能更好地建立信任关系，在此基础上进行的诊疗活动，不仅可以提高患者就诊的满意度，还能提高患者的用药及随诊依从性，改善患者远期预后［23］。二是更能注意保护患者的隐私，更尊重患者选择权，体现医生的同理心、人文关怀能力增强。三是更好地做到认同患者为疾病所付出的努力、改变及其遇到的困难，全科规培医师通过沙龙培训后其共情心、同理心较前增强，有利于为患者选择更适合患者的个性化诊疗方案。四是能更好地表达关心，增强患者战胜疾病的信心。五是接诊结束阶段询问患者是否还有其他的问题，确保医患双方的诊疗安全。SUN等［24］使用学习软件对实习生进行沟通培训，结果显示实习生在“有礼貌的称呼患者”“系统询问影响疾病的社会、心理/情感因素”“与患者讨论健康的生活方式/疾病预防措施”“给患者说话的时间和机会”“告诉患者他（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和“表达关同理心/使患者感到温暖/树立信心”方面沟通能力得到提高。本研究结论与其结论不完全一致，可能因为SUN等［24］研究沟通实践在沟通软件上进行，信息化的沟通场景较为固定，而本研究的沟通培训实践演练是基于现实世界，应用真实的SP进行现场接诊，接诊过程存在不确定性，因此更能够说明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沟通培训对提高全科规培医生沟通能力的有效性。

随着时代的进步，教育事业的发展，培训需求的增加，培训模式逐渐增多，其各具特色，各有利弊。如传统沟通能力培训模式是以老师为中心的面授模式，不能很好地调动学员的主观能动性，集中时间地点、高强度填鸭式地教授知识点，学员对培训内容消化吸收不良，培训内容易遗忘，培训的整体效果不显著。沙龙模式培训具有灵活性、多样性、反复性及新颖性等特点，课堂轻松、愉快［25］，可与同伴协作开展沟通技能的学习，通过反复培训、熟练技能，从而减少遗忘，增强培训效果。而沙龙模式的沟通培训是“学生为主体，教师为主导；课前学习理论知识，课中反思与演练”的一种教学模式，师生间平等互动地探讨与交流。据调查显示，国外最常用于全科医生沟通技能培训的模式有：卡尔加里-剑桥指南、以患者为中心的临床策略、四习惯模式、SEGUE框架、卡拉马祖基本元素沟通清单［19］。卡尔加里-剑桥指南包含内容技巧、过程技巧和认知技巧；综合性强，教学案例丰富，适合分层、分类培训；能够适应不同国家的文化、医学培训体系的差异；是一种综合全面、操作性强的沟通培训模式。一项调查全科医生沟通需求的研究显示，全科医生对卡尔加里-剑桥指南需求明显［26］。本研究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沙龙培训采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模式进行沟通培训，实践技能培训阶段以分小组模拟场景演练，通过SP模拟真实患者，学员通过模拟接诊将理论所学的沟通技巧用于实践，强化沟通技巧的临床应用。沙龙模式沟通培训能激发全科规培学员学习的主观能动性，培养自主学习的习惯，拓宽学习的时间和空间，提高学习的效率，增强学习的效果。

4 小结

沟通能力是全科医生必备的岗位胜任力，良好的医患沟通能力是提升诊疗服务的有效性及患者就诊的满意度基石，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沙龙培训对于提高全科规培医师的医患沟通技能有着重要意义，愿通过不懈努力，致力于提高全科规培医师医患沟通能力，构建和谐医患关系。本研究局限性：（1）本研究过程中有部分学员未全程参与，以至于样本量偏少。（2）本研究所涉及研究对象为单中心，不排除存在地域差异性。（3）本研究是在干预后的近期复评沟通能力，未评估远期获益情况。（4）限于单中心教育研究的局限性，本研究存在干预组和对照规培医师互相知晓的情况。在今后的研究中可增加参与研究的学员数量，同时采取多中心联合研究，进一步观察基于卡尔加里-剑桥指南的沙龙培训后学员的沟通能力远期获益情况，将为沟通能力培训模式的构建提供更为充分的证据。

作者贡献：彭涛、邹川负责研究的设计与实施，数据的统计学处理，图、表的绘制与展示，撰写论文；曾欣、张焱负责数据的整理与汇总；沈静负责过程监督及质量控制，对文章整体负责。

本文无利益冲突。

彭涛https：//orcid.org/0000-0003-0082-5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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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4-04-10；修回日期：2024-09-19）

（本文编辑：王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