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剧影像在社交媒体的互动仪式与数智赋能
2024-12-31苏米尔
【摘 要】" 作为“国粹”的京剧如何在数智时代获得更好的保护、传承与创新,无疑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中的一项重要议题。互动仪式链作为理论本身,也是一种方法论。本文在这一理论兼方法视域下,对社交媒体京剧影像“互动仪式链”的运行机制、京剧影像多元性与互动性的生产策略进行阐释,并对VR(虚拟现实)、AIGC(生成式人工智能)如何赋能京剧影像传播予以分析与展望。本文通过对数智技术赋能社交媒体京剧传播的阐述,旨在探讨如何以更丰富的内容展现京剧的精湛技艺与文化魅力,培养更多的京剧受众,从而提升京剧影像在社交媒体传播中的触达率。
【关键词】" 京剧影像; 社交媒体; 互动仪式链; VR; AIGC
自1905年京剧电影《定军山》伊始,中国电影即将走过120载的历史。京剧的影像化表征也从早期的舞台演出实录发展至注重视听语言的银幕艺术,进而在数字智能媒体时代借助网络社交媒体以短视频、直播以及游戏等形态呈现。伴随着AIGC(AI Generated Content,译为:生成式人工智能)与VR(Virtual Reality,译为:虚拟现实)等数智技术的革新,社交媒体的京剧影像在传播过程上趋向互动性,在文本内容上趋向多元化,在空间维度上则正在趋向“高维化”。
一、运行机制:京剧影像传播的情感动力系统
社交媒体京剧影像的传播不同于京剧电影的“静观”,而是在平台与用户、用户彼此之间的互动中完成。这种互动本身也是一种仪式,在一定条件下,由数字化群体传播生成圈层化组织传播。这种仪式既来源于京剧“四功”(唱、念、做、打)与“五法”(手、眼、身、法、步)的艺术仪式感,也来源于网络交互尤其是组织传播带来的媒介仪式感。艺术文本与媒介平台的双重仪式感共同构建出社交平台京剧影像的互动仪式链(如图1)。
(一)条件与要素
作为互动仪式链的提出者,美国社会学家兰德尔·柯林斯(Randall Collins)指出:“第一,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聚集在同一场所,并且产生互动和互相影响;第二,形成互动仪式链的群体会对互动仪式以外的‘局外人’设限;第三,群体之间需要有共同关心的问题,知道彼此关注的焦点;第四,在互动的过程中可以分享甚至共享同样的情绪及情感体验。”[1]京剧本身和媒介平台的固定仪式则是激发这些要素各司其职又彼此作用的初始条件。互动仪式链的结成在本质上是一种情感传播,从初始条件来讲即模型中的“短暂的情感刺激”及其“通过有节奏连带的反馈强化”。
(二)从“集体兴奋”到“仪式结果”
从传统戏院的京剧传播而言,属于实体空间的人际传播。在戏院中,舞台与座席形成互动场。京剧表演的空间设计有别于西方戏剧“第四堵墙”的假定性设置,而是存在“舞台—座席”互动。西方戏剧在空间上将演员所处的场景完全视为假定情境中的场所,而非剧场的舞台空间。但是,京剧舞台本身就是一个虚实相生的空间,具有故事场景和戏院舞台的双重属性。演员上台后,既在故事情境中饰演角色,推动情节,同时也不乏与观众的直接互动。比如,一些角色上场后自报家门,自己姓甚名谁,来自何方,到此作甚,这些交代就是与观众互动;还有一些情节行进中角色的内心活动,以京剧唱段、念白的形式表达出来,其实也是与观众交流。京剧的实体空间传播没有虚拟的“第四堵墙”之阻隔,实现了互动仪式链中四大要素对受众“集体兴奋”的激发。
这种实体空间的“集体兴奋”之所以可以向社交媒体的虚拟空间迁移,依然在于京剧本身在空间上的双重属性。同时,社交媒体中抖音、快手的粉丝团、豆瓣平台的趣缘小组等促使这种“集体兴奋”不断深化,形成群体传播中更具系统化的组织传播。抖音京剧类网红“果小菁”曾经发布的一条京剧演员后台日常的短视频瞬间引发“集体兴奋”效应。“短视频时长1分半钟,以上妆过程和妆造心得日常分享聊天为主要内容。这个短视频的播放量高达172271104次,其点赞量(2205261第五位)、评论量(46393第九位)和转发量(107824第十一位)在样本短视频数据中排在前几位,而果小菁的粉丝量(第18位)和获赞量(第35位)。”[2]
在互动仪式链中,“集体兴奋”所带来的传播结果包括“群体团结”“个人情感能量”“社会关系符号”“道德标准”。这些结果链的本质就是个体对组织的认同,使得组织形成更为紧密的情感、态度和行为的共同体。社交媒体需要营造关于京剧的“拟态环境”,并在这种信息环境中建立“议程设置”,从而进一步强化文本与受众借助平台的链接,以及用户之间的互动。在这一过程中,观众的思维获得极大的激发,已经将自己在意识里融入了这一方故事世界,而非传统观影的“隔岸观火”。[3]在一个又一个议程中,情感传播效应不断叠加,最终达到预期效果。社交媒体与广播电视台的“全景式”观照相较,议程设置更加凸显出“特写式”的微观化、个性化表达。
二、生产策略:京剧影像互动仪式传播的核心
数智时代依然“内容为王”。社交媒体京剧影像的文本生产是互动仪式传播的核心。从京剧影像当前的文本类型来讲,一是短视频,这是当前社交媒体上的主要文本形态,从内容和题材上分为京剧演出片段、京剧电影解说、京剧后台日常、京剧周边文创、京剧知识普及、京剧演唱培训、京剧演员采访及其日常生活等;二是直播,包括官方机构组织在社交平台的演出实况直播、京剧演员个人直播交流等;三是涉及包括京剧在内的戏曲类型的APP软件,如游戏软件、唱戏软件等。京剧影像文本生产策略凸显出鲜明的多元性与互动性。
(一)多元性:京剧影像生产的“引流”策略
社交媒体中的京剧影像传播是分众化投送,在互动仪式链模型中也会不断强化“排斥局外人的屏障”这一要素,并持续固化“局外人”态度。这当然不利于扩大京剧受众群体。在看重“流量”的当下,还需通过文本生产的内容延展实施“引流”策略。
一方面是京剧本体的多元呈现,集中体现为京剧元素与其它艺术门类的融合。例如,上海戏剧学院京剧专业的5名“网生代”女生组成“上戏416女团”,包含梅派、程派、荀派和筱派中的青衣、花旦、老旦的京剧行当,形成行当、扮相、音色各具特色又彼此协调的独特景观。她们演绎的戏腔歌曲《弹窗》在各大短视频平台播放量达到千万次之多,她们重新演绎的另一首戏腔歌曲《赤伶》也成为网络“爆款”。这正是“网生代”青年一代通过艺术融合与热点效应“引流”受众关注京剧文化的一次成功尝试。除了京剧与流行歌曲的融合,当前“京剧+”的形态包括“京剧+诗词”“京剧+影视剧”“京剧+动漫”“京剧+游戏”“京剧+其它非遗”“京剧+特效”等,这些融合形态延展了京剧传播的疆场。
另一方面是京剧“周边”的多元开掘,集中体现为对于京剧演员、京剧文化的全方位、多样化展示。互动仪式链的本质是一种情感传播,京剧表演本身的仪式性和京剧演员生活的日常性之间能够带来反差,并且通过日常情感的传递,激发用户对文本的关注。上海京剧院国家一级演员傅希如在《智取威虎山》候场时,其个人工作室人员在后台为傅希如拍摄了约2分钟的短视频。工作室微信公众号“京生如是”在发布《唱“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时后台究竟发生了什么?》文章的同时,搭配发布了这一短视频,立即获得了6000多次的点击量。据悉,“这一短视频在腾讯视频网站的播放次数达到了八万余次。随后,新华社网络客户端、新浪微博账号‘凌檬初刻’、新浪微博账号‘马未都’等先后转载或独立发布相关信息,获得了数以百万计的点击量和强烈的社会关注度”[4]。
(二)互动性:京剧影像生产的“黏性”策略
互动仪式链的形成关键在于用户在互动中实施精神投射,获得精神满足。网络游戏是由用户之间的互动来构建文本的典型,所以“京剧+网游”无疑是互动类京剧影像文本生产有待深耕的领域。游戏引擎Unity推出的昆曲《牡丹亭》科普游戏属于“昆曲+游戏”,可以作为借鉴。“进入APP首页后可以选择点击最上方亭子图标正式进入游戏,将以第三人称视角参与杜丽娘通过关卡,完成主线剧情;点击右侧木鱼图标可关闭或开启背景音乐;点击左下方书简图标可查看游戏简介。”[5]游戏按照《牡丹亭》故事脉络,分为四个通关关卡:第一关是“梦前”,用户来到杜丽娘学习的私塾,完成《关雎》的填词、下棋、投壶的游戏任务;第二关是“做梦”,用户在后花园见到男主人公柳梦梅,完成与之对词的游戏任务;第三关是“寻梦”,用户在后花园需要完成七巧板拼图、迷宫、演奏的游戏任务;第四关是“拾画”,用户需要完成展开画卷的游戏任务。这一游戏将昆曲的叙事性、场景性与游戏的交互性、任务性实施了融合。昆曲普及类游戏对于“京剧+游戏”的开发提供了一种范式。
如果说京剧类游戏只是以京剧故事和相关元素作为吸引用户关注京剧的手段,那么京剧演唱APP则直接培养了用户对京剧本体的热爱,并在用户之间的点赞、关注、留言中强化彼此之间的互动仪式链。“如‘戏缘’APP还提供了‘听、学、逗、唱’的互动区,既有‘票友擂台赛’又有‘名师讲坛’,兼具趣味性与实用性,为受众提供了‘观、思、评、学’的良好平台。”[6]相较而言,“戏缘”APP中“名师讲坛”的设置很大程度上解决了京剧演绎“门槛”较高而难以“入门”的难题,而基于听戏、学戏、唱戏、比戏各个板块的互动,进一步筑牢了该平台的互动仪式链。
三、数智优化:VR与AIGC赋能京剧影像生产传播
柯林斯指出:“互动仪式理论纲领将采用我们已有的学术工具,去加以应用:应用于所有情境、所有情感、所有符号、所有思维、所有的主观性和互为主体性方面。”[7]在京剧影像通过社交媒体传播的互动仪式链中,京剧本体表演中的“四功”“五法”、京剧的乐器演奏、京剧的写意舞美等,都属于由符号建构的语义系统。当AIGC(生成式人工智能)、VR(虚拟现实)兴起后,用户在社交媒体上互动的随机性、场景的逼真感、创造的自主性等方面都取得了飞跃式发展。随着Chat-GPT系列、Open-AI等生成式人工智能软件不断更新迭代,以及VR技术在场景设计、交互设计上的优化升级,“VR+AIGC+京剧影像”的社交媒体文本形态与传播方式也许在不久的未来会成为现实。
(一)VR与AIGC赋能京剧影像的“人机共创”
京剧作为演员扮演角色、诠释故事的舞台叙事艺术,角色在京剧中无疑具有主体地位。在AIGC与VR的融合赋能下,不论是NPC(Non-Player Character,译为:非玩家角色)还是用户自身扮演的角色,未来都可以在用户“参与式”人机共建中不断生成与优化。当前,北京印刷学院与国家京剧院联合推出的VR、AR等虚拟技术打造的“临境·斗—京剧媒体艺术互动空间”是一项将京剧与数智技术融合的实践项目。在展区中,“唱念做打—屏幕交互区”“京剧行头—虚拟试衣区”“华服之美—MR眼镜交互区”“大闹天宫—沉浸式京剧体验区”等体验区通过受众参与场景互动,增强了受众的主体性。该项目将京剧的编、导、演、服、化、道、摄、录、美、音这些部门工种实施分门别类的虚拟智能化交互设计,在受众的互动中建立了互动仪式。
为了进一步打破实体时空和互动的局限,AIGC的融入可以强化互动的自主性与场景元素的随机生成,而具有VR观看功能的移动媒介APP的传播方式则解决了实体场地的时空限制,能够更大程度地实施传播。VR与AIGC的融合赋能,推动“人机共创”在未来达到新的高度。例如,“数字梅兰芳”大师复现项目以真实梅兰芳的历史数据为模板,应用机器学习、模型算法等智能手段,对不同年龄段的梅兰芳形象实施数字化复现。在未来京剧类APP软件设计中,当用户戴上VR眼镜,不仅能够在VR创设的虚拟三维空间的戏院中如临其境地欣赏智能生成的京剧大师的风采,而且能够选择饰演京剧剧目中的某一角色,和京剧大师“同台”演出。这引发了关于真实与虚拟的哲学思考,人们开始思考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关系,以及虚拟体验是否能够提供与现实相同的情感和体验。[8]
(二)VR与AIGC赋能京剧影像的多模态交互
“多模态”(Multimodal)是AIGC不断演进的重要方向,即AIGC的信息生产是多重信息模态(视觉信息、听觉信息、语言信息、文字信息、触觉信息等)彼此转化、融合的复合式智能运行。从Meta的SAM、OpenAI的GPT-4V到谷歌的Gemini,AIGC在“多模态”生产领域实现了快速跃迁。当前许多影视剧本已经实施了“人工+AIGC”的创作模式,这一经验可以向京剧影像领域迁移。
多模态交互可按照交互形态划分梯度。
一是“漫游式”交互,用户交互程度最低。此种交互不影响故事情节,以漫游VR版戏曲空间为主。比如,可以根据京剧中“西游”题材、“红楼”题材、“白蛇”题材设计诸如“漫游花果山”“漫游大观园”“漫游雷峰塔”等移步换景的作品。AIGC在视点设置、距离设置、运动速度、运动轨迹等方面可以根据用户需求设计更为丰富、更加自主的交互方式。
二是“选择式”交互,用户交互程度居中。在重要情节点用户通过选择,产生不同情节路径。比如,《焚香记》有元杂剧《海神庙王魁负桂英》和明杂剧《王魁不负心》两种完全不同的结局:一是王魁负心,桂英复仇;二是为王魁翻案,辞婚守义,以团圆作结。《焚香记》虽非京剧,但为新编京剧的“多通道情节”交互设计带来启示。AIGC可根据故事原型开创不同情节路径,用户在VR情境下完成虚拟“换装”,被赋予角色,通过与剧中人物的交互,开辟不同的故事结局。
三是“打斗式”交互,用户交互程度最高。京剧中不乏打斗场景,借助AIGC与VR融合赋能,用户在虚拟情境中通过类似游戏打斗的方式推动情节发展。在京剧《三岔口》VR版宣传片中,受众戴着VR眼镜进入情境的光圈内,从各个方位观看二人打斗。光圈外则由系统渲染出店铺、街道。这对未来“打斗式”交互设计具有很强的借鉴价值。AIGC所提供的多模态转换与智能化随机生成功能与VR虚拟三维时空的场景构建功能相得益彰,可以为用户营造出更加逼真、更为自由的京剧交互时空。
(三)设置“VR+AIGC+京剧影像”用户反馈坐标系
“VR+AIGC+京剧影像”作为一种全新的媒介融合形态,是“镜语—交互—时空”这三个向度的全息智能化融合。其中,“镜语”体现为VR全景摄影机与VR的“缝合技术”剪辑效果;“交互”是VR与AIGC共同赋予用户的人机共创叙述机制;时空则是依托于前两个向度,用户在VR虚拟三维时空中借助人机交互实施“多通道情节”的、模拟“平行时空”的时空升维功能。未来社交媒体京剧影像传播应当考量“镜语—交互—时空”的全息融合用户体验,设置用户反馈坐标系。(如图2)
上述“VR+AIGC+京剧影像”用户反馈坐标系可以分为三个层面。首先是单一维度的用户满意度。一是垂直的OA轴——表示镜语性带给用户的满意度;二是左侧的OB轴——表示交互性带给用户的满意度,主要体现为从传统单一的静观模式向动态交互的转化;三是右侧的OC轴——表示时空性带给用户的满意度,主要体现为从“三维时空”向虚拟“高维时空”的跃迁。VR影像通过镜语性和交互性的开拓,使受众在故事世界的参与建构中实现了“多通道情节”。其次是复合维度的用户满意度而言。对于任何“VR+AIGC+京剧影像”文本,OA、OB、OC分别围成不同的三角形,可以考察两个维度的复合性。OA轴与OB轴夹角形成的三角形面积S1表示用户对于镜语性与交互性复合强度的满意度,OA轴与OC轴夹角形成的三角形面积S2表示用户对于镜语性与时空性复合强度的满意度,OB轴与OC轴夹角形成的三角形面积S3表示用户对交互性与时空性复合强度的满意度。最后是总体满意度。由S1、S2、S3共同围成的三角形面积大小则与用户对该文本的总体满意度正相关。当然,这一坐标系的建立只是AIGC智能化统计与数据分析的雏形,随着智能技术的进一步演进,社交媒体也将根据精准化、个性化的用户反馈与需求随时变更和优化文本,以吸引和培养更多受众关注京剧,热爱京剧。
结语
京剧作为“国粹”,是中国人以审美方式把握世界的一种独特方式。京剧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北京向世界展现悠久历史文化的一张“名片”。许多经典京剧彰显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讲仁爱、重民本、崇正义、倡诚信、尚和合、求大同等,是中华民族重要的精神宝藏。社交媒体兴盛的今天,京剧影像的传播要依托其本体特色,形成内容多元化、定位精准化、平台智能化、受众延展化的互动仪式链。从本质上讲,互动仪式链是一种情感传播的表征,并以群体传播或更为精密的组织传播方式展开。因此,在厘清了京剧影像互动仪式链的传播模式、文本生产策略以及VR、AIGC等数智技术的赋能后,一方面,理应确立“线上+线下”“虚拟+现实”的文本生产范式,将更多受众向博大精深的京剧本体、京剧文化尤其是线下的戏院观剧“引流”,形成相应的议程设置与拟态环境;另一方面,理应深入“VR+AIGC+京剧影像”形态的探索,不断在仪式化传播、程式化审美与虚拟化时空的人机共创中进一步将作者、平台与用户实施更加紧密的链接。未来已来,古老的京剧也必然在数智赋能下焕发出新的生机。
参考文献:
[1][7][美]兰德尔·柯林斯.互动仪式链[M].林聚任,王鹏,宋丽君,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75-76,265.
[2]赵洋.互动仪式链理论视域下京剧类抖音短视频情感传播策略研究[D].保定:河北大学,2024.
[3]牛雪彪.跨越“银幕”:沉浸理论视域下互动影像的叙事解码[ J ].电影评介,2023(20):12-16.
[4]郑兆雨.自媒体网络生态下京剧艺术发展的观察与思考[ J ].戏剧文学,2022(11):119-123.
[5]杨琳,舒后,宋玮.基于Unity中国昆曲科普类APP的设计与实现[ J ].北京印刷学院学报,2021(10):149-152.
[6]李云梓.数字媒介赋能下京剧艺术的传播形式与路径研究[ J ].中国京剧,2024(06):102-104.
[8]郑莹.人工智能技术下电影场景中的美学重构与传播研究[ J ].电影评介,2023(20):17-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