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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河北抗战小说叙事新走向

2024-12-20吴浩然王晴晴张欢欢

今古文创 2024年46期

【摘要】河北抗战文学的创作是一个前赴后继的过程。在新世纪阶段,河北作家在抗战文学的创作中有了新的走向,其中“河北四侠”的创作可圈可点。他们的文学创作彰显了河北作家的写作实力,他们在继承河北优秀的文学创作传统之时,在创作实践中借鉴、吸纳新的写作手法,并注重在思想深度和广度上进行探求。他们的作品呈现出了抗战文学发展的多种可能性,并体现出了独特的价值与意义。

【关键词】“河北四侠”;抗战小说;借鉴突破;价值意义

【中图分类号】I20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264(2024)46-0061-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46.015

“河北是一个创作强省,在文学创作的舞台上萌芽出众多革命历史题材的作品和作家。”[1]在红色文化的熏染之下,河北作家写下了众多优秀的抗战作品,如《烈火金刚》《平原烈火》《战斗的青春》等。在新世纪阶段,河北作家在抗战文学的创作中有了新的走向,其中“河北四侠”的创作可圈可点。在河北文学史上,经历过以孙犁为代表的“白洋淀文学”,当代“河北文学三驾马车”,再到后来的“河北四侠”,河北文学创作一直在砥砺前行。

“河北四侠”是以胡学文、刘建东、李浩、张楚为代表的青年作家。张楚曾言:“如何向孙犁先生学习,写出他们身上新的特质和精神状态,挖掘他们灵魂深处的甜蜜与忧伤,可能是我以后创作中需要格外重视的问题。”[2]河北作家的文学创作是在继承前辈写作基础之上不断创新、改化的过程。他们的文学创作彰显了河北作家的写作实力,他们在继承河北优秀的文学创作传统之时,在实践创作中借鉴、吸纳新的写作手法,并注重在思想深度和广度上进行探求。他们的作品呈现出了文学发展的多种可能性,在新世纪具有重要的价值与意义。

一、题材领域的多元与广泛

新世纪以来,河北抗战文学题材的选取出现了多元化的走向。“河北四侠”各自从不同角度去观察战争和叙述战争,抗战小说题材向多元化发展。“河北四侠”的作品将多种抗战力量置于抗战文学的叙述当中,展现了全民抗战图景,丰富了抗战历史。另外,在他们的作品中还有日常生活的描写,丰富了作品的内涵。胡学文的《血梅花》展现出东北沦陷区复杂的民间抗日生态,表现了国破家亡时代普通民众同仇敌忾、一致抗日的信心和决心。面对日寇在东北大地上的残暴行径,民众骨子里反侵略、反殖民的力量被激发出来,各派势力统一到反日斗争中,柳东风、柳东雨兄妹走上“梅花军”的抗战之路,还包括像林闯这样的“土匪”英雄,以及代表着民族文化传统的乡村士绅阶层的柳秀才,小说展现了民间的抗战力量。另外,张楚的《小情事》也受到了众多的关注。“虽然这篇小说的开头也写到抗日战争等,但张楚无意深入历史,写宏大的历史或政治题材。”[3]《小情事》所展示出的是“张楚”的成长过程,而这一成长过程正是通过日常生活展示出来的。刘建东的《一座塔》,李浩的《将军的部队》,都具有写实的大故事框架,非写实部分具有先锋性特征。刘建东在他的文本中构建了多种声部,构成了“复调”性特征。小说将战争、文化、爱情、欲望等主题都纳入文本之中,试图还原多种声音交织的历史本相。李浩《将军的部队》这部小说将晚年将军的日常作为叙述中心,关注的重点并非战场上的场面,而是嵌入了人的日常生活。在文本中反复出现的“木牌”也具有重要的象征含义。由此看来,新世纪阶段,“河北四侠”的作品开拓了抗战作品的题材领域,不同于之前的抗战文学作品,其表现面更为广泛和丰富。题材领域的多元与广泛体现了作者开拓的视野和丰富的创造力,以及对战争的多面性展示。

二、人物形象塑造的新质

(一)英雄形象的重建与开拓

“河北四侠”的作品中对英雄人物塑造方面呈现出多元化的倾向。一方面,对英雄性格的构筑呈现出多面性,作家们致力于描写英雄人物的个性化、人性化,英雄形象得到立体化展现;另一方面,作家以民间视角进行叙事时,也将“民间英雄”置入抗战历史叙述之中,再现中国抗日战争的“传奇性”和“日常性”。英雄人物形象塑造的新变,可以体现出作者多元化的写作模式。

刘建东《一座塔》中的张武备,展现出了英雄人物塑造的新特征。小说在塑造这个人物的过程中,采用了正面和侧面相结合的塑造方式,从而构成了对张武备这个英雄形象的立体化描写。小说中正面描述张武备用了一个形象的词语—— “羞涩”。这一词语的运用让读者对张武备这个人物性格有了直观的了解。但同时,小说也从很多侧面描写了张武备,例如在他的堂兄张武厉眼中,张武备是神武的,他就像一个从古代战场上归来的战士,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小说在叙述的过程中,通过正面和侧面两种叙述视角的结合构成了一个立体化的英雄人物形象,避免了扁平化叙述。这种抗战英雄的塑造是有别于其他抗战文学作品的。

胡学文的《血梅花》中展现了民间的抗战生态,作者塑造了平民英雄柳东风、柳东雨兄妹和草莽英雄林闯。柳东风具有传统意义上的英雄形象,但他不是高大全的神人,只是一个想过温饱生活的普通猎人。如果不是日本人的侵略,他可能就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从这个层面上来看,柳东风的抗战属于个人反抗的战争传奇。另一个人物是柳东雨,一方面她是一个运筹帷幄、勇猛果敢的神武将才;另一方面她是一个有着儿女情长小心思的乡村姑娘,猎户出身的她,个性突出、桀骜不驯。土匪出身的林闯拥有过人的枪法和胆识,他虽然是土匪出身,但是他不抢劫百姓的财物,是一个身怀绝技的抗战英雄。小说《血梅花》中塑造的众多抗战英雄形象,呈现出英雄人物的民间化特征,丰富了英雄人物塑造的新图景。

英雄形象的塑造丰富了作品的内涵,他们能够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引发读者的情感共鸣,同时增强了作品的艺术感染力和吸引力。在“河北四侠”的文学创作中,英雄形象塑造的新变化展示出他们创作的新视角。

(二)内在精神丰满的汉奸形象

关于汉奸形象的塑造,作家们的创作重点在于对其内在精神进行刻画,没有绝对化的脸谱和标签。在刘建东的小说《一座塔》中,塑造了一位与众不同的汉奸形象。作者刘建东在塑造张武厉这个人物形象时,采用不同叙述视角,塑造出了“两面性”的汉奸形象。在别人眼里,他是一个“一身戎装”“高高在上的家伙”,也是一个恶行频出的“杀人恶魔”。但是在内视角的叙述之下,文本展现的却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物形象,他会半夜赤裸着身子梦游,模仿开枪杀人的动作,但只是象征性地杀一只小鸡。在对比描述中,他人眼中的强大和其内心的孱弱形成鲜明的对比,展现出这类人物在战争下的特殊精神状态。相对于之前抗战文学作品中对汉奸形象的塑造,这种手法开阔了新的局面。

(三)人性透视下的日本人

在塑造日本人形象时,作家们以人性的视野来进行审美创作,对日本人的形象有了更多的“人性”透视,展现出战争中人性的真实形态和变异。对“日本人”形象的塑造,无论在人物性格方面还是人性挖掘方面,都呈现出新的向度。

胡学文的《血梅花》对日本人松岛的形象进行塑造时,处理了他与柳东雨的关系。松岛身份暴露之前,他与柳东雨的情感不能不说是真挚的,从宋高到松岛,从药材商到谍报人员,从乡村到城市,这个日本人都痴心不移,爱着柳东雨。松岛对柳东雨产生了感情,这种感情是矛盾的。一方面,他作为日本侵略者,其立场与柳东雨是对立的;另一方面,他又无法抑制自己对柳东雨的喜爱。这种情感上的矛盾使他的形象更加立体,也让他在面对柳东雨时的行为和选择变得更加复杂。这种复杂的人物情感让读者能够感受到松岛内心的矛盾和挣扎。同时,通过这种复杂矛盾情感的展现,作者深入讨论了人的内心世界,使人物具有了更深层次的内涵。

三、内容主题的新拓展

“河北四侠”的战争文学创作在主题方面是多维度的,他们立足于民间视野和个人话语,从人道主义、人性、文化等角度对抗战历史进行了重新开掘,部分抗战小说表达出对战争本身的哲学反思,进而在主题方面展现全新的精神向度,突破之前抗战小说只是对民族主义情感的抒发,转向对战争中人的命运、人性的关注以及对战争本身的思考。

(一)人在战争中的命运

在抗战文学创作中,作者把小人物放置于战争的背景中,写出人物在战争中不能把握自己命运的悲惨处境,把人的命运、人的生存境遇作为主要的表现内容,充溢着伟大的人道主义精神。《一座塔》展现出作者对那段历史的回眸与沉思,以及对人物命运的关注。胡学文的《血梅花》在宏大的历史背景下组建了一条小人物命运的线索链。小说的情节推动不是广阔的历史洪流而是小人物的情感充斥。小说通过人物内心情感的把握,合理推演其命运走向。在胡学文的笔下,战争显现出强烈的悲剧性,这里的悲剧不只是肉体的消亡,更是人的生存境遇的无可奈何。小说在叙述过程中,充分关注了人在战争中的命运,彰显了对普通民众的人生关怀。李浩的《将军的部队》通过一位老将军回望式的讲述,重拾那段战争的记忆,以及在这段记忆中的人与事,从而引发对战争的思考,揭示出战争的残酷本质。

(二)人性的探索

“河北四侠”的抗战小说,聚焦于战争中普通个体的命运变迁和心路历程,更关注于人性内涵的表达,挖掘深层次的主题内容。这些作品深入挖掘人物的内心世界,展现出丰富的情感层次。通过深入描写,使作品更具感染力,能够引起读者的共鸣。在此过程中,彰显了作者的洞察力与深度思考,开拓了作品的价值与深度。

《一座塔》中刘建东把更多的笔力集中到战争阴霾下人的绝望。小说还注重对多元人性的挖掘,将人性的善、恶、扭曲展现出来。在战争环境中,人的性格、人的心理、人的精神状态都会发生变化。作者刘建东以自己的艺术眼光去发现这种变化并将之诉诸笔端,表现出在战争这个特殊环境中的各种复杂关系,以及对多元人性的探讨。不同选择下的人性差异、人性的多面性与复杂性在《一座塔》中都进行了深入描写,这种描写体现了作品的深度。通过探索人性,作品能够超越表面的情节叙述,极大地丰富作品的内涵和艺术价值。

李浩的《将军的部队》中,没有从正面描写战争,而是从日常生活着手,描写了一个将军晚年的生活。小说中反复出现的“木牌”,也是李浩要呈现的特殊“部队”。小说通过记忆的挖掘,将一个个将士的鲜活形象进行复活,展示出老将军的生命感慨。小说文本充斥着一种沧桑感,进一步激发读者的人性悲悯与情感共鸣。这些作品通过关注人性内涵的表达,深刻展现了作者的人文情怀。

四、艺术形式的新探索

(一)叙事视角的多与变

在“河北四侠”的创作中,叙事视角呈现出多变的特点。全知视角、限知视角以及多重叙事视角的采用,突破了之前的一系列抗战小说。多重叙事视角的采用,使读者能够从不同人物的角度去感受情节发展,时而深入角色内心,时而从宏观上把握事件,增添阅读的趣味性和新鲜感。

张楚的《小情事》中“我”作为叙述者,但是驱动故事发展的是“我”的母亲周桂花。小说以第一人称视角去观察、去叙述,增强了读者与主角的共鸣与情感联系。刘建东的《一座塔》和胡学文的《血梅花》采用的是多视角叙述,同时也体现出他们创作的先锋性。刘建东的《一座塔》中构建了三重叙述视角,每一重视角的运用都有其重要意义。第一重是美联社记者碧昂斯的视角,第二重是作为张氏后代“我”的视角,第三重是第三人称叙述视角。刘建东采用的这三重叙述视角并非用来叙述庞大的战争故事,而是触摸历史之下的个体。胡学文的《血梅花》也采用多层视角,一层是通过柳氏兄妹的视角去讲述各自的传奇故事,另一层是通过旁听者“我”来切换故事场景和叙事时空。这种多重视角的采用使得读者跟随作者的讲述发生转换,能够更深入地切近故事。李浩的《将军的部队》采用的是限知视角,以第一人称老者的叙述口吻讲述故事情节,同时与年老的将军产生对话,更好地切入主题。

(二)灵活多变的叙事时间

“叙述时间的转变是重要的书写策略”[4],“河北四侠”的文学创作中不再遵循时间的先后顺序,而是出现了文本时序的混合。这种对叙事时间的处理具有更大的个人主观性和随意性,体现了作者对于抗战历史的深入思考。灵活多变的叙事时间充分展现了作者构思作品的纵深感。在他们的作品中展现了叙事时间的灵动多变,体现了作者表达主题方面的深入构思。

胡学文的《血梅花》采用的是双时空并置的方式,顺序与补叙交叉,小说在叙述上使用了双线结构,柳东雨是现实线索,一路向前,是小说中的进行时态,采用的是顺序;而对柳东风的书写则是回忆性手法,通过补叙写出了家庭的历史和二人成长的经历。通过将两条线索缠绕,从而建构起双时空。小说中还采用了预叙的叙述方式,“多年以后……”这样的表达,为小说增添了魔幻主义的色彩。刘建东的《一座塔》中叙事时间的运用是灵活的,“追叙”“补叙”“插叙”等时间模式几乎铺设了小说的整个布局。小说叙事时间的跨度也随着现实与历史距离的拉远而不断增大,从“现在”的时间点追溯战争,而后又回到“现在”,呈现的是远距离回忆和反思战争的模式,从而达到重新审视战争、审视历史的目的和效果。刘建东的《一座塔》,“我”作为张家的后代,采用了追叙的叙事方法。“我”处在当下,讲述着姥爷、母亲、舅舅他们一系列的抗战故事,追述了那一段抗战历史。李浩的《将军的部队》中,“‘我’回首往事,追忆和讲述将军及其部队的故事时”[5],采用“眺望”的叙述姿态,回望的是脑海中跳跃的记忆片段。这些跳跃的场景、符号,残缺但是非常鲜明,也构成叙事者“我”和将军晚年的人生意义。这些作品中叙事时空的多与变,展现了作者书写作品时深入的构思,也呈现出作品的多元化书写现象,展现出抗战文学的先锋性特征。

(三)表现手法的新吸纳

“河北四侠”的抗战小说中采用了多种表现手法,是在同题材小说艺术上的创作突破。

首先是象征手法的运用,“河北四侠”的抗战小说中象征手法的运用展现了作者独特的思维方式,以及写作手法上的创新。通过意象的选取,能够在深层次上展现出作者的深层寓意以及对历史的深入思考。这是新世纪河北作家抗战小说相对于之前抗战小说在表现手法上的一个重要突破。《一座塔》中“塔”的意象,昭示出一个民族延续的重大秘密。“失语”与重新找回话语,隐含的是文化的自信和力量。“声音”是一种隐喻,暗示着政治上的各方力量,选择不同人生方向的张氏兄弟在追寻着各自不同的声音,因此“声音”带有一种哲学的意味,代表着文化、立场等意义。同样的,在《将军的部队》中,“木牌”也具有重要的象征意义,这是记忆中的重要慰藉,构成了晚年的精神支撑。在作家们的创作中,展现出创作手法的多元性。象征手法的运用,表达了作者的创作意图,也使作品带有复调性的哲思。这种艺术表现手法的运用也可以引导读者对作品进行反思。

其次是魔幻手ryRsgy4HLctGOs89op/ZJJ8Tje2psFBU4cFuJNVU/tE=法的运用,体现在叙述时空上的跳跃进行和情节上的杂错交融。刘建东的《一座塔》小说采用了多重叙述、时空颠倒的手法,割裂了时间的连续性,让其随人物的行动和思维的流转而变动,空间也随时间而变换。《一座塔》采用的是魔幻现实主义手法,将宏大历史之下人的欲望、绝望、失落、扭曲表现出来。胡学文的《血梅花》采用多重叙述,在过去和现在的时空来回转换,增添了魔幻传奇色彩,也增添了文章的历史纵深感。这些作品中魔幻手法的运用展现了创作中的跳跃性特征,增强了作品的先锋性。

这些作品在写作手法方面吸收了现代创作的先锋性手法,为作品增添了新的变化特征。“河北四侠”通过采用不同的艺术表现手法,使小说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和价值。同时,多种艺术手法的采用展现了作者的写作技巧,增强了作品的艺术感染力。

五、结语

“河北四侠”的抗战文学创作展示出了抗战文学的新质,成了河北抗战文学中的新风景。他们的作品无论是在主题探索、人物形象塑造、艺术形式等方面皆表现出不同的面貌,这也为河北抗战文学的创作开拓了新的方向和路径。“河北四侠”的创作在不断吸收新的创作手法之外,还有各自独到的哲思,体现出创作的丰富性。这些作品丰富了抗战文学的表现形式和内容,对抗战文学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

河北抗战文学历经战时、“十七年”、新时期,再到如今的新世纪阶段,每一个阶段都有独特性的战争文学创作。从老一辈作家徐光耀、雪克、李英儒、管桦等作家到新时期铁凝、谈歌、陈冲等作家,再到新世纪阶段“河北四侠”,一代又一代作家不断创作出优质的战争文学作品。河北抗战文学为中国当代文学增添了独特的题材和风格。其独特的地域文化背景、战争环境和人物形象,形成了具有河北特色的文学风格。河北抗战文学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作者们通过细腻的描写、生动的情节和深刻的主题,营造出独特的艺术氛围。河北抗战文学在创作手法上进行了诸多探索和创新,为中国当代文学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同时,河北抗战文学也引发了人们对人性和战争的深入思考,具有重要的精神价值。

河北抗战文学的创作属于一种传承,在历代作家的传承之下,既有继承也有创新。河北作家基于河北红色文化的这片热土,不断创作出众多优秀的抗战文学作品。河北抗战文学沉淀了河北当代文学的价值内涵,成为河北文学的重要篇章。“河北四侠”的创作展示出了河北抗战文学的推陈出新,在前赴后继的创作中,河北作家一直砥砺前行,不断吸收新的营养,创作出新的作品。河北抗战文学在这样的创作背景下不断更新,得到新的突破。在此基础上,河北抗战文学也将成为当代文学史重要的组成部分。

参考文献:

[1]吴浩然.新世纪河北作家抗战小说论[J].今古文创,2024,(23).

[2]张楚.我与孙犁小说的文学情缘[J].长城文论丛刊,2017,(2).

[3]张楚,姜广平.我想清晰、饱满地表达对这个世界的看法[J].西湖,2015,(5).

[4]米华全.战争的另一种言说[D].四川大学,2007.

[5]彭宏.哲思深蕴的记忆“眺望”——对李浩《将军的部队》的阅读印象[J].名作欣赏,200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