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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史学研究的审视思考

2024-08-18刘莹文愈龙

医学研究与教育 2024年3期
关键词:史学史

摘要:中医医学史研究的历史理论方面评价,代表成果较为不足。从医学史学理论研究问题导向视角下,史学史的建构先行对于中医学科发展规律揭示与从史学维度认知完善有现实意义,开展具有中华文化特色底蕴的史学研究与贯彻中国文化精神个性的史学史研究评价,有利于对医史研究范式、医学史研究定位等方面探索较为成熟的路径。

关键词:中医医学史;史学史;中医现代化

DOI:10.3969/j.issn.1674490X.2024.03.007

中图分类号:R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490X(2024)03004606

A survey of the historiography of TCM

LIU Ying1,WEN Yulong2

(1.Department of Cardiovascular Medicine, Ward 1, Affiliated Hospital of Chengdu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Sichuan Provincial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Chengdu 610032, China; 2.Academic Inheritance Center of Chengdu University of TCM, Chengdu 611137, China)

Abstract: The historical theoretical evaluation of the research on the histor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lacks systematic representative achievemen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roblem oriented research of medical history theory, the construction of historical history is of practical significance for revealing the development law of TCM discipline and improving the understanding of historical dimensions. Under the trend of Chinese philosophy of “subjective consciousness”, the historical research with Chinese cultural characteristics and the evaluation of historical research with Chinese philosophical spirit and personality are conducive to the research paradigm. To explore a more mature path in the research orientation of medical history will benefit the development and innovation of medical history in the new era.

Key words: histor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history of historiography; modernization of TCM

中医药史料丰富,以文献资料为例,王瑞祥主编的《中国古医籍书目提要》中医书情况记录:收录已逾万种,其中存书7 028种,佚书3 033种[1]。20世纪以来,甘肃武威、敦煌和湖南马王堆、四川

天回镇等地汉墓的医简与文物出土,为中医医学史中先秦—两汉部分的研究提供重要的支撑。中医药学科化的历史拥有2 000余年跨度,直至明代李濂著《医史》时才首提“医史”之名[2]。以后的古籍医著中,涉史内容多在序跋中支离体现,或围绕病种、证机、医案展开,范围仍局限于临床学术的源流外延。以陈邦贤1919年编成的讲义《中国医学史》成书为标志,现代医学史研究拉开序幕。新中国成立以后,唯物史观在史学研究的贯彻与指导,推动中国科技史、医学史的研究系统化、规范化。20世纪50年代,最早建立的一批中医药高等院校陆续开设中医学史、医古文、中医历代各家学说、中医文献学等课程。1997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颁布授予博士、硕士学位和培养研究生的学科专业目录,中医文献学科、中国医学史、中医各家学说、医古文整合为“中医医史文献”二级学科,中医医学史的教学、研究与人才培养发展提速。[3]就中国医学史这一学科方向的研究而言,虽然得益于二级学科建设发展而有所进展,但也由于该领域长期存在的医学立场视角与史学立场视角的观察差异,使得中医医学史在研究的内容、范畴、问题导向与结构逻辑等方面存在不尽统一的情况。在医、史两个方面的定位寻找内,无法形成强有力的问题导向驱动,价值意义凸显不够彰明,故中医医学史学长期存在于史学“小众”、中医“边缘”的尴尬局面。本文拟就以上问题,从几个方面展开思考。

1 中医医史研究的困境与史学史建构意义

1.1 中医医史研究的现状问题

1.1.1 重“医学”轻“史论”的问题

杨丽娟在总结中医医史文献研究方向中认为:“中医文献学科研究的最终目的应是为临床服务的”“应加强对现代和当代医家的文献整理研究,以丰富中医临床治疗的创新性思维。”[4]这种以临床为目的和导向的落点,顺承自古以来医人对于文献研究的思维,使得医学历史研究的视野有所局限,医学史研究在很多时候与各家学说研究界线模糊,成为中医学术流派的一部大“家史”,或者流向中医临床学术领域,成为基础理论源流的著作。如《中医各家学说》教材就曾引发争议,中医学术界《各家学说》应归属于“中医临床基础”还是“中医医史文献” 存在着很大的分歧[5],甚至在关于各家的内容选用与分析上,因各家的流派归属差异,互相诘难,弃而不用。陈邦贤就曾经感叹“固然必须研究医学,但与它有关的文化方面的历史也同样地要研究它,而历来这两方面存在问题之多,还是无法估计的,所以做此种工作的自然要倍感困难,我国医史撰述的寂寞,此亦主因”[6-7]。中医医学史学的研究的共识、基本方法的不统一,一定程度阻碍了学术史研究向纵深水平进步。刘鹏在撰文中具体分析,认为:“中医学术史研究的问题意识依然不强,特别是对‘中医学术’的狭隘性认知,自行限定了中医学术研究原本可拓展的视野与领域,进而导致了与中国医学史、中医各家学说等相关学科相比,显现出学科定位不明确、研究重点与发展导向不明确等诸多问题。”

1.1.2 厚“史料”而寡“史学”

与中医药深厚的学科学术底蕴及丰富的史料资源相较,医史学研究开展不仅在科学技术史的研究领域显得薄弱,在整个中医药学科研究中,也较为滞后。唐开始有最早的大型官修本草——《新修本草》问世,宋时印刷、造纸术进步,1057年校正医书局成立,正式出现了以儒臣为主导的医书编校、刊行的医籍,大批古医籍得以重新刊刻流通[8]。与此同时,官修医典如方剂学的《太平惠民和剂局方》,病因、病理学的《圣济总录》等各科汇编医籍刊刻,私修医典也从这一时期出现,一直延续到封建社会晚期。应该来说,至少从宋开始,医史的编修条件成熟。但整个封建时期,古代医史研究完全未能从医学本身的进步或中国古代史学研究的发展中得到明显的助力。《史记·扁鹊仓公列传》最早以纪传形式对医家事例进行编载,但此后正史不专录医事,藉国史修编而成熟医史学的使然条件难以成立。医学领域的医史著作,仅唐·甘伯宗《名医传》、宋·周守忠《历代名医蒙求》、明·李濂《医史》。李濂著《医史》时,体例仍不外名医纪传的方式,内容多摘历代医著记叙片段,未考难详处众多。直到清代王宏翰之《古今医史》著中方有断代分期的形式出现。进入近现代,中医医史学虽然走上专门化的发展道路,但与厚重精深的医学历史相较,史学底蕴的缺乏影响一直持续到现在:缺少连贯的史料研究方法、统一的史料研究观念意识。赵石麟曾经对此问题加以总结,并发表评论:“史实的编纂和一般记述多,史论较少,史学评论更少;单科、单向医史研究较多,跨学科多方向、多层次研究较少;医学本身发展历史研究较多,与此相关的社会经济文化等问题研究较少等”“至今还没有一 本资料翔实、内容丰富、史论精辟的中国古代医学通史。”[9]

1.1.3 “材料” 与 “逻辑”结合

近代以来,未及在中国古代史学的浸润下完成向医学史-医史学的积淀与转变。西学影响下,医史研究的框架极其迅速过渡到近代科学史观下建设。在这一过程中,部分医学家治史底蕴薄弱的流弊则凸显出来。(1)观念主体不明朗。中医医学史治史的观念主体,涉及了古代“天命史观”“圣王史观”“复古史观”以及近代科学史观与辩证唯物史观等内容,大体上可以粗分为中国传统史观与现代史观两类。对于中医医史的近现代作品研究来看,不只限于在不同作品中的观念主体差异,还体现在一人、一作内,不同主体的史学分析与叙事其深层的逻辑矛盾难以调和,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史作的学术价值。以王一方评述《中国医学史》的观点为例,他认为作者将医学史的基线划定为“由玄学的医学”进而为“科学的医学”是政治功利太强,注意表面上是现代的观念与活动。他指出了作者在“辉格史学”色彩下,以当今认识、价值评判历史,而丧失对中医药学理论学术一些精华命题的适宜解读。[10]不局限于王一方的评述,中国医学史通史类部分著作,在阐释不同阶段历史时,游走在不同观念主体之间。还有如在“中西医学之争”的近代史上,厚今薄古的质疑,20世纪50年代以后,苏联医学史的理念影响,又催生了具有苏式特色的分期方法和起源论[11]……20世纪80年代后,以马伯英著作的另一角度探析为一例,观念主体又开始比较快速地变化。但时至今日,观念主体还在较短的历史时间内表现出极其不稳定的特征。(2)对象主体不明朗。医学史治史对象的问题,主要还是集中在通史领域,即通史写作的落点问题。在近代以来几部大通史里,都或多或少有这样的问题,就是通识写作依从于疾病史、学术史乃至医家的人物史之间的差别厘定。通识写作把握学科脉络、发展的站位,决定了通识的风格和格局。但中医药医籍文献内容里,大多仍是某部分学术理论、临床治疗经验的发展。对于通识涵盖的社会史方向的更多内容,则须在医籍之外有系统的理解。学术界关于这个问题有过两种设想:一个是将“本体的”和“学科的”两者区别[12],另一个是提出“内史”和“外史”的区别[13]。总的来说就是把医学史学本质的、客观的内容作为本体的、外史的组成。把知识性的、医学化的历史研究作为学科的、内史的组成。这种提法无疑为现有的研究状况进行一定程度解释,并力图构建层次次第,来追求本质的、本来的史学面目。

1.2 史学史的构建解答

史学史自概念提出至今,已逾百年,在20世纪30年代、80年代进入过高潮发展期[14]。近年来科学技术史学史的研究已经开始有一些成果产生,中医的医学史学史研究还未由较为分散的史学评论、历史观点探讨转向史学研究体系的建构,对于其向史学理论与史学评价的触及则显得滞后。按照一般规律来说,成熟的历史理论范式建构与多样的历史研究是史学史研究出现的先决条件。对于中医学科而言,现代意义上的历史研究过程也超过了百年。究其学科范畴的历史研究,则有上千年的一个基础。从中医学科思想、哲学基础的特殊性来看,历史研究上还须解决其思想、哲学逻辑的本位问题。

中医医学史学史的建构根源动力是基于中医历史研究的问题导向,其实际意义如下。

1.2.1 明晰“医”“史”两方面的落点

史学史作为对史学发生、发展与各个时期史学活动状况及其与各种社会因素相互关系的学科[15],可以让中医医史领域内,医史文献实际偏文献、医学史实际变成医学学术研究的外延和综述这两个状况得到改善。利用历史学学科的方法、思维和设计来评价审视,可以为史学的专门研究提供较好条件。

1.2.2 为当前医史研究提供参照

历史研究的参照大多数情况下以同类历史研究为主。一些医学家的史学研究成果,因为其没有专业史学学术研究基础,即使在医学领域、文献领域已经很有建树,史学成果仍然有值得商榷之处。学科内对于可商榷问题的评价往往极其保守、谨慎,或流入面向医学专业的评论。面向医学专业的评论,则重点突出流派痕迹。对专门史研究来说,又出现学派分治、支离情况。例:金元医史涉及“四大家”流派与儒文化影响,治史部分则多推崇儒医流派参与。扶阳学派产生发展较晚(清末),以“伤寒学”为基础,治史则偏伤寒史。各学派支离治史,交叉性不强,互分领地。对整体医史来讲,则有结构参差的情况。乔志忠在谈到史学评论时认为:“史学评论的标准及价值尺度,无疑是开展健康史学评论的重要问题。没有健康的史学评论,就不能保证历史学健康地发展。”在与史学史关系的论述中指出:“史学史视域下做出的史学评论,自当具有独得的特点,这些特点也同时就成为优点。”[16]从史学史建构角度下的史学评论,是医史研究的重要参照,也可以从学科的角度对于历史成果水准有很好的监督评价作用,并且避免同学科内因为学派和资源差别而影响史评的表达。史学史对史学活动审视的客观性与公正性提供参照意义,有利于为健康的、学术的史学评论创造好的氛围。

2 中医史学研究的视角与方法完善

2.1 牢固把握医史研究的主体性

常改香在一项关于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建构研究中总结:“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是中国人的话语体系,是中国元素的话语体系,是中华文化的时代体现,所以要注重展现中华文化魅力,体现中华民族特质”[17]在当代,中国的人文学科研究主体创造自我哲学理论的主体自觉意识成为一种思潮,并通过寻找真实的当代的中国元素,凝练其精华,建立中国文化、学问自身的相应理论和体系。

中医是中国历史传统的一部分,传统研究特别是学术传承兼具了医学理论和历史评价两个部分,医史融合的特征在传统中医学术里尤其突出。因此,治中医学需要充分理解中医医疗实践的历史背景、中医学术发展的历史规律。这些都要求学人牢固把握医史研究中基于中国文化的主体性。李约瑟在编著《中国科学技术史·医学卷》中结构布局,选择卫生、防疫和法医作为陈述中医的主线。在分支内容中,他在炼金术上施以浓墨重彩,却在中草药和巫医方面一笔带过。[18]并且他在一份报告里说道:“传统中医药中无疑有一些尚未得到科学解释的宝贵东西。大概1/20的本草有真正的药理活性,应该有1/40在世界药典中拥有一席之地。”还有如他重视道家,认为道家是中国古代科技辉煌的源头,但一直被儒家学说湮没。而中医药主线发展也是最精华的“方药”“理论”内容,在这样的史观下变得无足轻重,这显然不符合历史实际,也不能被中医学界接受。这样的问题,在中国医学史编撰中,也有或多或少的存在,设想一部不能被中医学界接受的中医医史又有何意义呢?

2.2 围绕中医史学的历史理论重要概念展开讨论

在中医医学史的研究中,围绕一种重大历史理论概念展开的讨论思潮、研究热度比较少。现有研究主要关注医学家、流派、医学学术思想概念等延伸,对于历史局部的关注兴趣大过于从史学维度的分析。或者说,很多时候医学研究概念仍然没有办法与史学研究概念很好的分离,导致了一个医学概念的讨论泛滥化,医学家的研究因为脱离宏观的历史评价而抽象化和空心化。对于历史演变过程的模式、目的、动力、意义等相关的议题,涉及不多。

用史学的理论对于医学历史现象、人物、事件的重新定义,是规范和矫正医学史的历史叙述的路径,以达到从史学理论的范畴讨论相关的重要概念和议题,让医学史不是一部学科家史,是能在相关人文学科内具有普遍价值的材料。对中国古代历史理论,医学发生、发展历史事实进行史叙,需要摈弃一些过于医学化的集中,而以站在社会全景的角度,挑选具有历史意义的概念、事件、命题来作为叙事线索,发现中国医学史发展中内在的稳定性、规律性和发展趋势,以期望中国医学史去诗化,不断地走向人文化和科学化。

2.3 积极应用史学研究的新材料和新手段

随着历史发展,新的中医医学临床实践产生,新的医学技术、研究材料等不断涌现,为中医医学史的研究提供了拓展的新方向。比如依托于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等技术,对历史研究的资料进行科学处理,实现对中医学史研究的共建共享,动态更新。还可通过技术、应用技术模型使用更加快速、科学地推演中医医学史的过程和历史关系。对于理、法、方、药与医论观点,可以在进一步在古籍的数字化完成后,利用算法比对检索,推敲源流与应用异同,一是有利于对现有医学史研究的观点进行互证,二是有益于回避主观情绪、情感认同而对一家、一派的渊源与学术成就的粉饰。

还可以针对中医医学知识、医学观念、医学思想、医学理论等的生成、传播和迁移等多种多样化内容进行医学史探究,自觉在新的研究方向上与中国的出土医学文献、文物、民间口述史资料、民族医学传说等进行相应的研究结合,在交叉人类学、文献学、考古学等多个学科方向,对自身知识更新与领域拓展注入更强劲的活力。

3 对中医的再认识:中医史学研究审视与评价的展望

中医学有“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特征,对于中华民族的繁衍生息有无可抹灭的贡献、价值,对于人类健康事业也正发挥出其独特的优势,但在治医史中,应当以历史研究者本位的姿态,去细致考证和总结研究,尽量避免学科情感渗透。从整个封建社会历史上来看,医家与医学的社会地位,长期不高。在儒学主流意识形态下,医人、医事都难以入其“天下”格局视野下重要的位置。即便在宋以后,儒者习医风潮渐盛,医人地位有一定提高,医学学术也逐渐开始“正典化”与“重考据”,但起步较晚,史料仍有待进一步挖掘、总结。在医家治史的传统中,学科感性认识氛围浓厚,对中国医学的源流、地位都有一些不恰当的装饰:如将中医药学发展历史推演至“易”,成为中医上下五千年的支点证据;片面强化中医药理论中运用的哲学方法,将本身来自先秦诸子学派的哲学观念,强化至先于诸子学的地位;片面强化经典,对《黄帝内经》这样涉及哲学、政治、术数等复杂内容的中医药学著作,将所涉及哪怕只是一个概念投影,悉数纳入中医本身的内容,没有从层次的角度分开。对于民族医药,无论从理论理解还是从现实发展角度,把握得仍然不够等。

中医医学史,应该在揭示中医药学科特点、发展规律、生命力要素方面寻求自身的定位,应当为科学认识、评价中医药做出更大的成绩。对于医学史学史的建构,是基于问题导向的使然,同时也是中医医学史学发展的必然。从另一角度来看,对于中医药这样一个具有原创性优势与丰富人文底蕴的科技资源和文化资源,以中国学问方式、思维的主体性视角来诠释,是中医现代化进程的内在要求。从理性的史学评价研究中,找到理性、适宜的阐述方式,中医药学的自我阐释,将有望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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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裘永强)

本文引用:刘莹,文愈龙.中医史学研究的审视思考[J].医学研究与教育,2024,41(3):4651.DOI:10.3969/j.issn.1674490X.2024.03.007.

基金项目: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四川思想家研究中心重点资助项目(SXJZX2021-004);四川中医药文化协同发展研究中心重点研究项目(2021XT91)

第一作者:刘莹(1986—),女,四川安岳人,主管护师,主要从事中医护理文献、中医药文化研究。E-mail: 1211620345@qq.com

通信作者:文愈龙(1996—),男,四川广元人,助教,硕士,主要从事中医医史与各家学说研究。E-mail: wenyulong@cdutcm.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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