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腺癌病人失志水平及其影响因素
2024-07-05朱亚飞彭艳婷任吉牟静静马素慧焦桂梅
朱亚飞 彭艳婷 任吉 牟静静 马素慧 焦桂梅
Statu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determination level in breast cancer patients
ZHU Yafei,PENG Yanting,REN Ji,MU Jingjing,MA Suhui,JIAO GuimeiSchool of Medicine and Nursing,Dezhou University,Shandong 253000 ChinaCorresponding Author MA Suhui,E-mail:masuhuikf@163.com
Keywords breast cancer;demoralization;influence facts;fatigue;self-management;nursing
摘要 目的:探讨乳腺癌病人失志水平及其影响因素,为制定针对性护理干预措施提供依据。方法:采用便利抽样法选取2020年8月—2021年8月唐山市某2所三级甲等医院住院的417例乳腺癌病人为研究对象,采用一般资料调查表、失志量表、癌因性疲乏量表、慢性病自我管理行为量表进行调查,采用多重线性回归分析法分析乳腺癌病人失志的影响因素。结果:乳腺癌病人失志量表得分为(35.28±13.44)分。多因素分析结果显示,年龄、婚姻状况、术式、疾病分期、是否复发、癌因性疲乏、慢性病自我管理行为是乳腺癌病人失志的影响因素(P<0.05)。结论:乳腺癌病人失志现状处于中等水平,应针对其影响因素采取个性化的干预措施,以降低病人失志水平。
关键词 乳腺癌;失志;影响因素;疲乏;自我管理;护理
doi:10.12102/j.issn.2095-8668.2024.12.026
乳腺癌是中国女性发病率最高的恶性肿瘤之一,是45岁以下女性癌症死亡的主要原因,严重威胁女性健康[1-2]。失志综合征(demoralization syndrome)是指病人长期处于应激状态下而产生的以情绪不安、痛苦、无望、失去生活意义及目标为特征的心理适应不良状态[3-4]。若早期未能及时识别,会使病人自我价值感降低,影响病人治疗依从性及疾病预后,甚至产生自杀意念及行为[5-6]。病人在治疗过程中,会出现不同程度的乳房缺损及并发症,承受着巨大的躯体及心理压力,易导致病人发生失志综合征。因此,本研究基于压力理论构建影响因素框架,采用横断面调查的方法了解乳腺癌病人的失志水平及其影响因素,为临床工作者进一步实施心理干预提供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采用便利抽样法于2020年8月—2021年8月选取唐山市某2所三级甲等医院住院的417例乳腺癌病人为研究对象。纳入标准:1)确诊为乳腺癌;2)年龄≥18岁;3)知晓自身病情;4)意识清楚,读、写、沟通能力良好,无认知障碍;5)知情同意。排除标准:1)合并其他严重躯体疾病;2)有精神病史或精神系统疾病家族史。本研究共涉及18个变量,按照变量的20倍计算本研究样本量,同时考虑10%的无应答率,最终确定样本应≥396例。本研究经过华北理工大学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审批号:2021062。
1.2 调查工具
1.2.1 一般资料调查表
由研究者自行编制,包括年龄、文化程度、婚姻状况、职业、家庭月收入、主要照顾者、疾病分期、术式、化疗疗程、是否复发、是否转移、睡眠质量等。
1.2.2 失志量表(Demoralization Scale,DS)
该量表是由Kissane等[7]针对癌症病人研发编制的,洪晓琪[8]对其进行了翻译和汉化。该量表为自评量表,评估癌症病人过去2周的失志状况,包括无意义感、情绪不安感、沮丧感、无助感及失败感5个维度,共24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以0~4级进行评分,总分0~96分,得分越高表明失志水平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20。
1.2.3 癌因性疲乏量表(Cancer Fatigue Scale,CFS)
该量表由张凤玲等[9]进行汉化,并用于评估癌症病人在过去几周的疲乏状况。包括躯体疲乏、情感疲乏、认知疲乏3个维度,共15个条目;采取Likert 5级评分法,总分0~60分,得分越高表明疲乏程度越重。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94。
1.2.4 慢性病自我管理行为量表
该量表由美国斯坦福大学慢性疾病教育研究中心研制,用于评估慢性病病人的自我管理水平[10];该量表包括运动锻炼、认知性症状管理实践、与医生的沟通3个维度,共15个条目;条目1~6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条目7~15采用Likert 6级评分法,总分15~84分,得分越高表明病人自我管理水平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12。
1.3 资料收集
采用横断面问卷调查法,在征得研究对象及其家属同意后,由研究者本人于病人治疗及护理不集中时,对符合纳入及排除标准的病人进行调查,亲自发放问卷,并介绍本研究的目的、步骤、获益和风险,采用统一指导用语指导其完成问卷填写,确保无漏填、错填项,然后当场回收。本研究共发放问卷431份,回收有效问卷417份,有效回收率为96.7%。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2.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定量资料采用均数±标准差
(x±s)表示,定性资料采用例数和构成比(%)表示。单因素分析采用t检验或方差分析;相关性分析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多因素分析采用多重逐步线性回归分析。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乳腺癌病人失志现状
本研究共调查417例乳腺癌病人,其DS得分为(35.28±13.44)分,处于中等水平。各维度得分分别为:情绪不安感(10.08±3.72)分,沮丧感(8.54±4.13)分,失败感(7.31±3.61)分,无助感(5.71±2.89)分,无意义感(3.63±3.14)分。
2.2 乳腺癌病人失志水平的单因素分析
单因素分析结果显示,年龄、居住地、文化程度、职业、家庭人均月收入、婚姻状况、主要照顾者、疾病分期、术式、是否复发、是否转移、睡眠质量是乳腺癌病人失志水平的影响因素(P<0.05),见表1。
2.3 乳腺癌病人失志水平与癌因性疲乏、慢性病自我管理行为的相关性
结果显示,乳腺癌病人失志水平与癌因性疲乏总分[(29.609±9.602)分]、慢性病自我管理行为量表总分[(39.748±9.486)分]及各维度得分[运动锻炼为(11.180±3.666)分、认知性症状管理实践为(19.839±4.702)分、与医生的沟通为(8.729±3.478)分]均呈负相关(P<0.001)。见表2。
2.4 乳腺癌病人失志水平的多因素分析
将DS得分作为因变量,将单因素分析及相关性分析中有统计学意义的因素作为自变量进行多重线性回归分析。自变量赋值如下:年龄(18~<45岁=1,45~<60岁=2,≥60岁=3)、居住地(以“农村”为对照设置哑变量,并依次赋值)、文化程度(小学及以下=1,初中=2,高中或中专=3,专科/本科=4)、职业(以“农民”为对照设置哑变量,并依次赋值)、家庭人均月收入(<2 000元=1,2 000~<3 000元=2,3 000~<4 000元=3,≥4 000元=4)、婚姻状况(非在婚=0,在婚=1)、主要照顾者(配偶=1,父母=2,子女=3,兄弟姐妹=4,其他=5)、疾病分期(Ⅰ~Ⅱ期=1,Ⅲ~Ⅳ期=2)、术式(以“乳房切除术”为对照设置哑变量,并依次赋值)、是否复发(否=0,是=1)、是否转移(否=0,是=1)、睡眠质量(良好=1,还行=2,一般=3,很差=4)。结果显示,年龄、婚姻状况、术式、疾病分期、是否复发、癌因性疲乏、慢性病自我管理行为是乳腺癌病人失志水平的影响因素(P<0.05)。见表3。
3 讨论
3.1 乳腺癌病人失志处于中等水平
本研究结果显示,乳腺癌病人DS得分为(35.28±13.44)分,失志水平处于中等水平。与肖雪等[11]在192例中青年乳腺癌病人中的研究结果[(33.72±14.23)分]基本一致,但略高于邓莉莎等[12]的研究结果[(30.4±14.0)分],低于杨培金等[13]报道的肝癌介入术后病人[(48.98±6.01)分]。分析其原因可能为:乳腺癌发病率较高,人们对癌症普遍存在恐惧心理,且乳腺癌病人多为敏感、内向性格的女性,在面对女性特征缺失及治疗中出现的不良反应时,较其他癌症病人更易产生负性心理[14];而较肝癌来说,乳腺癌病人预后较好。杨培金等[13]的研究纳入临床分期主要为Ⅲ~Ⅳ期的术后肝癌病人,其对疾病复发及转移较为担忧,病人心理压力较重,失志水平较高。
3.2 乳腺癌病人失志的影响因素
3.2.1 年龄
结果显示,年龄是乳腺癌病人失志水平的影响因素,年龄越小失志水平越严重。Dischinger等[15]的研究也显示出年龄与病人失志水平呈负相关。分析其原因可能是:年轻病人较老年病人对健康及未来生命质量的期望更高,对患重大疾病的心理准备程度低,易产生焦虑情绪;其次,年轻病人承担的社会及家庭责任重,疾病使其无法承担相应责任而产生角色冲突,诱发不良情绪。此外,有研究显示,与老年乳腺癌病人相比,年轻病人因对身体美的追求更高,面对乳房的丧失及脱发等形象的改变更易产生自卑、怯懦心理,导致失志水平较高[16]。而黄琴[17]在胃癌病人中的研究显示,年龄与病人失志水平无关,分析其原因可能与其样本量较少、研究对象主要集中在中老年病人,导致年龄差较小有关。未来可对其进一步探讨年龄对乳腺癌病人失志的影响。
3.2.2 婚姻状况
结果显示,非在婚病人失志水平高于在婚病人。Philipp等[18]在癌症病人中的研究也显示,单身病人失志水平高于已婚病人。分析其原因为个体到成年后更多地依赖同龄人及伴侣,且乳腺癌病人绝大多数为女性,在经历生理、心理创伤后情感更为脆弱,伴侣较其他照顾者可以给病人提供更方便的生活照料、更多的物质及情感支持,分担病人压力,提高病人安全感[19-20]。此外,本研究中非在婚病人主要为离异及丧偶病人,其本身已经历的负性生活事件给病人的心理及社交带来影响,加重了病人不良情绪[21]。因此,临床工作中应加强对非在婚病人的心理干预,及时给予病人健康教育,帮助其采取积极的态度应对疾病。
3.2.3 术式
结果显示,较未手术及保乳/重建术病人,行乳房切除术后的病人失志水平更高,此与Parks[22]的研究结果一致。分析其原因可能为乳房切除后病人失去健康乳房,其外形美感被破坏,自我形象丧失,失去女性气质,甚至影响夫妻性生活,易产生心理障碍[23-24]。此外,相较于其他术式,乳房切除术并发症较多,影响病人术后恢复,生活质量下降,易使其产生负性情绪,失志水平较高。医护人员应鼓励病人积极参与医疗决策,帮助其进行最优术式选择,同时多关注行乳房切除术病人的失志情况,做到早期识别、早期干预。
3.2.4 疾病分期
结果表明,疾病分期越高,病人的失志水平越高,与沈歆宜[25]的研究结果一致。分析其原因为:晚期癌症病人因病情严重对康复丧失期望,治疗依从性下降;且晚期病人面临生命随时终结的威胁,社会限制较多,易造成心理适应不良[26]。临床工作中医护人员应及时关注晚期乳腺癌病人心理情况,对失志水平较高的病人制订针对性的干预方案,以改善病人失志状况。
3.2.5 是否复发
结果显示,乳腺癌复发病人的失志水平较非复发病人更高,与Abderrahman等[27]的研究结果一致。分析原因可能为复发对于癌症病人来说意味着前期治疗的失败,病人在前期经历长期痛苦的复杂治疗及巨大经济投入而治疗失败后,对治疗态度易发生转变,失去信心,产生负面情绪。此外,复发病人疾病程度较重,给病人带来恐惧心理,其失志水平较高。临床中要重点关注复发病人的心理状况,鼓励病人利用已获得的疾病知识积极进行疾病自我管理,以减轻其疾病症状,改善负性心理。
3.2.6 癌因性疲乏
结果显示,失志与癌因性疲乏呈正相关,即病人癌因性疲乏程度越高,失志水平越高,这与陈晓宇等[28]的研究结果一致。分析其原因可能为癌因性疲乏贯穿癌症病人疾病发生发展的整个过程,其导致的无力、嗜睡、注意力不集中、健忘等严重影响病人身心健康[29],当病人疲乏程度高时,会对生活抱有悲观的心态,从而增加病人的负性情绪[30-31]。临床工作中医护人员应多关注病人疲乏情况,并及时给予干预,鼓励病人运动以减轻疲乏,改善心理状况。
3.2.7 自我管理
结果显示,失志与慢性病自我管理行为呈负相关,与Bailey等[32]的研究结果一致。分析其原因可能为病人在应对疾病时采取正向态度,并通过与医生积极沟通及运动锻炼、认知症状管理实践等积极的自我管理行为可改善病人健康结局及生活质量[33]。且有效的疾病自我管理还可以增强病人战胜疾病的信心,减轻其失志水平[34]。临床工作中医护人员应提高医患沟通技巧,鼓励病人积极沟通,提高病人疾病治疗的参与感,增强其慢性病自我管理行为能力。
4 小结
综上所述,对于年轻、非在婚、晚期或复发、疲乏、慢性病自我管理行为差的乳腺癌病人,临床工作者在进行治疗及护理的同时,也要关注病人心理状况,以改善其失志水平,做到早期识别并及时干预,提高病人生活质量。
参考文献:
[1] AHMAD A.Breast cancer statistics:recent trends[J].Advances in Experimental Medicine and Biology,2019,1152:1-7.
[2] FAHAD U M.Breast cancer:current perspectives on the disease status[J].Advances in Experimental Medicine and Biology,2019,11(52):51-64.
[3] NANNI M G,CARUSO R,SABATO S,et al.Demoralization and embitterment[J].Psychological Trauma:Theory,Research,Practice and Policy,2018,10(1):14-21.
[4] TANG L L,LI Z M,PANG Y.The differences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emoralization and depression in Chinese cancer patients[J].Psycho-Oncology,2020,29(3):532-538.
[5] KOO B B,BAYOUMI A,ALBANNA A,et al.Demoralization predicts suicidality in patients with cluster headache[J].The Journal of Headache and Pain,2021,22(1):28.
[6] BERARDELLI I,INNAMORATI M,SARUBBI S,et al.Are demoralization and insight involved in suicide risk? an observational study on psychiatric inpatients[J].Psychopathology,2021,54(3):127-135.
[7] KISSANE D W,WEIN S,LOVE A,et al.The Demoralization Scale:a report of its development and preliminary validation[J].Journal of Palliative Care,2004,20(4):269-276.
[8] 洪晓琪.癌症病人失志量表中文版之信效度检测[J].内科学志,2010,21(6):427-435.
[9] 张凤玲,丁玥,韩丽沙.癌症疲乏量表中文版的信效度[J].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11,25(11):810-813.
[10] LORIG K R,SOBEL D S,STEWART A L,et al.Evidence suggesting that a chronic disease self-management program can improve health status while reducing hospitalization[J].Medical Care,1999,37(1):5-14.
[11] 肖雪,傅兰,李婷,等.中青年女性乳腺癌患者根治术后放化疗期间失志症候群现状及其影响因素分析[J].中华现代护理杂志,2020,26(15):2005-2010.
[12] 邓莉莎,庞英,何毅,等.恶性肿瘤患者志气缺失的发生及影响因素分析[J].医学与哲学(B),2017,38(4):75-79.
[13] 杨培金,张弘娟.肝癌介入术后患者失志综合征与其焦虑、抑郁及希望水平的关系[J].国际精神病学杂志,2020,47(6):1231-1233.
[14] CEREZO M V,BLANCA M J,FERRAGUT M.Personality profiles and psychological adjustment in breast cancer patient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2020,17(24):1-7.
[15] DISCHINGER M I,LANGE L,VEHLING S.Loss of resources and demoralization in the chronically ill[J].General Hospital Psychiatry,2019,61(12):10-15.
[16] 张凤萍,周立芝,董丽娜,等.乳腺癌患者急性应激障碍倾向的危险因素分析[J].现代预防医学,2019,46(13):2379-2383.
[17] 黄琴.胃癌患者志气缺失综合征与应对方式及社会支持的相关性研究[D].南昌:南昌大学,2019.
[18] PHILIPP R,MEHNERT A,MLLER V,et al.Perceived relatedness,death acceptance,and demoralization in patients with cancer[J].Supportive Care in Cancer,2020,28(6):2693-2700.
[19] 丁晓彤,丁亚萍,许勤,等.癌症患者与配偶夫妻依恋的研究现状及启示[J].中国护理管理,2020,20(7):1108-1112.
[20] 孙永红,陈玲,赵翠菊,等.育龄期乳腺癌患者感知伴侣回应性与生育忧虑的关系研究[J].护理管理杂志,2022,22(2):134-138.
[21] 陈群,刘万美,薛霞,等.住院晚期癌症患者社会支持现状及相关因素研究[J].护理管理杂志,2018,18(12):870-873.
[22] PARKS L.Nipple-sparing mastectomy in breast cancer:impact on surgical resection,oncologic safety,and psychological well-being[J].Journal of the Advanced Practitioner in Oncology,2021,12(5):499-506.
[23] 张凤萍,周立芝,董丽娜,等.乳腺癌术后患者性调节和身体意象状况及因素分析[J].现代预防医学,2019,46(12):2175-2178.
[24] 韩姗,路雪芹,曾倩姣,等.乳腺癌术后患者创伤后成长与伤残接受度的相关性研究[J].护理管理杂志,2020,20(6):410-413.
[25] 沈歆宜.乳腺癌患者疾病诠释与失志的关系——社会支持的中介作用[D].延安:延安大学,2020.
[26] 高乔乔,朱婷婷,李嘉音,等.社会限制与乳腺癌化疗患者心理社会适应的相关性分析[J].现代预防医学,2020,47(13):2493-2496.
[27] ABDERRAHMAN B,JORDAN V C.Telling details of breast-cancer recurrence[J].Nature,2018,553(7687):155.
[28] 陈晓宇,陈长香,周立芝.乳腺癌患者化疗相关并发症对社交回避与苦恼的影响[J].现代预防医学,2019,46(3):441-446.
[29] 李朵朵,黄俊婷,姚晚侠.癌因性疲乏病人社会支持与自我管理能力的相关性研究[J].护理研究,2020,34(2):299-302.
[30] QUINTERO GARZN L,KORANYI S,ENGELMANN D,et al.Perceived doctor-patient relationship and its association with demoralization in patients with advanced cancer[J].Psycho-Oncology,2018,27(11):2587-2593.
[31] 齐红芹,吕展杨,邓亚萍,等.乳腺癌患者灵性健康水平及影响因素研究[J].护理管理杂志,2021,21(9):619-624.
[32] BAILEY C,DOYLE Z,DEARIN J,et al.Demoralization and chronic illness in rural Australia:a cross-sectional survey[J].Palliative & Supportive Care,2020,18(3):271-276.
[33] ALLEGRANTE J P,WELLS M T,PETERSON J C.Interventions to support behavioral self-management of chronic diseases[J].Annual Review of Public Health,2019,40:127-146.
[34] 李冉冉.乳腺癌化疗患者感知控制、自我管理与癌因性疲乏的相关性研究[D].青岛:青岛大学,2020.
(本文编辑赵奕雯 孙玉梅)
基金项目 河北省医学科学研究课题,编号:20191150
作者简介 朱亚飞,助教,硕士
*通讯作者 马素慧,E-mail:masuhuikf@163.com
引用信息 朱亚飞,彭艳婷,任吉,等.乳腺癌病人失志水平及其影响因素[J].循证护理,2024,10(12):2218-2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