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透视与进路
2024-05-26刘敏李佳乐
刘敏 李佳乐
摘 要:新时代加强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既是教育、科技、人才一体统筹的内在要求,又是社会主义高校维护意识形态安全的时代选择,也是智能技术驱动下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现实回应。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面临着风险样态异常驳杂、不良社会思潮蚕食主阵地、数字帝国主义技术霸权、风险防范能力有待提升等现实困境。高校需坚持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主体联动、动态研判、技术驾驭与制度规约,以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协同化、科学化、智能化、制度化筑牢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防线。
关键词: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
[中图分类号]G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9618(2024)02-0022-05
*基金项目:本文系2022年度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研究专项“大数据时代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风险防范机制研究”(项目编号:22CSZJ16)阶段性成果。
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指出:“推进国家安全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坚决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坚定维护国家政权安全、制度安全、意识形态安全,加强重点领域安全能力建设”。[1]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意识形态风险呈现出极强的网络空间转向,网络意识形态安全工作“危”与“机”并存,维护网络意识形态安全俨然已成为高校意识形态工作的重中之重。从现代化角度审视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问题,全面考察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所面临的困境,并从协同化、科学化、智能化、制度化维度出发提出加强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四重进路,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逻辑理路
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斗争更加隐蔽而复杂,可以预见和难以预见的风险点增多,加强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是守好高校意识形态工作前沿阵地的基础性、先导性工作。从意识形态防范来看,教育、科技、人才一体统筹的理论导向,维护意识形态安全的实践需要以及智能技术的发展与应用无不驱动高校加快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步伐。
(一) 理论之思:教育、科技、人才一体统筹的内在要求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明确指出:“教育、科技、人才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基础性、战略性支撑。”[2]高校作为科技第一生产力、人才第一资源、创新第一动力的重要结合点,在教育、科技、人才一体统筹中肩负着重要的历史使命。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便是新时代教育、科技、人才一体统筹的内在要求和集中体现。其一,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关乎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西方某些政客借助网络针对高校这一意识形态领域前沿阵地进行制度渗透与围剿,引发思想危机,致使部分师生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发展道路的认识存在不同程度的弱化与虚化。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实现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必须有效防范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坚决破除一切制约高质量发展的难题。其二,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关乎服务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高校是国家重大科技突破的策源地,解决关键核心技术“卡脖子”问题是其重要任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要求高校瞄准前沿科技,运用现代化技术做好意识形态工作,对现代化进程中维护意识形态安全这一急迫需求给予实证性回应,充分彰显服务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的高校力量。其三,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关乎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3]高校意识形态工作紧紧围绕着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展开,是对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根本问题的集中回答。当前,不良社会思潮在网络空间的传播极易弱化大学生对主流价值观的认同,加强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能够為贯彻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提供思想引领和理论支撑。
(二) 实践之需:社会主义高校维护意识形态安全的时代选择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人民大学考察时强调,要“扎根中国大地办大学,走出一条建设中国特色、世界一流大学的新路”。[4]建设中国特色、世界一流大学不是跟在别人后面亦步亦趋,而是要植根我国的历史文化传统,立足我国的基本国情,做好高校意识形态工作,把广大青年凝聚在党的旗帜下。在新的历史起点上,维护高校意识形态安全,需要以现代化手段防范意识形态风险。一方面,斗争方式的复杂化要求高校加强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目前,西方某些国家不断加大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攻击,其攻击方式已不仅局限于通过污蔑与造谣的手段搬弄是非、混淆视听,还妄图依托互联网利用智能技术传播西方价值观,企图蛊惑人心,进而动摇中国共产党的执政根基。另一方面,斗争领域的扩大化要求高校加强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意识形态斗争一般围绕着政治制度与价值观等方面展开,然而为了达到削弱社会主义国家意识形态的目的,西方某些国家把意识形态与经济、文化、安全等方面相勾连,对中国的内政进行干涉、对中国经济进行打压,甚至在对华人文交流上秉持意识形态偏见。由此可见,维护新征程上的意识形态安全迫切要求社会主义高校加强意识形态风险防范。
(三) 技术驱动: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现实回应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更加重视运用人工智能、互联网、大数据等现代信息技术手段提升治理能力和治理现代化水平。”[5]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背景下,智能技术发展为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带来新的机遇,尤其是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发展不断驱动着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模式变革。洞悉智能技术应用中的意识形态风险,掌握以智促治的智能化风险防范模式,为以智能技术赋能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提供了思路。一方面,智能技术更新了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理念。技术是数据时代防范意识形态风险的重要引擎,智能技术的发展与应用促使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实现了由人工运作、模型支持到数据驱动的转变,也促使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数据化思维迅速崛起。另一方面,智能技术为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提供了新手段。以智能算法为核心的智能技术在风险预判、风险监测、风险化解等方面具有强大的技术优势,其通过算法推荐与智能识别,追踪广大师生在网络空间中的点赞、转发与评论行为,能够达到主流意识形态信息的实时推送,进而为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提供方法和技术层面的支撑。
二、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现实之困
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风险问题值得高度重视。网络已是当前意识形态斗争的最前沿。”[6]无论是从高等教育现代化的要求还是坚决打好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攻坚战的目标来看,加强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是维护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必然趋势。新形势下,高校在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工作中仍面临着一些现实困境,深入解析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现实梗阻是实现困境突围的前提条件。
(一) 现代化进程中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异常驳杂
伴随中国式现代化进程的加快,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呈现出新样态与新特征,客观上为风险防范化解增加了难度。从样态表征上看,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主要呈现为三种风险类型。一是价值观上的主流弱化风险。其主要表现为互联网所具有的开放性与虚拟性特征致使错误思潮在网络空间持续发酵蔓延,不断冲击主流意识形态主导地位。二是内容上的红色式微风险。其主要是指目前网络空间内信息内容“红”“黄”“黑”交织并存,青年网络亚文化的兴起动摇了青年大学生的奋斗幸福观。三是传播上的碎片接收风险。其主要体现为高校网络空间中的碎微化传播方式导致大学生的信息接收受制于智能算法,造成了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偏离。与此同时,这些风险展现出一些新特征。一是风险隐蔽性不断增强。目前一些意识形态风险内隐于数字化的网络文化产品中以及舆论热点事件的网络讨论中,以更趋隐蔽性的方式进行价值观渗透。二是风险复杂性不断提升。“各种风险往往不是孤立出现的,很可能是相互交织并形成一个风险综合体。”[7]网络意识形态风险极易与政治风险、伦理风险、舆论风险缠绕叠加。三是风险对抗性不断加强。伴随着“中国之治”与“西方之乱”的鲜明对比,高校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呈现出多样数据交叠共振、信息暗流随处涌动、价值观共识愈加撕裂的新质态。
(二) 不良社会思潮蚕食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阵地
作为思想最活跃与知识最密集的地方,高校始终是社会思潮的汇集地。在现代化进程中,网络空间里涌动着多种对高校青年大学生影响较大的不良社会思潮。这些不良思潮不断蚕食着高校网络意识形态主阵地,腐蚀着大学生的科学价值观。其中,以下三种与大学生日常生活密切相关的社会思潮影响尤甚。其一,泛娱乐主义坚持“娱乐至上”的价值取向,主张世间万物皆可娱乐。受此社会思潮影响,部分大学生沉迷于明星绯闻、娱乐八卦、低俗审美等与主流价值观相悖的网络信息,极易被无底线的娱乐所淹没。其二,青年大学生是重要的文化消费主体,网络空间中弥散的偶像崇拜、粉丝经济、饭圈文化等文化消费主义现象会造成青年大学生一定程度的价值观偏差。其三,在社会热点议题中,部分大学生自觉或不自觉地被网络民粹主义思潮所裹挟,在不明真相的前提下打着表达自我、维护权利的旗号在网络空间肆意发声,致使谣言四起、舆论失控,对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造成了解构。从本质上看,这些不良社会思潮在网络空间的蔓延是西方意识形态话语霸权的虚拟化展现,为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设置了难题。
(三) 数字帝国主义凭借技术霸权加剧高校舆论偏见
现代化进程中,西方某些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建构起在世界范围内的数据霸权,由此进入了数字帝国主义阶段。这些资本主义国家凭借其技术霸权,以技术垄断、算法控制、数字扩张等多种手段致使高校在网络意识形态领域遭遇数字化风险,成为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现实障碍。数字帝国主义惯于操纵高校网络舆情热点事件,加剧高校舆论偏见,造成高校网络舆情热点事件失控。其一,内容生产是数字帝国主义造成高校舆论偏见的开端。数字帝国主义依托其掌握的海量数据进行用户个性化分析,进而在内容生产中植入意识形态偏见,实现价值理念的精准输送。其二,数字帝国主义在信息分发中强化偏见。数字帝国主义借助算法推荐对高校师生的浏览内容与搜索记录进行归类汇总,不断推送相似内容,以不透明的算法规则进行舆论引导,进而裂解社会主流价值观共识。其三,数字帝国主义在效果反馈中放大偏见。目前处于数字化阶段的资本主义实际控制着技术的开发与应用,为了充分扩展其政治权力,不断攫取剩余价值,持续运用数字技术输出帝国主义数字产品,凭借数字产品所带有的意识形态信息影响大学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
(四) 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能力有待提升
目前来看,高校的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意识有所提升,然而,高校的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能力还不能完全与防范要求相匹配,相对欠缺的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能力致使高校对网络意识形态风险的防范不力。一是风险感知能力有待提升。智能技术发展日新月异,高校网络空间的不良社会思潮持续发酵、舆论博弈愈演愈烈,意识形态工作者在复杂的信息中找寻危害意识形态安全的风险线索仍显乏力,敏锐捕捉风险的能力有待提升。二是风险识别能力有待提高。伴随意识形态风险攻击手段的嬗变,网络意识形态风险形式多种多样,在非马克思主义灰色杂音与反马克思主义黑色噪声的夹击中意识形态工作者的风险鉴别分析能力受到挑战。三是风险研判能力有待加强。受制于技术水平,目前,部分高校意识形态工作者主要着眼于应急预案制定等风险发生后的管控措施,对于风险可能发生时的研判则关注不够,缺乏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维护的主动性和建设性。
三、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现实进路
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在互联网这个战场上,我们能否顶得住、打得赢,直接关系我国意识形态安全和政權安全。”[8]在新的历史起点上,面对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存在的现实梗阻,高校需坚持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主体联动、动态研判、技术驾驭与制度规约,以协同化、科学化、智能化、制度化的四重进路筑牢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防线。
(一) 协同化: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主体联动
加强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需各部门协同防范风险,构建责任矩阵,实现主体联动,提高主体效能。高校党委作为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关键主体,应发挥好统筹作用,明确宣传工作部门、教学管理部门、群团组织部门、信息化工作部门、应急处置部门、后勤保卫部门、各院(系)等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主体具体责任,充分调动专职教师、行政管理人员、辅导员以及学生干部等风险防范主体活力,打造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共同体,健全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运行机制,形成高效协同的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工作格局。此外,为了降低主体联动的层级性,于横向层面而言,高校要善于抓住“关键少数”,发挥党员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在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工作中的核心地位,引导“关键少数”发挥示范引领作用。于纵向层面而言,高校党政机构要积极建立“下情上达”的信息交流渠道,赋予二级学院(系)党委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自主处置权,进而以校内数量众多的院(系)权力节点“自下而上”地推进其风险防范结构的整体协同与主体联动。
(二) 科学化: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动态研判
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是多层次、丰富性与立体化兼具的一项系统工程。依据风险动态演化的过程,大数据时代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应依次做到前瞻性预测风险、精准性辨识风险和系统性管控风险。一是前瞻性预测风险。预测风险是风险防范的前提。只有把握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的走向,才能谋求风险防范的主动性。对此,高校应把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的发展规律,根据可能发生的潜在风险建立风险预警等级制度,做好风险防范应急预案,同时也要防止热点事件被恶意操弄。二是精准性辨识风险。辨识风险是风险防范的关键。高校应运用大数据技术自动抓取、及时识别和实时过滤风险信息,对网络意识形态风险的属性、样态、影响等做出理性判断,自觉区分网络意识形态风险的类型、等级与强度。三是系统性管控风险。管控风险是风险防范的抓手。高校应提高对已经发生或正在发生的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能力和水平,以疏导结合的方式有效管控风险。一方面,高校要运用“堵”的方式,提升智能技术监管的本领,加大对网络数据的控制力度,及时、主动过滤危险信息,防止网络意识形态风险的扩大化;另一方面,高校要掌握“疏”的技巧,辨析网络舆论并及时做好网络舆论的引导,把可能发生的网络意识形态风险事件转移到传播正能量上来,团结引导广大师生自觉参与到维护网络舆论秩序的工作中。
(三) 智能化: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技术驾驭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确保我国在人工智能这个重要领域的理论研究走在前面、关键核心技术占领制高点”。[9]智能技术与资本的互融、表达的互构、权力的互联,重塑了信息传播方式和人的交往方式,也深刻影响了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的防范方式。当前,智能技术在网络意識形态风险防范问题上具有极强的应用价值,高校应充分把握并发挥智能技术在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方面的技术优势。其一,智能技术具有强大的算力系统,高校可以利用智能技术的算力优势全方位采集网络意识形态风险信息,科学预测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潜在风险,并全面把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的演化机理,从而实现网络意识形态风险数据采集能力立体化。其二,智能技术具有强大的数据分析能力,高校可以将智能化数据分析技术应用于网络意识形态风险分析,通过标准化数据处理以及科学模型评估发现数据的相关关系,实现网络意识形态风险数据分析能力智慧化。其三,智能技术具有强大的数据整合能力,高校可以利用智能技术的数据整合能力,通过数据共享、舆情监测与智能推送等方式对数据内容进行区分,不断形成相应的监测子平台,实现网络意识形态风险数据整合能力平台化。其四,智能技术具有强大的学习研判能力,高校可以发挥智能技术自动关注风险突发事件、宏观预测风险演化趋势、准确发布预警推送讯息的优势,形成从关注到预警的全过程自动交互,实现网络意识形态风险数据交互能力自动化。
(四) 制度化: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制度规约
制度化是现代化的应有之义,对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而言,完善制度规约是重要保障。一是落实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是新形势下做好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工作的有力抓手。高校各级党委应主动承担起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领导责任,坚守意识形态工作的正确方向,对那些侵犯群众利益、违反党纪国法的事情敢于“亮剑”。二是完善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管理制度。高校需对网络意识形态防范工作中的相关部门、人群、环节以及各个领域进行制度化建构,对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主体、内容、方法、任务等进行规范化约束,并根据实际情况对其管理制度进行理性审视与合理扬弃,推进其管理制度转化为防范效能。三是创新高校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评价制度。高校要注重采用动态评价的方式,积极采取查、看、听、访、谈等评价形式,充分了解校园内部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真实情况,并运用智能技术完善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范的分析研判,进而增强高校师生自觉维护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能力。
参考文献:
[1][2][3]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52-53、33、34.
[4]习近平在中国人民大学考察时强调 坚持党的领导传承红色基因扎根中国大地 走出一条建设中国特色世界一流大学新路[N].人民日报,2022-04-26(001).
[5]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115.
[6]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习近平关于总体国家安全观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8:117.
[7]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82.
[8][9]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习近平关于网络强国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51,121.
(责任编辑:神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