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目标·历史: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关系的三维探赜
2024-04-12景池李将
摘要:红色文化是推动社会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抓手。审视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的内在关联,是深入挖掘红色文化治理功能的基本前提,对于推动新时代红色文化繁荣发展、实现社会治理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厘清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的基本关系须从价值立场、目标旨归与历史变革等多重维度进行系统研究。从价值立场来看,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奠定了二者有机交互的根本前提;从目标旨归来看,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始终坚持“人的自由发展”,构成了二者协同联动的现实可能;从历史变革来看,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辩证互动,赋予了二者互促互进的生动注脚。
关键词:红色文化;社会治理;辩证互动
中图分类号:D261" 文献标识码:A" " 文章编号:1674-3652(2024)02-0066-06
DOI:10.19933/j.cnki.ISSN1674-3652.2024.02.008
社会治理是国家与社会等多元主体协调互动、主动参与的社会发展过程[ 1 ]。实现社会治理现代化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内容。中央政法委委员陈一新指出:社会治理现代化“应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统领,深入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大力弘扬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加强社会诚信体系建设,打造具有中国特色、彰显时代精神的德治体系。”[ 2 ]红色文化作为革命文化与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集合体,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历经革命淬炼、建设考验与改革洗礼所形成的以中国化马克思主义为核心的红色遗存和红色精神[ 3 ],是我国社会治理现代化的深厚文化支撑,具有独特的德治功能。
目前学界关于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的研究相对较少,一方面围绕红色文化的社会治理功能及其实现进行系统阐释。有学者指出红色文化在推动社会治理现代化过程中具有社会导向、社会教化、社会创新与社会推动等功能,可通过培育公共理性精神,建构制度文化,发展红色文化产业等路径实现红色文化传承发展与社会治理水平提升的双向互动[ 4 ]。另一方面,聚焦红色文化的某一形态融入社会治理并展开实证研究。有学者结合实际案例探求长征精神融入遵义革命老区社会治理的作用机制及实践路径。但从既有文献来看,学界并未对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的关系展开基础性研究,致使红色文化社会治理功能的挖掘缺乏立论前提。基于此,从立场、目标与历史等多重维度审视二者之间的关系,对于更好地发挥红色文化社会治理功能,进而实现社会治理现代化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立场之维: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
(一)“以人民为中心”贯穿红色文化的缘起、发展与建设
红色文化不仅是革命的、先进的文化,更是人民的文化。人民性是红色文化最显著、最根本的特质,主要体现于以下三个方面:
一是红色文化生成源自人民。唯物史观认为,人民群众是推动社会历史发展的决定力量,既是社会物质财富的创造者,也是精神文化的创造者。红色文化是中国人民精神面貌与精神品质的集中反映,是人民群众在历史实践中形成的智慧结晶。从红色文化的具体形态中可以看出,无论是革命烈士遗址、旧居、纪念场馆等红色文化的物质形态,还是“红旗渠精神”“北大荒精神”等精神形态,抑或是红色歌谣、红色故事等语言形态,都是人民群众的伟大创造。红色文化只有与人民群众紧密结合,才能生生不息,彰显出强大的生命力。
二是红色文化发展依靠人民。自中国共产党成立至今,红色文化经历了孕育形成、丰富成熟与创新转化等不同发展阶段。在这一演进过程中,人民群众的革命、建设和改革实践不断丰富着红色文化的内涵,成为红色文化发展的不竭动力。如安源路矿工人革命实践形成了以“义无反顾、团结奋斗、勇于开拓、敢为人先”为主要内涵的安源精神;几代塞罕坝人林场建设实践形成了以“牢记使命、艰苦创业、绿色发展”为主要内涵的塞罕坝精神;特区人民改革实践形成了以“敢闯敢试、敢为人先、埋头苦干”为主要内涵的特区精神等。
三是红色文化建设服务人民。早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提出了“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的“二为”方针,此前,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强调文艺要坚定“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 5 ]。面对文化发展的新态势,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切优秀文艺工作者的艺术生命都源于人民,一切优秀文艺创作都为了人民。”[ 6 ]这些论述明确回答了红色文化创作者的立场和服务对象这一根本性问题。立足现实社会,红色文化在思想政治教育、旅游产业等领域均发挥了重要的铸魂育人功能,不断滋养着人民群众的精神世界。
(二)“以人民为中心”贯通社会治理的要求、方法与目标
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要“健全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制度,提升社会治理效能”[ 7 ]。具体而言,就是在治理过程中要求“人人共建”,在治理方法上遵循“全民共治”,在治理目标上追求“人民共享”。
第一,在治理过程中要求“人人共建”。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指出要“鼓励和支持社会各方面参与,实现政府治理和社会自我调节、居民自治良性互动。”[ 8 ]意味着政府包揽的时代已经过去,单中心二元管理体制逐渐转向多中心共同治理模式。在这一过程中,动员社会各方力量参与治理将成为主流,人民主体力量不断激发,与政府、社会共同形成治理合力。与此同时,“人人有责,人人尽责”的社会治理共同体建设要求的提出,也从责任角度反映了人民群众参与治理的应有权利和义务,为公民在更大范围内发挥主体作用提供了合法性依据。
第二,在治理方式上遵循“全民共治”。“共治”不同于“共管”,二者既有联系又存在区别。联系在于两者均为多元主体参与,区别在于“共管”是多主体共同主导,而“共治”则更加强调政府主导、公众参与下的治理合作性与协同性。“全民共治”的治理方式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在社会共治体系中融入了人民性。社会治理是一个相互联结,层层辐射的网络。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决定》提出“完善党委领导、政府负责、民主协商、社会协同、公众参与、法治保障、科技支撑的社会治理体系”[ 9 ],这一论述更加明确了各类主体在社会治理中的关系和地位,在治理体系的众多组成要素中,公众参与成为推动社会治理现代化的根本动力。另一方面,在基层治理制度中也处处彰显着人民性。例如新时代“枫桥经验”遵循发动和依靠群众,坚持矛盾不上交,就地解决的原则,筑牢了基层治安防控的基石,提升了广大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和安全感。这一制度不仅彰显了矛盾调解过程中人民自我治理的力量,而且营造了更加文明和谐的社会氛围。
第三,在治理目标上面向“人民共享”。共享是社会治理的目标。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改革发展搞得成功不成功,最终的判断标准是人民是不是共同享受到了改革发展成果。”[ 10 ]质言之,增进人民福祉,构建幸福生活,让全体人民共同享受治理成果是社会治理的落脚点。我国在社会转型背景下探索了诸多具有创新性的治理模式,并取得了很多先进的治理经验。如“街乡吹哨、部门报到”的北京模式、“1+6+N”的郴州模式、服务型党组织建设的北仑模式、“互联网+党建”的浦东经验等,这些模式的推广切实解决了人民群众急难愁盼的问题。
二、目标之维: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始终坚持“人的自由发展”
(一)红色文化的自由属性与人的发展指向具有内在的同一性
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 11 ]《资本论》中也明确提出,未来的新社会是“以每个人的全面而自由的发展为基本原则的社会形式”[ 12 ]。由此可见,自由是人的发展的未来指向。
自由(Liberty)原初的表达始于拉丁文Libertas一词,意指“从束缚中解放出来”。从这一语境来看,自由与解放勾连密切。自由是解放的最终目的,解放是自由的必经之路,唯有经历解放才可达致自由。红色文化是在打破旧的国家机器、建立新的政治秩序的实践解放中产生的,也是在马克思主义摒弃旧的哲学观、开创新的世界观的思想解放中产生的,可以说其蕴含着天然的自由属性,与人的自由发展这一未来指向具有内在的同一性。如“坚持国家和民族利益至上、誓死不当亡国奴的民族自尊品格,万众一心、共赴国难的民族团结意识,不畏强暴、敢于同敌人血战到底的民族英雄气概,百折不挠、勇于依靠自己的力量战胜侵略者的民族自强信念,开拓创新、善于在危难中开辟发展新路的民族创造精神,坚持正义、自觉为人类和平进步事业贡献力量的民族奉献精神”[ 13 ]的抗战精神,就充分体现着中国人民在阶级压迫和民族危亡之际对人的自由发展的不懈追求。
(二)人的自由发展是社会治理未来图景的最终旨归
以历时性视角来看,社会治理的未来图景涵括治理发展的近景与远景。其发展近景指代社会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的现代化,而远景则意指共产主义时期的治理形态,二者始终与人的自由发展高度同向,主要体现于如下两个方面:
一方面,社会治理近景的实现为人的自由发展奠定了现代化基础。有学者指出,在中国,要实现真正意义上人的自由全面发展,需要依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与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 14 ]。由此可见,体系与能力现代化的社会治理发展近景是走向人的自由发展不可或缺的依靠力量。另一方面,社会治理远景的实现也将进一步促进人的自由发展向更高级形态转化。中国的社会治理是政党政治的一部分,是在“国家—政党—社会”的三元理论语境下建构起来的实践,与建立于“国家—社会”经典框架下的西方治理有着本质区别,因此“将政党代入进来”更加符合中国式现代化发展的具体实际。不可否认,在理论代入的同时也伴随着政党的使命代入。中国共产党致力于实现共产主义,彼时阶级对立与国家机器将不复存在。正如恩格斯所言:“阶级不可避免地要消失,正如它们从前不可避免地产生一样。随着阶级的消失,国家也不可避免地要消失。”[ 15 ]与此同时,国家治理等被动治理模式也会随之解体,人的自我治理或将成为主流[ 16 ],人的主体性将会得到更大程度的发挥,并在治理实践中进一步促进人的自由发展向更高级形态进阶。不难得出,人的自由发展是社会治理未来图景的最终旨归。
三、历史之维:百年变革中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的互动逻辑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1921—1949年)
“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中国逐步成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国家蒙辱、人民蒙难、文明蒙尘,中华民族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劫难。”[ 17 ]为定倾扶危,近代爱国志士通过各种救国方案试图整治局面,但结果均以失败告终。历史雄辩地证明,地主与农民阶级试图从传统文明坐标内找寻挽救国民的途径已不合时宜;资产阶级各派别想要通过资本主义文明构建救亡图存的道路也窒碍难行。在这一现实促逼下,新的革命成为该时期社会治理的主要诉求。恰逢其时,马克思主义“理论折光”渗透到国内爱国知识分子针对中国出路的主义论证当中,中国共产党就此诞生,开始带领国民自主探寻符合我国实际的社会主义文明发展道路,红色文化也由此形成,并通过情感动员等方式发挥着自身在革命发展中对国民精神的教化功能,激发国民的社会责任感、民族意识与爱国情怀,进而为革命的成功提供内在的精神动力。同时,革命实践的进步也不断推动着红色文化的发展。如长征精神、井冈山精神这些红色文化的精神形态正是在新民主主义革命实践中所生成的。可见,红色文化发生于新民主主义时期的革命实践,并推动革命的发展,同时革命实践的进步也不断丰富着红色文化的理论内涵。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的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1949—1978年)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中国共产党致力于开展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随着社会主义制度在我国的基本确立,巩固党的执政地位成为这一时期社会治理的主要诉求。“一个没有共同信仰的社会,就根本无法存在。因为没有共同的思想,就不会有共同的行动,这时虽然有人存在,但构不成社会。因此,为了使社会成立,尤其是为了使社会欣欣向荣,就必须用某种主要的思想把全体公民的精神经常集中起来”[ 18 ]。人民政权建立以后,红色文化在承接其革命性所生发的情感动员功能基础上,将此前积累的文化动员经验作用于建设时期的公共精神塑造,通过红色文化融入榜样教育、文艺作品及报刊等传播路径,鼓舞全国人民投身于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之中,强化了人民群众对新政权的认同和对中国共产党的拥护,夯实了中国共产党执政的群众基础。与此同时,随着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实践的变迁,红色文化也由此前的革命性逐渐转向革命性兼具建设性的特征。可见,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的红色文化生发于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实践,通过情感动员的方式巩固了人民群众对执政党的认同。同时从革命到建设的实践变迁也影响着红色文化特征的嬗变。
(三)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的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1978—2012年)
促进经济发展和强化政治认同成为这一时期社会治理的主要诉求。为应对经济制度与治理模式变革带来的现实挑战,中国共产党识变应变,多向度拓展了红色文化的价值辐射。首先是红色文化的经济价值向度。伴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改革,文化领域也产生了与之匹配的相关产业,特别是红色旅游业的兴起,充分利用革命遗址、烈士纪念地等物质载体,使得红色文化的资源特性逐渐凸显,为中国的经济发展增添了生机与活力。其次是红色文化作为一种思想武器的政治价值向度。西方国家一直没有放松在思想、政治、文化、宗教等方面对我们施加影响和进行渗透。各种非社会主义思潮甚嚣尘上,企图从文化领域动摇党的执政基础。而红色文化作为中国共产党成长壮大的历史记忆,是反对文化入侵、坚定政治自信和文化自信的强大思想武器。如通过打造红色基地以直观的情景再现最大限度地发挥以史育人、以文化人、以泪催人的作用,使人们深刻领悟红色文化的历史厚度与精神内涵,增强自身的历史责任感。由此可见,红色文化通过推动经济发展和政治稳定,协同促进了社会治理目标的实现。随着社会治理需求的多元化发展,红色文化的实践功用也由此前单一的政治领域逐渐延伸至经济领域。
(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红色文化与社会治理(2012年至今)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但就目前的社会治理状况来看,我国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建设仍需完善,社会治理的制度化、规范化和程序化水平亟待提升。因此,迈向现代化成为当下社会治理的主要诉求。纵观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建设史可以发现,当代中国的国家建设遵循“先建党后建国”的实践逻辑。在中国共产党逐渐走向执政党的历史进程中,正是通过各级党组织有机嵌入国家与社会的各个层级中,才实现了现代中国国家治理的体系建构。党组织引领成为中国社会治理的最大特色,因此党的建设质量至关重要,直接关乎社会治理的现代化水平。那么何以提高党的建设质量?最根本的是要从红色文化中汲取力量,推动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建设。
首先,党的先进性建设主要通过红色文化的教化功能加以实现。红色文化中蕴含的中国共产党人高远的思想境界、良好的精神风貌、崇高的道德修养和广博的才学知识,为发挥红色文化的教化功能提供了鲜活的素材,这些素材能够有效作用于政党先进性的保持。其次,党的纯洁性建设主要通过红色文化的斗争功能加以实现。红色文化作为马克思主义这一科学理论指导下形成的先进文化,所内蕴的正确的世界观与方法论是抵御错误思潮的一把利剑。因此,将红色文化融入日常思想政治工作中,并形成常态化、制度化的教育活动定期开展,是新时代加强党的先进性与纯洁性建设的重要举措,如参观烈士陵园、重温入党誓词等党日活动。加强先进性与纯洁性建设使得党员干部保持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与政治执行力,进而为社会治理提供强大的政治保证与组织保证。
同时,新时代的社会治理也为红色文化的发展带来了新的机遇。其一,新的治理思想为红色文化提供了新的理论遵循。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新的历史飞跃。这一思想为新时代建设什么样的红色文化,怎样建设红色文化提供了根本理论遵循。其二,新的治理实践为红色文化孕育了新的精神样态。首先表现在精神样态涉及主体的多元化,有以默默无闻、奉献祖国的科学家为主体的科学家精神,还有以爱国创新、推动社会高质量发展的企业家为主体的企业家精神;其次表现在精神样态涉及领域的多元化,涵盖社会发展、航空航天、商业经济、科学技术、全球治理等各个领域。其三,新的治理技术为红色文化带来了新的呈现方式。5G、人工智能、元宇宙等一系列新技术的涌现,打破了物理空间上的限制,通过集看、听、触于一体的沉浸式体验,将历史与现实贯通,使红色文化“活”了起来。例如江西打造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数字展馆,利用数字化、可视化、AI等技术,对南昌八一起义纪念馆、井冈山革命博物馆等24个展馆进行智能化建设,将场馆搬上“云端”,以全新的方式呈现给浏览者,极大地提高了红色文化的传播效率,为红色文化大众化开辟了新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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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贡献声明:景池负责论文的撰写;李将负责论文和参考文献的修订校对。
Position, Goal, History: A Three-Dimensional Exploration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ed
Culture and Social Governance
JING Chi, LI Jiang
(School of Marxism, Nanchang Hangkong University, Nanchang 330063, Jiangxi, China)
Abstract: Red culture is an important lever for promoting the modernization of social governance system and governance capacity. Examining the intrinsic relationship between red culture and social governance is the basic premise for deeply exploring the governance function of red culture , and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promoting the prosperity and development of red culture in the new era and realizing the modernization of social governance. To clarify the basic relationship between red culture and social governance, it is necessary to conduct systematic research from multiple dimensions, such as value stance, goal attribution and historical chang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value stance, red culture and social governance have always adhered to the “people-centered concept”, laying the fundamental premise of organic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two.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goal attribution, red culture and social governance have always adhered to the“free development of people”thought, which constitutes a realistic possibility of synergy between the two.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historical changes, the dialectical interaction between red culture and social governance has given a vivid footnote to the mutual promotion of the two.
Key words: red culture; social governance; dialectical interaction
(责任编辑:赵庆来)
收稿日期:2022-12-10 修回日期:2023-06-18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课题“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制度和治理体系实践探索研究”(20ZDA003);江西省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理论研究创新工程资助项目“红色文化的社会治理功能”(22QM23)。
作者简介:景池(1995—),男,甘肃静宁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社会治理研究。通信作者,Email:310580092@qq.com。
李将(1997—),男,甘肃景泰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红色文化与思想政治教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