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曲通识课程的发展困境及改革路径

摘要：戏曲通识课堂承担着弘扬戏曲文化的重任，但实际情况与开设初衷相去甚远。当前，课程在开设中存在着随意性和不平衡性等问题，教学内容稍显平面化。因此，本文提出从教学内容、教学模式、考核方式等方面进行改革。在教学内容上，重视戏曲理论教学的同时也要兼顾对戏曲艺术性的探索；以学生为中心，强化实践教学，还课堂于学生，尝试多样化的教学方式；与当地文化栏目联手，创造多维度的体验空间；设置多样化的考核方式，不把论文、出勤等作为衡量学习情况的硬性指标。此外，教师要高质量推进戏曲通识课堂的课程思政建设，以讲好戏曲故事来培育学生的价值观。

关键词：戏曲教学改革课程思政

高校的戏曲教学是普及戏曲教育、培养戏曲观众和戏曲研究生力军的重要阵地。作为通识教育和美育的重要一环，戏曲课程面临着诸多发展困境。

一、戏曲通识课程的背景及教学困境

（一）戏曲通识课程的开设背景

20世纪80年代，戏曲经历了短暂的繁荣后，便陷入了一蹶不振的局面，演员流失严重且青黄不接，观众群萎缩，新剧目匮乏，文化部门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来提振戏曲，其中就包含戏曲学科体系的建设。从2006年教育部办公厅颁布《全国普通高等学校公共艺术课程指导方案》以来，各大高校开设戏曲课程的比例逐年攀升。2009年起，借着“戏曲进校园”的东风，戏曲通识课程被列为大学生的必修课程之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2011年，随着艺术学升级为一个学科门类，戏剧与影视学升级为一级学科，各大高校开设戏曲课程的现象越来越普遍。2015年，国务院办公厅接连印发两个重要文件，强调了开设戏曲课程的重要性。《关于支持戏曲传承发展若干政策的通知》中提出：“加强学校戏曲通识教育。结合学校教育实际，强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特别是戏曲内容的教育教学。”［1］《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指出：“开设丰富优质的美育课程。学校美育课程主要包括音乐、美术、舞蹈、戏剧、戏曲、影视等。”［2］2022年，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印发《高等学校公共艺术课程指导纲要》的通知，将“戏剧鉴赏”“戏曲鉴赏”等课程列入其中。在一系列政策手段的激励下，高校开设戏曲课程成为一个必选项。一方面，开展戏曲教学是振兴民族戏曲的重要途径；另一方面，戏曲教学是引导学生完善人格修养，强化学生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责任感和使命感的有效途径。然而，各高校戏曲课程开设的现状却不容乐观。

（二）戏曲通识课程的教学现状

从戏曲通识课程的开设情况来看，存在着极大的随意性和不平衡性。从学校层面看，对戏曲等通识课程的资金分配、课程设置和师资投入等远不及专业课程。因此，课程的发展往往受到制约。从教师角度来说，部分高校因师资缺乏而未开设戏曲通识课程，河南开设戏曲选修课的高校仅为个位数，师资匮乏是未开设的主要原因。以笔者所在的大学为例，在最近三年才开设“戏曲鉴赏”课程。师资的缺乏和不受重视，最终导致戏曲通识课程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甚至有的高校戏曲课程空有名目而无教学之实，戏曲通识课程挣扎在生死存亡边缘。

从戏曲通识课程的教学内容来看，存在着平面化之嫌。在戏曲通识课程的教学过程中，教师往往只注重戏曲史的讲述，置戏曲于案头化，忽视了戏曲作为“场上”艺术的根本特性，不自觉地将戏曲的音乐性、美术性、舞台性、表演性屏蔽在课堂外，而戏曲教学就只剩下干巴巴的理论教学，自然很难引起学生的兴趣，授课效果也大打折扣。虽然有《大学戏曲鉴赏》（王宁）、《戏剧鉴赏》（傅谨）、《中国戏曲史》（郑传寅等）在内的多部戏曲通识课程教材，但都以戏曲史的论述为中心，缺乏对舞台美术的关注。

从戏曲通识课程的教学效果来看，由于师资的缺乏和课程的不受重视，课程的效果与开设初衷相去甚远。在戏曲通识课程中，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普遍存在一种应付的心态，学生修学分，教师完成课时任务，互不为难。教师和学生在评学和评教中往往心照不宣地互相“配合”，互给高分。假如某位教师过于严厉的话，那么下次选修的人数必定锐减。课程考核方式也很单一，往往一篇课程论文即可，虽不会给学生造成课业压力，但学生学到的东西实在有限。课程的教学模式也颇为单一，教师在课堂上讲，学生被动地听，很难形成有效的互动，久而久之，教师丧失了课程教学应有的热忱与能力，学生被动接受概念化的内容，丧失了戏曲学习的兴趣，更无从谈起领略戏曲艺术的魅力和提高戏曲鉴赏的能力。

戏曲是一门综合性的舞台艺术，也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理应在课堂上得到良好的传承，而现阶段的戏曲通识课程流于表面，并未发挥其传播戏曲文化、培育戏曲观众、提升道德情操和民族情感的作用。高校要想改变这一局面，需要从教学内容、教学手段、考核方式等方面去改革。

二、解决策略及改革路径

戏曲通识课程在教材建设、人才梯队建设等方面取得了长足的发展，但依然存在着理论研究与舞台实践脱节、既有理论素养又有动手能力的教师紧缺、教材没有构成体系且高质量的教材较少等问题。［3］因此，如何提高戏曲通识课程的质量，是摆在戏曲学人面前的一道难题。

（一）教学内容上：重理论更重实践

戏曲通识课程既要重视理论讲述又要重视实践教学。戏曲艺术得以进入高等学府的殿堂，始于吴梅的开拓之功，其借助北京大学和中央大学的课堂，培养了卢前、唐圭璋、王季思、钱南扬等弟子，这些弟子又培养出了一大批当今戏曲研究的中坚力量，而这些戏曲学人大多任教于高等学府，成为开设戏曲课程的主力军。因此，高校的戏曲课程很自然地以戏曲文学、戏曲文献为教学中心，形成了重“文本”轻“场上”的教学模式。戏曲说到底是一种“场上”艺术，表演艺术在戏曲整体中占据突出地位，如果仍以戏曲剧本创作为核心来叙述这一时期的戏曲史，实无法充分体现戏曲表演艺术的发展在该时期的突出意义。［4］而“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教材（简称“马工程”教材）《中国戏曲史》的编纂，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轻场上”的缺憾，它不仅继承了将戏曲作为综合性艺术、全面论述其发展进程这一学术界的新共识，而且第一次通过全新的体例，把戏曲作为综合性艺术这一显著特征，直观地呈现在历史叙述中。［5］无疑，这本教材体现了戏曲研究的当代水平，将它作为戏曲通识课程的教材最为合适。需要指出的是，“马工程”教材《中国戏曲史》中有不少关于表演体制和剧目的介绍，教师应把这作为重点来讲授，同时要注重理论和实践的结合，带领学生真正去鉴赏戏曲。

为此，教师可以开辟第二课堂，作为戏曲理论课程的有益补充。戏曲第二课堂的开辟有着多重意义。首先可以弥补理论教学的不足。课堂上，教师单方面的理论讲解是必要和必需的，能够使学生深入戏曲史的肌理，掌握戏曲发展的脉络，构建一个完整的知识架构。而对戏曲艺术的感性认识，则需要第二课堂来完成。第二课堂的形式多种多样，可以是校园小剧场、学生戏剧社团，可以邀请戏曲名家开坛讲学，也可以邀请戏曲剧团、戏曲演员现场表演。教师可以组织学生到剧场观看演出，参观戏曲博物馆、档案馆等。通过第二课堂，学生能够近距离直观地了解戏曲、欣赏戏曲，真正领略戏曲作为“场上”艺术的魅力。笔者就曾利用第二课堂，带领学生参观当地的戏曲博物馆。学生在参观过程中，能直观地从戏曲服饰、戏曲妆造、演奏乐器中发现戏曲之美，且这种走出课堂的形式，能够带给学生全方位的体验，深受学生喜爱。

教师在教学过程中也要注意从舞台表演角度指导学生如何欣赏戏曲。当然，这对纯理论教学的教师来说有相当的难度，需要下工夫来“充充电”，好在数字媒体时代，可供借鉴的资源数不胜数，教师可以通过网络资源来开展教学活动。比如，教师可以通过多媒体指导学生认识戏曲的四功五法，欣赏戏曲绝活表演。在鉴赏戏曲剧目时，从历代名家的演出片段入手，带领学生讨论戏曲演员、戏曲流派的表演特色等。甚至可以通过抖音等短视频平台追踪某一名演员、某一剧团的演出等，去了解更多台前幕后的故事。

此外，教师可以在教学安排中提高地方戏曲的教学比重。地方戏是流行于某一地区，具有地方特色的戏曲剧种的统称。在戏曲通识课程中加大地方戏曲教学比重的意义重大。首先，地方戏曲是以乡音演唱，是某一地凝聚而成的文化形态，也是当地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因此，在课堂中加入地方戏曲的教学，尤其是直接反映现代生活的现代戏，能够更为直观地同当下进行对话，深化学生对社会生活的认识。其次，开展地方戏曲教学，学生既能够对戏曲发展史有理论认识，又能够对地方戏曲文化有感性体验。学生更熟悉地方戏曲的生长土壤，他们或多或少地接触过地方戏曲，听得懂、看得懂，这就大大降低了戏曲鉴赏的门槛。对教师而言，地方戏曲教学是戏曲通识课程的重要内容，地方戏曲是一地的乡音，演出市场更活跃，演出场次、演出剧目、受众群也更多，更容易开展第二课堂教学。因此，提高地方戏曲的教学比重，是振兴戏曲、培养戏曲观众的重要途径，对戏曲艺术的活态传承意义重大。

（二）教学模式的革新：以学生为中心

数字媒体时代，知识获取的渠道越来越多样化，传统课堂“照本宣科”的单一的知识传授方式已不能满足学生多样化、个性化的需求，也不适应新时代人才培养的目标，因此，教学模式的改革势在必行。

1. 强化实践教学，还课堂于学生

教师作为知识的传授者，应将创新教学理念视为提升教学质量的关键。创新教学理念首先要做到以学生为中心，通过翻转课堂、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策略还课堂于学生。传统课堂的“填鸭式”教学已不能满足学生的差异化需求，而翻转课堂和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可以借助视频等方式呈现课程的知识点，学生可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开展自主学习。这样学生不仅能够调节学习的节奏，同时也能利用宝贵的课堂时间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与讨论，在提高学习兴趣的同时，也提高了学习效率。就戏曲通识课程来说，教师可以把戏曲发展史的知识制作成视频来供学生观看学习，将戏曲理论等难点放在课堂上讲述，将戏曲史上的重要作品放到课堂上来讨论等。

2. 处理好普及与提高的关系

在教学过程中要处理好普及与提高的关系。任何一门课程的开设都有预设的听众，教师需要对授课对象进行综合分析，从而开展有差异化的教学活动。戏曲通识课程属于艺术素质拓展课，主要目的是普及戏曲艺术，在教学过程中对学有余力的学生进行适时拔高。因此，在课程内容的设置上要注意广度和深度，如在讨论中国戏曲起源的问题上，可以引入学界的最新研究成果，划分学习小组，引导学生进行自主探究。教师要根据学生的学习情况适时地调整学习模块和课程的难易度。如在教学资源的设置上，分为戏曲基础知识篇和拔高篇，分别设定为必学和选修，这样学生就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进行自主学习。

3. 尝试多样化的教学方式

要完成戏曲通识课程中还课堂于学生的目标，还应在教学方法上进行革新，即采用多样化的教学方式，其中情景模拟与设定实践环节的教学方式最能吸引学生。情景模拟是在戏曲课堂上鼓励学生扮演角色来体验戏曲的魅力，如可以通过分角色朗读剧本的方式，让学生体验角色、揣摩角色，了解剧本的体制结构等，为自主探索学习提供机会。而依据戏曲教学的安排设置实践环节，能让每位学生参与其中从而获得更多的乐趣。例如，教师可以设置脸谱教画环节，让学生参与戏曲服装的设计中，既学有所用又能加深对所学的了解。

4. 与当地文化栏目联手，创造多维度的体验空间

每一地区都有颇具特色的文化品牌栏目，戏曲课堂若能与相关的文化栏目联手，则能增加课堂的饱满程度。以河南为例，戏曲综艺栏目《梨园春》就是一个极好的第二课堂。戏曲教师可与节目制作组建立联系，带领学生参加节目的录制，甚至登台献唱等。学生既可以参与点播戏曲唱段和戏曲知识问答，又能深入舞台艺术的实践，体验戏曲节目的台前幕后，在近距离的观赏过程中，获得更为深切的心灵冲击，可谓一举多得。

5. 设置多样化的考核方式

设置多样化的考核方式，不把论文、出勤等作为衡量学习情况的硬性指标。传统课堂中，课程考核的弊端是显而易见的，课程改革的目的是让学生“动起来”“忙起来”，由被动地接受教师知识的“投喂”变成主动去“觅食”，而从考核上进行创新，就是从源头杜绝懒惰。戏曲通识课程可以设置多样化的考核方式并制定行之有效的考核细则。如通过大数据监测学生线上学习的数据，并以此作为考核的项目之一；通过第二课堂的学习情况来观察学生的学习态度；通过课堂讨论、课堂发言和师生互动等来评价学生的学习情况。鼓励学生参与舞台实践，通过戏曲演唱、话剧表演等赚取学分。

（三）课程思政：以戏曲故事来培根铸魂

高校人文课程的课堂，是培育民族精神、传播爱国情怀的主要阵地。作为中华民族文化瑰宝的戏曲，蕴含着丰富的课程思政元素，以戏曲故事来培根铸魂不仅是传播戏曲文化的需要，也是高质量推进课程思政建设的必然要求。

戏曲有着其他艺术样式无法企及的教化功能。它借助演员的表演，传达出一个个富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及故事背后承载的文化内核。

1. 有温度的民间故事

戏曲是农耕文明的产物，讲述了一系列富有温度的民间故事。《孟姜女送寒衣》《白蛇传》《梁祝》《天仙配》四大民间传说，从情感出发叙述了人类对真善美的追求。讲述重承诺、守信义和死生不渝的友情的《范张鸡黍》，劝导破家子弟迷途知返的《东堂老》，倡导贤与孝的《赵礼让肥》，宣扬惩恶扬善的《包青天》等，都在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三观。《救风尘》《十五贯》《目连救母》《大禹治水》等剧目向人们传递着中华美德，弘扬了人文精神。学生在欣赏这类戏曲表演的同时，能从故事中受到感染，思想得到升华。

这些富有温度的民间故事，大多保留在传统剧目中，如元杂剧、明清传奇等，大多是案头剧，当然也有少量新编传统戏。教师在教学安排中，完全可以划分学习小组，由小组研读戏曲文本并在课堂上讨论发言，再通过学生多维度的解读，重新发现这些戏曲故事的思想内涵。

2. 有热度的时代故事

戏曲在反映社会生活方面具有一定的优势，尤其是现代戏，它凸显了时代脉搏与社会变迁。如反映广阔农村大有作为的《朝阳沟》，反映黄河滩拆迁工程的吕剧《一号村台》，展现人民与风沙搏斗，种树造林故事的现代京剧《花漫一碗泉》等，无一不是对时代和人民的歌颂。《大河安澜》中的立足时代，勇担新时代治黄大任的青年人，书写了黄河精神的时代新篇章；秦腔《织梦人》以全国劳动模范纺织工人赵梦桃为人物原型，再现了身处一线的纺织工人织就梦想的奋斗历程；抗疫戏曲《致敬最美逆行者》《眷江城》等对白衣战士的大爱与坚守进行了讴歌……教师应加大戏曲现代戏在教学中的比重，注意通过故事来引导学生树立为人民服务的价值意识。教师可以在实际教学中带领学生走进剧场观摩演出，真正感受时代之下，小人物面对困难时的挣扎与不甘，在逆境中奋起直追、勇往直前的勇气和力量。

还有的剧目触及了一些社会问题，如物质脱贫与精神脱贫、城乡发展差距、留守儿童、老年人养老等，这些有热度的时代故事，呈现出了时代发展过程中的种种困难，是身处校园中的学生融入时代和了解社会的一个窗口。教师在鉴赏这类剧目的时候，要注意从社会现实出发，引导学生多观察、多思考，培养解决问题的思维与能力。

3. 有深度的爱国故事

以情感人和潜移默化是戏曲课堂开展爱国主义教育的优势。从古代到现代的戏曲作品中不乏民族危亡之时，挺身而出的民族英雄，他们的爱国故事值得传颂。以豫剧为例，“你不挂帅我挂帅”的《穆桂英挂帅》，替父从军不让须眉的《花木兰》，百岁老人与12女将威风凛冽挥戈杀敌的《杨门女将》和《五世请缨》……这些以女性为主角的剧目彰显了女性力量，具有强大的号召力和感染力。

这些有深度的爱国故事大多发生于民族危难时期，因此教师在带领学生鉴赏时，要注重从时代背景入手来分析剧中人在面临抉择时的思想观念与价值取向。社会是由一个个的个体组成的，爱国不仅体现在国家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还体现在一点一滴的小事上。因此，教师要选取恰当的案例，如豫剧《铡刀下的红梅》中视死如归的刘胡兰，黄梅戏中隐姓埋名、赤子爱国的“两弹元勋”《邓稼先》，粤剧《无声的功勋》中悬壶济世、忠勇潜藏的“红色医生”柯麟，豫剧中为百姓能吃上饭的“党的好干部”《焦裕禄》……此类充满正能量的剧目从国家意识、价值取向、使命担当、责任意识、家国情怀等方面阐释了爱国这一恒久的主题，对学生树立正确的价值取向大有裨益。

三、结语

戏曲承载着中华民族文化艺术之精华。在激活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生命力的大背景下，传承和弘扬戏曲文化，以戏曲文化来培育和践行正确的价值观，是新时代大学生素质教育及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环节。未来，戏曲教学应进一步完善改革路径，加快培养戏曲观众，实现戏曲艺术的普及。

参考文献

［1］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支持戏曲传承发展若干政策的通知［J］.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报，2015（22）：1215.

［2］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J］.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公报，2015（11）：26.

［3］朱恒夫，王璐瑶，梁芝榕.戏曲、曲艺学学科体系与学术体系的现状调查与建设方略［J］.民族艺术研究，2024（1）：6778.

［4］［5］傅谨.戏曲史的新格局与新进展——评郑传寅主编“马工程”教材《中国戏曲史》［J］.戏曲艺术，2018（2）：11912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