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化传承的叙事转变

2024-02-18陈阳戴晓芳

文化创新比较研究 2024年35期

摘要：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繁荣和发展是边疆地区走好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应有之义。当前，社会文化传播面临着内容多元、渠道多样、受众多极等问题，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叙事体系也在跟随时代的脚步发生转变，如何正确指引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实现创造性转化成为现实问题。依此，该文从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叙事特征、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叙事遵循的原则和叙事转变论述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实现创造性转化的重要方法，探索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传承发展的有效路径。

关键词：以文化人;叙事转变;民族文化;创造性转化;互嵌融合;现实世界

中图分类号：G122" " " " " " " " " " " "文献标识码：A" " " " " " " " " "文章编号：2096-4110（2024）12（b）-0189-05

Narrative Transformation Through Cultural Inheritance

—On the Creative Transform of Ethnic Minority Cultures in Border Areas

Abstract： The culture of ethnic minorities in border areas is an important component of excellent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The prosperity and development of border minority culture is the proper meaning for border areas to take the road of Chinese path to modernization. With the prominent problems of diverse content， channels， and audiences in social and cultural dissemination， the narrative system of ethnic minority cultures in border areas is also changing with the pace of the times. How to correctly guide the creative development of ethnic minority cultures in border areas has become a practical issue. Based on this， this article discusses the important methods for achieving creative transformation of border ethnic cultures from the narrative characteristics of border ethnic minority cultures， the principles followed in the narrative of border ethnic minority cultures， and the narrative transformation， exploring effective paths for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ethnic minority cultures in border areas.

Key words： Cultural individuals; Narrative transformation; National culture; Creative development; Mutual embedding and fusion; Real world

文化是一个民族生存发展的精神根脉，有着强大的感染力与教化作用。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坚定文化自信，秉持开放包容，坚持守正创新，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坚强思想保证、强大精神力量、有利文化条件”[1]。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如何促进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创造性转化还需深入叙事体系中挖掘和分析。对此，本文重点就文化传承的叙事体系转变进行深入分析，致力于明晰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创造性转化的源头、方法和路径，推动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传承发展。

1 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传承叙事特征

习近平总书记曾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中论及“以文化人”的重要问题，强调了文化与人的重要联系，提出了一系列关于“以文化人”的重要论述。“人创造了文化，文化作为对象性产物又反过来化人。”[2]边疆少数民族文化蕴含着宝贵的精神财富，其发展呈现出了主体性表达和拥有丰富教育资源的显著特征。

1.1 蕴含着文化主体性的现实表达

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是在长期的集体劳动过程中形成的人类智慧的结晶。在共同的生产活动中，人们不仅创造了物质财富，还形成了共同的语言、习俗、信仰和艺术，这些共同的文化符号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沉淀并传承下来，成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丰富哲学思想、人文精神、教化思想、道德理念等，可以为人们认识和改造世界提供有益启迪。”[3]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是一个民族历史、社会、经济、政治、哲学、艺术等多方面因素的综合体现，它不仅是一种文化遗产，还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和丰富的创造性。在民族文化的传承和发展中，每个民族都会根据自己的历史、环境和社会条件，创造出独具特色的文化形式和内涵。

文化主体性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文化心理、文化心态的本质呈现。文化主体性以民族文化自信自立的自我意识为基本面貌，具有强大的独立、自觉和主动的特征，都植根于文化刚健自为的深厚历史土壤[4]。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叙事是边疆人民生活的现实写照，更是边疆人民价值理念的客观呈现。一方面，它拥有着本民族悠长的历史史实;另一方面，它扎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宽广土壤，这使得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在叙事时有了强大的历史性。此外，在中华文化不断交流交往交融的过程中形成了文化的情感认同和价值认同，显示出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叙事的包容性。“中华文明在兼容并蓄中自我丰富、自我发展。”[5]正是因为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拥有文化主体性，是各民族文化共同繁荣发展的真实写照，形成了“各民族像石榴籽那样紧紧抱在一起”的现实局面。在云南普洱市宁洱哈尼族彝族自治县矗立着一块民族团结誓词碑，是1951年26个民族代表共同写下的团结奋进誓词宣言，这样的故事正是文化主体性构建的鲜明表现。

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需要强有力的叙事表达形成话语体系，叙事体系建构是文化主体性塑造并展开的方式。构建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主体性，须边疆人民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产生强烈的认同感，并用其价值体系叙述边疆民族的生动故事，使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传播从自在向自为转变。如今，白族大本曲、纳西古乐、傈僳族民歌从传统的描绘神话故事、描写祖先遗志的谱词方式向描写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生活变化、传递本民族团结奋进家风转变，这样的转变正是文化主体性构建的现实写照。

1.2 蕴含着丰富的“以文化人”教育资源

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是人类历史长河中沉淀下来的宝贵财富，它不仅体现了少数民族的特色和精神，而且蕴含着丰富的“以文化人”教育资源。从叙事体系的梳理来看，许多民族传统故事和谚语都蕴含着深刻的道德寓意，如尊老爱幼、诚实守信、勤劳勇敢等。《格萨尔》史诗就用浪漫的叙事手法描绘了爱国、爱民的强烈情感，大理白族的照壁文化用建筑书写了清白、廉洁的传统家风，彝族的火把节体现人们尊重自然规律、追求幸福生活的美好愿望等。这些遗留下来的文化遗产成为“以文化人”的重要宝库，所传递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成为中华文化精神谱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从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传承的范式来看，其始终坚持着“以文化人”的传承方法，即文化的传承和教育紧密结合。在现实的调研中，诸多的历史文化名城都有着尊师重教的优良传统，部分少数民族地区有着独特的乡绅文化，年长者成为文化习俗传承和教育的重要人物，负责为本村年幼者传递家风和讲述民族故事。如彝族的叙事长诗《阿诗玛》就有着对人性善恶的道德判断，傣族的孔雀舞和著名的民歌《小河淌水》中有着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思考，这些文化符号用不同的形式传递了边疆人民在劳动中的集体智慧。

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所形成的价值理念呈现出从线性发展延展到多元文化的和合交融，呈现出集体劳动中对自然、社会和生命的价值探索。其始于对人类社会发展的想象，随着社会实践的不断加深，终于成为各民族特有的文化特质。所形成的文化价值体系在时代的沿革中用“以文化人”的形式不断传播，展现出优秀传统文化的历史底蕴和集体智慧。

2 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叙事遵循的原则

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有着丰富的内涵和多样的表达方式，然而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发展不能脱离正确轨道，既不能将民族文化的传承等同于民族符号的罗列，也不能走向泛娱乐化的极端。因此，需要找到符合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传承的原则，使得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叙事富有时代内涵。

2.1 深入“第二个结合”的理论场域

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强调，“‘第二个结合’，是我们党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历史经验的深刻总结，是对中华文明发展规律的深刻把握”[6]。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需要将具有超越性价值内涵的优秀传统文化资源进行创造性转化，变成人们可触可感可安身立命的现代文明形态[7]。马克思主义赋予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叙事多维特性，例如，传播好边疆少数民族文化需将人民性、时代性和开放性融入其中，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只有站稳人民立场、符合时代需求、秉承开放态度才能呈现出精神实质和实践价值，才有生命力，才能为人民所喜爱、认同和践行。

2.2 挖掘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共有价值理念

边疆少数民族文化表达着各民族对未来生活的无限期许。民族历史文化遗产中物质性、精神性、符号性、多元性、一体性、记忆性元素交织与共融，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内生动力[8]。诸多边疆少数民族对和谐、尊重、团结、互助等方面非常重视，这些价值理念在不同民族的文化中可能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和侧重点，但它们共同构成了边疆少数民族的基本道德和行为准则，这些准则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高度契合。著名的“杨震拒金”故事，今天依然以大理白族照壁上的“清白传家”的家风得以弘扬，体现了少数民族文化中对廉洁的价值追求。清代著名的政治家、学者、诗人赵藩，其著名的“攻心”联就是爱民情怀最好的诠释。

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中的共有价值理念是多方面、多维度的，它们共同构成了民族文化的核心和灵魂，其创造性转化体现在叙事内容的互嵌融合。必须用马克思主义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指导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发展，突破传统民族文化的历史局限性，从实践和发展的角度论述好新时代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深刻内涵。例如，拉祜族舞蹈《摆出一个春天》讲述了拉祜族少女勤劳勇敢、团结奋进的真实故事;歌剧《小河淌水》描绘了茶马古道上各民族交往交融的生动景象。这些文化符号挖掘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时代价值，围绕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五个认同”，讲好民族团结、民族奋斗、民族和谐的故事，走好各民族共同繁荣和发展的“共同体”之路。

3 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传承的叙事转变

“体”和“用”是中国哲学特有的一对范畴，也是最能体现中华文化智慧的范畴之一[9]。《道德经》中的“弱者道之用”;《论语·卫灵公》中的“人能弘道，非道弘人”都在论述着“体”和“用”的特有哲学范畴。其本质是理论和实践的辩证关系，强调二者的结合和贯通。优秀传统文化之“体”如何发挥好时代的价值之“用”，需要明确二者之间的联系，架好“体”与“用”之间的桥梁。

3.1 叙事逻辑转变

叙事逻辑是依照人类思维脉络为传递价值理念所形成的逻辑体系。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传播的叙事逻辑必须先思考如何保留自身民族特色，彰显各民族文化的特有价值。然而，在建立和完善好各民族文化自身建构的同时，必须转变叙事逻辑，赋予各民族文化时代内涵，以新的时代范式给予民族文化活的灵魂。

一是强调用民族文化之“体”服务于现实世界之“用”。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是文化传承的“根脉”之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神体系中有着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诸多贡献，从“丝绸之路”到茶马古道，从诗词歌赋到民谣曲艺，无论文化载体如何转变，叙事的历史逻辑如何发展，在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传承和繁荣的过程中，其成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也成为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形成的重要源泉。习近平总书记在多个场合多次强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对探索全球发展的重要作用，坚持古为今用、推陈出新，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新变为现实。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叙事逻辑的转变就是要服务于现实，论证好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讲述好历史阶段性变革的过程中如何形成的各民族团结共荣，并在新时代迸发出“共同体”的价值意蕴，为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创新发展提供指引。

二是强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之“根”，助力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之“茎叶”繁荣发展。叙事逻辑的转变并不意味着完全取缔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对待传统文化要与马克思对待传统文化的态度高度一致，对待传统文化要采用“扬弃”的态度。边疆少数民族文化蕴含着宝贵的文化遗产，例如：白族的扎染不仅用技艺表达了人们对美的需求，更是在乡村振兴中起到关键作用;傣族泼水节、彝族火把节等也成了“有一种叫云南的生活”的重要名片。这样的叙事逻辑是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留下来”和“走出去”相结合的重要表现，是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更加融入、更加团结、更加奋进的现实写照。

3.2 叙事目标转变

叙事目标直面着传递什么样的价值观念的核心问题。要科学回答好“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去”的时代之问、人民之问，就必须重新审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对增强中华民族的价值认同感和现实凝聚力的基础性意义[10]。基于此，习近平文化思想为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确立了叙事目标。

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叙事的首要目标是坚定文化自信。文化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独有的标识，文化的传承和创新是实现国家复兴的重要前提。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也面临着新的挑战和机遇。讲好民族文化传承和发展的故事，传播好边疆人民幸福生活的声音是坚定文化自信的叙事目标。一方面，这需要增强边疆人民的向心力，从民族的情感共鸣到价值共通再到根脉共源，文化自信是强烈的认同感和自豪感的统一，边疆人民是传播文化重要主体，是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繁荣的主要实践者，无论形成怎样的文化产业体系，都要充分发挥好边疆人民源于生活的文化实践。另一方面，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传播需要更加广阔的平台和多元的方式。例如，影视作品《去有风的地方》就用旅居文化和民族文化，讲述了边疆人民幸福生活的新故事，让更多受众认识了不一样的民族乡村生活。

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叙事的目标还要为其进行文化祛魅。部分人提及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有着神秘性和落后性的看法，这与叙事目标的偏离有着联系。正如马克思和恩格斯在社会有机构成的理论当中强调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变革总是相互影响的，所以应该用发展的眼光看待现有事物不同形态。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本身是社会发展的产物，随着边疆地区从封闭走向开放，不同文化的交融也使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拥有新的价值内涵。如今云南已成为面向南亚、东南亚的辐射中心，是做好文化交流的重要窗口，这是深入挖掘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特色、彰显当今文化叙事目标的有力证明。

3.3 叙事载体转变

叙事载体指的是传播主体和客体之间的主要媒介。传统的民族文化传播载体主要是文字、音乐、建筑等文化符号，其在空间和时间维度上都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数字化传播媒介的到来，给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保护和传承带来了新的契机。习近平文化思想跨越了时空的界限，在传统与现代的时空对话中，充分挖掘了传统文化的精髓，并给予其时代阐释，充分激活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现代生命力。叙事载体的转变就是要让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活起来”。

一是注重“虚与实”的结合。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数字化、网格化和智能化已经成为叙事体系不可逆转的趋势。对于边疆少数民族文化而言，可以开发基于虚拟现实（VR）和增强现实（AR）技术的民族文化体验项目，让受众身临其境地感受民族文化的独特氛围和历史场景。通过数字化的方式，将民族服饰、建筑、音乐、舞蹈等元素以三维立体的形式呈现出来，使受众能够更加深入地了解和体验民族文化的丰富内涵。例如，剑川的国家方志馆南方丝绸之路分馆用虚拟仿真技术讲述了茶马古道的历史故事，用技术赋能了民族文化传播。

二是注重“知与行”的结合。文化叙事构建不能只是思维之辩，还要来自实践并回归于实践。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时代阐释就是要让文化传承有现实的舞台，可以指导人们的现实生活。在云南大理的古生村各类科技小院充分挖掘了洱海流域农耕文化、民俗文化、武侠文化等多种文化符号，并通过多种形式的传播让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既有了研究性也有了实践性。科技小院还通过“大思政课”体系的构建让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叙事更具有创造性和感染力。

三是注重“溯与递”的结合。在把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作为教育资源的过程中，要尊重和保护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原真性和完整性，避免过度商业化和娱乐化对民族文化造成的不良影响。特别是注意避免西方错误思潮的影响，曲解民族文化内涵，将部分民族文化错误等同于利己主义和虚无主义，这样断章取义的做法既没有尊重文化的原真性，也没有遵从社会发展的客观现实。必须通过制定相关政策、加强宣传教育、鼓励社会参与等，共同推动民族文化的传承与发展。

3.4 叙事高度转变

叙事高度是运用宏观视角阐释传播内容的时代内涵。党的二十大以来，中国式现代化成为叙事体系构建的重要命题。而从文化的视域来看，关键点在于中国式现代化话语体系的构建，打破西方话语裹挟、建构独立自主的话语体系对中国式现代化的发展至关重要。

话语是传递思想的重要工具，体系建构是思想向表达转移的关键步骤。“话语其本质是思想的表达。而表达可以在思想本身发展的历程当中找到依据，思想本身的变化又是来自现实的实践活动。”[11]从发展历程来看，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现代化话语体系，就是在中国式现代化的发展历程中不断总结而成的。例如，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地方实践、像石榴籽那样紧紧抱在一起、新时代民族文化遗产的保护和发展等命题，这些命题的出现为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叙事高度提供了广阔的场域。

叙事高度的转变至少体现出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发展的三个特点。一是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叙事更加具有人民性，体现在各民族是中华民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从个体到总体的逻辑关系辨析体现出了浓烈的民族认同感，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是人民在实践中建立的，与中国时代发展的背景息息相关，成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二是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叙事更加具有现实性，当民族文化成为一种生活方式，其本身就是文化的现实性表达，体现出边疆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无限向往。三是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叙事更加具有超越性，它既有对自身的批判和反思，不断借鉴优秀文明成果使得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表达更具现实性，也保留了民族的特有符号，表达了对“家”文化的情感需求。

4 结束语

总之，推进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叙事体系的转变是实现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创造性转化的重要路径，符合中国式现代化话语体系构建的时代要求。当前，在习近平文化思想指引下继续加强对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深入思考，对民族文化的保护和传承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5-9.

[2] 廖仁朗，粟华生.习近平文化思想的理论指向：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为视角[J]社会科学家，2024（6）：3-8.

[3] 习近平.在纪念孔子诞辰2565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暨国际儒学联合会第五届会员大会开幕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4-09-25（2）.

[4] 冯刚，王振.以文化人在国家治理现代化中的价值意蕴[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9，56（6）：83-92.

[5] 梅景辉.文化主体性的价值维度[N].光明日报，2023-11-20（15）.

[6] 陈文元.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内生动力与现实路径：基于发挥民族历史文化遗产作用的视角[J].青海社会科学，2023（1）：64-69.

[7] 赵杨，李剑峰.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J].人民论坛，2018（29）：142-143.

[8] 张璐.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必须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N].人民日报，2023-04-08（9）.

[9] 夏海燕，薛君.巩固文化主体性的价值机理与实践路径[J].南京社会科学，2024（3）：39-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