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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科学内涵、困境透视及优化路径

2024-01-21张国启黄静媛

关键词:网络空间话语时代

张国启,黄静媛

(华南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1)

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本质上是以政府为核心的多种行为体在网络空间中为了维护主流意识形态领导权、 管理权和话语权所制定和采取的一系列政策和措施, 它集中反映着国家在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领域的治理能力和治理水平。《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 明确指出:“我国意识形态领域形势发生全局性、根本性转变。”[1]46这一方面充分肯定了十八大以来党在意识形态安全领域取得的成就, 同时也提醒我们要清醒认识到我国不仅承受着来自西方网络霸权主义对我国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所带来的威胁, 还面临着国内有意人士利用互联网的漏洞企图淡化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风险。“过不了互联网这一关就过不了长期执政这一关。 党高度重视互联网这个意识形态斗争的主阵地、主战场、最前沿。”[1]45因此,以政府为核心的多种行为体如何客观分析我国在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领域面临的困境,科学提出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优化路径,满足广大人民对于天朗气清的网络空间的需要,对于维护国家安全来说至关重要。

一、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科学内涵

“治理概念的基础即掌舵, 为经济和社会掌舵,对于治理而言,需要的是把握经济和社会活动的方向。 ”[2]在网络场域的意识形态安全治理主要体现为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方向、维护主流意识形态领导权、话语权和管理权的要求。根据治理概念的基础, 我们需要明确究竟是谁在进行治理,从根本上来说,国家和政府仍是治理的核心行为体, 但非国家行为体发挥的作用也不容忽视, 在治理过程中应当将各主体的治理优势配置组合起来。一般而言,研究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应当科学把握三个基本问题,即“如何理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 ”“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面临什么样的风险和挑战? ”“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策略应当从哪几个方面提出?”关于这三个问题的回答, 分别涉及到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科学内涵、实践困境、优化路径的探讨。 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是以政府为核心的多种行为体为了维护主流意识形态领导权、话语权、管理权,从治理理念、治理主体、治理机制等多个方面出发制定并执行符合国家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政策和活动,从而达到维护国家安全的意图。因此, 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科学内涵需要从主流意识形态领导权、话语权、管理权三个方面来把握。

(一)从领导权维度看,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意味着要稳固和强化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

领导权问题是任何阶级、 任何政党在维护自身统治地位过程中不容忽视的关键问题。 马克思认为:“支配着物质生产资料的阶级, 同时也支配着精神生产资料,因此,那些没有精神生产资料的人的思想,一般地是隶属于这个阶级的。 ”[3]178马克思主义是治国治党的根本指导思想, 中国社会治理专业化、 社会化水平的逐步提升是中国共产党始终把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的结果。 实践证明, 马克思主义在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领导权是人民站在党和国家发展的战略高度做出的历史性选择, 是党在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领域取得显著成效的事实呈现, 将其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设为根本制度, 开辟了意识形态工作重要性的新境界。目前,我国网络生态仍然面临着复杂的局面,内生风险和外在挑战相互交织,各种网络思潮相互激荡,网络无序性、难管控性的特点对我国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提出了严峻挑战。 根本制度是决定社会性质、定方向、管根本的制度,对所有制度都起着思想引领的作用, 只有旗帜鲜明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 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才能发挥实际成效。因此,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过程中要守护好马克思主义这根定海神针,在持续提高治理效能和治理能力过程中将马克思主义在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领导权落细落实。

(二)从话语权维度看,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意味着要科学阐释融通中外的话语体系

意识形态话语权是“根源于物质生产控制的思想统治权问题”[4]68,在阶级社会中,统治阶级为了证明自身统治的正当性和权威性, 必然要构建一套话语体系来实现对人们的思想统治权。 话语“作为政治言说的符号和政治符号的言说”[5],是意识形态传播的重要载体。进入网络赋权时代,以美国为首的西方网络强国构建一系列话语强权,企图瓦解人们对西方普世价值观的心理防线, 削弱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声音。 针对我国在网络舆论场的弱势地位, 我们需要推动主流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牢牢掌握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讲好中国人的故事、讲好中国梦的故事、增强中国故事的吸引力和影响力,让中国理念走出去, 打破西方在网络舆论场的话语霸权地位。这就要求意识形态工作者不能自说自话,要注重话语转化, 用融通中外的话语方式阐释社会主义意识形态, 避免套用西方的话语体系来阐释中国故事。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依旧缺乏强有力的话语体系去展示全面、 生动、 立体的中国形象,西方大国利用其话语强权丑化、污名化中国形象的状况依然不断发生。因此,在大力实施网络强国的时代背景下, 有效应对国内外敌对势力的话语攻击, 需要构建一套融通中外的话语体系来构建中国在国际社会中的形象, 有效扭转中国声音在网络意识形态领域失语、失声的局面,增强自身的话语影响力。

(三)从管理权维度看,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意味着要加强网络人才队伍建设工作的紧迫感

维护主流意识形态管理权, 归根到底是要靠人才。在阶级社会中,统治阶级对社会公共事务履行管理职能,从而达到稳定社会秩序、维护阶级利益的意图, 其管理的有效程度反映着一个国家的执政能力和执政水平。巩固网络意识形态管理权,需要建设一支德才兼备、 又红又专并懂得网络意识形态治理规律的复合型人才队伍, 使其在各种大风大浪面前都能站稳脚跟,不犯原则性错误。一方面, 通过探索网络安全人才培养新思路、 新机制, 形成一整套人才培养体系。 意识形态工作是专业性很强的工作,没有几把刷子是不行的,意识形态人才队伍只有克服本领恐慌、具备立场坚定、工作扎实、业务精湛、懂得网络意识形态传播规律的能力,才能在反马、反社、反中的颜色革命中站稳脚跟。另一方面,锤炼具有“脚力、眼力、脑力、笔力”的意识形态舆论工作者,确保网络意识形态管理权牢牢掌握在学马、言马、信马、爱马的人民手中。最后,要具体情况具体使用网络意识形态队伍人才,各司其职,各尽所能,让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 确保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工作能够把握正确的政治方向。

概言之, 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是一项“为国家立心、为民族立魂”的实践活动。这一实践活动实际上反映了“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6]43的战略任务和提升广大人民群众在网络空间的获得感和安全感的主体需求。 网络意识形态安全必须牢牢掌握主流意识形态领导权、话语权、管理权。从根本上而言,巩固和加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领导权是掌握网络意识形态管理权和话语权的坚实根基;加强网络人才队伍建设工作是夯实网络意识形态领导权和话语权的内在要求; 构建融通中外的话语体系是实现领导权和管理权的实践旨归。 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处于“两个大局”和“两个一百年”相互交织的时代背景和历史方位,折射于网络领域体现为各种思潮相互激荡的意识形态斗争。赢得网络意识形态主动权,必须统筹内生性风险和外源性挑战, 面对意识形态领域的风险挑战需要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方向, 培养窥一斑而知豹、落一叶而知秋的洞察能力。 与此同时,要正确发挥马克思主义引领多元化社会思潮的强大社会功能,在治理过程中秉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执政理念, 有效维护人民在网络空间中的合理权益,确保网络意识形态斗争“斗在点子上、争在关键处”。

二、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困境透视

随着社会信息化时代的到来, 网络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意识形态工作的复杂度与艰巨性。 长期以来, 我们不仅承受着西方网络霸权主义对我国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所带来的威胁, 还面临着国内有意人士利用互联网的漏洞企图淡化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淡化党的领导的消极影响。正如毛泽东指出:“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搞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 ”[7]153因此, 意识形态领域的安全对于国家生存发展来说至关重要,意识形态领域的防线攻破了,就如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在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过程中,必须保证党与政府采取科学有效的治理方式处理在网络空间中出现的乌烟瘴气、生态恶化的问题,正确回应人们对于构建天朗气清网络生态的需要。 进入新时代, 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应当客观分析意识形态理论内容和政治实践之间的矛盾, 系统缓解意识形态多元话语主体和一元主导之间的张力,协调解决意识形态国内新机和国际危机之间的矛盾, 为提高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能力和完善治理体系提供现实指导。

(一)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应当系统缓解意识形态理论内容和政治实践之间的矛盾

意识形态理论内容与政治实践的理想状态应当是处在相互统一的和谐关系之中, 理论的科学性在实践活动中得以验证, 理论的价值性在治理实践中得以充分彰显。 然而理想与现实之间总是存在一定的差距, 意识形态理论内容和政治实践之间往往存在一定的滞后性, 很难一下子就达到理想状态,只有充分意识到并系统缓解这一矛盾,才能满足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需要。 一般而言, 人们评判一种意识形态是否具有合理性和正当性, 不仅仅通过意识形态内容本身的科学性来鉴别, 还凭借人们对意识形态宣传内容的践行程度来判断。进行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必然伴随着意识形态政治实践。在互联网时代,意识形态内容的可信度依旧需要“以党的正确政策和自己的模范工作”[8]742来增强,但是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有少部分意识形态工作者依然存在意识形态理论与自身政治实践相脱离的现象, 导致出现嘴上重视、行动上忽视的尴尬局面。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是一个动态实践过程, 同时也是一个将理论武器转变成“物质力量”的发展过程,应当在不断推进理论内容的时代化和彻底性中增强治理主体的思想自觉与行动自觉。因此,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中既要增强意识形态理论的解释力和说服力, 也要在提升网络意识形态治理能力的过程中系统解决意识形态理论内容和政治实践相脱离的现象。

(二)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应当客观分析意识形态多元话语主体和一元主导之间的张力

“话语不仅仅是交流或社会行为的形式,同时也表达和传递了某种意图。 ”[9]这一论述实际上表明, 人们正是通过话语体系的构建来达到某种目的, 而统治阶级正是通过掌握各式各样的话语形式来达到控制被统治阶级的思想、行为的目的。在网络赋权的时代背景下,人人都是麦克风,人人都是自媒体, 全媒体话语的泛娱乐化从一定程度上消解了官方主流话语的权威性和解释力, 导致主流意识形态话语出现失声、失语现象。在这样的情况下, 系统缓解意识形态多元话语主体和一元主导之间的张力, 关键在于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将“党管意识形态”作为党工作的一项重要指导方针, 充分彰显互联网时代巩固和加强党在意识形态领域主导权的重要性与必要性。 从根本上来说, 以政府为核心的治理主体进行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 出发点和落脚点是为了使人民的网络权益不受侵犯, 使人民在网络空间的安全得以保障。 而只有切实解决有关人民群众切身利益的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问题, 党的领导地位才能使人民接受和认可。因此,党在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过程中要避免掉入党性和人民性相割裂的话语圈套,始终做到维护党和广大人民的网络利益,在党的领导下推动构建网络意识形态话语体系,从而实现党的领导和人民立场的有机统一。

(三)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应当协调解决意识形态国内新机和国际危机之间的矛盾

现阶段, 我国正处在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交汇点上,意识形态领域发展形势复杂多变。一方面,意识形态工作队伍学网、懂网、用网的能力相对欠缺以及网络空间也面临着自身发展不完善的客观情况, 这些困境提升了我国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难度值。另一方面,西方政客打着“自由”“人权”“民主” 的幌子大肆宣扬历史虚无主义、普世价值观等非马克思主义思想, 而中国缺乏一套融通中外的、 强有力的话语体系对抗西方的话语霸权,易于遭受西方文化渗透的挑战。 与此同时,我国在“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 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10]“两个巩固”思想的带领下,网民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信任度和认同感逐渐增强。2021 年12月, 国家语言资源监测与研究中心发布的“2021年度十大网络用语”,强国有我、觉醒年代等关键词纷纷上榜, 这些热词的背后一方面体现了中国青年对中国文化、 中共党史的普遍重视以及青年一代的使命担当, 一方面也体现了党在网络舆论的意识形态价值引领力作用发挥成效的提升。 在纷繁复杂的国内外意识形态斗争形势下, 我国要在“两个巩固”思想的指导下,有效缓解来自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风险挑战, 协调解决意识形态国内新机和国际危机之间的矛盾。

矛盾是进行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根本动力。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承认矛盾、分析矛盾、解决矛盾,善于抓住关键、找准重点、洞察事物发展规律的能力。 ”[11]179立足新时代新征程,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新旧矛盾叠加凸显,“能不能在日益复杂的国际国内环境下坚持住党的领导、 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12]31-32是检验国家治理能力强弱的关键。从国内安全角度而言,坚持党性原则和人民立场的有机统一是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治理成效提升的关键。 在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过程中, 需要积极探索应对西方意识形态渗透的现实路径, 为提高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能力和完善治理体系提供现实指导。 从国际安全的角度而言, 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必须以维护国家安全和政权稳定为价值指向, 严厉打击西方国家凭借网络技术优势而进行的渗透、分裂、破坏行动,坚决守住意识形态安全防线,努力把网络意识形态安全这一“最大变量”转化成“最大增量”。 在网络这一特定时空场域进行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旨在通过增强始终观照现实的问题意识, 精准制造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警报器和保障网, 从根本上有效满足人民在网络空间中的安全需求。 协调解决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矛盾与困境既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引领作用有效发挥的内在要求,也是实现网络领域科技自立自强的实践需要。 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应当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网络生态环境需要为着力点, 推进构建融通中外的话语体系, 加快提升我国在网络空间的国际话语权,彻底打破我国在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被动局面,积极探索应对西方意识形态渗透的现实路径,实现维护国家政权安全的价值目标。

三、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优化路径

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关键在党,关键在人。 脱离了人民群众单纯依靠党的领导力量进行的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不仅会大打折扣,而且会失去治理根基, 仅仅联系人民群众却忽略党的领导而进行的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就会导致容易迷失治理方向。由此可见,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 需要实现党性原则和人民立场的有机统一。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首先要弄清楚治理工作的着力点问题,从根本上来说,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都是为了使人民的网络权益不受侵犯, 使人民在网络空间的安全得以保障。 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共产党根基在人民、血脉在人民、力量在人民。”[13]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既要求发挥党的领导力量, 又要在维护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中提升治理效果。 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 应当构建一元主导与多元参与的治理格局, 强化党性和人民性相统一的治理理念,形成良性的治理机制,为保障国家安全提供现实路径。

(一)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应当形成一元主导与多元参与的治理格局

恩格斯指明:“历史是这样创造的: 最终的结果总是从许多单个的意志的相互冲突中产生出来的……这样就有无数相互交错的力量, 有无数个力的平行四边形,由此就产生出一个合力,即历史结果。 ”[14]592-593这段论述表明,我们要充分利用好单个分散的力量, 最大限度地发挥社会力量参与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 将各方治理优化配置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强大效力。 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维护网络安全是全社会的共同责任,需要政府、企业、社会组织、广大网民共同参与。 ”[15]由此可见, 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不是发挥政府单个主导力量就能完成的, 而是各方力量相互交织形成巨大合力的结果。在网络赋权的时代,治理主体不再呈现出政府单一治理的局面, 而是有更多的社会力量参与到社会治理当中, 政府和多方治理力量形成主体合力。在治理过程中,由于各治理主体的思维方式、生活习惯以及代表利益不同,必然会存在矛盾分歧和认同障碍, 但这些矛盾和分歧是非对抗性矛盾, 在一般情况下是可以化解和消除的。 这就要求各治理主体在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过程中始终坚持以人民为导向, 始终维护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对于政府而言,政府安全部门应当发挥其意识形态主导作用, 加强对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管控力, 用网民普遍接受和喜爱的方式宣传我国主流意识形态, 使马克思主义崇高信仰“从天上回到地下”,在人们心中筑起一道非马克思主义的防火墙。对于企业而言,企业应当坚持正确的利益导向, 正确把握企业产品的意识形态属性,坚持社会效益优先,生产出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具备的文化产品。 对于广大人民群众而言,广大网民应当加强自身的专业修养,把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视为自己的价值追求, 用马克思主义观察时代、解读时代,使其成为自身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理论武器。因此,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应当形成主体合力,发挥一元主导与多元参与的治理效能,共同构建一个天朗气清的网络环境,使互联网更好地造福人民, 使人民在互联网的发展成果上有更多的获得感。

(二)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应当强化党性和人民性相统一的治理理念

治理理念就是党和政府等治理主体对于为谁治理、 依靠谁来治理以及治理成果为谁共享的清醒认识和合理定位, 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党在治理过程中所遵循的政治立场和价值准则。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党性和人民性从来都是一致的”[12]23。也正是因为党和人民始终站在一起,人民对党始终忠诚和拥护, 中国主流意识形态的舆论影响力才能持续扩大。 坚持党性就是坚持党管意识形态的原则, 在治理过程中运用的治理理念和治理方法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 坚持人民性就是坚持人民立场, 满足人民对天朗气清的网络空间的要求。一般而言,人们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和接受程度, 不仅通过理论本身的真理性和科学性来判断, 更重要的是通过治理实践给人们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带来的改善程度来评判。 在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过程中, 应当发挥党和人民的力量破解治理难题, 啃下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中难啃的硬骨头, 打好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攻坚战。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打江山、守江山,守的是人民的心。 ”[13]同理,守住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阵地,关键也是守住人民的心。 只有在治理过程中将党对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一切领导和以人民为中心的治理理念深度融合, 才能避免掉入党性和人民性相割裂的话语圈套。与此同时,党应当把治理成果实实在在地摆在人民的眼前,站在人民的立场,回应人民日益增长的对安全网络环境的美好愿望, 使人们切身体会到我国网络环境在不断的向上、向善发展,从而增强维护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主体自觉。

(三)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应当构建良性的治理机制

良性的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机制是指以政府为核心的多种行为体在网络场域中为了抵御我国意识形态领域面临的内外部风险所执行和制定的一系列治理活动和保障政策。 在互联网信息时代, 针对西方敌对势力和国内有意人士利用我国互联网漏洞、 凭借网络信息舆论等手段攻击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现实问题, 应当根据实际情况不断建立治理机制, 着力解决好网络空间发展安全问题。 构建良性的意识形态治理机制应当以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理念为指导, 以创建完备的治理保障制度为手段,推动形成充满活力、生命力的局面又能保持动态稳定的网络空间。与此同时,我们应当根据不同性质的网络信息舆论风险形成相应的风险应对机制。 针对国内外有意人士利用互联网漏洞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污名化”、非意识形态化的这种行为, 我们应当科学界定各种互联网违法行为, 使解决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问题有法可依, 达到有效制止国内外有意人士在互联网违法边缘徘徊的不良意图。 随着我国网络意识形态安全呈现出诸多新风险、新情况,如何在构建网络命运共同体中夯实治理效能, 把网络这个意识形态安全的“最大变量”转化成“最大增量”,直接影响到社会主义现代化治理水平。 网络意识形态治理机制能否发挥其治理效能, 能否营造既充满活力、 创造力又能维持动态稳定、 有序的网络环境, 关键在于构建的治理机制是否有助于巩固马克思主义立国立党的指导地位, 是否有助于调动广大群众参与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的积极性,是否有助于增强人民的获得感。 这意味着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要在问题导向、 价值导向上下苦功夫,着力解决好网络空间发展安全问题,满足人们对于天朗气清的网络空间的需要, 切实提升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效能。

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问题的易变性和复杂性, 决定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既要发挥党的领导力量, 又要落实最广大人民群众的主体责任,形成人人有责、人人尽责、人人享有的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共同体。 习近平总书记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会议中强调:网信事业要“切实肩负起举旗帜聚民心、 防风险保安全、 强治理惠民生、增动能促发展、谋合作图共赢的使命任务。”[16]这表明在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过程中, 要注重发挥中国共产党在网络场域中“定向把舵”“凝聚人心”的关键作用,又要从有效解决治理过程中存在的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入手,把治理成果实实在在摆在人民眼前, 使广大人民群众增强对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水平的信心。与此同时,治理主体要继续深化网络意识形态综合治理方面的理论研究和治理实践,提升过程治理、协同治理、一体化治理效能。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应当根据世情、党情、网情的变化着眼于构建逻辑严密、内容科学的意识形态治理体系, 提升网络综合治理能力,“构建大网络安全工作格局”,从而有效探索建设网络强国的现实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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