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红木家具术语类型与匠人认知的关联性研究

2023-12-01张天星李霞霞隋文瀚

家具与室内装饰 2023年10期
关键词:标准型榫卯匠人

■张天星,李霞霞,隋文瀚

(1.五邑大学艺术设计学院,广东江门 529020;2.太原理工大学艺术学院,山西太原 030024;3.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北京 100102)

在红木家具行业中,术语与匠人是其发展的两大关键性要素。红木家具术语是制作红木家具的关键,涉及红木家具的造型、工艺、装饰、制作方法、原则与禁忌等方面。通过对河北、东阳、仙游、大涌、沙溪、凭祥等产区的红木家具进行调研,发现其术语存在一定规律性。一类是标准化的红木家具术语,一类是非标准化的红木家具术语。红木家具术语对红木匠人具有影响性,主要体现在与认知的关联性方面。标准型术语与标准器密不可分,在长期模仿明清标准器的制作行为下,工匠的认知出现固定式的现象,导致红木产品同质化严重;非标准化的红木术语对标准器的依赖性不大,在解读与思考的过程中,艺匠与哲匠的认知走向变通,对红木产品的同质化现象具有缓解作用。本文立足红木家具现状,研究术语类型与匠人认知之间的关联性,目的包括三方面,第一,匠人有三类;第二,术语类型对匠人的认知有着关键的影响作用;第三,匠人的认知决定着红木家具行业的发展。

1 红木家具行业术语的类型分析

红木家具遍布全国各地,以福建、浙江、广东、广西与河北为主要产区。据中国红木委统计,截至2019年,全国的红木家具企业数量近15000家[1]。本文以红木家具企业数量较多的福建、浙江、广西、广东与江苏作为术语的采集对象,通过对仙游、东阳、凭祥、大涌与常熟等地的匠人进行调研,发现其所用行业术语的来源包括两类,第一类,书籍资料中的红木家具术语;第二类,料单中的红木家具术语。

第一类术语的来源是以王世襄的《明式家具研究》为模板参照,书中的术语涉及明式家具的命名、装饰、工艺、结构、用材与品鉴等方面[2]。基于《明式家具研究》为模板的术语具有如下特点,首先,家具术语的来源范畴是明式家具;其次,家具术语的载体是硬木家具;最后,家具术语被统一化。

第二类术语的来源是红木家具企业的料单。料单是红木家具制作的关键,包括开料单的匠人名字、红木家具的品名、红木家具构件、纹饰、技法与工艺的叫法、尺寸与数量等重要信息,其中红木家具的品名、不同构件、纹饰、技法与工艺等的叫法就是第二类红木家具的术语来源。在传统的红木家具工厂,料单存在手写与电脑辅助两种形式。通过对不同产区的工厂料单进行分析,在料单的术语汇总中,其叫法称呼与《明式家具研究》中非常类似或完全一样的术语占比较高;其叫法称呼与《明式家具研究》中的出现差异化的术语占比较不多。

通过调研的对比分析,红木家具术语具有一定的规律性。一种是以《明式家具研究》为模板的术语类型,一种是未经学术提炼的俗语类型(图1)。前者在红木家具行业中的占比较大,具有标准化特征。后者在红木家具行业中的占比较小,具有非标准化特点。被标准化的红木家具术语,笔者将其定义为标准型术语;未被标准化的红木家具俗语,笔者将其定义为非标准型术语。

2 红木家具匠人认知类型的分析

在传统的红木家具行业,匠人的角色较为综合,既是设计者,也是制作者。红木家具行业的匠人的学习模式以口传心授为主[3],通过对红木家具制作过程的观察,视觉经验得到积累。通过参与制作,积累了实践经验。由于匠人认知的不同,导致其在积累经验的过程中对传统家具的理解产生差异,在这种情况下,匠人的认知模式出现不同的表现,一部分匠人走向思维定型式,一部分则为思维变通式(图2)。

2.1 思维定型式的红木家具匠人

在传统的红木家具行业,根据匠人的认知,可将其分为工匠、艺匠与哲匠三类[4]。工匠属于思维定型式的红木家具匠人,“标准器”是其模仿的重要参照物[5]。

通过对不同产区一定数量的红木家具厂家进行调研,红木工匠所选的标准器包括以下几类,第一类是明晚清初类型的标准器;第二类是清早期类型的标准器;第三类是明式苏作类型的标准器;第四类是清式类型的标准器。作为当代红木家具工匠参考的标准器具有以下特点,第一,用材以硬木为主,诸如黄花梨、紫檀鸡翅木、酸枝木等;第二,家具风格以明清为主。与标准器相比,当代红木家具工匠的作品出现以下倾向,第一,出现量化与同质化的倾向。由于明代以前的出土或传世的家具数量极少,存世量较大的明清家具成为不同红木家具产区工匠的模仿对象。在标准器单一与工匠众多的情况下,当代红木家具出现批量化与同质化的倾向;第二,缺少“气韵”。与经典的明清家具相比,当代红木家具缺少对传统造物文化的思考,致使当代红木家具千篇一律,毫无趣味性与欣赏性。

■图1 行业术语类型

■图2 匠人认知类型展示图

■图3 交集—分词对比图

■图4 料单与《明式家具研究》中术语占比对照图

综上可知,不同类型的匠人对于标准器的态度与观点出现差异,工匠以标准器为模板,对不同类型的标准器进行形式化的复制式制作。长此以往,这种行为禁锢了工匠的认知,因此,工匠出现了思维定型的趋势。

2.2 思维变通式的红木家具匠人

在红木家具行业,艺匠与哲匠两类匠人甚是少见。两类匠人与工匠的区别如下:第一,对待标准器的态度。工匠视标准器为家具制作的模板,艺匠与哲匠视标准器为思考的对象。在传统的红木家具行业,标准器的来源存在广义与狭义两个层面,广义的标准器的来源较广,绘画与实物并存,风格打破明清,材质突破硬木范畴。狭义的标准器来源有限,样品以传世实物或有限的书籍资料为主,风格仅限明清式样,材质禁锢在硬木范畴。前者的标准器是艺匠与哲匠的思考对象,两者对待标准器的态度具有两个特点,首先,将标准器与生活方式发生联系;其次,采用对比的研究方法看待标准器与同时代其他器物之间的关系,以平行的研究方法挖掘标准器内在的独立性,以交叉的研究方法构建标准器与同时代其他器物之间的关联性;最后,透过标准器解读其内的造物启示,诸如文化角色、实践活动方式、审美观、造物方法论与造物方法等。第二,有无跨界意识。在红木家具中,跨界意指家具与其他艺术之间的互通性。将其他艺术门类融入红木家具设计,需要匠人具有两方面的能力,即了解其他艺术门类的能力与将其他艺术门类进行转化的能力。前者需要主动学习,后者需要主动思考,工匠具有被动性的特点,显然无法实现艺术之间的跨界。在艺匠与哲匠两类匠人之中,其跨界意识存在差异,艺匠的跨界意识体现在作品方面,诸如元代的张成与杨茂、明代的江千里、清代的卢葵生等,哲匠的跨界意识体现在理论方面,诸如明代杨明与黄成。第三,能否透过多样的工艺门类看到手工艺的本质。工匠以模仿标准器为主,无法将工艺门类进行拓展,更无法理解手工艺的本质。艺匠具有跨界意识,促进了工艺门类的拓展,但尚未将其内的手工艺升华至理论层面。哲匠利用联系观,提炼手工艺内含的理论体系,涉及工艺观、工艺美学与技术美学的区别、手工艺术的本体论、认识论、方法论、手工艺的文化角色、手工艺与设计的生命周期、手工艺的设计目的、手工艺的设计方法等主要内容。

通过分析可知,在对待标准器的态度、有无跨界意识与能否透过多样的工艺门类看到手工艺的本质三方面,工匠的思维具有较强的局限性,表现为思维定向型[6]。艺匠与哲匠则辩证灵活,具有较强的变通性,前者的变通性表现在艺术的跨界方面,后者的变通性则表现在理论提炼方面。

3 标准型术语与匠人认知定型的关联性分析

标准型的术语是被统一化的现代红木家具行业的交流语言之一,在标准化的作用下,工匠经验的获取与制作出现局限化与有限性。基于此种情况,工匠对红木家具的看法逐渐走向定型化。

3.1 标准型术语对工匠获取经验途径的影响

当代红木工匠作为红木家具制作的主要群体,其学习的方式与途径依旧以口口相传的经验为主。家具术语是经验积累的重要来源,涉及称谓叫法、结构部件、纹饰图案以及工艺技法等主要内容。标准型术语以《明式家具研究》为模板,是工匠获取经验的主要途径。

笔者采用HanLP语言处理包、量化相似性以及向量化的方式,将工匠所用料单中的术语与《明式家具研究》中的术语作为知识本体进行整理,经过对比发现存在一些规律。

■图5 老件与新品榫卯细节图

第一,获取途径单一。在红木家具的料单中,其内的术语是工匠经验积累的见证,内容涉及红木家具的称谓叫法、纹饰图案、工艺与结构等。通过大量收集、分类整理与相互对比,笔者发现红木家具料单中的绝大部分术语与《明式家具研究》中的术语高度一致。借助“分词”处理,同一类别术语被自动归类,归类结果显示,工匠所用料单中的称谓叫法、结构部件、纹饰图案以及工艺技法全部被包含在《明式家具研究》的术语范畴之内。术语作为工匠获取经验的重要途径,来源单一的术语势必导致工匠经验获取途径的单一化。

第二,获取类别有限。在中国传统家具中,既包括硬木家具,又包含大漆家具。但纵观全国各红木家具产区,家具类型仅限于硬木。通过对当代红木家具的术语进行整理与分析发现,料单缺失与大漆家具相关的术语。髹漆类家具与硬木类家具最大差异在于工艺技法的不同,为进行对比说明,笔者从书籍资料中对大漆家具的工艺门类与技法进行收集与整理[7]。通过交集—分词后,将关键词进行匹配,笔者发现在料单中不存在与大漆工艺技法相关的术语(图3)。术语作为工匠经验积累的总结,出现缺失与大漆工艺相关的现象,表明工匠在经验积累方面存在获取类别有限的缺陷。

第三,获取量不足。全国的红木家具产区分布较广,所制作生产的红木家具本应有“作”与“式”的区别,但笔者收集的料单显示不同红木家具产区的料单存在同质化现象。通过对红木家具料单中称谓叫法、纹饰图案、部件结构与工艺技法与《明式家具研究》中的同类术语进行比对分析(图4),笔者发现作为模板的《明式家具术语》的数量远胜于料单中的术语数量。术语作为工匠获取经验积累的途径,两者术语数量相差悬殊表明工匠在获取经验的过程中出现了选择性的现象,这种选择性即为经验获取量不足的表现。

源自《明式家具研究》的标准型术语是工匠获取积累经验的重要途径,对其认知的形成具有重要的影响作用。在获取途径单一、获取类别有限与获取数量不足的情况下,当代红木家具工匠的认知出现定型的趋势。

3.2 标准型术语对工匠制作技术的影响

标准型术语是对明清标准器规律的总结,其对红木家具工匠制作技术的影响来源于标准器。在标准器的作用下,当代红木工匠的制作出现产品风格、产品工艺技法与产品结构的固化。

(1)产品风格固化

改革开放之初,无论是传统家具匠人大量收集民间家具,还是专家学者的研究对象,均以明清风格的传统家具为主流。随着红木家具工厂与作坊的兴起与发展,明清经典款成为红木匠人模仿与改良的参照。通过对全国主要产区的红木家具进行调研,明款、明末清初款、故宫清式款、明款苏作等依旧是市场主流产品。对于标准器的参照,工匠的做法不一,有的照搬照抄,有的稍加改良。表1是红木工匠基于明式标准器的改良产品,通过对标准器与改良后的产品进行对比,发现两者依旧属于同一风格。产品风格是工匠制作技术的外在显现,前者的固化体现了红木制作技术的定型。

表1 标准器与改良款的对比

(2)产品工艺技法雷同

在红木家具中,制作工艺技法雷同主要体现在用材与制作技法两大方面。在用材方面,主要以红木为主,产区不同,但用材却大同小异,均离不开曾经的五属八类[8];在制作技法方面,以硬木制作工艺为主,主要涉及内部的结构技法与外部的装饰技法。榫卯是红木家具的主要结构,工匠们以《明式家具研究》中的榫卯作参照,对明清硬木家具的榫卯技法进行总结,依照标准器的做法,对家具部件进行“榫卯化”的连接。“榫卯化”是一种榫卯同质化的现象,在此种情况下,榫卯的制作技法出现定型化现象。通过对市场上不同产区红木家具产品的观察,发现榫卯制作技法的定型化主要体现在形制结构、加固部件以及装饰部件的造法与连接方面,在形制结构与加固部件造法与连接定型的作用下,造成红木家具种类与使用功能的固化。在装饰部件造法与连接定型的作用下,出现红木家具审美的固化;在外部装饰技法方面,红木工匠主要以雕刻与镶嵌为主,通过与明清标准器上的装饰技法进行对比,笔者发现红木工匠所选用的装饰技法源自标准器。以标准器中的雕刻为参照,红木家具工匠的装饰技法走不出露地浮雕、稍露地浮雕、光地浮雕、锦地浮雕、一面做透雕、二面作透雕、整挖透雕、圆雕与综合雕的范畴。以标准器中的镶嵌为参照,红木家具工匠的装饰技法出现镶嵌材料一致化的倾向。

(3)产品结构一致化

榫卯是红木家具的主要结构,通过对主要产区红木家具企业的制作模式进行调研,笔者发现红木工匠通过两种方式将榫卯结构进行统一。首先,红木家具工匠对榫卯结构进行“简化”,其目的是实现红木家具产品的“量化”与“效率化”。为缩短制作周期,有经验的红木工匠们对复杂的榫卯结构进行简化,以图5为例,图中榫卯为红木家具老件与新制红木家具腿足与面板连接部分的榫卯结构——抱肩榫。由于抱肩榫的结构复杂,不仅耗时,还费料,为了达到方便制作的目的,工匠对图中标记的榫头与卯眼进行简化,在此种情况下,红木家具榫卯结构的差异性消失;其次,产业集群化导致榫卯结构出现定型。历经三十多年发展,红木家具企业走上了转型之路,为了在市场竞争中脱颖而出,红木家具企业向产业集群的模式发展[9-10],诸如浙江东阳、中山大涌、福建仙游与广西凭祥等,均参与了产业集群发展策略的研究。为了提高生产效率,工业化的生产模式被效仿,榫卯作为红木家具的标志性结构,在产业集群化的过程中,其多样、灵活与无线的特征被统一与有限代替。

4 非标准型术语与匠人认知变通的关联性分析

非标准型术语与标准型红木家具术语不同,前者存在的意义不在于对标准器的规律进行总结,而是艺匠与哲匠对手工艺反思与探究的桥梁,主要体现在对设计跨界的启发与手工艺理论体系的构建两方面。

4.1 非标准型术语对设计跨界的启发

在非标准型术语中,红木家具的称谓、结构部件与纹饰图案不同于标准型术语,非标准型术语是未经标准化的“俗语”,诸如龙旦、二层龙旦、中花板龙旦、脚仔、抽尾、脑头、耳朵横、顶工、勾仔枋、勾仔竖枋、勾仔横枋等。相比标准型术语作用下的红木家具,在非标准型术语的启发下,少许艺匠突破明清标准器的禁锢,出现了具有标志性的特点,即跨界的意识,主要体现在工艺技术与装饰形式两方面。

在工艺技术方面,艺匠将大漆工艺引入红木家具的制作中。自改革开放以来,红木家具盛极一时,成为众人青睐的对象。相较硬木的工艺与技术,此时的大漆工艺备受冷落,无人问津。红木家具历经繁荣,在同质化的过程中,出现势衰的趋势。在这种情况下,匠人中占比极小的艺匠开始探索设计新路线。在艺匠的手中,大漆工艺再次被引入红木家具的制作中,一方面可以解决部分红木材料的缺陷,另一方面可以增加装饰性。

在装饰形式方面,艺匠突破传统纹饰图案。通过对主要产区红木家具产品装饰图案的观察,笔者发现90%以上的红木家具企业依旧沿袭明清家具的纹饰图案。少许企业兼顾时代特色,探索艺术表达的新方式,其表现在于减少红木的用量与融合其他材料作为装饰。软包是艺匠突破的重点,与红木工匠相比,艺匠将软包与红木的比重进行调整,前者占主要地位,既可满足使用功能,又可替代传统的图案纹饰,成为家具的装饰。

同为匠人,在标准型术语的作用下,工匠在工艺技术与装饰形式方面,均无法突破明清标准器的限制;在对非标准型术语的思考中,艺匠突破了标准器的禁锢,在工艺技法与装饰形式方面走向跨界。

4.2 非标准型术语对理论体系构建思考的影响

相比标准型术语,非标准型术语具有灵活、多样与无限的特点。术语的不统一引起了哲匠的思考,内容涉及标准器、设计方法的源头、对手工的理解以及文化角色等重要内容。

在标准器方面,哲匠以标准器为解读的对象。与工匠相比,哲匠能透过标准器洞察其内的进步性,主要表现在反思古人处理传承与创新之间矛盾的思维方式方面。

在设计方法源头方面,哲匠开始思考寻找设计方法论的途径。目睹不同产区红木家具同质化的现象,哲匠意识到设计或造物方法论存在的必要性。在此种情况下,哲匠们提出两种找寻方法论的途径,即以找寻“规律”为途径与以找寻“思想”为途径[11]。

在手工方面,哲匠意识到对手工进行分类的重要性。传统家具历经三十年的复苏,至今仍以明清风格为主,哲匠开始对传统家具转型时出现的问题进行思考。在工业兴起之时,由于红木家具行业中工匠数量较多,致使手工艺运动至今没有出现。在反思中,哲匠开始对手工进行研究,将其分为手工艺与手工劳动[12-13]。

在文化角色方面,哲匠提出文化传承的必要因素。在传统中国文化的过程中,红木家具作为载体,承载的不是设计借鉴,而是制作的复制,红木家具发展的现状显示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并未得到传承,在此种情况下,哲匠开始探究文化传承的必要因素[14-15]。纵观历史中的传统家具,既创新型,也有跟风者,对比红木家具产品,哲匠提出文化引领与文化普及,前者与创新密切相关,后者与跟风紧密结合,两者相互配合,是文化传承的必要因素[16-18]。

5 结语

红木家具术语作为匠人们获取经验的知识文本,对匠人们的认知具有重要的影响作用。在标准型术语的作用下,工匠对红木家具的认知走向定型式,以标准器为模板,进行手工复制。在非标准术语的启发下,艺匠与哲匠对红木家具的看法出现变通,跨界设计是前者的行为,引发思考与挖掘理论是后者的表现。

猜你喜欢

标准型榫卯匠人
榫卯结构在玩具中的应用研究
幂级数收敛半径和收敛域的求解探讨
——如何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
融设计展·榫卯 和合而生
以代数思想为主线—线性代数和高等代数课程教学的相通与兼容
青年匠人
旗袍匠人:坚守与传承
汽车匠人
“翻棋”
标准型不高于五阶若当块矩阵群的幂单性
“神级”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