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经历中职生自杀意念机制研究: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的多重中介
2023-08-24龙燕满彭磊义罗建基
龙燕满?彭磊义?罗建基
摘要:为了解留守经历中职生自杀意念的现状,以及探索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在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的作用,采用症状自评量表、社会支持评定量表和自杀意念自评量表针对贵州某中职学校1551名学生自杀意念机制进行调查。结果表明:留守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和社会支持显著低于、自杀意念显著高于一般中职生;留守经历、社会支持、心理健康与自杀意念之间两两显著相关;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社会支持的完全中介效应显著,心理健康的中介效应不显著;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在留守经历和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链式中介不显著。在教育实践中,可借助父母、同伴、教师、政府和非营利性社会机构等一起参与完善留守经历中职生的社会支持系统,以此降低他们的自杀意念。
关键词:留守中职生;社会支持;心理健康;自杀意念
中图分类号:G4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2684(2023)24-0011-07
一、问题提出
自杀意念是预测个体自杀行为的重要因素,研究显示青少年自杀意念高达16.3%[1],其中留守儿童和中职生的自杀意念显著高于同龄人[2-4]。而在成长之后,当留守儿童变成留守经历中职生,早期或正在历经的留守经历是否影响他们的自杀意念?中职生的留守经历是怎样影响自杀意念的?自杀行为威胁个体的生命,如何能排除这一危险因素,探索自杀意念的内部机制是关键一步。前人的研究聚焦于同伴欺凌、应对方式、心理韧性、社会支持等因素对青少年、大学生自杀意念的影响[5-8]。留守儿童自杀意念的研究多数停留在友谊质量、家庭亲密度与适应性、父母打工类型和压力事件等方面[9-10]。可见,目前的研究较少关注留守经历中职生自杀意念及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的内部机制。留守本质是社会发展的遗留问题,同时也是当代职业教育、乡村振兴需要重点解决的问题。因此,探索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的内部机制,找到“留守解药”非常有必要。
(一)留守经历与自杀意念
留守经历的概念来自留守儿童,它包含三个方面:其一,亲子分离时间超过6个月;其二,亲子分离的原因是父母外出打工;其三,儿童的年龄在18岁以下[11-12]。故而留守经历是指18岁以下的儿童因父母外出工作而造成亲子分离超过半年所获得的体验。中职生正值青春期,虽然同伴的作用逐步增大,但父母在他们心里仍然占据首要地位。亲子之间长期分离,势必会对中职生的心理健康造成不良影响。例如,留守经历对个体学业成绩、同伴关系、亲子关系、心理健康有一定负作用,尤其对个体的自杀意念存在影响[13-15]。
现今全球的自杀率不断增高,中职生极端行为的发生率居高不下,他们的自杀意念及其影响因素备受学者瞩目。自杀意念是指个体存在自杀想法和行为,但尚未采取行动[16]。累积情境风险模型理论认为,个体所面临的风险并不是单独发挥作用,随着个体所遭受的风险不断累积,个体心理健康受到的负面影响越来越大[17]。整体而言,留守经历中职生不仅要面对父母一方或者双方长期缺位所带来的“亲情饥渴”,还可能面对新监护人带来的问题、发展性问题、学业问题、同伴交往问题等,这些风险不断累积,进而直接影响了留守经历中职生的心理健康,甚至让他们产生自杀意念[18]。
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H1:留守经历可以显著预测中职生自杀意念。
(二)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的中介
对于留守经历中职生来说,父母外出打工不仅直接影响他们的心理健康,还通过社会支持造成间接影响。高水平的社会支持不仅可以缓解个体的压力,也可以帮助个体有效处理压力事件。对中职生而言,留守就意味着各种社会支持的流失[19-20],如父母长期忙于工作,对关注他们的生活心有余而力不足;父母长期缺位,没有教予他们人际相处之道,因此他们在同伴交往中可能会遇到更多阻碍,得到的同伴支持较少;此外,如果留守中职生学业成绩不理想,问题行为较多,老师给予的关注和支持可能较少。综上,中职生因留守,导致社会支持水平急速下降。当社会支持水平较低,留守经历中职生在多重矛盾冲击下找不到安全的“港湾”,就可能出现轻生等危险信号[21-22]。其次,学者研究发现,个体心理健康与其自杀意念、自杀行为密切相关[3,23]。
对此,本研究提出以下两个假设,H2:社会支持在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起中介作用;H3:心理健康在留守經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起中介作用。
(三)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的链式中介
良好的社会支持是个体心理健康的重要保障,可稳定个体在压力下的心理波动。对留守经历中职生来说,父母外出直接让他们感受到各种社会支持的减少[19-20]。社会支持减少,而心理冲突随着年龄不断增加,如果调节不当,这些烦恼最终会影响留守经历中职生的心理健康 [24-25]。长期积压的心理问题,经过量变可能会演变成自杀意念[26]。
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H4: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在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起链式中介作用。
(四)总结
根据累积情境风险模型和社会支持理论,本研究提出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在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起链式中介作用。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对象
本研究采取方便抽样法对贵州某中职学校高一、高二学生进行施测,共收回1701份数据,剔除无效数据后剩余1551份。心理健康筛查(Self-Reporting Inventory 90,SCL-90)结果显示心理异常者有653人(42.1%);有自杀意念者337人(21.7%);研究中的留守经历是指,由于父母外出打工而造成亲子分离6个月及以上的留守体验,样本中有留守经历的有971人(62.6%);家庭结构上,父母健在且未离异的有1315人(84.8%),父母健在但离异的有142人(9.2%),父母一方或双方去世的有94人(6%);年级上,高二学生有692人(44.6%),高一学生有859人(55.4%)。
(二)研究工具
1.心理健康
心理健康采用症状自评量表(SCL-90),该量表共90个题目、10个维度,量表采用五级计分,1至5代表的含义是:从无、轻度、中度、偏重、严重。本研究心理异常阳性筛选标准是:任一因子分≥3或阳性项目>43或总分≥160分[27]。被试得分越高,说明其心理健康水平越低。该量表在中国青少年样本中有良好的信效度[28],Cronbachα系数为0.99。
2.社会支持
社会支持采用肖水源编制的社会支持评定量表(social support rating scale,SSRS)。该量表共10个题目、3个维度。本研究的研究对象是学生,该量表部分用词不适合。因此,将第四题中的“同事”改为“同学”,第七、八题中的“配偶”改为“恋人”,“同事”改为“同学”,“工作单位”改为“学校”。本研究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修改后该量表结构效度较好(χ2/df=3.789,RMSEA=0.041,NFI=0.972,CFI=0.979),Cronbach α系数为0.84。
3.自杀意念
自杀意念采用夏朝云等编制的自杀意念自评量表 (self-rating idea of suicide scale,SIOSS )。SIOSS由26个项目,3个因子(绝望、乐观、睡眠)构成。项目2、3、4、8、11、12、14、16、17、18、19、20、22、23、24、26选“是”计一分,“否”计0分,项目1、5、6、7、9、10、13、15、21、25选“是”计0分,选“否”计一分。分数与自杀意念成正比,总分≥12分作为有自杀意念筛选标准。本研究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SIOSS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χ2/df=4.490,RMSEA=0.045,NFI=0.934,CFI=0.948),Cronbach α系数为0.81。
(三)统计分析
借助SPSS24.0进行共同方法偏差检验、描述性统计分析等,借助AMO17.0进行结构方程模型分析和中介效应检验。
三、结果
(一)共同方法偏差控制和检验
采用Harman单因素检验来进行检验。对所有测量的144个项目做未经旋转的主成分分析,析出特征根大于1的公因子共23个,第1个公因子可以解释所有变异的31.91%,说明本研究使用的量表共同方法偏差较小。
(二)留守与非留守比较
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比较中职生在有无留守经历之间的社会支持、心理健康、自杀意念的差异,结果如表1所示,有留守经历的中职生社会支持、心理健康水平(分数越高,心理健康水平越低)显著低于、自杀意念显著高于无留守经历中职生。
(三)相关分析
如表2所示,社会支持、心理健康、自杀意念三者之间两两显著相关。性别与三者相关显著,年龄与三者相关均不显著,家庭结构与社会支持、心理健康、自杀意念相关均显著。
(四)结构方程模型分析
1.测量模型分析
结构方程模型分为测量模型和结构模型,两者在分析过程中有一定的顺序,即只有测量模型被接受,说明各个观察变量可以较好地反应潜在变量后,分析结构模型才有意义和价值。测量模型分析结果显示:其一,如表3所示,数据与测量模型拟合较好(CMIN/DF=3.061,GFI=0.951,AGFI=0.916,NFI=0.974,IFI=0.982,CFI=0.982,RMSEA=0.06)。其二,本研究因子的标准化载荷均符合要求(大于0.5)。其三,社会支持组合信度为0.693,心理健康为0.966,自杀意念为0.722,三个潜在变量平均差异数萃取(AVE)均大于0.4,社会支持、心理健康AVE平方根均大于与其他潜变量的相关系数,自杀意念AVE平方根为0.698,略小于心理健康与自杀意念的相关系数0.756。综上,本研究测量模型拟合较好,各潜在变量收敛效度较好,区分效度一般勉强可接受,可进行结构模型分析。
2.结构模型分析
留守经历、社会支持、心理健康、自杀意念之间,两两显著相关,满足中介分析条件。性别与自杀意念显著相关,家庭结构与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显著相关,在AMOS构建的所有中介模型将它们作为控制变量。为验证本研究假设的链式中介模型,本研究对三个模型进行比较:M0模型指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的完全中介;M1模型指社會支持、心理健康部分中介;M2模型指社会支持、心理健康在留守经历与自杀意念之间起链式中介作用。如表4所示,M0、M1、M2之间只有M2拟合指数较好,经嵌套模型比较发现,M2与M1、M0差异显著(M2与M1:△χ2=285.576,△df=1,P<0.001;M2与M0:△χ2=285.5,△df=2,P<0.001)。如上所示,本研究最终采用链式中介模型(M2)进行中介分析。
如表3显示,链式中介模型(M2)数据拟合较好,各路径系数如图1所示:留守经历显著预测社会支持(β=-0.103,p<0.001),对心理健康(β=0.011,p>0.05)和自杀意念(β=0.002,p>0.05)预测不显著;社会支持可以显著预测心理健康(β=-0.441,p<0.001)、自杀意念(β=-0.244,p<0.001);心理健康可以显著预测自杀意念(β=0.745,p<0.001)。
3.中介效应分析
2014年温忠麟等人提出,Sobel中介检验法由于要求ab乘积呈正态分布等自身局限,应被参数百分位Bootstrap法取代[29]。因此,本研究采用Bootstrap自助抽样5000次对社会支持、心理健康的链式中介进行检验。在控制性别和家庭结构后,Bootstrap自助抽样5000次结果如表5所示,留守经历对自杀意念的直接效应不显著,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的链式中介,只有社会支持在留守经历与自杀意念之间中介效应显著,其他中介效应均不显著。综上,社会支持在留守经历与自杀意念之间,部分中介效应显著(占总效应33.8%)。
四、讨论
(一)留守经历中职生的社会支持、心理健康、自杀意念
本研究结果显示,留守经历中职生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水平显著低于、自杀意念显著高于同龄人,这与前人研究结果一致[3,4,30]。留守经历中职生由于父母外出打工、疏于管教等原因,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家庭,他们并不是他人眼中的“优等生”,甚至是问题少年。因此,相比于一般中职生,他们得到的社会支持较少[31]。其次,亲子长期分離也不利于留守中职生的心理健康,例如,在他们需要父母给予慰藉与指导、需要父母给予帮助时,父母却不在身边。这种亲子需求长期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会逐渐引发留守经历中职生的心理问题[32]。
(二)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
留守经历可以直接预测中职生自杀意念(假设H1)没有得到验证,与有多数前人研究结果不一致[4,33]。这可能与“留守”概念界定有关,“留守”是一个很宽泛的词,它不仅包括留守时间、留守年龄、父母回家频率、留守后亲子之间的沟通频率等,因此不能仅以留守经历作为中职生心理健康的标准[34]。
(三)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结果显示,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在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社会支持在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完全中介效应显著,其余中介均不显著,即假设H2得到验证,假设H1、H3和H4没有得到验证。
社会支持在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中介效应显著(假设H2)与前人研究结论一致。如,社会支持是中职生心理健康的重要保障,但对于留守经历中职生而言,父母长期在外打工,工作劳累之后父母对他们的关心和照顾往往呈现有心无力的状态。其次,生态系统理论认为,中职生正值青春期,对他们而言,同伴系统越来越重要,但该时期的家庭系统对他们的影响依旧最大[35]。亲子长期分离,不仅让亲子之间产生距离感,同时也会让留守经历中职生父母支持减少。加上父母长期不在家,他们自然会承担更多的家务,甚至有时还会承受来自同龄人和周围人的歧视和欺负。因此,他们心理波动较大,容易出现心理危机,甚至出现自杀意念等极端想法甚至行为[18,36]。
留守经历可以显著预测社会支持[26],社会支持可以显著预测心理健康[37],心理健康可以显著预测自杀意念[38],这与前人研究结论一致。但两者在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链式中介不显著(假设H4),说明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的内部机制较为复杂,可能还涉及到心理韧性[8]、父母教养和生命价值观等因素[39]。
五、结论与启示
本研究基于结构方程模型,以贵州1551名中职生为研究对象,探索了留守经历对中职生自杀意念的影响及机制。主要结论有:(1)留守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社会支持显著低于,自杀意念显著高于一般中职生;(2)留守经历不能直接预测中职生的自杀意念;(3)社会支持在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完全中介效应显著。心理健康在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中介效应不显著;(4)社会支持和心理健康在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链式中介不显著。
本研究揭示了留守经历与中职生自杀意念之间的内部机制,对留守中职生心理危机的预防和干预有一定启发:(1)重视政府政策和教养责任。其一,大力宣传国家乡村振兴,鼓励父母回乡创业,从根本上解决留守问题;其二,加强父母责任监管,确保留守经历中职生得到稳定且持续的家庭支持;其三,制定系列保护政策,从顶层设计层面肩负起留守经历中职生的教养责任。(2)注重同伴和教师的保护作用。其一,通过学校和班级组织的团体活动,拉近他们与同学之间的距离,让同学们有跟他们相处的机会;其二,鼓励他们打开心扉,与同学建立深厚友谊;其三,提倡教师们进行“润物细无声”的留守教育,让他们感受到自然而然的温暖。(3)改变父母的金钱观和教育观。父母外出打工,初心是为了家庭发展,为了供子女读书,但由于他们外出时间长、打工强度大等因素,常常对子女教育无暇顾及。逐渐地,他们直接采用简单便捷的教育——金钱代替亲自教养。但对留守中职生而言,物质方面的满足填补不了他们对亲情的渴望。因此,应矫正父母的不良教育。其一,让父母明确教育第一责任,及时帮助子女解决身体发育、心理需求和学业成绩等困惑。其二,父母应尊重子女,通过有效沟通,避免亲子冲突。其三,改变金钱教育,让爱和温暖维系亲子之间的联系。(4)不给留守中职生贴标签。生活中,有些同学会取笑留守中职生“没有父母”;有些邻居因他们父母外出打工而称他们为“那种孩子”;部分班主任在班级管理中通常将他们分在“难以管教”一类。留守本身没有对错,但留守学生却承受了很多压力。对此,应及时制止给留守中职生贴标签的现象。(5)非营利性社会机构应积极、有效介入。学校可确定相关人员,负责对接非营利性社会机构。寻求基金会、慈善机构等给他们捐赠衣物、学习用具甚至生活用品。借助组织社会志愿者支教,提高他们的综合文化水平,打开他们的视野,为他们的身心发展保驾护航。综上,通过政府、学校、家庭以及非营利性社会机构对留守中职生提供多层次多方面的支持,努力让留守经历中职生拥有更多健康成长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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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黄偲聪 终校/石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