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建新型现代国家进程中的统一战线治理效能探析
2023-08-13梁栋王清华
梁栋 王清华
摘要:新型现代国家建构是政治秩序重建与社会变革发展相衔接的连续性进程,在价值维度坚持人民至上、过程维度侧重政党主导、结构维度呈现民主包容。统一战线是兼具政治优势与制度优势的政治联盟,与新型现代国家在逻辑与实践上内在契合,在结构与过程中互动建构。在构建新型现代国家进程中,统一战线发挥着基础性、价值性、发展性与结构性治理效能。新时代统一战线是治理之道与制度机制的复合结构,实现了政治理性与技术理性的统一。
关键词:新型现代国家;统一战线;内在关联;治理效能
作者简介:梁栋,济南大学政法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博士,社会学博士后;王清华,山东大学政治学与公共管理学院(邮政编码 266237)
中图分类号:D61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6359(2023)03-0078-06
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建构现代国家的双重革命任命,源于党建立国家政权与推进社会变革发展的双重使命,[1]形成使命型政党主导国家政权建构与现代化发展的新模式,是一种新型的现代国家形态。新型现代国家在价值维度坚持人民至上,过程维度侧重政党主导,结构维度呈现民主包容。统一战线是一种特殊的联盟,兼有政治优势与制度优势。新型现代国家与统一战线在逻辑和实践上相互契合,在结构和过程中互动建构,构建和拓展了统一战线综合优势转化为国家治理效能的基础与场域。
一、新型现代国家与统一战线的国家治理效能
新型现代国家是对中国现代国家形成与发展的学理表达,构建新型现代国家“保障了中华文明的延续性、国家的统一性和变革的有序性”。[2]同时,构建新型现代国家的历程,也是统一战线综合优势转化为国家治理效能的现实场域。
(一)新型现代国家的基本内涵
现代国家是包含人口、领土与主权三项基本要素的政治共同体。近代中国的现代国家建构过程,决定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现代国家建构实践的主题,即“建构具有强大整合能力的现代国家,在有效维护国家主权、重建统一政治秩序的基础上,全面推进现代化进程”。[3]换言之,新型现代国家作为中国式现代化在政治建设维度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一种新型的现代国家形态。
新型现代国家的构成要素包括“中国共产党掌握国家领导权;坚持人民主体地位的国家根本原则;以马克思主义作为国家指导思想;实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和单一制国家结构形式;采取民主集中制的国家权力运行机制”。[4]相较于古代王朝国家和现代议会国家而言,“中国共产党通过自身建设实现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打造‘低层结构赢得最广大人民的支持,建立起一个统一的现代国家”。[5]这一过程不同于所谓现代国家建构的一般路径,呈现出人民至上、政党主导和民主包容的特征。
(二)统一战线的国家治理效能
作为一种政治联盟的统一战线,其本质是大团结大联合。“随着形势变化和中心工作的不同,统一战线显现出输赢博弈的政治斗争策略、建立全面支配优势的结构优化战略、现代国家建设杠杆的国家治理之道三重面相”,[6]既是中国共产党的“三大法宝”之一,又是現代国家治理的制度优势。换言之,新型现代国家构建历程是理解统一战线综合优势转化为国家治理效能的重要视角。
统一战线兼具政治优势与制度优势。其一,统一战线具有“强大法宝”的政治优势。中国共产党强调统一战线的领导权,坚持一致性与多样性的有机统一,既保持自身的纯洁性与自主性,又增进对政治社会力量的有效团结。其二,作为“国家治道”的制度优势,“统一战线作为一种综合的国家制度,包含复杂的制度体系”,[7]实现统一战线与国家治理契合互动,增强了统战工作的持续性、规范性、均衡性与高效性。
新型现代国家建构过程是发挥统一战线治理效能的场域,“统一战线的实践很早就与国家政权建设紧密联系起来,并决定了中国国家政权建设的基本属性”。[8]统一战线与新型现代国家在逻辑与实践上内在契合,在结构与过程中互动建构,二者形成相对一致的原则、机制与目标,切实营造现代国家建设的稳定环境,有效拓展统一战线的操作场域。在统一战线与新型现代国家的融合与互动中,统一战线发挥着基础性、价值性、发展性和结构性治理效能,有效推动新型现代国家的政治秩序重建与社会变革发展。
二、统一战线与新型现代国家的内在关联
统一战线是兼具政治优势与制度优势的政治联盟,在政治过程中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以合作共商作为政治联盟的运行机制,致力于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新型现代国家通过政治秩序重建与社会变革发展推动民族复兴进程,在价值维度上坚持人民至上,在过程维度上侧重政党主导,在结构维度上呈现民主包容。新型现代国家构建的过程,实质是政治与社会转型叠加互嵌的过程,这一过程中统一战线成为实现中国社会与政治平稳转型的制度性保障。社会动员与政治整合则是新型现代国家建构的双重向度,这为统一战线发展与创新拓展了切实可行的操作场域。简言之,统一战线作为政治社会形态的构成要素之一,“以柔性的形式包裹了现代国家刚性特征的政治构造”。[9]
(一)统一战线与新型现代国家的契合
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发展史嵌入新型现代国家建构历史进程之中。统一战线与新型现代国家具有紧密的关联性,二者在根本原则、运行机制与目标追求维度融合与贯通。具体而言,统一战线与新型现代国家在结构与过程层面均要坚持党的领导,在运转与行动层面依靠合作共商机制,在价值与目标层面高举民族复兴旗帜。
第一,党的领导是统一战线与新型现代国家一致的根本原则。中国共产党对统一战线的领导主要是政治领导,即政治原则、政治方向、重大方针政策的领导。坚持党的领导是中国共产党巩固发展统一战线的根本经验和首要前提,是统一战线正确性与有效性的体现。领导权问题是统一战线工作的根本问题,在统一战线发展历程中“要不要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如何实现中国共产党领导,始终是决定统一战线前途命运、能否发挥凝心聚力作用的重大问题”。[10]与此同时,党的领导是中国新型现代国家的鲜明特征之一,体现为“坚持中国共产党掌握国家领导权,通过党的领导将全国各方面的意愿凝聚起来,为现代国家建设提供政治保证”。[11]中国新型现代国家是政党主导的中心主义国家形态,呈现“以党建国”“以党治国”的实践特征,“在执政党集中统一领导下,形成了统筹协同的党政结构”,[12]有效维护了国家的统一性和自主性,实现近代中国由乱及治的历史性转变。
第二,合作共商是统一战线与新型现代国家一致的运行机制。合作共商是统一战线的核心要义与运行机制,统一战线是一种以共识达成和治理有效为目标的政治共同体。多元政治主体在利益、观念和诉求上具有差异性,通过思想引领、政治协商、体制吸纳、政策调整等方式凝聚各方共识,形成以中国共产党为圆心的并具有强大包容性的“同心圆”。在统一战线发展与民主政治建设互动与融合过程中,“统一战线的行动方略构成现代中国的协商治理机制”,[13]成为协调关系、缓和矛盾和分配资源的重要机制。概言之,民主集中制和主体平等是中国新型现代国家权力的运行机制和内在要求。一方面,以民主集中制为原则理顺政府纵向间关系,既保证中央权威和政令畅通,又充分发挥地方自主性。另一方面,以主体平等为原则协调党内外(关系)、党政(关系)和党群关系,实現党对国家与社会的领导权,需要以民主协商为机制、以自我革命为保障。
第三,民族复兴是统一战线与新型现代国家一致的目标追求。“一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进行的一切奋斗、一切牺牲、一切创造,归结起来就是一个主题: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14]党和国家的中心任务和社会主要矛盾共同决定统一战线的战略目标,救国、兴国、富国和强国的统一战线形态共同指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战略目标。从中国共产党百年发展历程看,统一战线是“社会革命的战略武器、现代国家建设的基础、现代化的推动力量”,[15]是实现民族复兴的综合性机制。作为一种政党-国家形态的中国新型现代国家,“是试图克服低组织化状态以应对内外超强压力的历史选择”,[16]以实现国家独立、社会整合和民族复兴的目标。尽管中国新型现代国家建构进程多次转换中心力量,但基本上均以救亡图强与民族复兴为主线。因而,民族复兴既是统一战线的中心任务和战略目标,同时也是新型现代国家的构建主线和动员机制。
(二)统一战线与新型现代国家的互动
新型现代国家面临政治秩序重建和社会变革发展的双重任务,其构建实质是社会与政治转型耦合的过程。统一战线衍生的团结型政治形态和包容性政治结构,共同构成中国社会与政治平稳转型的制度性保障,而构建新型现代国家进程中的社会动员与政治整合实践则拓展了统一战线的操作场域。
第一,构建新型现代国家需要统一战线提供稳定环境。“稳定是中国的最高利益”,[17]社会与政治的相对稳定是现代国家建构的必要条件和现实基础。中国新型现代国家构建始于中国百年“总体性危机”,[18]此时中国处于社会动荡与政治割据“强社会、弱国家”的失序的政治结构之中。从政治秩序重建看,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革命过程中探索建立人民民主的团结政治,持续调适统一战线的理论、方法与结构,构建广泛的人民民主统一战线,实现社会与政治环境相对稳定。从社会变革发展看,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以统一战线重新组织中国社会、构建包容性政治结构,均衡一元政治与多元社会的内在关系,在有序的政治参与中保持国家自主性,实现了政党、国家与社会的良性互动。在改革开放新时期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多元社会和开放环境的复杂性也需要统一战线提升对体制外社会类别的整合度、加强社会资本存量积累以构建“柔性社会稳定机制”。[19]总之,构建新型现代国家进程中,不同时间阶段皆需发挥统一战线的社会稳定功能。
第二,发展统一战线需要新型现代国家拓展操作场域。统一战线的主题和性质由党和国家的中心任务所决定,“与人民共和国建设在不同历史所需要整合的人民力量有直接关系”。[20]新型现代国家的建构主要从社会场域和政治场域展开,以统一战线为基础构建的“团结政治”,成为“中国特色的社会动员与政治整合机制”。[21]从社会场域看,统一战线是中国共产党在革命、建设与改革时期动员社会的关键机制。统一战线作为中国共产党政治优势,逐步扩大统战范围、优化内部结构,有效巩固与发展党的社会基础。作为新型现代国家的制度体系的统一战线,构建了凝聚政治共识的制度结构和协同机制,推动统战工作趋向精细化、制度化和法治化。从政治场域看,统一战线是新型现代国家横向政治整合的重要机制。统一战线作为实现党领导社会的核心机制,推动政党-国家形成“领导、合作与协商”横向政治整合机制,与社会各阶层各团体形成有效的制度联系,提升政党-国家对体制外群体的整合度,进而有效“维护政治秩序的稳定”。[22]
三、新型现代国家建构中的统一战线治理效能
政治秩序重建和社会变革发展是新型现代国家建构的双重任务,统一战线与新型现代国家构建融合互动,是政治秩序重建与社会变革发展的推动力量与内在机制。新型现代国家建构进程中,统一战线发挥基础性、价值性、发展性和结构性治理效能,有效维护国家统一、实现长治久安、培育国家认同、凝聚政治共识、助力社会重建、规范政商关系、整合社会阶层与调适政治结构。
(一)基础性治理效能
基础性治理效能是指统一战线维护国家统一性与合理性的功能。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实现国家长治久安,是构建新型现代国家的基础性要素。统一战线通过团结社会政治力量,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以民主协商的方式建立国家政权,成为维护国家统一性与合理性的重要法宝。
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的完整是构建中国新型现代国家的基础要件,中国共产党以民族独立与国家统一为旗帜,借助统一战线和军事斗争的手段,变革国内外军事政治力量结构,以此实现维护国家统一性的核心目标。
政党主导的协商建政是中国共产党构建新型现代国家合理性基础的方式。新政权构建以新政协为政治载体,以平等、参与和协商为原则,新政协的筹备及召开过程也充分体现了协商民主的基本要求,彰显新型现代国家构建的主体包容性和程序合理性。此外,维护新型现代国家的长治久安,也需将统一战线所蕴含的协商、平等、包容和互惠等原则融入现代国家制度建设和现代国家公民培育过程之中。
(二)价值性治理效能
价值性治理效能是指统一战线形成现代国家共同体认同的功能。政治秩序重建的首要任务是形成国家认同,民族与阶层是现代国家认同建构的关键性变量。统一战线通过建立中华民族共同体维护族群关系和谐,以凝聚共识的制度机制实现国家意志的聚合,促进现代国家共同体认同的建构。
民族关系是现代国家构建的关键变量,族际政治整合是新型现代国家构建的内在要求。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将民族平等作为解决民族问题的纲领,提出团结抗日民族政策,注重增进各民族团结,建立新型平等民族关系,推动中华民族成为自觉的民族实体。新中国成立后,党和国家建立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保障少数民族人民政治权利,在少数民族地区有序推动社会改革、发展经济文化事业,改变政治、经济和文化落后状态。“中华民族共同体”成为新时代推进现代国家族际政治整合的新机制、跳出西方民族国家话语窠臼的新路径、平衡“国家认同”与“民族认同”内在张力的新模式。
“一定程度的共识是任何共同体存在的先决条件”,[23]政治共识是由价值、制度和政策共识构成的复合型观念结构,是国家意志聚合及其实现的核心内容。凝聚政治共识是缓和阶层关系紧张的有效方式,统一战线则是凝聚政治共识的复合结构。统一战线构建由人民政协制度、新型政党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和“一国两制”制度等构成制度体系,基于此形成包容性政治结构与发展格局。协同型组织领导机制、复合型政治整合机制、发展型理论创新机制、制度化利益协调机制和协商型政治沟通机制的多维互嵌,有效提升多层次、宽领域和新类型统战成员的政治整合度。以有序参与和利益均衡建构新型现代国家价值认同、制度认同和政策共识。
(三)发展性治理效能
发展性治理效能是指统一战线促进社会重建、变革与发展的功能。新型现代国家属于后发型现代国家形态,推进现代化进程是后发型现代国家的核心任务。统一战线兼具政治理性与技术理性,是新中国成立初期经济社会重建的助推器、改革开放新时期经济体制转型的稳定器,有效促进了现代中国社会重建、变革与发展。
统一战线的原则与制度嵌入国家政治结构设计之中,成为实现经济恢复和社会重建的制度基础。新中国成立后,医治战争创伤、恢复国民经济与完成社会革命成为新政权的主要任务。从政治策略看,中国共产党通过统一战线团结各民主党派和民主人士,完善党员干部与党外人士的合作共事关系,团结其共同恢复和发展国民经济,发挥其在社会重建中的作用。从组织形态看,成立“工商联”增强民族资产阶级与新政权的关联度,既作为团结、宣传、教育和引导的组织机构,又畅通反映工商界人士的主要诉求。简言之,统一战线通过调整策略方法与组织结构,有效助推社会改革进程。
中国式现代化是“经济体制转轨和社会结构转型的同时进行”,[24]增添了社会政治稳定的隐忧,有效处理改革、发展和稳定的关系成为统一战线的题中应有之义。中国共产党通过理论调适、组织嵌入和体制吸纳等方式增进新阶层新群体的政治团结,增强其改革发展信心与政治认同。新时代提出的构建“亲”“清”新型政商关系,有益于厘清政府与市场、权力与资本的相互关系,营造稳定公平透明可预期的营商环境,既帮助干部澄清认识、明确方向,又增强民企政治认同和发展信心。因此,统一战线通过构建团结有序的政治环境、公平正义的经济秩序,对新兴社会精英群体实现了有效统合。
(四)结构性治理效能
结构性治理效能是指统一战线促进国家社会政治结构关系优化的功能。新型现代国家建构要求社会结构的现代化转型、政党-国家与社会的融合与贯通,然而“社会结构分化和利益差异对国家现代化发展形成不利干扰”。[25]统一战线存在于社会与政治双重场域,是实现中国社会结构平稳转型的动力机制和政党-国家与社会融合贯通的中介机制。
“社会主义制度突出的国家主导作用”[26]是中国社会结构现代化转型的动力机制之一。新中国成立后,政治运动与单位制推动中国社会再组织化进程,实现对不同阶级与阶层的政治整合。改革开放以来的社会结构转型,为统一战线重新整合社会拓展了操作场域。统一战线通过拓展利益表达渠道、规范利益表达方式,形成社会结构现代化转型的稳定机制。构建选择性整合与服务性整合组成复合型整合模式,实现组织化吸纳与情感化互动相统一、刚性政治原则与韧性社会空间相结合,发挥统一战线“聚集民力民智,团结各阶层精英”[27]的效能。
统一战线促进政党-国家与社会的融合与贯通,实现“作为整体代表的政党嵌入于国家权力结构之中,与此同时又没有脱离于社会”。[28]大统战工作格局使党的统一战线嵌入国家治理,促进党政关系结构调适与党政机构协同治理,实现执政党与国家在统战领域的互动与融合。新时代基层统一战线以楼宇、园区和街区为统战场域,以引领、服务社会为统战目标,通过党建引领、党群协商和政党服务等社会化运行机制,构建区域化、服务性统战工作模式和“引领、协商与服务”党社关系模式。可以说,新时代大统战工作格局的构建与基层统战工作的社会化机制,促进了当代中国党政结构的调适和政党行为的社会化转型,强化了政党-国家与社会的融合贯通。
四、结语
在中国现代国家百年建构进程中,统一战线发挥了基础性、价值性、发展性与结构性治理效能,有效推进现代国家主权维护、国家共同体认同、现代化发展进程和国家结构关系均衡。新时代统一战线作为治理之道与制度机制的复合结构,达成组织整合与情感治理的统一,实现理性政治原则、刚性政治制度与韧性社会空间的结合,成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理念基础与制度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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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马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