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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管护视角下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策略研究

2023-05-30龙家庆邵亚伟

档案管理 2023年1期
关键词:科技档案全生命周期

龙家庆 邵亚伟

摘  要: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面临连续保管和增值开发的挑战,而数字管护框架为其提供了全生命周期管理的理论指导。文章在厘清数字管护与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两者关系的基础上,探讨了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的现实意义和理论依据。同时剖析其内外开发环境和社会需求,识别科技档案全生命周期管理与科学普及工作的业务融合点,进而提出数字管护视角下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的策略。

关键词:数字管护;科技档案;科普开发;全生命周期

Abstract: The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archives popularization is faced with challenges of continuous preservation and value-added development, and the digital curation framework provides theoretical guidance for its full life cycle management. On the basis of clarify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igital curation and science popularization of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archives,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practical significance and theoretical basis of science popularization of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archives. And it analyzes internal and external environment and society needs, identifies the business integration point of the full life cycle management and science popularization, and proposes strategies for the science populariz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digital curation.

Keywords:  Digital curation;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archives; Science popularization; Full life cycle

隨着数字转型加快和科普要求提高,新时期科技档案资源开发面临技术挑战和管理瓶颈,创新科技档案资源科普开发方式具有现实意义。科技档案的科普化开发,对于部署科研任务、组织实施科研项目、选择技术路线、实施科研育人均有支撑作用。另一方面,在e-Science、Cyber infrastructure等科学运动推动下,数字管护(Digital Curation)在科学数据全生命周期管理、深度开发利用与共享增值等领域取得了实质进展。[1]数字管护超越了数字保存,关注科学数据资产增值,关注特定知识和制度背景下的数据共享、访问和重用。[2]如何在数字管护的理论框架指导下展开科技档案开发利用,成为数字时代科普工作的一项系统性任务。

1 研究现状

国内外数字管护研究已有一定基础,近百篇文献聚焦于数字管护的历史脉络、技术方法和管护周期模型等。科技档案和科研数据是数字管护的核心管护对象,现有研究围绕长期保存、资源挖掘和知识普及进行了深度探讨。自2001年召开的“数字管护:数字档案馆、图书馆和电子科学”(Digital Curation: Digital Archives,Libraries ,and e-Science)国际研讨会首次提出“数字管护”概念以来,学界密切关注科技项目和科普活动中原始档案的数据创建和价值增值。[3]

从研究主题来看,主要包括以下方面:一是数字管护框架与档案科普的关联研究。科技档案的知识科普需要依托于数字管护的理论框架(Arjun Sabharwal,2016),并呈现出“管护场所—业务技能—知识普及”的趋势。二是数字管护实践与档案业务的协同研究。数字资源长期保存面临严重威胁,双方选择协同合作,在可信数字仓储(TDR)、开放档案信息系统(OAIS)模型应用、档案真实性与数字取证等场景中有所探索(Smith M K,2007)。三是科技档案资源在数字环境下的伦理挑战。传统的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多为一次性活动,存在影响力小、传播面窄的开发难题(尤维娜,2022),数字环境下科技档案资源开发的技术伦理问题更为突出。四是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项目的经验发现。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项目捕获了不同阶段涉及的各种步骤、工具、人力、软件和数据。将档案工作推向数字管护上游并嵌入基础设施架构,成为众多国际数字管护项目的共识(Wallis J C,2008)。

综上所述,数字管护用于科技档案管理和开发领域具有一定理论基础,愈来愈多的数字工具技术被用于科普开发之中。以往研究从知识关联、业务协同、伦理挑战和开发应用四方面予以论证。但有关数字管护中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的实践操作难点和技术伦理困境的论述略显抽象,缺少深刻理论剖析。正如俄罗斯科普学者波兹尼亚科夫(Pozdnyakov)指出,数字模型和计算程序在科研活动中使用更加频繁,但关于科学知识表示、信息内容真实性却遭受质疑和批判。基于此,本研究借鉴数字管护理论框架和工具方法,优化科技档案的科普化开发路径。

2 数字管护视角下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的意义和依据

数字管护应用于科技档案开发可追溯至21世纪初,国际数字保存联盟(Digital Preservation Coalition)致力于科技资源和科研数据的价值挖掘。以数字管护为理论依据,开展科技档案的科普化开发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2.1 贯彻落实国家科技创新和科普政策的生动体现。建设科技强国、实现科技自立自强始终是我国重要的发展战略。科技档案作为重要的科技信息资源,记录着科技创新的原理知识和方法,是促进科技创新与科普融合的工具。国内外对于科学数据归档和开发予以重视,形成了体系化的法规政策。如欧盟数据专家组提出科学数据管理与共享的FAIR原则(Findable,Accessible,Interoperable and Reusable);美国的《公平获取科学技术研究法》《国家技术信息法案》《NASA科学技术信息记录、审批和传播要求》;英国的《国家数据数字档案馆计划》,其中“重用原则”回应了科学普及和公众利用需求。同样,我国《档案法》《科普法》《科学技术档案工作条例》《科学技术研究档案管理规定》《关于新时代进一步加强科学技术普及工作的意见》都是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的法理依据。其中,《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规划纲要(2021—2035年)》以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科技创新、科学普及的重要论述作为根本遵循。围绕科技档案资源展开价值挖掘和知识呈现,是国家科技档案事业发挥科普能力的重要方式,也拓展了“两翼理论”落地的实践场景。

2.2 科技档案事业可持续发展的题中之要。科技档案的科普化开发利用,既是彰显科技档案工作价值的重要手段,也是实现科技档案价值的内在要求。一方面,海量数字化和原生科技档案同科学数据、科技文献等数字资源相似,表现为非人工直读性、依赖专用设备、信息易更改性、载体间分离性以及信息共享性等,是国内外科技部门重点关注的基础资源。如美国国防部、商务部、能源部、航空航天局等对本部门的科技报告工作制定专门的规章制度;法国科技报告75000份,收藏有12.5万份答辩科技论文以及11.5万份法国及各国议会报告,为科学普及奠定基础。同样,我国也将科学数据归档纳入电子政务建设规划中,通过政府电子门户网站发布开放数据,供机构和社会科普所需。另一方面,科技档案是珍贵的科学技术资源,是国家宝贵的历史文化财富,具有长远的历史查考价值。数字管护发展脉络见证了档案保管理念演变,要求更新“故纸堆”观念,实现“活资源”功能,通过科普传播来实现科技档案的价值增值,促进科技档案事业的可持续发展。

2.3 创新科学普及和科技档案工作的重要手段。日前,国家印发《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要求到“十四五”时期末,基本建成“文化数字化基础设施和服务平台”。运用数字管护的工具开展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建设以数字化科技档案存储库(数字档案馆)为代表的基础设施,是支撑文化数据服务的表现。以红色科技档案为例,它记录了新中国科学发展史上具有教育意义的人、事、物、魂等红色元素,是科普文化的红色基因库。为此,中国科学院档案馆推出百集系列短视频《档案里的新中国科技》,用馆藏珍贵科技档案见证新中国科技发展的波澜壮阔;“全国人文社会科学普及基地”湖南省档案馆制作“雷锋家乡学雷锋——湖南省学雷锋活动50周年档案展”等展览,面向广大人民群众科普雷锋精神、湖南人文历史知识,形成极具档案特色的科普态势。[4]发挥红色基因的作用,既是推进我国科技创新活动的需要,又是赓续科学家精神、传承红色基因的有效方式。

2.4 数字管护实践的理论框架和嵌入条件。数字管护生命周期(Digital Curation Lifecycle Model)涵蓋了科技档案整个生命周期中许多相互关联的活动和过程,能够合理嵌入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的实践流程中。数字管护流程的理论框架,旨在确保科技档案资源的实体存储和数字资源的长期保存,以满足“社会—文化—智慧”(social–cultural–intellectual)多重需求。如图1所示,该数字管护生命周期模型由核心数据、全生命行为、连续行为和偶发行为等四个重要圈层组成,反映着文件、数据、档案的整体性运动规律。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集中在“存储和再利用”环节,但其开发质量控制可追溯到前端的创建、鉴定和著录等,亦会延展到后端的科普策展和知识传播。科技档案资源作为核心管护对象,以数字/数据形态在整个管护流程中循环流动。档案工作者一般参与“描述/著录”“鉴定和挑选”等环节,为科普工作提供管护理论和实践方法;在科技档案资源增值过程中,缓解数字管护成本与效益的矛盾,真正实现科技档案开发与科普工作的业务协同。

图1 数字管护生命周期模型

3 环境剖析与需求分析

3.1 时代变化:科技档案与科普事业高质量发展具有双重驱动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推进过程中,档案事业取得的重要成果有力见证了科技创新与科技进步。大飞机、载人航天、探月工程等“国之重器”科技档案资源归集完整,系统、全面地记录了新时代我国取得的科技成就。[5]科技创新与科学普及同等重要,科普事业的发展为科技创新提供原动力。2022年9月29日发布的《国家科普能力发展报告(2022)》显示,我国科普能力建设大幅提升,在“十四五”时期要全面推进科普能力建设标准化工程。[6]科技档案事业与科普事业的发展受益于国家科技创新成就,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也以此为契机和出发点,聚焦人民群众和科技活动的切实需求。

3.2 技术更迭:数字技术赋能的同时带来治理层面的挑战。科技档案的科普化开发离不开数字技术的赋能,但鉴于数字管护成本与风险,仍需考虑数字技术迭代和社媒内容互动,以及技术原理支撑。传统科技档案的科普成果多为平面展览,随着科普传播迁移到数字情景中,公众通过网站、小程序即可获取科学知识与科学文化,而且数字管护能够赋予科技档案资源可重用性,增加了科普附加价值。但由于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涉及范围广、参与部门多,能直接指导跨领域实践的政策法规较为庞杂,各类法律之间的衔接性和解释性不够。同时,科技档案进一步呈现设备依赖强、数据海量化、异构程度高、来源范围广等特点,需要系统梳理适合数字管护视角下的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政策体系。值得关注的是,科普化开发需要保证科技档案的真实性、稳定性与活态性,平衡科普过程的开放性和保密性,做好涉密科技档案解密和降密工作。另外,还涉及档案所有权、物权、知识产权、信息公开等诸多法律问题,众多制约因素相互交织,一定程度增加了数字管护情景下科技档案的科普化开发难度。

3.3 用户需求:社会公众对档案与科普事业的高度关注与服务需求。社会公众在享受技术红利的同时,对科学知识、科学文化的需求也在不断提升,为科技档案事业与科普事业的发展提供了潜力与契机。《“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指出,社会公众对档案文化的迫切需求、新兴技术的广泛应用等条件推动档案工作高质量发展。但《我国科普产业发展研究报告》指出,社会和公众的科普需求与科普发展之间存在不平衡、不充分的矛盾。[7]因此,开放共享、深度开发科研档案以推动科研成果转化为生产力、满足科研人员科研活动需要的同时,应严格遵守相关制度,避免知识产权纠纷、外泄国家秘密。[8]具体来说,公众的档案利用需求呈现个性化、知识化、远程化等特征,对于科学文化与科学知识的需求呈现便捷化、多元化、精准化的特点。以数字知识管理为例,社群成员期望在贡献内容的同时参与数字资源保存。数字管护模型能够应对数字资源保存所遇到的挑战,促进利益相关社群成员理解、参与数字资源的增值开发。

3.4 已有案例:科技档案全生命周期管理与科学普及工作的业务融合。《关于新时代进一步加强科学技术普及工作的意见》强调“推动科普工作融入经济社会发展各领域各环节”“加强协同联动和资源共享”。在新时代新要求之下,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能够助力新时代科普事业高质量发展。譬如,“中国天眼”针对多源、异构科技档案的WBS任务分解法,建立声像档案资源库并制作纪录片普及“中国天眼”科技史,为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建设项目档案管理提供借鉴。数字管护如何为大科学工程陆续启动、运行后安全存储与有效利用科学数据提供研究思路仍值得深入探索。[9]中国科学院新疆天文台在“档案月”宣传活动中,通过科普微电影、专题展等方式重点开发特色科技档案信息资源,以档案文化承载、展现新疆天文台的历史发展与科研水平。[10]结合国内外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案例,证实两者在理论依据和实践业务中有所交集,但科普成果开发利用稍显滞后。因此,在数字管护情境中提出一套具有普遍性、适应性和操作性的实施方案,是未来科普实践的新课题。

4 数字管护视角下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策略

4.1 梳理数字管护生命周期和业务方法的嵌入条件。数字转型期科技档案工作与科普工作都在积极寻找突破口,数字管护生命周期及其业务方法能为两者转型升级提供新思路。在理论层面,需要探讨数字管护在科技档案管理开发领域的思想渊源与理论基础,重点关注数字管护的适用条件,结合科普规律、科技文件运动规律找到精准切入点。借助数字管护理论框架,分析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的功能价值、组织系统、核心流程和产品设计。在实践层面,数字管护将档案鉴定、管护、来源追踪、数据迁移等归档工作推动至数字资源存储的早期阶段,从而增加数字对象的可靠性、有效性和可解释性。为此,档案机构需要考虑如何借助信息流来保障业务流。即在数字管护视角下,通过科技档案开发来推动科学技术普及,达到传播科学知识、科学方法、科技思想、科学文化和科学精神的目的。

海量增长的数字资源和越发复杂的协作式活动,引发了人们对数字内容碎片化发展的隐忧。为此,阿琼·萨巴瓦尔(Sabharwal Arjun)提出一種社会化数字管护的功能框架,提倡将档案管理员、图书馆员与数字管护员、社区、数字对象、技术结合在一起,促进馆藏主体、技术选择和知识组织偏好的多样性。通过彼此相互关联,以“互联、知识组织、文档”三种管护干预措施连接不连贯且不可互操作的碎片化数字资源。[11]由此启发,数字管护视角下的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可将各利益相关主体如数字管护员、档案工作者、科普工作者乃至用户、科研人员关联起来,提升整体业务活动的效率。

4.2 拓宽数字管护理论在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中的应用情景。科普化开发是实现科技档案价值的一种方式,借助数字管护概念框架能丰富其实践策略,总结出一套切实可行的科普化开发模式。从存储与管理环节来看,多源异构的科技档案资源增加了科技档案工作的难度,但在开发利用环节带来了更多的可能性。在数字管护理论与方法的指导下,应当持续探索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的应用情景,最大限度地使科技档案资源增值。例如科学家档案、科技名人档案的科普化开发有利于弘扬科学家精神,以精神动力助推科技创新。“老科学家学术成长资料档案库”中的科技名人档案既凝聚人文价值也蕴含创新智慧,与科技发展相互映证,积极发挥在科技环境建设、科技创新智库建设中的带动作用。[12]能够在更为生动与广泛的场景下将科学知识和精神传播给大众,开阔科普工作新视野,提升公民科学素质。面向知识服务的航天科技档案开发,注重拓宽归档范围以融入知识工程、进行文件全生命周期管理,实现档案管理与开发、知识管理与服务的业务融合。[13]

4.3 借助数字管护工具优化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手段。一项针对西班牙2001—2018年间档案学出版物的定量和定性分析发现,相比理论或认识论方面的创新,数字技术的应用对档案学和存档实践发展影响最为突出。[14]在科技档案管理与开发过程中,应用信息技术是“活化档案”的关键手段。《科学技术研究档案管理规定》提出要“加强科研档案资源深度开发”。科研档案数字化转型既回应了科研活动信息化和数据密集型的新型科研范式,也能够有效缓解大量电子化、数据化科技信息给科研档案管理带来的压力,在实现自身驱动转型升级的同时,顺应科技创新和科研人员的利用需求。[15]传统科普宣传局限于平面展览、讲座报告、编纂出版等,数字管护视角下的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可尝试全景扫描、算法编码、文本处理、语义关联、数字档案库、AR/VR虚拟交互等数字人文技术进行科普传播,改善受众的体验感、获得感。[16]如布罗萨德·梅雷迪思(BroussardMeredith)参考常见框架、数据库技术和编程语言,提出基于仿真的新网络归档工具和项目协作式工作流程,为档案馆、新闻编辑室、图书馆动态维护、存储、研究数据新闻(Data Journalism)资源提供解决方案。[17]

4.4 着力提升档案机构数字管护能力与科普能力。档案学理论与方法以及档案工作者在数字管护过程中能够发挥关键作用,档案机构应突出优势、主动作为,积极提高自身数字管护能力。丽贝卡·格兰特(Rebecca Grant)调查发现,文件专业人员自20世纪初以来便致力于将档案管理知识与开放科学公开、透明、共享的特点相结合,探索研究数据的管理、保存与开放共享。[18]例如英国格洛斯特郡档案馆(Gloucestershire Archives)开发了数字管护工具SCAT(Scat is Curation And Trust),供地方政府档案工作者实践学习数字管护,同时提供与数字连续性相关的宣传,以提升数字管护能力。[19]在数字管护引导下,档案机构要将“人、技术、内容”全面嵌入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之中,探索科技档案历史文化价值与其他经济、社会价值融合的科普路径,在科技档案开发与科普工作业务协同的过程中强化科普能力建设。

5 结语

科技档案是国家科技创新发展和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性、战略性资源和隐形资产。2021年国务院印发的《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规划纲要(2021—2035年)》提出“科技资源科普化工程”和“科普信息化提升工程”;同年,中办和国办联合印发的《“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提出“科技兴档”工程,新时代背景下的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需要有所突破。随着新型档案对象不断衍生发展,科技档案科普化开发面临连续保管和增值开发的挑战。科技档案资源的科普化开发工作离不开档案主管部门、科研项目承担单位及科技主管部门的共同参与。探索数字管护视角下科技档案资源科普化开发的优化策略,正是我国科技实力和创新能力不断提升、科技体制改革不断深化背景下的应然之举。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数字政府背景下电子文件单轨制管理的数字连续性保障框架研究”(19CTQ036)阶段性研究成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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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1.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 龙家庆,档案学博士研究生;2.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中国科学院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图书情报与档案管理系 邵亚伟,图书馆学硕士研究生  来稿日期:2022-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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