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材料老化的遗址土特性研究

刘洪丽 张正模 郭青林 李雪婷 易泉 水碧纹

摘要 暴露在自然环境中的土遗址在降雨、风沙和温度变化的长期影响下，材料功能不断退化。以锁阳城遗址土为研究对象，测试遗址土物理、化学、热学和力学特性，为开展土遗址建筑材料老化机理研究提供基本参数。结果表明，不同方位城墙遗址土均为低液限黏土，矿物成分主要为石英、长石、云母、绿泥石、方解石和白云石，易溶盐主要为NaCl和CaSO4。不同方位城墙土体颗粒及矿物组成造成物理力学性质差异。东城墙的可溶盐总量较大，矿物风化程度最大。西城墙土体的导热系数和热扩散系数最小，热劣化损伤程度最小。原生夯土比重塑试样的結构性更好，具有较高的抗压强度和抗剪强度。在土遗址夯筑砌补加固施工过程中，分层夯筑有利于提高结构稳定性。

关键词 锁阳城遗址;物理性质;矿物成分;热学参数;力学性质

中图分类号：K878;TU41  DOI：10.16152/j.cnki.xdxbzr.2023-01-011

The properties of earthen monument soil oriented the material aging：

A case study of the Suoyang ancient city

LIU Hongli1，2，3， ZHANG Zhengmo1， GUO Qinglin1，4， LI Xueting4， YI Quan4， SHUI Biwen1

（1.Institute of Conservation and Research， Dunhuang Academy， Dunhuang 736200， China;

2.Institute of Arid Meteorology， China Meteorological Administration， Lanzhou 730020， China;

3.College of Atmospheric Sciences， Lanzhou University， Lanzhou 730000， China;

4.School of Civil Engineering and Mechanics， Lanzhou University， Lanzhou 730000， China）

Abstract Due to exposing to atmospheric environment， the material of earthen monument sites deteriorated under the long-term influence of rainfall， wind-sand and temperature changes. In order to provide the basic parameters for the further research on the mechanism of materials aging， the world heritage site of Suoyang ancient city was taken as a research object， the physical， chemical， thermal and mechanical properties of the earthen monument soil were tested and analyzed through laboratory test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soil used for walls construction in different directions are low liquid limit clay， the mineral composition is mainly quartz， feldspar， mica， chlorite， calcite and dolomite， and the soluble salts are mainly NaCl and CaSO4. The composition of soil particles and minerals in different direction cause the differences of physical and mechanical properties. The total amount of soluble salt in the east wall is larger， and the degree of mineral weathering is the highest.The thermal conductivity and  diffusivity of soil in the west wall is the lowest， and the thermal degradation damage degree is the largest. The structure of primary rammed earth is better than the remolded sample， and it has higher mechanical properties of resisting compression and shear damage. In the process of soil ruins reinforcing， the layered ramming is beneficial to improve the structural stability.

Keywords the Suoyang ancient city; physical properties; mineral composition; thermal parameters; mechanical properties

古代丝绸之路是世界各国经济文化交流的通道，沿线保留了大量的历史文化遗址。土遗址是以土作为主要建筑材料的遗迹和遗物［1］，例如城墙、夯土台基、粮仓和墓葬等，具有重要的历史、艺术、科学、社会和文化价值［2］。土遗址在修建时承载了重要的军事、政治、经济和文化意义，既是解读古代社会和历史的遗存实体，还是一种宝贵的文化资源［3］。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和实施，赋予了丝绸之路新的时代意义，也为文物保护工作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

土遗址一般取用附近的生土材料建造而成，体量大且不可移动，大多数露天保存［4］。由于土体遇水易崩解，力学强度差，我国丝绸之路沿线保存完整的土遗址主要位于西北干旱-半干旱地区［5-6］。这些地区日照时间长，昼夜温差大，降雨历时短强度大，风沙频繁。在几百年甚至千年的水-热-风协同作用下，暴露在大气环境中的土遗址产生了多种病害，正处于逐渐消亡的过程［7-9］。本研究以世界文化遗产锁阳城遗址为研究对象，通过对遗址土进行物理、矿物、化学、热学和力学性质测试，分析土遗址劣化后的材料特性。研究成果对后期采用现场监测、室内物理模拟试验和数值模拟等方法研究土遗址建筑材料老化机理具有重要意义。

1 研究区概况

锁阳城遗址是古代丝绸之路上的咽喉要塞，距今已有1 380多年的历史。该遗址汇集了古城址、古佛寺、古河道、古水渠和古垦区等多种文化遗存［10］。2014年，锁阳城遗址作为中国、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三国联合申遗的“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的路网”中的一处遗址点，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遺产名录》。

锁阳城遗址位于中国西北干旱地区甘肃省瓜州县戈壁沙漠中（见图1），冬季寒冷，夏季炎热，昼夜温差大，平均年降水量53.9 mm，平均年蒸发量1 988.9 mm，平均日温差约16℃，风向以东风和西风为主，最大风速可达30 m／s［11］。遗址城墙主要采用夯土版筑制作而成，只有后期补筑或重修的墙体使用了土坯垒砌工艺［10］。1 300多年来，在自然环境变化和人为活动的双重影响下，外城损毁严重，仅存部分不连续性墙体，内城完整性较好，四边形轮廓清晰可见。墙体病害调查发现，东城墙风蚀损伤严重，底部的掏蚀程度大于中上部;北城墙和南城墙雨蚀损伤严重，墙体表面多处存在明显冲沟［11］。

2 试验材料与方法

2.1 试验材料

现场收集东城墙（SYC-E）、南城墙（SYC-S）、西城墙（SYC-W）和北城墙（SYC-N）遗址土作为试验材料（见图2）。为减小取样误差，在不同方位城墙坍塌块体3个不同位置取样，确保3个样品的平均值代表该方位城墙遗址土劣化后的材料特性。待测样品分为原状试样和重塑试样2类，原状试样为土遗址目前仍存留的墙体内部原生夯土，重塑试样为后期新筑成的墙体。

遗址土原状试样的制作过程为切割、削圆、磨平、量测4个步骤，形状和尺寸满足不同仪器测试需求。重塑试样由坍塌遗址土经人工制作而成。

首先，将风干土样碾碎过2 mm筛;然后，根据击实试验结果，按照最优含水率调配湿土，待水分分布均匀，采用干密度控制法，利用静力压实机，分5层压制成尺寸与原状试样相同的样品;最后，将样品放置在室内通风处阴干至天然含水率状态。

2.2 试验方法

选用原状试样进行基本物理参数、矿物成分、易溶盐和热学参数测试试验，选用原状试样和重塑试样进行力学性能测试。试验方法参照《土工试验方法标准》［12］和《土遗址保护试验技术规范》［13］进行。为了减少试验结果误差，各指标进行2～3次平行测试，最后取平均值作为土体参数。各参数测试方法及设备见表1。

3 试验结果及分析

3.1 遗址土的基本物理特性

土是由颗粒、水和气体组成的三相体系，含水率、密度、比重是3个最基本的物理特性指标，可换算土的干密度、孔隙比、孔隙度、饱和度等相关指标。这3个基本指标的变化不仅影响土体的物理性质，还会引起力学性质的变化。基本参数测试结果表明，土体含水率为0.35%～0.62％，干密度为1.57～1.76 g／cm3，比重为2.65～2.71，粒径小于等于0.075 mm的颗粒质占总质量的50%以上，塑性指数均大于7（见表2）。根据《土的工程分类标准》［14］，判定锁阳城遗址土为低液限黏土。

根据遗址土级配曲线（见图3），不同方位的遗址土级配较良好且连续。从不同方位城墙土体粒度频率曲线（见图4）可以看出，粒度构成主要为粉粒，在曲线前部粒径小于1 μm出现黏粒集中区。东城墙土土体表现为单峰，表明粒度分布均匀，级配良好;北城墙土土体表现为不明显双峰，级配较良好;南城墙和西城墙土体为双峰，级配较不良，其中南城墙土体双峰分别集中在粉粒和砂粒范围，西城墙双峰均在粉粒范围。

锁阳城遗址地处西北极干旱地区，日照时间长，蒸发强烈，不同方位城墙土体的天然含水率均比较低。东城墙和北城墙土体干密度比较大，密实性相对较好。北城墙土体中黏粒含量最多，塑性指数最大。遗址土的基本物理性质受多种因素影响［15］，但颗粒级配依然起主导作用，黏粒含量越高，比重越大，液限和塑限也越高。

3.2 遗址土矿物成分及化学特性

矿物颗粒是土体固相的重要组成部分，根据风化作用不同，可分为原生矿物和次生矿物两大类。XRD物相分析结果表明，锁阳城遗址不同方位城墙土体的矿物类别基本相同，主要成分为石英、长石（钠长石、钾长石）、云母、绿泥石、方解石和白云石（见图5）。东、南、西、北城墙土体中原生矿物总含量分别为57.5％、65.3％、63％和63％，次生黏土矿物绿泥石含量分别为5.9％、7.4％、4.9％和5.3％，次生碳酸盐矿物含量（方解石、白云石）分别为36.6％、27.3％、32.1％和31.7％（见表3）。对比分析发现，南城墙土体中原生矿物和次生黏土矿物总含量最高， 碳酸盐矿物总含量最低;东城墙土体中原生矿物总含量最低，碳酸盐矿物总含量最高;西城墙和北城墙土体中的原生矿物、碳酸盐矿物、次生黏土矿物总含量均相近。

矿物的形态、种类及含量在微观上反映了土体的风化程度［16］。 原生矿物风化后释放出来的微量元素部分吸附在黏粒或结合到黏土矿物晶格，部分在碱性介质中与铁铝氧化物胶体共同沉淀，形成金属硫化物或不溶性盐类［17］。对于锁阳城遗址，东城墙土体原生矿物组分石英的含量远低于其他墙体，次生矿物组分方解石的含量远高于其他墙体。据此推断，在相同自然营力作用下，东城墙遭受风化破坏的程度最大。

土体中矿物的风化会促进盐的生成， 例如， 长石风化后析出Na+、K+离子， 方解石发生溶蚀形成石膏， 白云石发生溶蚀形成泻盐［18-19］。 锁阳城遗址土易溶盐化学分析结果表明， 东、 南、 西、 北城墙土体总含盐量均较小， 质量含量分别为0.270 0％、0.151 3％、0.270 7％和0.024 5％。土溶液中阳离子主要为Na+、Ca2+、K+和Mg2+，阴离子主要为SO42-、Cl-和NO3-（见表4）。按照活性由大到小的顺序，阳离子先结合成易溶盐，再结合成较不易溶解的盐［20］。根据成盐计算原则，锁阳城遗址土中的易溶盐主要为NaCl和CaSO4，最大含量分别为0.035 2％和0.030 3％。

盐分的反复溶解-结晶过程是导致土质文物风化破坏的主要因素之一。盐分作为土颗粒骨架的一部分，可以堵塞和充填土体内部孔隙，起到一定的胶结作用，但结晶后体积膨胀会破坏土体结构［21］。在西北干旱地区，强降雨发生后短时间内气温升高。在蒸发作用下，土体中溶解的盐分达到过饱和出现结晶，当结晶压力大于孔隙材料的承受能力時，材料发生破坏［22-23］。同样饱和度下，与CaSO4和Na2SO4相比，NaCl的结晶压力最大，破坏力最强［24］。锁阳城遗址东城墙和西城墙土体中的NaCl含量最大，在水分的参与下，易出现盐风化病害。

3.3 遗址土热学特性

暴露在大气环境中的土遗址与外界不断发生热交换，不均匀温度分布引起的热应力使墙体发生表层剥离病害至渐进式破坏［25-26］。材料的热物理参数是决定温度场分布的关键因素。锁阳城遗址土热学参数测试结果表明，不同方位城墙土体导热系数比较接近，北城墙最大为1.094 W·m-1·K-1，西城墙最小为0.909 W·m-1·K-1。热扩散系数的总体变化趋势与导热系数一致。比热是导热系数和热扩散系数的比值，经计算，西城墙土体的比热最大，东城墙土体的比热最小（见表5）。

岩土材料的导热特性主要与孔隙率、含水率、干密度、饱和度及矿物成分等因素有关［27］。一般情况下，固体的导热系数大于液体，液体的导热系数大于气体。土体是由固、液、气三相组成的体系，物质的比例决定了导热系数的大小。在其他参数相同的条件下，土体导热系数与含水率、干密度和饱和度成正比，与孔隙率成反比［28］。根据锁阳城遗址土的物理参数换算结果，西城墙土体含水率、孔隙率和饱和度最大，但干密度最小。可见，西城墙土体的导热系数和热扩散系数均最小，主要受干密度影响。

材料导热系数越小，导热能力越弱，热扩散系数越小，物体达到与周围环境热平衡的状态越慢。在相同的热交换条件下，西城墙土体温度波动最小，温度分布均匀性最好，这与西城墙的干密度最小结果一致，温度变化使墙体发生不均匀胀缩［29］。因此，从材料热劣化角度看，西城墙因温度分布不均遭受热应力损伤的程度最小。

3.4 遗址土力学特性

土遗址大多建造于千百年之前，土体颗粒间的联结不断演化发展，具有一定的结构性。无侧限抗压强度测试结果表明，遗址土原状试样和重塑试样的平均抗压强度分别为1.44 MPa和0.68 MPa（见表6）。在工程上，常用灵敏度来衡量黏性土结构性对强度的影响。经计算，锁阳城遗址土灵敏度为2.13，属于中灵敏度黏性土，结构性较好。

根据轴向应力-应变曲线，取最大应力50％处的割线平均值作为遗址土原状试样和重塑试样的弹性模量，分别为41 MPa和28 MPa（见图6）。原状试样抗压强度和弹性模量大于重塑试样，离散性也大于重塑试样，这可能与试样的结构差异有关。

在法向压力100、200、300和400 kPa下，遗址土原状试样的平均抗剪强度分别为194.9、247.3、363.6和438.8 kPa，重塑试样分别为178.3、213.9、271.4和302.8 kPa。对不同法向压力和剪切强度进行线性拟合，得到原状试样和重塑试样的黏聚力（c）分别为99.15 kPa和133.85 kPa，内摩擦角（φ）分别为40.3°和23.3°（见图7）。

土遗址由人工夯筑建造，土体压实度和孔隙性质均得到了优化，透水性能降低，三轴剪切试验采用不固结不排水剪试验（UU）。试验结果表明，100、200、300 kPa围压下，原状试样破坏时的最大主应力分别为1 260.20、1 351.33和1 416.81 kPa， 重塑试样破坏时的最大主应力分别为1 325.83、1 403.19和1 492.68 kPa。根据莫尔-库伦强度理论，以试样破坏时的大、小主应力σ1和σ3绘制强度包络线，取3个试样偏应力的1／2为黏聚力，得到原状试样和重塑试样的c平均值分别为537.67和598.50 kPa（见图8，图9）。

黏聚力c是土颗粒与颗粒之间的相互作用力，包括范德华力、静电引力和土体颗粒之间的胶结作用。内摩擦角φ指土体颗粒之间的摩擦力，包括颗粒间的滑动摩擦和土体颗粒与颗粒之间的咬合［30］。虽然遗址土原状试样和重塑试样物理状态相同，但黏聚力和内摩擦角却存在明显差异。遗址土按最优含水率制备重塑试样时，进入土体的水分溶解盐分形成胶凝物质，在脱水至目标含水率的过程中，化学胶凝物质逐渐陈化使颗粒聚合在一起，黏聚力增加。同时，遗址土的重塑使颗粒尖角逐渐钝化，咬合力降低，内摩擦角减小。因此，2种剪切试验所测遗址土重塑试样的c值均大于原状试样，φ值小于原状试样。

4 結论

露天土遗址是一种矗立在自然环境中的大型立体建筑， 受风向、 降水倾斜角度和太阳方位变化影响， 不同方向墙体和墙体不同部位材料劣化程度存在明显差异。 通过对锁阳城遗址土物理、 矿物、 化学、 热学和力学特性测试分析， 得出以下结论。

1）墙体建筑用土均为低液限黏土，天然含水率低，密实性较好，北城墙土体中黏粒含量最多，可塑性最大。

2）墙体矿物成分主要为石英、长石、云母、绿泥石、方解石和白云石。其中，西城墙和北城墙土体中的各类矿物总含量均比较接近，南城墙土体中原生矿物和次生黏土矿物总含量最高，碳酸盐矿物总含量最低，东城墙与南城墙相反。矿物风化是可溶盐形成的基础，东城墙土体中可溶盐总量比较大。从遗址土物相组成角度而言，东城墙的矿物风化程度最大。

3）西城墙土体的导热系数和热扩散系数最小，可溶盐总量和NaCl含量最大。在热交换过程中，土体温度分布更均匀，盐分与土颗粒差异膨胀最明显。从材料热劣化角度认为西城墙遭受热应力损伤的程度最小。

4）遗址土原状试样的抗压强度、弹性模量和剪切强度均大于重塑试样。重塑试样在分层压制和养护过程中，颗粒间的胶结作用加强，黏聚力增加，但颗粒表面粗糙度降低，内摩擦角减小。在土遗址夯筑砌补加固施工过程中，分层夯筑有利于提高结构稳定性。

参考文献

［1］ HOUBEN H， BALDERRAMA A A， SIMON S. Our earthen architectural heritage： Materials research and conservation［J］.MRS Bulletin， 2004， 29（5）： 338-341.

［2］ LI Z X， WANG X D， SUN M L， et al. Conservation of Jiaohe ancient earthen site in China［J］.Journal of Rock Mechanics and Geotechnical Engineering， 2011，3（3）： 270-281.

［3］ 冯斌，陈晓键，王录仓.文化遗产周边历史环境再生的时空维度与实证探索：以锁阳城遗址为例［J］.现代城市研究，2020，35（11）：92-100.

FENG B， CHEN X J， WANG L C. Space-time dimension and empirical research of the regeneration of historical environment around cultural heritage： A case study of Suoyangcheng site［J］.Modern Urban Research， 2020，35（11）：92-100.

［4］ 张虎元，赵天宇，王旭东.中国古代土工建造方法［J］.敦煌研究，2008（5）：81-90，125.

ZHANG H Y， ZHAO T Y， WANG X D.The geotechnical construction methods in ancient China［J］.Dunhuang Research， 2008（5）：81-90，125.

［5］ LI L，SHAO M S，WANG S J，et al.Preservation of earthen heritagesites on the Silk Road，northwest China from the impact of the environment［J］.Environmental Earth Science，2011，64（6）：1625-1639.

［6］ CUI K，DU Y M，ZHANG Y H，et al.An evaluation system for the development of scaling off at earthen sites in arid areas in NW China［J］.Heritage Science，2019， 7（1）： 1-21.

［7］ RICHARDS J，ZHAO G，ZHANG H，et al.A controlled field experiment to investigate the deterioration of earthen heritage by wind and rain［J］.Heritage Science， 2019，7（1）：51-63.

［8］ 岳建伟，李嘉乐，王思远，等.定远营遗址稳定性和微观劣化的研究［J］.科学技术与工程，2021，21（10）：4159-4166.

YUE J W， LI J L，WANG S Y. et al. The stability and micro deterioration of Dingyuanying ruins［J］.Science Technology and Engineering，2021，21（10）：4159-4166.

［9］ 谌文武，陈浩鑫，贾博博，等.降雨-日照循环下干旱区遗址土的物理力学性质［J］.兰州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2，58（4）：534-541.

CHEN W W， CHEN H X， JIA B B， et al. Physical and mechanical properties of soil from earthen sites in arid areas under the rainfall-sunlight cycle［J］.Journal of Lanzhou University （Natural Sciences），2022，58（4）：534-541.

［10］李宏伟，谢延明.锁阳城遗址形制及相关遗存初探［J］.丝绸之路，2011（18）：20-24.

LI H W， XIE Y M. Preliminary study on the shape and structure of Suoyang ancient city and related historical remains［J］. The Silk Road， 2011（18）：20-24.

［11］杨善龙，郭青林，蔺青涛，等.甘肃瓜州锁阳城遗址环境问题分析及整治对策［J］.敦煌研究，2008（6）：83-86.

YANG S L， GUO Q L， LIN Q T， et al. Analysis on environmental problems and counter measures of ancient city in Guazhou of Gansu province［J］. Dunhuang Research，2008（6）：83-86.

［12］中华人民共和国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土工试验方法标准：GB／T 50123—2019.［S］.北京：中国计划出版社， 2019.

［13］中华人民共和国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土的工程分类标准：GB／T 50145—2007［S］.北京：中国计划出版社， 2008.

［14］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文物局.土遗址保护试验技术规范：WW／T 0039—2012［S］.北京：国家文物局， 2012.

［15］石唯康，董治宝，梁爱民，等.锁阳城镇东南部雅丹沉积物粒度特征及环境意义［J］.干旱区资源与环境，2021，35（10）：141-148.

SHI W K， DONG Z B， LIANG A M， et al. Grain-size characteristics and environmental significance of long ridge shaped Yardangs in the southeast Suoyang town， China［J］.Journal of Arid Land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2021，35（10）：141-148.

［16］WHITTING L D， JACKSON M L. Mineral content and distribution as indexes of weathering in the Omega and Ahmeek soils of northern Wisconsin［J］. Clays Clay Miner， 1955， 4（1）： 362-371.

［17］MALARVIZHI A， HEMA A， GOBICHANDHRU D. Charnockite bedrock， Chennai coast， Tamil Nadu： Micromorphology and geochemical signatures in stages of the weathering processes［J］.Journal of the Geological Society of India， 2016， 88（3）： 317-329.

［18］BANFIELD J F， EGGLETON R A. Analytical transmission electron microscope studies of plagioclase， muscovite， and K-feldspar weathering［J］. Clays Clay Miner， 1990， 38（1）： 77-89.

［19］YADAV S K， CHAKRAPANI G J， GUPTA M K. An experimental study of dissolution kinetics of Calcite， Dolomite， Leucogranite and Gneiss in buffered solutions at temperature 25℃ and 5℃［J］.Environmental Geology， 2008， 53（8）：1683-1694.

［20］靳治良，陈港泉，夏寅，等.土质文物盐害中硫酸钠的研究：从微观到宏观［J］.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2016，28（1）：54-62.

JIN Z L， CHEN G Q， XIA Y， et al. Sodium sulfate behind earthen relics salt damage： From micro to macro［J］.Sciences of Conservation and Archaeology，2016，28（1）：54-62.

［21］张虎元，严耿升，赵天宇，等.土建筑遗址干湿耐久性研究［J］.岩土力学，2011，32（2）：347-355.

ZHANG H Y， YAN G S， ZHAN T Y， et al. Durability of earthen architecture ruins under cyclic wetting and drying［J］. Rock and Soil Mechanics，2011，32（2）：347-355.

［22］張虎元，姜啸，王锦芳，等.壁画地仗中盐分的毛细输送机制研究［J］.岩土力学，2016，37（1）：1-11.

ZHANG H Y， JIANG X，WANG J F， et al. A study on the mechanism of capillary-driven transport of soluble salt in mural plaster［J］.Rock and Soil Mechanics， 2016，37（1）：1-11.

［23］蔺青涛. 甘肃瓜州锁阳城遗址墙体盐分调查与分布规律研究［D］.兰州：兰州大学，2010.

［24］张良帅，陈家昌，贺思予.土遗址盐害机理与抑制研究综述［J］.敦煌研究，2020（3）：129-136.

ZHANG L S，CHEN J C，HE S Y. A Summary of the research on the cause and control of salt damage at earthen sites［J］. Dunhuang Research，2020（3）：129-136.

［25］张虎元， 杨龙， 刘平， 等. 夯土遗址表层热劣化模拟试验研究［J］.湖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8， 45（3）：149-156.

ZHANG H Y， YANG L， LIU P， et al. Study on thermal deterioration simulation test of superficial layer on rammed earthen ruins［J］.Journal of Hunan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s）， 2018， 45（3）：149-156.

［26］孙博， 周仲华， 张虎元， 等. 夯土建筑遗址表面温度变化特征及预报模型［J］.岩土力学， 2011， 32（3）： 867-871.

SUN B，ZHOU Z H，ZHANG H Y， et al. Characteristics and prediction model of surface temperature for rammed earthen architecture ruins［J］.Rock and Soil Mechanics， 2011， 32（3）： 867-871.

［27］ZOU H F， ZHANG N， PUPPALA A J. Improving a thermal conductivity model of unsaturated soils based on multivariate distribution analysis［J］. Acta Geotechnica，2019， 14（6）： 2007-2029.

［28］LYU C， SUN Q， ZHANG W Q， et al. A predictive model for the thermal conductivity of silty clay soil based on soil porosity and saturation［J］.Arabian Journal of Geosciences， 2020， 13（8）： 1-9.

［29］LYU C， SUN Q， ZHANG W Q. Effects of NaCl concentration on thermal conductivity of clay with cooling［J］.Bulletin of Engineering Geology and Environment， 2020，79（3）： 1449-1459.

［30］OSIPOV V I. Friction and cohesion as multifaceted factors of soil shear resistance［J］.Soil Mechanics and Foundation Engineering， 2016， 53（3）： 143-151.

（編 辑 李 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