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模式探究

徐 鹏 白贵玉

（1.山东财经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山东 济南 250014；2.济南大学 商学院，山东 济南 250002）

教育、科技、人才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中具有基础性、战略性的支撑作用。高等学校不仅是国家科技创新的战略力量，也是创新型人才培养的主力军，从2017 年国务院印发《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2018 年教育部发布《高等学校人工智能创新行动计划》到2022 年科技部、教育部等六部门印发《关于加快场景创新以人工智能高水平应用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指导意见》，人工智能迅速成为优化高等教育的重要议题。对于新商科领域的教育来讲，融合传统的商科理论知识与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数字时代的发展产物，将学生培养成知识体系全面、能力构成多元的复合型人才是高等学校人才培养工作的重中之重[1]100-103+107。

工商管理类专业是新商科专业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包含工商管理、人力资源管理、市场营销等多个专业，所学课程涵盖了管理学、经济学、法学等多个学科，具有全面良好的知识结构，教育重点在于现代管理理论、现代信息手段应用与我国企业管理实践的有机结合等，不仅要按学科培养计划掌握管理理论及实务课程，还要在信息技术、计算机及网络应用等方面打好扎实的基础。但是，多年来工商管理类专业理论与实践结合不够、新技术融合不足、培养标准与社会需求脱节等问题逐渐凸显，并由此引发学校、企业等社会各界关于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教育未来变革与走向的热烈讨论。基于此，从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本质要求出发，剖析人工智能技术发展对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带来的影响，并结合专业实际，提出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模式设计的建议。

一、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本质要求

工商管理学作为一门综合性的交叉学科，是研究营利性组织的经营活动规律以及企业管理的理论、方法与技术的学科。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应该重视工商管理在经济与社会发展中的重要作用，正确认识其市场角色及使命，解决培养模式中存在的不足与问题，实现人工智能时代技术赋能与工商管理教育的融合统一[2]234-236。创新型人才培养的基础条件是多元主体共同参与、协同培养，单一的社会元素难以支撑起市场对于人才高层次、多层次的需求[3]88-93。创新型人才两大基本素质是创新型思维和创新型人格：创新型思维要求学生善于审辨，敢于突破传统，追求新颖性和独创性，在旧事物的基础上重建和产生新事物；创新型人格要求学生具有献身科学、造福人类的内在动力和坚强意志，有良好的思想情绪和精神状态。

结合工商管理类专业的特点和创新型人才的素养要求，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根本任务是培育具备创造性特质的人才，鼓励学生在实践中激发创新兴趣、形成创新思维、掌握创新方法、提升创新能力并取得创新成果，满足创新型国家建设的发展需要。具体来讲：首先，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应当做好顶层设计。遵循创新型人才培养的规律，注重人才教育模式与社会建设需求的匹配情况，从学校实际出发深入考虑学科专业设计、课程设置改革、实践教学深化等多个方面，分清主次，规避平均用力没有重点抓手。其次，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应当树立正确的培养观念。创新重在实践但不完全等同于实践，教育工作者要正确处理好“授人以鱼”与“授人以渔”的关系，重视人才培养的系统性、交叉性、开放性，加强校企协同育人，构建更加紧密的校企合作机制。最后，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应当努力塑造良好学术生态。良好的学术生态能够有利于学生批判性思维和自由探索科学精神的形成，潜移默化地促进学生的个性发展。

二、人工智能技术发展对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影响

人工智能技术发展使高等教育的环境与使命发生了重大变革。一方面，人工智能技术与高等教育的深度融合为新商科领域的教育改革提供了新思路和新手段，为高等教育改革的高质量发展注入了强大动能与机遇。如生成式人工智能等新兴技术创造的各种工具和平台为高等教育的知识传授过程、形式与内容创新提供了更多可能性。另一方面，人工智能技术会推动经济与产业结构转型，导致社会对人才素质与能力的需求发生重要变化，专业人才供给将由数量不足转向质量不高和结构失衡的局面，为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提出了新诉求与新挑战[4]88-92。在此背景下，将人工智能时代社会对人才的新需求与工商管理类专业教育体系与培养目标有机结合，通过进一步优化人才培养模式为高等教育改革增量赋能是当务之急。

（一）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新机遇

人工智能时代教育与技术的交融为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带来了广泛的发展机遇[5]79-82，具体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人工智能技术有助于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课程体系从“以学科为中心”向“以应用为中心”转变。人工智能技术对现有知识体系进行了重新审视，可以推动工商管理类专业教育突破学科边界，在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课程体系中增加更多信息技术的融合与应用，不断推进专业基础课程与核心课程优化升级，构建基于社会需求的课程体系和教学内容，知识结构也将更多地反映人的思维方式、认知规律以及实践活动，有利于学生创新思维、创新能力和实践能力的培养。

其次，人工智能技术有助于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教学方式从“以教为中心”向“以学为中心”转变。工商管理类专业教育可以整合利用信息技术优势，坚持智能教学、实践教学、管理机制等要素的有机统一，采取更具开放性、建设性的人才培养方法，选择智能化的教学手段和技术工具，通过自适应学习、自组织学习和自组织教学等途径推进课堂教学改革，实现校企双向管理、双赢合作的战略升级，培育符合新时代社会需求的创新型人才。

最后，人工智能技术有助于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教学观念由“权威教学”向“质疑探索”转变。人工智能技术发展助力构建智能化教学环境和智能化工作场所，在虚拟仿真环境中进行实验和实训教学，教学过程中遵循以解决现实管理问题为本的主要原则，帮助学生提高管理素养[6]59-63。同时利用人工智能技术可以建立智能化的学习数据库、教学资源库，根据学生的实际情况和就业需求定制针对性的学习平台，促进学生个性化发展，为创新型人才培养奠定坚实的基础。

（二）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新挑战

人工智能技术作为社会发展和技术创新的产物，对人民生活、社会发展乃至整体经济运行具有重大影响[7]122-129+238，这对新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具体来讲：

首先，高校需要通过优化课程体系、强化校企合作等途径提升学生的综合素养与实践能力。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教育需要逐步突破专业限制，强调学科交叉赋能，为培养具有多学科专业背景的复合型人才奠定基础。同时，还应设置跨领域多学科融合的实践课程，推动实践教学的内容创新和形式创新，提升实践教学效果。

其次，教师需要进一步转变教学观念、采用多元化的课程考核与评价方式。现阶段很多教师在工商管理领域具有深厚的理论功底，注重知识传授与考试评估，但是对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与创新能力的关注度有待提升，从而限制了学生创新思维和批判精神的培养。因此，教师应注重采用多种教学方法和多元评价方式，综合考量学生的知识水平、创新精神与实践能力，全面提升工商管理类专业大学生的综合实力。

最后，学生需要提高对创新意识与创新思维重要性的认识。创新意识是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的核心素养之一，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必须具备勇于创新和接受挑战的精神追求以及突破常规的思维逻辑，能在面对问题时提出新的解决方案和商业模式，从而保证自己在竞争中具有优势，满足市场需求并创造新的商业价值。

三、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模式设计与探索

（一）重塑培养目标

在数字化技术飞速发展背景下，科技与教育逐渐呈现深度融合新格局[8]117-130。以往的工商管理类专业教育以培养单一专业化技能为主要目标，服务于大工业时代的企业经营与管理，较难适应数智化时代下的管理实践需求。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培养什么人，是教育的首要问题”，面对不断涌现的人工智能技术浪潮的冲击，诸多学者提出现有财经教育体系应该满足人工智能时代的复合型人才培养诉求[9]14-26[10]119-128，应当将科技发展对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的新要求纳入培养目标，重塑大学生能力结构，尽快更新完善人工智能时代人才的评价体系与方法。基于此，以《工商管理类教学质量国家标准》中提出的培养目标与培养规格为基础，聚焦智能化发展的大环境，将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能力培养的总体目标定位为“懂理论、懂技术、懂实践”。

1.懂理论：融合多元理论。管理理论是管理科学性的重要体现，也是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重要支撑。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专业能力与知识体系亟待优化，既要系统掌握工商管理学科理论前沿与发展动态，还要熟悉数据挖掘、大数据分析应用等与人工智能技术相关的知识理论，做到工商管理类专业与人工智能相关专业之间的理论知识融会贯通和有机结合。

2.懂技术：掌握智能技术。人工智能技术对人类生产模式、生活方式、价值理念产生深刻影响，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的工作场景与工作要求将发生重大变革。创新型人才需要具备在实践中应用人工智能技术的能力，能利用基于智能化技术的数据处理和分析方法推动管理流程与管理模式变革，提升管理效率。在此背景下，从事管理工作的过程中对技术性的要求与日俱增，培养既掌握人工智能技术又了解业务逻辑的复合型商科人才，成为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新任务。

3.懂实践：理解管理实践。以实践为本、回归实践需求是工商管理类专业教育的基本原则。人工智能技术发展加大了实践环境的不确定性，理解管理实践作为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目标之一，被赋予了更高的标准和更丰富的内涵。创新型人才需要能够利用传统理论知识对实践中的复杂管理事项进行分析判断、管理决策，能够深刻理解人工智能时代下企业管理实践特征与变革趋势，并具备基于技术思维创造性解决问题的能力。

（二）优化培养方案

结合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懂理论、懂技术、懂实践”的培养目标，需要从优化课程体系、强化实践教学和完善评价机制三方面进一步优化培养方案。

1.优化课程体系：与时俱进拓展教学内容。以理论知识为主的工商管理类专业课程体系存在课程性质趋同、人才培养标准与社会需求脱节、技能应用和实践教学重视不足等诸多问题，难以适应人工智能时代的社会发展需要[11]31-36[12]18-21。人工智能技术发展，对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课程体系升级来讲，既是机遇也是要求，新的时代背景下，工商管理类专业教育需要根据创新型人才的培养目标重置课程体系、修订课程标准，完善顶层设计，建设能够充分体现工商管理类专业特性与核心素养的课程群，通过深层次拓展教学内容，构建学科高度交叉共融的知识共生新形态。具体包括：第一，重视人工智能技术的伦理教育，从培养学生道德伦理认知和情感体验的角度出发，设置AI 监管、技术依赖等前沿问题的相关课程，提升学生人工智能伦理准则下的批判性思维与思辨能力；第二，更新专业课程内容，开设人工智能、大数据等系列课程，通过融入大数据技术、商业数据分析等学科知识，完善传统工商管理类课程体系，推动传统工商管理类专业知识和新知识间的有机匹配和良性照应，提高人工智能时代学生应用人工智能技术分析和解决管理问题的能力。

2.强化实践教学：持续推进管理教育落地。现行工商管理类专业实践教学体系对保障和培养学生创新实践能力具有重要作用，但也存在定位不清、流于形式等不足，很大程度上制约了实践教学的实施效果与长期发展[13]18-33。企业作为人才的重要需求方之一，能更为敏锐地捕捉到行业对人才素质与能力要求的变化[14]161-167。未来，应当借力人工智能技术发展带来的新机遇，在现有水平之上重构面向科技前沿与经济主战场的工商管理类专业实践教学体系，推动高校与企业紧密联系、协同育人，推动企业智能化资源为工商管理类专业实践教学体系建设赋能增效。具体可以从以下两方面进行创新：第一，突出课程实践性，在教学项目中大力推行案例教学，结合现场研究、专题讲座、互动研讨、模拟训练等多种形式，将管理实践前沿问题引入课堂，为学生的理论学习提供实践参照；第二，推动高校与企业共同搭建集教育与研究为一体的实训平台，开发专门的人工智能培训项目，将企业在实践中遇到的问题搬到课堂上进行分析、讨论并尝试提出解决建议，在校企协同培养下，学生有机会将所学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聚焦高阶思维能力培养的同时提升数字应用技能和创新实践能力。

3.完善评价机制：全面考核人才培养质量。人才培养目标与培养方案的更新必然会带来教育评价思维的变化，人工智能技术对创新型人才评价体系产生了巨大冲击，也对工商管理类专业教育评价思维的灵活性与教育评价方法的可行性提出了更高要求[15]13-16。值得注意的是，人才培养质量评价是一个系统性工程，不能将其简单地理解为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教学评价、学习评价、就业情况与学科建设质量等单一维度的考察，而需要对质量评估的基本构成要件进行整体统筹与把握。对此，我们需重新把握《深化新时代教育改革总体评价方案》的指导思想，遵循成果导向、能力导向和目标导向的教育理念，完善各级各类评价标准，构建科学合理、多元开放的复合型人才培养评估机制与教学质量持续改进机制，推动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向着多元化、客观性和合理公平的方向发展落地。

（三）创新组织形式

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实际成效与培养目标的实现程度同样依赖于紧跟时代脚步、不断革新的教学组织形式。换言之，为应对人工智能时代教育生态的重大变化，新型教学组织建设不容稽迟，必须在新的情境下找准定位，寻求创新发展的出路。具体地，以探索推进分类导师制、打造创新型教学团队和构建校企双主体基层教学组织为抓手，实施教学组织形式的变革创新。

1.探索推进分类导师制：奠定底层制度基础。为了适应高等教育的变革发展和创新型人才的培养需求，近年来，我国越来越多的高校结合自身实际逐步探索本科生指导教师制度。但囿于高校办学的路径依赖和惯性使然，本科生指导教师制度在实施过程中仍存在一些认识盲区和实践空白，叠加“导师知识资本与学生需求匹配度不高导致指导作用有限、导师指导本科生数量过多导致指导深度不足”等现实困境，严重影响了本科生指导教师制度的实施效果与持续推进。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应当将分类导师制度定位于教学组织创新的底层制度基础，为创新型人才的培养与成长营造良好环境：一是明确导师制度建设的基本原则与导师定位，进一步拓展导师来源。本科生导师制度建设的基本原则是以满足学生成长为中心、以契合社会需求为根本，更好地适应素质教育要求和人才培养目标的转变。结合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懂理论、懂技术、懂实践”的培养目标，可以聘请实业界从事管理、人力或营销等相关领域工作的优秀人才兼职作为本科生产业导师，形成“学业导师+产业导师”的多元化、分类式导师资源布局。二是进一步完善制度建设，形成导师与学生双向选择的匹配机制。要明确不同类型导师的角色定位、工作渠道和方法，通过师生双选机制尽可能提升导师知识资本与学生需求的匹配度，帮助导师为学生的学业进展、科研诉求和职业规划提供全周期、系统化的专业指导。同时，在增加导师数量的基础上，严格控制每位导师指导的学生数量，避免“一对多”式指导因精力不足而导致指导效果不好，导师制度流于形式。通过以上途径扎实推进分类导师制落地实施，提高学生的综合素质和适应社会的能力。

2.打造创新型教学团队：助力师资素养提升。高校提升人才培养能力的关键在于加强师资队伍建设[16]115-125。建立一支专业师资规模、水平和结构与办学目标、特色相适应的高素质专业化创新型教师队伍是构建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模式的应有之义。具体来讲，引培并举、专兼结合，通过自主师资培训和外部高层次人才引进的方式开展高水平师资队伍建设：一是通过选派骨干教师到企事业单位部门交流学习或挂职锻炼，并开展数字经济理念与教学技能的系统化专题培训，提升专业教育与实践需求的契合度；二是加大力度招聘引进具有交叉学科学习背景的博士担任专业教师，改善师资结构和质量，为实施多学科交叉融合的人才培养机制提供保障；三是借力虚拟教研室等师资交流培训平台，拓展专业视野，增进学习交流，助力教师智能教育素养与专业教学能力的提升。

3.构建校企双主体基层教学组织：形成教育协同生态。高校与企业两个主体本身跨越了“教育”与“产业”两个生态系统，在运行机制、发展策略与改革方式等方面存在明显差异。聚焦人工智能技术迭代，传统的校企双主体协同教育的内涵与路径需要进一步探索，围绕共同参与、多源整合的人工智能时代的高等教育格局，智能化、定制化的校企双主体基层教学组织有待进一步明晰：首先，人工智能技术发展日新月异，人工智能时代的校企双主体协同育人模式已不宜局限于一所院校与一家企业的联合，需要从合作模式与治理结构的变革出发，将校企合作从“一对一”转为“多对多”，进一步创新组织形式，助力教育资源的跨界融合；其次，高校与企业要积极走进人工智能技术应用的场域深处，对当前工商管理类专业教育在人工智能时代的真实境况与未来走向进行分析研究，共同探索高等教育改革的路径与策略，实现校企协同发展、互利共赢。

四、结语

人工智能技术发展不仅引领了科技的新一代变革，使人们的生活发生巨大变化，还为中国教育的创新带来了契机，只有直面人工智能技术发展带来的新机遇与挑战、紧密联系社会的发展需求，才能真正实现为国家培养创新型人才的目的。高等学校应当站在国家经济发展以及政策改革的需求上创新教育模式，培育商科学生成为既掌握管理学的专业知识与技能，又同时具备人工智能技术应用分析技能的复合型跨界人才。

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的培养应当逐步打破工商管理类专业固有的学科边界，破除原有专业壁垒，利用智能化教学工具逐步完善教育制度与创新型人才培养体系，推进多学科交叉融合发展，实现工商管理类专业的超前识变、积极应变，确保学生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该研究从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本质要求出发，梳理了人工智能时代工商管理类专业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新机遇和新挑战，提出了人才培养模式设计的着力点与实施策略。只有尽快地适应人工智能这一颠覆性技术所带来的人才培养目标的升级转型，继而开展与人工智能技术变革相匹配的培养方案创新、培养手段创新，才能真正实现商科教育和工商管理类专业变革与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