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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屈赋中体育文化活动的描述及其意义

2023-04-17彭梦浔

体育师友 2023年3期
关键词:六艺屈原体育

彭梦浔

(贵州大学文学与传媒学院, 贵州 贵阳 550025)

我国古代并没有 “体育” 这一术语, 据考证 “体育”概念最早出现于1898 年上海大同译书局出版的 《日本书目志》 ,首次把日文的 《体育学》 移入中文[1], 李世宏先生在《传统教育视角下中国古代体育文化研究》 综述前人的研究观点指出, “体育文化是人们在体育活动开展过程中所形成的各种外在物质表现形式以及内在精神追求之综合”[2]。 从广义上来看, 我国古代其实早就存在大量契合 “体育” 内涵的体育文化现象, 如先秦时期的儒家 “六艺” 教育中涉及的 “射” “御” “乐” 便是丰富的体育文化运动, “六艺” 教育与儒家思想教育有着密切的联系。 在我国许多古典文学作品中均有所体现, 屈赋中便有许多关于体育文化活动的描述。 通过对楚辞中体育活动描述分析并探寻其蕴含的意义, 对屈赋的文化内涵有新的认识与体悟。

1 屈赋中所描写的体育活动

1.1 军事武艺类体育活动

1.1.1 御

先秦时期 “文武合一” 的学校教育, 以礼、 乐、 射、书、 数为学, 其中的射、 御和乐中的舞, 皆属体育的范畴。中国古代体育项目很多源于军事武艺训练的需要, 商周时代, 车舆广泛运用于战争、 运输、 狩猎等方面, “牧野洋洋, 檀车煌煌, 驷騵彭彭。 ” 《毛诗正义》 云: “洋洋广也,煌煌明也。 兵车鲜明, 马又强, 则暇且整”[3], 广阔的牧野战场檀木兵车气势威武浩大。 “武王遂率戎车三百乘, 虎贲三千人, 甲士四万五千人, 以东伐纣[4]。” 周武王讨伐商纣王时所率领的便是三百乘战车组成的部队, 说明车舆在战争中的重要性。 “御” 是当时车战中驾车的一门实用技术,承载着重要的军事功能, 这也是体育活动很重要的一项功能。 从西周到春秋时期车战是诸侯之间战争的主要形式,《左传·成公二年》 中记载齐师与晋军交战的场景, 鞍之战中 “晋解张御郑克”, 在郑克受伤后, 解张却说 “师之耳目, 在吾旗鼓, 进退从之”, 后 “左并辔, 右援枹而鼓, 马逸不能止, 师从之”[5], 最后取得了胜利, 这也侧面说明了“御” 在军事中的作用。

春秋中叶之后, 机动灵活的骑兵作战方式逐渐取代了笨重的车战方式, 御在军事中的实用价值逐渐弱化, 转而成为贵族教育中的一项礼仪训练项目。 屈原在 《离骚》 开篇里写道: “帝高阳之苗裔兮, 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 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 肇锡余以嘉名”,说明自己出身高贵, 有条件有机会接触到许多贵族的礼仪训练, “御” 便是其中一项。 在屈赋中有大量关于“御” 的描写。 《离骚》 篇里 “乘骐骥以驰骋兮”, 诗人描写乘上千里马纵横驰骋; 《九歌·东君》 “抚余马兮安驱, 夜皎皎兮既明; 驾龙輈兮乘雷, 载云旗兮委蛇”, 《九歌·湘君》 “驾飞龙兮北征, 邅吾道兮洞庭”, 《九章·惜往日》 “乘骐骥而驰骋兮, 无辔衔而自载”, 《远游》 “屯余车之万乘兮, 纷容与而并驰”, 《招魂》 “君王亲发兮, 惮青兕”, 有对于抚拍宝马安步缓行的描写, 也有关于驾着龙车遍插云旗的描写。屈原是一位充满想象的浪漫主义诗人, 在他的笔下, “御”已不再是实物的表演。 《离骚》 “驷玉虬以乘鹥兮”, 言诗人乘着虬龙驾着凤车; 《九歌·云中君》 “龙驾兮帝服, 聊翱游兮周章”, 言神驾云龙之车; 《九歌·河伯》 “乘水车兮荷盖, 驾两龙兮骖螭”, 言河伯以水为车, 骖驾螭龙; 《远游》 “驾八龙之婉婉兮, 载云旗之逶蛇”, 言驾车的八龙蜿蜒地前进; 《九章·涉江》 “驾青虬兮骖白螭, 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 言驾乘虬、 螭神兽游玉园以及 《九歌·河伯》“乘白鼋兮逐文鱼, 与女游兮河之渚”, 《九歌·山鬼》 “乘赤豹兮从文狸, 辛夷车兮结桂旗” 等, 这些都侧面呈现了屈原高贵、 高洁的形象。

1.1.2 射

“射” 的历史源远流长, 不仅是一项民间的竞技活动和军队中的军事训练项目, 同时也是人们娱乐和学校体育教育的主要内容之一。 西周时期 “射” 乃 “六艺” 教育的重要内容之一。 据 《周礼·夏管·射人》 记载: “若有国事,则掌其戒令, 诏相其事。 掌其治达; 以射法治射仪。” 郑玄注: “射法, 王射之礼; 治射仪, 谓肆之也”[6]。 西周时期专门设立了以 “以射法治射仪” 的 “射人”, 谓 “下大夫二人, 上士四人, 下士八人, 府二人, 史四人, 胥二人, 徒二十人”。 《周礼·地官·保氏》 认为 “射” 包括五个教学环节, 乃 “三曰五射”, 汉郑玄注: “五射: 白矢、 参连、 剡注、 襄尺、 井仪也”。[7]除此之外 “射” 的每个环节要求十分严格, “射法虽多, 大要不过 ‘审、 固、 满、 分’ 四字耳, 持弓欲固, 开弓欲满, 视的欲审, 发矢欲分。” 不仅如此 “射艺” 也十分讲究仪礼。 “古者诸侯之射也, 必先行燕礼, 乡大夫士之射也, 必先行乡饮酒之礼, 故燕礼者,所以明君臣之义也, 乡饮酒之礼者, 所以明长之序也[8]。”关于 “射” 的记载史料也十分丰富, 如 《礼记·射艺》 记载孔子 “射于矍相之圃, 盖观者如堵墙”, 《墨子·公孟》 中记载有 “二三子有复于子墨学射者” 等。 屈原的辞赋中也出现了许多有关射艺的内容。

射艺的形式多样、 内容丰富, 主要包括习射、 射侯、战射和猎射几个大的类型。 习射是早期射箭技术的基础练习, 在上古人类的心目中, 弓箭是可以战胜天灾的一种威力无比的法宝, 屈原在 《九歌·东君》 里写道 “举长矢兮射天狼”, 天狼以喻贪残, 东君为人类的和平幸福而工作着,他要举起长箭去射那贪婪成性的天狼星, 以防灾祸降到人间。 这里的 “射艺” 承载了诗人的嫉恶如仇、 忧国忧民的高大形象。 除此之外屈原辞赋中出现较多的便是战射, 顾名思义, 攻战射击, 《九歌·国殇》 “旌蔽日兮敌若云, 矢交坠兮士争先”, 言交战的战场旌旗蔽天、 敌多人众, 两军在战场相射, 流矢交堕, 壮夫愤怒, 奋勇争先。 战射的场面十分激烈, 呈现了楚国将士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奋死抗敌的壮烈场面, 颂悼他们为国捐躯的高尚志节。 猎射兼具射技和猎获特点, 自发明伊始就是早期人类生活狩猎的一种主要手段, 《天问》 “冯珧利决, 封豨是” 中, “” 指的就是猎射,《楚辞补注》 言 “珧,弓名也。 言羿不修道德,而挟弓韝, 猎捕神兽, 以快其情也[9]。” 夏商周时代因军事掠夺战争十分频繁, 因此带有军事体育性质的射猎活动亦十分普及。

1.1.3 剑

古之言兵必言剑, 剑是中华武术的重要组成部分, 被称之 “百兵之君”。 剑的历史也比较悠久, 有传 “黄帝采首山之铜铸剑, 以天文古字铭之”。 先秦时期剑也是一种作战的武器, 被赋予 “忠、 信、 仁、 义、 勇” 等价值观, 《九歌·国殇》 “带长剑兮挟秦弓”、 “操吴戈兮被犀甲, 车错毂兮短兵接”, 描写战士佩长剑夹强弓争战沙场、 敌我战车交错、 戈剑相接的场面, 抒发雄心壮志以及不屈的精神。 剑虽然本身是一种武器, 但在传统文化中常与侠文化相结合,人文精神凸显, 形成了独特的剑文化。 张继合认为“剑文化, 简单的说, 就是剑器及剑所附带的精神内涵[10]”。 佩剑制度是剑文化的内容之一, 春秋战国时期佩剑有严格规定, 一是社会地位的象征, 二是代表权贵。 屈赋中 《九歌·东皇太一》 是祭祀东皇太一的祭歌, 描写祭礼仪式和祭神场面,“抚长剑兮玉珥” 表达的是人们对东皇太一的虔诚、 尊敬、 欢迎与祈望。 《九歌·少司命》 “竦长剑兮拥幼艾, 荪独宜兮为民正”, 描述了少司命手握长剑为人民作主持正的形象。

春秋战国时期诸侯争霸, 战争频繁, 尚武之风盛行,剑也成为文人必带的随身佩饰器物。 《战国策·冯谖客孟尝君》 中就描写了孟尝君门客佩剑的场景, 当门客冯谖感觉受到不公正待遇时便会 “弹其铗”, 然后 “歌曰 ‘长铗’ 归来乎”。 剑文化的精神内涵为古人所向往, 古人常常将自己内在精神与感受寄托在剑上, 赋予其新的文化内涵。 如屈原在 《楚辞·九章·涉江》 中所言: “余幼好此奇服兮, 年既老而不衰, 带长铗之陆离兮, 冠切云之崔嵬。” 诗人言己好奇伟之服, 履衷直之行。 虽被流放, 但他特立独行的高尚情操与坚贞不屈的人格意志未曾动摇, 长剑也代表了诗人不容于世俗的君子风格。

1.2 民俗传统类体育活动

1.2.1 舞

舞亦称乐舞。 在古代乐必有舞, 舞不离乐, 乐与舞总是相连。 先秦时期盛行乐舞, 小到宗教祭祀, 大到重大庆典, 无不献舞助兴。 《九歌·东君》 中 “翾飞兮翠曾, 展诗兮会舞” 描写的便是祭祀东君时的舞蹈场景, 舞姿翩翩像翠鸟轻飞, 载歌载舞齐声诵诗章。 先秦时期认为神与舞有一种天然的联系, 张树国认为 “歌舞起源于祭仪”[11], 祭祀乐舞仪式能够从 “人” 与 “舞” 两个层面凸显它的意义:在人, 证明其身份和资格; 在舞, 显示其社会功能和礼教地位。 因此祭祀乐舞的仪式性体现着宗教制度的井然有序,其庄严肃穆使繁缛的礼节不但不被怠慢, 反而更增强了其神圣性和权威性。 《楚辞》 中最能反映祭祀乐舞的便数《九歌》 篇。 “当为受命于怀王而作, 即为楚国王室举行隆重的祀礼而作”[12], 《九歌·东皇太一》 中 “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 偃蹇意为舞貌, 言神降而托于巫也。

1.2.2 鼓

单论 “鼓”, 并不可称之为 “体育运动”, 但其常常与体育活动相伴随, 譬如 “赛龙舟”, “鼓” 便是不可或缺的一项奏乐活动。 远古时期 “鼓” 就出现在了中华大地上,早在距今七千年的新石器时代就已经有先民制造出了陶鼓。由于鼓有良好的共鸣作用, 声音激越雄壮而传声响彻云霄,将其作为军队的助威之用。 《九歌·国殇》 “霾两轮兮絷四马, 援玉枹兮击鸣鼓” 便是描写军队作战的场景: 兵车两轮深陷绊住四马, 主帅举起鼓槌猛击战鼓。 后来鼓经历了从武器到乐器的转变, 被先民们奉为通天神器, 主要是用于祭祀与奏乐。 《九歌·东皇太一》: “扬枹兮拊鼓, 疏缓节兮安歌”, 描写祭祀的场景: 举鼓槌敲得鼓声咚咚响, 疏节奏缓拍节声调安详; 《九歌·东君》: “緪瑟兮交鼓, 萧钟兮瑶簴”, 描绘了调紧瑟弦交互把那大鼓敲, 敲起乐钟使钟磬木架动摇的场景; 还有 《九歌·礼魂》: “成礼兮会鼓, 传芭兮代舞”, 描写祀礼完毕后紧紧敲起大鼓, 传递手中花更相交替而舞。

1.3 娱乐益智类体育活动

屈原在其 《楚辞·招魂》 中写道 “蓖蔽象棋, 有六簙些。 分曹并进, 遒相迫些。 成袅而牟, 呼五白些”, 提到了“六簙”。 崔乐泉在 《中国古代六博研究》 一文中指出,“相关史料记载极为鲜见, 《楚辞·招魂》 最早对这一博戏作出描述[13]。” 六簙, 亦称 “六博” “陆博”。 在两千年前曾风靡于战国和秦汉两代, 是一种掷骰行棋的博戏, 在战国时期相当流行。 从屈赋的描述中, 我们可以探知到 “六簙”的简单玩法。

“蓖蔽象棋, 有六簙些” 是讲六博的用具。 一般来说,一套完整的六博棋, 主要由局、 棋、 著或梵组成。 《楚辞补注》 引 《古博经》 有这样的记述: “博法, 二人相对, 坐向局, 局分为十二道, 两头当中名为水, 用棋十二枚, 六白六黑……” “分曹并进, 遒相迫些”, 这是讲行棋对博的方法。 “分曹” 就是分组, “并进” 表示双方运子进攻,“遒相迫些” 即双方相互逼迫, 谁先争占有利的棋道, 谁就有取胜的可能。 “成泉而牟, 呼五白些” 是讲取胜的方法。“成袅而牟” 指当自己的棋子变成了袅棋时, 就高兴地叫喊起来。 而散棋是否成为袅棋, 关键要看掷著的结果, 所以, 博者在掷著时, 往往大声喝采, 希望掷出最高采 “五白” 来。

屈原 《楚辞·招魂》 中对博戏的简单描述是博戏早期的样子, 六簙的玩法在后世的演变也越来越复杂。 要进一步地了解, 必须结合屈原之后的相关文献记载, 并参考发现的考古资料进行分析。 显然, 《楚辞·招魂》 中对 “六博”的记载对于研究六博的发展史、 了解古代六博文化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对于进一步了解古代六博方法和形制的变化提供了新的启示。

2 屈赋中体育活动的描述意义

2.1 表现了传统儒家“六艺”教育的文化内涵

“世人知六经为儒家之师承, 而不知六艺为儒家所自出。 世人知六经为中国学术思想之传统, 庸讵知六艺为中国文化教育之渊源。 盖六经乃载道之文耳, 六经要旨, 仍以六艺为内容[14]。” “六艺” 的教育传统始终在我国传统教育的演进中占据重要地位, “六艺” 教育涉及到军事、 健身、 道德、 文化、 艺术等多个方面, 这些均在屈原诗赋中有所呈现。 先秦时期周王朝统治者为维护以宗法制度为核心的典制, 制定并极力推行一整套包括政治、 经济、 文化、道德等各个方面的价值观念体系, 其中最突出的特点就是要 “尊礼”, 以 “礼” 治天下, 而 “六艺” 中射、 御和乐中的舞等体育运动必然承担了扬 “礼” 的重任。 如 《周礼》载 “王以六耦射三侯三获三容, 乐以驺虞, 九节五正。 诸侯以四耦射二侯二获二容, 乐以貍首, 七节三正。 卿大夫以三耦射一侯一获一容, 乐以采蘋, 五节二正[15]。” “射” 到“礼射” 的演变, 也使得射箭成为寓政治、 道德、 娱乐、 体育于一体的礼仪活动, 其文化色彩也愈加浓重。 而到了春秋战国时期, “六艺” 教育体系的实施重点发生偏移, 宣扬礼法已经超过了强身健体的目的, 同时也是宣扬长幼有序、贵贱有别的等级观念的过程, 实现个体与阶级意志的统一。屈原在其诗歌中所提及到的 “体育运动”, 比如 “御”“射” “剑” “鼓” “舞” 等, 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 运动的贵族性与其身份的自命不凡、 征战疆场的气势与其爱国的情怀统一于作者的情感中。

2.2 体现儒家“重生”思想与体育文化的合一

重视生命、 以人为本是儒家思想中最为闪光的点, 楚简中对儒家 “重生” 的思想有精辟的表述, 《语丛三》 说:“生为贵[16]”, 《语丛一》 说: “天生百物人为贵[17]”, 其一,人是自然万物的一部分, 这一认识是中国古典哲学中 “天人合一” 观念的基础; 其二, 人是自然万物中最为尊贵的存在。 由 “天人合一” 所派生的中国古代体育注重和谐的整体化伦理思想对中国体育形成协同合作、 友谊第一的以群体利益为重的集体主义精神有积极影响。 汉儒董仲舒认为, “天” 有 “喜怒之气, 哀乐之心, 与人相副”, 并认为“以类合之, 天人一也。” 崔乐泉认为 “天人合一” 的理念仍然凝练在了中华传统体育文化之中, 许多传统体育项目无论是竞赛规则还是表现形式, 都处处体现着人与自然协调的 “天人合一” 理念[18]。 而屈赋中所歌颂的统一、 和平之精神以及人们所祈祷神灵带来的幸福、 安灵的愿望, 便是这种 “天人合一” 的呈现。

2.3 展现了体育运动的普及化历程

据文献记载, 最早提及 “六簙” 的便是屈赋。 一开始是流行于贵族和宫廷之间的游戏, 但随着时间发展, 逐渐成为风靡民间的博戏类游戏。 从屈赋中所提及到的 “御”“射” “剑” “鼓” “舞” 等体育活动, 我们可以探知体育运动最先与军事的界限并不明晰, 甚至是因为军事活动的需要才慢慢发展成为体育活动。 很多体育活动具有为军事服务的目的, 但它同时具有强身健体的体育功能。 譬如先秦时期盛行乐舞, 小到宗教祭祀, 大到重大庆典, 无不献舞助兴,因而学校也就有了乐舞教育, 体育逐渐由军事走向大众。

体育活动是在人类社会生产和生活的实践中不断创造、丰富和发展起来的, 是构成人类社会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古代体育活动有着悠久的历史和传统, 在数千年的发展演变过程中, 形成了独具东方特色的体育传统和体育文化。 一个民族的传统文化是民族存在的根本, 中国的传统文化厚重深沉、 博大精深, 虽然历经沧桑但是依然具备了强大的生命力。 我们从经典的屈赋中能够探知到古代体育项目的概貌, 感知到经典文本背后的文化内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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