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电台媒体融合发展破局的策略探析

摘要：2014年8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四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發展的指导意见》，媒体融合开启改革大幕。2020年9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快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意见》。多年来，报纸、广播、电视大胆尝试与探索，努力从“相加”迈向“相融”，媒体融合取得了阶段性成果。相比上接天线的央视和下接地气的县台，城市电台尤其是省会城市的电台既没有央媒得天独厚的资源，也没有县台的灵活机动，还要和省级电台同城竞技，处境略显尴尬，改革和发展的难度较大。文章结合城市电台工作实际，探究融合桎梏，分析发展路径，思考破局之法，得出“融会贯通，和而不同”的改革思路，从人员结构、管理模式、内容生产、传播转型等维度提出了诸多极具操作性的建议，旨在为城市电台媒体融合发展找到更多破局的路径。

关键词：媒体融合；城市电台；融合发展；产业变革；顶层设计

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8883（2022）22-0163-04

1986年，广东珠江经济台开播，“珠江模式”将广播带入了直播时代。1991年，中国第一个交通广播频率——上海交通信息台诞生，类型化电台快速兴起。进入21世纪，互联网的普及让网络收听打破了广播信号覆盖的壁垒，从“两微一端”到全网分发，从“中央厨房”到APP构建，传统媒体的融合发展始终都在探索拓宽自己的边界，以期获得更大的话语权和影响力。但更多的是技术的嫁接和内容的搬运，其实传统媒体的融合发展需要的是一场产业转型的大变革。

当声音不再只是从话匣子里传出来，而是通过不同的终端，在各种场景中交互应用，也就意味着声音进入了智能时代。传播渠道的多元化、信息分享的及时性、高新技术的突破，决定了“融媒”必将迈入“智媒”。如果传统媒体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就会被时代淘汰，融合发展和行业转型是历史的必然。

一、融合发展，时代命题

第50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2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51亿，即时通信用户规模达10.27亿，网络新闻用户规模达7.88亿，网络直播用户规模达7.16亿，短视频用户规模为9.62亿。现实告诉人们，听众变成了网民，市场主体发生了位移。但公众对新闻的需求仍然排在首位，网络直播颠覆了过去的信息格局，短视频成为时下传播的王者。难怪有抖音的工作人员戏称“我们不是现象级APP，我们是国民级APP”。

当年只能靠听村头大喇叭知道的新鲜事，现在可以通过更多的渠道获取。传统媒体不再一家独大，我播你听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人人自带麦克风，每个人既是信息的接收者也是发布者。信息传播的社交属性被技术带来的便利无限放大，人们有了更强的表达欲和参与传播的活跃性，舆论以进行时的姿态时刻发生和裂变，线性传播的弊端完全被网络甩在身后。

传播学认为，媒介是人的延伸。在当下这个泛媒时代，社会化传播以“人”为起点，以“从”的方式形成“众”的效果，信息链条和交互网络让这种延伸达到了极致。随着技术的更新迭代，物联网时代的广播云媒体平台受到互联网技术影响，将深度融合音频内容数据和用户行为数据，完成从精准搜索到智能决策，从现实收听到虚拟体验，从人人连接、人网连接到人、物、网在虚拟和现实空间的多维度互联[1]。传统媒体必须顺势而为，并努力争取最终实现逆势上扬。

二、困境阻力，交织叠加

融合发展关键在融为一体、合而为一。媒体融合这场行业变革的起点是思维变革。体制内的优越感，让有的传统媒体没有意识到未来已来，形势严峻。旧有的传播手段和表达方式看似专业，但在新技术面前却显得有些陈旧。年龄老化、机构臃肿、竞争意识和服务意识不足，很多弊端积重难返。还有的传统媒体热衷跟风搞形式主义，上“大屏”建“厨房”，钱没少花，最终却成了摆设，“融合”成了“凑合”。

移动互联时代，商业网络电台也迎来了高速发展的机遇，市场力量快速崛起。以喜马拉雅FM、蜻蜓FM、考拉FM为代表的音频集成平台一方面聚合受众生产内容，另一方面进行市场细分，为受众提供个性化的内容[2]。如果体制机制不松绑，传统媒体和网络平台之间的差距只会越拉越大。

《关于加快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意见》明确要求“主力军全面挺进主战场，以互联网思维优化资源配置，把更多优质内容、先进技术、专业人才、项目资金向互联网主阵地汇集、向移动端倾斜”。媒体融合的迫切性要求传统媒体必须果断进行战略转移，以市场需求为导向进行内容生产，以用户需求为指针重塑自身定位。

（一）管理理念亟待更新

宣传工作是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必须注重舆论导向的把握。这是传统媒体作为党和人民喉舌的天然属性，也是必须坚守的红线和底线，还是媒体需要承担的社会责任。多年来树立的权威性和公信力是传统媒体最大的特质，也是网络媒体无法替代和逾越的优势。

但宣传和传播并不完全是一个概念，有的传统媒体领导是从宣传部门或其他政府部门调任过来的，吃透宣传政策不在话下，也有一定的管理能力和水平，但具体的业务能力和对行业发展的理解相对较弱，这使得他们在面对融合发展这个时代命题的时候，摸不着头脑或后继乏力。有的虽然是行业出身，有过一线历练的经历，有情怀有魄力有担当，但知识储备和理念境界在风云突变的行业形势面前显得滞后，无法有效施为，破局力不从心。还有个别管理者官本位思想浓厚，想干事的出发点是为了捞政绩，怕出事就照搬其他台的做法，图省事就跟风上项目，甚至出现贪腐行为，这不但无益于发展，反而造成了阻碍。

（二）机构臃肿亟待精减

20世纪90年代，在加强覆盖的“四级办台”的方针以及寻求市场发展两方面因素的共同作用之下，广播电视行业进入井喷式大爆发时期。一些并不具备办台条件的地区也一哄而上，纷纷增设频道频率抢占资源。到了90年代末期，全国无线电视台达到4943座，有线电视台1285座。硬件的重复建设和生产的无序竞争给现在的媒体融合发展埋下了隐患。

有的城市，广播、电视加起来有十几个频道、频率，收视率、影响力参差不齐，节目内容和质量得不到有效的保障，浪费了大量的媒体资源。有的媒体跟风搞项目生产，开设了不同类型的子公司，所谓的产业布局，其实沦为了进人的口子和后门，对市场缺乏足够的掌控力，投资也打了水漂。还有的媒体部门繁多，领导岗位设置不合理，甚至还有挂虚职、拿待遇、吃空饷的现象存在。管理层的人数与员工总数相比严重超标，二线部门的人数甚至超过了一线生产部门的人数，出现了肚子大四肢细的畸形体态。

（三）人员结构亟待调整

作为事业单位的媒体单位一直是人们眼中稳定而体面的铁饭碗，“无冕之王”的光环和主持人光鲜亮丽的职业形象吸引了很多年轻人扎推逐梦。全国各地不同级别的媒体单位似乎都存在着人员属性混乱的现象，年纪大的是有编制的一批，后进台的就出现了参编聘、集团聘、频道聘、栏目聘等各种不同的身份，还有不少为了进入事业单位工作，变通地走了劳务派遣的路子。

不同身份的员工待遇差别很大，工作的积极性和心态也不一样。不懂业务的老资历拿的比业务骨干还多，年轻人看不到发展空间只能跳槽或转行，人才流失严重。虽然这些都是历史遗留问题，但人才进门难庸才出门更难的现实情况，却实实在在地拖了改革的后腿。

三、关停并转，精准施策

媒体融合既需要自上而下的改革顶层设计，也需要自下而上地创新底层逻辑，精简精办频道频率成了广电深化供给侧改革的一个突破口。

2020年11月，国家广电总局发布《关于加快推进广播电视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意见》，坚决解决同质化过剩供给问题，强化需求导向、服务实效，调整优化了一大批专业频道频率。

2021年8月31日24时，合肥市广播电视台正式撤销影院频道、文体博览频道两个电视频道和徽商广播、资讯广播两个广播频率，充分整合人员和资源，重点打造强势平台。

合肥广电旗下的徽商广播与交通广播合并之后，箭头效应迅速凸显。“徽常派”和“超音速”两大融媒体工作室，强势聚合抖音、快手、今日头条、新浪微博、微信公众号、视频号等新媒体平台，形成传播矩阵。2022年上半年，抖音点赞量蝉联全国第一，微博交互量排名全国第三，全国城市台新闻融合传播指数短视频传播量賬号排行榜今日头条号全国第一、快手号全国第二。赛立信媒介研究公布的合肥地区广播收听市场报告显示，合肥交通广播稳居“合肥地区收听风云榜”TOP3。其影响力在安徽省内官方媒体中稳居前列，在国内同级别媒体中跻身第一方阵。

目前，合肥交通广播抖音号粉丝超750万，获赞超3亿次，全国省会城市交通广播排名第一；快手号粉丝超150万，获赞超4800万次，全国城市台新闻融合传播指数TOP3；头条号粉丝超119万，获赞超5000万次，全国城市台新闻融合传播指数TOP3；微信公众号粉丝突破70万，视频号粉丝突破20万，位列时事政务榜账号全国10强；官方微博粉丝超209万、日活用户超10万，安徽影响力账号TOP10。合肥交通广播的触网发力，为其他城市电台提供了值得借鉴的实践经验。

四、融会贯通，和而不同

融合发展永远在路上，这是一场始终处在进行时而没有终点的新长征。不同的传统媒体要根据自身的现状和特点，进行辨证考量。从理念、方法、形式上融会贯通，既借鉴他山之石，又要在具体实践中发掘本我，做到和而不同，走出一条符合自身实际的、有鲜明特点的蜕变之路，实现涅槃重生。

（一）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无论媒体的格局如何变化，新闻工作者都要不断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弘扬主旋律，传播正能量，遵守法律法规，恪守职业道德，严守职业规范。传统媒体记者、主持人与自媒体、网络主播之间的最大区别就是，前者肩负正确引导舆论的社会责任，而后者可能会为了流量和打赏逾越道德和法律底线。

中国网民总体上“三低”特征明显：平均年龄低，10～39岁之间的网民占80.5%；平均文化水平低，高中以下学历的占全体网民的76.9%；经济收入低，月收入3000元以下的占全体网民的83%[3]。

互联网时代，假新闻、网络谣言层出不穷，公众甄别信息的能力毕竟有限，如何在海量信息中去伪存真成为亟须解决的问题。激浊扬清，生产和传播更多优质、高雅、实用的产品既是新闻工作者的本职工作，也是其使命。满足公众对公共事件真相的知情权，及时报道重大社会事件，进行舆论监督与民生维权，都是传统媒体独一无二的属性优势。

（二）以人为本，打造IP

在传统媒体发展的历史进程中，涌现出了许许多多名脸名嘴。从初代广播播音员齐越、葛兰，到因央视春晚而家喻户晓的倪萍、赵忠祥；从新闻联播国脸罗京、李瑞英，到以评论见长的白岩松、水均益；还有卫视的当红小生汪涵、孟非，以及广播“大V”《海阳现场秀》的海阳、《飞鱼秀》的小飞和喻舟等等。这些大家耳熟能详的名字，代表着媒体的形象，也是行业里的特殊资源。

在媒体融合发展的过程中，很多优秀的主持人、记者转型成为网络“大V”、网红博主。浙江城市之声的主持人邹雯，抖音账号“新闻姐”上线不到三年，1000多条短视频作品获赞4.5亿次，全网粉丝近3000万，粉丝量为全国广电新闻“大V”第一，是中国广播电视新闻首个突破千万粉丝大关的个人IP，成为近年来传统媒体融合破圈的成功样板和现象级案例。

重庆广播经济频率主持人彬杰在抖音账号中发布短视频内容，讲述创业者的创业故事、创业项目等，与由他主持的创业类广播节目《创客帮》形成呼应，增强了广播节目的传播效果，实现了双向引流互动[4]。

融合首先要融会贯通，广播人的单兵作战能力强，有媒体属性的背书，跟其他网络主播相比，又自带公信力所以更容易出圈。对新闻事件的解读和把控是他们在内容生产上的天然优势，遭遇同质化竞争的时候可以做到和而不同。应按照这个思路孵化主持人的个人IP，打造关注焦点，继而增强平台自身的影响力。

（三）双管齐下，协同发力

城市电台首先要确定自己在网络上的内容生产方向，找准定位，深耕垂直领域。做到双管齐下，协同发力。

1.传统节目项目化

根据市场进行立项，如汽车、旅游、房产、亲子、教育等同城受众高度需求的领域。打造精品节目，牢牢抓住本地市场，做好社群开发，服务用户。各频率之间也应打破山头主义的狭隘思想，以大广播的概念布局。各频率要依托自身属性打造拳头产品、王牌节目，这些节目又可以在兄弟频率的不同时段重播，从而提高覆盖率和到达率，形成更强的网格化效应。此外，产能落后、收听率低、内容乏善可陈的节目坚决下马，为优质节目让路。

2.优质内容网络化

将线性传播的广播内容进行碎片化生产，全网分发，打破覆盖的藩篱，拓展影响的边界。推进音频节目的产品化，还有赖于创新推广，打造统一的内容品牌。在终端多样化时代，由于音频内容无法预览，只有品牌辨识度高的音频内容才会更受欢迎[5]。城市电台应该成为有声内容的提供商，做好“声”产加工。

当下，群体性焦虑激发了国民的学习动机，自媒体兴起带动全民内容输出，技术条件和移动支付习惯双管齐下，为知识付费助力[6]。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有声小说录制、读书平台配音、自制广播剧备受青睐，甚至可以根据客户的要求进行订制服务，让城市电台的“好声音”们全面进军付费音频制作领域。可以借鉴MCN公司的管理模式，做好利润分成，释放员工的积极性和生产力。

（四）移动优先，先网后台

传统媒体的内容生产有其周期性，一條稿件从采访到制作到播发，至少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受节目播出时段的限制，还有可能延后。比起瞬间上网的新媒体传播速度，当日新闻当日发已远远滞后。从传播规律来说，传统媒体在方式上已然失了先手，新闻变成了旧闻，时效性大打折扣。媒体融合一定要遵循移动优先的策略，做到先网后台。

2020年2月9日，安徽省第三批支援湖北医疗队出发，合肥新闻频道记者在采访现场立拍立剪即刻上传的短视频新闻作品第一时间在全网分发，阅读量达到37.3万次，点赞量超2万次。

传统媒体亟须改变以往的内容生产逻辑，调整生产流程，建立规范的互联网发稿制度。同时，要将采编力量从各频道、频率抽离出来，成立融媒体中心，打造大编辑部，由编辑梳理新闻线索分派人员完成外采，将不同类型的题材分配到相关的栏目进行播出，从而最大限度实现资源整合，人力优化配置。要培养“一专多能”的复合型采编人才，出去一组人，能带回来广播、电视新闻、短视频和微信推文，避免过去一条消息各个频道、频率都派记者采访，造成人力资源浪费。

（五）盘活资源，抢占独家

相比新媒体，传统媒体还要打好资源牌，利用平台优势，与政府部门展开广泛沟通，实现合作共赢。

2017年，合肥交通广播与合肥市委宣传部联办的理论宣讲节目《理响合肥》开播，“理响合肥”微信公众号也随之开通。为了更好地传播党的声音，解读理论政策，全市562家政务微信公众号同步转发“理响合肥”的内容，形成了强大的传播矩阵。2020年，包括《理响合肥》节目组在内的合肥市全媒体宣讲团，荣获中宣部全国基层理论宣讲先进集体。

再如，很多市民对医保报销的政策不理解，一些车主对违法记分的内容不熟悉，有的家长对孩子入学十分关切……类似这样关注度高、关注人群范围大的公共信息，可以联合医保、交管、教育等相关部门，合作开办节目，拿到独家资源。

将这些老百姓生活方方面面的事情进行碎片化内容生产，在广播里以线性单元的方式滚动播出，同时利用短视频、微信图文等传播方式和渠道分发。短小精悍的内容不但利于传播，而且更方便受众转发，进一步扩大了传统媒体的影响力。

（六）技术革新，赋能升级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媒体融合要以先进技术引领驱动行业发展，2020年，第十四届合肥文博会期间，合肥市广播电视台融媒体矩阵，发起“云赏文博”音视频产业链展，进行长达100小时的融媒大直播，全景展现文博会盛况，呈现5G时代新型的音视频产业链发展现状及最新技术应用。

技术是传播的硬件基础，传统媒体只有用新技术赋能，掌握流量、算法、视频剪辑技巧，懂得字幕音乐搭配，精细化打磨作品，才有可能在媒体融合这场行业变革中深入发展，建设符合时代发展节奏的新型主流媒体。

五、行业标准，上行下达

传媒业始终随着时代的变革不断演进。从当年的有线电视和无线电视合并，到全国范围内事业单位改革广电打破编制的铁饭碗，再到后来广播、电视合并集团化运作，现在摆在新闻工作者面前的问题是融合发展。

这不是哪一级媒体的问题，也不是哪一个台可以独立完成的，这是要下好行业定位、产业布局、生产力再造、资源合理配置的一盘大棋，需要谋定而后动，更需要顶层设计和行业样板。各地传统媒体各自为战的结果未必符合科学发展规律，虽然不同的媒体面对的问题不尽相同，但共性的问题还是可以进行全国性推演和分析的。应该由主管部门牵头，组织专家学者、业界精英、受众代表共同探讨，拿出切实可行的办法进行试点，不断调整再进行推广。

例如，确定一个城市台到底需要做哪些类型的节目、需要多少人可以完成内容生产后，再根据这个框架定人定岗，形成科学的KPI体系。现有人员考核择优上岗，优胜劣汰，精兵简政。不能胜任的坚决转岗，人浮于事的要坚决清除出媒体队伍。理顺薪酬和用人机制，同时大力推行干部年轻化，吸纳充实新鲜血液，让真正能干事、想干事的人在业务一线发挥更大的作用。

如果没有自上而下的政策扶持，有的基层媒体可能存在观望心态和拖延情绪，想改又怕担责，反而人为拖慢了改革的步伐。

六、结语

风险从来都与机遇并存，互联网的浪潮呼啸而来，带来了很多颠覆性的改变。是做浪尖上的弄潮儿，还是做时代淘汰的出局者？在媒体融合这条新的赶考之路上，要做到融会贯通，和而不同。

要用互联网思维武装头脑，用工匠精神创造价值，打破体制弊端，重塑产业格局，擘画未来图景，建立一支能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的传媒铁军。“融”在一张网，“合”成一盘棋，“发”挥主动性，“展”开新局面。任何改革都不可能一蹴而就，甚至可能伴随着相当漫长的阵痛。传统媒体必须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决心，踔厉奋发，砥砺奋进，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上，交出无愧于党、无愧于人民的满意答卷。

参考文献：

[1] 周洋，熊忠辉.从技术升级到媒体变革 [J].视听界，2012（3）：35.

[2] 刘茜，谭艳.我国广播融合发展历程、趋势与策略研究[J].中国广播，2021（1）：8.

[3] 宗启春.传统媒体：有必要和“新媒体”划清界限[J].新闻与写作，2011（12）：37.

[4] 苏红.论新时期广播节目可视化[J].新闻研究导刊，2020（9）：103-104.

[5] 王彬.媒介生态衍变与传统广播媒体核心竞争力[J].数据广播，2014（5）：27.

[6] 丁慕涵，江健.新场景与新关系：新媒体环境下的中国广播[J].中国广播，2020（1）：20-21.

作者简介 纪大伟，本科，编辑，研究方向：传统媒体转型、有声内容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