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提升感对亲社会行为的影响:有调节的中介模型
2022-07-09杨新国柯增金潘雨黄艺彤
杨新国 柯增金 潘雨 黄艺彤
[摘 要] 为探究道德提升感对大学生亲社会行为的影响机制。采用道德提升感量表、生命价值观量表和亲社会行为量表对1 232名大学生进行问卷调查,运用SPSS25.0和PROCESS3.5程序验证有调节的中介模型。研究结果显示,道德提升感显著正向预测生命价值观和亲社会行为,生命价值观正向预测亲社会行为;曾留守经历在道德提升感与生命价值观、道德提升感与亲社会行为之间均起调节作用。研究揭示了道德提升感对大学生亲社会行为的影响机制,对亲社会行为的培养具有一定指导意义。
[关键词] 道德提升感;亲社会行为;生命价值观;曾留守经历
[中图分类号]G446 [文献标志码]A
一、问题提出
道德引导人们内心向善、知善、从善,而向善是人类永恒的追求,是对道德终极价值的追问。人们在看到他人道德善行后会产生一种强烈而积极的情感,如钦佩、敬畏、感激等,被称之为道德提升感[1]3,这种道德情感能促使个体产生积极社会认知、正向自我评价和做出更多亲社会行为[2]120。亲社会行为指一切有利于他人和社会的善意行为,具体可分为助人、分享、合作、奉献等[3]32,人们在生活中团结协作,互帮互助,舍己为人,这些行为不仅使人类得以生存和发展,而且对个体本身也有着积极意义,促进了个体对生命价值的积极思考[4]220,进而形成生命价值观。生命价值观是个体对生命及生命价值的总体看法和态度[5]70,是一个多维度多层次的系统[6]6[7]92,积极的生命价值观能够使人们更加乐观向善。
曾留守经历是指在16周岁以前父母双方或一方因外出务工持续超过半年及以上时间,子女未能与父母完全生活在一起的状态。[8]74研究表明,曾留守经历对个体产生长期持续的消极影响,如心理健康水平低下、生命价值观消极[9]670、社交焦虑、人际敏感等[10]143。相较于普通大学生,曾留守经历大学生的自我评价更低、社会适应能力更差、不良行为更为普遍等[11]440[12]61。由于幼年与父母分离,导致家庭教育与情感功能缺失,使得曾留守青少年的情绪情感发展受阻,容易产生抑郁、焦虑、孤独等不良情绪情感,体验到的幸福感更低[13]32,同时他们的情绪调节能力也更差[14]141。曾留守经历不仅影响个体心理健康水平,还对其生命价值观和亲社会行为产生一定影响,如相较于曾留守大学生,普通大学生的生命价值观更加积极向上[13]34,父母离世或长期留守不利于子女形成正确的生命价值观[15]2779,同时,曾留守经历也将显著影响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调查发现,普通学生的亲社会行为的分数在利他、依从维度上显著高于留守学生。[16]26曾留守大学生在幼年期间长时间与父母分隔两地,这对他们的观察学习和榜样示范产生一定消极影响,不利于亲社会行为的发展。
二、研究假设
(一)道德提升与亲社会行为
道德提升感是一种积极的社会情感,众多学者研究发现,当个体处于积极情绪状态时,更倾向于做出亲社会行为。[2]118当个体的道德提升感被唤起时,会感受到生理上的一些变化,如内心有一股暖流、胸口扩张、想要流泪等感觉,道德提升感促使个体想要表现得更加善良,使个体产生更多亲社会行为动机,如想要模仿他人的道德行为、更倾向于帮助他人、更愿意与他人亲近等。[9]670不仅如此,道德提升感还能使个体产生亲社会行为举动,诱发道德提升感的个体更容易做出捐赠决定,并且在写下自己今后的生活目标时更倾向于记录与道德行为有关的目标[17]12,愿意参加更多志愿活动,完成更多额外工作。[18]339亲社会行为具有“传染性”,根据规范激活理论,当个体产生一定道德情感和道德动机时,会表现出较强的道德意识和社会责任感,这将激发他们产生更多的亲社会行为。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假设:
假设1:道德提升感显著影响亲社会行为。
(二)道德提升与生命价值观
道德提升感不仅影响亲社会行为,还能通过调整个体对社会和自我的积极认知,从而改变生命价值观。[19]1380特质道德提升感与自我成长、自我超越和自我生命价值观呈显著正相关[20]2620,道德提升感水平较高的个体,他们相信人性更加善良、更喜欢人际交往、对生命价值的看法也更加积极乐观;根据情绪扩展和建设理论,积极情绪具有双重正向功能,即拓展与建构功能,前者表现为个体通过正性情绪帮助自身在短时间内延展心理资源范围和行动能力,后者表现为个体在正性情绪的推动下积累更多的资源,因此,积极情绪不仅能够拓展个体的注意范围和认知地图,还可以建设各种心理资源,帮助保持稳定的心理状态[21]812,增强幸福感,降低心理疾病的易感性,提高生活满意度和生命价值感。[22]492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假设:
假设2:道德提升感显著影响生命价值观。
(三)生命价值观与亲社会行为
生命价值观影响个体心理健康水平[23]2194、生活满意度、价值认同和对社会的贡献[24]70,生命价值评价和生命价值手段影响亲社会行为,个体对生命价值的评价越积极,就会越主动将自我融入到集体当中,从而为集体无私奉献。个体对实现生命价值的手段越积极正向,就会对人生的目标越明确,从而拥有良好的人際关系和社会适应能力,这将促进亲社会行为的发展。[25]631如果个体认同某项活动的价值,就会将其整合到自己的无意识人格结构中,从而调节他们的行为倾向。一个人的生命价值感越高,对生命价值的评价越积极,就越愿意采取更积极进取的方式实现生命价值的目标。他们具有较少的自我中心主义,能更多的觉察到他人,关注社会的需要,他们的生命价值与集体社会相关联,会表现出更多的亲社会行为。[26]927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假设:
假设3:生命价值观显著影响亲社会行为。
(四)曾留守经历与道德提升、生命价值观及亲社会行为
曾留守经历不仅影响个体的积极情绪体验,也将影响其成年后的生命价值观和亲社会行为水平。调查显示,曾留守青少年的目标使命感、生命价值感和亲社会行为倾向[27]1452等均低于普通青少年,留守年龄大小、时间长短、与父母沟通频率以及留守期间教养方式都是影响个体成年后生命价值观形成的重要因素。[28]679亲子互动与亲社会行为显著相关,留守儿童的亲社会行为倾向显著低于非留守儿童。[29]30也有研究表明,相比普通大学生,曾留守经历大学生的意志更为坚强、自控力更好、生命价值感更高、更加理智镇定[30]1180,曾留守大学生亲社会行为分数与普通大学生不存在显著性差异[16]28。由于曾留守经历大学生早年与父母情感交流受阻,体验到的积极情感较少,可能导致曾留守大学生更加消极逃避,因此,曾留守经历可能调节道德提升感与生命价值观、道德提升感与亲社会行为之间的关系。故提出假设:
假设4:道德提升感影响生命价值观和亲社会行为可能受到了曾留守经历的调节作用,相较于普通大学生,道德提升感对曾留守大学生的生命价值观和亲社会行为影响更小。
综上所述,本研究假设生命价值观在道德提升感和亲社会行为之间起中介作用。曾留守经历在道德提升感和生命价值观、道德提升感和亲社会行为之间均起调节作用,假设模型如图1所示。
三、对象与方法
(一)研究对象
采取整群取样的方式,在广西4所高校共计发放纸质问卷1 400份,剔除无效和缺失问卷,最终得到有效问卷1 232份,其中曾留守大学生504人:留守时间在0.5~1年有316人,1~2年67人,2~3年35人,3~4年24人,4~5年19人,5年以上43人,非留守经历大学生728人;男生590人、女生642人;大一656人、大二323人、大三127人、大四61人、研究生65人;独生子女335人、非独生子女897人。
(二)研究工具
1.道德提升感量表
本研究采用《道德提升感量表》(MEM),该量表由丁宛等人编制[31]780,共21个题目,包含情感流露、自我认知、他人认知和行为倾向四个维度。采用李克特五点尺度计分(1=“完全不同意”,5=“完全同意”),分数越高表示道德提升感水平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4。
2.亲社会行为量表
本研究采用《青少年亲社会行为量表》(PTM),该量表由Carlo等人编制,经我国学者寇彧修订[32]114,共26个条目,包括公开的、匿名的、利他的、依从的、情绪性的、紧急的六个维度。采用李克特五点尺度计分(1=“非常不像我”,5=“非常像我”),分数越高表示亲社会行为倾向越强。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3。
3.生命价值观量表
本研究采用《大学生生命价值观量表》(LEV),该量表由朱薏帆编制[6]1,共30个题项,包括生命价值的条件(心理健康、精神健康、身体健康)、生命价值的目标(社会价值、个人价值)、生命价值的手段(积极进取、幻想逃避)和生命价值的评价(积极评价、消极评价)四个维度九个因子。采用李克特五点尺度计分(1=“完全不同意”,5=“完全同意”)。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9。
4.统计处理
采用SPSS25. 0进行描述统计分析、相关分析、人口学差异检验,采用Hayes的SPSS宏程序PROCESS3.5模型4和模型8进行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检验,设定 Bootstrap样本量为5 000,95%的置信度水平。检验水准=0.05。
四、结果
(一)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法一次性采集数据,可能会产生共同方法偏差,因此,通过设置反向计分项、匿名填写问卷、事后检验等方式减少偏差。采用Harman单因素检验法进行统计检验[33]949,共提取出14个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其累计贡献率为63.74%,位列第一的因子解释变异量为23.96%,小于40%的临界值。所有变量的方差膨胀系数(VIF)均小于2,容忍度均大于0.5,表明本研究不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问题。
(二)描述性统计
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表明,道德提升感、生命意义感和亲社会行为在是否曾留守上不存在显著性差异;在性别上,亲社会行为不存在显著性差异,道德提升感(t=-2.93,P<0.01)和生命价值观(t=-2.60,P<0.01)差异显著,男生的道德提升感(M=87.17,SD=13.29)和生命价值观得分(M=121.25,SD=14.19)显著低于女生的道德提升感(M=89.29,SD=12.07)和生命价值观得分(M=123.26,SD=12.97);在是否独生上,道德提升感和生命价值观不存在显著性差异,亲社会行为差异显著(t=3.24,P<0.01),独生子女的亲社会行为分数(M=100.11,SD=15.09)显著高于非独生子女(M=97.10,SD=14.32)。对各变量进行相关分析,结果表明,道德提升感与亲社会行为(r=0.59,P<0.001)、生命价值观(r=0.57,P<0.001)均存在显著正相关,亲社会行为也与生命价值观(r=0.50,P<0.001)存在显著正相关,结果见表1。
(二)道德提升感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有调节的中介模型
1.生命价值观的中介效应检验
根据理论假设,构建生命价值观在道德提升感与大学生亲社会行为间的中介效应模型,采用Hayes开发的PROCESS3.5程序中的模型4进行中介效应分析,结果见表2。道德提升感显著正向预测生命价值观(β=0.564,t=23.895,P<0.001)、显著正向预测大学生亲社会行為(β=0.462,t=17.090,P<0.001),生命价值观显著正向预测大学生亲社会行为(β=0.233,t=8.625,P<0.001)。
进一步采用非参数百分位Bootstrap程序进行中介效应显著性检验,以依次验证检验结果。结果显示,检验的各条路径对应的95%置信区间均不包含0,其总效应、直接效应、间接效应均存在统计学意义上的显著性差异,表明生命价值观在道德提升感与大学生亲社会行为之间起着部分中介作用。道德提升感对大学生亲社会行为的总效应为0.593,其中生命价值观的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例为22.099%。结果见表3。
2.曾留守经历的调节效应检验
采用PROCESS3.5程序中的模型8检验曾留守经历对中介效应的调节作用,结果见表4。将曾留守经历放入模型后,道德提升感显著正向预测生命价值观(β=0.390,t=5.004,P<0.001),道德提升感与曾留守经历的乘积项对生命价值观的预测作用显著(β=0.110 , t=2.329,P<0.05);道德提升感显著正向预测大学生亲社会行为(β=0.294,t=3.942,P<0.001),道德提升感与曾留守经历的乘积项对大学生亲社会行为的预测作用显著(β=0.109 ,t=2.414,P<0.05);生命价值观显著正向预测亲社会行为(β=0.229,t=8.462,P<0.001),结果见表4。
采用简单斜率图进一步考察曾留守经历在道德提升感与大学生生命价值观和道德提升感与大学生亲社会行为之间的调节作用(图2,图3,表5)。结果表明,道德提升感对非曾留守经历大学生生命价值观(β=0.611,P<0.001)和亲社会行为(β=0.511,P<0.001)的正向预测作用显著高于对曾留守经历大学生生命价值观(β=0.501,P<0.001)和亲社会行为(β=0.402,P<0.001)的预测作用。表明相较于曾留守经历大学生,道德提升感对非曾留守经历大学生生命价值观和亲社会行为的正向影响更大,有中介的调节模型见图4。
五、讨论
(一)人口学变量分析
研究结果显示,在是否曾留守经历上,道德提升感、亲社会行为和生命价值观不存在显著性差异;在性别上,男生的道德提升感和生命价值观分数显著低于女生,这与以往研究结论一致。如朱薏帆[6]38等人研究发现,在生命价值目标、生命价值手段、生命价值评价和生命价值观总分上,女生得分显著高于男生得分;吴玮研究发现[34]21,男生的道德提升感总分显著低于女生,且在自我认知、情感反应两个维度上的差异更加显著。在是否独生上,道德提升感和生命价值观不存在显著性差异,独生子女的亲社会行为分数显著高于非独生子女,这与任素洁的研究部分一致。[35]39
(二)道德提升感的中介作用分析
研究结果表明,道德提升感不仅直接影响大学生亲社会行为,还能够通过生命价值观的中介作用间接对亲社会行为产生影响,研究结果验证了假设1、假设2和假设3。以往研究表明,诱发被试的道德提升感后,会有更多的捐款、志愿、奖励行为和有更高的环保意识。[36]1研究还发现,道德提升感通过生命价值观间接影响大学生亲社会行为。生命价值感越高的个体,就会积极主动地将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相关联,他们看重对社会的贡献,因而表现出更多的亲社会行为。[37]120
(三)曾留守经历的调节作用分析
本研究发现,曾留守经历在道德提升感和生命价值观之间、道德提升感和亲社会行为之间均起到调节作用,道德提升感对曾留守经历大学生生命价值观和亲社会行为的正向预测作用显著低于普通大学生,研究结果验证了假设4。以往研究发现,曾留守经历大学生在负性情绪[38]28、人际关系、自我评价[39]636、性格倾向[40]27上与非曾留守大学生有显著差异。留守年齡越小、时间越长、亲子互动频率越低,成年后抑郁、焦虑水平越高,人际困扰越多,情绪更加敏感,对生命的价值和态度也更消极[41]32;亲子情感交流的质量和频率也将影响个体的亲社会行为,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家庭是人们社会化的第一个场所,在家庭中,个体得到父母的关爱、照顾都与其亲社会行为紧密相关。[42]50留守个体所生活的家庭系统具有一定的缺失性和不完整性,这可能是影响曾留守大学生成长发展的原因之一。根据人格发展理论,人格可以分为本我、自我和超我三个层面,分别遵循快乐原则、现实原则和道德原则。幼儿的人格从本我阶段开始逐渐向自我和超我人格发展,在此过程中形成道德良心和自我价值感,如果缺乏养育者的照料和反馈,他们的道德感和价值观念发展受阻,而这又将内化为人格的一部分,影响亲社会行为的发展。根据情绪动机理论,情绪具有动机功能,它刺激和指导着人们的行为,作为一种内驱力,积极情绪一旦被激活,就会组织、指导个体的实践活动,而道德提升感作为一种积极道德情绪,已被大量研究证实能够促进个体亲社会行为的发生,由于曾留守大学生的情绪情感淡漠[43]740,他们的积极情感体验和表达更弱[13]30,像道德提升感这样的积极情绪对曾留守大学生的生命价值观和亲社会行为影响更小。
六、建议与对策
本研究发现,道德提升感不仅直接影响大学生亲社会行为,还能通过生命价值观的中介作用间接产生影响,且曾留守经历在道德提升感和生命价值观之间、道德提升感和亲社会行为之间均起调节作用,道德提升感对普通大学生的生命价值观和亲社会行为影响更大,验证了情绪扩展建设等经典理论。这启示我们,应当注重培养积极的道德情绪(如道德提升感,钦佩感等),这些积极道德情感有助于改变认知结构从而触发更多的善意举动;应当加强道德榜样的宣传和示范作用,引发更多的“亲社会传染行为”,营造良好的社会风尚;国家和社会还应当加强对留守儿童的关注,曾留守经历对个体成年之后的心理发展仍具有重要影响,相关部门可以为外出务工家长提供更多交流和陪伴子女的机会,如完善异地入学、探亲路费补助、为外地务工人员提供家庭廉租房等。本研究还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如研究方法单一,在考察亲社会行为时,只是采用问卷调查的方式,这可能存在社会赞许效应,在今后研究中,可以采取实验方式,运用大数据等,更加科学真实地研究亲社会行为,保证研究的生态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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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甄 欣
The Effect of Moral Enhancement on Prosocial Behavior: A Moderated Mediation Model
YANG Xinguo,KE Zengjin,PAN Yu,HUANG Yitong
(School of Marxism,Guangxi University,Nanning,Guangxi 530004,China)
Abstract:In order to explore the influence mechanism of moral promotion sense on the prosocial behavior of college students.A questionnaire of 1 232 college students was verified using the Moral Improvement Scale,Life Values Scale and Prosocial Behavior Scale,using the SPSS25.0 and PROCESS3.5 programs.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sense of moral improvement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predicted life values and prosocial behavior,and life values positively predicted prosocial behavior;it adjusted between moral improvement and life values,moral promotion and prosocial behavior.It can be seen from the study that prosocial behavior is promoted by strengthening the education of life values and moral improvement,and paying attention to the mental health of left-behind children.
Keywords:moral exaltation;prosocial behavior;life value;left-behi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