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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语言文字历时演变角度看古书引文考证

2022-06-30毛增文

敦煌研究 2022年2期
关键词:说文

毛增文

内容摘要:先秦两汉典籍流传至今,历经千年的辗转传抄翻刻,其本来面貌已经难以得见。典籍中的文字也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而在他书引文中往往保留了不少典籍本来的文字内容。因此,使用他书引文校勘先秦两汉典籍时,需要从语言文字演变的角度对异文进行考辨。文章以敦煌音韵文献写卷所引《说文》与传世本《说文》的异文为例,对这些异文的“是非”进行了判定,并揭示了这些异文产生的原因以及演变过程。

关键词:语言文字历时演变;敦煌音韵文献写卷;《说文》

中图分类号:G25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4106(2022)02-0099-06

Research on the Citations in Ancient Book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Diachronic Language Evolution

—With a Case Study of the Shuowen Cited in Dunhuang Phonological Documents

Mao Zeng wen

(Research Institute for Ancient Books, Zhejiang University, Hangzhou, Zhejiang  310012)

Abstract:After more than two thousand years of circulation, transcription, and engraving,it is difficult to truly perceive the original appearance of the characters used to write the ancient Chinese classics from before the Qin and Han dynasties. Though the form and pronunciation of some words in these texts vary between historical ages, much of the content was accurately preserved in other books written bylater generations. Therefore,in order to collate the pre-Qin and Han dynasty classics with the aid of the texts cited in latter documents, it is necessary to conduct textual research on the variantforms of the wordsin these documen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anguage evolution. By comparing the classical texts cited in ancient Dunhuang phonological documents of the Shuowen (Explaining Characters) with the version of the same document commonly used today, this paper identifies the differences in variant forms of the same words, demonstrates why these variant forms came into being, and analyzes the paths by which they evolved.

Keywords:diachronic language evolution; Dunhuang phonological documents; Shuowen

陳第《毛诗古音考》指出:“时有古今,地有南北,字有更革,音有转移。”[1]在历史发展过程中,语言文字发生着变化,这主要体现在语音、词汇、文字等几个方面。在古籍校勘中,使用他书引文来进行他校,是一种常用手段,而引文考的实质就是对异文的考辨。

《说文解字》是我国文字学与文献语言学的奠基之作,流传至今,经历了近两千年的辗转传抄翻刻,其原貌已经难以得见。原书中的文字也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而在他书引文中往往保留了不少《说文》本来的文字内容。

敦煌音韵文献写卷中引用《说文》近千条,虽然其中有大量的讹误、意引的内容,但因其年代较早,其抄写时间基本上在二徐刊定《说文》之前。因此,我们可以通过对其所引《说文》内容的考察来还原《说文》在中古时期的文本面貌。本文从语音、词汇、文字演变三个方面对敦煌音韵文献写卷所引《说文》与今本《说文》的异文进行考辨,每类略举二例,以揭示这些异文产生的原因及其演变过程。

一 语音演变

许慎《说文》原书并无反切,徐铉《进〈说文〉表》云:“《说文》之时,未有反切,后人附益,互有异同。孙愐《唐韵》,行之已久。今并以孙愐音切为定,庶夫学者有所适从。”[2]由此可知,大徐本的反切是来自唐代孙愐。而成书于五代的徐锴《说文解字系传》,其卷首云:“文林郎守秘书省校书郎臣徐锴传释,朝散大夫行秘书省校书郎臣朱翱反切。”[3]知小徐本的反切当为朱翱所注。但是在一些中古文献中,其所引《说文》往往也是有反切的。周祖谟认为“考谢灵运《山居赋》注曾称引《说文》《字林》音……是刘宋时《说文》已有注音矣”[4]。我们可通过这些旧音来梳理语音的演变过程,进而还原中古《说文》的基本文本面貌。如:

P.3693笺注本《切韵》残卷“趂,《(说)文》奴弥□”[5],《敦煌经部文献合集》校记据《切韵残卷诸本补正》认为缺字应为“反”,又认为“趂”即传世本《说文》之“趁”字[6],但对此反切则云“未知所出”。今谓P.3693笺注本《切韵》残卷所引“趂”之“奴弥反”当源自《说文》之“邇”字旧音反切。“邇”与“趂”同,“趂”字字书多未载。唐《华岳精享昭应碑》“密趂王国”,王昶云:“变辵作走,省爾为尔也。”[7]即认为“趂”与“邇”同。“趰”当为“邇”字的换旁俗字,而“邇”字的部件“爾”俗书作“尔”,故笺注本《切韵》作者将“邇”认作“趂”字。

但是,残卷“奴弥反”与大徐本“邇”字“儿氏切”并不相同,按照《广韵》的声纽分类,前者为泥纽,后者为日纽。章太炎在《国故论衡》中提出“古音娘日二纽归泥说”[8],王力认为“日音近泥而不完全等于泥。如果娘日同母,都是泥母三等字,后来就没有分化的条件了”[9]。对于这一问题,近人李方桂、龙宇纯等利用介音说明日、泥二纽关系。张慧美《论王力先生上古日母不归泥的问题》一文在前人的基础上,又作了新的拟音,试图解决王氏对古音日母、泥母的疑惑[10]。虽然复辅音在古音学界仍然有较大的争议,但不可否认的是,先秦两汉至隋唐时期,日纽与泥纽关系极为密切,反切中混切的现象十分常见,如曹宪《博雅音》“疓,而亥”[11]、本于原本《玉篇》的《篆隶万象名义》“笯,如胡反”[12]、徐邈音“瀼,乃刚反”[13],“趂,奴弥反”也是这种复杂语音关系的体现。因此,此处所引“趂,奴弥反”是因字形相混而导致的反切相混,而中古时期日纽、泥纽由合至分的语音演变是导致《说文》旧音“奴弥反”变为大徐本“儿氏切”的直接原因。

随着东汉至隋唐语音的不断变化,《说文》原本形声字声符与字头当时语音不合的现象多了起来,因而会有人依据当时的语音来改动许书原文,来迎合现实语音的需求。

如P.3693笺注本《切韵》残卷引《说文》“畞”字作“从十久声”[5]336,而大小徐本皆无“声”字。徐锴按语云“久声”,桂馥《说文解字义证》以《诗经》《楚辞》押韵为证,证明了上古时“畞”与“久”同音,并肯定了徐锴之说[14]。由此来看,P.3693笺注本《切韵》残卷所引“久声”更接近许书旧貌。但是为何大小徐本都无“声”字呢?虽然“畞”字东汉时为之部字,与“久”同音,但隋唐时“畞”字在厚韵,“久”字在有韵[15],二字韵部已经不同。此处“久声”显然已不符合唐时“畞”字的实际语音,故而唐代的《说文》抄写者删掉“声”字,这也是造成此处大小徐本无“声”字的主要原因。

二 词汇演变

先秦两汉时期,汉语词汇以单音节词为主,随着魏晋南北朝社会的持续动荡,新的社会思潮、社会形态迅速形成,佛教用语大量传入,复音化进程也迅猛发展,双音节词开始在汉语词汇系统占据重要地位。单音节词为主向双音节词为主转变,是汉语发展史上最重要的变化之一[16]。大量复音词的出现,也体现在《说文》的文本之中,甚至在一些他书引文中也会出现,这是词汇发展的结果。

比如“僐”字的说解,小徐本为“作姿态也”,大徐本为“作姿也”,P.3693笺注本《切韵》引到了这一字,与大徐本相同[5]335,较小徐本少一“态”字。那么究竟哪一个解释更接近许书旧貌呢?王筠《说文解字句读》[17]、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18]依据《广雅·釋言》“僐,态也”一训,取小徐本说解为正。对此,陈平《笺注本〈切韵〉所引〈说文〉考》提出了不同的看法,陈氏利用他书所引《说文》皆作“作姿也”,进而取大徐本为正[19]。陈氏的结论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为何小徐本会多一“态”字呢?

“姿态”一词,本义为神情举止、容貌体态。《说文·女部》“姿,态也”,可知二字本同义,二字构成并列结构,为同义复合词,该词最早见于东汉王逸《楚辞章句》[20],在先秦两汉传统经注中未见,中古时该词主要在口语、佛教译经中使用,如:

刘义庆《世说新语》:“此数子者,或謇吃无宫商,或陋希言语,或淹伊多姿态。”[21]

支娄迦谶译《佛说伅真陀罗所问如来三昧经》卷下:“何谓六事?不懈怠、所作不忘、其心柔软、质朴而不谀谄、亦无姿态、所作至诚,是为六事。”[22]

中古口语化、复音化进程的迅速发展以及佛教译经事业的兴盛,“姿态”这类词语在中古文献中出现的频次也大大增加,而小徐本正是受了这种影响,才会出现“僐,作姿态也”这样的异文。

俄藏Ф367《一切经音义》“颓毁”条注:“今作聩,《说文》:‘聩,隧下也。’”[23]“隧”即“队”字[24],大小徐本《说文》作“聩,下队也”。与大小徐本相比,俄藏Ф367《一切经音义》所引《说文》的主要不同在于“下”字在“队”字后。

沈涛云:“《一切经音义》卷六引作‘坠下也’,‘坠’即‘队’字之假,‘队下’‘下队’义得两通。”[25]

沈乾一则认为:“唐写本《玉篇》‘聩’注引《说文》‘坠下也’,《文选·高唐赋》注、玄应《音义》卷六引并同,盖古本如是,今二徐本传写颠倒,宜据正。”[26]

想要判断“队下”“下队”孰是孰非,就要区别“下队”与“队下”二者的意义。王筠在《说文解字句读》中对“队下”一词作了分析,认为“队下”表示已经坠于下的结果[17]584-585。细玩“下队”一词文意,“下队”表示的是正在下坠的状态,如嵇康《琴赋》“天吴踊跃于重渊,王乔披云而下坠”[27]。由此来看,“队下”与“下队”有明显的不同。我们知道许慎作《说文》的主要目的是为经学服务的,因此我们用经书中“聩”字的用法来判断“队下”与“下队”哪一个更符合许慎原意。

《尚书·文侯之命》:“呜呼!闵予小子嗣,造天丕愆”,伪孔安国传云:“父死国败,祖业聩陨。”[28]

《礼记·檀弓》:“孔子蚤作,负手曳杖,消遥于门,歌曰:‘泰山其颓乎?梁木其坏乎?哲人其萎乎?’”[29](颓同聩)

在以上两则经学文献中,“聩”字均是表示已然的结果。因此,《说文》“聩”字下注解当以“队下”为正。但是为何今本《说文》作“下队”呢?一般认为,这是文本传抄过程中倒文所致,但其实这涉及一个更深层次的词汇发展的问题。语法学界将“队下”与“下队”这一类词组称之为“同素异序词”,我们知道复音词的大量产生,是中古词汇发展的重要特点。“在新增加的复音词中,由同义、近义词构成的并列式复音词占了相当大的比重,这部分词在产生之初,往往存在着同素异序的现象”[30],这也是为何今本《说文》作“下队”,而后人难以校正的主要原因。

三 文字演变

今本《说文》含有相当数量的后人增附字,许慎原书收载的字数为“九千三百五十三文,重一千一百六十三”[2]319,经过千百年的流传,脱讹增附难以避免。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云:“今依大徐本所载字数核之,正文九千四百卅一,增多者七十八文;重文千二百七十九,增多者百一十六文。此由列代有沾注者,今难尽为识别,而亦时可裁伪。”[31]敦煌音韵文献中有一种引文方式值得注意,即“某,《说文》作某”,似《说文》不载前字而载后字。但是,只有辨析这两个字的产生年代,并考察其在文献中的使用情况,才能明确这两个字的关系,更加接近《说文》文本的本来面貌。如S.2055笺注本《切韵》残卷“缸,按《说文》作此聩(瓨)”[32],依残卷之意,似残卷所据《说文》只有“瓨”字且并无“缸”字,但大小徐本《说文》“瓨”“缸”二字皆存。翁敏修《唐五代韵书引〈说文〉考》云:“‘缸’‘瓨’音义皆同,此引《说文》明二字之关系。”[33]

但翁氏并未对今本《说文》“缸”“瓨”二字的关系作深入的探研。刘燕文《〈切韵〉残卷S.2055所引之〈说文〉浅析》一文通过对《急就篇》《切韵》收字情况的考察,对大徐本《说文》“缸”“瓨”二字皆存提出了质疑,认为“缸”字可能是有问题的[34]。“五经无双”的许慎作《说文》的主要目的是训解“六艺群书之诂”[2]320,如果先秦两汉传统经典不见“缸”字,那么《说文》不收“缸”篆也是理所应当的。查先秦两汉传统经典中并无“缸”字,而“瓨”则早在周代已出现,先秦两汉同时资料中表示容器用“瓨”字,如《居延新简——甲渠候官与第四燧》EPT59·340B:“五斗瓨一。”[35]

而先秦两汉传世文献表示容器也用“瓨”字,如《史记·货殖列传》:“通邑大都,酤一岁千酿,酰酱千瓨。”[36]

直到魏晋南北朝时期,表示容器的“缸”字始见于文献,同时资料中所见最早的为北朝东魏天平二年(535)《杨机墓志》:“故吏王法标等痛兰缸之不曙,悲芳燎之永灭。”[37]

隋唐以降,同时资料中表示容器基本使用“缸”字,而“瓨”字在文献中已经鲜见。如:

(隋)《隋文皇帝造千佛金缸》:“大隋开皇七年三月三,母后有疾,敬造千佛金缸。”[38]

(唐)《寂照墓碑》:“见若白构而梁,木散而缸。”[39]

(明)《学宫师彦乡里缙绅共次韵拾首》:“青尊共把银缸倒,白驹谁知阆苑迟。”[40]

从以上分析来看,“缸”“瓨”实际上是一组古今字,“缸”字先秦两汉之时并未产生,乃是“瓨”的后起字,其产生年代应该在魏晋之时,后世“缸”字流行而“瓨”字被废弃。因此可知,大小徐本《说文》“缸”篆为后人所加,并非许书原有。

文字的历时演变主要是以古今字形式表現出来,如上文“缸”与“瓨”,但也有一些特殊的文字演变,并不能归到古今字的范畴内。

如S.2071笺注本《切韵》残卷“两,按《文》‘廿四铢为两’”[32]253,今大小徐本《说文》作“二十四铢为一两”,合文“廿”,变成了“二十”。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变化呢?《旧唐书》与《册府元龟》分别记载了在盛唐时期,皇帝颁布诏令以制度的形式规定使用“一十”“二十”“三十”“四十”这一事件。苏芃通过对《史记》写本中“廿”“卅”“卌”在传本中被“二十”“三十”“四十”替换现象的考察,总结道:

“廿”“卅”“卌”的使用,在唐宋之际存在一场代换与变革,唐代以前的文献里,数目字表达上合文“廿”“卅”“卌”是主流的用法,北宋以降,合文逐渐退出,“二十”“三十”“四十”成为主要的表达方式。这场变革或许与玄宗朝出台的改革政令有关,可能在此基础上,到了北宋,随着字用新标准的确立与雕版印刷术的应用,使得这种新的用字习惯得到了全面推广与实现。[41]

据此可以判断,S.2071笺注本《切韵》残卷所引之“廿”字,更接近许氏《说文》的原貌。

结 语

许建平曾指出:“在校勘先秦两汉古籍时,必须从文字演变的角度对异文进行考辨,如此方能做到尽可能恢复典籍原貌的要求,把符合当时形态的典籍展现在读者的面前。”[42]古书的流传是个动态演变的过程,即使如儒家传统经典这种相对稳定的文本,由于语言文字的历时演变,不同时期的文本面貌也会存在差异。这种差异,在古书引文研究中,是值得我们重视的。因此,在面对引文中的异文时,我们需要用历时演变的观念看待语音、词汇、文字的不同,对其进行考证。这样,我们不仅可以对异文的“是非”问题进行判断,更能够了解这些异文产生的原因、过程以及时代背景,引文考证研究才能更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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