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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元代墓葬出土的瓷器

2022-06-17吕砚闫博君赵伟

收藏家 2022年5期
关键词:瓷器考古文物

吕砚 闫博君 赵伟

元朝是我国北方草原地区蒙古族建立的大一统的封建政权。元世祖忽必烈于1279年最终灭亡了南宋,结束了唐末五代以来形成的长达三百余年的分裂割据、政权对峙的局面,为南北方经济的恢复、文化的交流、科技的发展、民族的融合等等产生了巨大的作用。据《元史·地理志》记载:“故其地北踰阴山,西极流沙,东尽辽左,南越海表……元东南所至不下汉、唐,而西北则过之。”疆域广大,超越汉唐。“(至元二十七年)于是南北之户总书于策者,一千三百一十九万六千二百有六,口五千八百八十三万四千七百一十有一,而山泽溪洞之民不与焉。”①人口众多,可谓极盛。为了加强和巩固统治,蒙元统治者对各民族和不同区域的文化采取了积极吸收和借鉴的政策,在不断的融合之中,缔造出了一种缤纷繁盛的“大元”气象,其整体文化面貌上呈现出了开放性、多样性、多元化的特征。在此背景下,元代的制瓷工艺进一步发展,生产规模有所扩大,产品数量有所增多,种类有所丰富,烧造技术也更为成熟,从而使元瓷在前代的基础上展现出瑰丽的面貌,并为今后明清两朝制瓷业格局的形成与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北京作为元大都的所在地,是整个帝国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并享有国际性大都市的美誉,荟萃南北,包容中西。因此,在国内市场统一、对外贸易活跃的环境中,北京成为了元代瓷器流通和使用的重要区域。关于这一历史现象,历年来北京元代考古集中在遗址、窖藏和墓葬中发现的瓷器就是明证。墓葬是北京地区元代考古最为重要的收获之一,类型样式丰富,空间分布广泛,等级序列完备,因而在文化面貌和考古研究上具有相当的完整性和系统性。②瓷器是北京元墓之中常见且最为重要的随葬器物,其中相当一部分器物是元瓷中的精品,代表了元朝制瓷工艺的最高水平、反映了当时的社会风尚以及所属人群的审美趋向和品味追求,对于了解和研究元代瓷器的发展与成就具有重要而深远的价值。

一、瓶

青白釉玉壶春瓶(图1)1件,出土于斡脱赤墓。③撇口,呈喇叭状,圆唇,束颈细长,溜肩,垂腹,腹的最大径偏下,矮圈足,平底。颈部饰四组乳丁纹与莲瓣纹;肩部饰两道平行的凸弦纹,其间饰一周带状暗方折云纹;腹部饰勾联四合如意云头纹,上云头楷书“寿比南山”,下云头楷书“福如东海”。下腹部刻梅花纹饰。釉色青白略灰。通高28.2厘米。该器的主要装饰手法和表现方式极具特色,即其莲瓣纹、云纹及款识均用凸起、细密的联珠纹构成,使纹饰具有强烈的立体感。这种装饰手法在元代的瓷器上极为少见,山西大同齿轮厂元墓中出土的一件青白釉高足杯,以联珠纹勾勒出莲瓣的轮廓④;镇江出土的一件青白釉玉壶春瓶残件也饰有联珠纹组成卷云纹、弦纹⑤,但繁复程度远不及斡脱赤墓出土的这件玉壶春瓶。以联珠为纹饰或图案构成,可追溯到古波斯萨珊王朝,后来随着佛教、袄教在我国的传播与流行,较多地出现在了我国宗教和世俗文化之中,主要见于金银器皿、纺织品、陶瓷造像等。斡脱赤本为乞失迷儿人,“有佛国,名乞石迷西,在印度西北,盖传释迦氏衣钵者”⑥乞失迷儿位于今克什米尔一带,崇奉佛教;斡脱赤自幼学习佛法⑦。其墓中出土的这件玉壶春瓶以联珠纹为装饰手法,带有明显的中西亚地区和佛教文化因素,与墓主人的身份和背景相符合。

青釉玉壶春瓶(图2)1件,出土于朝阳区东坝元墓。⑧撇口,圆唇,束颈,溜肩,垂腹,矮圈足。肩部饰变体莲瓣纹,腹上部为连枝花叶纹,腹下部以一周仰莲瓣纹为衬托;纹饰带之间以双阴刻弦纹为分隔;纹饰的整体布局繁而不乱。器形浑厚凝重,通体施青釉,釉层丰厚,釉面温润。口径6.8、底径8、通高23厘米。

玉壶春瓶得名于“玉壶先春”,宋代时定型并大量生产。从考古发现来看,一方面元代玉壶春瓶的数量和种类增多;另一方面作为酒具,元代玉壶春瓶多与盘盏同出,而不同于宋代常见注壶与盘盏的组合;这表明了玉壶春瓶在元朝更为流行。元代墓室壁画中,如山西兴县红峪村至大二年元墓壁画中的备酒图⑨、大同齿床厂元墓壁画、河北涿州元墓壁画中的备宴图⑩、内蒙古赤峰元宝山元墓壁画中的生活图11、凉城后德胜元墓壁画中的家居图12、昭盟赤峰三眼井元墓壁画中的宴饮图13、陕西西安韩森寨元墓壁画14等,均可见玉壶春瓶的形象。另外,河南焦作至元二十九年靳德茂墓出土的女俑手中就捧有玉壺春瓶15;山西大同大德元年王青墓内木供桌上摆设三件灰陶玉壶春瓶。16

青白釉胆瓶(图3)1件,出土于耶律铸墓。侈口,圆唇,长束颈,溜肩,垂腹,腹最大径偏于下部,矮圈足。通体施青白釉,釉色为白中闪青,莹润剔透。胎体较薄,胎质洁白细腻。造型修长秀美。口径7、底径7.3、通高31厘米。该器与山西大同至元二年冯道真墓出土的豆青釉瓶、内蒙古和林格尔县元代窖藏出土的白釉瓶17形制基本相同。另外,山西文水北峪口元墓壁画18、长治市捉马村元墓壁画19、长治市司马乡元墓壁画20、陕西蒲城洞耳村元墓壁画中,也可见这种胆瓶的形象。这种胆瓶常见于宋金瓷器之中,如辽宁朝阳市金大定二十四年马令墓出土的翠绿釉瓶21、建平县出土的钧釉瓶22、山西大同大定三十年阎德源墓出土的一对孔雀蓝黑花瓶23、北京怀柔区北房金墓中出土的临汝窑瓶、海淀区向阳村金墓出土的钧窑瓶、通州城关金墓出土的定窑瓶24、山东临淄宋代窖藏出土的钧釉瓶25等,其形制大体相同。此外,在河南焦作老万庄金墓壁画中也有侍者手持胆瓶的图像。26从上述壁画资料中所见的器物组合与墓葬、窖藏中出土器物的共存关系来看,胆瓶应为酒具中的一种。再从器物演变的角度来看,胆瓶与玉壶春瓶的形制极为相似,且用途相同,因此可以认为随着元代玉壶春瓶的广泛流行和大量生产,逐渐取代了胆瓶,这也契合了二者在宋金时期与元代数量上此消彼长的趋势。

四系瓶是金元时期北方地区颇具代表性的一类器物27,也是磁州窑烧造的极富特色的一类器物。北京平谷河北村元墓(共5座)28、斡脱赤墓、张弘纲墓中均有发现。其中,前者最具代表性,3座墓葬中出土了6件,是目前所知北京出土四系瓶最为集中的元墓。这几件四系瓶形制相近,装饰技法、图案布局相同。均为小撇口,圆唇,短束颈,溜肩,长圆腹,圈足。颈肩之间贴附两两对称的条叶形四系,叶上有筋脉。酱唇,上半部施白釉,下半部施褐釉。施白色化妆土。M1:3(图4)肩部墨绘弦纹一道,上腹部为褐彩草书“花”字3个。口径4.7、腹径13.5、底径7.7、通高27.3厘米。M4:3(图5)肩部墨绘弦纹三道,腹部为褐彩草书“万事和合”。口径4.3、腹径16、底径8.6、通高29厘米。M8:2(图6)肩部墨绘弦纹四道,腹部为墨绘云龙纹。口径6、腹径21.6、底径12.5、通高38厘米。M8:8(图7)肩部墨绘弦纹两道,腹部为草体墨书“清净道德”。有铜钉孔18处。口径5.6、腹径19.8、底径9.5、通高26.6厘米。

这四件四系瓶均为典型的磁州窑产品,其装饰图案充分运用了绘画、书法的技艺。而这种装饰手法不仅形成了磁州窑产品装饰风格上一大特色,也在我国古代制瓷传统中占有重要地位。题字的书法流畅洒脱,气韵生动,极具观赏性;其内容则反映出当时社会风俗和世态民情。“花”为单字,“万事和合”为吉祥语,直白地表达了一种美好的心愿、向往和追求。“清净道德”属于箴言警句,代表了当时修身处世的态度和原则,这与全真道在金末元初的兴盛密切相关。全真道的创立者王喆强调修行的原则为“诸公如要真修行……只要清净两个字。”内蒙古赤峰博物馆藏的一件磁州窑梅瓶上就有草书“道德清净”四字。29

二、杯

枢府釉“白王”高足杯(图8~图10)1件,出土于耶律铸墓。30侈口,尖唇,弧腹下收,圈足较高,呈喇叭形。高足杯内壁的口沿下部、腹上部模印一周方折回纹,腹内壁下部为模印的“荷塘三游鱼”纹。纹饰之间印有对称的“白”“王”二字,楷书,字体规整。釉色白中闪青,莹润透彻。口径12.5、足径4.5、通高9.5厘米。“白王”高足杯杯身与足的结合,采用了内接和外接混合的方法,因此,足内有乳凸状痕迹,足根与杯身底部相接处有贴抹痕迹。31该高足杯是目前所知有确切纪年的元墓中出土的年代最早的一件,对于了解和研究元代早期高足杯的形制与工艺具有重要价值和标尺性作用。这件高足杯所带“白王”款在目前发现的枢府釉瓷器中颇为罕见,不同于常见的“枢府”“太禧”“福寿”等款识。32最初人们认为“白王”二字结合起来是“皇”字,表明该器专为皇家生产;近年来,有学者结合佛教典籍的记载,提出“白王”是佛的世俗称谓33,则这件高足杯表现出浓厚的佛教文化因素。

高足杯也称“靶碗”“靶杯”“马上杯”等,虽非元朝的创新品种,却是元瓷中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的器类,景德镇诸窑、龙泉窑、磁州窑、霍县窑等均有大量烧造,产品行销于全国各地。从考古发现的情况来看,元代墓葬、窖藏、遗址、沉船中均有出土。瓷质高足杯的造型上半部分为较粗的碗状、下半部分为较细的高足,实际上无法安全地单独放置,同时也给人以不稳当的感觉。因此有人认为这种高足杯是由于善骑喜饮的蒙古游牧民族为了在马上端拿方便而制作的。34许之衡在《饮流斋说瓷》中记载:“碗形而下有柄者名曰靶碗,俗称高足碗,浮屠喜于佛前贮供品,故又称佛碗也。”35由此来看,元代高足杯的盛行,一与蒙古族的游牧习俗和饮酒风尚有关,一与蒙古族的宗教需要有关。

青白釉靶杯1件,出土于昌平区城关旧县村元墓。敞口,圆唇,腹壁斜直,平底,口沿下至上腹部有一“丁”字形柄。器形小巧别致,胎质白细,釉色晶莹温润,口沿和底无釉。口径7.5、底径3.5、通高3.1厘米。这种靶杯是元代兴起的新器形,与安徽安庆元代窖藏出土的米黄釉靶杯36、浙江杭州元代窖藏出土的霍县窑白釉靶杯37、泰顺县元代窖藏出土的粉青釉靶杯38以及台北故宫收藏的钻蓝釉戗金靶杯39等,形制基本相同。另外,安徽合肥元代窖藏中也出土了金靶杯4件、银靶杯6件。40

三、碗

青白釉月映梅花纹碗(图11、图12)1件,出土于耶律铸墓。敞口,尖唇,腹壁斜直,矮圈足外撇。腹内壁印一周方折云纹,下面印一株梅花纹,梅枝上方挂有一轮弯月。圈足处未施釉。胎质洁白细腻,釉色白中闪青,釉厚处闪深绿色,莹润透彻,如冰似玉。纹饰构图简练传神。口径13、足径3.2、通高3.7厘米。以梅花和弯月为主题的纹饰在宋元时期成为独具时代和文化特色的装饰图案组合,充分表现了宋人林逋写下的风靡一时并脍炙人口的诗词“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所描绘的意境。这在宋元瓷器的装饰图案上多有表现,如江西瑞昌南宋景定二年吴氏墓出土的白舍窑罐41、北京怀柔出土的元代黄釉彩绘碗42、永丰县延佑六年陈氏墓出土的吉州窑彩绘器盖43、河北定兴元代窖藏出土的青花高足杯44、江苏丹徒元代窖藏出土的5件青花高足杯45、朝鲜新安海底沉船中的青釉碗46等。

四、盘

青釉葵花纹盘(图13)1件,出土于朝阳区东坝元墓。敞口,平折沿,圆唇,浅腹,矮圈足。内底中部露胎模印葵花纹。足底无釉。口径15.6、通高2.5厘米。元代的龙泉窑在宋朝的基础上继续发展,不仅产品的数量、种类进一步增加,流布的范围进一步拓宽,工艺上对胎的装饰技法中尤以露胎模印格外突出,可以说在诸窑产品之中独树一帜。露胎模印是将主题纹饰模印后贴于器物的装饰部位,直接入窑进行烧造;露胎部分所含的铁成分与窑内空气结合,呈现出火石红,在周围青釉的衬托下,格外醒目。这种装饰技法的运用,突破了以往龙泉窑青釉产品的单一色调,使装饰效果更加鲜明。

白釉双鱼纹盘(图14、图15)1件,出土于耶律铸墓。敞口,斜折沿,折腹,矮圈足。内腹壁饰仰莲瓣纹一周,内地印波涛纹和双鱼纹,生动写实。釉色白中带灰,胎质坚实。口径17.9、足径6.3、通高3.9厘米。“入宋以后,鱼纹题材广泛地运用到瓷器装饰上。”47双鱼纹为主,波涛纹为辅的纹饰组合,是宋元瓷器装饰图案中的常见模式,以鱼水和谐寓意夫妻恩爱、美满幸福。

五、炉

枢府釉三足炉(图16)1件,出土于张弘纲墓。直口,平折沿,方唇,短束颈,瓜棱状弧腹,向下内收,平底。口沿至腹上部附对称的宽带形双耳,耳的上端高出口沿,呈如意云头状。下腹部附三个兽首状矮足,外撇。胎质细密,为白色。釉色灰白,细腻光亮。通高9.5厘米。该器的形制与广州沙河双燕岗元墓中出土的青白釉炉48、重庆南岸玄坛庙元墓中出土的青白釉炉49基本相同。

青釉三足炉(图17)1件,出土于朝阳区东坝元墓。直口,圆唇,筒状深腹,下腹内折;平圆形实底,下凸,露胎不施釉。下腹部附三个乳凸状矮足。胎体厚重,造型素雅古朴,凝练简洁。口径8.3、通高6.5厘米。这种筒状炉是北宋时流行起来的酒樽式炉,也有“奁”“小奁”“古奁”之名50,或称奁式炉,因其造型模仿自汉代常见的奁,这与宋代仿古风潮的盛行密切相联。该器与浙江青田县元代窖藏出土的青釉炉51、江苏涕水永阳镇元代窖藏出土的青釉爐52、常州博物馆藏的青釉炉53、朝鲜新安海底沉船中的青釉炉的形制大体相同,只是足的位置有所下移,且形态更加简单。

六、多穆壶

青白釉多穆壶(图18)1件,出土于斡脱赤墓。54有器盖,弧面微鼓,中间有一乳丁形钮,周围模印莲瓣纹。口沿的后半部立有一如意云头形挡,并附用于穿绳的小系。器身呈圆筒状,饰三道凸带纹及三道直带纹,交接处为小圆饼形纹饰,用以表现皮革带和铆钉。器身一侧为方口长流,呈弯曲状;相对的一侧为扁条形曲柄,上下各贴饰云纹。口径9、底径12.4、通高24.9厘米。这件器物的造型新颖别致,应为元代烧制的新器形;胎质细腻,釉色白中泛青,是景德镇窑的典型产品。多穆壶是蒙古和西藏游牧民族人们用来搅拌、盛放酥油茶的器皿;多穆一词源自于藏语,也可译成“董莫”,意为盛酥油的桶。斡脱赤墓出土的这件多穆壶是考古发现的有明确纪年的最早的一件,也是我国现存的唯一一件汉地制作的元代多穆壶,是藏传佛教文化、蒙藏民族生活风俗在内地传播、多民族交流与融合的重要实物见证。

七、匜

青白釉瓷匜(图19)1件,出土于昌平区城关旧县村元墓。55敞口,一侧有长方槽形短流,流下有一卷云状小环耳。弧腹,平底。内底饰弦纹一周。口沿和底部未施釉。胎质白细,薄而坚硬。釉色青白,光洁润泽。口径13.3、底径8、高4.6、流长3.5厘米。

青白釉瓷匜1件,出土于斡脱赤墓。敞口,一侧附短流,曲腹,平底,腹外壁饰一周莲瓣纹。通长18.1厘米。

匜是我国西周时期出现的器类,基本造型为椭圆形器身,一侧有流,一侧为柄,带圈足或者附四足、三足;属于礼器中的盥洗器皿,多与盘组合共同使用。此后,匜在考古中也有发现。到了元代,各种材质的匜明显增多,主要有陶器56、瓷器、铜器57和金银器58;尤其是瓷匜,在种类和数量上都超过了唐宋时期。瓷匜的种类有青白釉、枢府釉59、青花60、釉里红61、宝石蓝釉、黄褐釉、龙泉窑青釉62等。其在形制上也具有了新的时代特点,即流的下面常常附带一个小巧别致的环耳,这成为了元代匜的一个标志性特点。匜在元代也叫做“马盂”,与壶瓶、台盏构成一种酒器组合,成为酒席筵中的常见器皿,其用途可饮、可挹、可斟。63这在陕西蒲城洞耳村64、山西屯留县元墓壁画65中均有着清楚的表现。

注释:

①[明]宋濂等《元史·地理志》卷57,中华书局,2005,第1345~1346页。

②孙勐《北京考古史——元代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第72~74页。

③喻震、黄秀纯《元铁可父子墓和张弘纲墓》,《考古学报》1986年第1期。

④大同市博物馆《大同元代壁画墓》,《文物季刊》1993年第2期。

⑤刘兴《镇江市区出土的元代瓷器》,《南方文物》1995年第4期。

⑥转引自张星烺编注、朱杰勤校订《中西交通史料汇编》,中华书局,2003,第1760页。

⑦[明]宋濂等《元史·铁哥传》卷125,中华书局,2005,第3074页。

⑧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编《北京出土文物》(下),北京燕山出版社,2005,第462页。

⑨山西大学科学技术哲学研究中心等《山西兴县红峪村元至大二年壁画墓》,《文物》2011年第2期。

⑩河北省文物研究所等《河北涿州元代壁画墓》,《文物》2004年第3期。

11项春松《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元代壁画墓》,《文物》1983年第4期。

12内蒙古自治区文化厅文物处等《内蒙古凉城县后德胜元墓清理简报》,《文物》1994年第10期。

13项春松、王建国《内蒙昭盟赤峰三眼井元代壁画墓》,《文物》1982年第1期。

14西安市文物保护考古所《西安东郊元代壁画墓》,《文物》2004年第1期。

15焦作市文物工作队、焦作市博物馆《焦作中站区元代靳德茂墓道出土陶俑》,《中原文物》2008年第1期。

16大同市文物陈列馆、山西云冈文物管理所《山西省大同市元代冯道真、王清墓清理简报》,《文物》1962年第10期。

17和林格尔县文物普查组《和林格尔县头八号村出土窖藏瓷器》,《内蒙古文物考古》1992年第2期。

18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山西文水北峪口的一座古墓》,《考古》1961年第3期。

19王进先《山西长治市捉马村元代壁画墓》,《文物》1985年第6期。

20朱晓芳、王进先《山西长治市南郊元代壁画墓》,《考古》1996年第6期。

21辽宁省博物馆《辽宁朝阳金代壁画墓》,《考古》1962年第4期。

22刘莉《辽宁出土的几件钧釉瓷器及其相关问题》,《文物世界》2001年第5期。

23大同市博物馆《大同金代阎德源墓发掘简报》,《文物》1978年第4期。

24北京市文物管理处《北京市通县金代墓葬发掘简报》,《文物》1977年第11期。

25临淄市博物馆、临淄区文管所《山东临淄出土宋代窖藏瓷器》,《考古》1985年第3期。

26河南省博物馆、焦作市博物馆《河南焦作金墓发掘简报》,《文物》1979年第8期。

27彭善国《柳孜运河遗址出土“仁和馆”铭四系瓶及相关问题》,《中原文物》2004年第6期。

28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北京平谷河北村元墓发掘简报》,《文物》2012年第7期。

29包冬梅《内蒙古赤峰市发现的几件元代瓷器》,《北方文物》1995年第1期。

30程利《耶律铸夫妇合葬墓简况》,《北京文博》1998年第4期。北京市文物研究所《耶律铸夫妇合葬墓出土珍贵文物》,《中国文物报》1999年1月31日。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北京元耶律鑄夫妇合葬墓》,国家文物局主编《1998中国重要考古发现》,文物出版社,2000。

31余金保《景德镇元代高足杯分期研究》,《陶瓷学报》2012年第1期。

32余家栋、梅绍裘《江西乐安发现元代瓷器窖藏》,《文物》1989年第1期。上海博物馆《上海市青浦县元代任氏墓葬记述》,《文物》1982年第7期。徐长青、余江安《湖田窑考古新收获》,《故宫博物院院刊》2004年第2期。磁县文化馆《河北磁县南开河村元代木船发掘简报》,《考古》1978年第6期。

33余金保、崔鹏《耶律铸夫妇合葬墓出土枢府瓷刍议》,《北方文物》2012年第2期。

34王光尧《靶碗小考》,《文物季刊》1998年第4期。施茜《从元瓷“靶杯”看基督教东传》,《南京艺术学院学报》2011年第4期。

35许之衡《饮流斋说瓷译注》,紫禁城出版社,2005,第130页。

36胡悦谦《安庆市出土的几件瓷器》,《文物》1986年第6期。

37桑坚信《杭州市发现的元代瓷器窖藏》,《文物》1989年第11期。

38金柏东、夏碎香《浙江泰顺元代窖藏瓷器》,《文物》1986年第1期。

39林梅村《元朝重臣张珪与保定出土元代宫廷酒器》,《故宫博物院院刊》2009年第3期。

40吴兴汉《介绍安徽合肥发现的元代金银器皿》,《文物参考资料》1957年第2期。

41刘礼纯、周春香《江西瑞昌发现南宋纪年墓》,《考古》1991年第1期。

42首都博物馆编《首都博物馆藏瓷选》,文物出版社,1991,第104页。

43杨后礼《江西永丰县元代延佑六年墓》,《文物》1987年第7期。

44河北省文物研究所《河北定兴元代窖藏文物》,《文物》1986年第1期。

45刘兴《江苏丹徒元代窖藏瓷器》,《文物》1982年第2期。

46李德金等《朝鲜新安海底沉船中的中国瓷器》,《考古学报》1979年第2期。

47冯先铭《中国古陶瓷图典》,文物出版社,1998,第243页。

48黎金《广州沙河双燕岗发现元墓》,《考古》1960年第4期。

49林必忠《重庆南岸玄坛庙出土元代影青瓷器》,《四川文物》1987年第2期。

50扬之水《两宋香炉源流》,《中国典籍与文化》2004年第1期。

51王友中《浙江青田县前路街元代窖藏》,《考古》2001年第5期。

52高茂松《江苏溧水永阳镇元代窖藏出土的瓷器与初步认识》,《东南文化》2011年第2期。

53杨玉敏《常州博物馆藏龙泉窑瓷器研究》,《东南文化》2002年第7期。

54喻震、黄秀纯《元铁可父子墓和张弘纲墓》,《考古学报》1986年第1期。刘秀中《青白釉艺术杰作——多穆壶》,《中国文物报》1993年7月4日。

55马希桂《北京昌平县出土元代影青瓷》,《文物》1980年第1期。

56王银田、李树云《大同市西郊元墓发掘简报》,《文物季刊》1995年第2期。

57景竹友《三台出土元代窖藏》,《四川文物》1993年第6期。

58衡阳市文物工作队《湖南衡南出土元代窖藏银器》,《考古》1987年第9期。

59河北省文物研究所《河北定兴元代窖藏文物》,《文物》1986年第1期。

60萍鄉市博物馆《萍乡市发现元代青花瓷器等窖藏文物》,《江西历史文物》1986年第1期。胡悦谦《安庆市出土的几件瓷器》,《文物》1986年第6期。

61江西省高安县博物馆《江西高安县发现元青花、釉里红等瓷器窖藏》,《文物》1982年第4期。

62河北省文物研究所《石家庄市后太保元代史氏墓群发掘简报》,《文物》1996年第9期。

63扬之水著《奢华之色——宋元明金银器研究》,中华书局,2012,第94~96页。

64陕西省考古研究所《陕西蒲城洞耳村元代壁画墓》,《考古与文物》2000年第1期。

65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等《山西屯留县康庄工业园区元代壁画墓》,《考古》2009年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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