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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三重在场

2022-05-30陈俊妮

新闻论坛 2022年3期
关键词:在场话语主体

陈俊妮

【内容提要】依照海德格尔的理解,在场即存在,即显现的存在,它提出的是要面向事物本身。实际上一切行为及对行为的描述都是对在场的遮蔽。既然话语实践与书写是不可避免的遮蔽,如何在其中让对象尽可能“在场”以及如何在场就变得至关重要。本文借鉴社会心理学家奥尔波特的在场理论,认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需要在话语实践中有三个主体的在场,即国家在场、民族在场和个体的在场,而在“如何在场”层面,需要在书写中实现这三个主体的三重在场,即实际在场、想象在场及隐含在场。

【关键词】在场  主体  话语

“在场”是20世纪西方哲学领域的一个重要概念,依照海德格尔的理解,在场即存在,即显现的存在,它提出的是要面向事物本身。因此在场意味着要通过观察事物本身获得直接性的经验。但实际上一切行为及对行为的描述都是对在場的遮蔽。既然话语实践与书写是不可避免的遮蔽,如何在其中让对象尽可能“在场”以及如何在场就变得至关重要。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要实现各民族之间的交往、交流与交融,需要在话语实践中有三个主体的在场,即国家在场、民族在场和个体的在场。

一、三重主体的在场

(一)国家在场:形塑“国”的观念

国家在场是一个重要的意识形态实践,“国家在场属于在场的状态之一,作为一种理论框架,最早由美国学者米格代尔提出:‘a state in society perspective,意思是‘国家在社会中的视角,用来探讨‘国家权力在社会领域中的存在与体现,即国家通过政策、法律、运动、行为、仪式、场景等方式对民间社会产生影响,民间社会采取一定的方式和策略对‘国家在场进行回应。”①

对于国家在场的书写是要形塑“国”的观念。国家在场,它的起点与终点都是国家认同,“人们只有确认了自己的国民身份,了解了自己与国家存在的密切联系,将自我归属于国家,才会关心国家利益,在国家利益受到侵害时愿意挺身而出,在国家文化受到歧视时个人的感情会受到伤害,才会对国家的发展自愿地负起责任。”②

(二)民族在场:形塑“石榴籽”的观念

强调民族在场,因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路径必然是一条从民族认同走向国家认同的道路,“民族认同与国家认同二者互为前提……在正视多民族国家民族认同与国家认同的基础上,正确处理民族认同与国家认同的关系,使得国内少数成员在其原有民族认同的基础上形成并维持超民族的国家认同,是现代国家寻求同意和发展的必由之路。”③

各民族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拥抱,意味着在关于民族共同体的书写中,需要不同民族的在场,不分民族的地域、成分、人口,所有的民族在政治、文化、经济、情感各个方面的交往交流交融都值得书写,同时不仅是被书写的,也是自我书写的。

(三)个体在场:形塑“国民”的概念

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最终需要落在个体层面,无论是国家还是民族,离开了个体都是抽象的,只有落笔在人,才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个体的亲历本身就是一种个体在场,当个体在关于共同体的书写中被呈现或自我呈现的时候,必然包括了独特的个体经验,这种经验可以引起具有相似经历的人的共鸣,所以无论是从共同体意识载体的角度还是出于人文考虑的角度,个体都需要在场。

二、主体的三重在场

“个人成其为个人,社会成其为社会,国家成其为国家并不是自然天成的,而是通过文化、心理的认同而构成的,而这种认同又是通过符号和仪式的运作所造就的。”④因此要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实际上是需要通过符号的呈现与仪式的再现来建构国家、民族与个人三重主体的在场。与以往研究比如关于国家在场的民族学研究不同,本文认为,这三重主体的在场其实分别是由三种在场形态构成,即实际在场(actual presence)、想象在场(imagined presence)与隐含在场(implied presence),因此需要书写主体的不同在场形态。

实际在场、想象在场与隐含在场是美国社会心理学家奥尔波特(G.W. Allport)在1954年解释个体的思想、感情与行为怎么受到他人的现实的、想象的、隐含的影响时提出的三个概念,它们分别对应了他人在场的不同形式,即他人在场的形式包括了实际在场、想象在场与隐含在场。实际上,社会心理学就是在研究这三重在场。本文借用这三个概念,分别对应国家、民族与个体在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书写过程中的三种策略。

(一)国家的三重在场

1.国家的实际在场:勿忘国耻

“现代国家既包括政府——统治关系的展现,又具有明确的地理空间的界限;国家权力的正当性,不仅仰赖公民与国家关系的合法化,也需要基于对这种地理空间边界的证成。”⑤因此领土作为政治化的空间,是一个国家的物理性存在,一旦领土不完整,即构成国家的被迫不在场,从而凸显出严重的民族危机,反过来也成为促成关于国家重新在场的呼声的契机。1915年日本提出“二十一条”的消息传出后,“知识分子传达公众的民族屈辱感的心声,全国上下处处可闻。谈判在北京进行的过程中,全国许多地方群情激愤。几乎所有中国报纸都表现出强烈的反日情绪。……据说,人民表达愤慨心情的来信每天都像潮水一般‘涌入总统府。当日本的条件由于最后通牒而被接受时,中国人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勿忘国耻的标语在全国触目皆是:它被刷在墙上,附入商标,或印在信纸信封上。”⑥

国耻记忆的建构与国家在地理层面的不在场有直接关联,“‘二十一条强烈地刺激了中国人的民族情感,围绕‘国耻而产生的爱国主义话语成为一种主导性话语,引导着中国人对于国家的自我理解。”⑦由此建构起的国耻记忆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具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国家认同”意味,这种“国耻记忆是关于国家的集体记忆,其目标在于培养国人的民族国家观念,是一次国家主义的精神启蒙。”⑧因此无论是标语、报刊文章、国耻书籍还是中小学的国耻教育以及文艺界的电影剧目等,都是让民众在民族主义情绪中感受到国家的实际在场的实践方式。

2.隐含在场实践:国家的代理

隐含在场不仅包括不直接存在的物质性存在,也包含抽象的社会规范的约束性影响。因此国家要产生这种约束性影响实际上是通过代理以一种转喻的方式实现国家的在场。

执政党领导的政府是国家最大的代理,也是国家隐含在场的实践主体,因为“制度事实上就是一种经由国家‘授权的意图和实践。……制度就是国家的‘代理。”⑨所以关于国家隐含在场的实践书写,实际上很重要的一部分在于如何通过宣传树立政府的合法性与权威性,如何书写民众对于执政的认同。

这种在场的依据在于民众在面对国家代理时的表现,无论是彝族头领小叶丹与长征路上的刘伯承歃血为盟、毛主席与单家集南清真寺阿訇在土炕促膝长谈,习近平讲到的半条被子,还是学者在今天的澜沧县拜年仪式中观察到的各民族组成拜年团共同向乡政府和县政府拜年,这些都是国家的隐含在场。“从根本上说,正是对伟大祖国与中国共产党的深厚认同,成为拜年仪式绽放全新时代内涵的根本心理逻辑支撑。”⑩

3.想象在场:国家意识的内化

相比较实际在场中对国家物质性存在的肯定、隐含在场中对国家代理进行的外在规约的肯定,想象在场是一种基于假想在场的内化式表现,因此它是更高层级的肯定:在物质性存在与实际外在规约都不存在的情境下,国家依然是可见的。

这种可见以符号的形式存在于民间。“1998年春节庙会期间,白云观门内一左一右矗立着两个临时性的柱子,分别写的是‘热爱祖国和‘热爱北京。……这现象让一些人觉得突兀,而另一些人觉得自然的是‘祖国在这里出现了。”“北京的民间花卉也打出‘百花齐放的横幅。……在老百姓眼里,它是代表国家的。”11当“民间在已经与国家疏离的场景下又主动把国家符号接纳进来”是一种民间自觉自愿的选择时,它正是国家的想象在场。

(二)民族的三重在场

中华民族是由56个民族构成的共同体,因此它也是安德森所说的“一种想象的政治共同体”,“它是想象的,因为即使是最小的民族的成员,也不可能认识他们大多数的同胞,和他们相遇,或者甚至听说过他们,然而,他们互相联结的意象却活在每一位成员的心中。”12要真正结成牢固的这个共同体,就需要在关于各民族的书写中有他们的相遇相识,相互听说并形成相互连接的意象。

1.社会治理中民族的实际在场

民族的实际在场是民族的物质性存在,它既包含现场性存在,也包含本质存在。对于民族来说,这些都高度依赖国家治理体系。“中国多民族国家的属性决定了在社会治理的实践中,民族不能缺席。……民族因素在社会治理时空中的展现,即构成‘民族在场的社会治理。”13

自秦汉时期开始的“羁縻统治”和后来元明清时期设立的土司制度都是在保证国家统一的基础上对少数民族自治自理诉求的一种制度性回应,是一种民族在场的封建社会治理。抗战时期共产党动员蒙古族、回族及其他少数民族群众在民族自决和自治的原则下共同抗日,在這种民族团结和民族平等的逻辑中民族是可见的。民族的这种实际在场在今天依然通过包括民族自治区(县)等行政规划的方式得以延续。

非遗中的少数民族非遗保护则是文化层面的民族在场的社会治理手段,尤其生产性保护政策,使少数民族日常文化要素不是以凝固的静态方式,而是“在传承基础上,以动态流变和创造性的形态融入当代生活”14,既保留了凝聚在非遗物件中的民族文化,又在商品化的过程中借助互联网等平台让它被民族之外的大众看到。

2.隐含在场:自我言说与被看见

在民族共同体大家庭的叙事实践中,不同民族在共同社会里的再现成功规避了一种“不在场的在场”(德里达)状态,这即是民族的隐含在场。

这种不在场的在场曾经普遍存在于少数民族群体,最明显的是在语言与文字方面。但现在,各民族有了运用媒介来将语言与文字作为一种内容,以及将语言与文字作为媒介来呈现自我的途径,这使得各民族有了自我表达并被看见的可能与现实。就像少数民族母语电影的出现,抑或少数民族使用短视频或者微信公众号来自我呈现日常,都是各民族的一种主体性回归。这种主体意识的觉醒通过媒介呈现出来,也让民族之外的民众看到。当然,如果民族的自我呈现与被呈现只不过是披着民族外衣、利用文化差异的一种文化猎奇或单边叙事,忽视各民族的生活现实,那么民族的隐含在场也就随之不存在。

3.仪式与“石榴籽”里的想象在场

民族的想象在场中,民族的物质性存在包括它的代言都不存在,但视野和考量中却有本民族与他民族的存在,所以它是一种不“在场”的在场。

仪式是民族文化中重要的一部分,“个人成其为个人,社会成其为社会,国家成其为国家并不是自然天成的,而是通过文化、心理的认同而构成的,而这种认同又是通过符号和仪式的运作所造就的。”15当一个民族的成员以个体的方式保留民族符号或仪式的时候,这种民族认同我们可以视作民族的想象在场。

当各民族之间的团结友爱成为各民族人民的共识后,它不需要借助任何符号,已经内化到各民族的心中。列斯乌苏市九间楼乡詹家村一张曾在27个民族家庭间传借的摇床的故事16、固原市西吉县单家集一块写着“回汉兄弟亲如一家”的锦匾背后的单家集夜话17等都是石榴籽比喻所蕴含的民族共同体的想象在场。

(三)个人的三重在场

三重在场是社会心理学解释个体的思想、感情与行为怎么受到他人的现实的、想象的、隐含的影响的概念,所以个人的三重在场在社会心理学中是研究的重点。同样地,在建构共同体意识的过程中,个体与个体实践也至关重要。

1.自我展演中个体的实际在场

个体的实际在场,是个体作为主体行动者尤其作为讲述者的存在。新媒体时代媒介赋权让个体有了更多从被叙述者转变为叙述者的可能,少数民族也可以作为话语主体用智能手机记录生活经验并在短视频平台上进行影像传播。

2.楷模的力量:个体的想象在场

思想宣传中惯用的树立典型的做法其实利用的就是个体的想象在场。王进喜、雷锋、焦裕禄等,尽管这些楷模早已离世,但他们的精神不仅对于同时代的民众,对于后来人也会产生巨大的影响,这种影响就是个体的想象在场。

在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路径中,同样需要利用个体的想象在场影响,并且这种实践其实早已经开始。比如库尔班大叔。虽然他已经离世,但“在库尔班大叔精神的感召下,涌现出一个个新时代的‘库尔班……”18当他的精神不断感召着其他各族儿女听党的话、跟党走时,就是关于他的想象在场。

3.媒介形象:个体的隐含在场

库尔班大叔的感召更多的是通过和田市团结广场上的巨大雕像、和田老乡家里的握手照以及于田县建立的纪念馆,不仅如此,关于他的新闻报道、歌曲、电影、绘画、音乐剧和文学作品等将他的故事传播到更广阔的大地,并且一代代传颂下来。不仅他的儿孙传承良好家风,更多听说了他的故事的人感同身受。作为内容存在于多种媒介形式里的库尔班大叔是在不同时间与不同地方里被制造出来的媒介形象,这种不直接的存在就是他的隐含在场。

三、“语言是存在的家”:在场的书写

关于三重主体的三重在场其实是关于影响产生的三条路径,这也意味着建构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是一个系统的话语工程。

1.书写的重点在个体

在这个话语系统工程里,个体在场是最基础的影响,因为所有关于国家与民族的认同最终都是个体的认同,无数个体构成社会,所有的社会角色与社会规范的影响最终都是通过个体来作用,影响既源自个体,也作用于个体。

国家的隐含在场与想象在场都包含了可以作为国家代言人的个体存在,对这些国家代言人的书写同样是关于个体的书写。民族更是如此,不仅想象在场与隐含在场需要依赖个体,民族的实际在场也可以通过个体的影响。所以对个体的书写是一种重要的路径。

但相比较国家与民族在场,个体的存在在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这样的宏大叙事中很容易被淹没,或者被一笔带过。在很多相关话语中,个体往往是缺席的,这种缺席主要表现在个体的不被关注、将个体数字化处理以及缺乏个体的自我表达。

2.实际在场中充分借助新媒体平台

实际在场的影响足可信赖,但它的范围在过去是最小的,因为它深深倚重于共有的时空,但现在借助新媒体平台,实际在场突破了时空限制,有了影响的无限边际。无论哪种主体,相比较传统的被书写,新媒体时代的主体有了更多自我书写的可能,这意味着主体有了更多实际在场的平台。

因此鼓励和引导更多无名个体在类似抖音短视频平台进行自我书写,激发他们自我呈现的热情,既避免了对他们的忽略与缺席关注,又最大程度保留了实际在场的可信度。学者高莉莎关注的云南哈尼族彝族群体的抖音实践中,抖音给了少数民族个体审视被自己和外界视而不见的生活的一种可能,“一部智能手机、一个抖音软件,让不识字、不会说普通话的少数民族群體一步进入数字世界,技术让长久以来被压抑和遮蔽的表达欲得到了释放,并将其转化为对村落地方的‘云展示上”19。他们的存在也通过抖音实践被看见,“当有关村落的抖音视频受到外界关注和喜爱、得到大量粉丝点赞肯定时,反过来又促使他们不断发现村落可以展示的面向,以更多元的视角更积极地展示自己的村落。”20

3.隐含在场中的“亲民”代言人选择

隐含在场通常是采用了类似局部替代整体的转喻手法的影响结果,这种转喻手法就像是选择了一个民族或国家代言人。这样的手法其实并不新鲜,但如何选择个体的典型,相比较“遥远的”、需要仰视的个体,可以平视的个体可能不失为一种新媒体时代下的补充选择。

电影《库尔班大叔上北京》中李书记是共产党和毛主席的隐含在场,同时也是一个普通基层干部。库尔班以为县委书记李玉轩是真主派来的,但李告诉他是共产党和毛主席派来的。李书记是共产党和毛主席的代表,正是他严格执行共产党的民族政策,才有了库尔班对共产党和毛主席的认识和感激。

4.想象在场并不是书写的结果

想象在场是一种内化的影响,它实际上是实际在场和隐含在场影响的一种沉淀,所以可以被看作是一种终极影响。从这个角度来说,它并不是书写的结果。但它是可被书写从而成为新的影响资源的,即将被影响的个体作为被书写的对象,或者被影响的个体进行自我书写,从而被纳入到共同体意识建构的系统中。

2019年新华社报道《“我们都有一个名字叫中国”——记海外华侨华人的家国情怀》中讲述了几位海外华侨的故事:在温哥华市政府为了庆祝新中国成立67周年首次举行的中国国旗升旗仪式上,300多名手持中加两国国旗的华侨热烈鼓掌和欢呼;侨居巴西的华侨母女在经营的中文学校里给学生们讲述中国人民如何在共产党带领下赢得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和建设新中国;旅居美国的文物收藏爱好者从2006年开始在海外为中国寻找历史文物的事业,10年间带回5000多件珍贵文物。21当不再身处国家领土之上时,依然为这个国家而骄傲或奔走呼号,这就是对国家和中国人身份的深深认同,即实现了国家的想象在场。而这个报道将这种国家的想象在场影响传播开来,就会有更多的人深深认同于自己的国民身份,认同自己作为一份子的中华民族共同体。

注释:

①武沐,姚金燕.“国家在场”视域下国家认同探究——以精准扶贫中民族地区G乡为例[J].青海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48(01):31.

②③贺金瑞,燕继荣.论从民族认同到国家认同[J].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03):7.

④1115高丙中.民间的仪式与国家的在场[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01):42-50.

⑤周光辉,李虎.领土认同:国家认同的基础——构建一种更完备的国家认同理论[J].中国社会科学,2016(07):49.

⑥周策纵.五四运动:现代中国的思想革命[M].周子平,等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23.

⑦⑧马建标.历史记忆与国家认同:一战前后中国国耻记忆的形成与演变[J].近代史研究,2017(02):115.

⑨郭建斌,王丽娜.“牧影”:中国流动电影放映再阐释——基于滇川藏“大三角”地区田野研究的讨论[J].国际新闻界,2020,42(06):86.

⑩廖林燕.国家在场与认同转换——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下普洱澜沧拜年仪式现代转化分析[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39(02):47.

12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民族主义的起源与散布[M].吴叡人,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6.

13唐勇.论新时代“民族在场”的社会治理[J].浙江工商大学学报,2019(03):32.

14金学艳.黄河流域甘肃段少数民族非物质文化的保护机制研究[J].文化产业,2022(01):87.

16米日古力·吾. 像石榴籽那样紧紧抱在一起[N]. 新疆日报(汉),2021-12-26(001).

17范文杰.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N]. 人民政协报,2021-09-08(001).

18张国欣.库尔班大叔上北京:爱党爱国故事代代传[EB/OL].(2021-7-19).http://cpc.people.com.cn/n1/2021/0719/c437562-32162235.html.

1920高莉莎.“云”上地方:抖音實践中的地方生成——基于一个哈尼族彝族群体线上与线下的研究[J].当代传播,2021(05):61.

21李雪笛.“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记海外华侨华人的家国情怀[EB/OL].(2019-09-12).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44426212101469753&wfr=spider&for=pc.

参考文献:

[1]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民族主义的起源与散布[M].吴叡人,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

[2]范景鹏.今天我们向库尔班·吐鲁木学习什么[J].红旗文稿,2019(01):30-32.

[3]高莉莎.“云”上地方:抖音实践中的地方生成——基于一个哈尼族彝族群体线上与线下的研究[J].当代传播,2021(05):59-63.

[4]管彦波.中国古代民族关系、民族战争与民族英雄研究的考察[J].中国史研究动态,2017(02):29-35.

[5]巩杰.从“他者”书写到“自我”表达——新世纪以来藏地题材电影空间呈现的“祛魅”与“还魂”[J].艺术百家,2018,34(03):156-159+252.

[6]郭建斌,王丽娜.“牧影”:中国流动电影放映再阐释——基于滇川藏“大三角”地区田野研究的讨论[J].国际新闻界,2020,42(06):76-97.

[7]贺金瑞,燕继荣.论从民族认同到国家认同[J].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03):5-12.

[8]李晓峰.“不在场的在场”:中国少数民族母语文学的处境[J].北方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01):83-89.

[9]马建标.历史记忆与国家认同:一战前后中国国耻记忆的形成与演变[J].近代史研究,2017(02):114-126.

[10]米日古力·吾. 像石榴籽那样紧紧抱在一起[N]. 新疆日报(汉),2021-12-26(001).

[11]唐勇.论新时代“民族在场”的社会治理[J].浙江工商大学学报,2019(03):31-39.

[12]张犇,樊天波.“气氛”与“在场”——非遗保护背景下少数民族民俗文化模式的构建要素[J].艺术评论,2021(10):113-124.

[13]张国欣.库尔班大叔上北京:爱党爱国故事代代传[EB/OL].(2021-7-19).http://cpc.people.com.cn/n1/2021/0719/c437562-32162235.html.

[14]周策纵.五四运动:现代中国的思想革命[M].周子平,等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

[15]周光辉,李虎.领土认同:国家认同的基础——构建一种更完备的国家认同理论[J].中国社会科学,2016(07):46-64+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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