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内在逻辑与提升策略

张阳 张彩娟

[提 要]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形成是以继承党的干部标准的历史逻辑为起点、以党性原则的政治逻辑为依据、以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论述的理论逻辑为支撑、以新时代具体要求的实践逻辑为呈现。可以从提高政治站位、补足坚定信念的“精神钙”，转变工作作风、系好廉洁公正的“安全带”，提升综合能力、练就真抓实干的“金刚钻”，增强身心健康、营造积极向上的“朋友圈”等四个方面提升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

[关键词]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内在逻辑;提升策略

[作者简介]张 阳，江西师范大学科学技术学院讲师，江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高等教育与党建理论;（江西南昌 330022）;张彩娟，浙江旅游职业学院助教，研究方向为思想政治教育。（浙江杭州 310000）

[基金项目]江西省2020年高校党建研究青年项目“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的形成对策研究”（20DJQN077）;江西省2021年教育科学“十四五”规划青年项目“基于EFQM卓越模型的应用型本科高校教学质量保障体系研究”（21QN108）

在加快“双一流”建设，推进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新时代，高校领导干部担负着统筹谋划、引领示范、管理决策的重任。2018年3月1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第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重庆代表團审议时强调，“要推动各级领导干部自觉担当领导责任和示范责任，形成‘头雁效应”。在高等教育现代化发展的进程中，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的理论研究取得新的进展，以“头雁效应”“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分别为检索词在中国知网（CNKI）进行篇名精确检索并收集资料，截至2021年11月1日，与“头雁效应”相关的文献共有90篇;与“领导干部‘头雁效应”相关的文献共有7篇。通过分析文献数据和内容可以看出，2018年后学者逐渐开始关注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对领导干部的职责、素质能力等问题进行了研究，但缺乏对“头雁效应”形成的内在逻辑研究和对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的形成对策研究。基于上述背景，厘清我国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形成的内在逻辑，分析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形成的现实困境，探索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形成的提升策略，对提高我国高校领导干部发挥“头雁效应”具有重要意义。

一、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形成的内在逻辑

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形成的内在逻辑具体表现为：以继承党的干部标准的历史逻辑为起点、以党性原则的政治逻辑为依据、以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论述的理论逻辑为支撑、以新时代具体要求的实践逻辑为呈现。

（一）逻辑起点：继承党的干部标准的历史逻辑

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的形成离不开对党的领导干部标准的历史继承。领导干部作为中国共产党的核心力量，其标准是在继承马克思主义经典理论和中国共产党主要领导集体的智慧中产生和完善的。马克思、恩格斯虽然没有明确提出干部队伍建设的理论学说，但从其科学理论和对党组织建设的探索，可以看出他们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指导和社会公仆的理念，尤其是提出的“所有盟员都一律平等”[1]的思想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列宁在继承马克思、恩格斯理论的基础上，创造性地提出了干部获得科学知识、提升专业能力的途径就是“第一是学习，第二是学习，第三还是学习”[2];强调铁的纪律，对干部严格要求，主张从严治吏，强化人民群众和网络舆论媒体对干部的监督;倡导“人民公仆观”，强调“脱离人民群众是严重和可怕的”[3]，要站在群众的立场，关心群众的生活。毛泽东多次强调干部的重要作用，提出革命取得胜利的关键是“要有许多最好的干部”[4];主张任人唯贤、德才兼备的干部选拔标准，坚决杜绝搞特权和拉帮结派;提出领导干部要深入、扎根、服务人民群众，让人民群众享有参与国家事务管理的权力。邓小平提出将“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四化方针作为衡量干部的标准，对干部的政治基础、年龄精力、知识储备、专业素质等做出了明确规定。江泽民重视领导班子建设，提出“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的干部标准，认为“领导班子是干部队伍的精英群体，是整个干部队伍建设的重点，起引领和表率作用”[5]。胡锦涛强调领导干部要“为民、务实、清廉”，信念坚定，理想远大，坚持“以德为先”。以上党的干部标准为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的形成提供了鲜活的蓝本，对促进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发挥具有积极意义。

（二）逻辑依据：共产党的党性原则的政治逻辑

党性原则是中国共产党员的党性标尺，彰显了共产党的生命力和创造力，因此，新时代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的发挥需要遵循党性原则。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强调，共产党人坚持整个无产阶级共同的不分民族的利益[6]。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性原则是共产党员的根本政治品格，强调加强党性教育要突出政治性，明确政治方向和政治立场;坚持纯洁性，不断革新自我和完善自我;加强纪律性，严明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彰显人民性，坚持人民立场和生命至上[7]。遵循党性原则，在党性历练中守正出新，能够积极推进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的发挥。另一方面，对党忠诚是中国共产党对党员的基本要求，也是共产党员鲜明的政治品格，是始终保持党的先进性的重要保证。坚定理想信念，坚守共产党人精神追求，始终是共产党人安身立命的根本，忠诚老实是做人的基本准则，更是共产党人必须具备的道德修养和必须遵循的党性原则，党员能否做到对党忠诚老实，关系到党的领导力量能否有效发挥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兴衰成败。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在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改革过程中取得的重大成就，正是一代又一代对党忠诚的共产党人坚定马克思主义真理信仰，为实现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艰苦奋斗的结果。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经过长期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新时代背景下，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其中一个关键因素就在于全体党员继续保持党性原则的政治品格，以凝聚起实现这一伟大奋斗目标的强大组织力量。

（三）逻辑支撑：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论述的理论逻辑

在政治建设上，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领导干部要对党忠诚，正确把握政治方向，强化政治担当，永葆政治本色[8];在思想建设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巩固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提出“共产党人的理想信念灵魂是马克思主义”[9];在制度建设上，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完善人事制度，改革干部考评机制，提出激励和容错纠错机制，激发了领导干部干事创业的热情;在组织建设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坚持党管干部的原则[10]，强化基层组织建设，重视“关键少数”作用，让优秀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充分彰显;在作风建设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三严三实”，惩治腐败，从严治党，强调领导干部要廉洁自律，不断锤炼党性，切实完善自身。此外，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对党忠诚，不是抽象的而是具体的，不是有条件的而是无条件的，必须体现到对党的信仰的忠诚上，必须体现到对党组织的忠诚上，必须体现到对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的忠诚上。人民立场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根本政治立场，人民是历史进步的真正动力，群众是真正的英雄，人民利益是我们党一切工作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11]“对党忠诚必须始于足下。如果连本职工作都没做好，不担当不作为，把党组织交给的‘责任田撂荒了甚至弄丟了，那就根本谈不上‘两个维护。”[12]这些论述揭示了对党忠诚的时代内涵，即体现在忠诚党的领导、忠诚党的信仰、忠诚党的宗旨、忠诚党的组织和忠诚党的事业。

（四）逻辑呈现：以新时代具体要求的实践逻辑

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的形成需要坚持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实践的观点。马克思提出“全部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实践是历史的、具体的，不同的历史发展阶段有不同的实践要求和任务。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领导干部要做新时代的实践者，牢记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的道理。新时代实践的具体任务是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贯彻新发展理念，打好“三大攻坚战”等，这也是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形成的具体实践要求。据最新党内统计数据显示，中国共产党党员人数已达到9514.8万名。党员是推动党的事业的主体力量，党的组织体系功能保证了党员行动的协调和步调一致，并实现党对全部工作的领导。但不容忽视的是，党员群体中存在一定程度的弱化、虚化党的领导的现象，表现在部分党员理想信念丧失、党性原则缺失、纪律意识淡漠、责任担当缺位等方面，这些问题的出现直接影响党在人民群众心目中的形象。对党忠诚老实的实质就在于对人民赤心奉献，就是要求共产党员始终坚守人民立场，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忠诚信念的偏离甚至丧失，必然导致党和人民关系的疏离，进而影响党的全面领导作用和功能的充分发挥，削弱党的组织力和公信力。与此同时，当前在对党忠诚的保障体制和机制方面还存在一些尚待完善的空间，亟需构建一套完整科学的体系来保障党员的典范作用。

二、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形成的现实困境

高校领导干部作为高校教学管理的中坚力量，是促进高校高质量和谐发展的重要保障。随着高校领导干部权力的加强，“头雁效应”的形成也存在着一些问题。下文主要从政治信念、工作作风、综合能力、健康状态等四个方面，具体分析我国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形成的现实障碍。

（一）政治信念方面

部分党员政治意识淡薄，没有能够自觉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是导致“信仰不真信、修身不真修”的根本原因。高校部分领导干部政治信念不够坚定，主要表现为政治信念容易动摇，在工作中部分表现出“两面派”，出现阳奉阴违的现象，致使“头雁”缺乏公信力和引领力。其主要原因：一是理论学习缺乏时效性、长期性、综合性和深入性，高校部分领导干部存在“以干代学”的现象，工作思路仍停留在过去的思维惯性中，开拓创新精神不足，成果转化为指导工作的理论成效不明显;二是部分高校对领导干部的思想教育抓得还不够，致使部分领导干部“头雁”作用发挥得不够充分。

（二）工作作风方面

当前，高校仍然存在部分领导干部工作作风不实、责任压实不力等现象。主要表现为：一是深入基层调查研究不足。虽然与教学院负责人、专任教师、行政人员、部分专业的学生等保有联系，但深入基层了解师生真实诉求不够扎实到位;二是存在一定的本位主义，有时只关注自身，缺乏从全局观念出发考虑问题，缺乏工作中的相互协调沟通;三是部分高校对廉政教育工作重视不足，仅以阶段性教育为主。廉政教育内容不够丰富;方式缺乏创新，主要为集中会议学习、专题讲座;制度亟需完善，缺乏统一规范的廉洁教育制度。部分高校存在党员对党忠诚的激励机制不足、对党不忠诚的惩处机制未能有效实现、缺少对党忠诚表彰机制等现象。

（三）综合能力方面

高校领导干部的综合能力主要表现为专业能力、跨界能力、创新能力和法治能力。在专业能力方面，高校领导干部多数具有胜任本职工作的专业知识和工作技能，但部分没有紧跟新时代我国高等教育改革发展新形势新政策要求，积极优化专业知识结构，持续加固专业能力底板，致使专业能力仍停留在过去的水平;在跨界能力方面，高校部分领导干部拘泥于本职领域，未树立跨界的思维意识，不符合新时代新任务新要求的复合型干部要求;在创新能力方面，高校部分领导干部被惯性思维禁锢，墨守成规，缺乏创造性解决问题的勇气和能力;在法治能力方面，高校領导干部往往能意识到依法治国的重要性，但部分仍缺乏相关法律知识和法治思维，依法治校的能力有待加强。

（四）健康状态方面

世界卫生组织认为健康指身体上没有疾病、心理健全、社会适应良好、道德健康等四个方面。但是高校部分领导干部加班加点、废寝忘食的工作方式影响了身体健康素质，任务艰巨、担子繁重的工作压力影响了心理健康水平，社会发展、激烈竞争影响了社会适应能力，错误思潮、不良风气影响了道德健康发展，致使部分“头雁”出现身体亚健康、心理素质差、社会适应弱、道德不高尚等现象。此外，高校部分领导干部对党员的教育、管理、监督抓得不严不实，致使部分党员政治生活庸俗化、娱乐化。

三、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形成的提升路径

为破解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形成的现实困境，高校领导干部需要提高政治站位，补足坚定信念的“精神钙”;转变工作作风，系好廉洁公正的“安全带”;提升综合能力，练就真抓实干的“金刚钻”;增强身心健康，营造积极向上的“朋友圈”。

（一）提高政治站位，补足坚定信念的“精神钙”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理想信念就是共产党人精神上的‘钙，理想信念不坚定，精神上就会‘缺钙，就会得‘软骨病”[13]。高校领导干部是高等教育事业变革的重要参与者和学校事业发展的重要组织者，必须紧跟新时代的要求，提高政治站位，不忘为国育才初心，牢记为党育人使命，坚定不移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确保高校正确的办学治校方向。一是与时俱进，加强理论修养，提升政治境界。主动适应新时代对“头雁”提出的新要求，树立终身学习的理念，用科学理论武装头脑、推进工作;继承和发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自觉抵制各种错误思潮。充分利用“学习强国”APP，汲取时代精华。二是发挥红色基地作用，传承红色基因，增强党性教育。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充分利用好红色资源、发扬好红色传统、传承好红色基因”，高校领导干部要积极参加红色教育培训，深入进行反思自我，积极传承革命精神。三是持续巩固深化主题教育成果，对领导干部自身存在的问题进行整改，不断提升“头雁”的思想境界和政治站位。党员领导干部每人制定个人学习计划，明确具体的目标任务、学习内容、时间安排和保障措施，体现更高标准。普通党员应列出学习目录，认真开展自学、参加集中学习，增强落实政治学习的自觉性、坚定性，助推学习型干部队伍建设。

（二）转变工作作风，系好廉洁公正的“安全带”

在转变工作作风方面，高校领导干部应加强作风建设，牢固树立“尊师爱生、止于至善”的服务意识，坚持“追求卓越、拒绝平庸”的工作作风，提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劲头;应严格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增强自律意识、树立标杆表率;应经常深入师生，切实解决师生的迫切需要。在廉洁公正方面，应严格按照上级规定的廉政责任要求，在工作中坚持以廉为镜、以廉正身，不为名利所动，不被诱惑和欲望牵着鼻子走，甘于待在“清水衙门”，宁愿“两袖清风”“一贫如洗”。

党员领导干部是推进党的事业不断前进的引领力量，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的贯彻和落实需要党员领导干部率先垂范以及组织实施，忠诚是党员领导干部的基本底色和第一操守。习近平总书记将对党忠诚比作“定海神针”。党员领导干部手中掌握着权力，需能经受得住各种考验，忠诚是第一要务，因此在日常工作中要坚守对党忠诚的总原则，并带头查找整改问题。高校领导干部应认真学习党章、党规，并和自己的言行职责时时对照，带头查找自身存在的问题，坚持问题导向，撰写个人对党忠诚的分析材料。通过参加集体学习、研读活动，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保持清醒认识和政治定力，强化自我约束，始终把对党忠诚作为第一政治职责。

（三）提升综合能力，练就真抓实干的“金刚钻”

历史上党的干部任用标准是“德才兼备、选贤任能”。面对新时代新使命新要求，高校领导干部应积极作为，不断提升驾驭全局的能力。在专业能力方面，应在认真学习新时代理论和思想成果的同时，不断夯实专业知识，强化提升专业能力;在跨界能力方面，需主动扩大学习范围，以实际行动跨越不同业务领域之间“隔行如隔山”的障碍，强化跨界领导力，努力成为推进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优秀复合型高校领导干部;在创新能力方面，应结合工作实际，紧跟时代步伐，培养创新意识，优化工作方法，提高创新能力;在法治能力方面，高校领导干部应模范学法、遵法、守法，善用法律思维，积极回应办学治校中存在的各种疑难杂症，同时，需自觉接受法律和师生的监督。

党支部书记是党员队伍的带头人，应把抓好队伍建设，作为组织体系建设的根本内容、验证党建工作效益的基准。具体而言，一是开展高校党支部书记网上培训班，学习“如何做好基层党支部书记工作”“机关支部工作法”等课程，并开展机关党支部书记应知应会习题学习测试，达成机关党支部书记网上培训全覆盖;二是加强新时代党支部书记对党员教育管理的强烈责任感。可认真组织学习支部工作条例、党员教育管理工作条例，全面掌握党员教育管理内容，在思想行动上与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契合;三是作为党支部书记，需认清历史、形势，保持政治敏锐性，善于发现党建与业务工作结合的突出问题，针对性采取措施，以党建促队建促业务、以业务检验成效。

（四）增强身心健康，营造积极向上的“朋友圈”

健康是高校领导干部“头雁效应”发挥的基本保障，只有拥有健康的身体素质、良好的心理素质、较强的社会适应、高尚的社会道德，“头雁”才能在干事创业中持续担当作为。在加强身体健康上，应规律作息，提高做事效率;需重视体育锻炼，定期进行体检;应合理安排工作与生活，成为健康生活的倡导者和引领者。在完善心理素质上，应进行心理调适，合理应对压力;应自觉磨砺意志，塑造顽强人格。在增强社会适应上，需与人友好相处，减少冲突发生;需主动解决问题，积极改变环境。在塑造道德健康上，应自觉抵制错误思潮，树牢人民立场、生命至上的理念;应摒弃不良风气，陶冶健康人格。具体而言，通过选树、培育、宣传、表扬结合，就对党忠诚教育中涌现出的优秀党员、优秀党务工作者和先进基层党组织，加大培养，发挥先进示范作用。一是挖掘培养典型。高校各党（工）委每年负责推荐党员、党务工作者、基层党组织典型各2-3个，纳入省级典型库进行宣传、培育。党员人数较多的可增加名额;二是宣传推介典型。各党（工）委可通过典型精神大讨论、征文、演讲等方式，做好事迹编写工作，典型事迹提炼要经得起实践考验。宣传部门可通过诗歌、剧本、小品等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增强宣传效果;三是关爱激励典型。对个人典型，应定期组织培训，并开展党员技能比赛、经验介绍、以先进典型名字命名工作法等方式展示风采，在提拔任用、奖励等方面给予优先考虑，对生活困难的要及时帮扶慰问。对党组织典型，上级党委需安排班子成员专人联系指导，不断升级;四是动态管理典型。加强对先进典型的跟踪回访，对有负面反映的要及时指出，情节严重的要予以撤销。对新涌现的先进典型要加强培育，常树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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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列宁全集（第3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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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四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6]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作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文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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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17-10-28（001）.

[9]习近平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8-05-05（002）.

[10]習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

[11]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民主生活会 对照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精神研究加强党内政治生活和党内监督措施 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主持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EB/OL].http：//www.dangjian.cn/djw2016sy/djw2016wkztl/wkztl2016xihy/20 1701/t20170103_3982086.shtml.

[12]习近平在中央和国家机关党的建设工作会议上的讲话[EB/OL].https：//www.ndrc.gov.cn/fggz/fgdj/zydj/202004/t20200417_1225917.html？code=&state=123

[13]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

[责任编辑：熊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