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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视域下《红楼梦》的整本阅读

2021-12-20马思聪

名作欣赏·评论版 2021年12期
关键词:慕课红楼梦新课标

摘 要:本文从当代《红楼梦》文本阅读的回归指向着眼,结合《红楼梦》“整本书阅读”的热点问题,从新课标赋予《红楼梦》整本阅读的教育内涵、《红楼梦》文本整体之于教育的适切性问题以及云平台资源对落实整本阅读活动的有力支撑这三大层面,展现对教育视域下《红楼梦》整本阅读问题的当代性观照。在教育意涵的挖掘上,《红楼梦》的整本书阅读活动呈现出丰富深远的当代价值;在教育适切性的讨论中,《红楼梦》文本体现出与当代教育语境独特多元的契合;在云平台资源的开掘探讨里,整本阅读《红楼梦》的当代方式展现出更多的潜能与愿景。本文通过三大方面的研讨也意图从根本上解答整本阅读《红楼梦》以何为旨归、凭何而展开、如何有效开展这三大基础命题。

关键词: 《红楼梦》 整本书阅读 新课标 适切性 慕课

从阅读角度而言,作为文学经典的《红楼梦》具有意涵丰富的典范价值和深厚广博的文本容量,必然要求着文本阅读的整体性,而回归文本本身也是近年来红学研究和《红楼梦》大众阅读的核心倾向。与此同时,教育领域力推的“整本书阅读”活动,也在强调文本阅读的本然性、完整性和深入性。从两者结合来看,我们可以说,“整本书阅读”是深度契合并凸显了红学研究与《红楼梦》大众阅读的回归指向的,而高中新编语文教材将《红楼梦》列为高中生第一部整本阅读的文学作品,也正是这种契合与凸显的明證。从红学研究的角度来看,如何通过教育领域的“整本书阅读”活动来体现并深入鉴赏《红楼梦》的典范文学价值,是值得统观的一个重要命题。因此,本文从“整本书阅读”的概念出发,探究教育视域下的《红楼梦》整本阅读是以何为旨归,又因何得以展开等相关问题,并在如何展开的命题下尝试从云平台的角度探讨如何建构文本细读和整体阅读之间的深度互动,以进一步呈现整本阅读《红楼梦》的当代方式与价值。

一、《红楼梦》整本阅读的教育内涵

还原教育语境下《红楼梦》整本阅读的内涵与指向,是回答当代《红楼梦》整本阅读以何为旨归这一首要问题的路径,这也是近年来多被研讨的命题。就当下的“整本书阅读”活动而言,各类研讨主体分为“是什么”“教/学什么”“怎么教/学”这三大层次。而“整本书阅读”作为一项教学活动,并非是一个难以理解的专有名词。对其“是什么”的解答,主要是回归教学活动的指导性纲要文件——新课标本身,从本源上来探讨提出这一理念时指向的目标、要求与价值。换言之,从新课标出发还原教育语境、溯源“整本书阅读”的教育理念,可以帮助我们厘清整本阅读《红楼梦》的根本定位与独特价值。

参照语文新课标的阐述体系,我们可以看到,“整本书阅读”的任务目标是被置于“语文核心素养”这一语境之下的。换言之,“语文核心素养”的培养是新课标赋予《红楼梦》“整本书阅读”活动的核心意旨。作为语文学科核心定义与价值载体,“语文核心素养”也应是探讨《红楼梦》“整本书阅读”任务群所具教育内涵的核心参照与标准。

从总体上来看,作为新课改的核心理念,“学科素养”指的是各学科需要在本学科教学中具体落实的主要教育目标,承载着极为重要的教育价值。新课标中对学科核心素养概念的阐释如下:

普通高中的培养目标是进一步提升学生综合素质,着力发展核心素养,使学生具有理想信念和社会责任感,具有科学文化素养和终身学习能力,具有自主发展能力和沟通合作能力。a

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是党的教育方针的具体化、细化。为建立核心素养与课程教学的内在联系,充分挖掘各学科课程教学对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发展素质教育的独特育人价值,各学科基于学科本质凝练了本学科的核心素养,明确了学生学习该学科课程后应达成的正确价值观念、必备品格和关键能力,对知识与技能、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价值观三维目标进行了整合。b

在上述课标要求中,核心素养是对高中培养目标在学科维度上的具化和凝练,二者的核心要求都在于对核心素养、价值理念和各项能力三位一体的培养。而具体到语文学科而言,“整本书阅读”任务群的设置预期也是要通过优化阅读的经验与习惯,提升能力、树立三观。而在任务群目标的进一步解读中,也能更直接地看到“整本书阅读”活动重要的教育价值以及培育能力、素养、三观三位一体的学科素养的根本深意——也即《红楼梦》整本阅读与文本传播所应承载的当代价值:

本任务群旨在引导学生通过阅读整本书,拓展阅读视野,建构阅读整本书的经验,形成适合自己的读书方法,提升阅读鉴赏能力,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促进学生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深入学习和思考,形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c

可见,“整本书阅读”活动虽只能立足于学生当下接受的教育,但其指向却在长远的阅读能力、阅读习惯乃至三观培养上,在具体的落实过程中,也相应要求既要有选文教学的精读深度,也要有整本阅读的整体把控。因此,任务群目标要求下的《红楼梦》文本阅读,与一直以来作为课外阅读对象的《红楼梦》名著导读、经典赏析自有区别:“‘整本书’的‘整’,突出的是阅读的完整性和整体性,否定的是阅读的片段性和片面性。后者是针对应试教育背景下长期的片段阅读、片面阅读而致的支离破碎‘语文’体验所提出的一种弥合缝隙、纠偏正误的补救办法。这对于弘扬我们的母语文化、提升学生的核心素养,价值十分显明。”d 这一课标核心概念的界定,不仅能帮助教育人士明确教学的目标要求、探索课程的适切形态、结构完整的任务环节,更是可以作为帮助红学家们回答“如何将学术成果运用到中学课堂、教学的终点在哪里以及作为任务的教学是否与教育目的背道而驰”e 等核心问题的起点。

在明晰了教育语境给予《红楼梦》整本阅读的独特内涵与价值之后,反面的问题则是何以是《红楼梦》被首要选中并成为任务群教学的重中之重——这与《红楼梦》自身的文本特质及其教学优势密不可分。

二、整本阅读《红楼梦》的教育适切性

《红楼梦》的整本阅读是因何而展开,即解答《红楼梦》文本自身在当代教育领域中的适切性问题是探讨本文命题的第二层视角。因为传统语文教学时长限制的问题,《红楼梦》复杂而深博的文本容量使其以整体面貌进入教学一线时颇具难度,但这也正是《红楼梦》的经典价值只有在“整本书阅读”中才能得以充分开掘的根由所在。而这样的文本特性及其在经典传播过程中世代累积的阅读资源也反过来形成了教育教学中的独特优势,合理且合力支撑起《红楼梦》整本阅读的有效展开。

对于《红楼梦》文本之于“整本书阅读”的特殊价值,学界与教育界的论述并不深入——教学角度多以语文核心素养的培养涵盖了《红楼梦》价值研讨并专注于讨论具体教学任务、阅读策略的设置;学术界的探讨多在重申《红楼梦》自身毋庸置疑的经典性并自然而然地将之作为“整本书阅读”选择范本时的必然性,对于《红楼梦》教育价值的研讨则多脱离基础教育范畴而从更宏大的互联网时代、新文科背景下的红学课程建设议题入手。前者是以“整本书阅读”替代《红楼梦》的教育价值,后者是以《红楼梦》为例说明“整本书阅读”的当代意义,二者的意义讨论都失于笼统,无法具体而微地揭示《红楼梦》的文本特性在教学实践中的价值,也就很难系统深入地呈现《红楼梦》的文本阅读与“整本书阅读”活动的内在关联互动。缺少这一认知桥梁,红学的视角与教育的研讨便无法有机融合,多只能在各自圈层内延展激荡,而难以贴合渗透到教学一线。因此,这里尝试从《红楼梦》典范价值的整体性挖掘、《红楼梦》价值阐释的多元性空间、《红楼梦》传播形式的多媒介资源三方面,探讨整本阅读《红楼梦》在当今教育语境中的适切性问题。

首先,从《红楼梦》文本的本质属性而言,它具有不可替代的文学典范价值和古典审美体验,这也是其教育价值的核心基础。叶圣陶等语文教育大家曾从语言、思维、文化等多方面的教育价值上提倡过要完整阅读文学经典。而《红楼梦》入选国民教材的首要因素即是其作为中国古代长篇白话小说巅峰的典范性,也因此在传统的选文教学中,所选篇目的经典性往往是从情节设置、人物塑造、環境描写等小说要素上加以取舍选择——在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影响下,以环境、情节、人物为核心的写实性挖掘更曾一度独领风骚。而涉及文本宏观层面的主题阐释、价值理念、文化传承等文化精神方面的发掘,虽也是《红楼梦》教学的传统考察内容,但在只能以“一叶知秋”的选文教学中,多有管中窥豹之虞,甚或有学生不深读文本而仅简单识背标准答案的弊端。而在整本书的阅读与教学中,这些从微观到宏观的典范价值得以有机地整合、鲜活地还原,因此相较之片段式的选文教学,《红楼梦》作为一部长篇小说可以在“整本书阅读”的教育视域下更加全面真实、综合深入地展现其自身的文学文化价值。这是为何《红楼梦》的文本教学需要向整本阅读的理念转变。

同时,《红楼梦》在经典化过程中展现了多元的价值空间,从传统的评点索隐到新红学的考证源流,从马克思主义文艺观下的社会性批判到海内外红学互动下的美学、哲学、文化学的多元阐释,这种意义阐释的开放性使其在进入选文教学时更体现出多元途径与价值。从国民小学教材选编《刘姥姥》这类兼具文学性与趣味性的选文,并以更重艺术性的《林黛玉》《王熙凤》选入中学阶段教学开始,1949年后在红学大批判形式下全国对《葫芦僧判断葫芦案》(《护官符》)的统一编选,最后到近二十年实验版教材与部编教材对《林黛玉进贾府》《宝玉挨打》《宝玉题园》《诉肺腑》《抄检大观园》《香菱学诗》《龄官画蔷》的多元选择,《红楼梦》在任何历史时期都展示出丰富的价值侧面和经典诠释性。而在具体教学实践活动中,当这种多面立体的阐释空间渗入教学互动时,也给师生提供了开放多元的研讨空间,使得《红楼梦》更为契合当下以学生自主探究为主体的教学形式,进而呈现出更大的教学价值。这是为何《红楼梦》的整本阅读能够与时下的教育语境形成契合与激发的优势所在。

此外,《红楼梦》还有独特的媒介优势作用于教学,即《红楼梦》的传播形式本身是多媒体并行且同样具有大众传播的经典性。无论是作为热点的87版电视剧,还是稍微冷门的连环画、戏曲、电影等,都可以被引入教学领域,作为文本阅读的敲门砖或是解读时的参考系,帮助学生进入并完善多元文化、主题、人物、价值及传播改编等方面的思考。其中,87版电视剧以其广泛的认知度和通俗性已经在具体课堂教学的各环节尤其是课堂导入中被大量借用,以影视资源为楔口导入并打通《红楼梦》整体进入教育语境时的难点和困境,这具有一定价值。不过,在师生素养偏低的地域是否存在过度依赖影视解读而占据甚至替代了文本阅读的倾向,是需要预防与慎思的。随之而来的问题是,在不过度依赖二次解读的媒介资源的前提下,如何克服地区教育素质的差距和课时有限的教育难点,力求真实有效地推进《红楼梦》文本的深度阅读,促成选文精读和整本阅读的有机互动与相互佐益,是提升《红楼梦》整本阅读的核心——高质量云平台资源的筛选和有效利用或许可成为此方面的有力推手。

三、云资源对《红楼梦》整本阅读的有力支撑

在《红楼梦》整本阅读的教育旨归和适切性之外,如何展开有效的文本教学从而形成深入文本阅读的当代方式,是探讨教育视域下整本阅读的终极命题。在《红楼梦》从课内选文教学到课外整本阅读教学任务的延伸之中,最大的教学困境在于如何在有限的教学时间内达成对如此宏大深厚文本的整体把控。《红楼梦》价值阐释的多元性和研讨的开放性正是基于其意义空间的深度与不确定性,因此要以中学生为受众从单一细致的选文教学引向深度的整体阅读,自然有着不小难度,甚至有很多需要规避的歧途。而从时下的教育环境而言,最丰富开放的资源也是最具误读风险的挑战来自于互联网,同时考虑到读图时代对中学生受众的影响,有必要结合云平台的传播特性整合学术与教育两端,以自觉规范且不离文本内核的云资源(如专业的网络讲坛、研讨会,尤其是慕课资源)替代被动变形的影视资源作为课内教学的辅助抓手和自主阅读的有益补充。

总体而言,当前的《红楼梦》阅读与传播面对的是急速变化的传播媒体与形式,传统的诗词评点、续书仿作、插画绘图、戏曲说唱在两个世纪的时间里占据了传播的主体形式,随着戏曲电影、广播讲座、电视剧、大众讲坛在20世纪后半叶的兴起,单向的信息传递和长时效的传播效果考察逐渐走向快节奏的交互型传播模式。而进入21世纪以来,互联网时代进一步向“微时代”转化,传播中的交流性和快捷性进一步加强,微信公众号、广播APP、互动小程序成为红学传播最具时效的载体,在疫情的催化下,各媒体平台借机完善功能性、加强针对性、完成受众的最大化整合,各视频会议、慕课模式等云平台都成为课内外阅读的有益辅助。相较传统的讲坛讲座,此类云平台不仅增强了时效性与交互性,也突破了几大边际。首先,突破了授课、收听双方的时间、地点限制,成为对课内教学更为丰富和便捷的补充。其次,突破了单向讲授和单次接收的限制,通过云交流和云存储使受众在沉浸与反思、感性与理性间反复跳跃、咀嚼,落实了阅读指导的实效性和文本阅读的深入性,整体上更契合“整本书阅读”任务的题中之旨,是对课内教学稳定而全面的辅助。最后,突破了受众身份、层次、地域各方面的限制,既为学界提供了超越教育之外推进《红楼梦》当代传播与受众培养的纵深可能,也打通了基础教育、专业教育与通识教育间的壁垒,使学术研究、文化传播与基础教育间的衔接与转化更趋流畅。突破限制不等于抹平差距,云平台、云资源的利用和选择要求受众具有较高的自学能力和自主判断,针对红学资源和师生素质相对落后的地域也尤为要求专业的指导与筛选做保障。纸媒行业也可进一步对此类云资源精加工并以恰切的时机、方式将其转化为教辅或课外读物,力求形成线上线下的互补呼应而非替代或缺席。因此,这类云平台既适合在授受两端整合力量,也最需要跨领域的专业共建。

这类跨界研讨将《红楼梦》的“整本书阅读”活动置于信息时代的整体传播语境当中,使相关议题与实践具有了从教育领域向学术科研、信息技术传播等领域引申的可能。可以说,互联网与读图时代对受众的影响既给教学环境带来了不小的挑战与难点,但也带来了基础教育、高等教育、通识教育乃至大众传播等多领域间的联通可能性和新的机遇。在下一步工作中不仅需要各界继续联合建设、扩充、普及和去粗取精地发挥这类数据库的教育功能,更应立体地建构课程体系间的连通与联动。从跨界资源的横向连接上看,可以进一步探索《红楼梦》实体课堂改革与线上课程建设的多元互补范式(如“实体课堂讲授+MOOC视频资源插入”“MOOC线上学习+实体课堂讨论”和疫情之下“《红楼梦》导读直播课+多个慕课” f),或是以精品的慕课课程(如经典导读类的《伟大的〈红楼梦〉》《走近〈红楼梦〉》;文学赏读类的《〈红楼梦〉经典章回评讲》与《大观与微观:红楼梦1—40 回》;专题解读类的欧丽娟《红楼梦》和 《红楼梦——母神崇拜》《〈红楼梦〉的空间艺术》《〈红楼梦〉叙事趣谈》《〈红楼梦〉“三书”浅说》 等)优化课内教学环节和阅读选择,从而在导读、略读、精读到研读的各环节形成对教学链条深入而有力的辅助。同时,从课程体系的纵向延伸上看,要建设更完备的基础教育课程形态,可借鉴学术科研领域的在线授课与自主研读模式。《红楼梦》“整本书阅读”活动最大的实践难点在于文本的博大容量与阅读的深度要求和有限的教学课时量之间的矛盾。因此,以简明的教学环节、丰富的课程活动和有效的课外任务建构完善教学链条,达成阅读指导的层级性与实效反馈是任务群教学的核心工作。而通过云课程的引入,可以强化教学内容的专业度,提升学生对文本整体把控力和深度研读能力。这也要求云课程内容应有切合基础教育受众的针对性开发,才能使其从被动的课外资源转化为直面教学需求的实操性环节。简而言之,从课程形态上打通象牙塔之学与基础教育之间的壁垒,将中高等教育阶段贯通起来,为红学研究培养后续的人才梯队;从能力培养上将基础教育向专业领域引申,有利于将红学受众素质的培养根基扎实、扎深,最大化地拓展教育的边界效应,深化《红楼梦》文本大众传播的热度,增强以红学为媒介的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播力度;利用云平台锻炼学生整合多方资源的搜索与研读能力,以新媒体下的互动式学习培养更具主体性的跨学科人才,能更好打破人文科学与社會科学、自然科学之间的壁垒,有利于实现未来红学的创新性发展。

绾结而言,以新课标为导向的“整本书阅读”活动将《红楼梦》的阅读与传播从基础上加以夯实:一是青少年的语文核心素养及阅读习惯和能力的养成;二是以文本整体把控为核心的经典深度解读。《红楼梦》自身文本的涵容量与开放的意义空间也要求、召唤着深度、整体的阅读驾驭,而其丰富多面的阐释性也尤为契合提倡学生自主研学的教学互动空间。在阅读深度与教学时间的矛盾中,通过云平台特性整合跨界资源达成对教学、阅读的补充与指导,是落实《红楼梦》整本书教学的有力抓手,也是将基础教育向高等教育引申、以青少年受众联通大众阅读传播的潜力途径。

ab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制定:《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2017年版)》,人民教育出版社2017年版,前言第3页,前言第4页。

c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制定:《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2017年版)》,人民教育出版社2017年版,第11页“四、课程内容”部分。

d 俞晓红:《〈红楼梦〉“整本书阅读”的理念与实施》,《学语文》2020年第1期。

e 李虹:《红学再出发——“2020年中国红楼梦研究·上海论坛”》,《红楼梦学刊》2020年第6期。

f 曹立波、郝林芳:《〈红楼梦〉导读课堂与慕课相结合的互补型教学范式探讨》,《曹雪芹研究》2020年第4期。

g 彭利芝、陈黎:《〈红楼梦〉慕课的发展现状与思考》,《曹雪芹研究》2020 年第 2 期。

作 者: 马思聪,中国艺术研究院副研究员。

编 辑: 康慧 E-mail: kanghuixx@s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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