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格律设计”理论的云南苗绣纹样再设计研究
2021-12-02王皓纯
王皓纯
(云南师范大学,云南 昆明 650500)
1 研究背景
全球化的发展使得文化交流加强,国家民族文化可以打破时间、地域走向世界。但是,全球化的发展也让原本各具特色的艺术设计趋同化。近年来,在本土特色的设计实践中,大多数设计作品表现出创作手法单一、表现风格雷同的情况,对苗绣纹样的运用还只是将原有纹样生硬地搬运到现代设计中。如何合理运用现代设计理论及方法对苗族纹样进行再设计,是值得深刻探讨的问题。本研究以我国云南少数民族苗族的手工艺—苗绣为例,基于“格律设计”理论对其进行研究[1]。
2 研究意义
基于“格律设计”理论对苗绣进行研究,并在此基础上,通过再设计提高苗族文化艺术的影响力,同时加大宣传力度。在给现代民族装饰风格建立设计素材库时,运用“格律设计”理论,结合不同的思维方式、价值取向、风俗习惯,形成苗绣文化的多元化,使其更具特色且无可替代。
继承和发展苗绣文化是中国作为多民族国家促进各民族共同发展与进步的需要,也是弘扬民族传统文化和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需要,更是中国艺术设计在国际舞台上树立民族特色的需要。
1.3 覆盖旧棚膜引起土壤板结地温低,根系发育不良 果农习惯把上年淘汰的旧膜铺在冬枣树行间,用来提高地温和保墒。这些旧膜因为材料老化和吸附灰尘,透光率低于50%,不但起不到提高地温的作用,反而使膜下地温低于有太阳光直射的地块,引起根系发育不良。铺设地膜后,设施冬枣棚内抹芽、枣吊摘心、环剥环割、疏枣等操作用工量大,田间踩踏频繁,造成膜下土壤板结严重,吸收根死亡,根系发育不良,引起果实萎蔫。
3 研究内容
本研究以云南苗绣纹样为研究对象,首先要全面进行梳理和分析,找到苗绣的内在格律,并将其与中国传统文化结合再设计,运用几何学、数学中的理性手段,挖掘苗绣纹样内在的规律之美、理性之美。同时,结合设计实践来验证观点,充实相关的理论基础[2]。
3.1 “格律设计”理论
苗族的历史文化通过苗绣表达得淋漓尽致,同时,苗绣并非单纯的艺术品,也是苗族人民对生活的追求以及对未来的美好向往,与生活紧密相关。人们通常认为丝绸是最好的材质,但是苗族人民不绣丝绸,他们的双手因辛勤劳作而变得粗糙,容易划破丝绸。
苗绣的绣法多样,常用数纱绣,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数纱绣就是《家和万事兴》。作品中展示了一男一女恋爱的美好,中间有房子,周边是小兔子。苗族的习俗是客人来了会以兔肉款待,而兔子在苗族文化中代表多子多福。整幅苗绣表达的含义是丰衣足食,房子的造型为蝴蝶造型,也有“福到”的寓意,所以作品名为《家和万事兴》。
穗期是玉米一生中生长发育最旺盛的时期,是决定果穗大小、穗粒数多少的关键时期,也是需水需肥最多的时期,可在大喇叭口期根据地力、苗情等采用穴施或开沟深施的方法,每亩追施尿素25公斤左右,切忌地表撒施,以防养分流失。有条件的地方要大力推广中耕施肥机作业,以加速施肥进程,保证施肥质量,提高肥效。为防止玉米后期脱肥,特别是对于高产地块,在玉米抽雄至吐丝期应补施一次花粒肥,追施量不宜太多,以“补”为主,每亩可追施尿素5-7公斤。施肥的同时,要视天气情况及时浇水,确保玉米关键期对水分的需求,防止缺水出现“卡脖旱”、造成减产。若降水过多,造成田间积水,要及早开沟排涝,中耕散墒,确保玉米正常生长。
苗族文化不同于其他民族依托于文字表达,是通过苗绣来记载其悠久的历史,被后人称为“无字史书”,其重要性以及历史地位堪比汉字。回顾过往,苗族的历史较为波折,在历史的长河中,苗族人民受尽统治者的压迫,在漫长而又艰难的抗战过程中,苗族人民百折不屈、奋勇抗战,不断开拓并延续自己民族的历史。期间,他们精诚团结、不畏艰辛,与现实奋力抗战,无数蕴含着苗族精神的图案就此产生。图案包含着苗族人民对祖先的追思和对家乡的想念,他们将顽强的生活态度和对美好生活、和平世界的强烈愿望都寄托在图案中。
1.3 受害状况 5次大的冻害中,2009年11月中旬的冻害虽然最低温度只有-8.1℃,但时处初冬,正值猕猴桃树体养分积累和缓慢回流关键期,树体尚未正常休眠,树体细胞还处在活跃期,树体抗寒抗冻能力差,遭遇低温,造成大量猕猴桃枝蔓、芽体、叶片受冻。而此期地温尚高,由于地面热辐射,冻害部位主要发生在地面上30~50 cm以上部位直至架面附近,主要表现为主干及枝蔓形成层受冻褐变坏死,受损极为严重。其余4次均为休眠期冻害,主要表现:
基于“格律设计”理论,对大自然进行不断的探索,基于法则、逻辑、思维多维度地进行创新,深入发掘苗绣艺术,并结合运用到现代设计以及苗绣的再设计上,对少数民族技艺有着深远的意义。
3.2 苗绣的艺术特色
人类的设计源于自然又归于自然,任何设计都和自然有联系。东方艺术设计最大的特点就是从大自然中获取灵感。对称、比例、均衡等都是大自然给人们带来的三维艺术,任何规律都是事物的内在根据和本质上的联系。例如蜜蜂创造出的六边形蜂巢,通过观察和研究发现,六边形可以使蜂以最小的材料得到最大的体积。因此,可以将蜂巢的规律运用在设计上,例如地中海的公共休息亭等。
由图12、图13可知,当选取格栅模量1.0 GPa,格栅长度7 m时,强度发挥率为0.96,横坡度为0.54%,由此可知,格栅的参数对强度发挥率和横坡度的影响较小。各路面结构层附加应力均小于容许应力,满足要求。
苗绣中的蝴蝶文化代代相传。苗族崇拜自然,认为蝴蝶是万物演变而来的,美其名曰“妈妈”。蝴蝶是苗族服饰中重要的图纹样式,如经典图纹“鸡生蛋抱小鸡”,其中的一对蝴蝶就是母亲的象征。除此以外,还有许多具有象征意义的图案,例如老鼠象征聪明、葫芦象征生殖文化等。
王建华介绍说:“事实证明,高层协调机制的建立为珠江水运发展注入了新动力、开拓了新空间,将会在珠江航运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一方面,协调机制的建立,成功将珠江水运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的组成部分,引起了李克强总理对红水河龙滩、右江百色枢纽通航设施建设问题的关注,推动了珠江水运发展中难点和瓶颈问题的解决。另一方面,协调机制促进了部委和省区间的相互支持和合作,从全流域的高度作出了珠江水运发展的战略部署,最大限度发挥了水资源综合利用效益,合力建设珠江黄金水道已经成为交通运输部和流域四省区人民政府的广泛共识。”
“格律设计”理论由陈楠老师首次提出,他认为设计的思维模式应当是与诗歌中的格律存在相同性的:特定的建构规则、韵脚(设计功能点)、体裁(整体形式)。设计思维模式的探究是探寻一种设计模式,是需要思考的实质内容。陈楠也是中国最早发现这种现象的设计学者之一,经过长期的研究,提出了“格律设计”这一理论。“格”字依托于“格物致知”背后的哲学思想,在儒学经典中本无统一的解释。她认为,“格物”即将世界细分穷究,在遵循“理”的基础上,对世界进行认知,而“律”即规律、韵律,是格物过程中需要发掘、探寻的事物运作的形式。格律设计的具体运行形式可以分为3个步骤:首先,需要探究事物的原理及构成的具体要素;其次,构建一个符合原理的格局;最后,按照既定的规律运行格律。“格律设计”理论作为现代中国设计学界关于本土设计思考的议题,是值得深入探索的,能够帮助建立起具有中国传统哲学思维的现代设计体系。
3.3 苗绣背后的格律及再设计思考
基于“格律设计”理论对《家和万事兴》这幅苗绣隐藏在图案背后的格律进行探索。通过观察以及解读发现,苗族人民是将代表男人、女人、房屋、食物、生殖文化以及“福到”的蝴蝶纹样等组合而成,不同图案具有不同的含义,但是,将其组合到一起就形成了新的、更完美的含义,表明了不同的文化符号具有不同的含义,但将其结合起来便具有更完美的意义,类似于“一加一等于二”的概念。通过研究苗绣作品的形成,对其设计思维进行思考,进而对苗绣纹样再设计进行研究[3-4]。
首先,提取苗绣纹样的具象元素,包括自然元素和人为元素。自然元素是指描绘自然万物的各种物象,具有一种暗示或象征意义,以此来借物抒情,如杨梅花象征着生活美好和富足。人为元素则是指自然界中已有物质无法满足人们的物质和精神需求,所以进行再创造。相比自然元素,更具主观性,是为满足人们的某些需求以及追求形式美而创造的,如牛身龙,象征着对美好生活的想象,将牛和龙的美好品质集于一身,更具创造性,是超越自然的过程,更加具有理想性,会加强人们对美的感受。
其次,提炼文化内涵。文化内涵指一个民族在一定的时间积累下所创造的精神,包括宗教信仰、风俗习惯、文学艺术、各种制度等。纹样再设计不能脱离苗族特有的文化内涵,要从中提炼出有利于再设计和对整体风格进行把控的特殊元素[5-6]。
最后,通过提取的纹样进行组合,形成理想的含义,如将代表聪明的老鼠纹样以及代表“福到”的蝴蝶纹样进行组合,可以将其运用到儿童文具的包装上,具有祝福孩子聪明向上以及考试顺利等含义。此外,还可以将苗绣纹样与我国传统文化相结合,如提取苗绣中代表生殖文化的图案,将其与传统文化中的多子多福相结合,运用于新婚夫妇的床上用品。通过“格律设计”理论,可以找到苗绣作品背后的运行方式,在为苗绣的再设计提供新的设计思路的同时,为民族手工艺以及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与创新提供新的路径。
4 结语
对于苗绣艺术的研究,前人已经做了非常丰富的研究,如纹样的收集整理、内在含义的解答、民族学视角的分析等,而寻找苗绣中的设计思维并将其应用于苗绣制品的再设计上还没有相应的观点,但这对于苗绣的传承是非常必要的。苗绣是历经千百年的发展流传至今的,基于“格律设计”理论进行了解读,不仅为今后苗绣纹样再设计提供了借鉴,还提供了一条新的设计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