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成就未来：习近平终身学习观研究

张德彭，邹显林

(1.江西师范大学 教育学院，南昌 330022；2.南昌师范学院 科研处，南昌 330032)

在知识经济与经济全球化进程加快、国内改革开放与现代化建设任务加重、全党和人民实践成果增加的特定的国际国内背景下，以马克思、恩格斯与列宁学习思想为理论基础，以中国传统文化为合理内核，以国外有益思想成果为重要启迪，新时代引领性的终身学习思想体系逐步形成。

习近平在终身学习方面的新思想与重要观点是中国共产党人集体智慧的结晶，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发展和学习的思想，丰富了马克思主义关于学习型政党建设和发展的理论，也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注入了新鲜血液。同时，从实践上来说，习近平在终身学习方面的新思想与重要观点为治国理政和学习大国建设提供了理论指导，为学习型社会建设与中国梦的实现提供了不竭的思想动力，也为社会成员的学习和发展提供了榜样、指明了方向，成为了文明交流互鉴的推动力和中华民族整体素质提升的有力思想支撑。

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已经作出“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的重要部署，构建满足多种学习需求的学习教育体系，是改革成果惠及全体人民的重要要求。在已有的“党员与党员干部学习”与“青年学习”等习近平学习观的研究基础上，进行整体性的终身学习重要论述的研究，可以对习近平终身学习的新思想与重要观点基本内容有更加全面和深入的认识，在传承与借鉴中进行更加贴合时代的创新，更好地为构建终身学习体系服务。

一、终身学习内涵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识是无限的，面对浩瀚的知识海洋，应当抓紧时间努力学习，并且让学习活动伴随人的一生。习近平在2013年与各界优秀青年代表座谈中指出：“青年人正处于学习的黄金时期，应该把学习作为首要任务，作为一种责任、一种精神追求、一种生活方式，树立梦想从学习开始、事业靠本领成就的观念，让勤奋学习成为青春远航的动力，让增长本领成为青春搏击的能量。”[1]一次对生命与知识关系的认识与对青年成长的寄语，道出终身学习的实质：终身学习作为具有终身性的一种责任、精神追求与生活方式，是在把握其终身性的首要特点基础上，实现文明传承，政党巩固，实现民族兴盛与个人成长。

(一)终身学习的具体字义

习近平在终身学习方面的新思想与重要观点，主体广泛，内容多元，目标远大，终身学习具体字义随之而内涵深远。概括来说，终身学习不仅是一种时代责任，也是一种精神追求、一种生活方式。

1.一种时代责任

终身学习是中国共产党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与建成学习型社会的时代责任，是党员干部服务群众、完善工作的时代责任，是青年树立梦想、砥砺奋斗的时代责任，也是全民实现个人发展、实现中华民族素质整体提升的时代责任。以终身学习来强化中国共产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时代责任，总体把控党和国家的事业大局；以终身学习来提升党员和干部的修养，将服务好人民群众与维护好发展好人民利益的时代责任落到实处；以终身学习来勉励青年修炼扎实本领，将社会主义建设的时代责任勇担肩上；以终身学习实现全民知识、道德、体育、生存能力的提升，将“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的学习型社会建设责任落实到个人。

2.一种精神追求

终身学习是中国共产党对共产主义最高理想的追求，以远大的理想，滋养“中国梦”的时代追求，克服“四大危险”，把握前所未有的时代机遇，积极应对风险挑战。终身学习是党员干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追求，以高尚的精神追求，来加强党性锻炼与道德修养，备足动力，坚持不懈地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终身学习是青年自我实现的精神追求，以终身学习来认清物质丰盈时代的个人追求，将能动的学习贯彻到青春的各个成长环节。终身学习更是全民生命价值实现的精神追求，以终身学习来促进职业发展，开启人生智慧，实现自我超越，追求生命的最高价值实现。

3.一种生活方式

终身学习是中国共产党用于自我革命的方式，以终身学习实现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与自我提高，以“严”的方式治党治国，从而发现自身问题、纠正偏差、推动创新与执政能力的提升。终身学习是党员干部坚定理想和信仰的方式和态度，以终身学习防止政治变质、经济贪婪、道德堕落与生活腐化，在一次又一次挫折中奋起，从而坚定信念，做到“风雨不动安如山”。终身学习是青年实现理想、做好每件事的勉励方式与态度，以终身学习坚定理想信念，把机遇，勇担当，在每次挫折中克服困难险阻，完成每项任务，履行每项责任。终身学习是全民实现发展、发挥潜能的方式，以终身学习适应时代，在面对复杂形势与多种挑战时，运用获得的知识来开拓思维，以不断运用与实践的方式来克服阻碍。

(二)终身学习思想的战略要义

学习是文明传承之途、人生成长之梯、政党巩固之基、国家兴盛之要。[2]重视学习是推动党和人民事业发展的一条成功经验，增强本领就要加强学习，学习好才能服务好，学习好才有可能创新，好学才能上进。知识经济时代，面对我们的知识、能力、素质与时代要求还不相符合的严峻现实，我们一定要强化活到老、学到老的思想。一个人必须学习一辈子，才能跟上时代前进的脚步。[3]

1.文明传承之途

学习是中华文明传承与创新的重要途径，终身学习是中华文明得以代代流传与持续创新的坚定持久途径。中华文明延续着我们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血脉，既需要薪火相传、代代守护，也需要与时俱进、推陈出新。[4]虽然文字传播、电子与印刷传播成为文明传承的物质手段，但是在全球化背景下，各国的综合国力比拼成为主要趋势，而文化与文明竞争成为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场域。但文明的传承不是简单地复古与盲目排外，真正的文明传承，应当古为今用，借鉴国际，推陈出新，其间的取舍与辩证即是学习。应将传统文明通过持续性与终身性学习的方式进行传承与创新，再通过学习，为传统文明与现代文明的发展铺设道路，代代相传。

2.政党巩固之基

学习是中国共产党始终保持先进性的内在要求，是实现自我革命的基本途径；终身学习是中国共产党不断坚定理想信念、持续获得新的建设力量的基本方式。我们党历来重视学习，这是推动党和人民事业发展的一条成功经验。在每一个重大转折时期，我们党总是号召全党同志加强学习；而每次这样的学习热潮，都能推动党和人民事业实现大发展大进步。[5]中国共产党人依靠学习走到今天，也必然要依靠学习走向未来。[6]通过持续、深入与全面的学习，不断发现新的问题和纠正偏差，从而推动创新与执政能力的整体性提升。再通过持续的学习，补足精神上的“钙”，强化执政的基本力量，坚定基本路线不动摇。最终建成学习型政党，巩固发展和改革成果，推动社会进步，让人民幸福。

3.国家兴盛之要

学习历来是中国共产党发展与建设自我的重要方式，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革命与建设，进行改革开放，就是一部生动形象的学习历史。中国共产党依靠学习诞生，依靠学习引领国家上进、民族进步、人民富强。从中国人民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强起来的历程来看，彰显了政治、经济、科技、教育与文化的协同发展与进步，其间人才与教育的作用不言而喻。正如习近平所言“经济靠科技, 科技靠人才, 人才靠教育”，[7]最根本的发力点在于教育和学习。当前国内外形势复杂多变，我国各项事业发展正值重要战略期，也面临多方面挑战，党执政地位的巩固和国家富强与民族复兴必然依循“敬教劝学, 建国之大本；兴贤育才, 为政之先务”[8]的战略路径，同时，以海纳百川的胸怀、开放包容的心态虚心倾听世界的声音，依靠学习走向未来，实现国家兴盛。

4.人生成长之梯

学习是立身做人的永恒主题，于个人而言，终身学习作用于个人德智体等全面发展，也促进个人职业与事业走向高峰。一方面，学习可以增加知识、优化知识结构，可以明德修身，可以在实践中增长才干。以学益智，以学修身，以学增才。[9]尤其对于社会劳动人群来说，终身学习可帮助职工学习新知识、掌握新技能、增长新本领，拓展广大职工和劳动者成长成才空间，不断提高思想道德素质和科学文化素质。[10]另一方面，终身学习也是实现个人事业上的价值的必经之路。任何一名劳动者，要想在百舸争流、千帆竞发的洪流中勇立潮头，在不进则退、不强则弱的竞争中赢得优势，在报效祖国、服务人民的人生中有所作为，就要孜孜不倦学习、勤勉奋发干事。[11]

(三)终身学习的时代特征

当前世界变局中危和机共存，我国面临经济结构升级、科技创新、改革开放与全球治理体系变革的机遇，面对危机的同时也做出了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战略安排，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国共产党、党员及其干部、青年学生等的学习彰显出以下特点。

1.时间的终身性与过程的持续性

在知识经济时代，人在不同阶段面临不同的发展任务，学习是贯穿人一生的，且学习状态是持续的。习近平在中央党校建校80周年庆祝大会上对农耕时代、工业时代与知识经济时代的读书学习做了对比，提出“在全球化的知识经济时代，一个人必须终身持续学习，才能跟上时代前进的步伐”。[12]2014年9月9日，习近平同北京师范大学师生代表座谈时以陶行知先生之言“出世便是破蒙，进棺材才算毕业”来阐明作为教师应当站在知识发展的前沿，以持续学习的状态来拓展和提高自己，以应对变化的时代的教育发展任务。[13]基于此，时间的终身性与过程的持续性便成为此后习近平终身学习重要论述的基调。

2.原因的战略性与视角的时代性

终身学习理念的倡导与施行，既是建设学习型政党的战略眼光要求，也是受当前与未来发展要求的时代视角所驱。建设学习型、服务型、创新型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重大任务显示出学习的重要性：把学习型放在第一位，是因为学习是前提，学习好才能服务好，学习好才有可能进行创新。[14]我们党从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是前所未有的，是这个时代的壮阔事业，为应对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任务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使命带来的时代挑战及其严峻的“四大危险”，我们党以“不断掌握新知识、熟悉新领域、开拓新视野，全面提高领导能力和执政水平”的新时代学习要求回应世界形势的变化与新任务的挑战。

3.内容的全面性与主体的重点性

在学习内容方面，习近平强调学习的内容应当是涵盖各个方面的，同时，倡导全民学习的同时，重点指出全体党员尤其是领导干部和青年应当加强学习。一方面，学习应该是全面的、系统的、富有探索精神的，既要抓住学习重点，也要注意拓展学习领域。[15]具体来说，包含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党和国家政策法规、专业与职业知识、历史和优秀文化等。另一方面，党员尤其是领导干部和青年应当加强学习，领导干部担负着党和人民交付的重任，应当真正把学习作为一种追求、爱好和生活方式。同时，青年时期是苦练本领、增长才干的黄金时期。新时代中国青年要练就过硬本领，增强学习紧迫感，如饥似渴、孜孜不倦学习。[16]

4.目标的理想性与目的的务实性

学习应当上升到精神和理想层面，树立远大理想目标，同时注重学习目的的务实性。2018年5月，习近平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指出：学习必须求真学问，通过学习通晓天下道理，成为创新人才，从而建设社会主义强国，为国争光，为民造福，这也正是列宁“只有用人来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成为共产主义”这句话的时代诠释。[17]同时，在学习目的的务实性方面，主要强调立足岗位学。对全体党员来说要坚持干什么学什么、缺什么补什么，结合工作学习多个领域的知识，提高自己的知识化与专业化水平；[18]对领导干部而言，学习的根本目的是增强工作与执政本领、提高解决发展中实际问题的水平，担负好党和人民交付的职责。

5.路径的实践性与方法的科学性

习近平强调学习路径上的学思践并行和知行合一，在方法上强调学习科学的思想和运用科学的方法。早在2009年习近平就已提出向实践学习以及通过学习和实践走向未来等科学论断。当前，更加注重学习与实践的关系处理：学习的目的在于运用，要发扬理论联系实际的马克思主义学风，向实践学，做到干中学、学中干，学以致用、用以促学、学用相长。[19]在学习思想与学习方法方面，做到学、思、用贯通，知、信、行统一，即在思想上要深入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学懂、弄通、做实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从而掌握辩证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提高战略思维，做到信念坚定，在方法上要紧密结合新时代新实践，结合思想和工作实际，有针对性地重点学习，多思多想、学深悟透，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20]

二、终身学习内容

习近平在知识分子、劳动模范、青年代表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广大劳动群众要勤于学习，学文化、学科学、学技能、学各方面知识，不断提高综合素质，练就过硬本领。[21]对每个人来说，个人的自身理论与知识水平，不仅关系到自身综合素质和岗位工作状况，也关系到社会的学风建设，对党员来说更是关系到全党的学风建设。因此，习近平在多个讲话中对学习的内容作出相关指示，总体可做如下总结。

(一)思想引领：学习科学理论

1.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

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人民的、实践的、不断发展的理论，是中国共产党的指导思想，是社会主义建设的基本理论支持，是我们认识世界、把握规律、追求真理、改造世界的强大思想武器。我国的建设和发展充分说明马克思主义是正确的，当前的现实发展与世界形势也呼唤马克思主义。学习马克思主义及其最新理论成果，是我们掌握辩证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要求，能帮助我们提高战略思维、历史思维、辩证思维、创新思维，善于从纷繁复杂的矛盾中把握规律，不断积累经验和才干。

具体来说，学习马克思主义首先要学习关于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坚守人民立场、生产与生产关系、人民民主与文化建设、社会建设、人与自然关系、世界历史、人与自然等方面的思想。[22]首先，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作为马克思主义思想传承与发展的重要物质载体，需要我们研读原著，做到学懂弄通，并且结合实际悟透。其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作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指导着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研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建立在对国情准确把握的基础上的理性认同，应当把握时代要求并为之践行。

2.学习党的政策方针与法律法规

党的政策方针是国家在一段时间内的工作任务与行动准则。“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作为党员，应当熟悉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做好党的路线政策方针的执行者。作为青年，要坚定信仰，坚定“四个自信”，全面深刻认识我国国情，为更好地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贡献力量。

法律法规是社会的普遍约束和规范，也是党治国理政的主要方式。党员干部带头遵法守法用法，是开展党的工作的基本准备，这一规定不仅是全面依法治国战略目标的要求，更是当前社会转型期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建设的呼唤。具体而言，首先，要加强宪法的学习，做到遵守宪法、维护宪法，弘扬宪法精神。其次，要以宪法为主线，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引导下，学习相关法律，做到尊崇法治与敬畏法律。

(二)工作实务：学习科学知识

1.学习专业基础知识

专业基础知识即某个领域内专门的不可缺少的知识，适用范围在本领域，具备专门性与深度性，是我们选择某一领域的基本立足点，是我们在某一领域获得知识和技能的基础，也是实现创新的基本要素。从历次工业与科技革命的历程来看，科学文化成为推动科技与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当前处于“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前夜，科学知识的学习必不可少。于青年而言，更是才干增长的关键期，以专业为基础，学真学问，练真本领，具体学习社会主义建设某一领域的知识，例如政治、经济、文化、历史、科技等，努力提高与时代相适应的专业技能，提高专业化水平，并努力付诸实践，以在某一领域的创新创造回报祖国，回报人民。

2.学习职业实务知识

职业知识即在各种工作环境下与不断变化的各类工作岗位中，将知识经验与实践操作融合的具备整体性和有效性的相关知识，是实践问题得以解决和理论认识得以验证的关键。于领导干部而言，即是学习胜任工作所需的知识，应当坚持“干什么学什么、缺什么补什么”的原则，结合工作需要学习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法律、科技、军事与外交等方面的知识。[23]例如，宣传干部应当在理论上、口头上与笔头上形成专长，主管经济的干部应当系统学习经济制度与我国市场经济相关知识。此外，基于一定的目的，向问题与实践学习、向专家与人民群众学习等都是学习职业实务知识的重要路径与内容。

(三)传承借鉴：学习历史文化

1.学习国史、党史

历史是前人经验和智慧的积累，记述了前人的成功和失败。学史使人明智，借鉴、学习与研究历史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当代中国是历史中国的延续和发展。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更加需要系统研究中国历史和文化，更加需要深刻把握人类发展历史规律，在对历史的深入思考中汲取智慧、走向未来。[24]具体而言：第一，学习中国古代历史，继承中华民族优良传统；第二，学习中国近现代史和中国共产党历史，把握我国基本国情；第三，学习世界历史，从世界文明中发掘优秀成果。[25]做到以学史来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必然，推动实干，学以致用。

2.学习古今中外优秀文化

学习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中华文化源远流长，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层的精神追求，代表着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志，为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提供了丰厚滋养。[26]具体而言，党员及其领导干部要从传统文化中汲取治国理政思想的精要，广大人民群众要从传统文化中获取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之钙”，国家整体需要中国传统智慧引领国家社会建设。

广泛借鉴国外优秀历史文化。“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鉴而丰富”。[27]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特有的包容力与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对有益思想的灵活学习与运用原则促进了我们对国外优秀历史文化的学习。学习与借鉴世界优秀历史文化，既是树立中华民族文化自信的体现，也是对中国传统文化中“和”文化等的实践，更是让世界了解中国、以中国智慧丰富世界文明发展的必经之路。

三、终身学习路径

终身学习作为一种时代责任、一种精神追求、一种生活方式，其实现路径在一定的学习态度与理念的指引下，既需要科学的方法与技巧，也需要运用与创新。

(一)坚定方向与理念

1. 坚持正确的学习方向

正确的学习方向是我们达到真正的学习目的的重要保证，有助于我们提升效率、分辨是非、抵御错误思潮。习近平强调，对待学习问题应当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学习方向，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和方法指引下，选择科学的学习内容。于领导干部而言，忽视了马克思主义所指引的方向，学习就容易陷入盲目状态甚至误入歧途，就容易在错综复杂的形势中无所适从，就难以抵御各种错误思潮。[28]于青年而言，正确的学习方向是有意义的人生和梦想的起点，能引领青年坚定不移地朝目标前进。

2. 树立终身学习理念

终身学习理念既是学习型政党建设的重要理念指引，也是广大人民群众在职业和事业上得以前进的关键理念指导。如习近平寄予广大教师的希望：牢固树立终身学习理念，加强学习，拓宽视野，更新知识，不断提高业务能力和教育教学质量，努力成为业务精湛、学生喜爱的高素质教师。[29]当前，真正的终身学习理念是将学习作为一种时代责任、一种精神追求与一种生活方式，并以终身性和持续性为基本基调去践行，养成坚持不懈的学习习惯。

3.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有了浓厚的学习兴趣，就可以变“要我学”为“我要学”，变“学一阵”为“学一生”。[30]真正的终身学习是一种爱好，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浓厚的学习兴趣可以为我们的学习方向提供能量，为我们的生活和工作增添色彩。

(二)巧用方法与技巧

1. 带着问题学，向书本学，向实践学，向人民群众学

第一，问题是矛盾的体现，是时代的声音，有了问题就有了明确的学习方向。带着问题学，就是要逐一梳理出遇到的问题，逐项分析，从研究分析问题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最终以解决问题来升华学习。第二，“学习理论最有效的办法是读原著、学原文、悟原理，强读强记”。[31]利用书本学习是最基本的学习方式，向书本学，就是读好书、好读书、善读书。第三，实践出真知，实践出人才，实践是认识的来源，是检验认识真理性的唯一标准。向实践学，就是要做到在干中学、学中干，在伟大实践中增长才干。第四，群众路线是党的根本工作路线，向群众学习，就是牢记党的宗旨，坚持为人民服务，就是坚信群众中蕴含着更多的智慧，就是以解决群众困难为中心的学。

2. 理论联系实际，学、思、用贯通，知、信、行统一

理论联系实际是马克思主义的优良学风，是避免“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的有效方法。理论联系实际地学，就是注重调查研究，了解实际情况，以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分析问题，找出本质规律。学习、思考、运用是不可分割的学习过程，学习是基础，思考是学习的深化，运用是学习和思考的最终目的。“学、思、用贯通，知、信、行统一”，即在系统与全面的学习中，深入思考，联系实际，将学习与思考往深里走、往实里走、往心里走，把自己的职责与工作摆进学习与思考中。

3. 集体学习与个人学习结合

集体学习与个人学习是两种不同的学习形式，截至目前，十九届中共中央政治局已组织18次集体学习，充分体现了中央重视学习和热爱学习。集体学习与个人学习结合，就是灵活协调学习的集体性和分散性，以丰富多样的形式兼收并蓄内涵丰富的多方面观点，最终促进集体的发展与个体个性的塑造。

(三)持续实践与提升

1. 做到知行合一

一方面，明确认识学习的最终目的在于运用，“一语不能践，万卷徒空虚”是习近平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工作会议上讲话的原文，强调了解实际问题，防止学习和调研的形式化。知行合一，即将学习、调查、检视问题与落实贯通，深知、明了、笃行。另一方面，把握学与行的相互关系，“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学是手段，用是目的，做到学以致用、用以促学、学用相长。[32]

2. 提升学习境界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学习既要有苦读的沉静心态，也要有刻苦钻研的精神，还要有系统扎实的成果。提升学习境界，要有“望尽天涯路”般志存高远的追求，耐得住“昨夜西风凋碧树”的冷清和“独上高楼”的寂寞，静下心来通读苦读；要勤奋努力、刻苦钻研，下真功夫、苦功夫、细功夫，即使“衣带渐宽”也“终不悔”，“人憔悴”也心甘情愿；要坚持独立思考，学有所悟、学有所得，在学习和实践中“众里寻他千百度”，最终，“蓦然回首”，在“灯火阑珊处”领悟真谛。[33]

习近平在终身学习方面的重要观点为我们的党、国家、民族上进明确了方向，指明了发展路径。理论上对习近平在终身学习方面的重要观点进行系统的学习与研究，树立终身学习理念，学会终身学习方法，实践上以学习为关键方法，积极投身个人工作与实践，是我们贯彻习近平在终身学习方面重要观点的重要方式，正如习近平所说，“中国共产党人依靠学习走到今天，也必然要依靠学习走向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