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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传播视域下华语功夫片的四重编码系统

2021-11-14王继强

新闻爱好者 2021年10期
关键词:叶问跨文化传播

王继强

【摘要】根据英国学者斯图亚特·霍尔的编码/解码理论,传播领域的传统功夫电影体现为四重编码系统,即“功夫片”编码、墨家文化编码、儒家文化编码和道家文化编码。《叶问》系列电影在寻求中西文化共同点的同时能够有效避免文化隔阂,并赢得国内外受众的共同接受和认可,体现出一定的文化规律。《叶问》系列同样具有四重编码系统,其突出的特点和长处在于发扬“功夫”本身的传统文化内涵,又能以包容、理解的态度对待西方文化,从而扭转了传统功夫电影长期以来形成的推崇竞技与暴力的美学倾向与渲染民族主义的感情倾向,为现代功夫电影的跨文化传播提供了一种新思路。

【关键词】编码形式;华语功夫电影;《叶问》;跨文化传播

英国媒介和大众文化研究专家斯图亚特·霍尔最广为人知的贡献是提出了一种有关编码与解码的理论。他认为,任何信息在进入大众传播领域之前都必须先进行“编码”。他认为:“这种编码本质上是一种有选择、有目的的加工,具有一种主观的倾向性。”[1]笔者认为,这种主观的倾向性背后都有文化的影子。通过霍尔的编码/解码理论来分析功夫电影媒体在我国大众传播语境下的文化现象,既可以对功夫电影票房的高低、本土受众和海外受众的欢迎度等进行文化解码,也可以探析功夫电影的文化编码在传播中的作用及其影响力。

功夫片作为华语电影独具特色的电影类型,逐渐成为世界影坛上一个鲜明的东方元素和中国标签。华语功夫片如何成功“走出去”,并且借助影视媒介将中国文化传播出去,逐渐提上中国电影人的日程。对功夫片进行文化编码,有助于对功夫电影的媒介传播过程进行解读,也有助于将功夫电影打造成跨文化传播的典范。

一、传统功夫片传播常见的编码形式

(一)传统功夫片属于三重编码系统

跨文化传播学是传播学的一个重要分支或扩展领域,在全球化语境下,跨文化传播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功夫片以更直观、更易被接受的特点,成为跨文化传播中的成功案例。

自新中国成立以来,华语功夫片已有50多年的历史,诞生了《独臂刀》系列、《龙门客栈》系列、《少林寺》系列、《黄飞鸿》系列、《叶问》系列等众多优秀的华语功夫片。华语功夫片的跨文化传播,“既是处于不同文化背景的社会成员之间的人际交往与信息传播活动,也涉及各种文化要素在全球社会中迁移、扩散、变动的过程及其对不同群体、文化、国家乃至人类共同体的影响”[2]。李小龙、胡金铨、成龙、李安、叶伟信、李连杰、甄子丹等人,或以导演的身份、或以主演的身份对华语功夫片跨文化传播作出了杰出贡献。

笔者梳理了最近50年来的功夫片,从中抽取了24部系列代表作,对它们按照斯图亚特·霍尔的编码/解码理论进行分析,发现墨家文化编码、儒家文化编码、道家文化编码是传统功夫片跨文化传播中的常见编码形式。

20世纪70年代,李小龙革命性地推动了世界武术和功夫电影的跨文化传播与发展。他所推行的功夫电影一开始便受到西方竞技体育的影响,使得他所推行的“中国功夫”及功夫电影具有西方竞技属性和体育观赏及娱乐属性。他在中华民族还处于备受屈辱的时代背景下,为了让外国人改变对中国人和华人的看法,在一定程度上把中国从东亚病夫的印象中解救出来,李小龙的功夫电影呈现竞技性与民族性相融合的特性。这一特性在某种程度上为后来的功夫片所继承。

电影这种颇具仪式感的活动虽然源自西方,但一旦在中国这块古老而丰饶的文化土壤中苏醒生长,就不可避免地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浸润和影响,华语功夫片更是如此。这是墨家文化编码、儒家文化编码、道家文化编码能成为华语功夫片典型编码形式的原因所在。这三种编码系统,相互影响相互促进和融合,被创作者们自由地理解,重新创造、组合,形成华语功夫片跨文化传播的主流。

(二)功夫片编码背后是跨文化传播

传播中的编码理论在跨文化传播中承担着连接两种或多种文化的重任,华语功夫片也是如此。分析华语功夫片的编码形式,不难发现文化的魅力无处不在。中国墨家、儒家、道家文化“作为东方古老文明的核心思想,在面对电影这种现代媒介时,形成了独特的适应、利用和改造模式,并在此过程中实现了自我复制和优化”[3]。

在跨文化传播过程中,中国传统文化以一种“高度的文化自覺”[4]的方式进行传播,并且随着中国国力的不断增强,华语功夫片中的西方竞技文化元素逐渐减弱,中国墨家、儒家、道家文化元素逐渐增强,从而达到一种平衡。通过分析华语功夫片《叶问》的文化编码,可以看出墨家文化、儒家文化和道家文化在影片中占据的主导地位。

作为一种文化产品,功夫电影在跨文化传播中充当着文化使者的角色。从语言上看,电影语言本质上是人与人之间的信息传播活动,每一个个体都难免受到文化的影响。影片人物在传递信息、交流思想中,难免会裹挟上中国传统文化。从艺术的角度上看,无论是画面、镜头、色彩等视觉语言,还是高科技手段,都负载着大量的文化信息。作为媒介的功夫电影的不断发展,也是传统文化传播、复兴的过程,功夫电影的成功也意味着跨文化传播的成功。

(三)功夫片编码跨文化传播背后是中西文化合流

“在跨文化交流中,电影是一种直接而强大的传播力量,它让两个陌生的民族熟悉起来,让两种悬殊的文化彼此接近、逐步磨合”[5]。中西文化以一种合流的姿态影响着后期乃至未来功夫片的创作与传播。

梳理近年来一些在国内外获得成功的功夫电影,并对它们进行文化解码,我们不难发现,功夫电影的四重编码系统,是立足于中国传统文化融合西方文化的跨文化传播范本。只有在了解自己文化的基础上进行跨文化传播,才能消除文化之间的误解和偏见,达到中西合流的文化交融境界。

功夫电影是中国的名片,与中国墨家、儒家、道家文化水乳交融,对世界观众有着天然的独特吸引力。在中国功夫传播的同时,外国观众从中也可以看到普通中国人的精神面貌和情感方式。拥有功夫的或英雄、或平民的形象中融入了中西文化,让不同文化背景的观众能够带入自己的情感,这是成功的功夫电影取得世界性影响力的重要原因,也是未来功夫电影跨文化传播应该坚持的创作方向。

二、电影《叶问》系列的四重文化编码系统

华语功夫电影长期以来被认为是我国最具国际影响力的电影类型,然而近年来,不论是从海外票房还是从海外评价来看,功夫电影的国际影响力和受欢迎程度都有所下降。然而,《叶问》上映不到一个月,“国内票房突破10亿元,成为中国影史上最卖座的功夫电影。影片在海外市场的表现也相当亮眼,上映十天就已问鼎华语片海外票房冠军。”[6]

在浩大的功夫电影谱系中,叶伟信导演的电影《叶问》系列无疑是成功的。电影的情节设置、功夫呈现和人物塑造都有很多创新之处。在视听语言、类型电影乃至电影工业等多个维度推动了商业电影市场的发展,并在海内外观众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要探究现代功夫电影的四重编码系统,可以以《叶问》系列为例进行文化编码的专门解读。

(一)电影《叶问》系列的功夫片编码

电影《叶问》和其他传统功夫电影一样,镜头一般会聚焦在武打动作上,增加其刺激性;通过快速剪接的镜头,紧张的音乐节奏,加上打斗双方近距离表情特写,突出现场的压迫感。无论是《叶问1》中暴击日本军官三浦、《叶问2》中与龙旋风的比武,还是《叶问4》中教训美国特种兵军官,高潮部分都是通过功夫打斗来实现的,其舞台艺术具有西方竞技武术的刺激性和体育项目的娱乐观赏性。

在电影《叶问》功夫片编码传播中,或多或少残存着李小龙的影子,《叶问》系列并未改动功夫电影中一以贯之的家国隐喻模式,仍不失为一部热血沸腾的民族主义高歌之作。在电影《叶问1》中,叶问的好友武痴林被日本军官三浦将军活活打死,叶问在寻找武痴林时,又在打斗场看见廖师傅被佐藤开枪射杀。叶问遂在打斗场上发泄心中悲愤,以一敌十,痛击日本人。这场胜利不仅意味着咏春拳战胜了空手道,也隐喻着中华民族必定会战胜日本军国主义。

《叶问1》中的日本人是拿着枪炮侵略中国,《叶问2》则是英国“文明”接管中国,但本质上仍是外族对中国人的欺负,这也正是影片高扬民族主义旗帜的历史背景。但《葉问2》中的民族性跟《叶问1》不同,它不是为了“功夫雪国耻”,而是要维护中国武术的尊严、捍卫人与人之间的平等与相互尊重。

不过,和传统功夫电影相比,《叶问》的民族性要淡得多。这种特点主要体现在叶问扬我国威的过程并非主动作为,而是残酷的现实情况一步步逼着他走向了爱国主义的舞台,而他用自己独特的人格宣言冲淡了浓烈的复仇色彩,赢得了中西各方的敬佩与喝彩。他摈弃了嗜血暴力的西方暴力美学,这使得他的爱国主义软化了许多。这种软化,并不是爱国主义的弱化。每当国家和民族被内忧外患所困扰而处于衰亡境地的时候,叶问都会挺身而出,为国奉献。《叶问》在维护中国武术和民族尊严的过程中,重新寻找传统儒家、墨家、道家文化的价值,重构中华民族的文化精神,将快意恩仇的民族情绪转化为悲天悯人的宽恕、慈悲与爱。

(二)电影《叶问》系列的墨家文化编码

武侠功夫片是以中华武术、功夫格斗为表现题材的,其中“侠”是必不可少的元素。如果对“侠”进行溯源,不难发现,墨家学派与先秦的侠士阶层有着密切的关联。

以墨子为代表的墨家是中国最早的侠客,“侠”的社会功能是为社会鸣不平的,这一点在很多功夫片里均有体现。功夫片中很多男主人公比如叶问就是一代大侠,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无论是叶问为国家为民族挺身而出,还是在带领着自己的弟子保卫学校,都无不浸润着墨家的侠义精神。

对《叶问》进行墨家文化编码,叶问自始至终都遵循着墨家所推崇的江湖道义。这种道义体现在对待弱小扶弱济贫,对待不公平挺身而出、见义勇为,对待朋友重情重义,对待暴力以武制武、追求和平等。“作为弱势群体的代表,墨家非常强调‘力和‘强的思想”[7]。“侠”以“武”立世,叶问之所以能够拯救中国武术与民族尊严于危难之中,之所以能尽可能保护弱小、惩恶扬善,很大程度上离不开自身的高超武艺和完美的防御策略。叶问的“侠”,是建立在能打败三浦、龙旋风、美国特种军官的基础上的。没有叶问的“武”,自然也不存在他的“侠”。

(三)《叶问》系列的儒家文化编码

顾颉刚在《史林杂识初编·武士与文士之蜕化》中说:“文者谓之‘儒,武者谓之‘侠。儒重名誉,侠重义气。”功夫电影里的武师,一直深受儒家文化和墨家文化影响,墨家的“侠”被功夫片导演和创作者完全继承了下来,反观占据传统社会意识形态主体地位的儒家文化,往往在“侠”文化面前屈居二线。

随着民族自信的全面提升,儒家文化在功夫电影跨文化传播中的主体性地位逐渐提升与巩固。比如叶问就是一个典型的儒者形象。穿着上,是一副儒雅文人的打扮;性格上,含蓄内敛还有点“妻管严”,这和以往功夫电影中的侠士形象形成鲜明对比。叶问在影片中处处表现出中国传统儒家所倡导的谦逊与内敛。他很少谈家国天下,绝不主动出手,对所有人都以礼相待,不太看重胜负或“武林盟主”地位。功夫在他心中虽然占据重要位置,却是兴趣使然,而非终生事业。相反,儒家的礼乐文化、中庸思想却占据主体位置。这种纯儒形象有点类似于西方文化中的“绅士”:待人彬彬有礼,优雅大方。《叶问》系列在跨文化传播中极力推崇的儒家文化,也因与“绅士”文化相似而能与西方受众产生情感上的共鸣。

《叶问》的主创人员将儒家文化巧妙地进行编码,“使抽象的、复杂的文化符号具有‘可见、可感、可听的形式”[8],借助“功夫电影”这种容易被受众接受的媒介,无形地推广了儒家文化和武德精神,从而达到跨文化的传播效果。

(四)《叶问》系列的道家文化编码

道家以崇尚自然、反对斗争、天人合一为核心理念,提出以退为进、以柔克刚、和谐相处等主张,对中国乃至世界的文化产生了极大影响。

《叶问》的道家文化编码,在人物性格上体现为叶问的内敛与谦让;在生活中,体现为叶问的儒雅和低调;在比武场上,体现为叶问的礼让和以守为攻。咏春拳则充分体现着“以柔克刚”“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这些编码始终贯穿于整个电影的情境中。

《叶问》中的道家文化编码,能够深化影片中一代宗师形象的塑造,推动功夫电影的精神内核由“争斗”向“不争”转变。叶问将人的风格与拳的风格相结合,用武术提升正义的力量,并力图实现人与社会的和谐统一,以及追求和平、尊重的普适哲学。

三、《叶问》系列推动了传统功夫电影编码体系建设

分析《叶问》的四重编码系统,我们发现,在跨文化传播的语境下,《叶问》系列推动了传统功夫电影编码体系的建设和发展。

(一)从“文化偏见”到“中西融合”:《叶问》系列对中西文化编码的深度融合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入发展,文化交流与互动融合是文化发展的必然趋势。功夫电影要在商业上取得更大成果,必须注重中西文化的兼容并蓄,创造国际化的电影文化认同,走文化制胜的道路。“不能把国家、民族之间的冲突建立在一种相互猜忌、相互误读的基础上,更不能把文化矛盾建立在一种理解的误差上。”[9]

传统功夫电影虽然没有抛弃民族压迫的历史背景,但在跨文化传播中往往带有某种“文化偏见”。传统功夫电影一方面难以避免地受西方文化的影响,另一方面,又极力通过传统文化来排斥这种影响。在功夫电影传播中,中西文化呈现出既融合又互斥的尴尬局面,这使得功夫电影在国际文艺舞台上一直处于被动地位,也造成了华语功夫电影在跨文化交流领域的失语状态。

随着综合国力的提升,我们赢得了重新展现中国形象的历史机遇。《叶问》系列得以更加客观地看待中西文化融合问题。与叶问这一人物的真实性相应,民族欺压造成的反抗与对立元素仍旧存在,但影片以“文化合流”的方式理性地对待文化冲突,让西方受众有了一定的亲近感。

(二)崇尚和平、尊重生命:《叶问》系列对传统功夫片的价值重构

传统功夫电影在跨文化传播过程中,虽然追求舍生取义的人生境界,宣扬天下和平的理想和信念,但是过程却是不和平的,它是正与邪、善与恶的二元对立,生与死的抉择。传统功夫电影总在“向人们昭示着一个以暴制暴的世界:人们面对暴力的威胁和挑战,尽管一忍再忍,但最终都会以暴力手段抗争邪恶,最终铲除邪恶”。[10]

影片主创人员在对功夫片进行文化编码时,对生命的尊重一直以來是一个悖论:这种悖论体现在对英雄和平凡大众生命的尊重,而对坏人和道德沦丧的人则采取漠视的态度。传统功夫电影的反派人物无论功夫多么登峰造极,无论权力多么固若金汤,最终必被正义之士歼灭,邪不压正是永恒的结局。这种生命终结的结局构建了传统功夫电影跨文化传播的核心价值观之一。

(三)大众传播:《叶问》系列对功夫片跨文化传播提供了新思路

霍尔的“编码/解码”理论最突出的贡献是“受众对编码者试图传递意义的解码具有动态性、多义性和变化性”[11]。功夫电影在信息编码过程中会不可避免地受其所属国家的文化、社会、历史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受众也会受到所在国文化等方面的影响。在功夫电影的跨文化传播过程中,必须明确如何进行“编码”才能更加方便受众“解码”。

通过分析热卖的功夫电影,我们可以发现:他们都试图努力实现“形成传播者与受众的编码与解码的‘合拍,通过适度而巧妙的文化移情,以受众喜闻乐见的形式进行传播,减少由于文化差异而形成的认知障碍”[12]。

《叶问》的独特之处,在于它并没有刻意迎合西方人的审美情趣,也没有通过仇恨对立透支国人的民族情绪,而是将功夫元素融入到平实温馨的家庭叙事模式中,它甚至在淡化功夫本身的力量与暴力的一面。这与民众生活有着不谋而合的相似度和某种程度的巧合:无论是对中国受众还是西方受众来说,走进电影院都只是日常生活的一种符号,只是家庭生活的休闲方式。功夫本身成为一个隐喻符号,这种符号构成连接人物编码与受众解码的桥梁:观众进影院看功夫片,《叶问》通过功夫娱乐受众。这种“蒙娜丽莎式”的解码过程符合受众观影的民主化发展趋势,也实现了中西文化完美合流,提升了受众对影片神秘感、参与感、满足感的多元多维诉求,从而造成一种价值溢出的满足感。

《叶问》系列的文化编码,既实现了西方文化与本土文化的有机结合,也以开阔的胸怀和开放的气魄吸收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资源,更以一种难得的不刻意促成了不同文化背景下受众之间的亲近感、神秘感和满足感。

四、结语

作为人们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功夫电影在中西方有着广泛的受众。总结分析《叶问》系列的四重文化编码系统,可以发现功夫电影应该顺应和利用文化交流日益密切的发展趋势,以日常生活为切入点亲近观众,巧妙借助受众平常所受到的本土与异国文化融合而成的“全球性文化”的影响,用心讲好中国故事,切实增强国际传播力,提升我国的文化软实力。

参考文献:

[1]李媛媛.斯图亚特·霍尔的传媒理论研究[J].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2004(06):64-67.

[2]侯小琴,张德胜.传统武术国际传播的“非遗化编码”[J].体育科学,2020(10):91-97.

[3]李镇.礼乐文化与中国电影美学[J].电影艺术,2021(02):17-25.

[4]费孝通.反思·对话·文化自觉[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03):15-22.

[5]陈海霞.电影与文化传播[J].电影文学,2008(03):16-17.

[6]《叶问4》票房破10亿,咏春拳成潮流,观众称患“叶问后遗症”[EB/OL].https://www.takefoto.cn/viewnews-2015722.html.

[7]丁仁涛.武侠小说的文化渊源与审美意蕴[J].语文建设,2013(17):66-67.

[8]孟涛,路君燮.基于“编码与解码”理论对武术跨文化传播助力“一带一路”建设的解读[J].首都体育学院学报,2020,32(03):283-287.

[9]贾磊磊.跨文化交流中的理解误差[J].学术探索,2010(01):57-62.

[10]贾磊磊.中国武侠电影论[M].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005:04.

[11]侯小琴,张德胜.传统武术国际传播的“非遗化编码”[J].体育科学,2020(10):91-97.

[12]孟涛,路君燮.基于“编码与解码”理论对武术跨文化传播助力“一带一路”建设的解读[J].首都体育学院学报,2020,32(03):283-287.

(作者为平顶山学院体育学院副教授)

编校:王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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