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党百年中国红色广播语言研究史略
2021-09-13唐余俊
摘 要: 坚持党性原则,是贯穿建党百年中国红色广播语言研究之红线。建党百年来,中国红色广播语言研究,大致可分为:“萌芽期”“发展期”和“勃兴期”。受我党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不同历史时期形势发展要求,以及语言自身多因素演变的影响,中国红色广播语言研究各分期,在研究重心、成果体现等方面,各具特色。
关键词: 建党百年 红色广播语言研究 党性原则 分期 特性
2021年7月1日是中国共产党建党百年华诞。建党百年来,中国红色广播语言研究差不多与百年中国广播事业发展①、百年中国广播语言研究②历程同步。
所谓中国红色广播(以下简称“红色广播”),是指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由我党领导建立的各级各类正式或非正式广播电台,也指这些广播电台播出的节目内容(狭义指其中突出思政的节目内容)。此红色广播形成时间早于1940年12月30日延安新华广播电台之创建。所谓红色广播语言研究,指以红色广播电台节目内容所使用的汉语语音、词汇和语法要素及相关修辞、文字(见于广播稿)等应用状况为对象开展的学术研究。坚持党性原则,是贯穿建党百年中国红色广播语言研究之红线。受我党不同历史时期革命斗争形势发展要求,以及语言自身多因素演变的影响,建党百年来,中国红色广播语言研究大致经历了“萌芽期”“发展期”和“勃兴期”三个时期。不同时期红色广播语言研究,在研究重心、成果体现等方面,各具特色。
一、萌芽期:服务革命斗争需要且硕果仅存
萌芽期红色广播语言研究大致分布时间为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至三十年代。此期我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先后历经第一次大革命、反围剿、红军长征、建立敌后抗日根据地等阶段,已在尝试建立广播电台,意在服务革命斗争的需要。1931年11月建立的、被认为“是我国最早的红色广播电台机构,也是新中国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前身”[1](77)的红色中华新闻台(以下简称“红中台”),其诞生“首先不是为了建立新闻传播的平台,而是基于战斗本身的需要”[2](38-44)。红中台播报的主要内容是宣传中国共产党人对于时事的主张,传播苏区各级政府的决议、指示、法规等。中共上海地下党建立慕尔鸣路电台(1930年)、威海卫路电台(1933年)等,初衷在于保持中共上海地下党组织与已转移到苏区(瑞金)的中共中央之间的联络。受当时革命发展形势制约,这些广播电台总体存续规模偏小、时间偏短,影响最大的红中台也仅断断续续存在了约5年。此期,自觉的广播语言研究尚未提到我党革命斗争议事日程上,红色广播节目内容资料(音频或文字稿)存世甚少,散见于当时论著及当事人后来的回忆中的红色广播语言“研究”成果堪称吉光片羽。
发行于莫斯科的《苏维埃中国》1935年第2集曾发表毛泽东同志1934年向红中台记者所作谈话。《苏维埃中国》编者注指出,毛泽东同志谈话中“此处缺两句,因无线电播音不清”[3](68)。其意既是对文稿中毛泽东同志谈话内容缺失客观成因的解释,又可视为广义的广播语言研究。1940年10月10日,毛泽东同志为刊物《通信战士》题词:“你们是科学的千里眼顺风耳。”[4](4-9)题词高度评价了包括红中台在内的红色宣传媒介语言要素应用起的修辞作用。另据当时生活在红中台所在地的李永福回忆:“喇叭里有时候呼叫‘飞机来了‘飞机来了,快躲飞机的话我们是听得懂 (的)。”此为红中台播音用语较通俗之明证;“讲话播音时女人的声音更多,男人的声音更少”[1](77)则表明红中台已有意识利用男女声(即不同语音要素)的差别进行播音。李永福老人的回忆内容可视为时人对于红中台广播语言词汇、语音要素应用的“自发”研究。
二、发展期:适应形势发展要求且渐成体系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至七十年代为红色广播语言研究的发展期。1940年延安新华广播电台开播标志着人民广播(即红色广播)事业步入常态化和正规化③,红色广播语言研究随之多头并进且渐成体系。此期又可细分为“发展前期”(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和“发展后期”(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
(一)适应形势要求的发展前期
1.发挥革命事业发展推进作用
发展前期,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进入全面抗战和解放战争阶段。受汉语自身发展因素制约,红色广播处于使用“国语”播报阶段。徐挺秀(原名徐明)詩《听延安XNCR广播》提及:“一个女同志用国语报告新闻。”[5](303)此期红色广播语言研究的地域范围主要在解放区。红色广播宣传的要务在于揭露国民党反动派抗战时期“消极抗日、积极反共”与解放战争时期“假和平、真内战”的反动本质,反映我党领导的革命军队和广大人民积极抗战与争取全国解放的英勇斗争场景等。红色广播语言研究与广播宣传内容一样,注重适应形势要求,发挥语言要素应用成效,直接推进新民主主义革命事业发展。此特性集中体现于领导指示、指导性意见等。
1947年春,毛泽东同志赞许女播音员骂起敌人来义正词严,讲到我们的胜利很鼓舞人心,真是憎爱分明。同年5月,周恩来同志认为新华社述评《志大才疏阴险虚伪的胡宗南》原稿语言犀利,文风泼辣,是一篇不可多得的新闻佳作。毛泽东同志、周恩来同志的点评在揭露敌人、鼓舞人民的同时,也关涉广播语言风格之运用。1948年5月,毛泽东同志要求播报《一九四八年的土地改革工作和整党工作》时“不要播错一个字”[6](19-22)。简短的指令强调了准确应用广播语言要素对于开展革命工作的重要性。温济泽《对目前改进语言广播的几点意见》(1947)和《从文播稿改写成口播稿的几个原则》(1948)均强调广播语言要素应用首先要服务于推进新民主主义革命事业胜利发展。
2.启动红色广播语言研究进程
在发挥革命事业推进作用的同时,红色广播语言要素应用的自觉性研究正式起步。研究成果多见于相关法规章程、广播工作者实践体会等。
《新华总社语言广播部暂行工作细则》(1946)提出延安新华广播电台语言广播部3项任务,首先是研究语言广播宣传工作。其次要求编写稿件“要用普通话的口语,句子要短,用字用词要力求念起来一听就懂,并要注意音韵优美与响亮;要生动、有趣味;电文中有文言或难懂字句,应加注必要的通俗的口语翻译”[5](306-307)等。再次涉及播音指导等。温济泽《对目前改进语言广播的几点意见》(1947)强调要合理利用语音的物理属性播报广播评论内容信息。《XNCR陕北阶段工作的简单总结》(1947)提及“应尽量用口话,句子要短”[5](325)等。《編辑发稿工作细则》(1948)要求广播稿件“力求写得口语化,意思简明,头绪清楚,一听就懂,并且生动而富有说服或鼓动的力量”[5](360)。《新华总社关于在使用统计数字时要学习要学习列宁的精细作风的指示》(1948)强调新闻报道统计数字使用(用语)准确的重要性。此类研究成果还包括《邯郸台播音技术的点滴经验》(1947)、《邯郸台口播编辑技术初步经验》(1947)、陕北台《口播清样送审办法》(1948)等。
1948年,陕北新华广播电台播音员齐越拟写的具有代表性的《十天播音工作个人总结》,反思了播音过程中所犯语言要素应用错误的原因及今后的改正办法,较真实地反映了当时播音员实现新闻播音语言规范的具体情况。具体内容有“口音挺清楚,就是有点发颤”(1947)、“片面追求‘语气自然而容易播错”(1948)[6](19-22)等。
红色广播语言“研究”相关成果另散见于相关文稿或书信中。赵黎《广播一夕——十月十八》(1946)记录了李敷仁在延安新华广播电台演讲时的“声调”(笔者注:即“语调”)是“高亢而愤慨”的[5](318)。温济泽1948年5月29日《致五组同志信》提及准确播音、语速、语气、断句等广播语言要素应用问题,1948年6月17日《致孟启予同志信》提及具体汉字声调发音问题。
此期红色广播语言本体研究成果虽然较粗疏,但已由广播语言应用者的自发经验总结过渡到领导层与学术界的自觉理论研究,研究范围涉及广播语音、词汇和语法,涉及修辞、文字等要素之应用,已然渐成体系。如广播语音研究方面论及“注意音韵优美与响亮”,词汇研究方面论及“有文言或难懂字句,应加注必要的通俗的口语翻译”,语法研究方面论及“句子要短”,语体研究方面论及“口语化”,修辞效果方面论及“生动而富有说服或鼓动的力量”等。
(二)强化意识形态的发展后期
发展后期,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先后经历了社会主义三大改造、“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拨乱反正等历史阶段。新中国成立伊始至三十周年,中国革命由新民主主义革命向社会主义建设过渡,国力日臻强盛,政治斗争形势复杂,思想意识表现多元,经济建设艰难进行,体现党性原则的意识形态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化表述。此期,红色广播语言研究的地域范围已扩大至除港澳台地区以外的中国全境。受汉语自身发展因素及《关于推广普通话的指示》(1956)等相关法规制约,红色广播进入“普通话”播报阶段。相对于勃兴期,红色广播语言本体研究成果欠丰硕。
1.地位优先的意识形态表述
此期,广播语言研究突出体现了“政治挂帅”——坚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的党性原则等。领袖题词与领导讲话等对此有明确要求。
1965年9月5日中国人民广播事业创建20周年④纪念日之际,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朱德、邓小平等同志为之题词。这些题词指明了广播语言研究之方向——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为全中国人民(搞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和全世界人民(彻底消灭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服务。
时任中央广播事业局领导梅益的《政治是广播大跃进的统帅》(1958)首先强调“政治挂帅”的大前提,认为“好”的广播内容要“宣传党的路线、政策和决议好,配合中心工作好”,然后才符合“准确性、鲜明性、生动性,通俗易懂”等广播语言应用之要求[7](7-11)。吴玉章1959年强调“播音工作是个重要工作,把党的文件精神、语言正确、生动地传达出去,会起很大的作用”[8](311)。
广播工作者首先认为“播音员是党的政治宣传鼓动员,是用语言艺术来做宣传工作的”,然后才提出播音工作中语言表达方面的基本原则——“准确、鲜明、生动地把稿件的思想内容传达给听众”[9](35)。
2.成果欠丰的语言本体研究
与“勃兴期”相比,此期广播语言本体研究成果总体欠丰。在为数不多的相关成果中,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成果仍以实践经验介绍(包括借鉴学习苏联广播语言要素应用者)为主;六十年代初成果理论性有所增强,随后十年成果数量受时代因素影响而锐减;七十年代后几年(改革开放伊始),成果数量较前增多。
此期,语音方面,叶圣陶《关于广播语言的一些简单意见》(1953)、《“上口”和“入耳”》(1960)、《要写得便于听》(1960)强调广播稿要写得“上口顺耳”“便于听”。同类成果还有张松《谈谈播音的降调问题》(1979)、徐恒《对“捏嗓子”问题的看法》(1979)等。梅益《广播语言的准确、鲜明、生动》(1958)、李义《关于广播的口语化问题》(1959)、杨兆麟《改进广播文风问题的研究》(1959)研究广播语体与广播文风。施旗《加强广播语言的规范化》(1979)等强调普通话广播语言规范化应用的重要意义及具体举措。借鉴学习苏联广播语言要素应用之成果如中央广播事业局编印的《苏联广播工作经验》(1954)等。
三、勃兴期:增多红色元素研究且成果丰硕
红色广播语言研究的“勃兴期”大致分布时间为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至今。此期,中国社会主义建设进入了改革开放与建设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阶段。在继续强调广播语言研究意识形态的前提下,在增多广播语言红色元素研究的同时,语言本体研究得以加强,研究成果日渐丰硕。
(一)增加红色元素研究
勃兴期广播与其他媒体一样,新形势下进行党的宣传思想工作“必须自觉承担起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的使命任务”[10]。这是习近平同志对宣传思想工作使命任务做的一次全面系统阐述,是新形势下党的宣传思想工作之重大部署。孔非在回顾人民广播80年光荣历史的基础上,总结归纳出人民广播的红色基因:“坚持党性原则,在思想政治上与党保持一致;坚持真实性原则,捍卫新闻工作的生命线;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反映人民群众的意见呼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以昂扬向上的精神状态攻坚克难。”[11](91-92)
尽管党的工作重心由以阶级斗争为纲转向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但广播语言研究中的意识形态表述仍受高度重视。广播语言研究出现了一批注重党性原则、注重新闻真實性、注重广播宣传人民性的成果。杜月媚认为:“(广播)语言,正是党性、文化的凝聚点、爆发点。”[12](54-55)梁永春认为广播现场直播要“以思想为纽带,拓展节目深度,丰富直播内涵”,同时要“以口语为根本,提高表达能力,优化听知体验”[13](29-31,64)。
此期广播语言研究增多红色元素研究,集中体现在出现了一大批研究人民广播(主要为解放区广播)语言要素应用之论著上,如刊发了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中国人民广播回忆录》(1983)、赵玉明《陕北新华广播电台编播往来书信选注》(1983)、温济泽《回忆延安和陕北新华广播电台》(1985)、赵玉明《中国解放区广播史》(1992)、王求《声音的回响——中国人民广播80年纪念文集》(2020)等回顾性研究成果。这些论著的部分内容论及广播语言要素应用。《解放区广播历史资料选编(一九四〇——一九四九)》(2001)提及广播语言表达“要用普通话,多用短句,少用隐晦生僻的词组,同时要注意语音的优美与响亮”[14](118);关于广播的口语化问题,“要求尽量使用简单句”[14](124-125)。姚喜双《中国解放区新闻播音语言规范》(2007)从“顺应和利用这一规律,按规律办事”、注意把握系统形成“连续性、阶段性的和发展的趋势”“从三个层面相互关系和作用上整体把握其规范和标准”及“积极利用和营造其有利新闻播音语言规范系统形成和发展的外部条件”这四个方面阐述以延安(陕北)台为代表的解放区新闻播音语言规范系统形成的启示[15](253)。
(二)加强语言本体研究
此期广播语言研究涉及面广,成果量大。注重语言本体的广义红色广播语言研究进入了真正意义上的勃兴期,集中出版了多部广播语言研究专著,如施旗等《广播语言的运用》(1980)、林兴仁《广播的语言艺术》(1994)和《广播语言教程》(1998)、高歌东《广播语言专题研究》(2003)、孟伟《声音传播:多媒介传播时代的广播听觉文本》(2006)及唐余俊《广播语言研究》(2015)等。
广播语言本体研究的重点仍是语音研究,论及语速、重音、停顿、语气、声韵和节奏等。王文利《民国时期的广播播音研究》(2011)研究广播语音史。广播词汇和语法专题研究成果数量仍然相对偏少,但研究面较前更见拓展。同音词、双音词、歇后语在广播语言中的应用受到关注;学者们开始从心理学、人脑机能角度探究广播语言中词语选用问题;广播语言语义模糊现象的存在被认为既具有必然性又具有必要性。学者们还关注广播语言中长短句应用、代词和形容词等词类应用及广播稿中的标点符号之运用等。广播语言中修辞学及修辞格应用及比喻、对比、通感等具体修辞格的应用受到重视。此期广播语体研究以林兴仁《实用广播语体学》(1989)、《广播语体的定格、变格、排斥、渗透与创新》(1989)等为代表成果,还出现了专题研究广播语篇安排的成果。
受《广播、电影、电视正确使用语言文字的若干规定》(1987)、《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2001)等法规文件出台的鼓舞,广播语言要素规范应用研究再掀新高潮。郭龙生认为“除了掌握正确读音,广播人也不能忽视书写问题”[16](1)。此类研究成果还见于刘耀武《广播语言规范化十大原则》(2002)等。
此期还出现许多根据不同文章体裁如新闻广播语言应用研究、广播评论语言应用研究、农村广播语言应用进行专项研究的成果。广播语言研究要联系广播语言发展的时代性及其体现社会文化生活等,逐渐成为部分学者的共识。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至今,银河台等中国不同层级网络广播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学术界出现了许多新媒体广播语言研究成果。如姚喜双《新媒体背景下的广播电视语言研究》(2012)、匡素萍《新媒体环境下的新闻语言研究综述》(2012)、王彦《全媒体时代如何做到广播语言为听而生》(2018)等。
建党百年来,不同分期的中国红色广播语言研究,因受不同历史时期革命斗争形势发展要求,以及语言自身多因素演变的影响,各具特性。但始终坚持党性原则。中国红色广播语言研究由自发到自觉,由硕果仅存到事业勃兴,研究领域不断扩大,成果数量不断增多,成绩斐然,但也存在一定程度的缺憾。这些缺憾,首先表现在比较研究方面,即缺乏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红色广播与非红色广播语言要素应用异同比较研究成果,缺乏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与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红色广播语言要素应用异同比较研究成果,缺乏狭义红色广播语言与广义红色广播语言要素应用异同比较研究成果等;其次,表现在红色广播语言研究的专题性、系统性仍有待加强。
注释:
①以1923年中国境内首座广播电台在上海建立为标志。
②以1920年《用无线电传达音乐及新闻》发表于《东方杂志》第17卷第15号为标志。
③根据为中央广播事业局1980年12月23日《关于将人民广播诞生纪念日改为1940年12月30日的通知》。
④依据为新华社1946年7月25日一则电讯内容:“按该台(即延安新华广播电台)于去年(即1945年)9月5日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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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江苏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百年中国广播语言研究史研究》(批准号18ZWD007)阶段性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