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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域生态旅游发展路径:协调与融合*

2021-09-11林嫩妹陈秋华修新田

林业经济问题 2021年5期
关键词:生态旅游子系统全域

林嫩妹,陈秋华,修新田

(福建农林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福州 350002)

人类文明的进步推动生产效率的提高,同时也给生态环境带来史无前例的压力。生态经济系统指的是在生态和经济两个系统相互影响下形成的有一定结构、功能的复合系统。任一经济活动都有对应的生态经济系统[1]。全域生态旅游一词,源于全域旅游和生态旅游两个词的有机结合。部分学者将全域生态旅游定义为基于生态资源的优势之下,在某个区域内发展全域旅游[2-4];以福建省为研究对象,将全域生态旅游省定义为将全省当做完整的旅游的目的地,打造大范围的生态景区,展现福建核心生态优势[5]。由于发展全域生态旅游的最终目的是实现经济增收,因此全域生态旅游也可以看作一个生态经济系统。在关于旅游地生态经济系统的问题上,国内外学者大多着眼于协调性的研究,将协调定义为协调系统之间或者系统内部要素之间良性的互动、和谐、配合的关系[6];有学者进一步具体给出协调是两个及以上的系统或系统要素在组成、结构和变化上的对应变化,是各要素间互相促进的态势[7]。系统协调之后能够形成最佳整体效应和功能[8]。总之,协调的概念强调必须在系统之间或者系统内部要素之间形成互相受益的良性循环状态。协调的本质是系统内部结构和功能相统一,各系统有序协调融合的结果,是趋于较稳定的动态平衡和长期可持续发展的状态[9]。自1994年后,越来越多学者开始加入生态经济系统协调的研究,研究区域大到国家、行业、省域、市域、县域,小到某个景区、森林、库区等,研究方法上由于定性方法在量化的科学性的欠缺,更多学者采用定量方法进行研究,定量研究包含构建人工神经网络[10]、系统协调度模型[11]、生态足迹模型[12]和耦合协调度模型[13]等方法。构建耦合协调度模型是大部分国内学者采用的方法,但在计量模型确定重要指标权重时所采用的方法各不相同,有SEM、熵值法、PCA、AHP、模糊综合、灰色理论和变异系数法等。国外学者将重点放在探讨经济和环境是竞争或适应作用,或是验证资源、生态同经济之间呈现的倒U型曲线关系[14-15],国内学者则是探讨环境承载力同经济环境协调间的关系[16],或是资源、经济和环境三者间的交相胁迫关系[17]以及EES(经济、生态、社会)持续发展问题[18]。从国内外学者们的丰富成果中发现,在研究以生态为主的旅游地的生态经济系统协调性上,指标设计就旅游地的特性、生态特色、旅游地生态经济系统的结构和功能体现较少,案例选择上较少选择成熟的全域旅游和生态特色兼具的区域。因此,将中国全域生态旅游看作生态经济系统,结合生态特色,从系统的结构和功能出发,建构全域生态旅游生态系统和旅游经济系统(简称LS系统)指标体系,通过主成分分析法(PCA)计算指标权重,应用耦合协调度模型测算LS系统的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同时引入永泰县的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度量全域生态旅游协调发展程度,总结提炼全域生态旅游发展路径,为以生态为特色的全域旅游示范区的发展提供借鉴。

1 数据与方法

1.1 理论基础

生态经济理论、全域旅游理论和产业融合理论的延伸发展以及实践发展的需要,派生出全域生态旅游这一概念,引起国内学者的普遍关注。生态经济理论,是20世纪60年代由美国学者提出的,并在20世纪80年代后,引起全球学者的关注和研究。国内学者自第一次召开的生态经济座谈会(1980年)后,开始对生态经济开展研究。生态经济理论强调的是要在人类发展进程中,最大程度上保护环境,寻求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全域旅游理论,是中国旅游发展形成的概念,在2016年1月召开的全国旅游工作会议上“全域旅游”概念被正式提出,并成为之后全域旅游理论与实践深化研究的基础[19]。国外虽然没有明确提出此概念,但现代旅游业起源于西方欧美发达国家,旅游业发展很早就已具有全域性。产业融合概念起源于美国学者罗森伯发现机械工业发展的重要因素是技术融合[20]。国内学者进一步明确了产业融合的概念[21]。产业融合具有系统性和动态性特征,能够带来新的产业或新的增长点。融合是系统协调发展的高级形态和最终结果,技术是产业融合的基础,技术创新是产业融合的内在驱动力。以企业为主体,以产品为客体,以制度为保障,产业融合发展的最终结果是实现融合后的产品市场化。

1.2 指标体系构建

基于生态经济、全域旅游和产业融合这3个理论,将中国生态旅游发展看作生态旅游经济所对应的特定的生态经济系统,以相关专家学者的研究成果为基础,结合生态旅游发展的特色和生态经济系统的结构与功能特点,建构了全域生态旅游LS系统指标体系[1,22-24],并将LS系统分为旅游经济子系统(L)和生态子系统(S)。全域生态旅游协调发展的具体指标如表1所示。

表1 全域生态旅游LS系统指标体系

1.3 研究方法

1.3.1 主成分分析

运用PCA方法,提取旅游经济子系统和生态子系统的主成分。首先,用最小-最大值标准化法,去除量纲不同对数据的影响。其次,通过SPSS 25软件对旅游经济子系统和生态子系统的数据进行信效度检验,当KMO值都大于进一步统计要求的0.7,巴特利特球形检验值都小于0.001时,进行主成分分析。再次,用因子载荷矩阵提取的成分分别除以成分对应的特征根,计算出线性组合系数。从次,以每个成分的贡献率为权重对主成分得分作加权平均,得到综合得分模型,经过标准化处理后算出旅游经济子系统和生态子系统各指标权重。最后,计算出综合发展指数。由于旅游经济子系统和生态子系统是概念不同但又相互联系的子系统,因此要对子系统中各个指标的有序程度进行几何平均或者加权处理。

1.3.2 耦合协调度模型

耦合度原是来自物理学的概念,后经延伸发展,用以测量系统间的耦合度。耦合协调度模型[25]是为了表现系统间相互耦合的协调程度,表示为:

式中C代表系统间的耦合度;D代表系统间的耦合协调度;T代表耦合协调发展水平的综合评价指数;FL和FS分别为旅游经济子系统和生态子系统的综合发展指数;a和b分别为FL和FS的权重系数。

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的取值范围为[0,1],C和D越趋于1,表明系统间相互耦合的协调程度越高,反之,越低(表2)。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两个概念间的关系可以阐述为,耦合度指的是多个系统在相互作用之下,相互影响的程度,即本无联系的系统转为相互有联系的系统,包含良性和恶性两种耦合[26]。耦合协调度指的是良性耦合,指的是在系统间呈现良性配合、相互和谐一致的程度[27]。结合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能够更好地判断系统间的相互影响程度以及良性循环的程度。

表2 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程度判别

1.4 数据来源

在2018年发布的生态文明发展水平评估报告中,福建省生态文明指数居全国首位。永泰县位于福建省中部,辖九镇十二乡,域内呈“九山带水一分田”的空间格局。根据《2019年永泰年鉴》,2018年永泰县森林覆盖率达到75.48%,处福建域内第一位,林木蓄积量916.05万m3,生态资源独特,在发展全域生态旅游上具有先天优势。在列为国家级的全域旅游示范县创建单位(2016年)后,通过创新领导机制,编制旅游规划,完善旅游基础设施保障,打造旅游品牌等方式不断推进创建工作,着重发展生态经济,2018年林业总产值达到20.64亿元,旅游业产值超40亿元。在入选首批国家生态文明建设示范县(2018年)和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名单(2019年)后,永泰举全县之力不断推进旅游产业转型发展,设计全域生态旅游产品,培养新业态和新模式。综上所述,采用福建省永泰县的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具有一定的典型性和代表性。

永泰县的LS系统指标2006—2018年的观测值来源于《福建统计年鉴(2006—2019)》《福州统计年鉴(2006—2019)》和《永泰年鉴(2006—2019)》[28-30]。其中缺失的部分数据,根据历年数据趋势,采用多项插值法进行插值。

2 结果与分析

2.1 全域生态旅游LS系统综合发展实证分析

旅游经济子系统的KMO为0.774,大于0.7,巴特利特球形检验结果为0.000;生态子系统的KMO为0.730,大于0.7,巴特利特球形检验结果为0.000。这表明两个子系统均符合模型的信效度要求,可以进行主成分分析,提取LS系统的指标权重值(表3)。

表3 LS系统指标权重

2.1.1 永泰县旅游经济发展态势良好,但生态治理力度应加大

在旅游经济子系统各指标权重(a)中,住宿和餐饮业(L6),旅游产值占GDP比例(L2),旅游产业占第三产业比例(L3)相对较大;服务项目价格指数(L9),A级景区数量(L10)相对较小,说明住宿和餐饮的消费仍是游客消费的主要支出,而其他旅游服务类项目的支出表现还不够明显;旅游业的产值在GDP和第三产业中占据重要地位,其中旅游产值占GDP比例自2009后超过5%,成为经济发展的支柱性产业,到2018年已达到28.75%,越发显现出旅游经济发展的良好势头;服务价格水平变动对

城市居民生活的影响力不足,A级景区数量总量与增速不足。这要归因于永泰县始终将旅游作为县域经济发展的重点,自2009年后,旅游已成为永泰县经济发展的支柱性产业,但在A级景区创建过程不够规范,旅游设施配套跟不上创建标准要求。因此,在旅游经济子系统中下一步要在做好餐饮和住宿服务的同时,要促进居民消费,提升旅游过程中的其他服务项目的质量和吸引力;加快A级景区创建工作,提升整体景区软硬件发展水平和综合实力,以创建“国字号”品牌标志增强全域生态旅游吸引力。这与其他学者建构的旅游子系统中国内旅游收入和旅游收入占GDP比例指标占最多权重的结论[31]相比有相同的部分外,永泰县住宿和餐饮业指标也较大。原因在于永泰县旅游产品在游玩性项目上供给不足,住宿和餐饮仍是主要消费点。

在生态子系统的各指标权重(b)中,工业废气排放量(S9)、粮食播种面积(S8)和治理水土流失面积(S7)比例相对较大;而林业总产值(S4)和交通干线噪声平均值(S1)比例相对较小。从指标权重上看,工业废气排放量是影响生态子系统的重要因素,减少废气排放将是提升生态子系统水平的重要举措。粮食播种面积作为县域经济发展的基础,既有利于社会稳定和民生发展,一定意义上在植被覆盖率上也起到相应作用。为了更好守护永泰县的生态优势,永泰县政府在治理水土流失面积上持续发力,致力于做好生态修复和治理工作。但是,在提升林业总产值的力度上仍需加强,降低林业交通干线噪声平均值的成效上不大。因此,在生态子系统中,需要出台更加强劲的措施降低交通干线噪声平均值,减少噪声污染;多渠道科学利用森林资源,提升林业总产值。同其他学者建构的生态环境评价指标中的耕地情况、工业废气排放总量占最多权重的结论相比有相同的部分外,永泰县治理水土流失面的指标比例也相对较大[32]。原因在于永泰县更关注保护生态优势,并将水土流失治理纳入政府业绩考核,这也是在建构永泰县生态子系统时不可忽略的指标。

2.1.2 2017年后永泰县生态资源优势转变为旅游经济增收的模式成效凸显

基于永泰县全域生态旅游LS系统各项指标的权重,计算出旅游经济子系统的综合发展指数(FL)和生态子系统的综合发展指数(FS),结果如表4所示。对比分析LS系统的综合发展指数,可以将永泰县全域生态旅游协调与融合综合发展分为4个阶段。

表4 LS系统综合发展指数

第一阶段,2010年及以前,生态子系统的发展超前或同步于旅游经济子系统,生态资源保护的观念基本占据经济发展的指导地位,说明政府重视生态资源的保护工作,但还未探索出生态资源转化为生产力的路径。第二阶段,2010—2012年,旅游经济子系统超前于生态子系统。归因于在“十二五”的开局之年,永泰县大力开发旅游,发展高端旅游产品,促进永泰县从旅游资源大县转变为旅游强县。第三阶段,2013—2016年,生态子系统发展同步或超前于旅游经济子系统。归因于在这个阶段,永泰县政府将生态提高到更加重要的地位上,提出的生态保护和开发措施初见成效。第四阶段,2017年及以后,旅游经济子系统发展同步或超前于生态子系统。归因于永泰县坚持把推动旅游产业发展作为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推手,生态资源优势转变为旅游经济增收的模式成效显著。

总之,LS系统的综合发展指数总体处于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同其他学者提出的观点一致,不同之处在于其他学者认为总体上生态文明滞后于城镇化水平发展[33],而永泰县在2006—2018年,生态文明超前于旅游经济发展。原因在于其他学者研究的对象无锡市曾在2007年发生过水污染事件,对生态环境造成长时间的影响,而永泰县始终都重视生态保护,将生态资源作为经济发展的重要资源。

2.1.3 永泰县全域生态旅游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总体呈现上升的趋势

基于LS系统的综合发展指数,计算永泰县LS系统的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永泰自2006年以来,着力凸显生态优势,加快发展生态经济,提振精神,聚焦民生难题,对旅游经济和生态发展同等重视,因此将两个子系统的权重a和b都取值为1/2。结合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的程度进行判别,即依据其耦合度(C)和耦合协调度(D)大小进行判别,结果如表5所示。

表5 永泰县LS系统的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

就所处耦合阶段而言,2006—2018年,除2006年是磨合阶段外,旅游经济子系统和生态子系统都是高水平耦合阶段,耦合度总体变化处于(0.7,1.0)的区间内,为正数,且总体呈现上升态势,因此LS系统为良性耦合。说明LS系统两个子系统之间存在明显的相互影响机制,可能产生的影响是在永泰县经济发展中,需要牢牢把握子系统间密不可分的关系,这同经济发展和生态建设有较强相关性的观点一致[34]。

从耦合协调程度看,2010年之前,LS系统两个子系统之间的耦合协调等级除2007年出现短暂的高度协调外,始终为低中度协调,即处于不协调发展。这归因于永泰县为科学把握生态和旅游经济间的发展规律所做的尝试和探索行为有关,才形成了中度协调、高度协调和低度协调3个协调等级间的波动。总之,在2010年之前,永泰县还未找到生态和旅游经济良性互融的方法。2011—2015年,是永泰县LS系统两个子系统高度协调发展的转型阶段。这与永泰县“十二五”后创建国家级生态旅游县所做的努力密不可分。2016—2018年,永泰县实现了LS系统两个子系统极度协调的协调发展阶段。这归因于2016年后永泰县基于突出的生态优势,创建国家级全域旅游示范县的相关举措,期间通过编制规划,充分激活永泰县生态经济的活力,不断推进旅游经济发展同生态间的协调。且耦合协调度呈现总体缓慢上升的趋势,说明LS系统两个子系统之间具有较高的有序性,呈现实现良性发展的趋势。可能产生的影响是永泰县将在生态和旅游经济有序发展中,充分发扬生态资源的旅游吸引力,激发全域生态旅游经济活力。这与两个系统彼此协调、可持续,而不是单个系统的发展的观点相一致[35];原因是永泰县在探索LS系统两个子系统间的发展规律时,始终擦亮生态底色,实现旅游高质量跨越发展。因此,实现永泰县全域生态旅游协调发展对于旅游经济子系统和生态子系统发展都有积极的推动作用。

2.2 全域生态旅游协调与融合综合发展的路径

为尽可能降低经济发展给生态环境带来的影响,在实现生态经济系统协调的基础上,最终实现旅游经济子系统和生态子系统融合发展。关于协调和融合的定义,可以从两方面阐释。一方面,融合发展不是盲目进行的,前提是要实现协调;另一方面,融合是协调的高级形态[36]。基于上述分析,可以得到3条全域生态旅游发展路径。

2.2.1 资源严格保护,夯实协调和融合基础

发展全域生态旅游的基础是独特突出的生态和旅游资源优势,因此必须在资源保护上采取完善措施。第一,提升资源保护意识。培养资源责任主体严格监管资源和规范使用意识,针对性地为资源保护较薄弱的项目制定推进型的保护措施和方案,杜绝不合规范的旅游项目建设和不合理的乱砍滥伐行为,保护旅游资源的完整性。第二,资源确权。明确发展全域生态旅游的域内的资源物权,避免资源产权空间重叠、相互不协调、所有者不到位、使用权归属模糊等问题。第三,完善资源保护法律制度体系,充分运用现代科技,对全域内的资源进行监测和预警,实现智慧法治。

2.2.2 以融合视角提升全域内旅游经济子系统和生态子系统协调水平

第一,全域旅游产业生态化。尽可能减少旅游发展对生态环境造成污染,减少碳排放,全域旅游发展要坚持低碳化路径。要引导全社会主动形成生态行为,减少旅游以及日常生活的碳排放,减轻生态压力,实现旅游行业健康化发展和可持续发展。

第二,将生态资源全面融入旅游发展大格局。在域内发展全域旅游时,应当将生态资源作为极为重要的资源纳入规划。在全域范围内整合生态资源发展旅游,站在全域的格局上,创意设计具有异质性和市场吸引力的生态旅游产品,培育新型全域生态旅游业态,形成具备典型性和示范性的全域生态旅游模式,因地制宜地推广至全国,引领全域生态旅游的发展。

2.2.3 多方渠道促进全域内旅游经济子系统和生态子系统融合发展

第一,发挥技术的桥梁作用,打破融合边界。结合区块链、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现代科技,加快旅游经济和生态的融合进程,实现全域生态资源整合和利用,升级全域生态旅游产品的研、产、展、销等各环节的技术水平,完善交通、娱乐、住宿、餐饮等各项旅游设施。

第二,加强龙头企业的引领作用。借助域内旅游全产业链上号召力和示范引导作用的企业的影响,聚集行业发展需要的人才、资金等要素,推动全域生态旅游产业升级。配合以产销体系的建设,强化经营管理人才的培训,增强企业诚信经营理念,规范企业市场行为。

第三,吸引和培养复合型人才。一方面,打造人才智库,吸引行业专家学者、企业家等多方主体加入,就技术创新、生产理念、管理经验、商业模式等方面为全域生态旅游发展建言献策。另一方面,产学研一体联合培养深耕旅游行业的复合型人才,为旅游行业发展源源不断地输送人才。

第四,打造具有创造性和吸引力的融合性旅游产品。产品设计以生态和旅游资源为基础,因此提升资源的数量和质量必不可少,仍需不遗余力地创建A级景区,增加“国字号”品牌的数量并加快增速,同时不断创新,提升全域生态旅游产品的质量和吸引力。旅游经济消费还集中在餐饮和住宿上,还处于比较初级的旅游消费阶段,在升级游客的消费水平上,还大有可为。服务性、体验性的项目上还可以进行更多的设计,以此来提升域内整体的综合实力。

第五,提升市场化水平。经过设计的全域生态旅游产品,最终要面向市场。因此,要在充分把握市场需求的前提下设计产品,并区别于同类旅游产品,体现异质性、创新性和技术性,提升市场吸引力,最后通过交易完成产品价值变现。

3 小结

由于研究区域和数据收集上的限制,指标选取上可能存在疏漏或交叉的情况,导致一些对全域生态旅游协调发展有影响的指标尚未被考虑在指标构建的体系中。另外,在指标权重赋值上,也可采用其他计量方法进行度量;指标构建上也可以跨领域结合其他学科进行研究;案例选择上的丰富性以及案例间的横向对比也值得深入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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