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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书号管理制度:功能、效果及反思

2021-08-13高海涛

编辑之友 2021年7期
关键词:反思效果

高海涛

【摘要】书号在本质上是出版物的标识符,在我国,书号被赋予了更多功能。文章通对中国书号管理制度的历史进程进行梳理,探讨了书号在我国扮演的角色和承担的功能,并对我国书号总量控制政策的意图、产生的效果进行分析。从如何促进产业更健康发展的角度对书号管理制度需要考虑的问题进行梳理,希冀对我国出版事业发展有所助益。

【关键词】书号 总量控制 效果 反思

【中图分类号】G2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6687(2021)7-013-06

【DOI】 10.13786/j.cnki.cn14-1066/g2.2021.7.002

书号在本质上是一套用于出版物管理的编号系统,基本功能是为每种出版物设定一个唯一的代码,作为其在市场上流通的专用标识符。[1]在我国,书号不仅是标识符,更是出版物合法出版的标志,具有一定的资源属性和市场准入属性,是国家对出版业进行宏观调控的重要手段之一。从我国书号管理历程看,书号管理制度呈现宽松—收紧—再宽松—再收紧的趋势。2018年开始,我国的书号管理再次进入收紧的历史周期。那么,我国书号管理的历史趋势是什么?书号在我国扮演的角色和发挥的功能有哪些?日益收紧的书号管理政策对于出版业意味着什么?本文首先对我国书号管理制度的历程进行回顾,对书号的功能进行总结,在此基础上对书号总量控制政策的影响进行分析,最后对书号管理制度在我国出版业结构调整、高质量发展等方面需进一步考虑的问题进行了梳理。

一、我国书号管理制度的历史演变

中国的书号管理制度大致经历四个时期:出版商各自编号管理时期、统一书号管理时期、中国标准书号管理时期和国际标准书号管理时期。

1. 出版商各自编号管理时期(1956年之前)

书号的产生源于管理便捷化的需要,随着出版图书品种逐渐增多,在进行出版、发行统计和日常管理时仅靠书名进行区分,不仅工序繁复而且效率低下,于是一些出版商纷纷建立自己的分类系统。据林振岳的考证,为取阅方便,中国古书往往在书根处写上书名及册序、卷序。[2]我国古书不仅使用数字编號,也使用以文字为序的方式,如干支纪年、八音纪声、二十八宿纪星,甚至还有采用诗文熟语作为编号的。这个阶段图书的编号比较随意,数字和文字并用,缺乏统一的标准。

2. 统一书号管理时期(1956—1986年)

1956年2月, 文化部出版事业管理局颁发并实施《全国图书统一编号方案》,标志着我国进入统一书号管理时期。我国统一书号由图书分类号、出版社代号和图书序号三部分组成,图书分类号按照知识部门分为17个门类,出版社代号由文化部统一规定,图书序号按照图书初版先后次序排列。统一书号是我国专门用以出版事业管理的制度,在图书的分类、发行和统计中起到了重要作用。由于这一时期的书号管理尚未进入数据库管理环节,书号除了17个分类外没有任何公共信息,关于图书的其他信息都是通过手工抄写的方式完成的。

3. 中国标准书号管理时期(1987—2001年)

1970年,国际标准化组织ISO专门为识别图书等文献设计国际编号,即ISO 2108国际标准书号(ISBN)。该标准是在1967年英国J.Whitaker & Sons有限公司及1968年美国R.R.Bowker公司采用的图书编号系统的基础上发展而成的,由10位数字组成,包括组号(国家、地区、语言的代号)、出版者号、书序号和检验码四个部分。[3]1982年,我国正式加入国际ISBN组织,1986年正式颁布《中国标准书号》国家标准(GB/T 5795),由国际标准书号和图书分类·种次号两部分组成。国际标准书号是中国标准书号的主体,可以独立使用。图书分类号是由出版社根据图书的学科范畴,并以《中国图书馆分类法》中图书的基本分类为基础编制,种次号是同一出版社所出版同一类图书的流水编号,由出版社提供。随着计算机的使用和普及,书号管理进入计算机时代。通过在计算机上输入标准书号,就可以看到该图书在版编目内容及相关信息,极大地简化了图书订购、库存控制、账目管理等出版发行流程。

4. 国际标准书号管理时期(2002年至今)

2002年,国家新闻出版总署修订《中国标准书号》,删除了图书分类·种次号的部分,使中国标准书号的使用和表述方式与国际标准书号完全一致。2006年10月,国家标准化委员会正式颁布《中国标准书号》(GB/T5795-2006),我国出版物使用的书号与世界同步,由10位升至13位。中国标准书号与国际标准书号的完全统一,为出版物的国际交流带来便利。

二、书号在我国图书出版中的角色和功能

1. 身份证:作为出版物区分标识的书号

作为一种标识符,书号的基本功能是使每一种出版物具有唯一代码,该代码是专用性的、永久性的,在出版物订购、发行、销售中充当着信息纽带的作用,尤其是在计算机已经普及的当代。国际标准书号的总管机构设在德国柏林国立普鲁士文化遗产图书馆,负责向下一级地区机构分配地区号码。一般国家的地区机构都设在各自的国家图书馆,但一些大的国家和地区由企业负责,如美国是鲍克公司,英国是惠特克公司。我国的书号发放机构是国家新闻出版署,由出版机构提出申请,新闻出版署根据计划进行分配。

2. 指挥棒:作为出版行政主管部门调控手段的书号

我国《出版管理条例》规定,出版行政主管部门负责全国出版活动的监督管理工作,“指导、协调出版产业和出版事业发展”。作为国家宏观调控的一种手段,书号被赋予调控出版产业和出版事业抓手的角色。在我国,一本书是否身份合法,取决于其是否有书号和图书在版编目(CIP)信息。依照“一书一号”的原则,书号的总数就是出版物的种类数。任何文献要正式出版,首先需要申请书号,出版行政主管部门通过规定书号发放的数量、对象、时间等,调节出版物的规模、流向及流量。出版行政主管部门还将书号作为对出版单位进行调控的手段之一,对书号的拨给分为正常发放、增发、奖励和罚减,以此指导出版社经营管理。[4]通过对书号的掌控,出版行政主管部门实现了对出版市场的宏观调控和出版单位微观经营活动的现实管理。

3. 准入证:作为具体出版单位合法出版物的书号

在实行书号实名申领之前,书号在申领时并不需要有确定的书稿作为前提条件,易造成图书出版质量的参差不齐。为提高我国图书出版质量,引导出版单位实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双提升,2009年国家新闻出版总署颁布《书号实名申领管理办法》,明确规定出版单位在完成书稿“三审”程序后才能实名申领书号。这意味着书号是出版单位的具体出版物完成规定出版流程后进入市场的准入证,书号成为特定出版物合法出版的标志(见表1)。

三、我国书号总量控制政策的意图及实施效果

1. 我国书号管理总体趋势

从历史演进看,我国的书号管理经历了宽松—收紧—再宽松—再收紧不断调整的过程。1994年之前,我国书号的申领使用不受限制,书号使用数量逐年激增,图书出版市场良莠不齐。为净化图书阅读环境,1994年,国家开始实施书号总量控制,要求当年新书书號总量在前三年平均数基础上减少10%,并按照出版社档次和年度出版计划分配定额书号。自此,书号管理开始收紧。1998年,新闻出版署发布《关于加强书号总量宏观调控的通知》,指出需根据出版社上一年度的表现情况,决定书号的发放数量。2009年,国家新闻出版署宣布改变此前的摊派式书号分配制度,全面展开网上书号实名申领。这对于规范市场秩序、遏制低俗图书出版、规范出版行为、提高效率等具有重要意义。[5][6]这次改革突破了此前对出版单位书号数量的限制,书号管理开始走向宽松。2018年,国家新闻出版署再次收紧书号,2018年发放的书号总量在2017年的基础上削减了30%,2019年依次削减,我国的书号管理进入收紧周期。

2. 书号总量调控的政策意图

通过对历年发布政策文本的内容分析可以发现,书号总量控制的根本目的是尝试引导我国出版行业从规模数量型增长向质量效益型增长转变。无论是1994年的《关于对书号使用总量进行宏观控制的通知》,还是1998年的《关于加强书号总量宏观调控的通知》,再到2018年实施的书号总量控制举措,政策意图是一以贯之的。具体来说,这一举措的目的有以下几方面。一是优化选题,调整出书结构。通过控制总量以及重点投放,保证“那些深入研究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直接为经济建设、科学技术发展服务,弘扬社会主义主旋律和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图书的出版”。二是合理配置资源,打造精品,提升质量。通过控制书号的总量,促使出版单位将有限的资金和物资优先用于优秀图书的出版,让编辑出版人员将有限的时间和精力集中于开发精品。三是压缩低质平庸品种,减少重复浪费,扩大印数,发挥印刷业的规模效益。

3. 书号总量调控的效果

图1是2000年至2018年全国新版图书数量增长情况和增长率。从图1可以看出,2000年至2018年,我国新版图书的数量呈逐步增长的态势,2000年为84 235种,2016年到达峰顶,为262 415种,然后开始缓慢下降。从增长率看,增长速度较高的年份出现在2009年、2010年、2011年和2012年,增长速度分别为12.2%、12.5%、10%和16.6%。这几年新书出版数量的增长与2009年国家新闻出版署改变书号分配制度,采用网上书号实名申领有紧密关联。此后几年,新版图书的增长率快速下降,2013年到2018年的增长率分别为5.8%、0.00%、1.8%、0.8%、

-2.9%、-3.1%。可以看出,在2018年书号收紧之前,新书出版量在总体趋势上已连续六年下降,且下降幅度不断加快。

2018年,从全国报送选题的增长情况可以看出,国家对书号大幅收紧,进一步加速了新书出版数量的下降(见图2)。2016年至2018年全国报送图书的选题呈逐年增加状态,且增长较为平稳,但2019年报送选题数量出现下降,比2018年减少2.99%,比近10年新版图书种数最少的2016年还减少了2.2%,2019年的降幅超过了2016年、2017年、2018年三年累积的增幅。[7]

2018年实施的书号总量控制举措对书号的削减幅度较大,行业内的出版企业基本上都面临着书号短缺的问题。根据笔者对十余家中央级出版社调研的情况,各出版社在2019年均大幅提升了图书出版的费用,普遍高达40%,其中固然有成本上涨、出版周期变长等原因,但最主要的因素是书号出现了较为严重的短缺。从2019年度选题申报总体情况看,选题报送集中度明显。2019年561家出版单位选题数量分布见下页图3。选题报送超过

2 000种的达到15.62%,从分布区域看,205家中央出版社单位占据选题数的53.85%。

四、对书号总量控制政策的反思

1.书号总量控制与小众图书出版

书号的大幅收紧促使出版单位将更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集中在比较优质的选题上,将更多精力用于创造具有较高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出版物,这有利于出版单位打造精品图书,促进出版业的高质量发展。然而,按照长尾理论,“文化和经济重心正在从需求曲线头部的少数主流产品和市场向需求曲线尾部的大量利基产品和市场加速转移”。[8]商业和文化的未来不在于传统需求曲线上那个被人们关注的、代表畅销商品的头部,而是那条经常被人遗忘的、代表冷门商品的长尾。互联网时代,消费者多样化、个性化的需求日益凸显,互联网解决了实体书店的存储和展示空间不足的问题,搜索引擎技术则帮助消费者快速找到所需要的商品。依据长尾理论,出版企业应该尽可能满足这种多样化、个性化的需求,打造多样的利基产品,扩大出版市场的长尾。

2. 书号总量控制与出版业产品结构调整

出版物学科种类构成比例体现了出版信息流的比重。从某类出版物种数占当年出版物总数的比例可以大体了解该类图书的出版情况。比如,2018年各类新版图书的占比存在明显的差别,如自然科学类、航空航天类占比不足0.2%,而文化类、科学类、教育类、体育类占比超30%。[9]“十四五”期间,我国提出“坚持创新在我国现代化建设全局中的核心地位,把科技自立自强作为国家发展的战略支撑”。[10]为促进我国的科技强国建设,在进行书号总量调控时,出版行政管理部门有必要根据出版物的学科种类和专业领域进行科学规划,增加自然科学类、航空类图书在新版图书总量中的占比,促进这类图书的出版。

3. 书号总量控制与出版业高质量发展

如前所述,书号总量控制的政策目标是多元的,提升出版物质量、打造精品只是其中一个目标,且总量控制仅是实现出版业高质量发展的抓手之一。从2019年全国图书报送选题看,各种机械化生产的作品仍然显见,同质化和重复出版的问题仍然存在,选题低水平重复现象仍比较严重,选题中依然缺少思想性、学术性、艺术性和现实性强的原创优质作品。[7]事实上,出版业提升质量的关键在于全面贯彻“三审三校”制度和同行评议机制。“三审三校”制度是书报刊出版单位内容编辑环节的基本制度,是出版业高质量发展的生命线。作为中国出版业的品牌标杆,商务印书馆历来就重视编校质量,其“三审”制值得其他出版企业学习和借鉴。商务印书馆的每一个选题都得先通过“三审”制,选题要先通过每一个编辑部门的选题小组审核,再报主管副总编辑审核,最后报全社的选题小组论证。不仅如此,在选题论证中还增加了匿名专家评审的环节。选题“三审”制后,还有书稿“三审”制、编辑加工“三审”制、付印“三审”制。我国出版物市场尽管目前整体向好,但在一些出版社的审校流程中,仍出现了以审代编、以编代校,审读意见空洞无物、流于形式,甚至业务外包、审校缺失等诸多问题,“三审三校”制度被边缘化、弱化、空转化情况突出。[7]事实上,出版行政主管部门也认识到审编工作的重要性。2017年8月,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下发《关于重申“三审三校”制度要求暨开展专项检查工作的通知》。短短两年之后,国家新闻出版署再次下发通知,就出版单位“三审三校”制度执行情况开展专项检查。

另外,依靠同行评审提升图书质量也极其重要。同行评议目前在学术期刊中的应用较为完善,学术图书的内容评议情况不如期刊的评审系统清晰有效。学术图书是由作者提交书稿大纲和样章到出版社以后,出版社将书稿大纲和样章呈送给相关评议专家,由评议专家评审选题。在此期间,评审专家仅可以看到书稿的大纲或部分章节内容,而非全部内容,这样很难保证图书的整体质量。作者提交书稿给出版单位后,受专业知识的局限,编辑的把关更多是关注出版物的政治导向和技术规范,较少从专业角度对出版物的内容进行把关。现有的专家审稿,主要是大专业领域的把关。然而,目前的学科划分非常细致,即使是同一学科领域的人,对彼此的研究也可能无法完全理解。因此,出版社需要加强各细分专业领域的专家资源库建设,引入各个细分领域的专家,对图书内容进行把关。这对于学术出版来说,尤为重要。

4. 书号总量控制与印刷规模效益

出版业高质量发展理念的产生,除了出版物低水平、重复出版的问题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出版物印制成本偏高、库存积压问题突出。长期以来,受印刷技术的限制,印刷成本在出版物总成本中的占比居高不下。为发挥规模经济效益,出版物必须达到一定的量才能有效降低印刷成本。这种状况导致出版社在选题时更多关注市场上的热门畅销书,而轻视印数较少的小众图书。另外,由于无法准确预测市场的需求量,经常会出现印刷数量过多或过少的情况。印刷多了,会出现库存积压,造成极大的浪费,而印少了则无法满足市场的需求。库存问题是出版行业长期面临的一个老问题,给出版单位带来人力、物力和财力的极大浪费。

得益于数码印刷技术和云处理系统的进步,按需印刷技术在近些年发展迅速。按需印刷技术可做到按照客户的需求量印刷(如虎彩云印可以做到一本起印),且成本不变,灵活交付,打破传统印刷商业模式下库存过剩、加印成本高、交付不灵活等众多弊端。按需印刷技术的进步降低了印刷规模经济的门槛,使通过控制书号总量降低出版物印刷成本、解决出版物积压的必要性逐步降低,可逐步缓解出版行业库存积压的问题。

5. 书号总量控制与传统出版业融合发展

如今,新媒体技术发展快速,但我国书号管理标识系统尚未纳入融合了新媒体技术的数字出版物。数字出版物可以尝试从照片、文本到视频音频甚至是沉浸式体验的VR/AR等形式,多方位、立体化地呈现书籍内容,具有集开放、交互、智能等于一体的特征。《国际标准书号》工作组认为,当前版本所包含的数字图书出版产品已经不能仅仅局限于电子书,数字化文本、移动出版物、开放存取出版物、网络原创文学作品、维基类网络百科全书等数字产品也应包括在内。[11]

目前,我国的书号管理制度对于数字出版物的命名和管理还存有空白地带,我国出版社采取的只是将纸质版转化为电子版的图书后,沿用纸质的书号系统,海量的数字出版物无法被标识。对此,有学者提出“改造现有的ISBN系统,通过附加码形式区分不同出版主体出版的电子书和不同类型(包括不同格式)的电子书,修订申领流程和条件;开拓ISBN以外的电子书标识系统,如国际上积极探索的DOI和ISBN-A等;甚至自主研发全新的电子书标识系统”等。[12]出版物正在从图书信息、物流信息的数字化转向出版内容的数字化。在数字化时代下,数字出版物的书号管理变得极其重要。从业者需要针对当前的出版物形式对书号管理制度做出相应的调整。

结语

总的来说,鉴于我国的实际情况,对书号进行必要的控制和管理是必需的,取得的成效是显著的。但与此同时,出版行政主管部门应该根据我国出版业的发展趋势和发展规律,针对书号总量控制政策的实施结果以及与此相关的一系列问题,进行更加全面的分析,统筹兼顾,促进出版产业的健康持续发展。

参考文献:

[1] 曾辉. 中国书号管理制度与出版管理创新[J]. 全国新书目,2017(4):76-78.

[2] 林振岳. 古书的编号[J]. 图书馆杂志,2018,37(2):120-128.

[3] 杜川. 英美书号的管理现状[J]. 出版参考,2015(7):15.

[4] 何皓. 书号:作为出版宏观调控的手段[J]. 出版科学,2009(1):54-57.

[5] 單晓巍,王勇,邓晓群,等. 书号实名对制约“买卖书号”的几点思考[J]. 编辑之友,2010(S1):26,28.

[6] 王体,崔庆喜. 书号实名申领的新制度经济学评议[J]. 编辑之友,2009(5):17-19.

[7] 2019年全国图书选题分析[EB/OL]. [2019-04-16].http://dzzy.cbbr.com.cn/html/2019-04/16/content_2_2.htm.

[8] 克里斯·安德森. 长尾理论[M]. 乔江涛,译. 北京:中信出版社,2006:4,35.

[9] 国家新闻出版署. 2018年全国新闻出版业基本情况[N]. 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2019-08-29(002).

[10]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EB/OL].[2020-10-29].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20-11/03/c_1126693341.htm.

[11] 香江波. 探析新版《国际标准书号》如何解决数字出版物的标识问题[J]. 出版发行研究,2020(1):37-40.

[12] 李镜镜,张志强. 国内外电子书书号管理现状及建议[J]. 中国 出版,2013(21):3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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