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社区服务需求分析及政策建议

赵景辉 林晓华

【摘要】本研究通过对某市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社区服务需求调查，结果表明：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需求较强；学前流动儿童家庭极为重视子女的发展；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机构的教育需求迫切。为此，本研究提出以下建议：政府应从政策、财政资金、服务人才队伍建设支持社区机构；社区机构应从明确服务目标、丰富服务内容、创新服务形式、提高服务人员专业素养等方面完善社区服务体系；幼儿园应关注学前流动儿童群体需求、丰富社区机构教育资源；学前流动儿童家长应积极参与社区机构活动，提升家庭教育技能水平。

【关键词】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社区服务；需求调查

【中图分类号】G61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6017（2021）02-0011-06

【作者简介】赵景辉（1985-），男，内蒙古通辽人，广州大学教育学院讲师、硕士生导师，博士；林晓华（1996-），女，广东揭阳人，广州大学教育学院本科生。

一、问题的提出

中国国家卫健委发布《中国流动人口发展报告2018》，数据显示，截至2017年中国流动人口规模达2.44亿人，截至2015年，全国流动儿童数量为3426万人[1]。随着我国经济快速发展以及新型城镇化的推进，流动儿童数量呈现快速扩大趋势，且低龄化明显。学前流动儿童的教育由于受到父母自身条件以及社会环境等诸多因素的影响发展明显滞后，这部分群体的教育指导迫切需要扶持。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了“幼有所育”，《中国儿童发展纲要（2011-2020年）》指出流动人口子女应享有幼儿教育机会。然而，由于学前流动家庭的特殊性，父母双方外出打工导致学前流动儿童无人看管，或父母一方留在家中照料导致学前流动儿童保教不足，或未入园的学前流动儿童流入社区，其看护安全问题和教育发展问题令人担忧。

为此，《2018流动儿童教育领域扫描报告》中提出从社区需求角度出发，资助开办社区活动中心[2]，从而弥补学前流动儿童教育指导的不足。社区是不同人群群聚在一定的地理范围内共同生活的社会小区，社区是学前流动儿童重要的生活场域，也是学前流动儿童成长的重要环境。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社区服务需求是开展社区服务的重要依据，是完善学前流动儿童社区服务重要参考，是构建社区公共服务体系的前提基础。基于此，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社区服务需求研究亟须提上日程。

二、研究方法

（一）问卷调查对象

本研究采取随机抽样的方法，调查对象为某市城郊接合地区学前流动儿童较多的社区和幼儿园中的351名学前流动儿童家长。

（二）研究工具及实施

本次调查采用研究者编制的《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社区服务需求》的调查问卷。在查阅“学前流动儿童”“社区服务需求”相关文献基础上编制问卷，再优化问卷结构，修改问卷中有歧义、表述不确切的项目内容，再经探索性因子分析完成正式问卷。本研究问卷包含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學前流动儿童及家长的基本信息调查，第二部分是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社区服务需求调查（包括服务目标、服务内容、服务形式、服务人员和服务环境五个维度，共有32个项目）。信度为0.942，球形检验KMO值为0.915。问卷共发放380份，回收有效问卷351份，有效率为92.4%。

三、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调查结果

1. 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总体需求情况

依据学前流动儿童家长对社区服务总体需求和各维度需求的评分（见图1），计算得出社区服务总体需求的均值为3.74，各维度的均值在3.36～3.91之间。其中，学前流动儿童家长对社区服务总体需求的均值得分为3.74，大于中间值3，这说明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总体需求较强。另外，家长对社区服务各维度的需要程度依次为服务目标需求维度（3.91），服务环境需求维度（3.83），服务内容需求维度（3.79），服务人员需求维度（3.75），服务形式需求维度（3.36）。通过各维度需求表明，家长对社区服务目标需求维度的需求度最高，家长对社区服务形式需求维度的需求度最低。

2. 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各维度需求情况

（1）社区服务目标需求情况

据调查，学前流动儿童家长对社区服务目标需求维度的需求度最高（3.91）。其中，服务目标需求维度包括学前流动儿童的身心健康需求、卫生习惯需求、生活自理需求、学习品质需求和同伴交往需求五个需求项目（见表1）。

学前流动儿童的身心健康需求项目上，学前流动儿童家长选择“需要”占27.4%，“很需要”占43.0%，两者共占70.4%；卫生习惯需求项目上，家长选择“需要”占35.0%，“很需要”占37.0%，两者共占72.0%；生活自理需求项目上，家长选择“需要”占35.9%，“很需要”占34.2%，两者共占70.1%；学习品质需求项目上，家长选择“需要”占37.0%，“很需要”占33.3%，两者共占70.3%；同伴交往需求项目上，家长选择“需要”占45.0%，“很需要”占29.6%，两者共占74.6%。家长对子女的同伴交往需求占比最多。可见，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目标维度都有迫切的需求，且在子女的同伴交往上也有很大的需求。学前流动儿童家庭重视子女的发展，学前流动儿童家庭最关注学前流动儿童同伴交往问题，其次是学前流动儿童卫生习惯问题，这需要社区机构重点关注并提供学前流动儿童及其家庭这些方面的帮助。

（2）社区服务内容需求情况

经调查，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内容需求维度的均值为3.79，需求度较高。其中，社区服务内容需求维度包括家庭教育指导需求和子女发展教育需求两部分（见表2，下页）。家庭教育指导需求上，亲子沟通互动学习选择“需要”占35.0%，“很需要”占15.7%，两者共占50.7%；家庭教育知识技能培训选择“需要”占39.6%，“很需要”占16.0%，两者共占55.6%。子女发展教育需求上，城市生活技能学习活动选择“需要”占54.7%，“很需要”占26.5%，两者共占81.2%；绘本阅读活动选择“需要”占55.3%，“很需要”占24.5%，两者共占79.8%；安全教育活动选择“需要”占48.4%，“很需要”占29.9%，两者共78.3%；手工、音乐、舞蹈等艺术活动选择“需要”占53.3%，“很需要”占22.2%，两者共占75.5%；健康教育活动选择“需要”占47%，“很需要”占16.5%，两者共占63.5%。

由此可见，学前流动儿童家庭重视子女的教育发展，对家长自身的家庭教育指导也有较大的需求。但两者相比，流动儿童家庭对子女的发展教育需求要高于对自身的家庭教育指导需求。进一步具体来说，在子女发展教育需求中，学前流动儿童家庭最关注子女的城市生活技能学习活动，其次是绘本阅读活动和安全教育活动，说明学前流动儿童家庭最重视子女的社会适应、绘本阅读和安全方面。

（3）社区服务形式需求情况

据调查，学前流动儿童家长对社区服务形式需求维度的需求最低（3.36），接近中间值3，需求度较低（见表3）。如表3所示，学前流动儿童家长最需要的服务形式是小组活动形式，即社区机构采取各主题学习小组活动的形式，选择“需要”占42.5%，“很需要”占10.3%，两者共占52.8%；其次是互助群形式，即社区机构和家庭组成互助群，互助群形式选择“需要”占40.5%，“很需要”占9.4%，两者共占49.9%；集中活动形式选择“需要”占38.5%，“很需要”占10%，两者共占48.5%；志愿者参与形式选择“需要”占36.8%，“很需要”占10.3%，两者共占47.1%；家长需要最低的是个案服务形式，即社区机构成立工作小组到有需求家庭上门指导，选择“需要”占25.1%，“很需要”占6.6%，两者仅占31.7%。由此可见，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机构的服务形式有着多样化的需求，有小组活动形式、互助群分享、个案服务指导、集中活动形式和志愿者参与形式，尤其对小组活动形式与家庭之间的互助群形式更加期待。

（4）社区服务人员需求情况

本研究根据学前流动儿童家长对社区服务人员维度的9个项目需要程度的评分（见图2），得出社区服務人员维度各需求项目的均值在3.56～4.02之间。而学前流动儿童家长对社区服务人员维度各需求项目的均值在3.56以上，大于中间值3，这说明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人员维度各项目的需求较强。

其中，家长最需要的项目为社区工作者能够确保孩子的安全（4.02），其次是社区工作者能够具备耐心细心爱心和有责任心的工作态度项目（3.98）。家长需求较低的项目为社区工作者能够全面统筹协调组织活动（3.56）和沟通交流（3.61）。可见，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人员维度各项目均有较强的需求，但需要程度有所区别。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工作者促进子女的发展及其工作态度的需要程度高于协调组织能力和沟通交流能力。

（5）社区服务环境需求情况

本研究根据学前流动儿童家长对社区服务环境维度的6个项目需要程度的评分（见图3），得出社区服务环境维度各需求项目的均值在3.68～3.93之间。这说明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环境维度各项目的需求较强。其中，学前流动儿童家长最需要的是社区机构为孩子提供阅览的图书（3.98），其次是社区机构利用社区资源开放图书馆、电影院等设施（3.93）。家长需求最低的项目为社区机构的活动场地合适（3.68）。可见，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环境维度各项目均有较强的需求，但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机构教育资源的需要程度高于社区机构的教育活动场地和环境创设。

（二）结果讨论

1. 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的需求较强

据调查，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总体需求的均值为3.74，各维度需求的均值在3.36～3.91之间。这说明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的需求较强。

《中国儿童发展纲要（2011-2020年）》提出：“90%以上的城乡社区建设1所为儿童及其家庭提供游戏、娱乐、教育、卫生、社会心理支持和转介等服务的儿童之家。”[3]但是，目前在城市郊区学前流动儿童较多的社区，只有较少的专为流动儿童提供服务的社区机构，如社区活动中心、儿童之家等。据国家统计局监测报告，截至2018年，全国有儿童之家（或儿童中心）22.7万个，社区服务中心（站）17.6万个[4]。但与2015年全国统计共3426万流动儿童对比来看，专为流动儿童提供服务的社区机构还不足，仍需要加大力度建立更多社区机构以覆盖流动儿童及家庭。

2. 学前流动儿童家庭极为重视子女的发展需求

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目标维度需求最高（3.91），这说明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目标有迫切的需求。而服务目标需求主要集中在学前流动儿童的身心健康、卫生习惯、生活自理、学习品质和同伴交往各个方面，说明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子女的发展需求较大。就社区服务内容维度而言，包括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子女发展需要和家庭教育指导需要两个方面。结果显示，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子女的发展教育需求服务内容高于家长的家庭教育指导需求服务内容。由此说明学前流动儿童家庭极其重视子女的发展需求。

同时也有研究发现：“子女的需要是流动儿童家庭的重心，导致其他家庭成员的需要受到忽视。”[5]由此可以看出，流动儿童家庭对于子女的需求的重视程度超过流动家庭中的其他成员，验证了学前流动儿童家庭极其重视子女的发展需求。

3. 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机构的教育需求迫切

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社区机构服务的目的以促进流动儿童城市社区教育及发展为主，社区机构应以学前流动儿童家庭为主，提供有针对性的专业化的服务。调查显示，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机构的教育需求迫切，主要集中在社区的教育内容、教育形式、社区工作者和教育资源。在社区的教育内容方面，学前流动儿童家庭最关注子女的城市生活技能活动，其次是绘本阅读活动和安全教育活动；在教育形式方面，学前流动儿童家长最需要的是社区机构采取各主题学习小组活动的形式；在社区工作者方面，学前流动儿童家庭最需要社区工作者确保孩子的安全和培养良好的生活卫生习惯；在教育资源方面，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为孩子提供阅览的图书和开放图书馆、电影院等设施有较高的需求。

同时，也有研究者从社区教育师资、社区教育机构环境和社区教育内容三个方面发现：社区教师与幼儿家长沟通较少；社区教育机构中教育资源不足，如儿童阅览的书籍不够；家长更重视孩子的安全教育问题[6]。可以看出，学前流动儿童家长对社区机构的内容、资源与人员等有着较强的需求。

四、相关建议

（一）对政府的建议

政府有着满足人民的生活需求、促进经济发展和社会公共服务的职责和功能。因此，政府应该发挥主导作用，引导并促进流动儿童社区服务的发展，为满足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需求提供服务和保障。

1. 出台政策指引社区机构发展方向

研究指出，社会主要呈现“哑铃型”样态，即一端是强大的政府，另一端是原子化的个人和家庭，较为缺乏中间组织[7]。社区机构可成为政府与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中间组织，整合政府与社会的资源，满足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需求。因此，政府作为社区机构服务方向的“指挥棒”，应该为社区机构的发展和为学前流动儿童家庭提供多元化服务等方面出台系列相关的政策与规定，指引流动儿童社区机构有序、稳健发展。

2. 提供财政资金支持社区机构发展

专为流动儿童提供服务的社区机构覆盖率较小，政府可以投入资金加大力度建立更多社区机构以覆盖学前流动儿童及家庭。此外，社区工作者在开展社区教育时易出现如项目的资金不足问题[8]。为此，政府需要提供社区机构一定的财政资金支持，才能促进社区机构的教育项目顺利开展，发展和完善社区机构的服务体系，为学前流动儿童家庭提供有利的服务。

3. 建设专业人才队伍完善社区服务

流动儿童社区的运转需要专业社区人员，家长对社区人员的能力有所期待与需求，然而开展社区教育时易出现如项目的专业人才不足问题[9]。因此，政府应为学前流动儿童社区机构人员提供系统的培训、交流及科研等方面建设，并加强社区服务人才队伍建设，以期能够为社区机构输入较高专业素养的社区工作者，为学前流动儿童家庭提供更优质的、更专业化的服务。

（二）对社区机构的建议

社区机构作为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基层组织，可以近距离地接触学前流动儿童家庭，了解其基本情况，整合社会资源，提供专业及时的服务。因此，社区机构应该发挥主体作用，为满足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需求提供专业化、多样化的服务。

1. 明确规划服务对象的服务目标

社区机构最先应该明确规划自己服务对象的服务目标，这需要社区机构从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需求角度出发，了解其需求，并有针对性地制定目标计划并实施，才能有效满足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需求。

2. 丰富社区服务内容

调查显示，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服务内容需求维度的均值为3.79，且子女发展的课程活动需求高于家长的家庭教育指导需求，其中最关注子女的城市生活技能活动，其次是绘本阅读活动和安全教育活动。因此，社区机构应灵活地整合社会资源，如幼儿园教师、高校教师等各领域的专业人士，来为社区服务内容的制定提供专业的建议，从而丰富社区服务内容。此外，还要针对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需求制定相关的服务内容，如社区开展城市技能活动、绘本阅读活动和安全教育活动。

3. 创新多元化社区服务形式

调查结果显示，学前流动儿童家长对社区机构采取各主题学习小组活动的形式需求较高，占52.8%，其次是社区机构和家庭组成家庭互助群形式，占49.9%。同时，集中活动形式与志愿者参与形式也分别达到48.5%和47.1%。因此，社区机构应该积极采取多元化的社区服务形式，尤其是社区机构能够丰富小组活动的服务形式，加强家庭与社区机构互助形式，从被动形式走向主动形式[10]。例如，各节日主题活动、生活技能、亲子沟通和艺术熏陶等方面的小组服务形式，社区组织的家庭互助、亲子游等服务形式来满足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不同需求。

4. 提高社区工作者的专业素养

调查显示，学前流动儿童家庭对社区服务人员维度的需求较高，对社区人员的能力与素养都有所期待。因此，社区工作者应该端正工作态度，有耐心、责任心和爱心，注意学前流动儿童的安全防范，能够灵活处理学前流动儿童活动中的问题。此外，社区机构应该通过系统地培训帮助社区工作者提高其专业素养，如专业讲座、小组工作坊、外出观摩等形式。社区工作者的专业素养直接影响社区服务的质量，只有提高社区工作者的专业素养才能为社区学前流动儿童的成长保驾护航。

5. 调动社会各种资源，丰富社区机构的教育资源

调查发现，学前流动儿童家长最需要的是社区机构多为孩子提供阅览的图书（3.98），其次是社区机构利用社区资源开放图书馆、电影院等设施（3.93）。社区教育机构中教育资源不足问题一直是影响社区活动开展的重要因素[11]。社区机构应该积极调动社会各种资源，以丰富社区机构的教育资源，如增加儿童书籍的数量、增加学前流动儿童的玩具和操作材料，为学前流动儿童家庭提供丰富的服务。此外，社区机构在完善自身资源建设的同时，也需要多与外界进行交流沟通合作，整合外部资源，达成合力共同促进学前流动儿童的家庭指导服务。

（三）对幼儿园的建议

幼儿园是学前儿童学习和生活的主要场所，有着丰富的、专业的教育资源，对学前流动儿童及家庭和社区机构有很大的帮助。因此，幼儿园也应该积极与社区合作，助力学前流动儿童及其家庭的教育指导服务。

首先，幼儿园应关注学前流动儿童群体，了解其需求，对学前流动儿童进行差异化教育，幼儿园应为流动儿童等弱势群体设置专门的幼儿园活动计划，让他们能够顺利地融入幼儿园教育中[12]。其次，幼儿园能够定期派经验丰富的教师到社区机构，对社区工作者进行培训指导，或对有需求的学前流动儿童家庭进行上门指导服务，或者联合社区机构在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社区举办家庭教育讲座。最后，幼儿园能够定期帮助社区机构丰富其教育资源，如捐赠一些儿童阅览的书籍、操作材料玩具或器械，或联合社区机构開发学前流动儿童的课程活动等教育内容资源。

（四）对学前流动儿童家庭的建议

首先，学前流动儿童家长应该积极配合并参与社区机构的活动。在积极参与社区机构组织的家庭教育知识学习和技能培训中，提升家庭教育技能水平，树立科学的育儿观，采取正确的教养方式，为学前流动儿童营造良好的家庭教育氛围。在积极参与机构的亲子活动时，加强亲子沟通与互动，促进自身与学前流动儿童良好的亲子关系。其次，学前流动儿童家长应该积极与社区机构进行交流沟通，了解幼儿的情况，保持密切的合作与联系，形成促进学前流动儿童发展的合力。最后，学前流动儿童家长应该重视孩子的心理需求，多陪伴孩子，满足孩子的需求，为孩子创设良好的成长环境。

【参考文献】

[1] 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中国流动人口发展报告2018[R]. http：//www.nhc.gov.cn/wjw/xwdt/201812/a32a43b225a740c4bff 8f2168b0e9688.shtml.2019-12-22.

[2] 王勇.《2018流动儿童教育领域扫描报告》发布公益组织回应流动儿童问题的四种策略[N].公益时报，2018-11-27（05）.

[3] 国务院.《中国儿童发展纲要（2011-2020年）》[EB/OL].http：//www.gov.cn/gongbao/content/2011/content_1927200. htm.2020-03-05.

[4] 国家统计局.2018年《中国儿童发展纲要（2011-2020年）》统计监测报告[R].http：//www.stats.gov.cn/tjsj/zxfb/201912/ t20191206_1715751.html.2019-12-10.

[5] 唐焕利.流动儿童家庭的社会服务需要研究 ——基于上海市14个流动儿童家庭访谈[D].上海：华东理工大学，2019.

[6][11] 段悦欣，王芮，任嘉锡，袁琳.学前流动儿童公共教育状况与需求的调查研究[J].教育教学论坛，2018（25）：68-69.

[7] 刘传江，周玲.社会资本与农民工的城市融合[J].人口研究，2004（05）：12-18.

[8][9] 陈晓型，苗春凤.流动学前儿童社区教育的思考与建议——以广州市流动儿童早期发展项目为例[J].浙江教育科学， 2019（02）：18-23.

[10] 徐微.流动学前儿童教育中的社区参与研究[J].石家庄学院学报，2010（05）：109-112.

[12] 王晓芬.流动儿童学前教育需求及社会支持[J].甘肅社会科学，2019（04）：139-146.

本文系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十三五”青年规划项目“新型城镇化背景下学前流动儿童早期教育干预机制研究”（项目编号：GD17YJY01）、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青年基金项目“公共治理视角下城市学前流动儿童早期教育精准服务体系构建研究”（项目编号：18YJC880138）的阶段性成果。

通讯作者：赵景辉，tlzhaojinghui@163.com

（责任编辑 张付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