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坚志》中的宋代肉食品经济研究

张永乐

（郑州大学，河南 郑州 450000）

宋代经济快速发展，社会相对稳定，为肉食品的生产和消费提供了良好的社会环境。宋代肉食品的种类丰富，它既包括牛、马、驴、猪、羊、狗之类的家畜，也包括鸡、鸭、鹅之类的家禽，还包括鱼、蟹、蛙、蚌、鳝等等这样的水产，同时又有不少海产品及野味等。宋代社会各阶层都对肉食品有一定需求，尤以社会上层肉食的消费最为明显。肉食经济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宋代的社会、经济等方面。

肉食品经济的繁荣发展也体现在宋代诸多的笔记小说当中。洪迈所撰《夷坚志》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夷坚志》是宋代篇幅最大的志怪小说集，所载多为宋人目见或传闻的怪异之事。从表面看，《夷坚志》多是对怪闻异说的叙述，但透过书中神鬼怪异的故事背后，却可折射出宋人的现实世界。举凡宋代社会的伦理道德、风俗信仰、政治经济等等，书中无有不涉[1]。近年来，《夷坚志》的史料价值越发被重视，很多学者从《夷坚志》出发，研究宋代社会经济生活的各方面问题[2]。在《夷坚志》中，关于肉食品生产、消费的故事记载十分丰富。本文即尝试立足《夷坚志》中有关肉类食品的故事，从肉食品生产、消费、肉食品相关故事的特点三方面，探讨宋代肉食品经济 问题。

1 《夷坚志》中的宋代肉食品生产

肉食品经济繁荣的基础在于充足的供应，在《夷坚志》的故事中，宋代人会通过养殖家畜家禽、渔业捕捞、捕猎野物等方式获得肉食品，再进入市场销售。

1.1 养殖业

养殖业是肉类产品的主要生产部门。养殖业按品种分，主要有猪、牛、羊、家禽、狗等。养猪是宋代比较常见的养殖行当。例如寿春居民姜七一家“专养母猪，多育豚子，贸易与人，一岁之间，动以百数，用此成立家计。”[3]常州无锡县村民陈承信，“本以贩豕为业，后极富”[4]。姜七、陈承信等人都靠养猪而得以致富。牛羊的养殖兼用圈养、放养两种方式。圈养者如余干村民张氏，其家养牛遭牛疫，“圈中牛五十头尽死”[5]；放养者如作者叔父家“养羊数百头，放诸山上”[6]。这两则故事中，养殖牛羊动辄数十乃至数百，显然已具备规模效益。还有人大规模养殖家禽，如婺源张村民张时，“所居临溪，育雌鸭数十头，日放溪中，自棹小舟看守，岁收卵四五千颗”[7]。一年可收入数千颗鸭蛋，而且专门乘船看守，可以想来收益一定不菲。此外，还有人养狗用作食用。如盐官县黄天荡民余三乙，“世以屠狗为业”[8]。还有鄱阳某人“携一篮，中贮五稚犬”，在城内市场出售[9]。

如果按养殖业经营方式分，可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专职饲养，然后或自己贩卖，或与贩卖商贩合作，再由商贩出售或转卖。这种养殖业者往往时间久、规模大。如江陵民某氏，“世以圈豕为业，有村侩居五十里外，每为钩贩往来，积有年矣。”[10]可见这个养殖户已经与附近的中间商人形成了固定的合作关系。另一种则是以养殖为副业，例如有福州古田小民生活困苦，“家育一猪，其居窄隘，常置之寝室中。”[11]此种情况下，这头宝贵的猪明显是作为副业，用来贴补家用。

1.2 渔业

渔业在国民经济中占有重要地位。随着宋代经济的发展，社会上对鱼的需求也不断增长，带动了渔业的发展。《夷坚志》的故事中，民众从事渔业生产的具体情况各异，大部分属于在江河湖海里自然捕捞，借捕捞水产品以补给生计，艰辛备尝而收益有限。其中有专门依赖养鱼的渔民。如惠州淡水盐场附近，“海滨，左近居民数百户，皆渔人也，见其捕取海物之艰苦”[12]；雩都县曲阳铺东，廖氏兄弟“所居有两塘，各广袤二十亩，田畴素薄，只仰鱼利以资生”[13]。也有在闲时捕鱼贴补生计的民众，如南城田夫周三，“当农隙时，专以捕鱼鳖鳅鳝为事”[14]。多数情况下，他们的买卖方式都是自捕自销，例如乐平渔人一大早就进城“负担过门”，出售所捕“蝦蛤螺蚌之属”[15]；钱塘人沈全、施永在发现了一处水产丰富之处后，“穷日力取之，令儿曹挈入城贩鬻”[16]在家庭内部进行分工，自己销售获利。

同时，也存在富商大户大规模经营渔业的情况。如兰溪祝氏“大家也，所居去县三十里。一子甫冠，颇知书。宅之侧凿大塘数十亩，秋冬之交水涸”[17]。书中虽未具体指明祝氏所凿大塘何用，但身处水乡，又趁秋冬之际排水，用此大水塘养鱼当无疑问。渔获之利还吸引了宗室豪强的目光。如岳州西南“枕洞庭巨浸，而并城十里间，别派河泊甚众。宗室子某，扑买大半，而擅其利，鱼鲔之入不赀”[18]。当然，以上都属于凭藉权势财力垄断当地鱼塘或收买别处鱼塘的强势者，不能与普通渔人同日而语。

1.3 捕猎野味

人们把非人工饲养的野生动植物称作野味。除去江河湖海里的野生鱼虾等水产，山林中的野味产品也是宋代肉类产品的重要组成。《夷坚志》对猎户捕捉野物也多有描写，如陇州人生王二，“其居在黑松林跑谷，世以畋猎射生为业”[19]；德兴县上乡新建村程氏，“累世以弋猎为业，家业颇丰......程畜猛犬十数，皆常日放猎所用者”[20]；郢州京山“弥望可数里，巨鹿无数......猎户杂沓其傍”[21]。凡此都是狩猎的情况，所追捕的多是林中的兔、鹿、野猪等动物，规模不大，多是猎户一人养家糊口。除这些一般野物之外，宋人还会捕捉食用各种野物。如宋代时，有位醴陵县官员，“因受檄往衡阳，方自入山谷深处，无肉可买，见从者捕得穿山甲烹食，乃尝数脔”[22]。又有南城田夫周三，“当农隙时，专以捕鱼整鳅鳝为事，而杀蛙甚多，至老不辑。”[23]从上两则故事可看出，宋人生活中食用野味行为并不罕见。

2 《夷坚志》中的宋代肉食品消费

在繁荣的经济生活中，宋代人广泛食用家畜、家禽、水产、野味等各种肉类，这些行为在《夷坚志》中有丰富的事例。

2.1 家畜

在宋人生活中，家畜是重要的肉类来源。宋人主要吃羊肉和猪肉，同时也吃牛、狗等其他家畜。

猪羊是宋人普遍食用的家畜。宋代猪肉、羊肉消费量之大，可以从北宋都城东京羊肉供应的壮观景象中窥其一斑，《东京梦华录》记载，东京汴梁每日“其杀猪羊作坊，每人担猪羊及车子上市，动即百数”[24]每天的猪肉、羊肉消费量如此之多，那么开封城一年猪肉、羊肉的消费量可想而知。而在猪肉、羊肉之间，宋人又尤其喜爱羊肉。“饮食不贵异味，御厨止用羊肉”[25]甚至被纳入宋代皇室的祖宗家法。宋真宗时“御厨岁费羊数万口”[26]。上行下效，宋人以食羊肉为富贵。《夷坚志》中，对宋人喜爱羊肉也有很多描写。如绍兴年间，镇江一位官员奢侈挥霍，对于珍贵的羊肉居然“唯嚼汁，悉吐其滓”[27]；再如《夷坚丁志》中《三鸦镇》的故事：

吴中羊价绝高，肉一斤为钱九百。时郡守去官，浙漕林安宅居仁摄府事，其人介而啬，意郡僚买羊肉食者必贪，将素买物历验之。师鲁作一绝句云：‘平江九百一斤羊，俸薄如何敢买尝。只把鱼虾充两膳，肚皮今作小池塘’。”[28]

师鲁是南宋大臣髙公泗的字。髙公泗在宋髙宗绍兴末年监平江市征。可知南宋初期，江南地区的羊肉价格十分昂贵。尽管羊肉价格不菲，宋人仍把羊肉视为头等重要的肉食，对于猪肉则是“富者不肯吃”、“价贱如泥土”[29]。当然，这种“价贱”是对达官显贵而言，对于普通人家，能吃到猪肉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如饶州府狱吏王藻，夫妻恩爱，妻子派人中午送饭，到晚间还专门询问“适馔猪蹄甚美，故悉送十三脔，能尽食否？”[30]；再如饶州居民焦七“居于双碑下，能批炙猪肉片脯行卖”[31]。可见宋代普通民众还是把猪肉当作 美味。

猪肉、羊肉之外，宋人也食用牛肉、狗肉，但在宋人眼中，食用牛肉、狗肉往往是社会边缘人群的标签。例如《夷坚支戊》卷四《黄池牛》就记载了食用牛肉、狗肉与盗乱互相关联的事件：

黄池镇隶太平州，其东即为宣城县境，十里间有聚落，皆无赖恶子及不逞宗室啸集。屠牛杀狗，酿私酒，铸毛钱，造楮币，凡违禁害人之事，靡所不有[32]。

尽管如此，也禁止不住人们品尝美食的脚步。如年轻士人郑爟“偶故人留饭，食牛脯甚美”[33]再如虔诚信奉佛教，“自幼不饮酒茹荤，默诵《金刚经》，未尝少辍。”的合州人郑行婆，在“往报恩光孝寺听悟长老说法，中路过屠者门，正遇割牛肉”的时候，也忍不住畅想“以此肉切生，用盐醋浇泼，想见甘美。”[34]

2.2 家禽

家禽主要指鸡、鸭、鹅等禽类。相较于养殖成本高的家畜，家禽无疑是更为经济的肉类消费选择。尤其在农村地区，招待客人以禽肉为便捷。宋代诗人描述田园风光时候，往往以家禽肥美为意象。如欧阳修《寄题沙溪宝锡院》诗云：“酿酒烹鸡留醉客，鸣机织苎遍山家。”[35]周紫芝《题陈公悦足轩》诗云“种谷只取田一廛，鸡肥酒熟客可延。”[36]可见家禽是宋代普遍食用的肉类。

《夷坚志》中，不乏食用鸡鸭鹅等家禽的故事。极端的例子如嘉州杨氏“嗜食鸡，平生所杀，不知几千百数。”[37]；再如钱塘县尉受上司所命“托造鹅鲊，遂买五百头醢之。”[38]上两则故事中，消费家禽成百上千，可见宋代食用家禽之普遍。而平常情况的食用更是常见。如临安城中，有人售卖“爊鸭”即煮熟的鸭肉。[39]再如鄱阳王揖“就旅邸一室畜双鸡......揖有客，唤童取其牡，将杀而烹之。”[40]用自养的鸡肉待客。

除了食用禽肉，吃鸡蛋、鸭蛋等禽类产品的情况就更加常见。在宋人眼中，这些产品也算荤腥。如信州玉山县遭遇旱灾，县官一面组织民众斋戒祈雨，一面偷偷在县衙吃“咸鸭卵”，结果被和尚逼问，大为尴尬。[41]平常时期，食用禽蛋则是日常的享受。如“张魏公居京师，赴客饭，以韭黄鸡子为馔。”[42]东平县董氏“会将嫁妹，郡官寄饷乾寥牙鸡子三十枚。”[43]这些禽类蛋产品，是宋人生活中美味的菜品。

2.3 水产

宋人饮食中的水产可分为鱼类和其他水产两大类。其中鱼类主要有熟食和生食两种做法。如《夷坚支丁》卷三《圆贞僧粥》中就讲述了宋代煮鱼粥的流程：

其法用鳜鱼大者四枚，破除净尽，去首尾及皮，以线系骨端垂于釜中。然后下水与米。凡盐、酒、姜、椒之属，悉有常数。度其糜烂，则聚四钱为一，并制之，鱼骨尽脱，肉皆溃于粥矣。[44]

另一种方法则是生食，比如平江王子简，在松江买到大鱼，便“得巨鲤以为鲙”[45]。“鲙”就是鱼生，即将鱼生食。当然，还可以把鱼做成保存时间久的鱼干或鱼酱。如楚州丁承信，在海边沙滩发现“长数尺”的大鱼。丁承信邀集数十人“剖其肉，曝而为腊”[46]；又有金溪士人何少义，在冬天“取池鱼为鲊醢”[47]“鲊”是用盐腌制，“醢”是做成肉酱，都是对鱼的加工手段。

对于其他水产，则是各有喜好。《夷坚志》中有很多嗜好河鲜、海鲜的记载。比如钱塘人怀景元“性嗜鳖”[48]；湖州沙助教之母“嗜食蟹”[49]；还有很多人爱吃螺蛳。临安居民张四就“世以鬻海蛳为业”，因为“杭人嗜食之”所以销量很好，“积戕物命百千万亿矣。”[50]可见张四买卖螺蛳的生意火爆。

2.4 野味

普通的肉食品之外，宋人的食谱中也不乏野味。《夷坚志》中就出现了食用鹿、獐等之类比较稀有的肉食产品的故事。这些稀有肉食不仅受到了官僚地主阶层的追捧，甚至连一些普通民众也对其产生了极大兴趣。如在湖州，有人“养一鹿”，鹿死亡后，肉被大家分 食[51]。再如在平江，甚至出现了人们争买獐肉的热销景象：

平江屠者贾循，以货獐为业。常豢饲数十头，每夕宰其一。造旦，持出鬻于市。吴地少此物，率一斤直钱一千，人皆争买，移时而尽[52]。

人们对野味的追捧，为宋代肉食品消费范围的扩展提供了可能。

有钱去购买野味只是特例。更多的普通民众则是自己抓捕，用野味补充营养。如饶州兵勇程立“专好弹射飞禽以供食啖”[53]；再如沧州人山明远见到“一兔过前，疾步擒取之，剥啖不遗肉，殊觉甘美。”[54]可见只要是肉食品，在民众眼中都是不折不扣的美味佳肴。

3 《夷坚志》中的宋代肉食品相关故事的时代特色

在《夷坚志》的肉食品相关故事中，人们生产肉类食品、消费肉类食品。而透过这些故事，可以看到宋代社会生活方面的诸多时代 特色。

3.1 商业气息浓厚

宋代商业的发展，使得宋人生活中到处都充满了商业气氛。城乡各处的民众，都被卷入到商业化大潮之中。

一方面，与肉食品消费有关的养殖、屠宰、买卖等行业都兴旺起来。如房州焦氏，“资产丰裕，耕牛果及千头。迨今二百年，子孙尚守旧业，牛虽减元数，然犹豪雄里中。”[55]靠养殖业成为一方大族。台州近城屠者童七“累世以刺豕为业，每岁不啻千数，又转贩于城市中，专用以肥其家”[56]，通过屠宰贩卖的经营活动为生。再如饶州乐平县白石村民董白额“以侩牛为业，所杀不胜纪”[57]一边说和买卖，一边参与屠宰。

另一方面。在商品经济大潮冲击下，民众的心态也有了变化。《夷坚三辛》卷一〇《李三夫妻猪》所记载的临安屠户李三夫妇所为，就生动展现了在商业气氛浓厚的状态下，宋人一门心思逐利求富的新风貌：

临安赤山居民李三，屠家也。绍熙元年，养一猪甚肥腯，与妻议，欲趁冬至前宰杀，克应人家时节使用，比之常日，可赢得千百钱。妻以为然。迨夜，各就睡，梦猪来作人言泣告曰： “谢主人喂饲一年，岂不知恩! 身是畜兽，于刀几屠割，正是本分，万中无一可逃。知有杀之期，拟乞展向冬后三日，使了此生业债，便可讬生。千万垂意! ”丁宁再三，乃拜而出。李惊觉，告其妻，妻曰： “春梦秋屁，何足为凭! 不及时做一场经纪，更何所待! ”语毕复寝，竟以其日烹鬻。人争买肉，顷刻而尽。[58]

故事中，面对猪的求告，李三夫妇仍决定趁价高时屠宰售卖，可见当时人们的逐利求富心理，以及对经济发展的适应。

3.2 饮食习惯阶级分明

从《夷坚志》的肉食品故事当中，可以看到，在宋代肉食品饮食方面，存在明显的阶级差异性。

首先，通过食用哪种肉类可以看出社会阶层。宋人最追捧羊肉，其次是猪肉，视食牛、食狗为违禁、低贱之举。如《夷坚乙志》卷一《羊冤》的故事，就反映了宋代猪羊的区别：

乂弟又之妇虞氏，尚书策女也，不食猪肉。乂诮之曰：“吾家寒素，非汝家比，安得常有羊肉？盍随家丰俭勉食之。”[59]

从故事中可见，在宋人眼中，食羊肉才是尊贵人家的选择，猪肉则是普通“寒素”人家的食物。而牛肉、狗肉更是被宋人看作不应食用之物。《夷坚乙志》卷十三《食牛诗》以诗的形式把食牛与人的生死相连，“万物皆心化，唯牛最苦辛。君看横死者，尽是食牛人。”[60]告诫世人不要轻易食用牛肉。

其次，社会上层食肉种类多、数量大，底层民众则往往难以温饱，对肉食更是难以企及。先秦时期，只有权贵才能日常食肉，因此称贵族为“肉食者”。宋代，仍然是这种情况。宋人往往将梦到羊作为即将进入仕途的预兆。《夷坚志》中就记载，有术士吴虎臣为人相面，“虎臣曰：‘龙者，君象；羊者，仕途禄料也。子必面君登朝矣。’”[61]将梦到羊与“面君登朝”入仕做官联系到了一起。与权贵追求肉食品质、追捧羊肉不同，对宋代普通民众而言，遇到各种肉食都会食用，以补充难得的营养。例如鄂州兵营里有数只狗相互争斗，兵士“烹食死者肉，厌饮之外，复以归遣妻子。”[62]兵士们好不容易遇到肉，在分食之余还要拿回家去分享，可见宋代普通人眼中，肉食的珍贵。

4 结语

总之，宋代可供消费的肉食品不仅种类繁多，消费量也非常大，肉食品的生产和供应量自然也相当可观。宋代肉食品从生产到消费的整个环节中，肉食产品养殖技术得到进一步发展，买卖、加工肉食品的店铺大量增加，肉食品的销售形式表现的更加灵活、多样。另外，宋人消费的肉食品种类繁多，除了各类家畜、家禽、水产品之外，还不乏各种野味，大大丰富了宋人的餐桌。此外，肉食品饮食故事背后，也反映出宋代社会生活的许多时代特色，为研究宋代历史提供了独特的视角。

注释

[1]萧相恺：《宋元小说简史》，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140页.

[2]与《夷坚志》中宋代社会经济问题相关的研究，有王赛时：《论宋代肉鱼食品的资源供应与食用结构》，《饮食文化研究》，2004年第1期，第34-52页.王晓民：《宋代肉食品消费研究》，硕士学位论文，陕西师范大学，2013年.刘树友：《从<夷坚志>看宋代农民的多元化经营》，《兰州学刊》，2014年第1期，第41-48页.等.

[3](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三已》卷二《姜七家猪》，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1313页.

[4](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甲志》卷七《陈承信母》，第56页.

教师要善于从学生练习的反馈中捕捉到闪光点，及时评价学生练习的结果，充分利用评价语言的魅力，鼓励学生，使学生在品尝到成功喜悦的同时，对学习产生浓厚的兴趣，建立自信。

[5](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丙志》卷一一《牛疫鬼》，第460页.

[6](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转型背景下独立院校本科丁志》卷一一《沈仲坠崖》，第632页.

[7](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三辛》卷六《张时鸭洪胜鸡》，第 1429页.

[8](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补》卷三《余三乙》，第1574页.

[9](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补》卷四《杨一公犬》，第1581页.

[10](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景》卷一《江陵村侩》，第883页.

[11](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戊》卷一《福州民家猪》，第 1060页.

[12](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戊》卷二《淡水渔人》，第1068页.

[13](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丁》卷三《廖氏鱼塘》，第985页.

[14](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甲》卷五《周三蛙》，第747页.

[15](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三辛》卷五《席天祐病目》，第 1420页.

[16](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甲》卷四《钱塘老僧》，第743页.

[17](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丙志》卷五《兰溪狱》，第407页.

[18](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三辛》卷八《岳州河泊》，第1449页.

[19](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甲》卷一《生王二》，第715页.

[20](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补》卷四《程立禽报》，第1578页.

[21](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景》卷一《京山鹿寨》，第881页.

[22](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景》卷六《醴陵尉》，第925页.

[23](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甲》卷五《周三蛙》，第747页.

[24](宋)孟元老撰，伊永文笺注：《东京梦华录笺注》卷三《天晓诸人入市》，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357页.

[25](宋)李焘撰：《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〇《哲宗元佑八年正月丁亥》，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11417页.

[26](清)徐松辑，刘琳等点校：《宋会要辑稿》之《职官二一·光禄寺·牛羊司》，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第3610页.

[27](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丁志》卷六《奢侈报》，第583- 584页.

[28](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丁志》卷一七《三鸦镇》，第682-683页.

[29](宋)苏轼著，王新龙编：《苏轼文集》卷二〇《猪肉颂》，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9年，第168页.

[30](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补》卷一二《保和真人》，第 1662页.

[31](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三壬》卷六《萧七佛经》，第1513页.

[32](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戊》卷四《黄池牛》，第1080-1081页.

[33](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丁志》卷一六《郑生夫妇》，第 669页.

[34](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丁》卷三《郑行婆》，第990页.

[35](宋)欧阳修著，吴松弟整理：《居士集》卷一四《寄题沙溪宝锡院》，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4年，第99页.

[36](宋)周紫芝：《太仓稊米集》卷三《题陈公悦足轩》，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15年，第15页.

[37](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丙志》卷三《常罗汉》，第385页.

[38](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甲》卷八《钱塘县尉》，第771页.

[39](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丁志》卷四《王立熬鸭》，第571页.

[40](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甲》卷八《王揖双鸡》，第772页.

[41](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三辛》卷六《玉山陈和尚》，第1426页.

[42](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丙志》卷四《韭黄鸡子》，第399-400页.

[43](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丁志》卷一六《鸡子梦》，第673页.

[44](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丁》卷三《圆真僧粥》，第989-990页.

[45](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甲志》卷一一《松江鲤》，第99页.

[46](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三壬》卷二《楚州方夫子》，第1476页.

[47](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乙》卷一〇《何氏鱼子》，第870页.

[48](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甲志》卷二《鳖报》，第14页.

[49](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乙志》卷一《蟹山》，第188页.

[50](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丁》卷三《张四海蛳》，第991-992页.

[51](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三壬》卷九《复州谢黥》，第1534页.

[52](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庚》卷二《贾屠宰猜》，第1150页.

[53](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补志》卷四《程立禽报》，第1578页.

[54](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甲》卷一〇《山明远》，第788页.

[55](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乙》卷四《焦老墓田》，第826页.

[56](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景》卷五《童七屠》，第916- 917页.

[57](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甲志》卷一三《董白额》，第112页.

[58](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三辛》卷一〇《李三夫妻猪》，第1462页.

[59](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丙志》卷九《酆都宫使》，第438页.

[60](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乙志》卷一三《食牛诗》，第295页.

[61](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乙》卷二《吴虎臣梦卜》，第 808页.

[62](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支景》卷七《鄂总二犬》，第932-9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