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青年工作的历史考察——以党和国家领导人相关论述为视角

王久高 王 拯

（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中国青年是推动中国历史进步的重要力量，是中国社会活力、能力、动力的主要源泉。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参与者有半数以上是青年，平均年龄27岁，充分体现了青年在国家大变革、大发展过程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也反映了中国共产党是朝气蓬勃的政党，是能够代表广大青年诉求的政党。自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青年便成为党开展工作的重要对象。1978年，中国共产党召开划时代意义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正式确立了改革开放的基本国策。在此基础上，中国共产党准确把握青年动态，正确引导青年价值取向，积极开展青年活动，响应青年的时代诉求，为中国青年的全面发展提供广阔平台。中共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在青年工作领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值得认真分析总结。

一、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青年工作历史沿革

改革开放以来党的青年工作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青年工作的解放时期（1978—1989年），这段时期着重扭转“左”的错误思想影响，提倡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第二阶段是青年工作的调整时期（1989—2012年），这段时期以消除政治风波影响为工作前提，同时开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第三阶段是青年工作的新时代（2012年至今），这一时期着重团结广大青年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凝心聚力，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为目标。

（一）青年工作的解放时期（1978—1989年）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中国共产党积极进行拨乱反正。1978年，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胜利召开，会议确定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的指导方针，并把改革开放作为一项基本国策确定下来。中国共产党的青年工作由此进入新阶段。

1.消除国内外不良影响，加强对部分青年的教育管理

由于受到“左”的错误思想影响，加上国内外敌对势力的干扰，部分青年的思想被扰乱。在此情况下，中国共产党并未采取“一刀切”的极端做法，而是充分发挥社会主义人民民主专政制度的优势，注意区分“坏分子”和受蒙蔽的群众，积极宣扬民主精神，教育受蒙蔽的群众（特别是青年）。邓小平指出：“既要继续解放思想，坚决发扬民主，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又要努力克服一小部分群众特别是一小部分青年中间的思想混乱。”[1]在中共中央的领导下，全国开始开展对青年的宣传教育工作，培养中国青年成为“四有”青年，开展“五讲四美三热爱”活动，加强法制教育，旗帜鲜明地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

2.引领时代发展，培养优秀中青年干部

改革开放初期，保守僵化的思想依旧在党内存在，改革开放的进展受到阻碍。青年是有冲劲、有闯劲、朝气蓬勃的群体，是最具创新思维的群体。因此，邓小平强调：“目前的主要任务，是善于发现、提拔以至大胆破格提拔中青年优秀干部，这是国家现代化建设事业客观存在的迫切需要。”[2]针对党内部分同志提出的“台阶论”“经验论”，邓小平一一回应，他指出：“打破那些关于台阶的过时的观念，创造一些适合新形势新任务的台阶，这才能大胆破格提拔……提拔干部不能太急，但是太慢了也要误现代化建设的大事。现在就已经误了不少啊！”[3]面对现代化建设进程中的新形势、新问题，邓小平认为老干部和年轻干部其实都没有太多经验，因此，经验问题不能成为培养、提拔年轻干部的绊脚石。另外，以邓小平为核心的党中央注重对青年干部的培养还有更深层次的考虑，那就是为中国社会主义事业储备人才。社会主义的建设不会一蹴而就，需要一代又一代人的共同努力。邓小平强调：“中国的事情能不能办好，社会主义和改革开放能不能坚持，经济能不能快一点发展起来，国家能不能长治久安，从一定意义上说，关键在人。”[4]

中国共产党在特殊的时代背景下，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既解放思想，又加强对青年的教育，团结了广大青年；把优秀青年干部推向时代前列，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提供了坚实的人才支撑。

（二）青年工作的调整时期（1989—2012年）

随着对外开放程度的加深，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国内出现了严重的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这些错误思潮对青年产生了严重的不良影响。党中央根据形势的变化，及时调整青年工作战略。

1.强化“四项基本原则”教育，反对精神污染

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能够在青年中泛滥，主要是因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不到位。正如邓小平所言：“四个坚持本身没有错，如果说有错误的话，就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还不够一贯。”[5]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是中国共产党在长期的革命、建设、改革过程中总结出的经验。如何宣传好、坚持好四项基本原则的关键在教育。因此，中国共产党这一时期的青年工作主要集中在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加强“四个坚持”教育。思政教材是思政教育的物质载体，编写出好的教材尤为重要。针对教材编写问题，江泽民强调：“我们的教材要给学生讲清楚，为什么中国必须由中国共产党来领导，为什么必须实行社会主义制度。这两个问题，要从历史一直讲到现在，要把必然性讲清楚。”[6]

2.积极开展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

改革开放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但实际情况告诉我们，如果忽视精神文明建设，单方面抓经济工作，就很有可能在发展过程中遭到资产阶级自由化势力的“和平演变”，使社会主义事业变颜色。受限于年龄、阅历，拥有活跃思维的青年往往会成为社会主义“城墙”的薄弱环节，极易受到腐朽思想的侵蚀。因此，中国共产党人坚持“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的原则，不仅要搞好经济建设，同时还要培养社会主义“四有”新人，加强爱国主义思想教育，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江泽民指出：“坚持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一起抓，是我们的基本方针。”[7]“要积极创造条件，把广大青年知识分子培养成为又红又专的社会主义事业接班人。”[8]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审时度势，提出“八荣八耻”社会主义荣辱观，引导广大干部群众特别是青少年树立正确的荣辱观念。以“八荣八耻”为核心的社会主义荣辱观构成了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

3.加强青年各项教育工作

第一，“生活作文”是能够解决写作材料的来源问题。“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句话不是凭空而论，不要以寄宿制学校生活单一，作为导致写作素材匮乏的原因，更多的因素是学生还没有学会如何记录生活，寄宿制生活也是丰富多彩的，也是有优美的校园环境，有可爱的教职工的陪伴，有充裕的时间学习知识，只要学生把每天生活的点滴记录下来，“生活写作”的素材自然就解决了。

一是加强社会主义实践教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不仅需要理论人才，更需要艰苦朴素的实际工作者。江泽民强调：“大学生的任务是学习，……但要争取多参加社会实践。”[9]胡锦涛指出：“要把服务和育人有机结合起来……在伟大的实践中锻炼自己。”[10]只有加强实践教育，才能让青年认识到劳动的重要性，认识到劳动人民的辛劳，认识到带领劳动人民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中国共产党的光荣与伟大。

二是加强校风、学风建设。江泽民强调：“学校要有校规校纪，并且严格执行，还要培养良好的校风。”[11]学校是青年接受教育的主阵地，只有抓好校风、学风建设，青年群体才能切实感受到社会主义教育制度的优越性，才能坚守马克思主义思想阵地，自觉主动抵制各种不良思潮的侵袭。

三是加强对优秀青年科技人才的培养。“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要想实现经济高速增长，快速提升综合国力，必须依靠一流的科技人才。因此江泽民强调：“要重视跨世纪青年学术带头人和技术带头人的培养，努力创造青年优秀科技人才，特别是拔尖人才脱颖而出的环境和条件，委派他们在关键岗位承担重任，使他们在实践中健康成长。”[12]这充分体现了党中央大力培养科技人才的决心与魄力。

（三）青年工作的新时代（2012年至今）

中共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进入新时代，党的青年工作也随之进入一个新的时代。

1.党要“代表广大青年，赢得广大青年，依靠广大青年”

针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形势，习近平提出党要“代表广大青年，赢得广大青年，依靠广大青年”，青年是“我们党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的重要保证”[13]。2020年是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中国共产党庄严承诺带领中国人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经过改革开放40多年的发展，广大青年不仅能够顺应改革开放时代发展的潮流，更强化了作为社会主义中国人民的归属感、认同感。中国青年的作用更加为党中央所重视。习近平强调：“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广大青年是生力军和突击队。”[14]“各级党委和政府要充分信任青年、热情关心青年、严格要求青年。”[15]这充分体现了新时代党中央对青年群体的信任和希冀。

2.引导青年为实现中国梦而奋进在时代前列

青年有朝气，有活力，正确引导青年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是新时代党的青年工作中的重要一环。一是要引导青年树立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习近平在纪念五四运动100周年大会上讲到：“新时代中国青年要自觉树立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16]青年群体只有树立正确的价值观，才能为实现中国梦贡献自己的力量。二是引导青年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习近平指出：“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是中国青年运动的时代主题。”[17]中国梦是全体中国人的梦，更是中国青年的梦。只有引导青年为实现中国梦添砖加瓦，我们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才能中气十足。三是引导青年成为新时代的生力军、践行者。习近平强调，中国青年要“勇做在时代前面的奋进者、开拓者、奉献者”[18]，要“以青春之我，创建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19]。这充分体现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新时代中国青年的殷切嘱托。

3.加强党对青年工作尤其是共青团的领导

“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党的领导是党开展好青年工作的根本前提。首先，新时代要求扩大党执政的青年群众基础。习近平指出：“青年兴则国家兴，青年强则国家强。”[20]只有牢牢把握住青年群体的时代脉搏，“引领凝聚青年、组织动员青年、联系服务青年”[21]，国家才能真正实现长治久安。另外，新时代要求加强党对团组织的领导。习近平强调：“各级党委要从巩固和扩大党执政的青年群众基础的战略高度，加强对团的工作的领导。”[22]共青团直接面向广大青年，团工作的好坏直接影响青年群体的组织认同。加强党对团组织的领导，对于巩固新时代的青年阵地具有重要意义。

二、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青年工作特点

改革开放打破了封闭僵化的格局，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迎来新的机遇与挑战。中国共产党的青年工作内容更加丰富，形式更加多样。综合来看，主要表现为以下特点。

（一）青年教育工作原则性和时代性相统一

改革开放是在拨乱反正全面完成的基础上展开的，它为我国的经济建设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但同时也带来了西方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的“污泥浊水”。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共产党改革开放时期的青年教育工作中始终坚决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无论是青年工作的解放时期、调整时期，还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的青年教育工作始终离不开加强“引导”“教育”的主题，始终强调用无产阶级思想武装中国青年，始终注重加强思想政治教育，抵制自由化思想的“精神污染”。另一方面，改革开放不同时期，党的青年教育工作也蕴含着不同内容。邓小平是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面对“左”的错误带来的消极影响，他强调“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强调转换思维方式，打开闭塞僵化的局面，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同时开展“四有”青年教育运动、“五讲四美三热爱”活动，在一定程度上抵制了西方自由化浪潮。到了青年工作调整时期，以江泽民为核心的党中央进一步加强“四项基本原则”教育，继续旗帜鲜明地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针对这一时期出现的精神文明建设与经济建设脱节的问题，党中央及时强化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加强爱国主义思想教育，团结了广大青年。新时代，复兴成为中国人民全力奋斗的目标，党的青年教育工作转向加强引导青年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由此可见，改革开放时期党的青年教育工作不仅一脉相承，而且各具时代特色，深刻体现了原则性和时代性的辩证统一。

（二）青年选材工作一般性和特殊性相统一

改革开放时期，党始终将青年选材工作作为青年工作的重点，始终重视青年人才的培养任用。同时，三个时期党的青年选材工作又呈现出特殊性。一是从“站起来”到“闯起来”的青年人才需求。战争年代需要能打仗、会打仗的人才，建设时期需要能建设、会建设的人才，到了改革开放初期，国家需要的则是能革新、会革新的人才。改革开放之初，受到僵化闭塞思想的影响，很大一部分干部群众无法接受改革开放，干什么事情都要先问“姓资姓社”。国家迫切需要一批敢闯敢干的青年优秀干部来打破僵局，推进改革开放。因此，以邓小平为核心的党中央推翻当时所谓“台阶论”“经验论”，不拘一格地培养、提拔青年优秀人才，为改革开放事业提供攻坚克难的开路先锋。二是从“闯起来”到“富起来”的青年人才需求。经过改革初期的探索与磨合，改革开放的整体框架基本搭建完毕，改革开放事业开始为广大干部群众所支持和拥护。与此同时，国家对青年人才的需求也开始从“攻坚克难”转向“开拓增长”。以江泽民为核心的党中央启动科教兴国战略，旨在“大大提高我国劳动者中科技人才的比例，提高劳动者队伍的整体素质”“培养、造就千百万年轻一代科学技术人才，建设一支跨世纪的宏大科技队伍”[23]。这些青年人才在社会主义经济体制改革、经济总量增长、经济增长方式转变、可持续发展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三是从“富起来”到“强起来”的青年人才需求。在党的领导下，中国经济总量已位居世界第二，亚洲第一，国内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改革开放事业进入到由“大”到“强”的历史发展阶段。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明确提出要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高质量的人才支撑是实现这一目标的重要保障。因此，国家对青年人才的培养也开始从“发展数量”向“提高质量”转变。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指出：“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是中国青年运动的时代主题。”[24]这充分体现了新时代党更注重于培养、选拔信仰坚定、工作扎实、高质量、高层次的青年人才，把他们团结在中国共产党周围，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奋斗。

三、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青年工作经验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把握时代脉搏，及时调整青年工作的战略安排，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一）以引导广大青年维护国家民族利益为工作基点

中国共产党始终代表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利益，党的青年工作同样以此为出发点、落脚点。改革开放初期，由于受到多重因素的阻碍，改革开放事业步履维艰。以邓小平为核心的党中央为挽救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打破僵局，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原则，大胆启用优秀青年干部，发挥青年人才的创造性思维，推动改革开放事业顺利进行。其后，党中央旗帜鲜明地反对西方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加强对部分盲从青年的管理、教育，为改革开放事业积累了后续力量。以江泽民为核心和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领导集体强调开展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清除精神污染，加强爱国主义思想教育，团结广大青年为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中共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号召广大青年“永远热爱我们伟大的祖国，永远热爱我们伟大的人民，永远热爱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坚定跟着党走中国道路”[25]，团结并凝聚了巨大的青年力量。

（二）以回答广大青年的时代诉求为工作导向

青年人是充满朝气的群体，是思维活跃的群体，是标志着时代“最灵敏的晴雨表”。中国共产党正是善于倾听时代青年的声音，回应时代青年的诉求，才在领导青年工作的过程中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改革初期最迫切的工作是解放思想，大胆向前。中国共产党大刀阔斧进行改革，为中国青年提供最广阔的发展空间，使之能够助力改革开放事业。1989年后，中国需要巩固社会主义事业。中国共产党及时加强对青年的思想政治教育，开展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稳定了中国社会，为广大青年提供了安定的学习、工作环境。中共十八大以来，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成为新时代中国人民的目标，同时也是新时代中国青年的目标。中国共产党团结广大青年，凝心聚力，奋力拼搏，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不懈奋斗，顺应了中国青年的时代要求。

（三）以引导、教育、培养青年人才为工作重心

党的青年工作最重要的环节就是引导、教育、培养青年人才。改革开放初期，以邓小平为核心的党中央将青年工作的重心放在引导、教育广大青年正确认识社会主要矛盾，消除“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影响，帮助广大青年形成正确的思维方式。同时强调培养中青年干部，打破干部组织体系中存在的僵局，推动改革开放的进行。1989年后，中国共产党开始严格管理部分思想混乱的青年，注重引导、教育广大青年贴近人民群众，加强对青年优秀人才的培养，为改革开放事业的进一步发展积聚力量。中共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新时代的中国共产党更加注重培养高质量、高水平的青年人才，引导青年群体紧紧团结在党中央周围；更加注重培养、教育青年人才为民族复兴服务，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为实现“两个一百年”的目标服务。

（四）以取得实际成效为工作目的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的青年工作形式多样，内容丰富。虽然受“国际大气候”和“国内小气候”的影响，20世纪80年代末的青年工作略有起伏，但中国共产党能够及时作出调整，稳定了中国情势，达到了预期目标。共产党人秉承“实事求是”的精神，不空谈，做实事，在改革开放不同时期针对青年的具体问题做出不同战略部署，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团结广大青年共筑“中国梦”，取得了丰富的成果。

总之，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继往开来，始终把青年工作作为工作重点，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中国共产党以时代问题为先导，以维护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利益为基点，以引导、教育、培养青年人才为重心，以取得实际成效为目的，充分体现了改革开放不同时期党的青年工作战略的应变与坚守。无论是党的青年工作解放时期、调整时期还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始终代表中国青年、团结中国青年，始终回应青年时代诉求，始终把广大青年作为国家民族向上走的动力。实践充分证明，“代表广大青年，赢得广大青年，依靠广大青年，是我们党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的重要保证”。[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