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城秦公陵园研究的再思考
2021-03-03焦南峰
焦南峰
(西北大学文化遗产学院;陕西省考古研究院)
1976年以来,陕西省考古研究院雍城考古队先后多次对今陕西省凤翔县城南的三畤原进行了大规模的考古钻探,共发现各种类型的“大墓”49座、中小型墓葬1200多座,探明或找到了十四座陵园的隍壕设施及其线索。1976~1986年发掘了发现最早、规模最大的秦公一号大墓,出土了3500多件文物标本,掌握了其墓葬形制及时代,初步确认了其墓主,取得了非常丰硕的田野考古成果[1]。此后韩伟、王辉、尚志儒、王学理、赵化成、马振智、徐卫民、田亚岐、梁云等诸多专家对雍城秦陵的田野考古成果进行了多方位的研究,在秦陵名位、形制等方面有较多进展[2]。
近年来,随着国家文物局大遗址考古战略的实施,“早期秦文化”课题研究的进展、咸阳秦陵的确认、长安神禾原战国大墓的发掘,以及西安韩森寨秦陵的发现等诸多新的考古资料使我们认识到雍城秦陵的考古研究工作有回顾和再思考的必要性。
一、命名的思考
雍城秦陵发现伊始,率队调查、钻探的韩伟将陆续发现的雍城秦陵总体称之为“雍城秦公陵园”,将“雍城秦公陵园”中钻探发现的一座座由隍壕圈合,相对独立的陵墓称之为“雍城某某号秦公陵园”,如“雍城秦公陵园一号陵园一号大墓”等等。
从考古学研究的科学化、标准化出发,我们认为上述命名(或曰称谓)不够精确,不太合适,其理由有三:
一是在历史文献中秦国公、王、帝的陵地和陵墓一般不称“陵园”。
根据《史记·秦始皇本纪》所附《秦记》记载分析,《秦记》在记载秦公陵址、陵墓时,大多采用了有规律的、不同的描述方式。一般来讲,始建陵区或陵墓时记载采用较为宏观的地名,如西垂、衙、阳、雍、芷阳、郦山等;在已有陵区再建新的陵墓时使用较为具体的地名和方位,前者如雍城陵区的竘社、左宫、车里、入里、栎圉氏、陵圉等;后者如雍城的车里北、义里丘北、丘里南、康公南、僖公西、悼公南等。《秦记》在记载秦王墓地和陵墓时或直接标注以陵名如咸阳秦陵的公陵、永陵、寿陵,或记以地名,如芷阳。《史记·秦始皇本纪》和《秦记》在记载秦始皇陵时则采用的是地名(也是山名),如骊山、骊邑[3]等。
二是在秦汉的历史文献中,陵园一般不用作埋葬数座陵墓的陵地的称谓,而是指向具体的某一座陵墓。
在《史记》《汉书》和《后汉书》里,陵园一般用来表示具体的一座座的陵墓,如“阳陵园火”“霸陵园门阙灾”“四年坐人盗茂陵园中物免”“孝宣杜陵园东阙南方灾”“遣使坏渭陵、延陵园门罘罳”“茂陵园寝灾”“康陵园寝火”“作桓帝陵园”“每陵园令各一人”等等[4]。
三是使用雍城秦公陵园这一名称就难以避免“雍城秦公陵园一号陵园”“雍城秦公陵园六号陵园”之类同一名称“叠床架屋”式的陈述[5]。
目前的研究,学术界对秦陵的描述中使用了“大堡子秦公墓地”“雍城秦公陵园”“秦东陵”“咸阳原秦陵”及“三大陵区”“四大陵区”“五大陵区”“六大陵区”等不同定义的多种称谓[6]。
为了尽可能使秦陵研究进一步科学化和标准化,避免不同定义的名称混用,笔者建议:1.秦人的每一处陵地称为一个陵区,如西垂陵区、雍城陵区、咸阳陵区等等;2.依照“城陵相依、陵随城移”的规律,在同一都邑的附近营建的陵墓原则上划分在一个陵区之内,如雍城附近的十多座陵墓应归在一个陵区;3.在不同的都邑附近营建的陵墓不应划归同一陵区,在同一都邑附近营建的陵墓,不属于同一地理单元的应该区别对待,如:秦都咸阳附近的咸阳原、渭水以南的神禾原、骊山西侧的芷阳、骊山南麓等等;4.一个陵区至少应有一座以上的公(含夫人)、王(含后)、帝陵(或后陵)。
根据上述思路我们认为:雍城秦陵应命名为“秦雍城陵区”。
二、资料分类的思考
雍城秦陵考古基础资料的编号,是1976年雍城秦陵开始调查勘探时,韩伟将墓葬、车马坑、祭祀坑等根据勘探发现的先后秩序统一用墓葬来进行编号,资料发表时再对统一编号的墓葬、车马坑、祭祀坑等进行类型学分析和研究[7]。例如1981年1月,韩伟在《考古与文物》发表《略论陕西春秋战国秦墓》一文,首次报道了雍城秦陵的考古发现:“目前,在凤翔南指挥公社已发现八座秦公陵园,共计二十八座大墓。”“这些大墓从平面上可分为中字形、甲字形、凸字形、目字形几种。”“这几种不同类型的大墓,有机地组成秦公陵园。以凤南Ⅰ号陵园为例,陵园方向是座西朝东,微偏西北。M1为该陵园中最大的中字形墓。M3也是中字形,全长为226.4米。这两大墓相距仅有133米,使我们有理由判断M3是M1之祔葬墓。这种祔葬形式应是夫妇关系的表现。M5是甲字形,较中字形级别低一级,其规模也小得多,排列在M1、M3的左下方,与M3相距是110.6米。圆坑K1与M5相距144米。每一座陵园以右为上,祔葬的各墓依次向左下方排列,而目字形或凸字形大墓,按其性质可能属车马殉葬坑,则排列在主墓的右下方,这些似乎均属秦陵特点。”[8]
此后,雍城秦陵的考古基础资料均按照这一方式进行叙述和发表的主要有:《凤翔秦公陵园钻探与试掘简报》[9]《凤翔秦公陵园第二次钻探简报》[10]《秦都雍城考古发掘研究综述》[11]《陕西凤翔雍城十四号秦公陵园钻探简报》[12]《雍城一、六号秦公陵园第三次勘探简报》[13]等等。
表一 雍城秦公陵园墓葬统计表
随着雍城秦陵研究工作的深化,先秦两汉陵墓形制、制度比较研究的展开,雍城秦陵发现的中字形、甲字形遗存均是墓葬,目字形、凸字形多是车马坑,圆形应为祭祀坑已经成为学术界的共识。我们发现像“目字形或凸字形大墓,按其性质可能属车马殉葬坑”[14],“目字或凸字形墓按其形状及钻探中发现马骨来推测,可能是车马殉葬坑,排列在主墓的右前方”[15],“新探出的M32平面为目字形。全长9.7、宽4.2、深11米。是整个陵园区内最小的车马坑”[16]之类按照基础资料原始编号的表述既不准确,又不标准,也不符合逻辑,还容易产生歧义。因此,雍城秦陵考古基础资料的分类和编号似乎均有修订的必要,因为从科学研究对象客观表述的要求出发,研究对象的命名应该准确无误,应该符合标准化原则。
现根据遗存性质对《凤翔秦公陵园钻探与试掘简报》《凤翔秦公陵园第二次钻探简报》《陕西凤翔雍城十四号秦公陵园钻探简报》等披露的三次墓葬勘探成果整理隶定如下(表一):
小结:
雍城秦公陵区共勘探发现大墓25座。其中丰字形大墓1座,原编号M45;中字形墓葬20座,原编号分别为:M1、M3、M7、M9、M11、M13、M15、M17、M21、M23、M25、M27、M29、M31、M33、M35、M37、M39、M47和M49。甲字形墓葬3座,原编号M5、M19和M41。刀把形墓1座,原编号M43。
勘探发现车马(祭祀)坑23座,其中长方形(目字形)16座,原编号为:M4、M6、M12、M14、M16、M18、M20、M22、M24、M28、M32、M34、M40、M50。凸字形车马坑9座,原编号分别为M2、M8、M10、M26、M30、M36、M38、M42、M48。
因此,建议《雍城秦公陵园考古调查勘探报告》编写时应采取类型学方法整理,微调基础资料的编号。
三、陵园数量的思考
1987年,依据当时的勘探资料,采用韩伟的研究观点,陕西省雍城考古队发表《凤翔秦公陵园第二次钻探简报》,认为“秦陵隍壕可分为三种类型:①双隍型:即以双马蹄型内隍围绕中字形主墓,再以中隍环围主墓与车马坑。如Ⅱ、Ⅲ、Ⅳ、Ⅹ号诸陵园。②单隍型:主墓两侧无内隍,仅以中隍环围主墓和车马坑。如Ⅰ、Ⅳ、Ⅺ号诸陵园。③组合型:如Ⅷ、Ⅻ、XⅢ号陵园,共用中隍或陵中套陵,属于特殊的类型”[17]。
图一 雍城秦公陵园墓葬分布图
1988年,笔者附骥韩伟发表的《秦都雍城考古发掘研究综述》沿用了十三座陵园划分为三种类型的观点[18],此后得到了学术界的逐步认可。
1994年9月,在担任雍城考古队队长之后,笔者重新梳理分析秦公陵园考古基础资料时,根据雍城秦公陵园平面图[20](图一)、Ⅷ、Ⅻ、XⅢ号陵园钻探平面图[19](图二)和雍城秦公陵园面积统计表[21](表二)发现其中的组合型Ⅷ、Ⅻ、XⅢ号陵园存在三个疑问:
图二 Ⅷ、Ⅻ、XⅢ号陵园钻探平面图
其一,XⅢ号陵园的面积仅有26939.5平方米,较雍城秦陵大多数陵园如Ⅰ号陵园340988平方米、Ⅱ号陵园357298.8平方米、Ⅵ号陵园398668.75平方米、ⅩⅣ号陵园254800平方米、Ⅸ号陵园249975平方米等相差极大;而与Ⅸ号陵园内陵园22525平方米、Ⅱ号陵园内陵园15000平方米、Ⅲ号陵园13156平方米较为接近,也就是说,仅从面积考虑,XⅢ号陵园更像是一座陵园的内陵园。
其二,Ⅷ、Ⅻ、XⅢ号陵园的总面积为191739.5平方米,小于或接近前表中的雍城秦陵大多数陵园的陵园面积。因此将其视为一座陵园,规模面积更加合适。
表二 雍城秦公陵园面积统计表
其三,目前所知的从先秦到宋元明清的陵墓资料中,找不到与雍城秦陵Ⅷ、Ⅻ、XⅢ号相同或类似结构布局的组合型陵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根据“每座陵园由不同类型的大墓2~8座按一定布局有机地组成”的考古资料和安阳殷墟大司空、长武碾子坡等出现的“异穴并葬”[23]现象,以及咸阳周陵镇、严家沟战国秦陵,临潼韩屿秦芷阳陵区一号陵园公与夫人、王与王后“同茔异穴”合葬的研究成果,可以认为:雍城秦陵Ⅷ、Ⅻ、XⅢ号组合陵园不是“三座陵园”,而更像是“一座陵园”。
证据一,至少从春秋中期开始,秦陵“陵园都是一位国君为中心的独立陵园”。一座陵园仅葬一公、一王或一帝,如除Ⅷ、Ⅻ、XⅢ组合陵园外的所有雍城秦陵、咸阳秦陵、芷阳秦陵和秦始皇陵(十七座);河北平山中山王陵等战国陵墓亦如之。
证据二,如前所述,Ⅷ、Ⅻ、XⅢ号组合陵园的整体规模小于或接近雍城秦陵大多数陵园。
证据三,Ⅷ、Ⅻ、XⅢ组合陵园发现的三座大墓、三座车马坑分为三组,每组一座墓葬一座车马坑。其中位居西南的中字形大墓M21及其车马坑M22规模最大,墓主应为一位秦公;位居其西侧的中字形大墓M37及其车马坑M38规模略小,墓主应为秦公夫人;位于陵园中部偏北的甲字形大墓M41及其车马坑M42级别略低、规模较小,可能是秦公的次夫人或未成年、未继位的子女的墓葬。类似这种人员构成的墓地有:战国时期的河北平山中山王陵、临潼韩屿秦芷阳陵区一号陵园,西汉的江苏盱眙大云山江都王陵、西安南郊张安世墓园和江西南昌海昏侯墓园等等。
证据四,当年认定Ⅷ、Ⅻ、XⅢ组合陵园的一个原因是“陵中套陵”。但根据最新的秦陵资料来看,秦陵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不仅名称有所变化,其陵园的核心—陵墓的形制也是有所变化的。即第一阶段:春秋早期,其代表为甘肃礼县大堡子山墓地,墓主级别为“公”,名称为“西垂”,墓葬形制为“中字形”;第二阶段:春秋中期到战国中期,其代表为雍城秦陵,墓主依然为“公”,名称为“雍”,墓葬形制还是“中字形”;第三阶段:战国晚期,其代表为咸阳秦陵,墓主为“王”,名称变为“公陵”“永陵”,墓葬形制升华为“亚字形”;第四阶段:战国晚期到统一秦,秦始皇陵是此阶段唯一的代表,其墓主为“帝”,其名称为“骊山”,其墓葬形制无疑应为“亚字形”[24]。也就是说,所谓的Ⅷ号陵园其主墓为甲字形,级别低于秦公,不是国君公陵,而是一座秦公次夫人或未成年、未继位的子女的墓园。所谓的“陵中套陵”其实是“陵中套墓”。而这种“陵中套墓”的实例目前已知秦陵就有两例,一是咸阳司家庄战国秦王陵园,以一座“亚字形”主陵为核心的三重围沟陵园的北部发现一座“甲字形”大墓,其外有围沟一重[25]。另一例是临潼韩屿秦芷阳陵区一号陵园,陵园内两座“亚字形”主陵的北侧,亦有一座围沟墓园,其主墓为“中字形”[26]。
证据五,如果Ⅷ、Ⅻ、XⅢ组合陵园确为三座陵园的话,Ⅷ、Ⅻ号陵园之间北侧的界沟当年是必须要有的。而仔细、认真的考古勘探则未能发现这一界沟。
证据六,当年认定Ⅷ、Ⅻ、XⅢ组合陵园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位居西南的中字形大墓M21及其车马坑M22与位居其东侧的中字形大墓M37及其车马坑M38之间发现一条南北向壕沟将两者隔离。而这条壕沟的出现可能是一个偶然,如同“五年二月,文母皇太后崩,葬渭陵,与元帝合而沟绝之。”“如淳注曰:‘葬于司马门内,作沟绝之。’”[27]反映了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陵墓可能出现的一个特殊变化;可能起到了“沟绝”某位秦公及其夫人陵墓的作用。
综上所述,雍城秦陵目前发现的Ⅷ、Ⅻ、XⅢ三座陵园其实是一座陵园;雍城秦陵目前发现的不是十四座陵园,而是十二座陵园。
四、田野考古勘探工作建议
1.陵园的勘探
《史记·秦始皇本纪》所附《秦记》记载葬雍的秦公如下:
“缪公享国三十九年。天子致霸。葬雍。缪公学著人。生康公。”
“康公享国十二年。居雍高寝。葬竘社。生共公。”
“共公享国五年。居雍高寝。葬康公南。生桓公。”
“桓公享国二十七年。居雍太寝。葬义里丘北。生景公。”
“景公享国四十年。居雍高寝。葬丘里南。生毕公。”
“毕公享国三十六年。葬车里北。生夷公。”
“夷公不享国。死,葬左宫。生惠公。”
“惠公享国十年。葬车里(康景)。生悼公。”
“悼公享国十五年。葬僖公西。城雍。生剌龚公。”
“剌龚公享国三十四年。葬入里。生躁公、怀公。其十年,彗星见。”
“躁公享国十四年。居受寝。葬悼公南。其元年,彗星见。”
“怀公从晋来。享国四年。葬栎圉氏。生灵公。诸臣围怀公,怀公自杀。”
“肃灵公,昭子子也。居泾阳。享国十年。葬悼公西。生简公。”
“简公从晋来。享国十五年。葬僖公西。生惠公。其七年。百姓初带剑。”
“惠公享国十三年。葬陵圉。生出公。”
“出公享国二年。出公自杀,葬雍。”
根据前列记载,雍城秦陵应该有十六位秦公,十六座陵园。目前发现十二座,还有四座陵园有待田野调查和考古勘探来补全。
由于目前发现的陵园大多分布在陵区的中部和东北,因此今后调查和勘探的重点地区首先是陵区东北今凤翔县三岔村十四号陵园的南侧和西侧,其次为四号、五号陵园以东、十一号陵园以南。此外,陵区西南隅也值得关注。
2.诸陵园隍壕的补充勘探
雍城十二座陵园中,隍壕勘探资料完整或基本完整(中、外隍壕俱全或确认只有中隍的)的有:一号、二号、六号、九号、十四号陵园五座;有中隍,未发现且不能排除内隍的有三号、四号、十号、十一号陵园;中、内隍壕均未发现的为五号和七号陵园。也就是说至少有六座陵园的隍壕需要验证和补探。
此外,整个雍城秦陵外围的外隍目前仅发现西侧全段、南侧西段和北侧西段合计7020 米,而南侧东段、北侧中段和东段以及东侧尚未发现或勘探。这对于认识、理解雍城秦陵“是按照什么理念规划的,是按照子子孙孙永葬于兹的理念?还是按预设若干代就终结的打算?”[28]以及对雍城秦陵保护范围的划定至关重要。
3.诸陵园内、外中小型遗存的补充勘探
由于经费和时间的原因,雍城秦陵前三次勘探目的是解决雍城秦陵的“宏观”大布局,故以先调查、勘探发现大墓或隍壕,然后围绕已知遗迹寻找陵园相关设施的技术路线实施,因此勘探布孔的间距相对较为稀疏,5、10、15米不等,一些规模较小的墓葬、车马坑、祭祀坑等就不可避免地未能发现。
近年来,特别是国家文物局大遗址考古工作启动以来,田亚岐对症下药,利用“微观”的方法对雍城秦陵一号、六号陵园进行了数次全面、细致地调查与复探。其中一号陵园及其附近就发现车马坑1座、中小型墓葬446座[29]。
田亚岐的调查与复探,使我们确信:如果对雍城秦陵区进行认真、详细地复探和补探,相信会有大量新的、重要的考古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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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988年春天,笔者在起草《秦都雍城考古发掘研究综述》时曾就这一问题请教过韩伟先生。
[8]同[2]a.
[9]同[1]a.
[10]同[1]b.
[11]同[1]e.
[12]同[1]c.
[13]同[1]d.
[14]同[2]a.
[15]同[1]a.
[16]同[1]b.
[17]同[1]b.
[18]同[1]e.
[19]同[1]b:图六.
[20]同[1]d.
[21]笔者根据雍城考古队历年发表的资料统计。
[22]此处Ⅷ号、Ⅻ号陵园面积因北部未发现界沟无法准确计算,为大致推算。
[23]孟宪武.试析殷墟墓地“异穴并葬”墓的性质—附论殷商社会的婚姻形态[J].华夏考古,19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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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咸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陕西咸阳司家庄秦陵考古调查、勘探简报[J].考古与文物,2021(1).
[26]同[24]c.
[27]班固.汉书:王莽列传[M].北京:中华书局,1962.
[28]刘绪.若干田野考古现象分析[J].南方文物,2017(4).
[29]同[1]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