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背景下大学生消费金融问题研究——基于福建省大学生的调查

魏雪莲， 林小燕

(1.福建农林大学金山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2；2.恒丰银行福州分行，福建 福州 350002)

消费金融，指将消费的具体场景带入金融服务，如购买电子产品、旅游、装修等具体的消费需求，消费需求并不包括购买汽车和房屋。可为消费者提供高性价比服务，如消费贷款和消费分期，还有现在比较流行的P2P小额理财服务。

消费金融分为两种形式，即传统消费金融和互联网消费金融。传统消费金融是指金融机构为消费者提供消费贷款的金融服务模式；互联网消费金融是利用互联网技术向客户提供消费贷款和其他相关金融服务。相对于传统消费金融而言，互联网消费金融极大降低交易成本，减少信息不对称性，在提高金融效率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无论是扩大内需还是金融产品创新，对推动消费金融的蓬勃发展都具有积极意义。[1]

近年来，大学生消费金融市场蓬勃发展，越来越受到网络消费信贷平台的关注。大学生消费金融主要指大学生互联网消费金融，“互联网+消费金融”的新型金融服务主要面向大学生。根据商品与消费金融的结合，大学生互联网消费金融可分为大学生消费分期平台模式、P2P网贷模式和电商模式。[2]大学生互联网消费金融在发展中出现了一些金融乱象。近年来发生的“裸条借贷”和“催债跳楼”等事件，严重阻碍了互联网消费金融的健康发展。

一、文献综述

随着互联网经济和互联网消费市场的发展，以及消费者投资行为的多样化和复杂化，互联网消费金融已成为国内学者研究的重点领域。关于互联网消费金融的发展，黄小强(2015)认为互联网消费金融是消费金融与互联网技术相融合产生的新型金融服务方式,其本质是信用活动。要从市场制度环境、主体、配套制度、服务范围及消费信用文化等方面规范互联网消费金融市场的发展。[1]唐嘉悦(2017)指出互联网消费金融已经延伸到中低收入群体中，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和创新空间。[3]

杨菂等人(2018)通过抽样调查,研究消费金融在大学生群体中的发展,结合中国大学生消费金融市场的电商平台,P2P网络贷款,大学生分期购物三种供给模式,分析大学生对消费金融产品的需求和使用情况,指出加强大学生金融知识与风险防范的教育,促进大学生消费金融市场的良性发展。[4]黄琦(2017)指出互联网消费金融提高了大学生的生活品质,但也伴随着风险。要积极控制风险，发挥大学生互联网消费金融的积极效应。[5]陈丽丽(2019)指出大学生互联网消费金融发展迅速，但由于缺乏法律制度和成熟技术，法律、操作、技术等方面存在风险。[6]孙韵汶(2018)在分析了大学生网络消费金融的信用风险之后,针对如何降低大学生消费金融信用风险提出对策建议。[7]

二、大学生消费金融现状问卷调查方案设计

(一)调查范围和内容

目标总体指所有福建省本科院校的大学生。包括厦门大学、福州大学和福建师范大学等在内福建省九地市本科院校就读的各年级在校大学生。调查总体为根据福建省的本科学生实际情况设计形成的抽样框。调查内容包括被调查人的性别和年级、院校性质、户籍性质，大学生的月可支配收入及来源，主要消费领域，大学生对消费金融产品的了解情况，消费习惯、期望的还款日期、延迟还款的后果，及未能及时还款的原因等。

(二)抽样调查设计

1.确定抽样方法与样本量

调查利用多阶段抽样与整群抽样相结合的抽样方法进行，调查最小单元为大学生。决定调查的各个阶段为学校、班级和学生，在班级利用随机数表抽取学生。由于福建省共有本科院校39所，其中福州18所，厦门和泉州各7所，其他6地市共7所，样本总体为48万人，先设定一个城市的样本量。按简单随机抽样，在置信度为t=95%时，绝对误差为d=5%，取方差大到最大的比例，则样本量应为：

n0=t2*P*(1-P)/d2≈1.962*0.5*0.5/0.0025=385(人)

根据以往的经验，估计回答的概率为α=80%，因此调整样本量为：n1=n0/α=385/0.8≈482(人)

由于多阶段抽样的效率比随机抽样的效率低，取设计效应deff=1.35，则一个城市内平均应调查的样本学生为：n2= n0*deff=482*1.35=651(人)

可以设定全省9地市应调查的样本数为5859人，其中福州本科院校占比为46%，厦门和泉州占比为17.95%，福州、厦门和泉州调查样本学生相应地调整为2695人、1051人和1051人，其他六地市分别为177人。

2.各阶段样本量配置

诗歌中有词性转变的现象，如第十六诗行“clear and cold”既可做副词用法，也可充当形容词理解。如果按照副词的功能来理解，诗人在如实地描写狐狸在山尖上的尖利冰凉的叫声。假设为形容词，可以理解为在少年时代托马斯的梦境里夜晚山尖上的狐狸应该以这样的状态出现。这两种理解，能够使诗歌产生意义的多元性和不确定性，突出诗歌的模糊美，更体现童年时代的混沌意识和认知状态。

多阶段抽样将各阶段的配置分别为：初级单元：30所学校；二级单元：3000个班级，每个学校抽30个班级；三级单元：5859名学生，每个班级抽8名学生。先以福建省的每个本科院校为初级单元。按照该地区学校数量抽取30所学校。然后，在被抽中的学校中，将全校所有的班级进行编号，按照班级数除以样本量30，确定抽样的间距；然后按照随机起点进行等距抽样，对被抽中的班级进行调查。最后，在样本班级中，随机抽取8名学生。

(三)问卷与数据的审核与处理

本次调查采用网络调研为主，实地调研为辅的方式，共发出问卷5800份，收回有效问卷5269份。

先对问卷进行整理审核。对于问卷中指标有缺项的，联系前后问题答案进行预测性填充；对问卷中出现前后矛盾的答案，根据其回答问卷的状态进行推错选择，删除错误选项。问卷审核后电脑录入，对于实地调查的部分问卷，将原始数据转化成计算机认可的数据，严禁录入出错。再用EXCEL对录入的数据进行作图和分析福建省大学生消费金融现状。

三、大学生消费金融现状——调查结果分析

(一)非独立学院与独立学院大学生消费对比

通过问卷调查，得出以下数据，两类院校学生在基本饮食消费、生活用品消费、住房缴费、交通出行、文教娱乐、健康等领域消费所占比重不尽相同。

从图1可以看出，非独立学院与独立学院的大学生主要消费领域存在明显不同。非独立学院学生在文教娱乐和健康领域消费比重超过独立学院学生；独立学院学生较多的消费于服饰美容领域，由此可折射出非独立学院与独立学院的消费习惯存在较大差异，由此产生的对消费金融产品的使用情况也会大有不同。

图1 非独立学院与独立学院大学生消费差异

(二)农村与城镇大学生金融消费观不同

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不断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日益提高，但农村经济发展和城镇经济发展仍存在显著差异。导致农村与城镇大学生消费观念的不同，进而产生了教育与休闲娱乐等方面的差距。本次调查数据统计，农村大学生人数2562人，城镇大学生人数2707人。由图2可知，城镇与农村大学生在文教娱乐、健康两方面比较，差异较为明显，这与学生自身所处的环境、家庭的影响和成长背景有较大关系。由于成长环境的影响，农村学生对教育和身心健康发展的关注，远不足于城镇学生对其自身教育和身心健康发展的关注，花费也比城镇学生谨慎许多。

图2 农村与城镇大学生消费水平

(三)不同年级消费水平不同

从表1可看出，大一的学生主要的消费集中在饮食、生活日用和文教娱乐方面；大四的学生由于升学和求职的需要其在服饰美容、交通出行、通讯和文教娱乐方面的支出明显高于大一学生。

表1 不同年级大学生消费对比

(四)男生与女生消费倾向不同

调查数据显示，在校男生和女生的消费倾向也是各不相同。男生更倾向通讯和健康支出，这可能和男生更喜欢网络游戏和健身有关，而女生在服饰美容支出方面则更突出。

从表2 可以发现， 96.02%男生认为饮食支出所占的支出是最多的，紧随其后的是生活日用(81.25%)和健康(45.5%)，90.15%的女生认为饮食支出所占的支出最多，比男生少4.85%，这应该和男女生的饮食费用有关，紧随其后的是生活日用(85.44%)和服饰美容(58.31%)，由此可见男生更重视自己的身材，而女生则更重视外貌和着装。

表2 男生与女生消费对比

四、大学生消费金融存在的问题

互联网金融不同于传统金融服务模式，通过问卷调查的方法，对部分大学生消费金融行为进行分析，发现校园消费金融中大学生消费缺乏安全意识、诚信意识和相关法律制度不健全等问题。

(一)跟风和攀比心理凸显

大学生的消费行为极易受到身边同学和朋友的影响，跟风和攀比心理是一个普遍现象。随着社会的发展，大学生的消费观念也在悄然发生变化，其消费结构呈现多元化发展趋势[4]，这对社会、家庭和大学生自身既产生了积极影响，也出现了消极影响。由于大学生还未能独立，主要收入来源于父母每月提供的生活费用，那些为满足自己消费需求的同学，很大一部分都会选择网络贷款的方式。这些网贷平台准入门槛低，造成借款负担小的假象，殊不知这些平台大都缺乏有效监管，存在后续恶意催收等问题。[8]问卷调查数据显示(见图3)，大学生因缺乏资金而使用金融消费产品占比最大，因资金增值、想晚点付款和想做尝试的观念占比相对平均，但使用金融消费产品的出发点都是想做到“先享受后消费”，应正确引导大学生消费观念，极大程度地降低消费盲目超前的可能性，以此避免悲剧的发生。[9]

图3 使用消费信贷产品的原因

(二)难以预见校园贷风险

网络平台贷款手续简单，贷款容易，给大学生制造假象，他们不了解其中隐含的风险，有的甚至对其中隐含的风险一无所知，加之大学生涉世不深，极易掉入“陷阱”，最终导致他们债台高筑，无力偿还巨额债务。[3]据相关报道，2017年武汉某大学大三学生因欠下“校园贷”4000元，一年时间滚到50余万元；2018年25岁大学生因抵不住巨额债务压力服毒身亡后，手机频频接到网贷催款电话；有的甚至出现 “裸贷事件”。

由图4调查结果可知，大学生对消费信贷产品的了解程度，分为非常了解、稍微了解和完全不了解。数据显示，对消费信贷产品非常了解和稍微了解的同学使用消费信贷产品1年以上的人数最多；不难发现，对消费信贷产品完全不了解的同学也存在着使用消费信贷产品的情况，并使用1年以上人数占比达到10%，小于1个月的人数占比达到20%，这一部分人群最有可能触发信贷风险，也最有可能遭到电话骚扰，短信轰炸等催债方式，有的甚至联系他们身边的同学或者父母进行索债，无力偿还的他们只会选择逃避，促使他们选择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甚至因承受不住巨大的精神压力而结束自己的生命，极大地影响了大学生消费金融市场的健康发展，给社会带来的不良影响是不容忽视的。[10]

图4 大学生对消费信贷产品的使用时间以及了解程度

根据调查数据，大学生对互联网消费金融的了解程度与消费金融平台的宣传方式密切相关。从表3可以看出，媒体、报刊和网络、广告等途径的宣传使绝大部分的同学对消费金融产品仅处在“稍微了解”的情况；“完全不了解”的学生人数也大有人在；通过“他人介绍”便是他们对消费金融产品“非常了解”的最直接途径，极易受到误导或诱导而对消费金融产品产生错误的理解，导致自身不合理的消费行为和错误的借贷款方式的产生，存在着巨大的隐患。[11]尽管大学生是消费金融产品的体验者，但她们并不知晓其中所存在的风险因素，借贷双方信息不透明，导致一系列问题的出现。需进一步加强引导，使其正确、规范地使用消费信贷产品。

表3 消费平台宣传方式的影响

(三)知情权保障严重不足

大学生具有较高的新事物接受能力，是一个极具消费潜力的庞大群体。从图5可以看出，我国大学生互联网消费金融交易规模呈增长态势并且有持续上涨的趋势。其中， 2015年到2019年，增长急剧加速，2019年我国大学生互联网消费金融交易规模已经达到2394.5亿元。大学生消费金融市场发展迅速，市场前景广阔。但由于相关法律制度不健全，随之产生的一系列问题，让大学生深陷其中。

图5 2013至2019年中国大学生互联网消费金融交易规模

其中，知情权是消费者非常关注的问题。在市场准入阶段，金融消费者对进入市场的不知情，具体表现为对产品开通的不知情。调查发现大学生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默认开通了此类产品并默认进行了支付行为。调查对象中绝大部分的人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与电商企业签订了借贷合同，并以借款人的身份向电商企业实际借出了款项用于消费，进而需要承担在次月支付欠款的还款义务。[12]电商企业的这种行为不仅违反了金融消费者的知情权，且违反了基本原则。[13]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他们缺乏对权力和法律意识的认识。当自身合法权益遭受破坏时常常以自己承受的态度不了了之，使得大学生的合法权益遭到破坏。由于相关法律制度不健全，缺乏相关法律的约束，使部分互联网消费金融公司存在监管套利的可能，加剧了消费金融业的不公平竞争，不利于互联网消费金融的健康发展。

(四)大学生缺乏对金融信息的自我保护意识

就中国目前互联网金融监管体系而言，中国的互联网金融监管体系正逐步建立，但其中存在较大的漏洞，由此带来的风险事件也在不断涌现。2018年9月，已有2600余名大学生个人信息遭泄露并被用于偷税漏税。有相关数据表明，95.9%的手机网民都曾遇到手机信息安全事件，在利益诱惑催生的情况下，使得金融监管体系不断受到重创。[14]互联网消费金融产品的开通必要条件便是“实名制”，此类产品将掌握消费者交易信息、手机号码等重要信息。此外，还存在一部分金融消费产品，抓住消费者心理，利用个人信息的完整度来提高金融消费者的消费额度。[5]这使得更多的金融消费者将自己的学历状况、工作情况以及家庭情况等都透露给互联网消费金融企业，极大加剧了金融消费者的信息安全，不利于互联网消费金融的稳定发展。

(五)缺乏信用意识

问卷调查的结果显示(见图6)，大学生使用消费金融产品后还款的主要来源依次是来自父母给予，其占比高达72.17%；凭借个人自身的兼职收入来还款的占比12.81%；通过创业投资实现最后还款的占4.68%；用奖学金和贫困资助的分别占3.2%和2.46%。其中家庭供给所占比例高，这表明了大学生在还款能力方面受到了一定的限制，父母每月提供的生活费用远不能满足那些使用互联网消费过高的同学，最终无法按时还款，加大了违约概率，极易造成信用风险。当问及“不按时还款的原因”时，由问卷调查数据显示(见图7)，选择缺乏资金无法按时偿还的占37.93%；选择忘记时间的占24.38%；选择故意拖欠的占1.79%。不少大学生存在着侥幸心理，只想着满足自己当前的需求，无限地贷款，却忽视了自己所能够承受的还款能力范围。一旦贷款金额超出自己的偿还范围，每个月偿付金额超出所能承受能力范围，便会出现信用危机，这对大学生个人的征信系统无疑会产生巨大不良影响，严重的甚至会影响到今后大学生自身的发展，这些却容易被大学生所忽视。

图6 大学生收入来源主要方式

图7 不按时还款的原因

五、大学生消费金融发展的路径及对策

(一)加强大学生的思想引导

加强和引导大学生树立正确的消费观，避免盲目跟从，学会理性消费，养成记账的好习惯，及时发现并改正自己的不良消费习惯。引导大学生以正规和正确的渠道进行合理消费，做力所能及的事情，要自主认知消费平台运作模式，分析自己是否有足额资金还款，切勿逞一时之快，让自己沦为“消费奴”。[15]也可加强相关政府部门与学校之间的联系，建立和完善大学生信用档案，并在学校设立相关咨询服务机构，开展校园消费金融相关法律的宣传，加强大学生思想引导，帮助大学生解决校园消费金融问题。

(二)完善行业监管体系及法律法规

针对目前我国互联网消费金融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及隐患，在立法中要明确消费金融的基本定义，以防止对消费金融的扩大或缩小解释，出现规避管制的行为。我国目前消费金融仍存在广义与狭义的争议。市场运行法律规制中存在的问题不仅仅是法律法规的缺位，还表现为监管主体的不明确。[16]为完善市场运行的法律规制，有必要明确市场运行的监管机构。政府需要加强监管，推动建立健全的市场监管体系。出台“校园网贷”监管办法。国家出台相应的法律法规有效监管，有利于消费金融平台健康发展[17]；国家应给予消费金融平台政策优惠以及资金支持，鼓励消费金融平台的发展，更好地防范消费金融平台恶性竞争；要履行职责，建立监管部门，促进消费金融稳定健康发展[18]；建立健全的金融消费者保护体系，为消费者的合法权益提供保障，促进消费金融平台的健康发展。我国的消费者协会等自律组织也应在互联网消费金融企业内设立行业自律组织。发挥其作用，保障消费者的合法权益，充分发挥自律组织的作用，为互联网消费金融的规制创设以政府为主导、自律组织为重点的模式。[19]

(三)完善金融消费者的权益保护

由于具体法律规范的缺乏，无法对金融消费者提供权益保障，影响了部分金融消费者的消费心理，使得互联网消费金融无法稳定健康地发展。加强对金融消费者权益的保护将成为完善市场运行法律规制的关键。明确电商企业合同提示义务，对金融消费者易造成重大影响的条款，以提示消费者注意。对于合同变更的内容更应通过发送邮件和登陆时首页提醒等方式使金融消费者知晓合同的变更，并对其内容进行特别提示。须建立电商企业的信息披露制度，有助于消费者了解产品的性质，知其风险，对其产品做出准确的判断，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四)加强大学生个人金融信息保护意识

网络信息安全是当今时代普遍存在的问题，个人金融信息安全亦是互联网消费金融各类产品普遍存在的隐患。大学生群体是网络大军之一，是个人金融信息保护意识缺失最严重的人群之一。[6]首先，政府应加强网上个人信息保护的推广，完善与网络个人信息保护意识相关的法律法规的制定；其次，在全校普及互联网金融安全知识，学校可以设立专门的在线个人信息保护咨询机构，以便大学生随时了解相关信息，提高大学生对消费金融产品的认识度，加强大学生对网上个人信息的保护以及对自身的消费管理；[7]另外，还可开设相关课程，引导学生理性消费，与家长一同改善学生网络贷款问题；最后，加强大学生自身网上个人信息保护意识，对所需填写的信息网站提高警惕，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有谨慎意识，不可存在侥幸心理，在公众场合更要做好个人信息的保护。

(五)将互联网金融纳入信用信息系统

中国互联网金融领域相关系统的构建，促进了中国信用法框架的建立。这为互联网金融信用报告系统建立了健全的法律框架，还应制定符合我国互联网金融的监管措施，并确保其有效实施；加强信用信息的宣传教育，不仅能规范网络安全，加强管理力度，还能有效地避免互联网金融的重复授信问题，它有利于我国互联网金融健康快速发展，从而推动了消费金融产品的发展；[20]还能够很好地约束借款人的诚信行为，避免恶意催收款的现象发生，提高互联网金融整体的信用水平，构建良好的信用环境，有效避免类似大学生因为无力偿还网络贷款而跳楼的悲剧发生。

六、结语

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和时代的进步，分期付款和贷款普遍存在。通过对福建省部分高校大学生的调研，分析结果数据，并提出相关建议。为促进互联网消费金融健康持续发展，必须建立健全大学生信用机制，明确监管主体，加强大学生消费金融安全意识的正确引导，合理有效地规避互联网消费金融风险，为大学生消费权益保护提供保障。另一方面，须突破互联网消费金融信贷平台存在的不规范现象，促进我国校园金融服务平台良性与健康发展。大学生对新事物的接受和适应能力也更前卫，他们对奢侈品有了更高的需求，从之前对奢侈品敬而远之，到现在可以充分利用分期付款或者贷款来满足自身需求。作为一支具有高消费能力的庞大消费群体，互联网技术虽然极大地促进他们对消费金融的认知，为其发展带来了新的契机，其中仍存在各类风险和问题，机遇与挑战的共存将成为互联网金融未来发展的必然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