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实证研究
——基于耦合协调模型
2020-09-03陈英葵林宇豪
陈英葵,林宇豪
(贵州师范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1)
新型城镇化水平和产业结构是任何国家任何地区在经济发展中必然面对的问题,两者发展水平也是考察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的关键标志。国务院印发了《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贵州省人民政府印发了《关于深入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的实施意见》,从国家顶层设计到区域战略都明确了新型城镇化的建设能够充分释放内需潜力和为经济发展提供新动能,新型城镇化的建设也对贵州省正在实行的扶贫攻坚工作具有关键意义。另外,完善城市功能建设,转移农村富余人口,健全城乡社会保障体系等也对如期实现全面小康具有重要意义。
截止至2017年贵州省城镇化率46.02%,而全国城镇化平均水平为58.52%,两者相比相差了12.5个百分点,位列全国第30位,排在全国倒数第二。同样在产业结构方面,到2017年全国三产结构占比为7.9:40.5:51.6,反观贵州的产业构成比则为15.0:40.1:44.9,通过这些数据可以直观看出贵州产业结构构成与全国的差距在进一步缩小,但同时也存在具有贵州特色的产业结构问题。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同样是经济高质量发展的保证。近年来,贵州经济增长连续8年领跑全国,多年保持两位数的增长水平,这与贵州产业转型升级是密不可分的,贵州产业转型升级与经济快速增长存在较强的正向关系。城市建设是产业发展的重要依托,产业兴旺也能带动经济发展促进城市风貌改变。除此之外我们也要意识到:当下区域产业结构升级不合理与城镇化粗放无序发展的问题依然突出,因此在有序推进城镇化的过程中合理调整产业结构是必须要面对的课题。
基于此,以欠发达的贵州省6个地级市为依据,分析2011—2017年的新型城镇化与产业转型升级协调发展问题,同时以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为两个独立系统,探究贵州省6个地级市新型城镇化进程与贵州产业结构发展的时空特征及演变发展情况,拟为产业政策制定与城市功能规划制定提供科学可行的依据。
一、相关文献研究综述
(一)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文献综述
关于新型城镇化内涵与指标体系的研究。学者刘国斌,孙雅俊给出的界定是新型城镇化是旨在突出以人为本为核心,强调绿色持续可协调发展,实现城乡一体、信息化和农业现代化特色的新型城镇化[1]。李坤基于城市竞争力视角下认为新型城镇化的建设需要盘活自身城市最优资源,打破同质性竞争,寻找城市独特优势,从而带动地方产业转型升级,也保障产业升级和城镇化建设有序协同。新型城镇化是兼顾经济、生态和社会发展的城乡统筹发展,在产业发展上提高第一产业生产率,形成多元并举,和谐发展的格局[2]。张明斗,葛于壮在民族地区城镇化问题的研究中, 认为在城镇化的进程中必须加强产城融合程度,减少人才流失,持续释放城镇化过程中的活力,将民族地区的特色产业体系与城镇化过程紧密结合[3]。王乃举等在安徽省新型城镇化与生态环境的研究中,对于新型城镇化建设的指标采用了人口城镇化、经济城镇化、土地城镇化等4个子维度[4]。刘春雨等在福建省新型城镇化与生态环境的测度研究中,针对新型城镇化建设的指标采用了人口城镇化、空间城镇化、经济城镇化和社会城镇化等5个子维度[5]。王冬年运用主成分分析法,结合河北省新型城镇化的特点构建了包含经济发展质量、生态环境质量、城乡统筹和公共服务在内的新型城镇化指标体系。提出了当前新型城镇化以人为本的理念,新型工业化为动力,建成科学统筹,环境优美,集约高效的新型城镇化[6]。
关于产业转型升级内涵与指标体系的研究。尚娟等认为产业转型升级重点在于产业驱动力的转换,即由传统的要素驱动转变为创新驱动[7]。刘国斌,孙雅俊认为产业转型升级上存在的问题包括了产业结构调整,空间布局转变和发展方式变化三方面[1]。郭浩淼,王鑫认为我国进入新常态后,我国产业结构升级和变动是受到多方面的影响,存在多个影响因素,其中新型城镇化建设加速了人才、技术和知识等要素资源集聚整合,提升了区域创新力,来驱动传统产业的升级改造和新兴产业的发展[8]。李会萍,申鹏认为,新常态下作为后发地区的贵州省要积极推动“四化”同步进行,在新型城镇化区域内实现就业结构与产业结构的聚集与匹配,在产业转型升级上坚持走新型工业化为动力的转型之路,推动产业范式转变,提高本地产业的要素资源生产率[9]。指标体系上,多数文献还是参照干春晖的研究将产业转型升级或产业结构优化问题分为产业结构合理化与产业结构高级化两个方面[10]。李梦欣,任保平在对西部7省经济发展新动能的评价中,在指标体系中结构动能中下的二级指标选取了第三产业占比、高新技术产业占比和邮电业务在GDP中的占比三个量化指标来衡量产业结构动能[11]。
(二)新型城镇化与产业转型升级的关系文献综述
通过对文献的梳理,国内外学者对于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之间的关系已有众多有益的探索成果,成果包含了定性与定量的成果,主要包括了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关系间的单向影响与互动联系两个方面。
Kolko认为从服务业发展的角度出发,城市化能够积极带动服务业发展,并且在地区内产生集聚效应,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12]。周敏等以动态面板回归模型验证了新型城镇化推进能够显著提升产业结构升级,带动产业结构调整。核心解释变量新型城镇化的评价指标体系中采用了人口维度、经济维度、社会维度和环境维度4维度16个指标[13]。廖霄梅认为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升级是一种互推互进的关系,一方面新型城镇化为产业升级提供依托,加速优质生产资源和创新资源的流动;另一方面,产业升级的外溢效应能够进一步优化城镇化推进,提高城市对产业的承载能力[14]。郭晓川等论述了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优化存在双向优化相互支持的关系,并选择内蒙古11个盟市13年间的新型城镇化建设与产业结构合理化之间的协调关系,认为协调度得分较底的盟市的原因主要是由于产业结构合理化低造成的,表现为传统的第一产业比重过高,产业比例存在偏离[15]。刘淑茹,魏晓晓分析了全国31个省市区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演进的协调关系,认为产业结构演进效用超前于新型城镇化效用。同时,在我国新型城镇化发展与产业结构演进的协调存在很大的区域间差异,全国各省市区可大体分为6大梯队[16]。
(三)研究述评
关于新型城镇化的内涵的研究上,各方学者对其有着不同的见解,主要的差异性体现在新型城镇化的内涵覆盖和发展上。笔者认为新型城镇化建设为产业转型升级提供了更加完善的配套基础建设和积累人才资源,新型城镇化和产业转型升级的关系是存在双向影响的。从产业转型升级的研究历程来看,有宏观和微观两个视角对产业转型升级内涵进行解析。宏观层面上,产业转型升级的观点包括产业结构的构成要满足协调可持续发展和产业类型从劳动密集型向资本与技术密集型的演变;微观层面上,产业转型升级是指社会上的企业通过提高技术水平提高要素生产率,提升产品竞争力。本研究认为产业转型升级是产业结构优化的表现,其内涵应该包含多个方面。
综合以上的研究成果来看,国内学者集中于新型城镇化与区域产业发展之间的关联性研究,并且多数实证研究中数据来源于省际层面的数据,只能为二者关系提供一个大致的影响框架。中国地域辽阔,区域经济发展不平衡,也导致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升级之间存在区域差异性。从目前的研究来看,基于市级层面的耦合协调研究较少,难以起到以小见大的效果。基于此,笔者构建了贵州省新型城镇化评价指标与产业结构升级评价指标,通过面板数据来综合评价两个系统之间的耦合与协同效应。
二、指标体系与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与预处理
本研究数据来源于2011—2017年的《中国统计年鉴》《贵州省统计年鉴》和《中国城市统计年鉴》,部分指标的缺失值参考了贵州省地级市的统计公报进行完善。由于文中指标体系中指标涵盖面广,绝对指标量纲和属性特征各不相同,因此指标体系中的绝对指标统一采用了无量纲化处理。
笔者所选的指标多为宏观数据指标,因此在文中利用熵值赋权的方法来确定两个系统中各个指标的权重,保证了指标体系的客观性和合理性。在进行评价之前,需要先对数据进行无量纲化,然后再对指标进行赋权。为了能得到较为客观的权重,在研究中,指标的客观权重采用熵值法进行计算,熵值法的计算原理如下:
第一步:每个指标的量纲和单位是不同的,无法直接比较、计算,所以在各指标权重计算前,需将其进行标准化处理。
当指标为正向指标时,其标准化公式为:
当指标为负向指标时,其标准化公式为:
第二步:为消除负值进行平移处理,一些指标数值进行标准化处理后,可能会出现数值较小或负值的情况,为了计算的统一与方便,将标准化后的数值进行平移处理,从而消除上述情况。
其中H为指标平移的幅度,一般取值为1。
第三步:利用比重法对数据进行无量纲化。
第四步:计算第j个指标的熵值。
第五步:第j个指标的差异系数为:
gj=1-ej
其中,j=1,2,……p
第六步:第j个指标的权重为:
其中,j=1,2,……p
第七步:最后利用标准化的数据与权重相乘得到综合得分:
(二)指标体系构建
在新型城镇化指标体系构建上,笔者主要参照了胡星,何宇鹏基于全国42个重点城市为样本构建的新型城镇化指标体系的基础上给出的新型城镇化下的5个子系统[17],综合其他一些涉及新型城镇化文献中的指标体系并且考虑贵州省部分数据的可得性,23个三级可度量的指标体系(表1),分别从经济城镇化、社会城镇化、人口城镇化、空间城镇化和生态城镇化五个层面构建了贵州省新型城镇化评价指标体系。指标体系中经济城镇化和社会城镇化直接反映了新型城镇化实施后的绝对效果评价指标,人口城镇化和土地城镇化则是新型城镇化建设的关键内容,而生态城镇化则是新型城镇化对自然环境影响的重要考量指标。
表1 研究区新型城镇化指标体系及权重
在产业转型升级指标体系构建上,本研究在过往的研究基础上以产业结构合理化、产业高级化和产业生态化三个维度15个二级指标作为度量依据。产业转型升级指标体系中,表中(表2)所列指标中,除万元GDP能耗下降率 、第三产业贡献率、单位GDP工业废水排放量降、单位GDP电耗 、工业固体废物综合利用率可直接从调查年度的统计年鉴或统计公报获取外,其他指标均为复合计算型指标并且指标取值具有一定的经济意义,本研究对其说明如下:
表2 产业转型升级测度指标体系及权重
1.产业结构合理化指数
2.劳动生产率
劳动生产率=工业总产值/从业人员,作为产业要素生产效率的衡量指标。
3.产业结构层次指数
产业结构层次指数=I1×1+I2×2+I3×3,式中Ii为第i产业产值占GDP的比例,其作用是可以衡量产业结构的升级的高低。
(三)耦合模型构建
本研究以新型城镇化、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两个系统为研究对象,构建了耦合协调度模型。耦合最初是来源于物理学科的理论术语,其概念为两个或两个以上系统间或运动形式通过各种相互作用彼此影响的现象,而协调的概念是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系统或运动之间的一种良性互动的关系。笔者引用耦合协调模型来度量贵州省6个地级市新型城镇化建设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两者之间的协调程度,通过计算和分析二者间的耦合程度和协调程度来反映两个系统之间的整体功效和协调一致性。计算公式如下:
(1)
T=αU1+βU2
(2)
(3)
C表示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两个系统通过各自耦合因素相互间的影响程度,即为耦合度;耦合关联度C表示两个子系统通过各自耦合因素产生彼此影响的程度。当C=0时,表明两个子系统处于无关状态;当0 T表示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两个系统的综合协调指数,其中α+β=1,一般情况α=0.5,β=0.5。D表示耦合协调度,该取值是介于0-1之间。通过对前人协调程度的划分等级,本研究对耦合协调程度的大小划分见表3。 表3 两大系统耦合协调度等级及水平划分 依据上文分别对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构建了两个系统,并进行了耦合协调模型的分析,对贵州省内6个地级市2011—2017年间新型城镇化与产业转型升级两个系统间的耦合协调度进行了测算,汇总结果见表4。本研究将耦合协调度取值范围为0到1,划分了4个阶段,共计10个等级。综合图表分析,贵州省内6个地级市的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间的耦合协调度整体上均处于中低水平,参照表的划分,有5市耦合协调度在7年间实现了由起步阶段向稳定阶段的初级协调跨越,当前仅省会贵阳市1市处于良好协调的状态。贵州省新型城镇化与产业转型升级系统耦合协调发展空间分异显著,呈现一定的聚集特征,即耦合协调度在黔中地区表现较好,而其他地区与其相比存在较大落差。整体上来看,选取的研究区内除遵义市与贵阳市耦合协调度得分较高外,其他地市均处于相同的等级阶段,其原因主要在于这些地方仍然存在产业结构的严重不合理性造成耦合协调度低下。以排名靠后的铜仁市为例,截止2017年底,铜仁市第一产业增加值占比为22.66%,而贵阳市第一产业占比仅为4.16%,同样也远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的7.9%,可以看出当地的经济依然依赖于第一产业的表现,也暗示着传统的第一产业吸收了大量的就业人口,而新型城镇化的建设对于在农村从事第一产业的人口没有充分吸纳,没有使农村富余的劳动力流向劳动生产率更高的二、三产业。综上分析可知,从全局来看,贵州省新型城镇化和产业转型升级的耦合协调度还处于初级协调阶段,新型城镇化的建设尚未充分推动要素流动,造成了要素不足,难以支撑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提升产业竞争力,两者间的协同发展关系具有不稳定性。 表4 贵州省6地级市2011—2017年新型城镇化与产业转型升级耦合协调度 从图1整体情况可以看出,自2011年国家“十二五”规划实施以来,贵州省内6个地级市的城镇化水平都呈现上升态势。通过图表也可以清晰地看出,贵州各地级市的城镇化水平存在明显空间不均衡,贵阳市新型城镇化综合得分名列第一,独占鳌头,其次是遵义市与毕节市,排名靠后的分别有铜仁市、六盘水市与安顺市。贵阳市的城镇化水平起点和增速都远高于其他地级市,反映了其作为贵州省省会城市建设的成熟性,也反映其经济水平的发达性。遵义市作为贵州省第二大城市,其新型城镇化水平由“十二五”实施初年的0.27发展到2017年的0.44,取得了快速的进步。铜仁市、六盘水市与安顺市三座城市在这7年的统计区间内城镇化水平呈现出逐年稳步走高的态势,但其整体增速较缓。这些地级市地形受到地理环境的影响,导致城镇化指标偏低。同样,从图2可以发现,在产业转型升级得分趋势上,研究区的6市产业转型得分都一致呈现上升态势,其间虽然存在一定的波动性,但是整体情况向好,各市在产业发展上表现出一种你追我赶的局面,这与贵州省地级市的产业转型与有关政策的发力及落实有很大的关联,并且收效明显。 图1 研究区2011—2017年城镇化水平趋势图 图2 研究区2011—2017年产业转型升级得分趋势图 参照李秋颖等文献的说法,当U 1U 2时为产业结构演进滞后,|U1-U2|<0.01时为两者同步发展[18]。在表5中对6个地市2011—2017年的新型城镇化得分与产业转型升级得分进行差值对比分析。在2011年,贵阳市的新型城镇化水平与产业转型升级之间最接近,U1=0.51,U2=0.62,两系统分数绝对值相距较小,发展相对均衡;遵义市和安顺市两者分数相差最大均为0.31,两系统间发展存在极大的不平衡。截止到2017年,贵州省地级市的新型城镇化水平都有了一定的进步,但与产业转型升级间的分数差距仍然存在,也就是表明两系统间的非平衡性仍然存在。处于稳定阶段初级协调型的安顺市,其新型城镇化水平与产业转型升级之间的差距(U1=0.3,U2=0.72),对比2011年数据时,两系统之间的差距反而进一步拉开了0.11,表明其城镇化水平严重滞后,因此亟待进一步优化安顺地区的新型城镇化政策。其他地级市中,两系统的分数绝对差值也都大于0.01,且除贵阳市外,其他城市均表现为U2>U1,表明产业转型升级的速度先于新型城镇化进程,新型城镇化与产业转型升级间尚未达到很好的平衡。 表5 新型城镇化系统与产业转型升级系统综合得分汇总表 本文选取2011—2017贵州省内6个地级市的面板数据作为研究依据,引入物理学中的耦合协调模型作为实证研究方法,在已有文献基础上依次构建了新型城镇化指标体系和产业转型升级指标体系,并具体测算了贵州地区新型城镇化指数与产业结构升级指数,最后对两者之间的耦合协调程度进行测算与效果评价,本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贵州省新型城镇化和产业转型升级间的耦合协调度呈现出明显的空间差异,以黔中经济圈为贯线的贵州中部地区包括贵阳市和遵义市在内的两大城市耦合协调程度高,而安顺市、铜仁市、六盘水市和毕节市耦合协调度水平低,并且表现为初级协调的状态。 第二,新型城镇化和产业转型升级化指数中,有五个地级市产业转型升级指数大于新型城镇化指数,即均表现为产业转型升级先于新型城镇化建设,两者间要达到平衡发展还有很大的距离。可以看出多数地级市新型城镇化水平仍然较低,即使是随着技术进步和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带动三产增加值的提高,但是受制于贵州特殊的地缘环境限制,即境内山地居多,高低起伏,没有平原为支撑,造成大量人口仍然滞留在经济欠发达地方,人口分布不利于产业再进步。 基于以上这些结论分析,为促进贵州省新型城镇化与产业转型升级同步演进的协调发展,促进区域经济间的实施,笔者拟提出以下五点建议: 一是发达地区的昨天,就是后发地区的明天。发达地区的过往经验告诉我们,要在区域范围内取得应有的竞争力,关键在于发展其要素资源丰富的产业。充分体现各地级市比较优势的不同,将生产要素从劳动生产率较低的行业转移到更高的产业中去。 二是科学合理推进城镇化,打造核心城市群。分阶段科学有序地规划偏远地区人口不断向省内中心城市和经济发达地区迁移,为黔中经济区的建设提供必要的人口红利。贵州必须走具有贵州民族特色的山地城镇化道路,集中各类要素资源,为产业升级奠定扎实的基础。 三是提高高素质人才的供给量。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推手不仅在于政府,也需要具有创新意识的领头企业起到示范作用,突破传统行业的约束。信息技术产业与传统行业的深入融合,高新技术产业化也在加快进程,但贵州的科研经费投入和科研人员数量均远低于全国水平,这是贵州产业结构走向高端化面临的最大困难。因此,应继续加大基础教育投入,尤其是高等教育的投入,培养一批贵州急需的新兴产业发展高素质人才,同时做优城市基础建设和公共服务,引导高素质人才流入贵州,为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提供智力支持。 四是地区的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是一个不断调整和渐进优化的过程,地方政府需要具备产业布局的前瞻性。在未来发展的主导产业上,政府可以通过政策优惠、税收减免和基础设施代建等方式加以引导,保证产业起步早,努力把握行业先发优势。在承接东部产业转移上,要合理布局并与地方实际要素禀赋相契合,在承接中学习提高自身发展水平[19]。 五是提高二、三产业对就业的吸纳。在第一产业产值不断提高,就业人口比例不断下降的情况下,第二、第三产业的就业弹性仍然不高。贵州需要切实大力度提升新型工业化进程,发展现代服务业,不断提高对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吸纳水平,这也是促进整体产业转型升级的关键一步。三、实证研究及分析
四、结论与政策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