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学观

□ 启 功

学习书法应该有次序，由浅入深，由近及远，不管什么学问都是这样的。但什么是次序？什么是浅，到什么程度是提高、是深？说法就很不一样了。

许多人看见古代的字是先有篆，到汉朝有隶，魏晋以后有楷、有草、有行，于是有两种误说：一种认为凡是古代的字的风格、形体就是高的，就是雅的。后来发展的那个字就是低的、俗的，就是近的，甚至不高的、不雅的、没价值的。有人就说学写字你必须先有根底，先学篆，篆字好看再学隶，隶学好了再学楷。我这一辈子总共才活几十年，有人一辈子篆还没写好，那是不是到临死时也没有写隶书的资格？同是篆这一种字体，又有人给它定出来差别了，说你要学篆书，得先学某一个铜器。周朝的铜器，比如毛公鼎、散氏盘。其实在铜器里头，那个散氏盘的字是最不规范、最不规则的。那个毛公鼎字数最多，是周朝铜器里头很有价值的，问题是价值并不在字的样子，而在于它记录了许多古代的历史。

我小时候有一位老先生，他专写篆隶，写得好。他自己发愤宣布，说我要临一百遍毛公鼎、散氏盘——他认为这是基础，熟悉了毛公鼎再写其他篆书就都可以通了。可后来我看见这位老先生写秦朝的秦刻石，就不如他临毛公鼎的好。可见以为临某一个帖、某一个碑作基础，就可以提高到写一切碑、一切的字，是不正确的说法。比如古代篆书的石刻石鼓文，很正规，也很整齐，笔道都很匀实。但是你写石鼓文，石鼓文里的字是很有限的，石鼓文之前的字，比如《说文解字》里的九千多字，那决不是石鼓文所包括得了的。并且《说文解字》是小篆，石鼓文与《说文》中的籀书很相似，所以也不能是写了石鼓文别的就都懂得了。

篆书是这样，隶书也如此。很多人说写汉碑须先写《张迁碑》，《张迁碑》写好了，再写其他的碑就行了。而在我看来，清末专临《张迁碑》的何绍基，所临众多《张迁碑》版本中，越到后来写得越不好。为什么呢？他自己也腻了，他是自己给自己交差。

我有一个老同学，工作几年后，三十多岁又回来跟老师来学书，我也跟那个老师学。这同学每天要临几页《张迁碑》。他写的字用绳子捆了在屋角摞起来，跟书架子一般高，两大摞，临的都是《张迁碑》。我是熟人了，我把上头的拿下来看，是最近临的，我越往下翻越比上头的好，越新的越坏，因为他已经厌倦了，这样写只是为给自己交差事，并不是去研究这个碑书法的高低，笔法，结体，与这些毫不相干了。

我看过商务印书馆印的何绍基临的十种汉碑，那真有好的，可临的《史晨碑》《礼器碑》为什么就那么便宜呢？没有人买，一大摞一大摞的。

所以有人说你临某一个碑，把这个碑写好了，打下基础，然后再临别的碑。我想这个人临这个碑还没临好呢，他脑子里已经厌烦写字了，没有兴趣了，他还能写好别的？

比如说，何绍基后来晚年写的字，那真叫不知是什么，哆里哆嗦的全都是画圈，那个时候他已经手也胀了，肿了，也没有精力再往好里写了。所以他那些个《张迁碑》的基础究竟起了正面作用还是起了反面作用，我真是很怀疑。可见说哪一个碑、哪一个帖作基础，你这个基础会了别的都会了，这是不可能的。

我还有一点补充。就是有人对于这个字体也有说法，说是欧阳询在唐初，虞世南更早一些，颜真卿和柳公权晚一些，说你应该先学欧，再学褚，再学颜，再学柳。

这个次序是他们这几人(欧阳询、褚遂良、颜真卿、柳公权)生存时间的先后，我们学他们，没有法子按他们生活年代、生活年龄来学。因为我们毕竟比他们差一千多年，也不可能按这个次序去学。

从前还有人说，柳字出于欧，“出于”两个字实在可怕得很。说欧阳通出于欧阳询这我信，欧阳通是欧阳询的儿子，他儿子出于父亲那是真的，说颜真卿的字、柳公权的字就出于欧阳询，他出不来，他离欧阳询远得很哪。欧阳询想要生出柳公权来，他够不着，中间差着很多年，不能欧阳询先生出一个欧阳通，过了多少百年又生出一个柳公权来，没有这个事情。

所以凡是这种说法，谁在先，谁在后，谁出于谁，你要先学会谁然后你才能再学谁，这种理论我觉得都是胡说八道。■

启功 题陆机《平复帖》后 纸本 1981年释文：翠墨黟然发古光，金题锦帙照琳琅。十年编校流沙简，平复无惭署墨皇。题陆机《平复帖》后一首，一九八一年春日，启功。钤印：启功私印（白） 小乘客（白） 简靖堂（白）

启功 北京师范大学校训 纸本 1997年释文：学为人师，行为世范。北京师范大学校训。一九九七年夏日，启功敬书。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丁丑（白）

启功 痛心篇 纸本释文：痛心篇。先妻讳宝琛，姓章佳氏，长功二岁，二十三与功结缡，一九七一年重病几殆，一九七四年冬复病，缠绵百日，终于不起，时为一九七五年夏历花朝前夕，是为诞生第六十六年，初逾六十四周岁也。 结婚四十年，从来无吵闹。白头老夫妻，相爱如年少。 先母抚孤儿，倍历辛与苦。曾闻与妇言，似我亲生女。 相依四十年，半贫半多病。虽然两个人，只有一条命。 我饭美且精，你衣缝又补。我剩钱买书，你甘心吃苦。 今日你先死，此事坏亦好。免得我死时，把你急坏了。 枯骨八宝山，孤魂小乘巷。你再待两年，咱们一处葬。 强地松激素，居然救命星。肝炎黄胆病，起死得回生。 愁苦诗常易，欢愉语莫工。老妻真病愈，高唱乐无穷。 以上一九七一年秋作《病起》，曾共读，读时且哭且笑。钤印：启功稿本（朱）

启功 清白正直四言联 纸本 1988年释文：清白为人；正直传家。戊辰夏日，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启功 无事千变七言联 纸本 1993年释文：无事不妨长好饮；千变万化皆天机。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前贤句（白） 癸酉（白）

启功 吴莲洋诗句 纸本 1948年释文：自卜条南奋隐居，明星玉女对摊书。门前九曲昆仑水，千点桃花尺半鱼。戊子秋日，启功。 此吴莲洋句，王渔洋极赏之，裁为绝句，遂失原作八句朗畅之致。戊子秋日，功年初周三十又八书，笔既弱，诗识又浅，流传市肆，谬为友好所存，命加题志，弥增愧怍也。丙子秋日，启功。钤印：元白居士（朱） 启功（白） 元白（朱）

启功 多情此生七言联 纸本 1993年 中央文史研究馆藏释文：多情好事馀习气；此生何止略知津。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前贤句（白） 癸酉（白）

启功 七绝《当年》 纸本 1990年释文：当年乳臭志弥骄，眼角何曾挂板桥。头白心降初解画，兰飘竹撇写离骚。启功。钤印：启功（白） 元白（朱） 庚午（朱）

启功 题友人《丛蕙图》 纸本 1989年释文：惊人芳讯领春开，笔底奇馨入座来。过岭莫逢佳蕙早，傲他先发一枝梅。新春羊城题友人《丛蕙图》。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长庆（白） 功在禹下（白） 己巳（朱）

启功 池塘生春草 纸本释文：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春，从仄读，是两律句，此其所以为佳也。启功并识。钤印：启功（白） 元白（朱）

启功 题幼年习字本 纸本 1991年释文：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昔年窗下课，今日眼中花。题幼年习字本。老壬。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辛未（朱）

启功 题兰竹小景 纸本 1992年释文：瓶里孤花户外桐，绿阴扶梦醉颠翁。日斜睡起浑无事，淡墨横吹纸上风。壬申长夏，偶写兰竹小景，率题绝句书此，可谓小题大作。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浮光掠影楼（朱）

启功 水流花开 纸本 1989年释文：水流花开。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前贤句（白） 己巳（白）

启功 致黄苗子札 纸本释文：苗子先生赐鉴。阿英同志所藏有关《红楼梦》之手札，顷已检出，另邮寄上。饶自然之书，已读毕，极有关系。尤其詹景凤之跋，弟更感兴趣。兄之考订已详，于斯书之源流，已无馀蕴，至深佩服！大作各条亦俱盥诵一再，极有前人未发之蕴，弟觉此类研究成果之积累，乃是新美术史之基石，诸悬案一一解决，则新史必将有焕然一新之面目。补缺拾遗，亦敬贡愚见及材料线索数条，以供采择。俟稍暇。即当趋呈。弟近正忙于赶注释扫尾，故比假前更紧张些也。专此致敬！弟功谨上。三月一日夜。

启功 王安石诗 纸本 1983年释文：墙角一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兴印同志正。一九八三年，启功。钤印：启功私印（白） 小乘客（白） 前贤句（白）

启功 杜少陵诗 纸本 1980年释文：不识南塘路，今知第五桥。名园依绿水，野竹上青霄。谷口旧相得，濠梁同见招。平生为幽兴，未惜马蹄遥。杜少陵诗。一九八零年一月，书奉竟仁同志正腕。启功。钤印：启功私印（白） 元白（朱） 前贤句（白）

启功 节录杜甫绝句 纸本释文：蔼蔼花蕊乱，飞飞舞蝶多。幽栖身懒动，客至欲如何？仁珪老兄见赏，即呈。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前贤句（白）

启功 陆游诗 纸本 1981年释文：尽道三巴远，那无一纸书。衰迟自难记，不是故人疏。剑南名句。一九八一年偶书。启功。钤印：启功私印（白） 小乘客（白） 闼门（白）

启功 王维诗 纸本 1980年释文：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休采撷，此物最相思。董琨、□□同志俪赏。一九八零年，启功。钤印：启功私印（白） 不堪持赠（朱） 前贤句（白）

启功 苏州建城二千五百周年纪念诗 纸本 1986年释文：旧迹依稀响屟廊，胥涛无改尚宣昂。行人犹记吴王事，共识今朝草最芳。姑苏州建城二千五百周年纪念。一九八六年元月，屟启功书于上海旅次。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启功 聚雅斋 纸本释文：聚雅斋。启功题。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长庆（白）

启功 怡兰轩 纸本 1984年释文：怡兰轩。一九八四年春。谷钧同志属题。启功。钤印：启功（白） 元白（朱） 珠申（朱）

启功 临阁本 纸本 1981年释文：深以自慰，理有火断，豁之令尽，足下勿乃忧之，足下殊当忧吾，故欲不问。临阁本。时一九八一年夏，启功。钤印：启功私印（白） 小乘客（白） 闼门（白）

启功 杜牧诗 纸本 1986年释文：楼倚霜树外，镜天无一毫。南山与秋色，气势两相高。文浩同志正腕。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丙寅（白）

启功 欧阳修词 纸本 1987年释文：轻舟短棹西湖好，绿水逶迤，芳草长堤，隐隐笙歌处处随。天风水面琉璃滑，不觉船移，微动涟漪，惊起沙禽掠岸飞。启功。钤印：元白（朱） 启功之印（白） 丁卯（朱）

启功 杜甫诗 纸本 1988年释文：阆风玄圃与蓬壶，中有高堂天下无。借问夔州压何处？峡门江腹拥城隅。少陵之胜，每在出人意表处。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一九八八年（朱）

启功 书旧作 纸本 1980年释文：梦泽云边系钓舟，坡仙墨妙世无俦。天花坠处何人会，但见春风绕树头。子明同志两教。一九八零年九月，书旧作于成都四川省博物馆。启功。钤印：启功（白） 元白（朱） 闼门（白）

启功 宋人诗 纸本 1988年释文：芳草西池路，柴荆三四家。忆曾骑款段，随意入桃花。宋人诗。一九八八年春，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戊辰（白）

启功 题雷峰塔残经袖卷 纸本释文：梨枣雕镌溯晚唐，零玑碎玉出钱塘。袖中塔影庄严在，便是雷峰夕照长。题雷峰塔残经袖卷。启功。钤印：启功印信（白） 元白词翰（朱） 长庆（白）

启功 王勃诗 纸本 1988年释文：物外山川近，晴初景霭新。芳郊花柳遍，何处不宜春。初唐绝句仍具六朝遗韵。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一九八八年（朱）

启功 严参诗 纸本 1988年释文：天远正难穷，楼高不堪倚。醉梦入江南，杨花数千里。小野寺和夫先生正腕。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戊辰（白）

启功 白居易诗 纸本释文：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谁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白香山句。哲一同志正书。启功。钤印：启功私印（白） 小乘客（白） 闼门（白）

启功 王建诗节录 纸本释文：罗衫叶叶绣重重，金凤银鹅各一丛。每遍舞时分两向，太平万岁字当中。炯才先生指教。启功。钤印：启予手（朱） 功在禹下（白） 前贤句（白）

启功 杜甫诗句 纸本释文：塞门风落木，客舍雨连山。真瑜同志正腕。启功。钤印：启功私印（白） 前贤句（白）

启功 辛弃疾诗 纸本释文：夕阳红处倚危栏，青兕归朝煞敌难。意气干云声彻地，群山不许望长安。夏迁同志正。启功。钤印：启功私印（白） 小乘客（白） 闼门（白）

启功 临怀素食鱼帖 纸本释文：老僧在长沙食鱼，及来长安城中，多食肉，又为当流所笑，深为不便，故久病，不能多书异疏还报。诸君欲兴善之会，当得扶赢也。七日怀素藏真白。此帖书佳，文更佳，功数数临之，此其一也。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长庆（白） 浮光掠影之楼（白）

启功 题画一首 纸本释文：花骄艳色裙，实开笑颜口。一株安石榴，已具两不朽。题画一首。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启功 王之涣诗 纸本释文：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文昌同志雅令。启功。

启功 释斯植诗 纸本 1990年释文：万里色苍然，寒林夕照边。旧过南岳寺，曾向雨中看。一九九零年新春，书宋人句于燕市，以奉卢凡女士正腕。启功时生第七十九年矣。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前贤句（白）

启功 陆龟蒙诗 纸本 1980年释文：渡口和帆落，城边带角收。如何茂陵客，江上倚危楼。唐人句。化江同志指教。一九八零年秋日，启功。钤印：启功（白） 元白（朱） 前贤句（白）

启功 刘长卿诗句 纸本 1990年释文：故园柳色催南客，春水桃花待北归。一九九零年秋，书唐句。承忠同志正腕。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庚午（朱）

启功 张旭诗 纸本 1990年释文：欲寻轩槛倒清樽，江上烟云向晚昏。须倩东风吹雨散，明朝却待入华园。昔见蔡君谟书此诗，盖张颠句也。松坡先生、秀兰女士俪赏即正。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庚午（朱） 索书者赠（朱）

启功 白居易诗 纸本 1990年释文：晴上江堤还独立，水风霜气夜棱棱。回看深浦停舟处，芦荻花中一点灯。白香山︽浦中夜泊︾。云善同志正腕。一九九零年秋，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庚午（朱）

启功 登高倚树五言联 纸本 1986年释文：登高望远海；倚树听流泉。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丙寅（白）

启功 三谒狮城得句 纸本 1990年释文：名城如画绿云稠，拔地撑天处处楼。不枉梯航逾万里，繁荣锦绣看星洲。三谒狮城得句。公元一九九零年十二月，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庚午（朱）

启功 苏轼诗 纸本释文：涛头寂寞打城还，章贡台前暮霭寒。倦客登临无限思，孤云落日是长安。启功。钤印：启功印信（白）

启功 自撰墓志铭 纸本 1977年释文：自撰墓志铭。一九七七年作。中学生，副教授。博不精，专不透。名虽扬，实不够。高不成，低不就。瘫趋左，派曾右。面微圆，皮欠厚。妻已亡，并无后。丧犹新，病照旧。六十六，非不寿。八宝山，渐相凑。计平生，谥曰陋。身与名，一齐臭。

启功 录苏轼《阳关曲·军中》 纸本 1983年释文：受降城下紫髯郎，戏马台南旧战场。恨君不取契丹首，金甲牙旗归故乡。雪兵同志属书即正。一九八三年录坡句，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前贤句（白）

启功 毛主席词《西江月·井冈山》 纸本 1997年 中央文史研究馆藏释文：毛主席词《西江月·井冈山》，一九二八年秋。山下旌旗在望，山头鼓角相闻。敌人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早已森严壁垒，更加众志成城。黄洋界上炮声隆，报道敌军宵遁。一九九七年秋，纪念中国共产党开辟井冈山根据地七十周年。启功书于中央文史研究馆。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启功 橅古杂画册（之一） 纸本设色 1945年款识：石谷子为周东会作巨然山水图，笔法绝奇，橅其一角。元白。钤印：启功之印（白） 简靖堂（白）

启功 橅古杂画册（之五） 纸本设色 1945年款识：慕道人以逸笔写晓风残月之景，觉柳三变词翻逊其雅。元白橅于简靖堂。钤印：启功之印（白） 沉吟至今（朱）

启功 橅古杂画册（之六） 纸本设色 1945年款识：蓝蝶叟工力极深，微伤霸悍，家藏《雪壑高秋图》，雅近石田，因师其意。启功。钤印：元白（朱） 苑北草堂（朱）

启功 橅古杂画册（之七） 纸本设色 1945年款识：白阳山人用笔如快剑斫阵，所向无前，少加柔隽便是南田，但不可与耳食者道也。此帧欲合两家笔意，不自量矣。启功。钤印：启功（白） 元白居士（朱）

启功 橅古杂画册（之八） 纸本设色 1945年款识：白石翁写生，于宋贤法外独开生面，陈道复、恽南田皆师之。乙酉秋月，启功橅于苑北草堂。钤印：启功长寿（白） 元白居士（朱） 苑北草堂（朱） 元白（朱）

启功 橅古杂画册（之九） 纸本设色 1945年款识：穰梨馆旧藏郑慕倩写月色小册，有竹里、松间、湖心、石上诸景，此其峰顶一帧，尤为超旷，背橅大略。乙酉中秋，阴雨无月，灯下作此。元白。钤印：启（白） 元白（朱） 苑北草堂（朱）

启功 橅古杂画册（之十） 纸本设色 1945年款识：廉州师子久，与奉常小异，近见大帧，仿佛铜官山色，笔法略拟大意于此。启功。钤印：元白（朱） 苑北草堂（朱） 青山一发（朱）

启功 摹古册（之一） 纸本设色 1934年钤印：元白居士（朱）

启功 摹古册（之二） 纸本设色 1934年钤印：元白居士（朱）

启功 摹古册（之三） 纸本设色 1934年钤印：元白居士（朱）

启功 摹古册（之四） 纸本设色 1934年钤印：启功之印（白）

启功 摹古册（之五） 纸本设色 1934年钤印：启功之印（白）

启功 摹古册（之六） 纸本设色 1934年钤印：启功之印（白）

启功 摹古册（之七） 纸本设色 1934年款识：甲戌仲春，拟古八帧呈双梅花簃主人诲政。启功。钤印：启功（白） 元白（朱） 非曰能之（白）

启功 摹古册（之八） 纸本设色 1934年钤印：元白居士（朱）

启功 摹古册（之一） 纸本水墨 1946年款识：元白写。钤印：启功（白）

启功 摹古册（之二） 纸本水墨 1946年款识：拟白阳山人笔意。启功。钤印：启功（白）

启功 摹古册（之三） 纸本水墨 1946年款识：拟赵子固法。启功。钤印：启功（白）

启功 摹古册（之四） 纸本水墨 1946年款识：仿陈眉公。元白。钤印：启功（白）

启功 摹古册（之五） 纸本水墨 1946年款识：半窗晴翠。元白写。钤印：启功（白）

启功 摹古册（之六） 纸本水墨 1946年款识：江山卧游图一角。元白临。钤印：启功（白）

启功 摹古册（之八） 纸本水墨 1946年款识：寒江夜雨。元白居士。钤印：启功（白）

启功 摹古册（之九） 纸本水墨 1946年款识：元白居士戏笔。钤印：启功（白）

启功 摹古册（之十） 纸本水墨 1946年款识：衡山翁有此本。丙戌夏日，元白启功。钤印：启功（白）

启功 兰竹图 纸本水墨款识：竹疏不见绿，兰静自馀香。启功戏墨。钤印：元白无恙（白）

启功 兰馨竹茂图 纸本水墨款识：兰馨竹茂。坚净翁。钤印：启功（白） 元白（朱） 启功私印（白） 元白（朱）

启功 仿元人山水之一 纸本设色 1937年款识：戏效设色云林小景。丁丑六月，仿元人四帧，似云松太守词丈教政。元白启功写于靖斋。钤印：启功（白） 苑北（朱）

启功 仿元人山水之二 纸本设色 1937年款识：丁丑夏日，拟一峰道人笔。元白启功。钤印：启功（白） 苑北（朱）

启功 白石词意图 纸本设色 1947年款识：三十六陂人未到，水佩风裳无数。丁亥冬日，用明贤淡雅之笔写白石词意。启功。钤印：启功（白） 元白居士（朱） 西山朝来致有爽气（白）

启功 朱砂竹 纸本设色 1989年款识：岁转长郊草木青，雨馀兰蕙发奇馨。问余何事研朱写，晓色临窗几案晴。公元一九八九年岁次己巳春仲漫笔。启功。钤印：启功私印（白） 小乘客（白） 坚净居（白） 功在禹下（白） 启功七十以后作（朱）

启功 墨荷 纸本水墨 1989年款识：朱驴水国墨生涯，十丈冥搜对晚霞。兴到效颦开冻砚，灯前炉畔写荷花。己巳上元，春寒正剧，炙砚写此，吾年届第七十八岁矣。启功并识于浮光掠影楼。钤印：启功（白） 元白（朱） 己巳（白） 长庆（白）

启功 蕉竹图 纸本水墨 1989年款识：白蕉何故见弹文，修竹多应望策勋。久旱田家薪似桂，长兼二客杂蒿焚。元白启功灯下戏墨。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坚净居（白） 己巳（白） 启功七十以后作（朱）

启功 朱砂竹 纸本设色 1990年款识：斗室南窗竹几竿，曈昽晴日不知寒。风标只合研朱写，禁得旁人冷眼看。一九九零年夏，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启功 墨荷图 纸本水墨款识：人言粉面似升仙，化作膏唇墨湛然。昔日江南曾一见，陂塘卅六草如烟。启功。钤印：启功（白） 元白（朱） 元白居士（朱）

启功 荷塘 纸本设色 1992年款识：白露横江晓月孤，篷窗断梦醒来初。荷香十里清难写，昨夜沉吟记已无。启功。钤印：启功私印（白） 元伯（朱） 壬申（白） 珠申（朱） 功在禹下（白）

启功 李白诗意 纸本设色 1992年款识：一乘寺门凹凸花，僧繇于此擅名家。遂令惜墨如金手，解向江南画晚霞。启功写于浮光掠影楼。钤印：启功私印（白） 元白（朱） 壬申（白） 闼门（白） 启功八十后作（朱）

启功 窥园图 纸本设色 1933年款识：窥园图。癸酉冬日，写似援庵世丈雅令。启功元伯学。钤印：启功之印（白） 非曰能之（朱）

启功 补桐养疴图 纸本设色 2001年款识：补桐养疴图。鲤老世翁命画，苑北启功。钤印：启功（白） 苑北（朱） 辛巳（朱） 简靖堂图书印（朱）

启功 松苍竹茂图 纸本设色 1986年款识：从来造化本无私，喜见松苍竹茂时。抱雪凌阳嘉荫远，好培修箨长新枝。启功并题。 献给为培养新一代而辛勤劳动的教师职工和未来的从事教育工作的青年朋友们。北京师范大学敬赠。一九八六年春节。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长庆（白） 北京师范大学（白）

启功 寒山萧寺图 纸本设色 1942年款识：壬午夏日，元白启功画。钤印：元白（朱）

启功 雪竹图 纸本设色款识：老屋墙隅竹数丛，擎霜戴雪浴寒风。无声无臭无华实，冷暖阴晴色一同。启功。钤印：启功之印（白） 元白（朱）

启功 秋声图卷（附局部） 纸本设色 1942年款识：壬午新秋，苑北启功写。钤印：启（白） 元白（朱）

启功 师元人山水 纸本水墨 1995年款识：乙亥仲冬，师元人法。春草庵主启功写。 念翁先生教政，丙子春日，启功拜识。钤印：启功之印（白） 启、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