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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建设中提升粤港澳大湾区产业融合的研究

2020-07-23高颖欣

沿海企业与科技 2020年3期
关键词:增长极优势产业核心区

高颖欣

粤港澳大湾区是我国经济增长迅速、开放程度最高并最具发展活力的区域之一。它地跨9 市2 区,包括广州、深圳、佛山、东莞、惠州、中山、珠海、江门、肇庆9 个珠三角城市以及香港、澳门2 个特别行政区。随着我国经济的转型升级和《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正式发布,该区域的发展越来越受到重视。因此,促进粤港澳大湾区的产业融合,为推动“一带一路”发展提供更具国际竞争力的条件具有重要的意义。

一、增长极理论

Perroux(1950)[1]最早提出增长极理论,认为经济空间中存在多个力场或极,在类似磁极般的作用力下相互影响并发展。在此基础上,Boudeville(1966)[2]将增长极理论运用于区域经济发展中,Fridemna(1966)和缪尔达尔(1992)[3]等人也对增长极理论作了进一步拓展。增长极理论分别从产业、区域两方面阐述了经济发展的过程。在产业方面,增长首先会出现在主导产业或具有较强技术水平、创新能力的产业中,并发展成为增长极,通过乘数效应促进其他产业部门的增长。如果产业缺乏创新能力和推动作用则难以发展成为优势产业,该增长极战略则很可能面临失败,因此要有效规划配置主导产业促进经济发展。在区域方面,通过产业集聚带来规模效应促进了核心城市的发展,生产要素在增长极的作用力下流动于核心区和边缘区之间,促使区域内城际间经历了从各自发展到互联发展、不平衡发展到平衡发展的一个过程。

图1 增长极理论下产业与区域发展效应示意图

图1 所示,核心区城市在优势产业的发展下,通过技术创新、规模效应获得核心区地位,吸引边缘区城市的生产要素聚集并促进核心区发展。在此过程中,增长极的作用力带来了极化效应和扩散效应。一方面,优势产业、核心区城市在极化效应下发展起来:产业凭借自身资源和区位优势以及通过提高研发水平、改善生产工序、增强创新能力等取得较先发展,促使经济活动向其靠拢,吸引资本、人力、技术等生产要素流向该产业,形成增长极并产生极化现象。在极化现象下,产业的生产规模扩大带来规模经济效应,并逐渐形成产业集聚、城市化集聚等聚集经济效应。规模经济使生产成本下降,增强产业的竞争力;聚集经济促进城市化,相同产业或不同产业聚集吸引人口向该地区迁移,从而吸引其他生产要素聚集并带动配套设施和各行业发展,促进核心城市形成。继而,在规模经济效应和聚集经济效应作用下又进一步吸引了生产要素流向增长极,增强极化效应。另一方面,增长极通过扩散效应辐射其他产业与边缘区城市。增长极在极化效应下壮大并促进了科技进步、创新发展,在技术、知识、人力资本等方面对其他产业和地区产生溢出,促进、带动其他地区的技术进步、提高生产率水平、增加就业机会等。同时,随着核心区的产业发展和城市规模扩大,人口的集聚导致居住成本、生产成本、管理成本等上升。外部成本的上升促使资金、人口等生产要素反过来从核心区向边缘区扩散,促进边缘区发展。

扩散效应与极化效应的差值称为溢出效应,在这两种效应相互作用下促使生产要素流动并推动区域发展。在增长极发展的初期阶段,极化效应大于扩散效应,增长极的溢出效应为负,表现为经济活动和生产要素趋向增长极。当增长极发展壮大到一定程度后,扩散效应增强并大于极化效应,溢出效应为正,表现为经济活动和生产要素趋向增长极以外其他产业或地区,核心区的经济增长辐射到边缘区并促使边缘区经济发展。但是在市场机制下,核心区在发展中取得既得优势后,往往会继续积累有利因素发挥极化效应,使极化效应强于扩散效应,导致发达地区发展更快而落后地区发展更慢,加剧区域间的不平衡。首先,造成核心区与边缘区的资源配置失衡,生产要素不断地从边缘区流向核心区,导致边缘区人才、资本等要素缺乏,难以培养自身优势产业;其次,造成边缘区失去贸易的竞争优势致使经济恶化,生产要素外流导致该地区的创新活动、技术发展受到限制,使其产业总处于低端价值链地位,牺牲了边缘区的经济来取得核心区的发展。

因此,在核心区与边缘区不平衡发展中,政府的有效干预具有重要意义。在两极分化中,政府干预既要强化增长极的扩散效应和提高溢出效应,也要刺激边缘区的经济发展,缩小核心—边缘区的差距。政府通过合理的政策改善二元经济局面,创造有利条件充分发挥推动型产业的带动作用,有效引导资源在核心—边缘区之间优化配置。如实施人才政策、完善城际间的交通设施、做好招商引资等措施,能打破核心和边缘的界限,促使区域经济持续增长并逐渐一体化。

二、粤港澳大湾区增长极的产业布局

作为“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门户,粤港澳大湾区已经成为世界级增长极,并对我国经济乃至全球经济发展有着重要推动作用。粤港澳大湾区自身优势为其发展奠定了良好基础:区位优势,地处珠江口及其沿岸,面向太平洋,辐射泛珠三角;产业优势,广州港、深圳港、香港港等世界级港口造就发达的航运业,9 市2 区的经济基础提供良好的产业发展条件;制度优势,“一国两制、三种货币、三个关税区”的多元制度格局以及前海、南沙、横琴三大自贸区为大湾区发展注入创新活力。粤港澳大湾区的建设致力于攀升并引领全球价值链,培育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和具有国际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打造世界级城市群与一流湾区。促进大湾区发展,为我国增强经济创新力、竞争力提供支撑,有利于密切与港澳交流合作,有助于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并推动“一带一路”建设发展。因此,整合大湾区的经济,尤其是如何通过产业融合促进粤港澳大湾区发展,对“一带一路”的建设具有重要意义。但是,粤港澳大湾区发展仍面临不少问题,尤其是产业布局中存在区域发展不平衡、各地优势产业发展不平衡等问题。

(一)大湾区的核心—边缘发展不平衡

在粤港澳大湾区9 市2 区中,产业结构差异大,而且存在明显的核心—边缘不平衡发展。城市间的经济差距使得生产要素从边缘区流向核心区,特别是9 市间的要素向广州、深圳两大城市流动。而肇庆、江门对大湾区经济贡献率则较低,存在边缘化、人口外迁等问题。

图2 显示了2017 年大湾区各地的产业结构情况,9 市2 区的产业结构区别较大:9 市在总体上第二、三产业的比重相当,港澳2 区则以第三产业的占比较大。9 市的产业结构具有以下特点:广州、深圳的第三产业占比较高;佛山、惠州、江门的第二产业占比较高;东莞、珠海、中山的第二、三产业占比相当,肇庆的产业结构则表现不稳定①近年来,肇庆的产业结构中第二、三产业占比大小变动较大,在2017 年分别为21.9%、68.1%,2018 年分别为51.1%、38.6%。;工业是9 市经济的支柱产业,在2015 年至2017 年间占比分别为40.2%、38.9%、39.1%,并在各市当中都呈现出较高的产业贡献率。相对而言,港澳2 区的第三产业占比均在90% 以上,服务业是其产业结构中的支柱产业,形成了一批推动经济发展的主要行业,如香港的金融服务(占比18.89%)①2017 年,按照香港四个主要行业来划分,行业增加值占本地生产总值的比例如下:金融服务占比18.9%、贸易与物流服务占比21.5%(其中贸易服务占18.3%,物流服务占3.2%)、专业服务及其他工商业支援服务(12.2%)、旅游(4.5%)。、澳门的博彩及博彩中介业(占比49.13%)。

大湾区各地的产业结构差异以及产业融合不足,导致核心—边缘区的发展不平衡。2017 年9 市的GDP,广州、深圳占比分别为28.4%、29.7%,其次为佛山、东莞分别为12.4%、10%,而边缘区的江门、肇庆的占比则较低,分别为3.6%、2.8%。9 市的核心和边缘区域发展存在显著差异,本文根据Caniels(2001)[4]的溢出指标衡量大湾区9 市的极化效应和扩散效应,进一步探讨城际间不平衡发展的原因。具体指标如下:

图2 2017 年粤港澳大湾区各地的产业结构

Sjk是j 地区对k 地区的溢出效应指标,其中Gjk是两地区的技术缺口,用两地的技术水平指标Tj与Tk之比取对数,本文采用地区的新产品占当地总产值的比值衡量当地技术水平T;δk是k 地区的学习能力,本文采用该地的R&D 活动人员占从业人员之比来衡量;γjk和μk是k 地区对j 地区的地理距离和技术系数,本文将其值都设为1②根据李荣(2015)[5]分析,区域内的技术环境和地理位置较为接近。;NSj是j 地区的溢出效应与k 地区的溢出效应之差,当NSj>0 时j 地区对k 地区的溢出效应较大,即j 地区的扩散效应强于极化效应,反之NSj<0 时则j 地区的极化效应较强。出效应。一方面,肇庆的净溢出效应均为正值,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它对其他城市存在更多溢出。近几年,肇庆的人口净迁移率均为负数,2017 年为-1.31‰,而且在工业企业中R&D 人员数量呈现递减趋势。这反映了肇庆的人才向其他城市迁出,存在人才流失问题。另一方面,广州、深圳和佛山的净溢出效应较多呈现为负值,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这些城市存在较强的极化效应,吸引了其他城市的资源并推动当地发展。其中,广州凭着省会地位和经济中心、深圳依靠改革开放和经济特区,逐渐发展成为了9 市的核心区。广州、深圳通过极化效应吸引了大湾区其他城市的人才、资本和技术等资源促进其自身科技、文化、经济等方面发展,拉大与边缘区城市之间的不平衡;比较而言,广州、深圳通过自身发展继而向大湾区其他城市输送技术支持、人才储备等促进边缘区发展的经济活动较少或效果不明显。由此可见,粤港澳大湾区的9 市发展中存在的不平衡问题,主要是由于核心城市的极化效应较强、扩散效应较弱,致使边缘城市的资源流向核心城市,加剧了核心—边缘二元经济结构。

(二)大湾区各地优势产业发展不平衡

粤港澳大湾区各地的发展都具有自身特点,但各地的优势产业发展并不平衡,对大湾区的产业贡献存在着明显区别。本文结合区位熵LQij和产业贡献率Rij,度量并比较大湾区各地的优势产业:

表1 2009—2017 年粤港澳大湾区9 市的净溢出效应

表2 2013—2017 年大湾区各地优势产业

LQij是衡量j 地的i 产业的产业集聚指标,qij是j 地i 产业的总产值,LQij值越高则产业越集聚,当LQij>1 时,i 产业具有优势,反之不具优势;Rij是j 地的i 产业对对粤港澳大湾区经济的贡献率,ΔVij是j地i 产业的增加值增量,ΔGDP 是大湾区的生产总值增量。结合以上两指标,本文选取了LQij>1 且Rij值在当地排列前三的产业作为该地在相应年份里的优势产业。

如表2 所示,大湾区各地的“优势产业”分别为2013—2017 年的统计结果中出现频率较高的行业。可见,大湾区已经形成了一批有地域分布特征的优势产业。但是粤港澳大湾区各地尤其是9 市的优势产业发展存在明显不平衡,核心区的优势产业对大湾区发展的贡献较大。表现为港澳2 区与大湾区东岸的优势产业的贡献率较高;其次是大湾区西岸的佛山、珠海;而中山、江门和肇庆的优势产业贡献率较低。表2 显示,深圳的优势产业C39 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对大湾区的贡献率平均达6%;而肇庆的C33 金属制品业虽然为该地优势产业,但对大湾区的贡献率最高只有0.2%,远远低于核心地的水平。一方面,由于边缘地区的生产要素外流,限制了优势产业的发展;另一方面,当地优势产业的创新能力、技术水平不高,使其增长极作用失效,导致增长极发展的相关策略作用不大甚至逐渐消失。边缘地区的优势产业没能充分发挥增长极的作用,对大湾区经济增长的推动效果不明显。除了边缘区城市的优势产业发展缓慢外,9 市的优势产业在国际贸易中的存在产品的附加值较低、全球价值链水平不高等问题。

三、粤港澳大湾区产业格局的优化

(一)发展新增长极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

战略性新兴产业已逐渐发展成为粤港澳大湾区的新增长极,尤其是其中的新兴生产性服务业,为融合港澳资源、平衡各地发展提供了切入口。近年来随着经济换挡发展、产业转型升级,广东9 市中出现了不少战略性新兴产业,而且增长迅速。例如,2017 年深圳的新兴产业增加值增长率为13.6%,其中包括增长较快的航空航天产业30.5%、生物产业24.6%、互联网产业23.4% 等等。通过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增强核心区对边缘区的扩散效应,为大湾区的其他城市输送高端生产要素,加强城市间合作交流。

图3 和图4 显示了2013 年至2017 年大湾区9市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中相关新兴生产性服务行业的发展情况。首先,战略性新兴产业对经济具有的推动作用,并且发展势头较快。图3 所示,相关行业的增加值逐年增长,产业贡献率和占9 市的GDP 比重都呈现上升趋势,2017 年三行业的增加值达到8800亿元。其次,战略性新兴产业的规模逐渐扩大,对区域经济影响进一步加深。图4 显示了行业规模结构,行业从业人员比例自2013 年的20.8% 上升至2017 年的23.1%,总体上表现为扩大趋势,并将吸引更多人员参加到相关行业中。最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创新能力较强,为发展增长极战略提供了良好的基础。如图4 所示,从业人员规模平均增长较快的为“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和“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分别为14.8%和14.3%。这是由于经济逐渐从高速度转向高质量发展,产业结构正处于转型升级的过程,需要提升创新能力、核心技能,该部分行业通过创新活动能为制造业提供更多技术支持,被其他行业所需要的同时促进自身规模发展。“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规模平均年增长率为8.6%,反映了城际轨道、重要桥梁、交通枢纽等城际交通设施不断完善,运输设备修理、维护等服务进一步扩张,更加密切了大湾区9 市之间的经济往来。因此,战略性新兴产业的产业联动性强,有助于促进经济一体化发展。由此可见,战略性新兴产业是在新时代经济下的推动型产业,应该重点培养与促进其发展,发挥其增长极的作用。

一方面,发挥核心区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推动作用,通过加强扩散效应促进边缘区其他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缩小大湾区各地的发展差距。另一方面,大湾区的发展离不开科技创新,而港澳不乏科技创新成果却难以转化为当地实体经济的动力。因此,依靠大湾区9 市的制造业优势,以战略性新兴产业为切入点推动粤港澳科技创新合作,同时为香港“再工业化”提供了支持,达到双赢发展。虽然大湾区内核心—边缘的产业结构差别大,但战略性新兴产业在产业融合过程中具有较大的潜力,而且能够通过发展新兴生产性服务业,吸引以服务业为主导的港澳地区的高端资源。

(二)优化增长极战略:大湾区各地优势互补、产业转型升级

虽然增长极产业能通过产业集聚和规模经济促进区域发展,但是边缘区城市的产业较为传统且与湾区融合不够深入,导致该地的优势产业只能是自身城市的主导产业,而没有在大湾区经济中发挥优势作用。因此,大湾区在发展新增长极产业的基础上,应同时注重优化增长极战略。立足大湾区发展的定位,推动边缘区优势产业转型升级,促使各地优势互补、错位发展。

图3 三个生产性服务业的增加值 (单位:百亿元)

图4 三个生产性服务业的从业人员规模 (单位:万人)

如上文表2 所示,大湾区各城市的优势产业具有地域特征。港澳两地的服务业发展优势明显:香港的J 金融保险业和G 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以及澳门的博彩业;而大湾区东西两岸制造业的优势产业则分布如下:东岸集中于知识密集型产业,如深圳、东莞和惠州的C39 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西岸则集中于技术密集型产业,如佛山和珠海的C38 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中山的C34 和珠海的C35 设备制造业。由此可见,大湾区的东岸、西岸,以及港澳地区的产业格局基本上形成了一定的优势互补。但是,要优化大湾区产业格局则必须深入推进各地的优势发展。在大湾区的整体发展中,错位发展的同时要促进各地产业转型升级,推动高新企业发展,提升创新能力,升级全球价值链水平。在大湾区的核心—边缘区经济发展中,政府应该注重引导和扶持边缘区产业发展。边缘区城市的优势产业作用不明显,如肇庆、江门的金属制品业仍倾向于传统加工的劳动密集型产业,难以与大湾区其他产业接轨。即使核心区的扩散效应增强,但若边缘区城市的产业缺乏转型升级,则仍不能从区域发展中获益。在大湾区产业融合的过程中,核心区向边缘区进行产业转移,但带来的效果并不明显。缺乏创新能力的增长极战略不会在大湾区发展中取得成功,边缘区城市的产业发展应该要摆脱传统生产模式,提高创新、科技水平并推进先进制造业发展。因此,通过优势互补、产业转型升级优化增长极战略,在提升自身优势产业发展的同时注重加强各地区的联系与合作,共同推进大湾区的产业链向高端转型升级。

四、粤港澳大湾区的产业融合路径

1. 优化大湾区的产业结构,提升产业价值链

升级大湾区各地自身的优势产业,转型传统制造业,提高创新能力和技术水平,大力推动人工智能、互联网、新材料、新能源等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以战略性新兴产业为先导,加快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发展。

2. 着重加强粤港澳科技合作和技术交流,充分发挥自贸区平台作用

在立足于大湾区9 市的制造业基础上,促进9市与2 区的科技合作,将科技成果转化为经济产业的实际动力。发挥南沙、前海和横琴三大自贸区的功能,利用好自贸区与港澳间的地理位置优势,融合港澳人才、资本等资源,引进港澳企业。另外,促进粤港澳高校合作和高新区建设,为大湾区技术研发活动注入更多高端国际资源。

3. 推动城市间合作,尤其在9 市中注重发挥广州、深圳对其他城市产业的推动作用

对于较为落后的大湾区城市需要强化政府作用,推出当地有利于发展人才、吸引资本、完善基础建设等的政策措施。同时,加强与大湾区一线城市的产业合作,为城市间的要素流动提供畅通渠道,实现优势互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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