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留守儿童的心理健康问题研究

2020-04-20王艳杨琦陈晶晶

山东青年 2020年2期

王艳杨琦陈晶晶

摘要：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农民工外出务工人数的增加，农村 “留守儿童”问题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教育问题，而是已经成为大众普遍关注的社会问题。笔者选取人口外流大县阜阳市阜南县为代表，运用问卷调查、深度访谈和个案分析法对留守儿童心理健康状况进行描述统计和分析研究。通过对阜南县两所小学的留守儿童心理健康状况的调查研究，从政策制定、子女自身、家庭和学校环境、同伴等方面探讨留守儿童心理健康问题，以期探索出一条解决问题的创新模式，为广大农村地区的研究提供理论参考和经验借鉴，形成可推广的改善方案，减轻留守儿童的心理压力，对这一社会难题的解决具有较强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留守儿童;心理问题;心理健康教育

一、问题的提出

十九大报告提出，健全农村留守儿童和妇女、老年人关爱服务体系。关爱和保护留守儿童，需要家庭、学校、政府、社会各方形成良性互动，发挥合力创造和谐社会环境。国务院于2016年2月4日印发《关于加强农村留守儿童关爱保护工作的意见》，提出加强农村留守儿童关爱保护工作、维护未成年人合法权益，要以促进未成年人健康成长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加大关爱保护力度，逐步减少儿童留守现象，确保农村留守儿童安全、心理健康、受教育等权益得到有效保障。

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越来越多的青壮年农民走入城市。而位于安徽西北部阜阳市，作为农民工输出大市，外出务工人员多达200万，农村留守儿童约有43万 ①。阜阳市为了建立详细完整、动态的农村留守儿童信息库，根照全省的统一规定，对农村留守儿童开展摸底排查，为关爱保护留守儿童提供信息支持。留守儿童父母长年不在身边，缺乏陪伴而导致情感需求不能得到满足，心理状况堪忧。

谈及国外留守儿童研究现状，国外对于留守儿童还没有严格意义上的研究，但对应的概念“亲属抚养”问题在西方发达国家得到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Lu Yao利用来自印尼1997年和2000年的纵向数据，得出亲属抚养经历会增加儿童的心理障碍和抑郁症风险的结论;而THeather指出：“2/3的健康儿童进入寄养会表现出行为、心理或社会能力等问题”。

而国内对于农村留守儿童心理问题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问题现状、监护缺失的影响以及其他影响因素等方面。葛爱荣、黄安静、王燕（2018）认为农村留守儿童长期处在与父母分离、依恋关系脆弱的环境中，会造成不同程度的心理健康问题，影响身体发育、性格形成、行为养成及人格完善。李霓、高晓明（2018）从精准扶贫政策的背景出发，通过走入基层实地调研和走访相关部门将其分为心理障碍、性格缺陷、对自己的未来非常迷茫以及人生观转变，并通过对调查结果的分析和研究，得出留守儿童心理健康问题的解决对策。

基于以上背景，2019年1月和3月笔者对阜南县两所小学进行了问卷调查，本次调查共发放问卷405份，回收有效问卷399份，有效回收率为98.5%。其中，男女比例约各占一半，年龄层次主要分布阶段为9-14岁。对阜南县新生学校的302名留守儿童进行问卷调查，其中针对一、二年级的留守儿童采用一对一谈话方式，填写电子问卷，对三年级及以上年级留守儿童发放了217份纸质问卷。之后又在阜南县张寨镇徐寺小学随机抽取103名留守儿童填写问卷，收回无效问卷6份，掌握了阜南县农村留守儿童大量的基本资料。

此外，笔者团队还对阜南县新生学校的校长和老师进行了访谈调查，从留守儿童的学习生活出发，了解他们在校的行为表现和习惯、以及学校是否加强对留守儿童的关注力度，是否有贯彻落实政府和社会为留守儿童提供的帮扶政策。同时，对留守儿童监护人也进行了访谈，了解孩子在家的表现情况，和同龄的邻里孩子间的相处状况，孩子情绪上的大起大落等方面，便于更好的研究农村留守儿童存在的心理問题及形成原因，对提出解决对策具有重要意义。

二、阜南县农村留守儿童存在的心理问题

孩童时期的心理发展对一个人一生的心理发展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儿童的心理发展有着它自身规律和特点，这也就决定了在这一阶段儿童有他们独特的心理需求，只有当这些需求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满足时，他们才有更好的机会在心理健康的环境下成长，从而成为一个心理健康的人。

为深入了解和观察留守儿童心理上的一些问题，探讨形成留守儿童心理问题成因，本次调查通过实地调研，了解阜南县留守儿童心理状况。以阜南县的两所小学为例，通过对调查结果的分析，发现留守儿童具有以下几个方面的问题：

（一）情感缺失

精神分析学派认为，成人的人格特征由婴儿时期的各种经验决定，人格形成可以追溯到儿童的早期经验，而早期经验里最重要的是亲子关系。因而亲子关系的缺失对儿童的心理发展产生不良影响。

留守儿童在年幼时父母便离家外出，据图3所示，父母长期在外与孩子见面次数少，因此交流也少。这些必然会导致亲子关系的缺失，会使儿童处于极度缺乏安全感和归属感的状态之中，从而带来较强的孤独感。在他们的生活中，一方面存在着内心苦闷压抑无法倾诉，久而久之表现为孤僻与自暴自弃;另一方面又经常受委屈、遭同学欺负，想跟父母说，父母却不在身边，面临着同学交往问题。

留守儿童存在的交往障碍在很大程度上与父母在外务工时间和回家次数的多少有关，外出时间越长，对儿童的心理健康发展影响越大。

（二）自卑、自闭、敌对心理

与同龄孩子相比，留守儿童会更加敏感，不愿意主动与人交流。笔者通过访谈选取阜阳二中女教师被打事件作为典型案例进行分析，施害者父母极少的关心和照顾造成了他的自卑、自闭，而对于受到学校的处罚被迫转学一事，他一直怀疑是老师造成的，对该老师抱有敌对心理，才会产生施暴行为。其实，对于农村留守儿童而言，生活上的拮据有时候会让他们无法抬起头去正视自己。除此之外，自卑心理还来源于与他人的比较。看到别人拥有父母的关爱，有父母陪在身边，而自己却没有，相比之下会显得更加自卑失落，甚至自暴自弃，产生极端想法。

（三）认知能力差、行为极端偏差

根据表1的数据发现，70%的留守儿童由祖父祖母进行监护抚养。由于父母长期不在家，孩子的监护人大多是其祖父祖母，他们的知识水平不高，思想观念也比较陈旧，用传统的方法来管教孩子，往往无法对孩子起到监管有力的作用，不能完全胜任孩子的管教。而留守儿童正处于认知能力比较弱的时期，监护人的引导、监督工作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此外，在调查中发现还有5.26%的留守儿童是由亲戚代为照看，23.56%是在学校住宿，由老师照料，对于这些孩子，监护人的态度比较模糊，通常呈现管不了、不敢管的状态，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误即可。长此以往，在这种特殊的教育环境下，留守儿童便会养成一些不好的习惯，行为能力上出现偏差，最后引发一系列尖锐问题。

（四）自控能力差，逆反心理严重

与正常的孩子相比，留守儿童与父母之间缺乏亲情的交流。在面对外面形形色色的诱惑时，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同时由于监护人的“溺爱”，造成部分留守儿童我行我素、固执倔强的不良人格特征。在家里，他们常常表现为与祖父祖母顶嘴、爱发脾气;在学校里，他们常常与同学打架斗殴、不合群、嫉妒同学，不能与老师学生友好相处。更甚者，部分留守儿童会沾染上抽烟、酗酒等恶习。

三、农村留守儿童心理问题产生的原因

（一）城乡发展的差异化

由于我国整个农村经济发展相对落后，致使广大农村地区的经济水平还比较低，很多家庭在农村收入过低。越来越多的农村青壮年为了提高家庭收入、解决家庭经济负担选择到城市打工。而在大城市中农民工相对生活在社会的底层。他们工作条件恶劣，劳动时间长;居住安定成本较大;子女在城市中的教育，医疗等方面相较于农村花费过大。所以从经济开销、人身安全、生活稳定度等角度考虑，农民工只能选择把子女留在农村托付给亲戚朋友扶养。

（二）家庭教育的缺失

根据表 2的数据显示，仅有16.54%的留守儿童与父母联系密切，另外还有8.02%几乎没有联系。从这些数据可以显示留守儿童与父母联系交流的次数太少，不能充分与父母交流困惑与烦恼，心理问题得不到解决。父母对子女的了解只是浅层的，没有真正走近留守儿童的内心。

留守儿童的家长外出打工，长期与子女分离，交流沟通不及时，自然会产生情感淡薄，亲情缺失。虽然一些留守儿童是由祖父母、亲戚或学校代为扶养，但缺少了家庭主要角色的存在，就没有了完整的心理培育环境，留守儿童也就容易迷失方向，形成极度自卑或者自负的心理，在个人情感和思想道德素质上出现偏差。缺乏正确的引导，容易产生各种心理问题。

（三）监护人责任心的缺乏

从图4可以看出70.68%的留守儿童是与祖辈一起生活，23.56%的留守儿童寄宿在学校，剩下的5.26%的留守儿童由其他亲戚代为看管。

而根据图5的数据可以得出仅有3.01%的监护人接受过大学本科及以上教育，9.27%的监护人接受过高中教育。阜阳市的留守儿童大部分是由祖父母进行看管。祖父母思想传统落后，文化程度低，仅重视生活方面照顾，缺乏对留守儿童的心理问题的关注。在农村，一些祖父母辈把孩子当做家中“小皇帝”，“小公主”，怕说多了孩子不高兴，因此，不舍得对她们进行口头上的教育。

亲戚监护人则因为不是自己的亲生子女不便教育，所以放任儿童的任性，对留守儿童的管控和教育缺乏责任心。学校成为代理监护人，监护留守儿童是一种新常态，而对留守儿童关注力度不同，使得不同学校的留守儿童的心理健康存在差异。尤其是在留守儿童的归宿感和亲情感方面存在明显对比，给心理健康造成不同的压力，致使学习成长障碍增加。

（四）学校应试教育的缺陷

在農村地区生活的人会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等思想观念，他们认为只有读书才能改变命运。现在农村地区学校实行的仍然是僵硬的应试教育，在该教育制度下，孩子们都由同一个老师上课，接受同样的教育，但实际上老师会更多关心成绩较好的学生，给予他们更高的期待，而忽略那些成绩普通或较差的学生。再者，虽然近年来不少学校开始重视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但多数集中在京沪等发达城市。而一些农村地区学校的心理咨询室形如虚设，大多数时间处于关闭状态，甚至有部分学校没有设立心理咨询室。即使心理咨询室正常开设，心理咨询室的辅导人员的专业性也不能保证。

四、留守儿童心理健康教育的对策分析

（一）社会方面

1.政府承担起公共责任

留守儿童问题是近年来一个突出的社会问题，政府应承担起关爱留守儿童的责任。首先，公安部门要加强社会安全治理，给留守儿童营造一个安全健康的社会环境，防止留守儿童因自制力差而养成不良习惯，最终走上违法犯罪道路。其次，当地政府应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吸引外来投资者投资，加强农村基础设施建设，支持农民工返乡创业，从根本上减少留守儿童数量。再者，政府应为一些关爱留守儿童的组织、学校筹集资金，财政部门要加大应用于留守儿童工作的投资，切实解决留守儿童成长中的实际问题。最后，政府应该建立和完善农村留守儿童社会援助制度，鼓励社会专业机构和志愿者为农村留守儿童提供有效的帮助。农村留守儿童问题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值得引起国家的关注，各地区、各部门应加大工作力度，积极采取有效措施，使留守儿童得到妥善的照顾和更好的关爱呵护。

2.媒体加大宣传力度

当今社会泛娱乐化现象日益严重，媒体、专家学者为了在竞争中脱颖而出，千方百计地迎合受众的需求。其中不乏宣传消费主义、享乐主义，这对自制力差的儿童，尤其是留守儿童来说是一个灾难。因此，媒体应提高自我净化能力，拍摄一些关于梦想的正能量的影视剧，一定程度上的引导留守儿童，媒体还应该做一些留守儿童题材的纪录片、栏目剧，引起留守儿童家长以及社会大众的关注。专家学者针对留守儿童的实际问题提出相关可行性理论研究，使社会大众对留守儿童可以进行精准帮扶。

3.非政府组织发挥作用

非政府组织作为介于政府和市场之外的第三方力量，在农村留守儿童帮扶问题上能最大限度的激发社会力量来解决相关问题，并加强留守儿童问题的管控和解决路径，而农村留守儿童心理问题涉及的层面多、需求差异大。非政府组织可以提供具体的服务，如成立相关的心理咨询或心理辅导中心，开展心理辅导工作，组织各种关于关爱留守儿童的志愿活动。非政府组织调动社会各层面关注留守儿童，并为政府和各主体之间搭建起一个沟通平台，使留守儿童可以最大程度地受到帮助。非政府组织不仅要与政府实现好的良性互动，还要增加与基层的密切联系，提供可以让留守儿童感受到社会的关心和爱护的多种服务。

（二）学校方面

1.建立老师、父母、监护人三方之间的交流平台

学校应对留守儿童监护人的基本情况、父母外出务工的去向和联系方式进行登记，也要经常组织教师进行家访，加强与监护人之间的沟通，同时，教师需要与留守儿童父母保持紧密的联系。学校定期召开监护人会议和开通亲情热线，由老师向监护人和家长说明留守儿童的相关情况，并及时与他们交换意见，还需密切关注留守儿童的心理变化，防止留守儿童出现心理问题以及当他们出现心理问题之后能够及时发现并制定出相应的解决方案。

2.重视班主任及代课老师的作用

对于父母常年在外工作的留守儿童来说，学校就是他们的家，老师们就是他们的亲人。根据问卷调查结果显示：62.91%的留守儿童在学习上遇到困难会向老师请教，28.07%的留守儿童生活中有委屈会向老师倾诉，所以，老师在留守儿童的日常学习和生活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因此，應提高教师素质，注重言传身教，给留守儿童树立良好的榜样，引导留守儿童身心健康发展。

3.开展心理主题班会及相关活动

留守儿童的心理比较敏感，如果单独找他谈论他的心理问题，他会很排斥。如问卷调查中第17题的结果表明：有30.08%的留守儿童在生活中遇到委屈选择憋在心里，不去倾诉。长久以往，这就会演变成为心理问题。调查发现，阜南新生学校开通了图书馆，学生可以去图书馆借阅书籍，丰富学生的课外生活;也会注重学生的才艺表演，元旦、中秋等节日时，学校都会组织学生表演节目，一些比较重大的活动，也会去县里或者市里表演节目。学校还经常性的开展与心理相关的活动，为留守儿童答疑解惑，解决他们的心理问题。

B11

4.完善留守儿童档案

《关于加强义务教育阶段农村留守儿童关爱和教育工作的意见》中提出全面建立留守儿童档案，将父母外出务工情况和监护人变化情况逐一进行登记并及时更新。档案需细化到留守儿童姓名、年龄、身高、体重、上下学路线、社交范围等。所调研的阜南县新生学校小学部共有680人，留守儿童的人数在450人左右，具体的数据每个班级都在随时更新，而且各个班级都建立了本班级的留守儿童档案，并且会及时与学生和家长联系，以保证留守儿童信息的准确性。

（三）家庭方面

1.选择合适的监护人

据图8显示，70.68%留守儿童的监护人是祖父母，这种隔代教育更容易引发留守儿童的心理问题。由于代沟较大，祖父母很难做到让留守儿童打开心扉与他们交流，也没有能力辅导他们的学习。因此，应该选择合适的监护人，能够及时发现孩子的不良行为，给予及时的教育和引导，培养他们良好的心理。

2.采取有效的亲子沟通方式

大部分的家长都不懂得如何与孩子沟通，想要了解孩子的生活，全靠硬挤进他们的社会圈子，这并不是有效的沟通方式。我们访谈提纲的问题中提及，“当孩子犯错你会怎么做”其中有一个妈妈是这样回答的“骂呀、打呀”B13，这种沟通方式容易给脆弱的留守儿童的心理造成更为严重的影响。打骂并不会让孩子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同样孩子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改正。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根据所犯错误的性质及其严重性去教导孩子。父母可以通过与学校、监护人进行沟通，全方面了解孩子的情况，借电话、视频等聊天方式定期与孩子沟通生活和学习上的问题，并给予一定的意见。进行良好的沟通，了解孩子的想法，可以帮他们做一些引导，在一定程度上削弱其逆反心理，避免他们走弯路。

3.提高留守儿童自我调节能力

自我调节能力是指在面临各种环境时，能自觉选择应对策略。遇到困难时，能坚持努力;在某种策略失效时，能适时改换其他策略;能调节自己的情绪和心境以保持积极的心理状态。学会缓解情绪对留守儿童来说是必须具备的能力。

为了使留守儿童能够正确面对现实以及调整心态，需要对他们进行适当的情绪调节，才能有效提高其自我控制能力以及社会适应能力，便于留守儿童在社会中生存。鼓励留守儿童正确和敢于面对挫折，有利于培养他们的独立性和自制力，培养留守儿童建立良好的同伴关系及人际关系。留守儿童和同龄的乡邻孩子间的友好相处，互帮互助，也能使留守儿童得到情感上的支持，可以满足其归属感和尊重的需要，对留守儿童的身心健康发展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五、结语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经济发展迅速，人民的生活水平得到明显的改善。但还有一些像阜阳这样的城市，农村的剩余劳动力较多，为维持生活，农民选择外出务工，而他们的子女只能留在家乡生活和学习，这就产生了留守儿童群体。“留守儿童”问题是我国素质教育发展过程中亟待解决的一个重大难题，而攻克其中的留守儿童心理问题更是难上加难，面对这个问题，家庭、社会是否对其予以重视才是关键。家长“不管”，社会不重视将会使得这一问题愈发严重。所以留守儿童需要社会更多的关注和帮护。当然，留守儿童其实和正常儿童没有太大的差别，他们最大的需求只不过是父母的陪伴和理解，不应该过度标签化。让他们更好地感受到归属感和安全感，才是父母们的首要任务。

我们深知，这个问题的解决需要全体社会成员的共同参与。农村留守儿童的发展与国家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社会稳定、乡村振兴以及家庭幸福都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我们在此讨论的只是个人看法，但是我们希望能借此机会引起社会、家庭和学校三方面更多的重视，共同努力，为“留守儿童”问题的解决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注释]

①数据来源：翟羽佳、孙超.农村留守儿童的教育与发展探析.http：//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SZSY201407006.htm

②图片来源：调查问卷第1题的数据分析结果.

③图片来源：调查问卷第2题的数据分析结果.

④图片来源：调查问卷第6题的数据分析结果.

⑤表格来源：调查问卷第3题的数据分析结果.

⑥表格来源：调查问卷第7题的数据分析结果.

⑦图片来源：调查问卷第3题的数据分析结果.

⑧图片来源：调查问卷第14题的数据分析结果.

⑨图片来源：调查问卷第17题的数据分析结果.

⑩图片来源：调查问卷第18题的数据分析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