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暴力文化影响下的校园欺凌现象探究

王明觉，温映霞，杨 岭

(1.集美大学，福建 厦门 361021；2.广东台山市敬修职业技术学校，广东 台山 529200)

近年来，校园欺凌事件时有发生，严重地影响了青少年学生的身心健康和社会的稳定发展，引起了教育部、执法部门以及各地上级行政主管部门对校园欺凌事件的高度重视。针对校园欺凌与校园暴力，2016年5月9日，国务院教育督导委员会办公室曾印发《关于开展校园欺凌专项治理的通知》，要求各地针对校园欺凌暴力现象展开为期9个月的专项治理，这是从国家层面针对校园欺凌现象的重要举措；2016年11月1日，由教育部牵头，联合中央综治办共9个部门共同印发了《关于防治中小学生欺凌和暴力的指导意见》来加强综合治理和防范校园欺凌暴力事件，对校园欺凌的分类、预防、治理等问题做出明确规定。发生校园欺凌是由多方面因素引起的，其中暴力文化因素的影响是产生校园欺凌的一个重要方面，本文以此为切入点，分析研究暴力文化对校园欺凌造成的影响。

一 暴力文化与校园欺凌的关系

暴力文化是指宣扬含有大量暴力内容的电影和电子游戏等，促使暴力行为发生的亚文化。当前，世界上各个国家对于具有暴力内容的文化产品(在这里主要指影视作品、网络游戏、文化书刊、艺术作品等)建立起了严密的监控和规范，把含有暴力元素和暴力内容的文化产品贴上防控和限制的标签，但根据目前情况观察，还缺少实际性的遏制效果。

校园欺凌是指同学间一方(个体或群体)单次或多次蓄意或恶意通过肢体、语言及网络等手段实施欺负、侮辱，造成另一方(个体或群体)无辜感受到痛苦的攻击行为。在进行校园欺凌行为的过程中常根据环境和人数的实际情况进行，比如以多数人对少数人实施欺凌，在校外、娱乐场所或人少偏僻的地方实施欺凌，在黑夜实施欺凌等等。基本形式包含显性的欺凌形式和隐蔽的欺凌形式，显性的欺凌形式主要是肢体欺凌，对被欺凌者推撞、拳打脚踢等，这种欺凌形式是比较明显的、容易察觉的。隐蔽的欺凌形式是言语欺凌。被欺凌者被暴力威胁或者恐吓，当众嘲笑、辱骂以及给别人取侮辱性绰号或者孤立等，是不容易察觉的欺凌形式。

(一)暴力文化与校园欺凌相关性：理论分析

1.暴力文化中的犯罪和文化。犯罪，简单来说是指做出违反法律的、应受刑法处罚的行为。暴力是违法者实施犯罪行为的一种实施方式；文化，是一个非常广泛的概念，包括主文化、亚文化等。主文化也叫主流文化；亚文化指非主流、非大众的文化，亚文化从属于主文化，亚文化(如暴力文化、色情文化、黑社会文化等)因此也被视为反文化现象。

犯罪的文化学，“具有弥漫性与潜移默化性,对犯罪具有超越一定时空范围的强大浸染力、吞噬力和解构力”[1]。犯罪和文化，一个是动机行为后果，一个是社会形态意识，两者本来没有显著的联系犯罪的文化学。但无论是犯罪还是文化，他们都有同一的实施主体——人，因此把人作为犯罪和文化的关联主体就构成具有暴力文化特点的犯罪性质。

2.暴力文化对校园欺凌的主动输入。新世纪的年轻一代，他们是网络信息技术和大数据背景下的“原住民”，出生在高科技电子产品的环境中，想获取附加有暴力文化的电子产品、影视作品和文化书刊的信息再简单不过，其中不乏一些家喻户晓的优秀影视和动画作品。“大众传媒通过视频、文字呈现的欺凌、暴力内容也给学生们提供了范例，对其而言是极具吸引力的，他们寻找目标(欺凌对象)，迫不及待地进行模仿。”[2]那些带有“暴力美学”的亚文化暴力在青少年之间相互效仿，把电影或游戏当中的虚拟镜头在现实生活中一一呈现，促成了校园欺凌和校园暴力在校园中频频发生，对未成年人的思想道德教育形成很大冲击，给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和社会的稳定进步带来严重的影响。

当孩子们通过主动或者被动去观看带有暴力色彩的电视电影动漫游戏时，不知不觉中作品里的有关暴力因素会主动地、潜移默化地渗透入孩子的思想当中，无形中思想上就被动接受这样的暴力影像和图片所表示的内容，通过模仿于后来的校园生活中去实施，再现这种暴力文化的内容及形式。

3.校园欺凌成暴力文化的再现形式。凭着青少年对于新生事物的好奇心和新鲜感，在具有暴力场景的影片中出现的打斗或者是战争场面所形成的强烈的暴力视觉效果和听觉感受，吸引年轻人去模仿和接受，成为影响孩子的生活行为导向。他们尝试着模仿并使场景再现，现实的生活环境是他们实施的条件，在校园里和走出校园外都能够实现这种他们觉得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暴力行为。甚至多次尝试形成惯性的校园欺凌。

很多行为习惯及语言都来源于模仿学习，青少年经常性看打斗的场面后往往容易把影视文化作品里的处事方式搬到现实里来，遇到事情，也会想着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于是遍布孩子们的周围的暴力文化信息通过主动输入侵蚀并扭曲了他们的心灵，对此要“从社会生活问题出发综合各类知识，帮助学生认识世界。”[3]暴力文化对青少年身心的主动输入潜移默化，渐渐成为校园欺凌者的模仿对象，根据影视或书刊动漫作品里面有暴力动作或内容的情节逐一在现实的校园生活中体现。

(二)暴力文化与校园欺凌相关性：实证研究

1.问卷调查情况说明。笔者在广东省某中等职业学校做了一个关于暴力文化对校园欺凌造成影响的问卷调查，以链接网页文件发布问卷调查形式让学生选择提供的问题答案，历时2天总共收回答卷228份。填写问卷的学生情况：该校四个专业部，包括室内设计、计算机、汽车维修、护理等不同专业的男生96人，女生132人。

2.数据统计及分析。下面就本次问卷调查中比较具有讨论性和代表性的调查内容进行分析，通过有关调查数据的交叉分析得出以下结果：

表1 你喜欢看有暴力内容的影视作品、书刊和

表1的数据显示，96名男生中有34人喜欢看有关暴力的影视作品、书刊和玩电子游戏，占男生的35.42%；132名女生中有20人喜欢看有关暴力的影视作品、书刊和玩电子游戏，占女生的15.15%，有84.85%的女生不喜欢看有关暴力方面的影视作品、书刊和玩电子游戏。我们可以看出，较于女生男生更加喜欢有关暴力的影视作品、书刊和玩电子游戏。男生较于女生更喜欢玩有关暴力的电子游戏，这是由男性的天性决定——生理和心理。“校园欺凌在人口学变量上差异比较分析现有研究也多认为男生的校园欺凌高于女生。”[4]生理方面男生体内有大量雄激素，从胎儿时期就开始影响男生的大脑；心理方面男生好斗好战，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和征服对方。

表2 你长时间观看有暴力内容的影视作品、书刊和玩有暴力内容的电子游戏后是否有以下哪种情绪

从表2中显示的数据我们可以看出，学生在长时间观看有关暴力的影视作品、书刊和玩电子游戏后，在96名被调查的男生中有25%会激动易怒，14.58%沉默不语，14.58%烦躁不安，21.88%孤单无聊；在132名被调查的女生中有20.45%会激动易怒，18.94%沉默不语，12.12%烦躁不安，12.12%孤单无聊。从以上的数据中我们可以看出不论是男生还是女生，在长时间观看有关暴力的影视作品、书刊和玩电子游戏后都会出现各种的心理波动现象，主要表现为激动易怒、沉默不语、烦躁不安或者孤单无聊，而这些不良的情绪和心理行为恰恰是产生其他极端行为的起因，若自我控制得不好就会导致冲突或暴力行为出现。

表3 家里人是否经常观看暴力或打斗电视电影

表3调查数据显示，96名男生当中，有53人(55.21%)表示家里偶尔会看暴力或打斗电视电影，23人(23.96%)家里从来不看，8人(8.33%)家里经常看暴力或打斗电视电影，7人(7.29%)表示家里有小孩在的时候不观看暴力或打斗电视电影；132名女生当中，有69人(52.27%)表示家里偶尔会看暴力或打斗电视电影，42人(31.82%)家里从来不看，4人(3.03%)家里经常看暴力或打斗电视电影，5人(3.79%)表示家里有小孩在的时候不观看暴力或打斗电视电影。调查结果表明，被调查者当中55.21%男生和52.27%女生的家里偶尔会观看暴力或打斗场面的电视电影节目作品，这是一个比较大的数字，应引起家庭、学校和全社会的关注；值得一提的是，还有7人(7.29%)的男生和5人(3.79%)的女生表示家里有小孩在的时候家长不观看有关的暴力影视作品，说明这部分家长已经有意识地考虑到暴力影视作品对小孩成长的重要性，尽量避开暴力影视对小孩心理健康影响。

3.暴力文化与校园欺凌现象的相关性分析。

结合本次问卷调查结果的数据进行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

通过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得出分析结果如表4所示，其中“对他人是否使用过暴力，是否接触过暴力文化，你长时间观看有关暴力的影视作品、书刊和玩电子游戏后是否有以下哪种情绪，您是否喜欢玩战争、动作类型的电子游戏，您是否会模仿游戏上人物的行为并在校园中实施暴力，所谓的‘英雄’是否都有‘暴力’因素存在”，共六项通过显著性5%的检验。而“性别，年级，知道什么是暴力文化吗，喜欢看有关暴力的影视作品、书刊和玩这类电子游戏吗，家里人是否经常观看暴力或打斗电视电影，对于那些暗合了您心中的偶像标准的电影、电视节目的人物，您是否会按照影视渲染的内容去表现和模仿，当您对别人使用校园欺凌时，您的心态”，共七项没有通过显著性5%的检验。

由此我们可知，对他人是否使用过暴力；是否接触过暴力文化；你长时间观看有关暴力的影视作品、书刊和玩电子游戏后是否有以下哪种情绪；您是否喜欢玩战争、动作类型的电子游戏；您是否会模仿游戏上人物的行为并在校园中实施暴力吗；所谓的“英雄”是否都有“暴力”因素存在，这些是影响网络开放性与青少年校园欺凌行为有关的重要因素。

表4 二元logistic回归结果

(三)暴力文化与校园欺凌相关性：典型案例

日本著名动画作品《哆啦A梦》，大雄与胖虎是同学也是朋友，但是由于大雄性格较为软弱，不懂反抗加上学习又差，自然就成了胖虎或者其他同学欺凌的绝佳对象，这种关系就相当于在一群朋友中较弱的一方总是被“开玩笑”的情况。将性质恶劣的校园欺凌事件轻描淡写地讲成同学之间的开玩笑，这是对人性的漠视！“校园霸凌、校园暴力问题，一定程度上和家庭暴力问题是同构的”[5]，一旦在我们的校园生活中这样长期的持续的玩笑，导致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形成校园暴力发生的恶劣后果。

暴力文化的影响是校园欺凌的一个非常重要且不可忽视的原因，暴力文化方面因素的影响导致校园欺凌事件的发生，严重影响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对整个校园环境和青少年的健康成长造成极大的危害，“遭受暴力欺凌会给中小学生带来持久的身心损害，影响他们的健康成长。”[6]下面列举两起由暴力文化影视作品影响而发生的典型暴力案例：

案例1：李某，男14岁，初中学生。平时喜欢看一些武侠小说，尤其对一些武打电视电影片更是酷爱，课余时间还好练几手功夫，跟着影视作品里面的动作学习并自个觉得身手了得，在一次与同学打架中用脚误伤同学腹部造成同学脾脏破裂，引起大出血，最后死亡。

典型意义：该案系未成年人因喜欢看武侠小说武打电影等具有暴力因素的作品，因打架中踢伤同学腹部，造成同学脾脏破裂引起大出血，抢救无效死亡。不仅伤害了被害人生命安全，也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在他年轻的人生中记入一段黑暗的经历，对他的一生将造成长期的心理影响，给受害者的家庭不可挽回的影响。但不管是任何人违法犯罪都应受到法律的惩罚和约束。

案例2：自小沉迷暴力的英国诺丁汉郡14岁少年丹尼尔巴特拉姆于2011年4月模仿英国著名电视剧《加冕街》的情节，以铁锤杀害沉睡中的母亲，再带走睡在母亲身旁的弟弟，放火焚烧母亲的尸体(1)http://fj.qq.com/a/20120409/000034.htm英14岁少年模仿电视剧杀母，专家呼吁禁不良镜头。。

典型意义：暴力犯罪的青少年，经常看有关暴力的电影电视剧和漫画图书，使人产生暴力倾向、性格孤僻并会带有攻击性。不少产生暴力精神动力的就是因为出于所谓的英雄崇拜，这些人通过抢劫、杀人获得对自我感觉、自我力量的肯定，从而通过这种方式获得自尊。我们尽可能多地增加亲子之间的互动，关注孩子的生活和接触的文化产品，引导孩子形成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四)结论与思考

从以上问卷调查结果及暴力文化与校园欺凌现象的相关性数据分析结果显示，暴力文化充斥着我们生活的周围。随着影视文化作品的广泛传播和影响，青少年学生在接触了暴力文化产品所表达的暴力方式后产生的各种不良的情绪，甚至展开模仿学习暴力行为并以暴力方式在校园当中实施，造成校园欺凌的发生。

青少年血气方刚，自控能力差，一旦接触有暴力因素的影视或者玩此类游戏之后，会沉迷其中，导致长时间观看有关的影视作品或者玩电子游戏娱乐后都会出现各种的心理波动现象和生理的影响，产生不良的情绪和心理行为，进而导致极端行为。由此可见，暴力文化是引发校园欺凌发生的一个不可忽视的诱因，暴力文化对于校园欺凌的形成有着深层的影响。

在20世纪90年代的香港电影和电视创作题材上，经常以街头打斗的黑社会等不良题材作为创作的背景。尽管香港《古惑仔》系列电影已经成为很多人的记忆，这种带有暴力因子的影视作品其创作核心基本上就是把“不良少年”这个阶层大大方方摆上了台面大肆宣传，电影内容有哥们、有义气等流行元素。在没有严管影视题材的情况下，《古惑仔》系列具有暴力倾向的这类影视作品，孩子们观看后自以为习得某种道理，必然自诩打架、斗殴、吸毒、犯罪、黑社会等等不是异流，而是一种潮流、前卫、时尚的标志和象征，他们自以为是正统而不是异流。在这个充满青春期的迷茫、困惑、叛逆和反叛阶段，在暴力文化的扭曲价值观侵袭下，导致出现很多跟传统文化道德不和谐、不同步的认识和价值取向现象。

日本《热血高校》系列的电影作品和它的同名漫画已及在同一时期的香港电影《逃学威龙》《超级学校霸王》等此类带有校园暴力的影视作品，直接给青少年学生提供了以打斗为正义、以暴制暴的极端思想的实例示范。“暴力影视文化是青少年儿童暴力样板的母本”[7]，对年轻一代的思想带来极大的影响和促进负面价值观的形成，继而在行动上去实践。所以要减少校园欺凌的发生，让青少年学生远离暴力文化，远离有暴力文化因素的书刊和影视作品等是至关重要的，也是极其必要的，杜绝容易产生校园欺凌的模仿实施源头！

校园欺凌严重影响了青少年学生的身心健康和校园教书育人的良好学习风气。关于暴力文化对校园欺凌造成影响的问卷调查结果表明，在长时间观看有关暴力的影视作品、书刊和玩电子游戏后会产生激动易怒、沉默不语、烦躁不安等负面极端情绪。一旦个人情绪难以自我控制而形成比较冲动的状态时，就会转变为更严重的暴力心理和暴力情绪，更进一步可能就会做出难以控制的暴力犯罪行为。因而，这些带有负能量的情绪就成为营造暴力犯罪的前提和催化剂，会导致暴力犯罪的发生。

青少年学生是社会的未来，是家庭的希望。目前在各中小学发生的校园欺凌现象中虽然暴力文化的影响只是其中一个诱因，但其所传达的错误价值观和影响是难以估计的。若在校园中出现大范围的校园欺凌得不到有效的治理和控制的话，学校将变成暴力衍生的场所，进而影响到整个学校良好的管理秩序和育人环境，原本学习的地方学习都得不到保障。还会危害社会的安全和稳定。

全社会应当从青少年学生的身心健康出发积极探索治理反校园欺凌的常规工作机制，让欺凌远离校园，减少校园欺凌和校园暴力事件的发生，以正确的引导方式，增强青少年学生的思想道德教育和正确价值观引导，形成良好的校园氛围和和谐的社会风气。

二 防止暴力文化形成校园欺凌侵害的对策

(一)关注孩子的心理健康及接触环境

在信息化时代，网络媒体发达，影视图片、电子游戏传播迅速，不完善的网络管理渠道使一些带有暴力文化色彩的影视图片通过网络传播诱导年轻人去学习模仿。在此情况下，家庭学校和社会还未来得及去做好一切有效的教育和管理措施准备，在孩子接触新信息的前提下，因家庭、社会和学校的滞后性，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做好疏导教育，导致孩子接触不良的影视和图片作品。“家庭是青少年学生生活和学习的主要场所,不良的家庭环境和不正确的教养方式都是欺凌、甚至是暴力的温床。”[8]家庭作为孩子们的第一教育环境，家长应在平时多关心、了解孩子的学习、生活，培养孩子其他的兴趣，多增加一些亲子活动和正向引导。随着数码电子产品的快速发展，家长要以身作则，不沉迷手机和平板电脑，以免让孩子有效仿的心理，确确实实让孩子远离有暴力因素的文化影视和电子游戏产品。

同时，家长还要关注孩子接触比较密切的朋友和同学，与谁交往，在做什么，这些都是家长应当第一时间要知道的信息。以免在交友过程中被误导，接触不良的文化信息和影音产品，影响身心健康，导致不良行为的发生。

(二)建立校园远离暴力文化常态机制

应当重视校园周边环境，学校要主动联合当地政府和管理部门对学校周边的网吧、游戏厅等场所进行检查清理和整改，这些地方很多是暴力文化传播的源头和渠道。营造良好安全的校园周边环境，学校要建立起远离暴力文化的常态化机制。“构建校园安全风险评估指标体系，建立起校园欺凌和暴力事件早期预警制度”[9]是极其重要的预防措施。

学校要做好德育教育工作和反欺凌教育，及时准确地跟踪教育。比如在教育教学过程中开展校园欺凌征文比赛和有益学生身心健康的文体活动、有关读书活动、班级文化建设黑板报宣传反欺凌教育、手抄报比赛、班会教育等等，并将这种教育形式常态化。形成反校园欺凌舆论主流，多关注孩子的身心健康及成长。

(三)加大文化产品的管理审查力度

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和科学技术高速发展，一些不利于孩子身心健康的文化信息和传媒作品通过非法渠道进入到我们的生活周围。不良的信息传播是多方面和多渠道的，对于上级主管部门来说，任何缺少对一个渠道不良暴力文化信息的审查和管理都会产生不可估计的影响后果。文化传播部门应加大文化产品的管理审查力度，切实从源头上杜绝一些非法的、不健康的影视作品、电子游戏和书刊走进孩子的生活和校园，为未成年人健康成长创造良好的影视传媒文化环境。提高文化产品质量，规范文化市场，积极传播有利于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的广播影视节目，杜绝有暴力因素的文化作品在青少年中传播。

校园欺凌事件的频发已经成为了一个全球性的热门话题，世界上许多发达国家都将其列为主要的社会问题。校园欺凌不仅仅是教育问题，也是法制问题，更是一个社会问题，如何预防校园欺凌事件的发生是全社会的系统大工程。当前在教育部门、学校、家庭和全社会的高度重视和共同努力下，发生在中小学生之间的欺凌和暴力事件逐渐得到一定程度的遏制，少数地方学生之间欺凌和暴力问题仍时有发生，预防校园欺凌是一个长期的教育工作，任重而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