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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生态的变迁对近代中国武术传播的影响(1840—1937)

2020-01-07高楚兰

体育科学研究 2020年4期
关键词:精武国术中国武术

吴 博,高楚兰

(集美大学体育学院,福建 厦门 361021)

中华武术伴随着中华文明而产生。几千年以来,中华武术见证了华夏文明发展的历史进程,承载着强大的中华优良传统和民族精神。在复杂多变的社会环境和自然环境里,武术始终以技击为核心、以强身健体为要旨服务于中华民族。各个朝代的纷繁动乱,人们对权力的争夺为武术的长足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机遇。经过历代封建王朝大力推行武举制和制举武科等促进武术发展的措施,中国武术的发展处在一个非常适合发展的社会环境。

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后,中华民族的国门被西方的坚船利炮打开,战争中火器的大量使用,使中国传统的军事武艺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和功效。同时,西方体育的传入给以武术为主的中国传统体育的生存环境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使中华民族千百年来相对稳定的政治环境、经济环境、科技环境和思想意识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环境的改变导致武术发展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关于武术传播的问题,前人研究的内容较为丰富,但是大部分研究都是针对武术传播现状的阐述,没有对其背景及引起武术传播改变的具体诱因进行研究。本研究试图从文化生态的角度对中国武术近代的传播背景进行整理和分析,主要是把中国武术的发展环境作为一个整体生态系统来研究,阐述近代中国文化生态系统的改变对中国武术传播状况的影响。

1 近代中国武术传播的文化生态系统分析

“文化生态学(Cultural Ecology)”的概念是由20世纪中期美国著名的文化人类学家朱利安·斯图尔德提出的,他认为文化生态学的基础概念是“环境适应”,“文化生态学是一门将生态学的方法运用于文化学研究的新兴交叉学科,其来源学科主要是文化学和生态学,是以生态学的研究方法来研究文化的存在和发展的资源、环境、状态及规律的科学”[1]。简而言之,文化生态学是借助生态学的理论和研究方法来解释文化现象的问题。特定的生态环境会形成特定的文化形态,世界上的各种文化由于需要适应各自所在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而呈现出文化生态的多样性,“倘若其所在的文化生态环境发生变化,文化因子就会由旧的形态发展变化为新的文化形态”[2]。在文化生态学理论的研究中,外界环境并不独立于文化发展,而是直接参与到文化变迁中。

由于中国传统社会是以个体农业经济为基础、以宗法家庭为背景而发展起来的小农经济体制,由此造成民众安于现状、封闭自守的特点,与西方工业文明产生的科学观念有极大的差异。1840年到1937年间,以英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基本完成了工业革命,机器的大规模应用直接导致战争形式的改变,西方体育伴随着西方军事力量的入侵传入中国,武术作为中华文化重要表现形式其赖以生存的文化生态环境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1.1 鸦片战争后中国武术文化生态环境分析

中国武术是植根于农耕文明之中、依赖于自给自足的农耕经济模式发展起来的传统文化。千百年来,中国武术追求的是一种个体和谐、天人合一的境界,强调人是自然的一部分,注重人与自然的融合,反对人对自然的挑战和对抗。鸦片战争爆发后,中国领土主权和农业文明都遭受严重破坏,依赖于其中的中国武术也不得不离开适宜它生长的沃土,西方体育的传入破坏了中国武术原有的文化生态环境。

公元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基本完成第一次工业革命的英国装备了新式火器,而清政府的作战方式还是处于以近身搏击为主、冷热兵器混用的阶段,导致正面与英军作战的清政府节节败退。自此,中国由一个独立统一的多民族国家,逐渐沦为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1894年甲午战争的惨败,使中国面临前所未有的民族危机,严酷的现实让进步人士开始探求救国救民的真理,从而催生出了资产阶级维新运动。由于火器的广泛应用使武术厮杀在战争中失去了原有的地位,1901年清政府宣布废止武举制,自此为“建立新军事制度的需要”[3]而设立的武举制就此终结,封建统治者对武术的需求也逐步降低。

1902年梁启超提出培养“民德、民智、民力”和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新民说”[4]。中国广大人民群众的思想得到解放,“师夷长技以制夷”观点的提出加快了西方体育思想从多种途径进入中国的步伐。1903年,清政府颁布《奏定学堂章程》,“该章程明确规定在各级学校设置‘体操课’,但此时的‘体操课’主要是西方兵式体操”[5],教材中并没有我国普遍存在的传统武术,其原因是在几次大规模的农民革命战争后,民间武术得到空前发展,特别是义和团运动之后,武术体系得到了空前的完善,清政府在受到义和团打击后,对民间习武更显恐慌,于是采取了一系列禁止民间习武的措施,规定“非经政府禀准,不得私下教授武术”[6]。虽然一些学校会自行聘请民间拳师到学校进行武术教学活动,但此时武术只能列为课外活动。

1.2 民国时期中国武术文化生态环境分析

在西方体育科学化、简单化、娱乐化的影响下,近代中国传统武术出现了部分改良。1911年,由马良发起创编并加以推广的《中华新武术》,以传统武术基本动作为素材,配以兵士体操的口令教学,群体教学活动打破了单一的师徒传承,使小农思想下的武术传播方式开始发生改变。而“精武体育会”的兴起打破了传统武术传播的门户之见,该会“不争一家一派之短长,不论流行于黄河流域、长江流域,或是珠江流域的拳械,皆进行提倡”[6]。《中华新武术》的推广和“精武体育会”的兴起促使中国武术从旧有的师徒传承向团体教练方式发展,极大地改变了中国武术传统的生存环境。1927年,在国民政府支持下,张之江等人创办的中央国术馆成立。中央国术馆建立的主要目的是进行武术教学、发掘整理并推广传统武术,由于中央国术馆和各级地方国术馆是由政府直接指导和拨款,属于政府教学机构,所以中央国术馆的建立和发展是继封建王朝之后政府对武术发展大力支持的表现。

2 文化生态的变迁引起近代中国武术传播的转变

文化生态由文化、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三个基本要素构成,它们相互作用,构成一个完整的、动态的文化生态系统。假如文化生态环境遭到破坏或者改变,其内部的文化因子也必然会受到影响进而发生改变。本研究将近代中国武术传播的转变放置于中国近代文化生态变迁的大环境中看待,近代中国面对封建王朝、军阀割据和外来入侵的局面,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发展表现出极端的不稳定和不平衡,因此武术传播的目的、组织形式、内容和途径等在这种不平衡、不稳定的环境中都产生了变化。

2.1 文化生态的变迁引起武术传播目的的转变

2.1.1 文化生态变迁前的武术传播目的分析

“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7]人类在与兽斗的过程中必然形成奔跑、跳跃、腾挪、翻滚、拳打、脚踢等技能,武术技击进入了萌芽状态。“凡有血气者,皆有争心”[8],原始人类为了与禽兽相争,或者与其他族群争夺食物、配偶和领地,必须加强个人的生存能力,从而促进了武术技击的发展。自封建王朝时起,军队实行“府兵制”,农民成为军队的主要力量,为了战争的胜利,农民在服役期间要苦练武艺,促进了武术杀生防身技能的发展。隋唐时,制举武科和武举制设立并推广,武艺高强者可脱颖而出拜上将,极大地激发了普通人习武热情,民间习武之风也因此盛行。冷兵器时代,武术是开疆扩土、保家卫国的重要手段,明代戚继光将军认为:“凡武艺,不是当应官府的公事,是你来当兵,防身立功,杀贼救命,本身上贴骨的勾当。你武艺高,决杀了贼,贼如何又会杀你。你武艺不如他,他决杀了你。若不学武艺,是不要性命的呆子!”[9]。而朝代的更迭、各式农民起义等导致频繁的战争,为武术技击的传播提供了良好的生态环境,成为民间武术技击传播的直接动力。

2.1.2 文化生态变迁后的武术传播目的的转变

鸦片战争后,西方科技的进步改变了战争形式,长枪短炮取代了传统的列兵开阵、短兵相接,武术技击在军队格杀中的作用日渐衰微,传统军事战争使武术技击发展赖以生存的社会环境遭到破坏。甲午战争失败,“日本以彻底的西学,打败了中国不彻底的西学,再次证明了西学致强的实效”[10],西方教育思想的传入为中国传统体育的发展注入了新思想,武术传播的思想环境受到影响。随着清政府废除武举制,彻底断送了民间习武人士的仕途,武术发展丧失了被统治者庇护的政治环境,脱离了军阵格杀的武术,不再受单纯技击目的的制约,武术强身保健、修身养性的功能受到人们的重视,太极拳论“详推用意终何在?益寿延年不老春”,进一步说明武术的健身价值得到了社会各界的重视,武术传播内容开始由技击转向强身健体。

民国成立后,为唤醒民众觉悟、振兴民族精神,国民政府极力提倡武术的发展,建立中央国术馆和各省市县国术馆,促进武术走进学校,武术被赋予了更多的教育功能,武术在学校传播过程中也更加注重了武德的培养和传统文化的教育。由于外族入侵和中国近代社会性质的变革直接改变了武术发展的社会环境,武术为了满足国家和社会的不同需求,其传播目的由技击为主转变为健身与教育并重。

2.2 文化生态的变迁引起武术传播组织形式的转变

2.2.1 文化生态变迁前的武术传播组织形式分析

“组织传播是凭借组织和系统的力量所进行的有目的、有领导、有秩序的信息传播活动”[11]。中国古代统治者为了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在大力发展军事力量的同时禁止民间习武,秦始皇“收天下兵,聚之咸阳”极大地限制了民间武术的发展。元代为了维护其统治,下令民间私造和私藏武器者都要处以极刑,在严酷的禁令下,民间武术只能靠家传或者将其融入戏曲的形式进行传播,在一定意义上,元杂剧的各个剧团也属于传播武术的秘密结社。“清廷禁教不禁拳”[6],在严禁秘密结社和民间教派的同时,对武术的传播采取较为宽容的态度。“良民农隙讲武,练习拳棒,自卫身家,原为例所不禁”[6]。在这种禁教不禁拳的环境下,许多秘密结社和民间教派,如白莲教、天地会等都利用传播武术的名义宣传教义,并借此发展武装力量,秘密结社和民间教派成为民间武术传播的主要组织渠道。在历朝历代严禁民间习武的政治环境下,武术为了适应这种社会环境,也只能依托这种秘密结社的形式进行传承和传播。

2.2.2 文化生态变迁后的武术传播组织形式的转变

近代是西方体育大量涌入中国的时期,西方体育思想为武术的传播开辟了更多道路,原有的以秘密结社为主要的传播组织形式已经不能满足新时期武术发展的需要。一些有志之士开始招揽武术人才,大量聘请民间拳师,形成推广和发展中国武术的组织,同时改变了原来武术秘密结社传播的局限性,形成了公开的传播组织。“据不完全统计,北京除1911年成立的北京体育研究社外,还有中华尚武学社等25家武术会社;上海除1910年成立的精武会之外,还有中华武术会等30多家武术会社;天津除1911年成立的中华武士会外,还有道德武术研究会等10余家武术会社等”[12],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中央国术馆和精武体育会成为近代中国武术传播的主要组织机构。中央国术馆的成立,突破了中国武术长期依靠民间力量传播的局限性,作为官方组织的代表,中央国术馆的一些决策也直接影响了当时武术的总体发展。中央国术馆多次组织武术人才出国展演,包括在1936年柏林奥运会进行武术表演,为武术的境外传播开创了先河。精武体育会,简称“精武会”,其前身是1909年霍元甲主持创办的“精武体操学校”,在1916年更名为“精武体育会”。在其创立之初,只是把研究和推广武术作为其发展准则,在西方体育的影响下,又新增了拳击、球类等西方体育项目,进而从单一武术传播活动过渡到中西方体育兼备。精武体育会的组织结构比较完备,在组织内部设立技击、文事、游艺和兵操四个部,并制定了《中国精武会章程》。据不完全统计:“到1929年,精武体育会在国内外已建立分会42个,总会员数达到四十多万”[6]。精武体育会是由人民群众自发组织,并无政府的资金注入和政策支持,却成为近代中国最成功的民间武术组织,为武术的组织传播赋予了新的内涵。

中国武术传播在历史的发展中为适应历朝历代的政治环境,只能依靠秘密结社进行武术活动。进入近代社会后,域外势力对中国的干扰加剧,打破了武术发展原有的政治环境,在“强国强种”的呼声下,民间习武和传武热情高涨,以中央国术馆和精武体育会为代表的各类武术组织都在系统地、积极地传播武术,近代中国的武术传播也由群众自发的秘密结社转变为官方民间共同传播的新局面。

2.3 文化生态的变迁引起武术传播内容的转变

2.3.1 文化生态变迁前的武术传播内容分析

中华武术在数千年的传承和发展中,由于客观的自然环境,社会交通和信息传递都比较落后,人们也很少与外界交流,中国武术始终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下进行传播发展。在这种环境下,武术一直以家庭血缘关系和类血缘的师徒传承为主要的传播模式进行延续发展,封闭的传播环境促进了各拳种的独立发展,形成各种武术流派。由于这种传播方式范围相对狭小,传授对象相对固定,习练周期长,使传授的技艺向更精细、更深奥的方向发展。对长者和师父而言,都是倾其所有的教授,望弟子将本门武艺发扬光大;对徒弟而言,他们也会竭尽全力地学习本门武艺,加之反复磨练,向本门拳种更精深的方向钻研。由于各派之间保守性极强,门派之间也缺乏有效的交流,加之这种封闭的自然环境和亲密传承的社会环境,各门各派传播内容呈现出繁杂多样的特点。

2.3.2 文化生态变迁后的武术传播内容的转变

进入近代社会后,在西方体育与中国传统体育发生激烈的碰撞社会环境下,有人以“保存国粹”为口号,进行发展传统体育的活动。民国初年时,马良的《中华新武术》以传统武术为素材,摘取各流派简单易学的基本动作,结合西方的兵士体操训练方法,并配合分段口令进行教学,开启了武术简单化传播的先河。精武体育会在借鉴马良《中华新武术》的基础上,“汲取武术中的基本动作,一是融入瑞典式体操中,形成柔软式‘体操’;二是仿照德国体操的编配,进行分解合并,形成‘正步的操法’;三是仿照西方体操的模式,为武术编配口令,形成武术体操,并在内部命名为‘国操’”[13]。精武体育会认为,改编过后的武术,除了适合个人训练外,也更适合团队训练。在西方体育文化侵占中国武术生存环境下,精武体育会创编的“中国式体操”一方面用来抵制西方体育,另一方面亦是救亡图存和强国强种的重要途经。除了马良的《中华新武术》和精武体育会之外,一些民间武术家为了更方便团体教学,也将传统武术简单化,在形意拳大师刘殿琛所著的《形意拳术决微》中就有描述:“教人练习技击,技得自家传,而参以近世体操法之方式,开来继往,推陈出新”[14]。

从近代武术发展来看,由于新文化运动对封建文化的彻底批判,新思潮在中国传播开来,更多的人接触到了西方体育文化的合理成分,导致人文思想环境发生了改变,武术作为实用搏击的意义被削弱。《中华新武术》和精武体育会对中国传统武术的简单化改造,开启了武术体育化的新征程,使武术得以大范围地传播和推广,武术的传播内容由各门派拳种教授的繁杂多样转变为以简单、规范易学为主。

2.4 文化生态的变迁引起武术传播途径的转变

2.4.1 文化生态变迁前的武术传播途径分析

由于政治环境和自然环境的局限,中国的传统社会一直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家长制宗法社会。李泽厚曾经指出:“中国古代传统思想最值得注意的社会根基,是氏族家法血亲传统遗风的强固力量和长期延续”[15]。在此社会背景下,武术一直以家庭传承和师徒传承为主要方式进行传播,师徒关系是以模拟血缘机制发展出的家长宗法制关系,在家庭传承和师徒传承方式组成的组织传播活动中,呈现出明显的家族式特点。纵观整个武术发展历程中,以纯粹血缘关系延续几代的拳种流派几乎没有,而师徒传承是传统武术发展的最基本方式。封建社会产生的师徒关系仅次于家族血缘关系,其对武术的延续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师徒传承促进了各地区各拳种的独立发展。在这种传统的、保守的农耕经济思想的环境下,师徒传承成为中国武术传播的重要途径。但是师徒传承在面临“后继无人”时往往导致该拳种的失传,师徒传承表现出的排他性是武术界出现“门户之争”的重要原因,对中国武术的横向传播起到消极作用。

2.4.2 文化生态变迁后武术传播途径的转变

鸦片战争的爆发,改变了封建中国的社会性质,中国传统的农耕经济环境被破坏,西方体育思想的不断涌入加快了人民群众的思想解放,清末时期“新式学堂”的成立,使中国的教育环境发生改变。民国时期的精武体育会和中央国术馆的成立和发展,改变了武术传承的社会环境。清末废除武举制后,虽然建立了新式学堂,但其主要教授的内容是西方的“兵式体操”,中国武术真正进入学校教育是在民国当局颁布各级各类学校应教授中国武技的规定后,其规定了体育课程中武术教授的内容和课时。武术因师生教学模式及内容和形式而传播得更广泛,教师在学校有固定的课时和场地进行教学,使其传播效果更好,有效地避免了“门户之争”的局面。但是由于学校在教学中要面临一个教师教授数人乃至数十人的情况,教学效果自然要下降不少。

将武术的师生教学和师徒传承模式进行比较,学校师生教学范围较广,其横向传播的范围和效果明显高于师徒传承;师徒传承这种手把手的教授,虽然有利于本拳种技艺往精而深的方向发展,但是传播人数和范围相对狭小。从1840年以后来看,科技的发展改变了中国原有封闭的自然环境,西方民主、科学的思想得以在中国传播开来,这改变了民众保守的思想意识,家族和师徒传承不再是武术传播的唯一途径,更多的武术拳种进入学校,开启了师生教学和师徒传承并重的局面。

3 结语

由于文化不是孤立存在的,武术的传播也并非遵循传统的单线发展,而是根据不同的社会环境,不断叠加武术的功能和意义、不断适应社会的发展和生态的变迁。本文虽然探寻的是近代中国社会生态环境的变迁对中国武术传播的影响,但“读史可以明智”,从历史的发展脉络来看,文化的良性发展靠的是对文化生态环境的保护,当今武术想要更好地传播靠的是世界武术发展的文化生态环境的良好培育,期望历史中的一些经验可以为当今武术传播发展带来有利的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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