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技术企业隐性知识获取水平与核心竞争力的关系研究
2019-11-05宋在薫黄解宇
卢 昕,宋在薫,黄解宇
(1. 运城学院 外语系,山西 运城 044000; 2. 韩国又石大学 经营系,全州,55338)
2016年1月20日在瑞士达沃斯召开的世界经济论坛上首次提出“第四次产业革命”的概念,第四次产业革命以人工智能、 大数据与互联网为依托,以发展科学技术作为经济增长的重要力量,而以知识密集、 技术密集的高新技术产业正是适应了第四次产业革命的需求,成为未来产业发展的趋势,从知识管理角度出发提高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也成为学者关注的焦点。知识经济时代,知识成为推动经济增长的主要生产要素。知识有多种分类,从认识论层面来看,知识分为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自波兰尼于1958年提出隐性知识的概念以来,不同学者从不同领域展开对隐性知识的研究。在西方,甚至有学者认为隐性知识理论的提出是继笛卡尔、 歌德以后的认识论发展史上的“第三次哥白尼式的革命”[1]。关于知识的研究得出: 企业中的隐性知识占到所有知识的90%,而显性知识只占到10%。[2]283隐性知识的获取和转化对企业核心竞争力的提高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以知识密集、 技术密集为特点的高新技术企业成为未来企业发展的方向。山西省科技厅公布2017年审核通过的高新技术企业455家,比2016年增长19.3%,全省高新技术企业达到 1 117家。[3]对于高新技术企业,无论是从研发能力、 知识产权能力、 还是科技成果转化能力的考核都反映出知识、 尤其是隐性知识对企业发展的重要性。此次研究结合山西省地方高新技术企业的问卷调查,通过实证分析探求隐性知识获取水平与核心竞争力的关系,并介入组织学习为中介变量,通过层次回归法验证组织学习在隐性知识获取水平与核心竞争力中的中介效应,从而指出在高新技术企业中通过组织学习来提高隐性知识获取水平的路径,为隐性知识与核心竞争力的关系研究做补充。
1 研究假设与研究模型
1.1 隐性知识对核心竞争力的影响
波兰尼提出知识分为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的概念之后,另一名对隐性知识的研究起到卓越贡献的学者是日本的知识管理大师野中郁次郎,他进一步把隐性知识分为技能类的隐性知识和认知类的隐性知识。他在自己的书《知识创造的公司》里面详细描述了隐性知识对公司发展成功的重要性。在经济学领域,关于隐性知识与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关系研究也引起学者的广泛关注。Senker[4]从理论上提出了隐性知识对企业的创新具有重要作用,认为在企业中较为领先的观念、 技能和成功经验均是以隐性知识的方式存在。Lubit[5]也提出企业中隐性知识的重要性,认为企业的竞争优势不是来源于资源、 市场而是来源于企业的隐性知识。在实证研究方面,Devinney & Midgley[6]调查了317家企业发现知识获取特别是隐性知识获取对企业创新具有重要的正向影响。国内学者对隐性知识的研究开始于2000年,理论研究多于实证研究。郭术海[7]提出在研究企业隐性知识获取转化与核心竞争力的关系基础上,构建企业核心竞争力的体系。夏湘远[8]剖析了隐性知识获取的原理和方法,揭示了隐性知识转化的规律和技术,指出了隐性知识传播的机理与途径,构建以核心竞争力为目的的隐性知识管理体系。范钧和王进伟[9]通过实证研究发现企业从外部获取各种类型的隐性知识,经过吸收转化和创新为企业吸收,最终推动企业的绩效增长。郭立强[10]通过中小企业的实证研究发现企业从外部网络中获取的隐性知识可以有效促进企业创新活动,提升企业创新绩效。易凌峰,欧阳硕等[11]采用横断研究的方法随机选取了216家企业进行问卷调查,运用多元回归分析考察知识管理、 组织学习与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关系,发现知识管理与企业核心竞争力正相关,组织学习在其中起到中介作用。基于以上研究,提出假设:
H1: 高新技术企业隐性知识获取水平对核心竞争力有正向影响。
H1-1: 高新技术企业认知类隐性知识获取水平对核心竞争力有正向影响。
H1-2: 高新技术企业技能类隐性知识获取水平对核心竞争力有正向影响。
1.2 组织学习对核心竞争力的影响
关于组织学习与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关系,已有大量学者从理论和实证方面进行了研究。理论方面,Gary Hamel在他的著作《竞争大未来》一书中指出企业中的创新,特别是观念创新非常重要,而组织学习是实现企业创新的基本手段。在另一本著作《基于能力竞争》中,哈默尔详细论述了组织学习与组织核心能力、 竞争优势的关系。吴晓波[12]认为组织学习能够推动企业对现有管理制度、 管理规章、 管理标准及管理规范进行改革,防止企业的技术受到竞争对手的模仿,最终提升企业的核心竞争力。田长明[13]认为知识的积累、 吸收、 传播、 应用和转化的过程是学习的过程,因此建立在知识视角的核心竞争力的研究必然涉及到组织学习。实证研究方面,学者Tsung-Hsien[14]等对台湾某技术企业的调查研究表明,组织学习对组织绩效产生正向影响。陈晓静[15]通过对上百家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的问卷调查发现“干中学”“试错学习”等组织学习方式对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基于以上研究,提出假设:
H2: 组织学习对高新技术企业核心竞争力有正向影响。
1.3 隐性知识获取水平与组织学习的关系
H3: 高新技术企业隐性知识获取水平对组织学习有正向影响。
H3-1: 高新技术企业认知类隐性知识获取水平对组织学习有正向影响。
H3-2: 高新技术企业技能类隐性知识获取水平对组织学习有正向影响。
1.4 组织学习的中介作用
学术界对知识与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关系研究中越来越重视隐性知识获取的研究。很多企业在实践中逐渐认识到大量的知识,特别是隐性知识不是来源于企业内部,而是在与外界的个人、 组织甚至竞争对手的交流中获得。由外界获得的隐性知识需经过企业内部的组织学习才能转化为企业内部的知识从而推动核心竞争力的提高。在这一过程中,对隐性知识的获取比对显性知识的获取更有价值。[20]从外界获得的隐性知识如何转化为企业内部的知识,需要借助于企业组织的学习。吴价宝[21]指出组织学习是企业核心能力产生的源泉,他认为知识是企业核心能力产生的基础,而知识的获取、 应用、 转化、 创新必然通过学习。基于以上研究,提出假设:
H4: 高新技术企业组织学习在隐性知识获取水平与核心竞争力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
H4-1: 高新技术企业组织学习在认知类隐性知识获取水平与核心竞争力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
H4-2: 高新技术企业组织学习在技能类隐性知识获取水平与核心竞争力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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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研究模型的构建
基于以上假设,构建研究模型如图 1 所示。
图 1 隐性知识获取水平与核心竞争力的关系研究模型
2 实证研究设计
2.1 研究对象
以知识密集、 技术密集为特征的高新技术企业是未来企业发展的方向,为了解山西省高新技术企业的隐性知识获取对核心竞争力的影响水平,此次研究选取运城、 临汾、 侯马、 晋城四座城市的50家高新技术企业进行问卷调查研究,通过实地发放问卷和问卷星两种方式进行。
2.2 研究方法
使用文献综述法和SPSS统计分析法,采用因子分析、 相关分析、 层次回归分析对假设进行检验。
2.3 问卷设计
关于隐性知识获取水平的问卷,结合野中郁次郎[22]关于隐性知识获取分类的研究,参考王芳华[23]王立生[24]范鈞、 王进伟等[25]关于隐性知识获取的研究量表,在采用王天力[26]隐性知识获取量表的基础上增加新的题项,分两个维度共14个题项。
关于组织学习的问卷,参考Baker[27]等人的量表,结合与企业中负责学习的相关专家访谈进行编制,共八个题项。
关于核心竞争力的问卷,参考芮明杰[28]等基于平衡记分卡的绩效考核量表,分别从财务指标和非财务指标进行设计,分两个维度共六个题项。
问卷采用Likert 5级量表设计,数字1~5分别代表非常不符合、 基本不符合、 一般、 基本符合、 非常符合。回收的问卷使用SPSS23.0进行统计。
3 实证结果分析
3.1 数据收集
此次研究的问卷发放和收集主要采用实地调查和问卷两种方式,因为问卷中涉及到很多关于知识、 管理、 企业决策的题项,因此,问卷发放的对象集中在企业的中高层领导者。共发放问卷150份,回收有效问卷113份,有效率为75.3%。
3.2 描述性统计分析
本研究对研究对象的性别、 年龄、 教育程度、 工作年限、 所属部门五个要素进行了测量。其中关于性别,男士有65人,占57.5%。女士有48人,占42.7%。关于年龄,30岁以下的有19人,占16.8%。31~40岁的有73人,占64.6%。41~50岁的有18人,占15.9%。51~60岁的有3人,占2.6%。60岁以上的有0人,占0%。关于教育程度,高中以下的有3人,占2.6%。高中有5人,占4.2%。专科有18人,占15.9%。本科有64人,占56.6%。硕士及以上有23人占20.3%。关于工作年限,工作1~5年的有10人,占8.8%。6~10年的有43人,占38%。11~15年的有34人,占30.8%。16~20年的有20人,占17.6%。21年以上的有6人,占5.3%。关于所属部门,管理部门有43人,占38%。营销部门有32人,占28.3%。财务部门有9人,占7.9%。研发部门有9人,占7.9%。生产部门有15人,占13.2%。其他部门有5人,占4.4%。
3.3 信效度检验
首先,通过指标Cronbach’s Alpha(内部一致性指标)值检测总数据的信度; 其次,采用正交旋转法对各维度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并以特征值大于1为评估标准确定因子个数,并依次剔除隐性知识获取题项7、 3、 8、 10,提取隐性知识两个公因子; 再次,通过KMO 值和Bartlett球形检验的概率P值来检测总数据的效度,结果如表 1 所示。其中 Cronbach’s Alpha值从0.882到0.939均大于0.8(0.7为标准检测值),KMO 值从0.817到0.900均大于0.8(0.6为标准检测值),并且Bartlett球形检验的概率P值均接近于0,说明调查问卷的数据存在良好的内部一致性,适合进一步做相关分析。
表 1 样本的克隆巴赫系数、 KMO和Bartlett值
3.4 相关分析
相关性分析主要是根据两两变量间的相关系数大小来判断变量之间是否存在相关关系。基于信效度检验、 因子分析结果,通过对认知类隐性知识获取、 技能类隐性知识获取、 组织学习、 核心竞争力求取算数平均值,继而求解四个变量的相关系数矩阵,如表 2 所示。数据表明各变量之间两两显著相关,且相关系数都大于0.4(0.3为标准检测值),可进一步进行回归分析。其中组织学习与核心竞争力的相关系数最高为0.875,技能类隐性知识与核心竞争力相关系数为0.813,技能类隐性知识与组织学习的相关系数为0.752,技能类隐性知识与认知类隐性知识的相关系数为0.603,认知类隐性知识与核心竞争力的相关系数为0.446,认知类隐性知识与组织学习的相关系数最低为0.405.
表 2 各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
3.5 回归分析与层次回归分析
基于上述分析结果,各个变量之间两两相关且显著,因此,可以进行回归分析。首先,需对原始数据进行中心化处理,并求得去中心化的算数平均数,带入回归模型进行检验。各变量之间的回归分析结果如表 3 所示。
表 3 各变量的回归分析
模型1中,标准化系数Beta值为0.296,也就是回归模型1的回归系数为0.296。Sig为P值,(P<0.05有显著性意义),模型1中Sig=0.002,在p<0.05水平上显著,VIF<3,说明不具有多重共线性,F值为10.550,由此说明认知类隐性知识获取水平对公司核心竞争力产生正影响。调整后的R方为0.090说明认知性隐性知识的带入使得回归模型对公司核心竞争力增加了9%的解释力,因此,假设H1-1成立。模型2中,标准化系数Beta值为0.778,Sig=0.000, 在p<0.05水平上显著,VIF<3,说明不具有多重共线性,F值为186.053,由此说明技能类隐性知识获取水平对公司核心竞争力产生正影响。调整后的R方为 0.602 说明技能类隐性知识的带入使得回归模型对核心竞争力加了60.2% 的解释力,因此,假设H1-2成立。模型3中,标准化系数Beta值为0.859,Sig=0.000, 在p<0.001水平上显著,且VIF<3,说明不具有多重共线性,且F值为342.886,说明组织学习对核心竞争力产生正向影响。调整后的R方为0.745,说明组织学习的代入使得回归模型对对核心竞争力增加了74.5%的解释力,假设H2成立。模型4中,标准化系数Beta值为0.211,Sig=0.016, 在p<0.05 水平上显著,VIF<3说明不具有多重共线性,F值为6.816,说明认知类隐性知识获取水平对组织学习产生正向影响。调整后的R方为 0.039,说明认知类隐性知识的代入使得回归模型对组织学习增加了3.9%的影响力,因此,假设H3-1成立。模型5中,标准化系数Beta值为 0.761,Sig=0.000, 在p<0.001水平上显著,VIF<3说明不具有多重共线性,F值为158.021,说明技能类隐性知识获取水平对组织学习产生正向影响,调整后的R方为0.565,说明技能类隐性知识的代入使得回归模型对组织学习增加了56.5%的影响力,因此,假设H3-2成立。为检验中介效应,进一步进行层次回归,验证假设4,这里中介效应的验证使用Baron & Kenny(1986)的层次分析法以及温忠麟(2014)[29]提出的中介效应检验方法,根据研究模型和研究假设,探讨中介变量“组织学习”的中介效应,中介方程为:
Y=cX+e1
M=aX+e2
Y=c′X+bM+e3
以上中介方程中a代表自变量到中介变量的路径,b代表中介变量到因变量的路径,c代表自变量到因变量的路径(不介入中介变量),c′代表自变量到因变量的路径,(介入中介变量之后)依据以上中介方程构建中介模型,各个变量带入模型进行分析,结果如表 4 所示,中介方程中的a通过模型6体现,b通过模型9体现,c通过模型7体现,c′通过模型8体现。
表 4 层次回归分析1
根据层次回归法的验证步骤,先检验方程1中c的显著性,再检验方程2中a和方程3中b的显著性,如果c,a,b的p值都显著,说明存在中介效应,最后检验c′的显著性,如果c′显著,说明存在部分中介效应,如果c′不显著,则说明存在完全中介效应。c的Beta 值为0.301,Sig=0.002, 在p<0.05 的水平上显著;a的Beta值为0.023,Sig=0.016, 在p<0.05的水平上显著;b的Beta值为0.839,Sig=0.000, 在p<0.001的水平上显著; 说明存在中介效应。c′的Beta值为0.100,Sig=0.032, 在p<0.05的水平上显著,说明组织学习在认知类隐性知识获取水平和核心竞争力的关系中存在部分中介效应,假设H4-1成立。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值为ab/c=(0.026*0.850)/0.298=0.064,且中介效应解释了认知类隐性知识获取(0.748-0.006=0.742)74.2%的方差变异。
进一步验证组织学习在技能类隐性知识获取水平和核心竞争力关系中的中介效应,结果如表 5 所示,中介方程中的a通过模型10体现,c通过模型11体现,c′通过模型12体现,b通过模型13体现。
表 5 层次回归分析2
c的Beta值为 0.823,Sig=0.000, 在p<0.001 的水平上显著;a的Beta值为0.765,Sig=0.000, 在p<0.001的水平上显著;b的Beta值为0.641,Sig=0.000, 在p<0.001 的水平上显著;cab的回归系数都显著,说明存在中介效应,继续看c′的显著性。c′的Beta值为 0.215,Sig=0.000, 在p<0.001 的水平上显著, 说明组织学习在技能类隐性知识获取水平和核心竞争力的关系中存在部分中介效应,假设H4-2成立。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值为ab/c=(0.765*0.641)/0.823=0.595, 且中介效应解释了技能类隐性知识获取(0.707-0.540=0.167)16.7%的方差变异。
4 结论与启示
本次实证研究证明了地方高新技术企业中,隐性知识的获取水平与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呈正相关关系,并对核心竞争力有正向影响,再次印证了隐性知识是企业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来源。其中技能类的隐性知识获取对核心竞争力的影响明显高于认知类的隐性知识对核心竞争力的影响,这与彭辉锐[30]的研究结果有所不同。企业中的组织学习对核心竞争力有正向影响,组织学习在知识与核心竞争力的转化中起中介作用。企业从外界获得的隐性知识只有通过组织内的学习才能转化为组织知识进而提高企业竞争力。认知类隐性知识的获取对组织学习的影响明显低于技能类隐性知识获取对组织学习的影响,因为认知类的知识是隐藏在个人头脑里的难以外在化的知识,侧重于个人的思想、 灵感、 创新观念等,因此,学习方式无法确定,学习内容难以界定。而技能类的隐性知识完全可以通过“师徒制”“做中学”进行具体的学习,进而实现隐性知识由个体向组织的转化。此次研究结果得出以下实践启示: ①相比一般企业,高新技术企业应更加注重隐性知识的获取和共享,争取更多机会与高校、 科研机构交流,一方面获取最新技术与科研成果应用到生产,另一方面通过交流引进更多高学历人才,山西省高新技术企业的发展整体上呈上升趋势,但是存在政府投入资金不足、 企业创新效率低下、 全省技术型人才缺乏等问题。[31]人才是技术的载体,发展高新技术应把引进人才放在首位,还要加强与同行业、 甚至竞争对手的交流,获取先进的经营理念、 管理方法等认知类知识。②企业应注重知识学习,建立知识管理体系,科学安排知识的生产、 分配、 共享、 转化,有效组织员工进行知识学习,推动员工进行知识交流。③塑造优秀的企业文化,特别是学习文化,营造良好的学习氛围,通过多种方式鼓励员工自我提升,尤其重视有特殊技能的员工,鼓励其进行技能和知识的分享,并给予奖励。本次研究的不足之处及未来研究方向: ①实证研究结果虽然基本验证了提出的假设,但是研究模型还需要进一步完善,组织学习方面进一步划分维度,探讨哪一类的学习对核心竞争力有更强的影响力,将对企业有更具体的指导作用。②样本选取高新技术企业,但是只选取了山西省运城、 侯马、 临汾、 晋城的高新技术企业,这样的研究结果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今后的研究可以扩大到其他省份和地区,甚至进行跨国比较研究。③一些发达国家,如美国、 日本、 韩国的企业已经建立完善的知识管理体系,欧美大企业建立(CKO)首席知识官制度,世界前500强企业中有一半以上设立CKO,中国企业的知识管理体系尚未成熟,特别是地方中小企业。未来研究可以在大量实证研究的基础上,通过案例研究借鉴国外先进的知识管理体系结合企业自身特点,探索如何建立完善的知识管理体系,科学有效整合知识资源,提高企业的竞争力,推动地方经济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