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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文化重塑下偏远民族乡村振兴策略浅思

2019-09-10熊帼程子烨陈鹏王治

小城镇建设 2019年4期
关键词:偏远地区乡村振兴

熊帼 程子烨 陈鹏 王治

摘要:党的十九大把乡村振兴上升为国家战略。对于偏远地区少数民族乡镇,长期山林“隐居”使其难以享受城市产业、交通、资金、人才等的溢出红利。在当今快节奏的生活下,人们对乡土文化带来的归属感的渴望日益强烈,尤其是有民族独特性和神秘感的文化。乡土文化引领下的乡村振兴成为偏远少数民族地区发展的突破口。本文以云南省元阳县黄草岭乡为例,基于发展困境,提炼出梯田农耕、少数民族、驿道商贸三条乡土文化主线,提出改善交通区位融入大景区、转变居民思想认识、划分文化分区、注重归属空间构建、改良传统建筑结构等振兴策略,旨在对偏远地区少数民族乡村振兴困局及路径进行探索。

关键词:乡村振兴;乡土文化重塑;少数民族乡村;偏远地区;黄草岭乡

doi:10.3969/j.issn.1009-1483.2019.04.016 中图分类号:TU984

文章编号:1009-1483(2019)04-0109-08 文献标识码:A

Strategy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of Remote Nationalities under the Reconstruction of Rural Culture: Taking Huangcaoling Country, Yuanyang County as an Example

XIONG Guo, CHENG Ziye, CHEN Peng, WANG Zhi

[Abstract] The 19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has made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areas as a national strategy. For some towns and villages in remote areas where the ethnic minority group reside, people live in "seclusion" for a long period of time. Therefore, it is difficult for them to enjoy the benefits that are attributed to urban industry, transportation, capital, talents and etc. In today’s fast-paced life, people’s desire for a sense of belonging brought by local culture especially that is unique and mysterious is growing stronger. Promoting local culture will becomes an important breakthrough for the development of remote ethnic minority areas. This paper takes Huangcaoling County as an example. Basing on development difficulties, sorts out three main aspects of the local culture, being the terraced farming culture, the minority culture and the courier and trade culture, and specific measures include the improvement of traffic conditions, the transformation of ideology, the creation of cultural division, the emphasis on creating the sense of belonging and maintaining memory of the localness, improving traditional building structures and etc. This paper aims to provide exploration for revitalization in remote areas.

[Keywords] rural revitalization; rural culture reconstruction; minority village; remote region; Huangcaoling Country

引言

乡土文化是人们在农耕过程中不断累积对自然的认知,具象对生活的向往,适应外来文化的冲击,历经千年不断地发展和变化,又不失原真性和地方个性的一种文化。乡村文化是乡村共同体的“精神家园”,它的最大特质是自然、淳朴的文化品格,它所蕴含的静谧是历代人们的精神原点,独具特色的乡土气息是乡村区别于城市的基本特征[1]。

改革开放以来,在现代文明的强大冲击下乡土文化出现破碎和衰退,甚至被城市文化取代,乡村田园景观被城镇高楼代替,乡村生活习俗被视为落后,大量乡村居民进城务工,空心村、衰退村不斷出现[2]。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乡村振兴战略,要传承发展提升农耕文明,走乡村文化兴盛之路”。乡村文化振兴理应是乡村振兴的题中之义和发展之基[3]。

偏远少数民族地区的振兴十分困难,但这不仅关乎共同富裕,更关乎民族团结,具有重要意义。文化和乡愁已经成为现代人精神需求的重要方面,尤其是信息社会,人们对乡土文化带来的心理慰藉和归属感的渴求日益强烈,那些小众的、遥远的、神秘的乡土文化越来越受到人们关注[4],人们在追寻精神满足时,对于空间距离和可达性的容忍度有所提高,这就给偏远少数民族地区的发展带来突破口。本文选取云南省元阳县黄草岭乡作为研究对象,主要考虑到该乡梯田农耕文化及哈尼族文化特色明显,因地处偏远、经济滞后,乡土文化在现代文明冲击下虽破裂,但仍未完全丧失。

1偏远少数民族乡村振兴普遍性困局与个案性突破

1.1振兴艰难

少数民族地区的乡村振兴相比其他地区更为困难。在漫长的历史中,许多少数民族主动选择了交通不便和生态脆弱的地区,正是这些独特的自然条件保护了少数民族远离强权控制[5]。也正因如此,少数民族乡镇虽环境优美、水源涵养与乡土文化底蕴深厚,但因缺乏资本、对外交通条件差、技术人才匮乏,而呈现封闭、低层次发展的“孤岛效应”[6-7],大都面临严重的贫困问题。孤岛贫困型少数民族乡村无法像临近城市的乡村,能通过城乡融合在公共设施、资金、交通、人才、产业链等方面受益于城市发展[8],而且少数民族地区社会结构不同于普通乡村,更需关注民族信仰、文化等问题。

1.2 振兴关键

乡土文化是地方产业、生态景观、乡风习俗、治理体制、居民生活水平历经千年,不断发展变化的综合沉淀,同时又有形或无形地改变着乡村发展进程。偏远少数民族地区相对封闭,封闭既带来贫困也带来文化的特殊性,保护利用得当将是宝贵财富。乡土文化重塑对于偏远少数民族乡镇是激活内生动力,引起外部关注的核心。一方面,通过重塑促进原住民重新建立自身价值体系和民族自豪感,促进其自发投入到乡村振兴中去,成为振兴主体。另一方面,通过重塑提炼出准确的特色定位,引起外部关注,实现“特色宣传—外部认知强化—全面宣传—地方品牌塑造”的良性循环,促进外部资金、人才、项目及政策的注入。最终在文化体系引导下,通过内部、外部共同努力,实现偏远少数民族地区的“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和共同富裕”。

1.3有例可鉴

成功案例相对较少,比较典型的有贵州荔波县。荔波基础条件与元阳较为相似,均为西部贫困地区、世界遗产和少数民族集聚区。荔波县2007年作为“中国南方喀斯特”成员申遗成功,元阳县2013年申遗成功,但两县发展存在明显差异(见表1)。

为何荔波县发展远在元阳县之上?其核心在于明确将“红色文化、民族文化”作为振兴主线,围绕主线实施了一系列振兴举措,包括新建高铁和高速改善交通区位,梳理和新建一批文化旅游项目,落实“一村一品”目标,按照原有社会形态整体生态移民等[9]。

2黄草岭乡基本概况与发展基础

2.1基本概况

黄草岭乡坐落于哀牢山脉南段,元阳县南部,绿春县、金平县、元阳县三县交汇处,距元阳县城车程102km,距绿春县城车程45km,距金平县城车程220km,黄草岭集镇距元阳梯田核心景区直线距离25km(见图1)。全乡约3.7万人,哈尼族和彝族占99%以上(其中哈尼族占90%以上),农业人口占93%以上。产业基础薄弱,以水稻、玉米、农业、草果等种植为主,居民人均可支配年收入不到4000元,常年的山地水稻种植形成特有的梯田景观。主要旅游资源有高山梯田、民族民俗、南林温泉、乌拉河等,特色农产品有红稻米、云雾茶、自烤酒等。2013年6月,元阳哈尼梯田成功列入世界遗产名录,黄草岭乡虽未在元阳梯田的核心景区,但也为其振兴带来契机。

2.2发展基础

除去产业基础薄弱,人口文化素质偏低等内部原因,交通区位的改变和现代价值观的渗透等外部原因,使其陷入贫困的恶性循环。

2.2.1成也交通,败也交通

黄草岭乡处于三县六乡交汇处,驿道时期是区域重要的集贸中心。但随着周边交通环境变化,区位优势逐渐弱化,尤其是元绿二级路通车后,214省道车流量减少,黄草岭不再是元阳到绿春的必经之路,黄草岭与绿春县、元阳县城的联系明显减弱(见图2)。例如二级路开通前,南林温泉收入多来自元阳至绿春的过境旅客,二级路开通之后,南林温泉收入显著下降。根据派出所人口数据,黄草岭人口增长主要靠自然增长率,机械增长率长期为负,2012年后人口流出明显增强,这与2012年元绿二级路通车十分相关(见图3)。流出人口以外出务工为主,留下的多为老人、妇女和儿童。对外交通条件差,使黄草岭乡难以分享元阳梯田申遗带来的红利,黄草岭集镇距离梯田核心景区直线距离25km,车行距离61km,但由于道路条件较差,车行驶时间约2小时,游客大都在游览完核心景区之后直接返回南沙镇,核心景区对黄草岭的发展拉动较弱。

2.2.2现代价值观对传统文化的渗透与瓦解

现代价值观的侵入,加剧了青壮年人口的流出和传统文化的消亡。通过实地访谈发现,大部分村民认为现代城市文化更好,例如大部分居民认为传统蘑菇房不如现代平房好,安置房选型时村民更偏向现代实用风格建筑,无地缘文化的新式建筑植入使得传统风貌消失(见图4)。青壮年向往城镇生活,外出打工,荒废梯田增多,加之传统作物经济性低,人们改种芭蕉、橡胶等经济效益较好但梯田景观效果差的作物,梯田景观逐渐丧失,传统红稻米产量也明显减少。为此,政府通过经济补贴,鼓励种植水稻維系梯田景观,但单纯依靠政府补偿,收效甚微。人们价值观的改变也使得黄草岭传统民族文化体系和社会网络越来越难维系。

3乡土文化溯源及内核梳理

3.1梯田农耕文化

首先是哈尼族创造的梯田生态景观及稻作文化。梯田、村寨、森林、水系“四位一体”是哈尼梯田存续发展的重要生态机制,在垂直高度上,分布在最高处的是森林,中间是哈尼聚落,下面是梯田,山涧水贯穿其中,形成系统内独特的能量和物质流动 [10](见图5)。其中,上层森林起到涵养水源和能量来源的作用,村寨位于森林之下,山涧水是村民生活和梯田灌溉的重要保障,利用山体高差,通过沟渠实现对村寨下梯田的冲肥和灌溉[11-12]。梯田生态系统使哈尼人认识到森林的重要性,这也是其崇拜自然、崇拜森林的重要原因。

其次是丰富的梯田景观体系。黄草岭梯田虽不如元阳梯田核心景区壮阔,但其地势更陡峭,从15度的缓坡到75度的峭壁上,都能看见梯田,层级更多、排列更密,且周边山体植被覆盖更好,梯田景观的垂直变化更加丰富。

再次是丰富的梯田特色产物。包括梯田红米、云雾茶、稻谷自烤酒等。其中,哈尼梯田红米,是一种外观看上去是红色,但米质稍显粗糙的老品种,是云南哈尼先民在隋唐初期的高山梯田垦殖中由野稻逐渐驯化而成[13]。传统红稻米虽具有较高营养价值,但产量低,仅能满足自家需求,很难有剩余产品出售。随着现代农业的推进,哈尼梯田引入了杂交稻,杂交水稻产量高,种植传统红稻米的农民越来越少,杂交稻的广泛种植在某种程度上带来的是红稻米文化的衰退。

3.2少数民族文化

民族的迁徙与隐居形成独特的民族文化。黄草岭乡世居哈尼族、彝族(包括普拉族、阿鲁族),其中,哈尼族占90%以上。据《哈尼族简史》记载,哈尼族先民曾游牧于“努玛阿美”平原,后因异族侵扰,逐步南下至元江、墨江、红河、元阳、江城及西双版纳等地[14]。弱势群体的迁徙和隐居,使哈尼族具有谦和、内敛的个性,从服饰色彩、自然崇拜、建筑形態等都有所反映。除哈尼族及彝族的一般特征外,黄草岭乡还具有全元阳县独有的“阿鲁族”舞蹈。同时,由于经济落后,黄草岭乡大部分地区仍保持传统的生活方式。例如,大部分哈尼族仍保持着对自然之神的强烈崇拜,他们视龙树为人类的保护神。也正是因为哈尼人崇尚自然、树木,其生态环境才得以如此好的保护。黄草岭乡很多村落还拥有传统蘑菇房,传统服饰、银首饰(手镯、银铃、银泡、项圈等)、竹木手工艺品也仍在制作和使用。

3.3驿道商贸文化

黄草岭位于三县交汇处,1881年,黄草岭街开始形成集市。清代,从黄草岭先后开通六条驿道,当时有石屏、蒙自、建水,以及邻近国外的边民商旅座贩络绎不绝。民国期间,境内商品十分丰富,除牲畜、土杂、副食、国产百货,甚至有外商带入的法国化妆品、手表、毛线等,有“江外第一街”之称。驿道时期,黄草岭是地区重要的边境贸易集散地。后期,随着现代交通运输发展,周边地区交通条件改善,黄草岭过境作用减弱,地区的商贸功能逐渐被元阳县和绿春县县城取代,商贸文化走向没落。但商贸文化仍是黄草岭历史上重要的文化组份(见图6)。

4乡镇振兴策略

从黄草岭乡发展困境来看,破局关键在于交通提升和文化彰显。首先要提升道路等级,构建旅游环线串联主要景区,促进黄草岭融入核心景区。其次,黄草岭梯田资源相比元阳其他地区并不占明显优势,必须基于文化主线,打造与元阳其他区域不同的吸引点。

4.1改善内外交通,主动融入地区发展

对外交通方面,提升黄草岭省道214的等级,主动融入元阳核心景区,缩短黄草岭与梯田核心景区的距离,开通区域旅游专线,打造元阳全域旅游环线(见图7)。对内交通方面,构建南北两个旅游环线,串联主要景点,构建精品文化体验旅游线(见图8)。

4.2转变居民思想意识,重塑乡土文化自豪感

唤醒民众的乡土价值观,强化其对本土景观及文化的深层认知与情感依附,使其自发产生保护的热忱 [15]。通过规划和研究进一步挖掘本地文化特色,并进行公示和乡民宣讲。组织居民观看宣传片、电影等,通过简单直观的方式告诉本土居民其文化特点及价值。组织居民代表外出参观学习,了解民俗旅游的发展模式。同时鼓励乡贤返乡投资、大学生返乡创业。总之,通过形式多样且通俗易懂的方式,促进居民对自身文化价值的重视,促进其自发保护和传承。

4.3划分文化特色区,明确分区“文化+”发展路径

结合黄草岭乡的山水格局及文化特色,进行分区引导(见图9)。彝族文化区及哈尼族文化区侧重从建筑形态引导、节庆活动组织、民族工艺品产业化、非物质文化保护等方面强化民族文化,构建包括阿鲁族歌舞、长街宴体验、十月节体验等民族深度游,银饰、刺绣、竹木器等手工艺品,蘑菇房民宿、山地帐篷旅馆等特色民宿为主的产业体系。梯田农耕文化区侧重从梯田景观规划强化、梯田农产品精品化、梯田农耕体验深度化等方面突出梯田文化,构建包括梯田红稻米、梯田水稻鱼、云雾茶等生态农产品,高山梯田温泉、梯田特色民宿等休闲度假产品,梯田观光、梯田游学、梯田农耕体验等旅游产品为主的产业体系。驿道商贸区结合镇区发展,再现和演绎“江外第一街”古驿道商贸景象,打造古驿道游览、古集市风情街等项目,将商贸文化与现代旅游相结合,实现历史与现代文化的跨时空拼接。

4.4注重归属空间构建,维系地方记忆

在空间布局中,通过传统公共空间的保留和提升,保存地方记忆,增强居民地方感,一定程度上维系原有交往模式。重点保留和改善传统商贸、聚会、祭祀等场所。保留承载哈尼崇拜、祈求风调雨顺的集镇“龙树”,并将周边纳入一并改造为乡镇公园。保留传统赶集习俗,将赶集点空间进行改造,设计上融入“江外第一街”历史元素。尊重居民风水观念,保留风水“小土丘”,保留原貌。

4.5改良传统建筑结构,使其适应现代生活又不失“蘑菇房”特色

因传统“蘑菇房”防火性差、居住环境差,已不能满足现代生活需求,为此需要在传统住宅基础上加以改良。改良住宅布局应尊重地形地貌,禁止大开大挖,形成亲和性强的组团群落空间。住宅建筑风格可结合不同的风貌分区形成差异化,但整体要突出哈尼族民居建筑风格。通过住宅立面造型、饰面材料及质地、建筑纹理及韵律的表现、建筑细部处理等来体现哈尼民居地域特色和民族识别性。

5结语

乡村振兴已从单纯的经济振兴,转向“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全面振兴阶段,振兴手段和重点也更加多元。偏远少数民族地区由于区位、交通、产业、人才缺乏等因素,贫穷和空心化问题严重。随着现代信息技术发展,文化的传播更加突破时空界限,同时,人们对于乡土文化,尤其是民族乡土文化的好奇心和体验欲也更加强烈。通过乡土文化的强化与展示,引领农业发展打造地区品牌,提升地区吸引力是偏远少数民族地区振兴的重要突破口。

对于规划从业者,不仅应该关注乡土空间结构、景观、建筑等具象的形态,更要从具象的背后梳理其文化发展历程,了解其文化内涵。乡土文化振兴既要重视对外品牌创建,更要重視居民内部社会网络及地方情感的维系和强化,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乡土文化遭受无地方差异的、过度商业化的开发,才能实现乡土文化的保护和持续发展。首先,防止过度商业最根本的是保障文化的本源性,无论文化的传承还是创新,必须基于本地历史,不能将外来民俗文化随意植入,即使同为哈尼文化也要注重地区差异。其次,要控制开发建设规模,划定建设开发边界,控制游客数量和项目体量,走小而精的开发模式。最后,必须保留本土居民生产生活空间,维系原有村落社会网络,不能采用将原住民迁出由外来人员经营的途径,要逐步引导和促进本地居民成为振兴发展的重要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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